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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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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恐怕需要至少一周的时间才能把这栋小屋清理成勉强能住人的样子,而有朱雀的话,他们可以在三天内超额完成这个指标。
最先被完全打扫整理干净的是主卧房和二楼的浴室,这样他们可以在整理房间灰头土脸后去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在晚上有地方睡觉。在时间过零点之前,鲁路修叫停了无休无止想将清扫工作继续下去的朱雀,把对方拖上了床。
主卧中的双人床刚被焕然一新,鲁路修很庆幸他不是个认床的人,而且今天他真的是累垮了,以至于身体刚一着床,眼皮便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只是朱雀就没这么好运了,因为噩梦的侵扰,对方仍旧睡不安稳,在罗伊德家中便是这样,之后旅途辗转中,鲁路修几乎没有见过朱雀好好睡过一天觉,以至于他只能让对方服用一点安眠药,然而这不是长久之计,总有一天他会让朱雀拜托这样的困扰。
然而现在,在经历了长久分别之后,能这样躺在朱雀的身边,已是不易。轻轻地蹭向朱雀,将头靠在对方的肩上,鲁路修倾听着朱雀规律的呼吸声以及胸膛内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感到了难得的安心。他们终于远离了布里塔尼亚有了一个安身之所,不用再继续居无定所的奔波生涯,可以在这里完成被困在布里塔尼亚无法完成之事。
“朱雀,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鲁路修向朱雀那边再挤了挤,得到了对方翻身朝自己的回应,在黑暗中,鲁路修干脆将整个脑袋埋进了朱雀的怀中,用手臂紧紧拥着对方,不愿再松手,“在这里我们可以做许多事,我们得先把这个家里打扫干净,然后再连上网,跟娜娜莉还有塞西尔她们报个平安,你知道她们会担心我们的。”
“嗯,我知道,我答应过塞西尔小姐,会跟她联络的。”鲁路修感到朱雀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但是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我想去做点什么,却没有干劲……”
“没关系,这只是一时不适应,你当Zero太久了,不过你得找些有意义的事去做。”抱紧对方,鲁路修贪恋着朱雀的体温,“你看到我们有块地,我们能去种些东西,杰雷米亚在经营橘子果园,我们也可以去种点什么。还有我在屋后发现了一个鸡棚,我们或许还能养点小鸡,不过你得注意不能让亚瑟把它们都叼走了。”
朱雀轻轻吐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不少,“放心,我会注意亚瑟的,我想我会试着照你说的去做的。”
“哈,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轻笑一声,鲁路修察觉到朱雀的声音渐弱,该是安眠药开始起效,但是少量的安眠药只能帮助朱雀一时入睡,伸手抚摸对方的卷发,鲁路修柔声道,“睡吧,不要担心,如果你做噩梦了,我会叫醒你的。”
YOU CANNOT REDO…33
C。E。2022年1月12日
陆陆续续将新生活所需要的整备完毕,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以至于他们错过了一个新年,并且差点忘了在年前储备些食物,以度过一段没有商店的日子。不过暂时鲁路修也没有多少庆祝信念的闲心,朱雀对他来说更为重要。
在将他们的小屋打理得差不多后,屋前属于他们的那块田地也被开发,趁着新年前问农家购买了些青菜和菠菜的菜籽,为了让闲下来的朱雀不至于再恢复无所事事的状态,鲁路修拖着对方踏入了农田中。
然而事实上,鲁路修在最初的除草阶段便早早地败下阵来。对于务农,生长在皇宫的鲁路修本就是个门外汉,与小时候便玩在农田旁的朱雀相比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当然知识可以用后天的学习来弥补,但是对于体力的不足鲁路修早已觉悟,不再挣扎。在下地除草短短的十几分钟后,朱雀便用怜悯的目光投向他,并且让他去一旁休息。
鲁路修顽强抵抗了片刻,最终还是屈服于燃烧完体力后带来的身体负担,悻悻地坐到一边的大树下休息。在同样的时间内,朱雀所完成的工作量是他的两倍多,并且在他跑去休息后对方迅速锄完了草,并且开始进入了犁地的环节。
在鲁路修继续坚持着跟朱雀下地几天后,他终于放弃了这项与他不相符合的工作,将之全部交给了朱雀。
不过就算如此,鲁路修并没有放弃在打扫完房间、为三餐做好准备后,去窗边眺望朱雀的情况。对于这个新工作,朱雀做得还算投入,并且还颇为顺手,虽然对方应该与自己一样不曾接触过农耕,但是一周下来,朱雀已能做得有模有样,为蔬菜幼苗扑上浇水、施肥、保温塑料膜,每一样都显得井井有条,除了亚瑟时不时地会去农田跟朱雀捣乱。鲁路修对此下了结论,对方果然比较适合活动身体的工作。
原本的荒田已经变得生机盎然,鲁路修觉得再过上几天,他们的蔬菜大概就能丰收了。然而比起收成,鲁路修更在意朱雀本人。事实上他们种植农作物本就不是为了将此作为收入源,凭他们的初始资金以及鲁路修颇为自信的理财能力,他们根本没必要去耕作那一篇田地,会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让朱雀能有点事干。
在最初的几天,鲁路修欣慰于这个方法还是有些成效后,他又开始心有余悸起来。朱雀依照他的吩咐,很好地完成了打理田地这一项工作,但也仅限于此,属于他们的田地不大,因此不是每一天都有从早到晚的农务需要完成,在空余的时间中朱雀会来询问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如果鲁路修回答“没有”,那便又是对方无所事事的开始。
鲁路修知道朱雀对大多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因此他才会帮对方找些事做,希望可以让朱雀从中找出点乐趣,但很可惜的是似乎对方都将鲁路修的提议当做任务来完成。
今天天刚蒙蒙亮时,朱雀便起床前赴他的农耕工作,等到鲁路修睡醒下楼时,朱雀已经端坐在桌前,瞪着面前的报纸发呆。叹了口气,鲁路修从他们“嗡嗡”作响的老式冰箱中拿出一盒牛奶,倒了两杯,将一杯放在朱雀的面前,自己和着切片面包,充当早饭。“朱雀,今天农田那边已经没事了吗?”
“嗯,我去浇了点水,看样子马上就能收获了。”朱雀说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又机械地将其放下。
“是吗?现在还早,你不想干点什么吗?”鲁路修撕了面包的一角塞进嘴里,让他的话显得顺其自然不那么突兀。
朱雀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右手不禁握紧了玻璃杯,迟疑了片刻才答道:“……不知道,我没什么想干的,鲁路修,你要我帮什么忙吗?”
蹙起眉头,鲁路修心中不免有些焦躁,“朱雀,你也得帮自己找些事做,别老是呆愣着看报纸或者电视,你明明什么都没看进去。”
“但是……我真的没什么好做的。”垂下头,朱雀握着杯子的手抽动了一下。
“怎么会呢?你以前总能找到许多有趣的事。”鲁路修不由地也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面包,让提议时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急躁,“小时候,不是你总是拉着我出去玩的吗?”
朱雀摇了摇头,“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了,现在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了。”
“怎么不可能?”鲁路修立即否定道,“在徒步过去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河,你以前不是很喜欢钓鱼吗?现在镇上的商店已经开门了,你可以去帮自己弄一套渔具。”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的话……”
“朱雀,你不能总是这样!”鲁路修忍不住打断道,朱雀根本就没明白他的用意,然而接下来对方的反应让他吓了一跳。
“鲁路修,我都照你的话去做了,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突然而出的吼声不止惊到了鲁路修,还让亚瑟从他睡觉的窗台上一下子窜到了桌子底。怔怔地望着瞪视着自己的朱雀,鲁路修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对方没有预兆的怒气让他一时无所适从。
然而很快,朱雀便从他爆发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刚还表示怒视的眼神立即被慌乱所替代,朱雀简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慌张张地推开椅子,却不小心让杯中的牛奶晃出了被子,“对不起,鲁路修,忘了我刚才的话,我只是……”
眼看朱雀解释不下去,只是想落荒而逃,鲁路修本可以放任对方离开给朱雀一个独自冷静的空间,但是这一次他不想这么做,或许有的话还是摊开了说比较好。拦在了朱雀回房间的路上,鲁路修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在确信不会被甩开时,说道:“先别走,不是我想让你怎么样,朱雀,你得自己想想,我不是在帮你布置任务强制你完成,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我不可能帮你制定每天的计划表,你又不是台需要输入指令的机器!”
“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而已……”朱雀似乎急欲想结束这次对话,回答时游离着视线似乎在寻找离开的空间。
望着对方意图逃避的神色,鲁路修眼神渐冷,“你究竟有多怕帮自己找点开心的事做?”
视线猛地投向鲁路修,朱雀也眯起眼,冷冷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折腾自己会让你觉得好受一点吗?”知道朱雀不再想离开,鲁路修顺理成章地松开了抓着朱雀的手,双手抱在胸前继续道,“在监狱里的半年间你还没有折腾够吗?还是你觉得没死成不够不痛快呢?很可惜你是死不掉了。”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的,所以有逃避便该有补偿。”
“很好,那你准备怎么补偿?躲在这样的小山村里折磨自己?”朱雀的回答一如既往愚直地不懂变通,不能顺着对方,鲁路修一再暗中告诉自己,“让自己不痛快你又实质上为他人做到了什么?”
朱雀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前方。鲁路修深吸一口气,又追问道:“你到底想不想治好你的病?”
“我想。”朱雀毫不犹豫地回答。
“既然你想就别把你过去的死脑筋带过来,什么都不改变就想把自己的病治好,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厉声质问得到了朱雀眼神上的一点回应,微微放缓语气,鲁路修继续道,“临走前塞西尔跟你说过什么我也知道,感谢Code你的病没有那么难治,你的负罪感、想赎罪的心情我不会干涉,但是别因此处处和自己作对,这没有任何意义。”
“鲁路修……”
“别告诉我你做不到!”鲁路修粗暴地打断了朱雀眼看想解释的神情,他不会再被对方那一套自虐论绕进去,“你这样下去别说去帮助人了,你才是那个需要帮助的。既然你还想做点更有实际意义的赎罪,那么就记住我说的话。”
朱雀没有再说些什么,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的声音,鲁路修也在冲动后平静下来,缓缓吐了一口气,“我想说的就这些,接下来你冷静地自己想想吧。”
这一次是鲁路修几乎从朱雀的面前落荒而逃,将吃了一半的早餐留在桌上,便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鲁路修把自己关入了自己的书房,将朱雀独自一人留在客厅中。
在说到一半时鲁路修已经意识到自己又急躁了,但当以折腾自己为乐的朱雀出现在眼前,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打醒对方这种钻牛角尖的想法。鲁路修真害怕朱雀所谓的“赎罪”是个无底洞,所以就此出言打住对方或许才是上策。
虽然不知道那一番话对朱雀有多少用,对方的固执多少年来他深有体会,但鲁路修觉得总比一直沉默下去来得好,或许他需要做的就是在朱雀又开始陷入泥潭之时拉上一把,说不定有一天他就能将对方带离那一篇泥泞之地。
YOU CANNOT REDO…34
C。E。2022年1月26日
放松牙关,任由鲁路修舌尖的入侵,朱雀记得上一次他们上床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鲁路修的吻温柔中带着些霸道,就像他本人一般,朱雀对鲁路修的吻技评价不置可否,反正他也不知道别人的吻是什么感觉,将来也不会知道了。
朱雀总觉得一直以来鲁路修都在迁就自己,自从病发以来,对方就很少要求与他上床,虽然自己对这种事没有什么兴致,但同样那样要求鲁路修似乎有点过分,既然承认了与对方的性关系,那么就应该尽相应的义务,所以朱雀即使有时打心底里排斥与鲁路修上床,但是却不会拒绝。
鲁路修的吻还没有结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舌头十分灵活,就像他的能言善辩,总是能钻向那些刁钻的地方,让人酥麻难耐。鲁路修的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搅动着,就像一条索求j□j的蛇,不可能对鲁路修的挑逗无动于衷,朱雀只能顺着对方的意图回应着,但只要稍稍回吻过去,就会得到对方更猛烈的攻势。
觉得鲁路修似乎不想很快就放过自己,朱雀用鼻子调整着呼吸,由着对方持续这个吻直至尽兴为止。山间的小屋安静得很,以至于鲁路修任何细小的喘息声能不能逃过朱雀的耳朵,渐渐,对方吐息开始混乱,从自己的口中带出一丝津液,这才貌似恋恋不舍地让亲吻暂歇。
灯光下,鲁路修脸上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倒是让对方看起来健康了不少,但却与真正运动过后的潮红不同而是带着丝丝j□j。去掉隐形眼镜,鲁路修又恢复了那双紫水晶般的双眸,同样在j□j的带动下显得熠熠生辉,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将与对方目光相接的理智勾去。
同样凝视着对方,鲁路修没有多话,只是伸手在朱雀的脸颊上摩挲着,又转将他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玩弄起耳朵来。被触到耳根后的皮肤,朱雀不安地骚动了下,但又很快不动声色地平静下来,而鲁路修只是挂在嘴边的笑意渐浓,低下头在朱雀颈脖间轻啄吮吸起来。
YOU CAN REDO…71
皇历2018年6月7日
“辛苦了,今天的调试到此结束。”塞西尔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确认按钮,舒了一口气,“朱雀,你可以下来了。”
兰斯洛特的驾驶舱应声打开,穿着机师服的朱雀踩着升降绳缓缓地落到地面。捋了捋黏在额头的前发,汗水比往常要多些,活动了下还有些僵硬的四肢,朱雀觉得伤后自己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禁有些担心测试的结果。
“不用担心,测试结果还是最高等级。”取下通信器,塞西尔微笑着迎了上来,托起朱雀的脸颊,仔细查看道,“伤好得差不多了,之前看到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样子我还有些担心呢,看来现在是不要紧了。”
“塞西尔小姐……”被他人托着脸的感觉有些怪怪的,让朱雀一时无所适从,只能任由塞西尔将自己的脸转来转去,好让对方确认自己真的已经没事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没关系,谁让朱雀你一直不够关心自己,只好由我们多关照点了。”似乎已经检查完毕,塞西尔放下手松了一口气后笑了笑,“以后可别再做这种事了。”
朱雀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开口也算是回答,“活下去”的Geass让他已经无法自己选择死亡,而且他答应过鲁路修试着去适应这个Geass,更重要的是朱雀觉得就算是背负着重罪,他现在也有活下去的价值。
“话说,我听说你最近有在夜深后溜出去对不对?”罗伊德突然插话进来,镜片的反光让朱雀不能看清对方的眼睛,却让他更觉得心有不安。
就算这个试验场理应没有他人,塞西尔还是警觉地朝周围四顾,最后才压低声音探问道:“你果然还在跟他……”
无法否认,朱雀只得偏过视线默认了事实,果然是因为那一次不小心被基诺撞到的缘故吗?那家伙明明打包票说要帮自己保密的。
“啊哈~不过我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你偷溜出去之后的那天测试数值都会有点微妙的变化。”罗伊德支着脸颊,笑容中充斥着捉弄的意味,“你们究竟干了什么呢?”
塞西尔眨了眨眼顿了片刻,突然捂住了嘴,脸颊浮起两片绯红,“……你之前脖子上的痕迹,哦,天啊,你们是……我还以为是我多心了……”
“呜……”窘迫得说不出话,朱雀痛苦地j□j了一声,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个男朋友是不可告人之事,然而如果联系到他男朋友的身份,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总之他与鲁路修复杂关系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释清楚的,于是朱雀半是逃避地回答道,“我会解释的,以后……”
幸好突然响起的通话提示音打断了现场的尴尬,整了整情绪,朱雀按下了通信键,屏幕上出现了一名身着布里塔尼亚军装的人。
“枢木卿。”
“什么事?”
“修奈泽尔第二皇子殿下已经抵达东京租借,即时会莅临总督府。”
“我知道了,拜因贝鲁克卿和阿鲁斯特莱依姆卿已经出发迎接,待殿下到达总督府,我届时也会出面迎接的。”
“那我先失礼了。”
朱雀叹了一口气,转头映入眼帘的是脸上写着意犹未尽的罗伊德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蠢蠢欲动的塞西尔,顿时欲再叹一口气的冲动占据了他大半的思维。清了清嗓子,朱雀边往更衣室退去,边道:“任务在即,我先走一步了。”
逃也似的躲进更衣室,朱雀又听到身后传来了罗伊德嗓音,“注意适可而止,不要影响到我的试验啊~”
迎接修奈泽尔二皇子的任务让朱雀暂时忘了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的惨痛回忆。
这一次身兼帝国宰相职务的二皇子暂时结束了EU的战事,亲自前来东京租界,据说也是为了关照刚执政不久的胞妹,娜娜莉的工作。在EU战场上,朱雀有过不少与对方共事的经历,在印象中修奈泽尔二皇子是一名和善的上司,也没有因为自己Eleven的出身而与其他的贵族一般对他敬而远之,然而在那一副总是挂着微笑的面容下,对战局精准的判断与操控战场的高超手段处处证明着对方不容轻视的能力。
由此,朱雀直觉感到鲁路修和他的二哥很像,然而鲁路修唯一无法在棋盘上赢过的对象,但是修奈泽尔二皇子更为难以捉摸。因此,在听到修奈泽尔在迎接仪式后单独留下时,朱雀不禁有些忐忑。
“别拘礼,现在没有外人你不用这么拘束。”
“是的,殿下。”
抬起头来望向办公桌后在座之人,修奈泽尔身后还站着他随行的副官,从朱雀站的位置可以看见办公桌上有几份打开的资料夹,却看不清其中的内容。
修奈泽尔十指相扣交叉在身前,略显慵懒的靠向椅背,脸上仍旧挂着那副深不可测的微笑,“看你没事就好,之前的事件辛苦了,真是让布里塔尼亚差点痛失你这样的人才。”
朱雀的表情不禁扭曲了一下,但还是低头答道:“……多谢殿下关心,虽然在场还是不能阻止牺牲,是属下的失职。”
修奈泽尔摆了摆手,“牺牲总是难免,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你们事后的处理做得很好,现在恐怖分子的余党基本已全被缉拿,终于可以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多谢殿下。”能够捉拿所有的残余分子很大程度上依赖了鲁路修透露的地下情报,并且在突击据点时,也有黑色骑士团的相助,为此朱雀还见到了卡莲的新机体,在两边的夹击下,还未成气候的恐怖集团简直不堪一击。
“不过枢木卿,在那时做出那样的举动,还真不像是你的风格。”
朱雀猛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修奈泽尔那双与鲁路修相近的紫色眼睛,心脏剧烈的收缩让大脑一时停顿,朱雀倒抽一口冷气,急于说些什么,“殿下,我……”
“别紧张,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想听你解答。”修奈泽尔伸手示意朱雀过来,走至桌前,那几个文件夹所示的照片与文件让朱雀心中一沉,“事实上,在Zero出现后,我们发现了在Zero周围总会出现会做出与平时行径完全不同之人,比如说杰瑞米亚哥德巴尔德卿,身为纯血派终于皇室的他会在那种场合放走Zero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又有如在行政特区日本设立仪式时突然反叛的驾驶员,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类似的案例,让我怀疑Zero可能有某种催眠的能力,可以控制他人的行为。所以我在想,亲手逮捕Zero的你是否会有什么线索。”
“殿下,关于此事属下也不太清楚。”朱雀回答道,眼神中不免有些闪烁,二皇子的敏感几乎直中要害,然而既然Geass是皇帝授予的机密情报,那么在这里不说出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此时,副官卡诺发话了,“枢木卿,如果Zero有类似的能力便可以轻松地操控战局,让我们的士兵在这样不平等的条件下战斗,只会徒增牺牲。”
朱雀蹙了蹙眉,幸有修奈泽尔及时阻止,“卡诺,毕竟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要这样咄咄逼人。不过枢木卿,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关于Zero的真实身份。”
“Zero的身份是皇帝陛下命我严守的秘密,就算是殿下我也不方便透露。”朱雀立即答道。
“不用紧张,看到Zero的战术,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多年前应该已经在这片土地上去世的弟弟,我想你也认识他吧?当时被送来日本作为政治筹码的鲁路修,我记得他当时被寄放在的就是枢木家吧?”
再也无法抑制心脏的狂跳,朱雀脱口而出道:“殿下,您的言下之意是……”
修奈泽尔又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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