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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雁横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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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儿,恼啦?”见展昭如此,白玉堂忙抬步跟上,双手交叉于脑后,那神态看起来很有些惫懒。
  谁知道你这耗子吃错了什么药!展昭悄悄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那般灵动的神情却清楚落在某人眼中,白玉堂只觉心底一阵说不出来的酥痒,恨不得拿出根草棍去逗逗他。他两步晃到展昭身边,干脆转身面向他,倒着走路:“怎么,我气走你的学长,你觉得心里不舒服?”
  展昭盯着路面中规中矩的走路,连抬起眼皮儿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欠奉:“说的好像那不是你的学长似的。而且,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玉堂沉沉低笑:“谁知道呢?至少在他眼里,你这个‘小学弟’一定是不同于旁人的。”说着上下打量展昭,啧啧有声道,“不过他眼光不错,就是运气差了点。”
  展昭以为他指的是那个什么“双蛋晚会”,歪歪头:“其实对那个晚会我倒不是很排斥,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代,总要接触一些交际上的事情,从这里开始也未尝不可……”
  
  “谁跟你说那个晚会了?”白玉堂哭笑不得,他早知道展昭在某些事情上迟钝,现在看来,迟钝的不是一点点。“我是说他对你的态度,或者说,对你的兴趣。”
  “啊?”展昭皱起眉,微一思索:“他该不会因为你我的名字所以才有兴趣吧?我记得他很喜欢《七侠五义》那套书来着。”
  白玉堂顿时失笑:“你这猫——哈哈,算了,有些事也不能总让爷点着你。”他说着,瞥了眼校门口方向,此时自然看不到已经离开的某两个人的身影,不过就冲对方这几个月里的阴魂不散,他就看得出那个人究竟在打些什么小九九。
  
  白五爷在大宋时可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虽然不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然而他所学庞杂,博览群书,加上自小就跟着几位哥哥走南闯北,三教九流阅人无数,对冯铮这种人心中的想法根本就是一目了然。
  冯铮那个人,在这个时代的青少年之间能够算是少年老成,甚至颇有些城府,可惜放到白玉堂面前就实在有些不够看了。至于展昭——白玉堂睨着对方无所谓的神情,嘴角笑意更深——
  他家这只展小猫,虽然在某些事情上看起来知之甚少,然而论起城府,那个“风筝”可远远比不上。即使展昭不知道他心中究竟作何打算,就他那点心眼儿,忙到死也别想靠近这猫身边。
  猫这种生物,再纯良也是狡黠的,就连他白玉堂,一个不小心都可能阴沟里翻船呐!
  
  “看我作甚?”
  被某人盯得阵阵发毛,展昭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对面依旧倒着走的耗子:走路不看路,这人也真不怕摔倒。
  白玉堂灵巧的闪过身后一个障碍物,将目光上下绕着他转了一圈,笑:“你之前说对那个晚会有兴趣?”
  展昭道:“不是兴趣,只是无所谓——怎么?”
  白玉堂神秘的道:“我刚刚在想,那只‘风筝’ 有件事说得没错。”
  “哦?”展昭挑起眉,看着白玉堂放下置于脑后的手臂,脚步站定,便也跟着停住,下一刻,却被那人伸手挑起了下颌:
  “你这猫长的虽不如五爷,放到外面也算不错了,他人品不怎么讨人喜欢,眼光确实是不错的。”
  “……”“啪”的一声打开某人的手,展昭此刻深深觉得,从之前开始没能坚持无视对方,还会理他的自己,绝对是个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由茶而史
  
  一路“说笑”着回到家,临近别墅前时,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访客。
  白毅平和曹旭。
  这俩人凑到一起原因不明,但是所为何事倒不难猜。看来今儿真是注定了流年不利——白玉堂看了眼站在门前的那两个人,凤眼微挑:“哟!你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了?”
  比较之下展昭态度要平和的多:“阿旭,白先生,你们这是——”
  
  曹旭苦笑道:“小展,好久不见。我说小白,收起你那夹枪带棍的腔调,我没恶意。”他说着看了眼白毅平,道,“我跟白教官不过是巧遇。”
  “别叫小白,听着不爽。”白玉堂哼了一声,态度多少缓和了些。曹旭闻言好笑道:“不叫小白,难道叫老白?那你让这位情何以堪?”说着以目示意身边一身休闲装的军人。
  白玉堂抬抬眼皮儿瞥了那边一眼:“我跟他交情还没好到称兄道弟的地步。”
  
  见火明显借着风势往自己身上烧,白毅平急忙举手投降:“别!我记得最近没得罪你白大少爷吧!何必这么夹枪带棍的?”
  “之前没有,之后可不一定。”白玉堂刻薄起人来丝毫不客气,更何况是对着自己一向看不顺眼的人——好吧,虽然这个“不顺眼”原因也有些站不住脚。
  见状展昭忙开口打了圆场:“行了,都别站在门前说话,先进屋吧!”说着当先拿出钥匙开了门。
  “还是小展讲道理。”白毅平故意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看的曹旭好笑摇头,白玉堂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最先迈步进了门。
  
  四人相继进入,将厚重的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而后在客厅中坐了下来,展昭去厨房倒水沏茶,白玉堂则随性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他之前可清楚明白的看见,这两个号称“巧遇”的人在没看到他们之前正相谈甚欢,至于谈些什么,多半与他们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关。
  “说罢, 都什么意思。”单刀直入的开启话题,白玉堂看向曹旭,以眼示意询问顺序。
  曹旭叹了口气,看向白毅平:“你先说吧!”
  白毅平轻咳一声,将手中一直拎着的文件袋放到茶几上:“其实……”
  “要是那些什么征兵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之前我刚拒绝了那只狐狸,也不觉得有什么继续谈下去的必要。”白玉堂却先一步立下但书,在学校里才见过胡易,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白毅平笑道:“胡易去找过你了?还挺执着。”竟是一派征兵之事与他无关的架势,“我来是想将这些东西给你们。你们是历史系的吧?这些东西也差不多早晚会学到。”
  
  正好此时展昭端着茶杯与茶壶走了进来,几只空杯排成一排,茶壶与热水壶却是放在了白玉堂面前。这让白毅平准备好的一句“谢了小展”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哪有人招待客人喝茶却只送上个空杯的?
  总算他见惯了奇事面色未变,不致当场失礼。下一刻白玉堂的举动便解了他的疑惑。只见一身白色休闲装的青年坐直身体,伸手捞过冒着蒸汽的水壶,利落的掀开了茶壶盖。几人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的手影,壶杯交错,此起彼伏,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难道是茶道么?
  说是茶道,却又不像电视上所演的那么繁琐,工序要少许多,也要快很多,不过优雅的动作却是一致的。白毅平看着执壶正坐的青年看似随性偏又美妙之极的动作,随着“淅沥沥”的水声与少许瓷器碰撞声,很快面前便排了四只七分满的茶杯。
  
  “请用。”
  放下茶壶随意说了一句,白玉堂不客气的先拿了一杯啜饮,对某人看的一愣一愣的神色视而不见。倒是曹旭轻笑起来,道:“看来今儿有口福了,白教官,玉堂沏茶的水平可不比那些茶道大师差啊!”
  说话间茶香扑鼻,白毅平伸手端了一杯过来,先闻再尝,确实妙不可言。他不禁赞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真不错!”说着啜饮了几口将一杯茶饮尽,才放下茶杯感叹了一句:
  “现在国内除了专业人士外会茶道的太少了,明明是我们老祖宗的东西,现在一提起来,大部分人却只能想到日本那个岛国,唉!”
  
  白玉堂闻言扬起眉:“日本?”就连展昭也微微扬起眉,他们来这个世界才半年不到,对于一些国家名称还处于完全陌生的阶段。
  仿佛没注意到白展二人对这个国家的陌生反应,白毅平道:“说起来也是民族耻辱,不提也罢。”说着将那只文件袋向他们推了推,“这里面有些东西跟那个岛国有关,没事的时候你们可以看看,毕竟都是我国真实发生的历史,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曹旭在旁看到他的举动,目光微微闪烁:这人确实是老奸巨猾,这么不着痕迹的将对话引到想说的事情上,还丝毫不让人反感,真不愧是年轻一辈的领头人。
  想归想,他自然不会拆穿对方的目的。其实他今天来还真不是像之前所说与白毅平偶遇,在这之前,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教官就曾找他谈过话了。
  
  一个恍惚,昨天晚上的零星对话便浮现在脑海中。
  
  “军方调查过白玉堂和展昭,调查结果被我扣下来了,我发现其中有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你去办理他们的身份证明,在上面都有备份了,而在那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你不觉得蹊跷了些?更有意思的是,这样两个名字,加上奇妙的说话方式,对常识的理解欠缺,你不觉得加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吗?”
  
  “其实比起那些,我更感兴趣的是他们的身手,至于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我没兴趣追究,也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你得帮我。”
  
  “……”
  
  诸如此类的话,自己当时都答了些什么大半都记不太清了。曹旭心中叹了口气,展昭和白玉堂是他的朋友,又是那么敏感的身份,可以选择的话他一点都不希望将他们推到前台去——无论是军方,还是科学院。
  然而白毅平有些话说对了,这样两个人,若是能够将他们的能力带到军方,甚至在军队中传播,对于整个国家都有无限的好处。在民族大义之下,他的那些想法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也根本无力改变。
  而且,内心深处其实还有些许微妙的期望,若是他们真的将一身功夫带入军方,加强军队中军人的实力,哪怕只是特种兵,国安局,甚至只是特一组,都有说不尽的好处。
  作为一个中国人,有哪个人不希望自己国家变强?
  瞥了一眼正不着痕迹以历史为切入点逐渐与那两人拉近关系的人,曹旭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坐观其变,至少在关键时刻能够帮上一把。
  但是帮些什么,怎么帮,甚至是——帮谁,此刻却有些举棋不定了。
  矛盾的感觉。
  
  那厢白姓二人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正有些针锋相对的谈话中——严格说来,也只是白玉堂单方面的针锋相对,无论他语气多么刻薄,白毅平都是含笑以对,丝毫不见不耐。
  见他如此,白玉堂自觉无趣,他性子爱憎分明,但是在面对外人的时候还不至于是非不分胡搅蛮缠。这种招数对熟人可以,对白毅平此时的态度,对方敬你一尺,他也不好回抽一丈,态度渐渐便平和了起来。
  倒是展昭注意到了曹旭的心不在焉,他发现这位好友从进来后神色就透着些许萎靡不振,仿佛正被什么困扰着。以目示意,对方只是摇头表示无事,眉间的淤塞丝毫不见化解。
  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在意?是白毅平,还是——他们两个人?
  
  “小展,怎么了?”
  恰好白毅平看到了展昭疑惑的神色,只当他对自己所言有所怀疑,忙出言询问。
  展昭摇头道:“无事,你继续。”说着给自己倒了半杯茶,蓦地又想起白毅平先前所言“茶道”之事,心中竟隐隐有些说不出的烦乱。
  
  白毅平这段时间和展昭相处下来,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这两个人的个性,看到展昭的神色,便知晓他大概是有所动摇了。而白玉堂如今的态度多少也说明了现在这个方法有用,值得再进一步。
  这只白狐狸不像胡易做得那么直接,他是在用最麻烦却最有可能打动他们的方式来潜移默化。所以他拿来了这个文件夹,里面多是一些近几年来发生的历史,有些甚至是普通百姓所不知道的内幕。而后藉由“茶道”一事逐渐推演到近几年来的国情发展,以及缺失了灵魂的现状,以便引起共鸣。
  他的目的很简单,从最基本的地方开始,动之以情,至少要先挑起这两个人的民族归属感与荣誉感。剩下的,慢慢来就可以了。
  达到这个目标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有意义,否则只会再度碰壁——面对这两个人,他并不希望使用强硬的手段,因为结果很可能鱼死网破,以至得不偿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举棋不定
  
  或许是因为白毅平姿态摆的够低,又或许白展二人确实对这次的聊天内容感兴趣,这次他们居然足足聊了两个多小时也未见厌烦。在白毅平深入浅出的引导下,白玉堂和展昭多少了解了一些如今这个时代的情况,当然,不是民生变化,而是国际地位。
  这一点确实切中了展昭和白玉堂的敏感点,大宋继于唐朝,始终处于天朝大国的地位。宋虽然积弱,却也是凌驾于西夏辽国等地之上的。这段时间他们呆在历史系,或多或少接触过一些宋之后的历史走向。宋元明清后,王朝至此完,封建王朝发展到顶峰,没落后迎来的却是如今这样一个疲软的时代,不能不说,对此他们很是适应不良。
  并不是说这个时代不好,事实上这半年来他们已经逐渐习惯了这个时代的一些便利的生活方式。然而物质满足了,人们的精神却始终一蹶不振,有些甚至向着畸形的方向发展——这些事情他们所知不多,然而始终能够感觉到的是,这个时代较之过去疲软太多,甚至到了连精神追求都匮乏的地步。
  
  造成如今这种情况,历史上的一些伤痕功不可没。白毅平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话:这个文件夹中的内容不过是那些伤痕的极小一部分罢了,如果有兴趣,他们可以看看。
  他离开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冬日天色暗的早,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走时他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又不顾白玉堂的面色也伸手拍了拍他的,道: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与我打交道,不过有件事还是要告知你们,这些事情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中,要如何去做,你们自行考量,我不会相逼,请放心。”
  说完又与曹旭打了招呼,便开门离开了。
  
  目送他出门上车离去,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是之前一面之缘的女副官管春雨。白玉堂和展昭面色沉郁,若有所思。
  见他们如此,曹旭知道多呆无益,当下向着他们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
  “你早知道?”
  他的话却被白玉堂一言打断,青年微斜了眼看着他,明显有着质问的意味。
  曹旭被他看得心惊,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不错,白毅平之前确实联系过我。”他心中不禁泛冷:这一承认,眼前这两个人怕是要与他断交了。
  不想白玉堂却只是哼了一声,道了句:“慢走”便转头进了屋。倒是展昭微微摇头,道:“曹兄不必如此局促,此事原也怪不得你——天暗了,路上小心。”
  曹旭被他这般态度弄得又是羞愧又是叹气,犹豫片刻才道:“这件事我瞒了你们,确实是我不对,你们——”
  “曹兄,真的无事。”展昭摇摇头道,“你的想法与立场我能理解,白兄想必也是不介怀的。单从你能坦诚相告这点,足以证明我们没看错人。而且你也并没帮着白毅平劝说我们不是吗?”
  
  他这么一说,曹旭松了口气之余更是惭愧,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青年,郑重道:“不管怎么说,这次我确实有愧于你们。但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们选择了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展昭心下叹气:只怕眼下已经不是他们想选便选的了。面上却依旧微笑道:“知道了,曹兄放心。”
  
  两人又说了几句,曹旭才告辞离开。展昭目送他上车离去,站在原地沉吟半晌,才回到屋中。
  不得不说,白毅平之前那段话确实说动了展昭,他可以不在乎所谓的江湖庙堂界限,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但是家国大事却是永远无法舍弃的。这段时间与白毅平的接触中,他也逐渐见识过一些属于“特一组”的人物,大致了解过那个组织究竟是什么性质。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令他钦佩,但除了钦佩,并无加入其中之意。
  他在千年前吃过官场的苦,虽然刚接触不久,个中尔虞我诈足以令人厌烦。所以虽然知晓特一组的人一片赤诚,也不想参与其中再次麻烦加身。
  在他看来,这个时代并没有包大人那样的人物,就算是有,也还不至于像当初的包大人那样麻烦缠身需要他保护。因此展昭理所当然的放纵了自己的闲情,却没想过,这个世界不仅没有需要扶持的青天,甚至缺乏足够的自强手段。
  如果只是接触,并不深入其中的话……
  
  白玉堂坐在沙发中,正随手翻着白毅平留下的资料。看见展昭心神不宁般走进来,不禁眯起眼,却没说话,只是一双剑眉悄悄皱了起来。
  ……
  那天之后,仿佛事情忽然尘埃落定了,胡易和白毅平再没出现在两人面前。之前在学校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学征兵一事也悄然落幕——有些学生自此别了校园,校方按照过往的习惯办了送别会,也不过是让全校的学生站在操场上听了一场演讲便罢,并无后续举动了。
  可惜白玉堂和展昭并没能因此消停下来,事实上这段时间除了白毅平那边,另一个人也缠上了他们,并且大有他们不答应就不放松的架势。
  这个人就是冯铮。
  
  作为这一届的院学生会主席,冯铮最近忙得很。从学校审批下来关于双蛋晚会的文件后,他就一直琐事缠身,这其中最大的一件麻烦,就是中文系与哲学系跨系合作的节目。
  中文系与哲学系从来不缺才子,每年推出的节目都很有水平,这次合作他们商议了很久,共同敲定话剧为主要节目。
  剧本自然出自中文系,然而题材却是哲学系钦点的。这事说来其实有个前引:他们学校哲学系与外语系向来不和,每年各种联欢便自然而然的成了战场。前段时间外语系和音乐系联合举办的一场歌剧刚刚代表全校参赛并得了奖,他们系学生会主席没少在哲学系的主席面前得瑟,对此哲学系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就提出了双蛋晚会一决胜负的挑战。
  其实这件事一开始冯铮并不在意。他虽然是哲学系的,但每天都忙于院学生会里的琐事,根本没注意到系内的那些事情。而且他作为院学生会主席,也不好公开偏向自己的系部与外语系作对,干脆便眼不见为净了。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不想引火烧身,火却自动点上了他。
  
  “学长,这次你非帮我们不可!”
  兼任话剧社社长的直系学妹杨一宁找上他时,他还不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学妹倒是干脆利落,“冯学长,你认识历史系的那两个长发学弟吧?就是名字特古风的那俩?”
  “你是说展昭他们两个?”冯铮倒是不诧异对方知道这些事,系里学妹有多八卦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对,就是他俩。”杨一宁点头道:“你知道我们最近要举办话剧吧?剧本都准备好了就差两个演员,想让你找他们试试看。”
  “干嘛非要找他们?”冯铮不解。那两个人外形确实出色,但学校里外形出色的又不止他们两个,再者,他们也不属于哲学系和中文系,系部之间的争斗,牵扯到外人也不太好。
  “当然是他们俩合适啊!”杨一宁心直口快的道,“你不知道,这次中文系那些人拿出来的剧本居然是元曲,那么古风的剧本,当然要找古风味儿够的人来演才最合适。”
  “元曲?”古风的话,那两个人确实很合适。
  “嗯,叫做《破窑记》,这么奇怪的名字,我差点以为是王宝钗苦守寒窑十八年,哈哈——你都不知道,当时跟我一想法的有好几个,差点没直接否定了,被拿出剧本的人一阵鄙视,那神态,好像不知道这个剧本就十恶不赦似的,啧啧!”
  
  杨一宁说话有些快,冯铮一分心后面的就没听清楚:“破什么记?”
  “破窑记。”杨一宁挥了挥手,“这你都没听过?就是王实甫的元曲,原名叫什么《吕蒙正风雪破窑记》。”她说着挠挠头,笑道,“没听说过正常,其实我一开始也没听过——中文系那帮家伙,专会找些冷僻的东西来玩,这点我算是服死他们了!所以说当时弄错也不是我们的错么!”
  冯铮闻言也笑了:“确实没听说过,怎么,这个剧本很好?”
  “还不错,蛮有意思的,至少比什么罗密欧和朱丽叶强。”杨一宁打趣了一句,丝毫不忘拉回正题,“总之主角我交给你了,说什么你也得给我弄到手啊!”
  “什么叫弄到手!”冯铮笑骂了这疯丫头一句,却也慎重考虑起来:既然是元曲剧本,古装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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