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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雁横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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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后的北京城自然没有千年前城市的门禁与城墙,甚至还有收摊极晚的夜市,以及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面。白玉堂随性逛了一圈,瞧见感兴趣的就去走走,自从来到千年后的世界,他还真没好好逛过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如此随兴所至东走西顾,逛过夜市,进过小巷,最后到了一家人声鼎沸的酒吧,锦毛鼠可算是实打实的见识了一次现代人的夜生活。
沸腾的音乐,激烈的碰撞,纸醉金迷的沉迷,毫不掩饰的放纵,这是一个与他过去所知完全不同的世界,这样的气氛奇异的惑人,但又有着令人厌恶的堕落感。白玉堂没兴趣随波逐流,只是挑了个安静的角落,眯起眼漠然的看着下方陌生的世界。
比起这些,之前那场经历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他身上只带了少量现金,对于酒吧那些天价的酒水稍作尝试便罢,那种奇怪的味道与他品味相去甚远,实在是敬谢不敏。倒是有不少人被他相貌所惑上前搭讪,白玉堂对那些所谓的“419”“一夜情”以及稀奇古怪的语言方式完全理解不能,但是他能理解那些人的肢体语言以及浅显明确的挑逗,对此尽数拒绝。最初对女孩子还算委婉体贴,到了后来,实在是吃不消那些扑面而来的热情,面色便冷了下来。
帅哥人人爱,但是不是什么人都有撞冰山的勇气的。被他连着拒绝了几个后,渐渐地也就没什么人靠近了。对此白玉堂乐得清闲,也终于理解到,千年后的女孩子,和千年之前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境界啊!
如此一直到了凌晨,看看天色将明,白玉堂离开酒吧,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出了郊区,辨明方向向着军营那边走去。现代的公路不同于过去的官道,而且错综复杂,军营所在地又偏僻,晃荡一会儿,居然有些找不清方向。
看到周围陌生的景色,白玉堂沉吟片刻便掉头回返,找不到军营,找到之前那处地方也可以。重头开始找,总能找到回去的路。
此时天已放亮,路上来来往往行车渐多,他不耐烦的放慢速度,以免被人关注。偏在此时天空中雾气越来越浓,凭他的眼力,数丈之外也已看不清了。
渐渐地,原本飞奔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抬头看看晨光熹微天空,再看看不远处因为晨雾有些模糊的建筑,最后眯起眼倚在路边的美化树上。
看这片晨雾的浓度,估计最迟不过一个时辰便散,为今之计,要想找到熟悉的地方,雾散之前还是不要乱走得好。
才站了一会儿。忽然见到一辆纯黑色的车子破开雾气渐行渐近,而后居然放慢了速度,在靠近他的路面上停了下来。白玉堂歪头望去,就见车中有人探出头来看向他:
“哟!总算是找到你了!”
那个笑吟吟的人,不是之前才说过再见的白毅平又是谁?
“总算?”白玉堂挑眉,“找我作甚?”
白毅平不答,只道:“这么大的雾,站在外面衣服都打湿了,白先生不如先上车来?”见白玉堂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毫无挪地方的意思,又道,“咱们顺路,我正好也要去一趟93XXX部队。”
93XXX部队正是他们训练的军营编号,这个方向也只有那一个军营。正好么?白玉堂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对方只是笑吟吟的回望过来,眸子里一片诚挚,没有丝毫勉强的意味,他想了想,二话不说走到后车座那里,伸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既然是麻烦,一次解决便是。他可没兴趣让对方一而再再而三找上门,而且对方此刻想做什么,他已经猜到了大概。
车中只有他、白毅平以及先前那个被他叫做“小春”的军装女子。见他上车,那个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女子转头对他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兴味盎然。
白毅平是充当司机的,在他坐稳后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笑道:“雾有些大,我只能开慢点,见谅哈!”说着不着痕迹瞥了眼副手,轻咳一声,示意她收一收那露骨的好奇。女子微微耸肩,转过身不再打量,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的路面。
白玉堂对他们二人的动作视如未见,只是伸手弹弹衣角等着对方发言。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白毅平只是跟他寒暄几句便专心致志的开车了,对昨晚的事情居然只字未提。
他不说,白玉堂乐得清闲,干脆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雾气,心中思索回到军营后要如何处理剩下的麻烦。那只猫一个人留在那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倒不担心展昭也会如他一般一走了之,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那个人的个性他多少了解,事情没解决之前,那个人绝不会轻易离开的。
也正是吃定了他这样的个性,白玉堂才会堂而皇之的就此离去,将剩下的烂摊子尽数丢给他处理,最好能弄得他焦头烂额才好——想到这里,禁不止伸手摸摸下巴,暗笑在心。
——对方应对无措的时候,他正好出现,不知道那家伙会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呢?
真期待他炸毛的表情!
正想着,忽然听到白毅平含笑问了一句:“白先生,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白玉堂诧异的望去,目光对上后照镜,正好看见自己脸上尚未敛去的笑意,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心情外露了。他倒也不在意,轻描淡写道:
“无事。”
“该不会是想到女朋友了吧?”管春雨回头看看他,忍不住打趣了一句,问出来的话却让白玉堂愣了一下:“女朋友?”是说红颜知己?
将他诧异的表情当作被猜中心事的惊讶,这回不止是管春雨,连白毅平都笑了起来:“能让白先生这样的人放在心上的,一定是个相当出色的女孩子。”
这次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女朋友”就是指心上人。他不禁嗤笑一声:“你们想多了!”心中摇头,他刚才想的可是展昭那个对头,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眼神,居然能扯到什么“女朋友”身上。
白毅平见他否认,倒也没再打趣他,而是道:“不是女朋友——哦,我还不知道白先生结婚了没有?”
白玉堂道:“尚未。”虽然兄长嫂嫂之前有说亲,不过他还不想定下来,故而始终孑然一身。
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颇有先见之明,若是当初已有家室,娶的必然会是自己喜爱的人,此刻他身在千年之后,被他娶回家的女子岂不是会孤老终生?
“果然。”白毅平哪知道他片刻之间已经想了这么多?透过后照镜看看他俊美到有些妖异的面庞,昨晚天黑加上混乱,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模样,现在细瞧之下,分明便是个不到二十的少年么!
这让他心中更加惊异,他如今三十二岁,在军中算是年轻一辈了,因为家传渊源学习过古武术,所以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居然比他要厉害许多,年龄还如此小。
这样一想,忍不住追问道:“今年多大岁数了?”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十九。”
“……”白毅平觉得自己被打击到了,家中人总说他是百年少见的天才,现在看来,老话所说的“人外有人”果然不是空谈。他原以为白玉堂是93XXX部队里的奇人,现在从他的年龄来看,他更像是在那里参加军训的学生。
那么,这个少年会是什么人培养出来的?
之前的好奇心更加旺盛,白毅平飞快的思索了一下,开始不动声色的与白玉堂聊天。 他是在军营和官场都呆过一段时间的人,察言观色,加上之前简短的相处,大概猜测到这个少年的脾性如何,因此谈话时尽量挑些无关紧要的来说,以免引起他反感。
这点上来说,白毅平做的很成功,因为他并没有提到让白玉堂不爽的话题,两人聊得还算愉快。加上一旁管春雨不时插上几句,三人相谈得很是愉快。
在这样的情况下,话题自然而然就谈到了昨晚他们那场恶斗。
白毅平告诉他说,他们一行五人都是某个部队的人,昨天晚上出任务回来,没想到遇上埋伏,被那些人拦截在郊区的废旧仓库外,当时管春雨在其他几人的掩护下匆匆突围搬救兵,也因此他们之中的另一个同伴元立清才中枪倒地。
“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们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小春带救兵过来呢!”
末了白毅平很是感激的说了一句,管春雨附和着点头,道:“我路上也遇见伏击了,好不容易才躲开,却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带人过来,幸好白先生你在——呵呵,你真的很厉害呢!虽然我只看到你最后那一手,是轻功吧?你当时那样的身法?”说着又用那种好奇的目光看向他。
白玉堂挑起眉,敏锐的发现这两个人对他那身轻功似乎并不很吃惊,完全不像曹旭当初那个样子,甚至有些理所当然的意味——莫非他们曾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申明,这文慢热!其实我是慢热控,真的=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由着他去
如此在大雾弥漫之下,龟速行驶的车中,三人相谈甚欢,等到雾气渐渐散去,白毅平才加快了行车速度,向着军营方向行去。
不过三人都是不认路的,白毅平原本还指望着白玉堂领路,不想转头询问时,那位二话不说丢给他一句“不知道”便一脸无辜的抱胸端坐,顿时噎的他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最终只能让管春雨打个电话问清楚路,这才有惊无险的驶到了军营门口。
其实白玉堂这性子与这番做派,换个人只怕没当场翻脸也要腹诽几句了。谁叫这位看起来太骄傲,那副有些懒洋洋万事莫烦我的神态也太让人不爽。幸好白毅平这个人生性随和,又刚刚见过白玉堂的身手,只当他那些是名家弟子特有的骄傲,便不以为忤一笑置之了。
在他看来,白玉堂比之那些真正的名家底子脾气已经好了太多。他虽然骄傲,却还不至于用鼻孔看人,救了人也没摆出一副施恩的样子。严格说起来,这样的他与其说是摆谱,不如说更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
有本事的人多有怪脾气,这点白毅平很能理解,他自己有时候何尝不是如此?
三人这一耽搁,到达军营附近时已经是出早操的时间了。等到通报过后有人来接,同胡易等人打了照面,白玉堂再也不耐于那些官面上的话,跟白毅平寒暄两句便回了宿舍。他看得出白毅平身份不同寻常,无心继续搀和,干脆一走了之。
比起这些个杂七杂八,他现在更好奇于展昭那边如何,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个晚上,那只猫有没有被磨到炸毛?
轻车熟路到了宿舍楼,白玉堂找到展昭所在的寝室,听到里面只有一人内敛的呼吸声,当即敲也不敲得推门直入。
“猫儿,一晚上没见,想爷没有?”
进门便习惯性调侃了一句,照旧换来对方满含“无聊”意味的一瞥:“白五爷这是顾家了?”
白玉堂此时已看清屋中状况,只见展昭无事人一般站在窗前,正一手握住长发,一手捏着根细细的发带缠住,发带的另一头则叼在口中,一副悠闲自然的样子。
窗外的阳光投注下来,将他的身形拉的修长笔直,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这样的展昭让白玉堂不知怎的有些牙痒,有种想要咬住什么东西厮磨的感觉:
“猫大人还真清闲,没去军训?”
“你白五爷捅了那么大篓子,展某如何安下心军训?”展昭哼了一声,松开把住发尾的手,捏起另一端发带系上,“你昨晚不是走的很潇洒么?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莫非是终于想开了,决定剪掉头发重新开始?”
死猫,果然还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白玉堂哼了一声,口中不留余地:“爷可是特地赶回来看你这猫被人拔干净毛儿的相貌,没想到你居然没秃掉,可惜啊可惜!”
展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对话真是没营养的紧:“托福,展某的头发尚在,白兄要失望了!”
白玉堂嘿嘿一笑,知道展昭既出此言,头发的事情多半已经解决了。有些遗憾没看到这猫手忙脚乱的样子,又少了一个闪亮出场打压对方气焰的机会。他伸手摸摸下巴,上下打量对方一圈:“不错嘛!毫发无伤,看来你还算有点手段。”
“过奖!”展昭随意拱了拱手,顺便拎起旁边的洗漱用具,“无事的话,白五爷请便,展某还要洗漱,不奉陪了!”他从早晨起便访客不断,此时才腾出手打理自身。
白玉堂听到他的话,伸手摸摸脸,要说洗漱,沾染了一晚上灰尘的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想到之前在夜店里那有些污浊的气氛,弥漫的酒气与烟味,以及之前雾中赶路湿漉漉又才干透的衣服,顿时觉得身上发痒,顾不得再与对方斗嘴,转身便回了自己那间寝室。
楼中空荡荡的照旧只余他们二人,籍着洗漱的功夫,展昭简单转达了之前他与这里那些人的“谈判”结果。既然他们想要过正常的学生生活,对方退一步留了他们的头发,他们也该拿出点相应的诚意。
至于这个诚意,自然就是安分军训,最好表现突出一些,才能堵住其他学子的口。这点退步对白展二人来说并不涉及底线,无非就是活跃一些,再就是按时军训,没什么难的。
于是两人处理完个人卫生,便向着后面的训练场走去。他们已经缺席了一个晨练的时间,早饭估计也吃不上了,现在去倒是正好能赶上上午的操练。
也幸好他们的军训刚刚开始,都是些新兵蛋子加上新生,彼此不算熟悉,他们两个人缺席早操也没引起多少人注意。很快的,两人便分别融入了自己所在的连队,如鱼得水一般自在的完成那些训练项目。
稍息,立正,齐步走,军姿……这些东西白展二人在千年前根本没涉及过,不过多是些简单的动作,并不难完成。尤其是军姿,对于习武之人而言,就算是从小到大练习的基本功中最普通的马步也比这个要难得多。
简单且无聊的训练进行了大约一个小时,教官宣布解散原地休息。展昭跟同一连队的同学坐成一圈,随意与周围的人聊天,俨然已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
“我说展昭,你怎么留了这么长的头发?”
“习惯而已。”
“你家人同意?”
“就是家人所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小礼教所教,算是家人所期吧!
“哈哈,你家人真逗!那你这么长的头发,教官居然没让你剪掉?”
“也许教官也舍不得吧!哈哈!我女朋友都没展昭这么好的头发。”
“就是!……”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笑着,展昭只是好脾气的微笑,偶尔应付几句。话题越扯越远,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然而其中洋溢着的青春活泼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明明年纪相似,阅历却是南辕北辙——这也算是千年后与过去的不同之处么?
忽然他眉头微挑,目光看向不远处十一连所在的方向,那边正有人高声叫着白玉堂的名字。展昭看到白玉堂懒懒的站起身,向着那些人方向看去,便也顺着望了眼。
好几个教官,围着几个陌生人——他们找白玉堂做什么?莫非因为他夜不归寝还想找麻烦?
发现自己无法放下此事不管,展昭正要站起身,耳边已响起教官王成的集合哨声。他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白玉堂那边——似乎没冲突起来,应该无碍吧?
罢了,反正那只耗子也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些事情还难不住他。展昭说服自己别去在意,跟着其他人集合,目光不再向那边看。
等到再度解散时,展昭发现白玉堂已经不在十一连的队列里了。他皱眉沉思了一下,看了眼王成所在的方向,发现自己居然有冲动离开去看看情况。
不是才下定决心要正常军训么?而且也不是不相信白玉堂的实力,但怎么还是会觉得担心?
他对那只耗子的关注未免太多了些。
反思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态,展昭摇摇头,甩掉打算跟去看看的想法,他是他,白玉堂是白玉堂,那个家伙要做出什么选择,不是他能干涉的。他要做什么,由着他去最好。
才下定决心没多久,就见有人来到他们这边,跟王成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展昭见到王成的目光投向他,高声道:“展昭,出列!”不禁微一皱眉,依言站出来一步,不解的看着他们。
来人难掩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展昭同学是吧?跟我来一趟。”
“……”这人找他做甚?展昭心中思索,听到身边的同学们一阵窃窃私语,在教官高声喝了一句“安静”才止住。他反射性猜到这件事多半跟白玉堂脱不开关系,不禁抿起唇,一言不发的走向那个人。
不管是什么事,跟去一看便知。
两人一路向着训练场外走去,看方向正是早晨展昭去过的那片区域。那人不开口,展昭便也不说话,沉默的走了一阵,果然到了军总部门外。
离得很远时展昭就听到屋中传来了谈话声,白玉堂的声音也在其中。他在领路那人的示意下推门进入,心中将惹祸的耗子再度腹诽了一遍,琢磨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才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就都落在他的身上。
“展昭……是吧?”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的陌生人率先开口,微微歪着头看着他,眼中有些奇异的光芒,像是打量,又像是疑惑。
展昭向着那人点点头,径自走到白玉堂身边,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
白玉堂的回复是撇撇嘴,道:“他要见你。”想了想又道,“我昨天救了他,他好奇,所以——”
这算是解释么?展昭看了他一眼,瞥见白玉堂一如既往的神色——还是暗示?
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下屋内的人。除了白玉堂和那个开口的之外、屋中还有一男一女,女子不认识,男的则是他们的总教官胡易。
看到胡易时,他不禁挑起眉:之前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这会儿又是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忙的天昏地暗,隔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来更新,连回帖都没来得及回,见谅哈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意外邀请
就在展昭考虑着这件事的时候,之前和他打招呼的那个人向着身边的女子点了点头,而后那个女子便站起身,与胡易一起推门出去了,只留下他们三人在屋中。
这个态度很明显是在示意,接下来他们要说的话,连胡易都不便相告——这种情形,由不得展昭不戒备。他借着靠近的机会碰触到白玉堂的肩膀,不出意外感觉到松垮垮的军装下对方紧绷的肌肉。
他果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展昭思忖着,在白玉堂身边坐了下来。
“你好,我叫白毅平。”似乎看出两人的戒备,白毅平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待他坐下后重新做了介绍,目光则着重在展昭和白玉堂相仿的长发上顿了一顿,“昨晚多亏了白玉堂救了我——唔,你们两个人的名字还真有意思。”
名字?展昭面沉似水:“什么意思?”
白毅平抬手示意他坐下,而后才慢条斯理的道:“‘御猫’展昭,‘锦毛鼠’白玉堂……”
这十个字说出口的同时,他就仔细观察起对面两个少年的神色。然而对方全然无所谓的样子,白玉堂甚至还有些讽刺的笑了起来。他伸手在椅子的扶手上轮指一敲,微眯了眼抬头:
“你是想说,我们的名字很像小说里的人物?”
“确实。”白毅平摊了摊手:“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了,我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读的小说就是《三侠五义》之类旧派武侠,所以听到你们的名字时真觉得很有意思。”
他看了看两人云淡风清的神色,续道:“一个展昭或者一个白玉堂也就算了,但是你们两个人同时出现,有着同样令人惊讶的身手,还有相同的长发以及复古的习惯——你们的长辈该不会也是三侠五义的忠实读者吧?”
这两个人,真是像极了《三侠五义》中的那两个同名同姓的侠客——莫非他们的父母或者师父就是基于这个原因才给他们取了这样的名字?
——直到此时,他依旧认为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刻意培养出来的,比如某个门派,某个组织。为了联络方便,以武侠小说中的人物来取名并不难理解:现在他见到了白玉堂和展昭,没准还会有颜查散,包拯,欧阳春、智化……
那么,他们究竟是个组织还是门派?
“谁知道呢。”白玉堂无所谓的耸耸肩,“就为了这种事,你就将我们从军训中叫出来?”
“当然不是。”白毅平感觉到对方透出的不耐烦,轻咳了一声道,“直话直说吧,我对两位的身手很叹服,所以有心请两位加入特一组——”看到两人不明所以的神情,又咳了一声,“这个称呼两位也许没听过,但是国安部总是知道的吧?”
可惜无论是“特一组”还是“国安部”白展二人都没听说过,白毅平这个媚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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