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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雁横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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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见胡易折了回来:“展昭?白玉堂不在么?”
“呃……”糟!忘记这件事了!
估计他们刚发现白玉堂那边无人,展昭原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他们还真是不死心——白玉堂那家伙迟迟未归,他怎知该去何处找他?
心中又将耗子骂了一通,表面上故作无辜:“白玉堂?他……”
“去哪儿了?”胡易也就是随口一问,看到展昭支吾其声,不禁皱起眉:难道这两个人不是一起的?还是展昭有意隐瞒白玉堂的下落呢?
他的猜测其实一半一半,展昭和白玉堂虽然算是“一起的”,但也只是因为来自同样的时代,不能不在一起适应而已,真要说交情,就算在大宋他们也才认识不久,顶多算是有些神交。
不过这么多天始终在一起,毕竟有着共患难的感情在,白玉堂此刻下落不明,他还真不能就此透露,只能帮着掩饰过去。
“他……说有事回去一趟,大概下午便回来了吧!”情急之下,展昭只能先拖延着,“小曹你回去帮忙看看,他是不是还在家中?”
“嗯。”曹旭点点头,他虽不知白玉堂去了何处,但和展昭先前的想法是相似的——毕竟在陌生的时代,除了那么几个熟悉的地方,估计白玉堂也不会离开太远。
“好吧,他回来请告诉我一声。”胡易看出两人有意隐瞒,虽然已经决定不追究此事,心中还是有些不满,他想了想,严肃道,“明天之前,务必通知他归队——头发这件事可以不算,随意出军营就真要处分了。军队有着军队的规章制度,这些事情可一不可再,明白么?”
“好。”展昭点点头,只能先将此事应了下来,他并不在乎所谓的规章制度,心中另有主意:明天之前白玉堂若还是没回来,他就干脆离开军营去找人,放他一个人在外,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
他倒不担心白玉堂出事,那个人的本事他还是信得过的,只担心有人不长眼惹到他头上,反而要吃不了兜着走。
正想着,忽见有人气喘吁吁的跑上楼,看到胡易后急忙敬了个军礼:
“指导员,白教官来了,请您立刻过去!”
“白教官?”胡易吃了一惊,顾不得这边,匆匆叮嘱了展昭几句便急忙下楼,他心中诧异:那位教官怎么跑过来了?又是在这么个时候——
白——莫非那个白玉堂是他的亲戚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貌似隔了比较长的时间才更新,没办法,原创那边走到紧要剧情了,所以这段时间更新那篇比较多——我会尽量保证一周至少两更的。
另:七夕贺文
☆、第八章:
第八章:夜半救人
胡易回到军总部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三个人站在门前,一个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白毅平白教官,一个是白教官的副手管春雨,而正与他们聊着天的,不是白玉堂那小子又是谁?
这两个人果然有关系——带着这样的念头,胡易若有所思的走近他们,趁着两人聊天告一段落上前打招呼:
“白教官?怎么有时间来这边?”
白毅平回头看到是他,微微颔首道:“胡易,这次是你们负责给B大的学生军训?”
“是的。”胡易伸手指指屋内,“站在外面做什么?请进啊!”说着侧身摆出让他先进入的神态。
白毅平点点头,而后出乎他意料的并未直接进门,而是看向身边的白玉堂:“小白,进来继续?”
“不了,我还有事。”白玉堂瞥了他一眼,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拒绝了。不仅是胡易,连白毅平都愣了一下,而后居然笑了:
“行,你先忙,一会儿来找我行么?”
“再说吧!”白玉堂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之前和这个人虽然聊得愉快,不过要是加上其他人就实在有些扫兴了,尤其是那个胡易,他总觉得那个人不够坦诚,这种人不交也罢!
而且,一夜未归,不知道那猫一个人在军营怎么样了。
白玉堂昨晚负气离开军营,固然是因为不爽那些教官咄咄逼人的态度,留下展昭一个人应对也多少有点以牙还牙的意思——他跟展昭两个人这些时日面上虽然形影不离,彼此多少还都存了一份较劲的意思,私底下也常会使些无伤大雅的绊子比比看高低优劣。
有时候白玉堂一个人静下来时也会觉得这种举动实在是幼稚的可以,可是见到那只猫,不知道为什么总想竞争一下,看看他炸毛的表情,若能撩拨的他动手就再好不过了——这是种什么心态,白五爷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不过这种游戏依旧玩的乐此不疲。
昨儿离开后,他本想晃荡一阵子就回来,到时候再问问那只猫是留是走。不想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入郊区的公路上不久,远远便听到那边传来阵阵奇异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打斗。
原来千年后也会有人聚众斗殴?白玉堂心生好奇,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个时代的夜斗,忍不住便靠近了准备看个热闹。
离得近了,就发现那些人打斗的地方是在公路旁一片不起眼的房子前,那些房门上有的以简体字写了个大大的“仓”字,还用了阿什么伯的数字画了圆圈标了号。
那些房子看起来很老旧,是城市里少见的平房,像个院子似的围成一圈,空出的这面正对公路,那些人就在这个小圈子里拳来脚往的打成一团——白玉堂轻松跳上西面的房顶,俯下身看着下方战况,仗着内力深厚目光敏锐,看出下面一共有三伙人。
第一伙人有七八个,大多穿着西装,膀大腰圆,身形一个比一个魁梧,细看之下面容与B大里那些个外教仿佛,显然非我族类。他们打起来完全靠着自身的力气,下手也多挑着别人的要害,招招见效,干净利落。
第二伙人人数较多,又很分散,白玉堂放眼望去大概看到了十几个。他们打扮的倒是有些眼熟,黑衣劲装,居然还蒙了脸。这些人和那些外族人似乎是盟友,他们的招数比较诡异,身形飘忽,经常攻其不备——白玉堂不屑的撇撇嘴,那些人功夫显然还不到家,别人看起来他们也许身似鬼魅,在他看来尽是破绽。
不过这样两伙人联起手来,还是很让人头疼的,尤其他们还占有数量上的优势。白玉堂看看被他们围攻的最后一伙人,这些人只有四个,其中两个人穿的衣服与军营里那些很相似。另外两个面容几乎一模一样,应该是孪生兄弟,穿的衣服看起来要宽松许多,此时主要在应付其他人围攻的就是他们。这四个人中有一个已经负伤了,靠着另一个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立。扶着他的那个人身手也不一般,居然在拖着个累赘的同时单手便能护着两人。
虽然这四个人中有三个都很强悍,然而面对两股势力的围攻明显趋于下风,迟迟不能冲出重围。
这些是什么人?
白玉堂眯起眼挨个打量,他并没管闲事的兴趣,但既然遇上了,不看个孰是孰非也实在说不过去。
下面的人打斗正酣,自然没注意到有人在旁窥视。那四个人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了,孪生兄弟中的一个人忽然喊了一句:
“教官,你带元副官先走!”
“不行!”保护伤者的那个人喊了声,“坚持住,小春去东区了,我们有分队在那边!”
“但是……”那人有些着急,似乎还想说什么,身边两个蒙面的已经潜了过来,其中一个被他挡住,另一个找准他腰眼便是一拳,疼得他瞬间白了脸。好在旁边他的兄弟及时拦下了那个人,免得他再度受创。
这些人眼中明显带着焦急,还有酣战后的疲累,但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兀自互为倚靠,尽力突围。白玉堂看了一会儿,心底不禁竖起拇指:这几个倒是好汉子,若是就此折在这里,未免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当下便不再迟疑,瞥了眼手下的瓦片,轻描淡写的一拳砸下去,顺手抄起几块不大不小的碎瓦对准那两个身着军装的身边的敌人弹掷出去。白玉堂惯用飞蝗石,这几块石头虽然大小不一,用起来一还算顺手。
他用的并不是满天花雨的手法,而是以极快的速度一一应对,准头极高,他又是瞄准了那些人的穴道,一石一个,顿时那个方向有小半数的人或倒或站,或软麻或僵硬,瞬间失了攻击力。
如此他的身形自然暴露了,那些人没料到又有新势力加入,一惊之下,几个蒙面的率先向他这边包抄过来。白玉堂冷笑一声,再不掩藏,脚下用力轻飘飘落在那两个军装人身边。左脚碰到地面的同时骤然一个回旋踢,将最靠近自己的一个蒙面的踢飞出去。
那人惨叫一声,身子不受力一般撞向那个方向的盟友,后者吃了一惊,反射性抡起拳头将砸过来的人一拳打飞,全不管蒙面人面露怒色,对着白玉堂用生硬的汉语道:
“你是谁?”
那种怪腔怪调听起来实在是刺耳,白玉堂皱皱眉,不愿理他,目光落在被军装的那个人夹着的伤者身上,看到他身上被晕透的血迹,抬步上前。
那个人见他过来,戒备的皱起眉后退半步,白玉堂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他快死了,你可以继续退。”
那人听他说话如此刻薄,居然没生气,而是站住脚步,问:“你能救他?”
“至少能止血。”简单解释了一句,白玉堂飞快的点了那人身上几处穴道,忽然侧头伸手,猛地抓握住什么东西,冷哼一声用力——
“嗷……”偷袭他的蒙面人哀嚎一声,伴随着骨骼破碎之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白玉堂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去,而后发辫一甩,发尾硬生生抽在另一个人脸上,随即补上一肘,便又解决掉一个。
那些人发现来了硬碴子,动作微顿,包围圈居然因为白玉堂这几个动作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双胞胎之一觉得身上压力陡松,看了眼白玉堂,向着其他伙伴道:“突围!”
“走!”那个身穿军装的人二话不说腾出另一只手扯了白玉堂一把,白玉堂本要拒绝,看了眼他怀中的人,放弃挣扎,而是顺势推了他一把。
“你们先走。”
言罢单臂抬起,正架住身后袭来的拳头。小臂上一阵酸麻,白玉堂惊讶的发现,那些人的攻击居然震松了他手臂上的真气,撞的他整条手臂都隐隐生痛。
转头一看,却是个人高马大的黄毛,这些人的力气果然不一般,居然能打散他的真气。白玉堂凤眼微挑,斗志被这人挑了起来——他倒想看看这些人有什么厉害。
那个黄毛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一拳居然没放倒这个东方人,愣了一下便又高吼着冲上来。白玉堂冷冷一笑,双臂交叉呈十字,刚好卡住那人打来的拳头,随后一翻一绞——他看出自己单手无法扣住那人粗壮的手臂,便放弃擒拿,改用这样一招卸掉他的臂力。向外拉扯的同时内力吞吐,只听“喀喇”一声,那人的手肘已被他拉到脱位,软软的垂了下去。
那人被拉脱一个手臂,不退反进,抡起另一只胳膊借着两人邻近的距离顺势砸了过来。白玉堂并指为掌,一掌削向他手腕,同时跃起身给了他一脚。
这一脚将那人踹离身前,那人固然狼狈不堪,白玉堂也觉得自己的脚一瞬发麻,不禁暗暗咂舌:这大个子还真抗打,莫非练过外功不成?
全不知那人心中比他还要惊骇,他是这一队人的小队长,平时自视甚高,没想到对上这个东方人居然完全趋于下风——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第九章:原是本家
先前那些人本已离开,看到白玉堂转身又迎战上那些人,身着军装的那个当即高喊一声:“别恋战!”
白玉堂没理他,打倒那个黄毛后便提起五分内力,运气于掌,迎向其他几个扑过来的人。军装等人只当这个半路出现的神秘高手一心断后,咬咬牙将怀中的伤者交给双胞胎,道:“你们立刻带小元去前方的军营,我回去帮他!”
双胞胎大惊,其中一人激动道:“教官,要留也该是我们……”
“这是命令!”军装严肃的说着,又道,“放心,我的能力你们还信不过么?”说完拍了拍开口那人的肩膀,纵身便又回了包围圈。
双胞胎见状,自知无法改变上司的命令,咬咬牙抱着伤者便离开了。
军装之人看见他们离去后不禁松了口气,他此举不仅是想让他们先离开,也希望他们能联系上先一步离开的同伴。之前去通讯的同伴迟迟未归,他心中也有些担忧,只恐同伴遇上埋伏,凶多吉少。
暂时放下心,又没了伤者拖累,这次倒是可以放开手脚对付这些人了,他正正神色,一边往回跑一边看向白玉堂,谁知越看越心惊:这人好厉害的身手!
此时的白玉堂一扫先前有所顾忌的打法,招数凌厉狠辣,掌风呼啸之间,处处招呼着敌手的要害,只是他们离开的这一会儿功夫又被他放倒几个人,在场剩下的多是M国的特种兵了。他看向白玉堂的目光不禁带了些惊骇:这人究竟什么来路?
心中虽然如此想,手上并不含糊,直接招呼上一个正要从后方偷袭白玉堂的敌手,同时出声提醒道:“小心!”
白玉堂没料到这个刚离开的人转头又回来了,打飞一人的同时瞥了他一眼,这人不错。听到他提醒后只是嘴角微勾:“杂鱼而已,不足为患。”说着又放倒一人,在场站立着的除了他们,现下只余三四人而已了。
两人各自分配解决掉剩下的敌手,其中有连个想跑,被白玉堂一人一颗石子放倒了。白玉堂正自满意,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异响。他皱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到最早被他放倒的那个黄毛正从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作势欲投。
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他一脚踢起脚边躺尸呻吟的敌人迎过去,而后伸手扯住军装人的领子,纵身后退。
下一刻,只听“轰”的一声,原地有什么东西猛的爆炸,将他们之前落脚处与黄毛之间炸起一片烟尘。那个爆炸范围并不广,以白玉堂的轻功,堪堪避开了那处,又被气流推得身不由主退后数丈。
这是什么东西,如斯威力,居然不逊于他们全力一掌,甚至有有过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这味道白玉堂很熟悉,二哥彻地鼠韩彰的轰天雷用的就是这些材料,然而轰天雷的威力随着体积的增大而增大,刚才那人拿出来的明明很小,威力却比二哥的得意之作还要强悍——莫非这就是千年后的武器?
白玉堂心中凛然,这样的东西小的还好,若是做成二哥手里常用的那个体积,炸到他们身上,就算是有内力护体恐怕也无济于事,看来这千年后对他们有威胁的物事还有很多,切不能仗着一身功夫便自觉能横行天下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身边人灰头土脸的咳了几声。他低头看向他,正好后者望过来,一边伸手抹脸一边高声道:“谢了啊哥们!要不是你我可就惨了!”
“客气。”白玉堂伸手在耳旁的穴道按了按,抑制住因为冲击导致的耳鸣,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他有内力护体,灰尘倒是没沾身太多,只是最后被人暗算了这么一招,实在是不爽。
松开他的领子正要上前,才迈步便又顿住。
“有人来了!”
“什么人?!”军装惊了一惊,左右看看,却没见到人影。白玉堂抬手指指公路的方向:“那边,西侧。”他因为骤然响起的爆炸声有些耳鸣,听力受损,刚刚才隐约听到由远及近的车声。
这时军装也听到了——严格来说是看到。他走到公路旁,看到由远及近的车灯,不禁眯起眼,片刻后笑道:“是我们的人!”说着向那个方向挥挥手,而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在黑夜中难以辨识,不禁哑然:他刚经变故,骤然放松下来居然有些犯傻了。
白玉堂没理会他的动作,听到他说是他那边的人后便放下心来,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不久有七八辆车子相继而至,停稳后便有人从后面跳下来,迅速将这里团团围住。这阵势让白玉堂微微皱眉,心中啧了一声:麻烦!
随后当先一辆车中跳下一个同样身着军装的女子,一头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身材修长,步伐稳健,下车的动作虽然焦急,但也看得出训练有素。
她刚一下车就跑到站在路边的两人面前,眼含关切的看向军装:“您还好吧?”
“我没事,放心。”军装拍了拍女子的肩膀,“说话大点声,我还有点耳鸣,听不真切。其他人呢?你们没遇上?”
“耳鸣?”女子看看他的耳朵,确定没有外伤才大声道,“我们路上看见小元他们了,小元的伤需要处理,破布兄弟带他先去医院了。”说着她妙目一扫,看向旁边,尤其在白玉堂脸上盯了一眼:“这边……”
“基本解决了,详情一会儿说,你们先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他们说话间,那些下车的士兵已经开始检查现场。之前那个黄毛的炸弹范围虽然不大,威力倒不小,他周遭好几个人被炸得血肉模糊,离得远的还有几个不知生死。检查现场的士兵一边记录一边将所有人搜身带上车,不久后便有人过来报告了。
这些事情军装摆摆手尽数让后来的女子处理,自己则看向白玉堂,郑重道:“这位先生,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他还不知道白玉堂究竟是何人,但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不能放他一人离去。
白玉堂之前在江湖中打拼那么久,自然明白这人言下之意。有心不趟这趟浑水,当下不置可否的道:
“我嫌乱,一会儿还有事,要回去。”
“回去?”军装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去哪儿?”
白玉堂撇撇嘴,军营那地方以及那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当下懒得再说,转身便要离开。那人见状,急忙伸手拉住他:
“等等!先别急着走,今晚的事情恐怕还有要你帮忙的!”
白玉堂歪歪头:“不是都解决了么?”在他看来,该打的打倒了,该救的救到了。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若不想沾一身麻烦,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
白玉堂对眼前这个人颇有好感,所以此时还耐着性子和他对话,若是换了旁人,早就二话不说直接走人了。
军装虽不清楚他的想法,但也明白他并无留意,他不愿用军队的压力来逼迫这个不之名高手,微一思索便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白毅平,你呢?”
没想到居然是个本家,白玉堂挑挑眉:“锦——白玉堂。”说着瞥向对方拉着他的手,微眯起眼明显的嫌恶——他生性不喜和旁人如此接近,这人的爪子再不拿开,别怪他直接诉诸暴力了!
那人被他盯得一怔,识趣的松开手,正色道:“不管如何,多谢你今天救了我们几个。只是今晚这事儿事关重大,无论如何也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所谓“跟我们走一趟”云云是现代人都听惯的套话,明显带了些公事公办的意味。白毅平顺口说完酒后悔了:这人该不会当场翻脸吧?
幸好白玉堂没听过这些,加上白毅平语气缓和,也没什么其他感觉,只道:
“我有朋友在等我,没时间,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吧!”说着又要离开。
白毅平见他去意坚决,急忙道:“等等!若你真有急事,至少留个地址给我,今晚这件事肯定需要联系你的!”
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白玉堂一皱眉,不耐烦道:“城外的军营。”说完就再不理会他,展开轻功三纵两纵便离开了。
“喂!”白毅平没料到他说走就走,动作还如此迅速,顿时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转念一想,却又想到他刚才所说的地址,眉一挑,心中已有主意。
正在此时,管春雨处理完那边的事情走过来,看到白玉堂离去的背影后当即惊叹:“我靠!太帅了吧这!?比老袁那一手强多了!教官,那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白毅平摇摇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白玉堂?该不会是七侠五义里那个白玉堂吧?这下可巧了”说着抬起头,“小春,你等下查查白玉堂这个人,对了,开辆车过来,跟我去个地方!”
管春雨一愣:“去哪儿?”这会儿正常不该是先调查今天这些事情的始末,而后处理那些俘虏么?
白毅平轻笑道:“你别管,跟我来就是——今儿我们恐怕钓到大鱼了!”他有预感,那个人比今晚他们意外遇伏都重要。审理俘虏调查始末那些事情可以交给破布兄弟,要找那个白玉堂,他得亲自去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第十章:车中闲谈
白玉堂当然无所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本就是一时好奇过来看看,事情忙完,便不感兴趣的离开,沿着大路进了城里。
千年后的北京城自然没有千年前城市的门禁与城墙,甚至还有收摊极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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