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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雁横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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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是想要避开旁人耳目吧!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同样用传音的方式回答,展昭打开那张字条看了眼,眉头顿时一跳。
白玉堂凑过去,下巴搁在对方肩膀望了一眼,也跟着挑起眉来:居然是这件事!
细细瞧去,那张不大的字条上赫然写着一行小字:08年九星连珠,需做准备,许能回家。
回家!
难怪曹旭要如此鬼鬼祟祟的了——他的顾虑两人不用思索也能想到:他们已经和这个时代中掌权的势力产生了联系,虽然那些势力对他们十分和善,简直堪称“礼贤下士”,但这是建立在他们无心作出与之利益相悖的举动的情况下。可一旦他们露出想要离开的意思,恐怕问题就严重了——那些势力必然会使出各种手段来阻止他们离开,就算不撕破脸皮,也很难再达到现在这种和谐的相处模式了。
然而即便如此,对于他们来说,“回家”两个字所蕴含的意义实在是太过深远,让他们无法不正视。展昭想起曹旭曾经说过,他们二人之所以会来到这个时代,多半就是因为那晚恰逢特殊天象“九星连珠”。照这样推算下来,他们真有可能能够借着这个契机再度创造奇迹,回到属于他们的时代。
但是不得不说,这件事实施起来实在有些悬乎,将希望寄托在这种毫无根据的天象上,失望的可能性比成功更大:一来他们无法确定当初让他们来此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二来就算九星连珠真的拥有让人穿越时空的能力,焉知他们就一定会回到他们原本的时代?说不定反倒会因此去了更加遥远的未来。
想到这些,展昭不由得转头看向白玉堂,后者也正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两人对望一眼,明明白白从对方眼中看到这样一句话:你待如何?
各自琢磨半晌,白玉堂下定决心:“必须一试!即便不成功,总归也不会后悔。”
展昭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下定决心,这件事就必须要和曹旭仔细商议一下。白展二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明天由白玉堂陪着白家人出去四处走走,展昭则趁机找曹旭谈谈此事。
为了以防万一,两人的交流过程全部都是用传音入密来完成的,并非因为他们觉得白毅平出现的太过巧合恐有蹊跷,单纯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他们所参与的组织科技水平都可谓是站在这个世界的领先地位,万一对方留了什么后手,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计议已定,两人便宽下心来,无事人一般过了这一天。
……
“所以,你们决定试一试?”
第二天,当展昭在白玉堂等人离开后找来曹旭这里商议时,曹旭十分严肃的先问了这样一句话。
“不错。”展昭点点头。他们两个此时并未呆在房中,而是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慢摇吧。坐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借着周遭舒缓的音乐背景,压低了嗓音谈论并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听到。
“不会后悔吗?你们应该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若是失败,又被你们身后所属的组织所察觉,那么恐怕会后患无穷的!”曹旭觉得还是有必要将利害关系先摆在明面上来说一遍。
展昭望着眼前的杯子,慢慢的道:“这些我们都知道,只要有机会成功,我们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他说着看向曹旭,“真的很谢谢你,一直帮我们注意着这么重要的事情。”果然曹旭这个朋友他们并没白白相交一场。
曹旭看着青年一如初时坚定的神色,轻轻摇头道:“其实我之前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你们这件事。之前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看看你们的生活情况,说实在的,你们所表现出来的适应能力让我很是惊讶。”
展昭挑了挑眉。
曹旭继续道:“一开始你们两个人连简体字都认不全,对于这个时代的风俗习惯更是完全不了解。但是后来,你们用能让绝大多数人惊讶的速度适应并融入了这个时代,甚至各自作出了不凡的事业,可谓是生活的有滋有味,可以说,就算是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中的人,能够达到你们这样的水平的,都是凤毛麟角。因此我曾一度认为,你们已经习惯了这里,不会想要离开了。”
展昭默默听着对方对于他二人的评论,听到此处忍不住笑了:
“怎么会呢?”他说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你看,这杯五颜六色的调酒与我们习惯的黄酒完全是两种东西。对于现代人来说,古代的酒辛辣有余,却失于色香;现代的啤酒和调酒倒是成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喜好。可是无论喝过多少次,我们两个人都无法习惯这个时代的酒味,再多的花样也比不上汴京城中一品楼的女儿红。
“同理,这个时代固然有各种便利,甚至有着让我们眼花缭乱的知识体系、发明、乃至奢华享受。可是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就算生活再久,也没有归属感。”
“归属感么?”曹旭若有所思的想,作为一个不曾有过穿越这种玄之又玄经历的普通人,他确实无法体会到白展二人心里那种无根浮萍般的感觉。穿越,说的简单,实际上却是颠覆了自己过去人生中全部的一切:环境、人文、习惯、风俗……那种失去一切、毫无所依的空洞感,绝不是简单的浮华所能弥补的。
耳听得展昭缓缓念出一首词,语气平淡,却透着无法忽视的苍凉:
“对青山强整乌纱,归雁横秋,倦客思家。翠袖殷勤,金杯错落,玉手琵琶。人老去西风白发,蝶愁来明日黄花。回首天涯,一抹斜阳,数点寒鸦。 ”
一曲吟毕,展昭浅浅品了一口调酒,皱眉放下:“元朝张可久先生一曲《蟾宫曲九日》,未曾历经,是无法品味个中百味的。而我们二人自认豁达,在这件事上,终究也难看得开。”
“好吧!总之我会尽我所能继续注意着这件事,天象观察我虽然只懂得皮毛,但若用心去看,总能找到规律的。”曹旭说着叹了口气,“总之年后你们两个人一定要与我保持联系,我若有所发现,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好。”展昭含笑望着他,点了点头,而后缓缓抬手在胸口虚握:“多谢曹兄。”拱手为礼。即便已经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两年多,他身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古味儿依旧如初。
“客气!”曹旭做不来古礼,干脆伸手拍拍他肩膀,“相识一场,这都是做兄弟的该做的。接下来该如何做我心中有数,你们也要注意,别露了端倪被别人察觉,凭添波折。”
“我知。”
言罢,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上的事情,待能想到的都确认无误之后,才一同离开了这家慢摇吧。
而就在他们离去不久,侍者便过来收走了桌上的杯盘等物,放在托盘中小心翼翼地端着离开了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白玉堂与白毅平一家三口在外玩了一整天,才带着兴奋不已的小包子白云瑞回到了他们下榻的旅馆。而曹旭和展昭早就回来订好了晚餐,众人饕餮一顿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中后,白展二人以传音入密将各自白日所获互通有无,而后分析了一下之后的打算,便闭眼休息了。有些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着急于事无补,不如等更有把握一些再说。
不过——
“猫儿,你说若是你我真有机会回到原本的时代,需不需要带些所谓的‘特产’回去?”正经话题谈了没多久,白玉堂便故态复萌,仍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起了个话题。
“带什么东西?”展昭竟然颇为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而后摇了摇头,“这个时代和你我生活的大宋相差太远,无论带些什么,怕是都不妥当的——唔,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非带不可的东西,玉堂你呢?”
白玉堂显然早就思索过,不假思索的“道”:“自然是书!电子类的东西你我都不特别熟悉,再说便是带回去了,也没有电可用。比较起来,那些记录了各种专业知识的书籍反倒更加有价值。”
展昭点点头“道”:“我也如此想。但是前些时日我曾看过一部小说,上面曾提到过,历史不容篡改,不然谁也不知道会酿成怎样的结果,甚至于很有可能导致如今这个时代消失。如果从这一点上来看……”
“嘁!庸人自扰罢了!”白玉堂哼了一声,“你我都不是史书上有记录的人物,包大人也不过寥寥几笔而已。对于整个大环境起不到必要的作用,有何可担忧的?”
展昭“道”:“话不是如此说……”
白玉堂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而后指指彼此的胸口:“再说,若是不改变历史,你还打算跑去那劳什子冲霄楼中晃一圈?或者让我滚一遭铜网阵……”
他话音未落,展昭却先一步扑过来,动作极为迅捷的捂住了他的嘴,锐利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的:“白玉堂,不得胡言!”
他这句说的急,甚至没用传音入密的手段。这还是白玉堂第一次看到展昭如此失态的模样,愣了愣,本想调侃他一句“不过小说罢了,你这猫还真信?”,但看着展昭认真到郑重的目光,这句话不知为何便有些说不出口。
感觉到捂住自己嘴的手心有些微湿,不知是汗还是什么,白玉堂不由得心中一阵暖洋洋熨帖的很。他伸手拉下展昭的手掌,也不再传音,只道:“好,我不说。猫儿,你莫要紧张,我不过是举个例子罢了。”
展昭肃然道:“便是例子也不得乱说!”他盯着白玉堂的双眼,仿佛想要确认一下他此言是否真的只是玩笑罢了。见白玉堂扬起眉作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才续“道”,“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那所谓的冲霄楼,我都会尽力不让他出现!便是真的无法阻止,你也休想独自跑去!”说到后来,语气中更是平添几分肃杀的意味。
看着展昭如此认真的模样,白玉堂不由得弯了眉眼。他伸手拉下展昭的手掌,在自己掌中握着,又觉得不够,干脆彼此十指交叉,用最亲昵的动作扣住:“想什么呢?我当然只是玩笑。即便五爷承认,有些时候我或许冲动,但已经知晓结局的存在,我又何必重蹈覆辙?”
他此言无异于誓言,展昭又望了他片刻,才总算舒了口气,任由两人维持着这个亲昵的姿势,轻叹口气道:“我算是理解了当初在日本那次,你为何忽然反常纠结,这种感觉真是——十分微妙。”
白玉堂听他提起那件事,饶是他脸皮够厚也不由得热了起来。当初初谙情爱之事,只道两人心心相印,能将后背交与彼此便已足够。却又哪知真正动了心,即便是有了足够的默契,却还是会忍不住担忧——尽管以他二人对彼此的认知来说,这种担忧能够很好的压在心底,不致乱了分寸。
现下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反应,不由得有些赧然。白玉堂轻咳一声将那点不必要的情绪丢至脑后,转而拉回到了原本的话题上:
“所以说根本不必如此计较。如你我这般,也许生前还有些名声,到了死后,只怕能记住的没有几个。而熟人生老病死之后,就连那点记忆也会消失殆尽,到时候你我就算留下过什么痕迹,也会被时间慢慢抹消掉。”
他说着顿了顿,干脆拉着展昭的手指在掌中把玩,“再者说,你我都不是有野心于朝野的人物,所谓大隐隐于市,民间的那些发明,除非牵扯太大,否则多数都存在不了多久。你看如今那些所谓的考古学家,他们发掘出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更找到许多媲美、甚至超过这个时代技术的东西,而那些技艺早已失传,成了所谓的‘不解之谜’,他们除了惊叹一番,也未见有什么其他反应不是么?”
他滔滔不绝的讲了这许多,展昭一一听着,不禁有些好笑:“就你歪理最多!”
白玉堂不满道:“如何是歪理?你倒是辩驳来与我看看!”
“……”展昭瞪了他一眼,但细细想来,白玉堂所言并非毫无道理。他们两个人都不是汲汲营营于政事名声之辈,虽然自己身在官场,但寻常所做之事大半都不曾被旁人所注意。而白玉堂在江湖虽然也声名远扬,但是知晓他白五爷长相的人恐怕也没几个,更别说知道他都做过的事迹了。
果然在这个时代呆久了,多少也被这里的思想所同化。习惯了这里迅捷的消息传播速度,猛然间竟忽略了原本的时代那些人俗习惯。他摇了摇头,不再与白玉堂争辩,转而思索起是不是真该弄些什么便利的东西带回去,比如——指纹测试器之类的?
“对了,猫儿。”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白玉堂忽然想起一事,凑近了开口,“你之前说看了一部小说?什么书?”
“《寻秦记》,里面的主角穿越到了秦朝。”展昭头也不抬的念了个名字出来,“虽然过于想当然,但是其中某些说法还是有道理的。”
“哦。”白玉堂挑挑眉,心下打算改天找来看看,穿越到秦朝什么的,或许有些东西能够借鉴一下。
……
于是一夜无话,第二天众人便乘上了返回北京的火车。因为这次人多,又不耐与陌生人同室,众人干脆买了两个软卧包厢的车票,白毅平一家子一间,白展曹旭一间,一路咣当回家,再无其他异事。
如是又过了两个月,众人平安过了春节,正式踏入2008年。因为这一年北京将举办奥运,是以才一开年便各种忙碌。
然而对于白玉堂和展昭这两个外来客来说,那些所谓的会议以及调整对他们没什么影响,比起这些,他们更专注于逐渐充实自己的知识,尤其开始有针对性的学习一些有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一直到了三月,天气逐渐回暖,虽然还没彻底解冻,但春季毕竟还是到来了。
“说起来,今年南方那场雪确实不算小,便是在你我那个时代,也很少看到这么大的雪。”
吃过晚饭之后,白玉堂照例煮了茶水端上来,两人靠在阳台上开窗通风,客厅中电视仍开着,新闻播报员的声音不时传来,却没有一个人用心去听。
1月份的南方大雪,特一组虽然不是负责这方面的事情,但展昭还是打了申请去救灾。他这一去,白玉堂自然会跟着。两个人的力量虽然不足以与大自然相抗衡,但是比起普通军人,他们还是有优势的,尤其是在一些危险地段。
此时看着外面已经融化的几乎找不到雪色痕迹的地面,两人再回想起来之前那场大雪,仍忍不住感叹。如此百年不遇的灾难突然发生,着实让他们两个人颇为震动。
来到这个时代将近三年,这件事算是他们所经历的第一件足以让他们动容的事情——在日本出任务不曾感受过,其他的任务中也没遇上什么极为不同的事情,但是这场天灾却让他们亲眼见到了这个时代的军人的军魂。那种不顾生死抢救灾情的情况,只看一次就足以震撼人心。
原来在这千年之后,不是所有人都活的疲软无趣,还是有令人震撼的存在的。
“所以你打算接受这次任务?”
白玉堂看着手捧茶杯低头沉思的展昭,问出了今晚的正题。
“是啊!虽然曹旭之前建议我们不要随意离开,但这次的事情,我还是想去试一试。”
今天下午白毅平打了电话,拜托他出一个新任务。正是这个任务让展昭犹豫,他们本来打算这段时间尽量不出门,然而这件事,他却觉得无法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白毅平电话中说的很简单,边疆最近有些组织开始蠢蠢欲动了,昨日刚刚发生一起小型冲突,虽然事情参与人员很少,并且已经被关部门依法采取部分措施处置,但这件事背后却不是那么简单。
因为今年事多的缘故,特一组的人员编排也有些捉襟见肘,是以白毅平决定亲自过去调查。他下午来电就是询问展昭是否要和他一同过去看看,毕竟边疆那边民风彪悍,他又不好使用热兵器作为威慑,比较之下,作为特一组之中个人武力值最高的展昭无疑更加合适。
事情的经过在电话中已经言简意赅的讲述完毕,白毅平并未强制让他出任务,而是给了他选择,言语中也比较轻松。他说这件事看起来并不十分危险,也没有什么特别麻烦的地方,出任务之余还可以领略一下边疆风光什么的,也好让展昭这个古人好好看看如今的国家内不同风貌。
“我看老白是之前去江南玩儿野了吧!”白玉堂在知晓后嗤之以鼻,白毅平的态度太轻松,话里话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出任务,倒是有点像公费旅游——当然,这完全是白玉堂个人诽谤,若是连特一组都习惯了这套官僚主义作风,展昭早就离开了。
展昭斜睨了他一眼,这耗子和白毅平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比他还要先认识,中间还有个白云瑞做缓冲,关系却始终维持在这么个不冷不热的状态,实在是让他有些好笑。
不过——“老白既然特意提了这件事,肯定不会像他说的这么简单,去看看也好。就当是在你我离开前多为这个国家做点事情吧!”
白玉堂无所谓:“随你!反正去那边看看也好,在咱们那个时代,那边还属于番邦之地呢,如今成了一个国家,去看看那边的风土人情也不错!”【注一】
展昭勾起嘴角,懒得揭穿这个口是心非的耗子。
于是展昭回了电话给白毅平,后者似乎毫不意外白玉堂会跟着一起,笑道:“正巧,我定了三张票,明天早八点出发,你们来我家吧,一起走!”
“好。”
“对了,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要托运的?”就在展昭打算挂电话的时候,白毅平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开口询问。
“托运?”展昭一怔,随即想起巨阙和画影,无论火车还是飞机,这类管制刀具肯定不会允许带上去的,白毅平指的多半是这个,所以——“有办法带去?”
“嗯,明天一起拿来吧!”
约定完毕后,双方挂了电话。白玉堂耳力惊人,两人的对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待展昭放下手机后便笑道,“那家伙倒是知趣!”
展昭不以为然道:“合作了这么多次,当然都熟悉彼此的路数了。明日我们将剑包好带过去吧!”
白玉堂伸了个懒腰:“唔——真麻烦!这个时代这个也要管那个也要管,连武者安身立命的武器都不能正大光明带在身上!这样下去,早晚生疏了手上功夫不说,只怕你我的爱剑都要压在箱底生锈了!”
这一点展昭何尝没有同感?这里就算什么都方便,但是那种从内到外被拘束着的感觉始终都存在,即便已是三年过去,仍让他们难以适应。
……
于是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两人便乘车去了白毅平家那边。按响门铃时白玉堂看了眼手表,刚刚早晨六点半。
来开门的是白毅平的妻子刘郁芳,看到两人时顿时笑道:“你们两位还真早!快进来,吃早饭了没?”
“用过了。”展昭向她礼貌性的点点头,抬眼看向屋中:“老白呢?”
“在里面哄他儿子呢!”刘郁芳转过头用下巴指了指屋内,“那小子跟他爸驴上了,这会儿正犯倔。”说着招呼两人进屋,一边对屋中喊道:“云瑞,别闹了!看看谁来了?”
白展二人自然也听到了屋里传出来的小孩哭闹声,以及白毅平无可奈何的诱哄声。听到刘郁芳的招呼,白玉堂顿时笑道:“那小子平时不是乖得很么?这是怎么了?”
“这是跟他爸撒娇呢!”刘郁芳笑道,“你们有所不知,今天是这小鬼七周岁的生日,他爸要出门不能陪他过,云瑞就生气了。”语气中虽是一派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面上神色却是为人父母所特有的宠溺。
“七周岁?”白玉堂诧异道,“小鬼之前不是已经七岁了?”
“之前是虚岁。”刘郁芳道,“我家乡都习惯算虚岁,不过毅平算惯了周岁,所以生日也都按周岁来过。”
“哦。”白展二人听得云里雾里,他门还有点不太习惯这个时代混乱的岁数计算方式,应了一声也就不再多问。
转眼间四人走到里面的客厅中,白毅平家房子比较大,三室两厅两卫,吃饭都在里面那间进行,外面则用来待客。白展二人都不是第一次来,才一进屋就看到白毅平一脸无可奈何的抱着孩子坐在饭桌旁,怀里的小包子则一个劲儿拱来拱去,张开双手环抱着他爹的腰,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抱怨声,旁边则摆着一摊还没怎么动筷子的早餐。
看到两人进屋,白毅平拍了拍云瑞的屁股:“小鬼,起来!叫你干爹和展叔叔看笑话么!”
闻言,白云瑞顿时停下了之前的动作,扭过头来看看,瞧见白玉堂时,顿时嘴一扁:“干爹……”
白玉堂好笑的走过去,抬手抱起他来,顺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记:“你这小鬼!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白云瑞和白玉堂确实亲昵,被他一抱,撒娇的对象当即换了一个,奶声奶气状告其父抛子独行的“恶状”。白玉堂听得好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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