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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的秋落于八原之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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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写的,你没忘吧?几十年的感情,你看不见并不代表它已经淡了。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夏目,你还小,还不懂。有的时候,他们需要一个私人的空间去面对脆弱。我们别打扰他,好吗?”
夏目柔弱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滋叔叔他会哭吗?”
可能吧。
我不想知道会不会。
回去的路上,夏目问我,“塔子阿姨明天会醒吗?”
我停住,不懂得看着他,“会醒怎么样?不会醒又怎么样?”
“那怎么行?如果塔子阿姨一直醒不过来,那我……”
夏目会怎么样。
我等着他说下去。但是,夏目也迷茫了。
其实,有些事情因为适应了反而不敢去面对了。像我,像夏目,本就是无家可归的人。到最后,不过再次无家可归罢了。因为习惯了藤原家的生活,我们都不敢去想那个最坏的结果。
晚上好不容易哄骗夏目睡着。
轮到我失眠了。
我好像不知道困了,就像不知道饿似的。
我睁开了右眼,玉姬的珠子悬在了房里,闪着红红的光。
“等会儿我们试试好吗?”
它像是听懂了。温顺地进到眼睛里。
等到人睡得和死了差不多了,我才又溜回医院。滋叔叔,在旁边的椅上睡着了。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依偎着塔子阿姨的身上,“我想了想,这个家还得你做饭。我们都不会。”
珠子不知道怎么了,眼睛疼得像针一样。
闹得人都惊醒了,我赶紧从病房里跑出来。屋里的灯亮了,滋叔叔忽然走出房门,往门口看了看。然后,又进去了。我偷偷地跑过去,在门缝里偷看了几下。
滋叔叔在倒水。
塔子阿姨像睡着了似的。
床边,居然是那幅被我压在衣柜下的画卷。。。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第二天早上,我和夏目带着半熟不熟的早饭去了医院。他们弄吃的时候,我将画卷偷偷地扔掉了。
心理作崇吧。心情确实放松了些。
一整天夏目都在桌上打瞌睡。我在中间的时候从教室里溜了出来。一开始是在学校里瞎转悠,后来右眼跳得心慌慌的,只能坐在了围墙上。
右眼跳,没有好事。
“月!你又偷懒了。”
我眯着眼睛,笑笑,“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简直是我的跟屁虫。”
惊讶之余的迟钝。耳朵根都红了。田沼不太自然地不知是走还是留时,我拉住了他,“上来。陪我坐会。”
他见我一直看着天空,“你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笑笑,“我如果不看着天的话。就会看见你一直盯着我看。”
他总是经不起捉弄的。急了,总是结结巴巴。“月。你……”
我怔怔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视线里漂亮的影子让人忍不住向前靠近。
“月……”
田沼莫名其妙地叫了声。
我隐隐难受着。“我长得像我妈妈。很像很像。”
田沼笑得很天真,“怪不得呢。”
我们长得很像。
像到我和她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还有她的照片,问他想看吗。他很高兴地点点头。
我们约在晚上。他来我家。其实我更想他晚上能留下来陪我过夜。
名取是我们路上遇见的,他正好忙完工作。带了礼物来找我们。正好听夏目说了家里的事情。
所有人都好像魔症了。
当名取将那卷被我丢掉的画卷送给滋叔叔时,连夏目也是那副陌生的表情。就好像他从来不知道那卷画。
我糊涂了。
“月,月,月……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
看来我的确见鬼了。
塔子还是老样子。昏昏沉沉的。能听到我们说话,也知道我们来看她,就是不醒。
名取说是有认识的医生。他叫滋放心,会找到让塔子醒过来的方法。
“你们老实和我说,最近家里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或者是有奇怪的东西进来过?”
连名取也怀疑塔子病的奇怪。
夏目是个敏感的体质。最近,他有些和以前不一样。
我脑子里只有那卷画。
我光顾着想从名取那里打听那卷画的下落,把田沼晚上要过来的事情给忘了。他在门口坐了很久,见我进到院子才姗姗地笑着向我走过来,“回来了啊?”
我怪他是笨蛋。“来了多久?
他笑笑。摸摸头,“刚来一会儿。”
直到他进屋的时候,我发觉他手都冻僵了。这个骗子。
“相册在我房里。你先上去等着。”
我到厨房烧了水泡茶。
田沼就像院里的那棵树一样,笔直地坐在地上。笑笑,“你的房间怎么有股檀香的味道。”
哦。我也想起来了。很久前有位僧人路过藤原家讨了碗水喝,人走后留下了香。“她说我晚上睡不好,给点上的。”
“她对你真的很好。”
嗯。我其实都明白他们的好。
我配不上和他们住在一起。一起吃饭。分享他们的好。
“月?”
我侧过脸,他正看着我,“月,你长得真得很像你的妈妈。”
是啊。我笑了。“嗯。她很漂亮吧。”
我把他没看完的相册塞在了被里。后面有张相片是她抱着我照的。照片里再耀眼的也遮不住她手臂上被打的伤。
我看着窗外。天空黑压压的。
晚饭是田沼做的。夏目拿了一份送去了医院。
田沼实在看不惯我洗碗的样子,让我烧水泡茶。一晚上,他像是有话要问,一直没开口。
太晚了,我送他到门口。
“月……”
他忽然摸着我的头发,“我,我……”
田沼楞住了。
晚上又下了雪。雪花飘在傻站在院门口田沼的大衣上。他傻傻地站着,一句话也没。那双黑亮黑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拽住了转身的衣角,低着头,“陪我。”
嗯。好。
门咣的关上了。
“夏目回来了吗?”
我拉上门,脱了外面钻进被窝,“嗯。那只死猫也一起回来了。”
田沼掖了掖被角,趴着,“你晚上几乎都没怎么吃。肚子饿吗?”
我摇摇头。说实话。我很久都没饿过了。
“你要是肚子饿了和我说声,我给你弄点吃的。”
“嗯。早点睡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声晚安,便转过身去。
过了很久。我们两个都没睡着。
我一直背对着他。不想说话。
他小声地喊了我的名字。我没理他。后来,他摸到了我的手。
一晚上。我的心跳得好快。
“月,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没想到现在连滋也病倒了。
医生说滋有些发热。吊两天水就会好。但我们都害怕,怕他也会一睡不醒。
大人都病了。学校那边,我和夏目都请了假。白天,我和夏目轮流照看。晚上,我们说好,一个人留下来,一个人看家。
早上的太阳很耀眼。
我眯着眼睛回家。路上,意外地遇见了的场。
“恐怕我最近都没时间和你私会了。我们家大人病了。”
显然,他是刻意来找我的。“秋荷月,你那颗聪明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
我不懂他说的意思,有些生气,“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是吗?”
他笑了。诡异的笑容下嘴唇微微眯着,“我是来帮你的。你信吗?”
我看着他,“你觉着我会信吗?”
的场摇摇头,还是笑着。“我有骗过你吗?”
我从不相信任何人。
但是这个男人,没有骗过我。
但是他不是个好人。我迷茫地看着他。忽然想通了,便对他笑了出来。“是啊。我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也不是个好人。
我跟着他走了。去了八原的山里头。
的场从未回过头。似乎从不担心我会反悔。我们走进了一片大雾。后来,他进了一个山洞。我也跟着进去了。
洞里什么也没有。除了地上有个奇怪的图案。
的场指着那个图案,说,“你知道这个图案代表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的场掩着嘴角笑眯眯的,“你看看你,总是这么聪明。”
我摆手,“像你这种人,能关注什么好事?”
哈哈。
他的笑声让人发毛,“比起夏目,我还是觉着你最好了。”
我撇了他一眼,“笑完了吗?笑完了,就说正事吧。”
的场走过来。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手指落在我的右眼眼皮上,他看着我。又不像看着我。他说,“听说过亚特米斯吗?”
死神亚特米斯。
叮叮当当。
田沼家的六角风铃惊醒了我。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寺院门口。老和尚在扫雪,看见我微微点头,“你来了啊。”
我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进了后院。回过身,老和尚不在了。
我竟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神社门口。田沼一直都让我靠近这个地方。
我慌张要走时,耳边,听到了呜呜呜的声音。
你要的答案就在这里。
的场的声音在我耳边咬着嘴唇。
屋里的灰遍地都是。头顶的蜘蛛网,还在。房梁上,我抬起头,果然有卷画。
我想要跑。可是门被关死了。
玉姬的珠子从眼睛里跑出来了。画卷也从房梁上缓缓飘下来。
它们等着我做出决定。
我不想知道答案。但是我一直在哭。
“阿英。”
我哭着喊他。
画卷自己打开了。他从画里走下来,搂着我,“你怎么又哭了。”
对不起。
阿英摇摇头。温和地笑着。
他拉着我走进了画里。
在那棵温暖的树下,他始终握着我的手,看着我哭。
“亚特米斯。”
“嗯。”
一双巨大的翅膀张开时落下了白色的羽毛。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几章就完结了。
☆、第24章
“最近八原是中邪了吗?还是一个个都吃错东西了?”
八原的妖怪最近闹腾腾的。
丙吐了两口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的那片湖水。
比起小妖怪,中级妖怪虽然没有跟着闹腾,但是最近心情也怪怪的。“中邪了!中邪了!”
大家就像得了怪病。不闹腾就难受。
听说这种怪病已经传染开了。离我们最远的北边闹得最厉害。
中妖倒了碗酒给我,被丙挡下了,“这不是你该喝的东西。”
谁说我不能喝酒?
我不信这个邪。
一口咽下了,抹了抹嘴,倒了碗酒给丙,我看着她,“你们妖怪什么时候也搞起了人类的规定?你们变了,你知道吗?”
“那你们人呢?就没变过?”
我笑笑。
有很多东西都在变。人也好。妖也好。
有的人还稀里糊涂地。
最近这里不是很太平,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省得让夏目担心。”
我点头笑笑。
倒了很满一碗。看着这个不像样的八原,小声地笑了出来,“放心吧。恐怕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快点回去吧。”
妖怪竟也懂得牵挂。
我开始想家了。
那个有热呼呼的饭吃,有暖和被子睡觉的地方。再也没有挨打。
我收到了田森留下来的箱子。
他们走得那天特别急。没有和谁说过。田森来倒是来找过我几次,他是来带我走的。但我拒绝他了。
他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月,你相信人死了会有鬼魂吗?”
我不知道。
不过,死在车祸里的田森现在应该有答案了吧。
我从少管所出来后,阿佐有托他带信给我。
但是我一次都没看过阿佐的信。
我想是田森不愿我和阿佐再有联系。
田森并不坏。至少他没有烧掉阿佐的信。他保留着。或许他还算懂得珍惜别人。
我开始相信他说得是真的。
他说他喜欢我。阿佐也这样说过。
换作以前,我会一把火烧了那些信。但现在,我变了。就像丙说得那样。
他们变得像人了。我也是。
阿佐在信里叫我等他。
每封都叫我等着他。
我把信都烧掉了。连着田森的喜欢,还有阿佐的喜欢,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我现在相信他们是真的喜欢我。
但我却不稀罕。
滋和塔子还没有醒。
夏目去医院看他们了,留了张纸条,说他晚点回来,叫我在家等着他。
我坐在了树上,看到了最远最远的地方。那片我来的时候见到的那片稻田。那会儿,金灿灿的。现在,被雪盖住了。
我对阿英说,“我老是会想起它。也想过找它。”
阿英叹了口气,“找个屁啊。你不是已经见到了吗?”
我笑笑。感觉快哭了。
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圈子。
阿英揉着我的眼睛,“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那会儿我们最看不得你哭了。每次你只要一哭,我和他只能看着你哭。和你说话,你也听不见。直到你眼睛瞎了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过你哭了……”
他忽然不说话了。叹了口气,靠在我肩上。
我问阿英,“会不会晚了?”
“怎么会晚呢。”
我的手被阿英握着,冰冰凉凉的。
“它是不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嗯。谁知道呢。”
我也靠着阿英,“怨我吗?”
“谁知道呢。”
阿英眯着眼睛在笑。
“阿英。我困了。”
他说他会守着我。
我相信阿英。
“你这小家伙怎么来了?”
我大老远冲他招手。
“藤原他们好点了吗?夏目没来吗?”
名取换好衣服。
我笑笑。一把搂着他的胳膊不放,“今天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不聊别人。就你,和我,好不好?”
名取意外地笑了,“好啊。我也想和秋荷好好聊聊呢。”
他带我去了他家。
地方虽然小。吃饭。睡觉,都可以。还算温暖。
“没想到,我还会有机会来你家。”
他泡了咖啡,给我倒的是茶,“这话说得好像我不让你们来似的。你随便坐,这里平时就我一个人住,也没什么人来。家里也没什么东西。”
好长时间我都没开口。
压抑的安静。名取搭了话,“你们最近还好吧?”
我从地上站起来,他忽然挡住了门,“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脾气了?”
我不高兴地盯着他,“这里就只有你和我。你们是谁?谁又是你们?”
“呵呵。原来就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了……”
他一点都不在意。
名取挡住门不让我走。
我又坐了下来,打翻了茶杯。名取走过来,“你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发脾气。”
他收拾垃圾时手被划了。
“名取,你没事吧?”
他的式神瞪着我。
“给我滚。”
今天就只有我和名取两个人。谁也不能妨碍。
“笹后。”
“秋荷,你有点任性了。”
我笑笑,不在意名取又在暗地里拿我和谁作比较,“我搞不好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你是吗?你一直不都好好的吗?”
我是吗?
胸口紧了一下。
“天快黑了。早点回去,省得夏目担心。”
我躺在他腿上过了一个下午。聊得不多,有名取小时候的事。避开了他们。我和名取之间也没什么了。
他问过我小时候的事。我不想说。
名取不送我,“等下次空了,我们再好好地聊聊。就你和我。没有你们。”
我低着头说好。
傻呼呼地笑着。走到路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停了下来。
回过头,原来什么也没有。
我还是一个人坐在院里。
快黄昏了。
屋里空空的。夏目又去了医院。
我看着天。看着地。最后,看到树上的阿英,问他,“时间过得真快,天快黑了。”
他笑笑,看着天,“是啊。天快黑了。”
我又看着脚下,蚂蚁爬过了,“五年了吧。”
树上他也说是啊,“都五年了。”
我看着村子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该回来了吧。”
“是啊。该回来了。”
我豁然地低下头笑了。
树上落下了羽毛。
门咣的一声。
“月,等急了吧。我们回来了。”
我高兴地跑过去,从未真正和他们抱在一起过,“你们怎么才回来嘛。”
塔子依偎着我,还有夏目,“不要难过。我们回来了。”
一家人又和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
“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这次,我和夏目都没吭声。
夏目跑进厨房帮忙。
我把他们的行李拿回了房。至于那幅画,挂在了房里。
“田沼?”
他笑呵呵地拎着盒子,“听说藤原先生回来了,父亲叫我带了点吃的。都是素菜。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又加了一副碗筷。
“月,快要吃饭了。”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我上了楼。阿英也出现了。他听到楼下的声音,说,“你不下去吃饭吗?”
“不了。我已经很饱了。”
说完,我安静地看着阿英。
他叹了口气。然后走过来看着我,“亚特米斯。”
阿英变成了灰。
我睁开阿英的左眼,摸着右眼。
紫色的蒲公英是阿英留下的。点燃以后,紫色的灰从楼上飘向了楼下。从窗外,飘到了很多地方。
“夏目,吃饭了,快下来吧。”
“塔子阿姨,我一直都在楼下呢。”
“是吗?那刚刚我想喊谁呢。呵呵,塔子阿姨年纪大了,记忆不好了。”
“塔子,你记性不好,连我也被你传染了。你看我,明明人到齐了,我还多摆了一副碗筷。”
“藤原叔叔,我好像也被你们传染了。我也多带了一份素菜。”
“呵呵,看来大家都病了。”
“哈哈哈……”
楼下有说有笑。
连我也笑了。
看着那副泛黄的画卷,然后,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部分算是结束了。就我所构想的短文而言,文拖了点。
秋荷最终的命运会在番外里。
还有些不是很懂的地方也会在番外里说明。
☆、番外1
时间这东西对人和妖的概念不同。
妖的一生很长。人的很短。
猫咪老师只是在房里打了个瞌睡,夏目的世界里一下子由冬天到了春天。
夏目从熊本老家回来后,和田沼、北本等人去森林里找柠檬汽水。
期望永远最容易让人幻想。
有的人想要柠檬汽水。
有的人想要糖。
找不到的时候,心里痒痒的。找到后,却发现把它们想得太好了。
夏目喝了那杯锈味的汽水后,发觉田沼一直看着森林的另一边。问他,在看什么?
田沼也只是笑笑,说不出自己在意什么。
大家都在笑田沼最近傻傻的。
回去的时候,田沼问夏目要不要去他家玩。说是有样东西想给他看看。
是卷画。
田沼说不知道是谁丢在寺院的。
田沼说他也就看了一眼,感觉有点怪怪的。
找了半天,田沼有些不好意思让夏目等太久,“咦?奇怪了。我记得是收在这个房里的。好像,又不在了。”
夏目不在意,反正也没事,“田沼,找不到就算了。对了,就要毕业了,你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吗?”
可能暂时会呆在寺院吧。
那卷画完全吸引了田沼的注意力。他现在和夏目说话都有些分心。
明明就看了一眼,田沼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
“可能被我老爸藏在别的地方了吧。”
田沼差点翻了个遍。最后,他为自己傻傻的行为笑出了声。
后来,他和夏目想起他们快要毕业了。一时间,两个年轻的小家伙意识到他们好像长大了。
人类长大有时只需要一夜的时间。
天晚了,田沼没有留夏目吃饭。
塔子早在家里做好饭菜。二楼的窗口,亮着灯光。远远看着,就觉得胸口暖暖的。
住持从外地回来后,田沼有问过那画的下落。
记忆里的那个地方还在。盒子也在。只有画没了。
田沼再也没有看过那卷画。
他那天约夏目去寺院,其实是想让夏目看看是不是他以前的那幅。
“你这只死猫,又偷我的东西去换酒。”
夏目追赶着猫咪老师到了八原森林。正好,碰上中妖和一群从东边来的妖怪喝酒。
丙也在,小胡子也在,难得三篠也在凑热闹。
正好听三篠在说什么妖怪吃人的事。
“是亚特米斯。”
猫咪老师一嘴酒味。
夏目嫌弃地捂着嘴坐到丙身边,好奇地问道,“亚特米斯是什么?”
丙笑笑。她最喜欢逗弄单纯的夏目。“亚特米斯最喜欢吃人了。夏目,亚特米斯要是遇见你啊,肯定一口吃了你。”
这话吓得夏目很不自在。
三篠呸了一句。 亚特米斯的确只吃人。但是,“亚特米斯只对新鲜的食物感兴趣。所以,他从来只对很小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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