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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lvss)the turtle dove~斑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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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也许他跟Voldemort互相之间知根知底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因而不会轻易去触碰,这反倒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和互信。但是Severus始终觉得黑魔王恢复记忆后没有第一时间杀了自己十分奇怪,就算自己作为魔药大师的才能仍然有利用价值,但是另一个人——Lily——Voldemort完全没有必要对她那么亲切啊。
某个下午,Severus再一次被叫到Voldemort庄园去试验一种极度危险的烈火药剂——喝下去的人会在十分钟内从内部自燃直到变成灰烬。男孩绷着脸,暗自里祈祷但愿自己的研究永远不要有真正实践的时候。
正如之前的几次一样,一旦研究的是危险的药剂,Voldemort总会全程陪同,除了保护的同时大概也有监视的意味。不过他现在正坐在操作台一旁的椅子上认真地看书,并没有朝Severus这边看上一眼。
一只巨大的鸟儿扑打着翅膀冲进了房间,那是Malfoy的金雕。大鸟将一封信扔给Voldemort,然后自顾自地飞走了。
Severus小心地观察着黑魔王看信的神色,只见原本的漫不经心渐渐变得异常严肃,然后他将那张纸直接递到男孩面前,“Severus,停下来,你看看这个。”
对于黑魔王突如其来的信任感到有些诧异,不过Severus还是接过了信。这是食死徒内部常用的密报,用特殊的密码写成,翻译过来大致内容如下:
“……Marina Malthus,出嫁之后改随夫姓。原名Marina Prince,为Prince 家主Kris Prince之堂妹,初生即为哑炮,故从小送入麻瓜世界抚养长大。后嫁给麻瓜物理学家Derek Malthus,育有一子Philip Malthus。注:Philip Malthus为巫师,二战期间以秘密身份协助英国麻瓜政府对抗德国纳粹及Grindelwald圣徒组织,后死于克里特岛战役。”
Malthus夫人是个哑炮?!而且还是自己的表姑婆?!Severus还没把内心里的震惊完全消化干净,Voldemort又扔过来稍早传递的另一封密信。
“Derek Malthus,麻瓜物理学家。早年担任英国麻瓜政府情报部门特聘技术顾问,是除麻瓜首相之外少数知晓巫师界存在的官员之一。与巫师Kris Prince等人在二战时期曾合作主持大型研究项目,Malthus为麻瓜一方主要代表,项目代号:Caster。”
“项目代号:Caster?这是什么?”Severus提问,而Voldemort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最好去问你的外祖父,或者我去问Malthus先生。”
Severus端着纸条继续沉思。
——Malthus夫人其实是Prince家族的哑炮后裔,那么自己家与Malthus家住隔壁大概就不是什么巧合了。所以Snape家的房子消失那天,老Kris能那么迅速地出现在现场。
——Malthus先生与外祖父有合作经历,并且是在二战时期为英国麻瓜政府工作。怎样的研究项目需要同时结合麻瓜技术与魔法的力量?同时期德国纳粹政府也与Grindelwald进行了合作,那么这个研究项目十有□□就是为了对付Grindelwald。
——如果真的做出成果,应该是得到了某些相当危险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一种魔药。
——Feller家族紧盯Prince家族的原因,也很有可能与此相关。
——Caster?什么意思?投掷者?铸造机?魔术师?※还是……三者皆有?
※注:Caster一词在英文中同时有投掷者、铸造机、魔术师的意思。
☆、Malthus的悲剧
男孩抬起头,Voldemort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个人能想到的,另一个人也能想到。
“……请原谅,可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忽然会去调查Malthus夫人?”
“哦,上一次我注意到我的麻瓜驱逐咒对她不起作用——只有哑炮不能算是巫师,但也不是麻瓜,而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后来Abraxas进行了一番调查,没想到居然就有了这么有趣的发现。”
“等等,如果你能发现,那么Feller他们——他们能摧毁蜘蛛尾巷19号,当然也同样能摧毁蜘蛛尾巷17号——”
“后知后觉的家伙——你以为你这将近两个月不受打扰的平静生活是怎么来的?”看着Severus呆滞甚至是不可思议的神情,Voldemort只能解释,“一个保护咒语——方圆半公里内任何怀着恶意的巫师都不能靠近——你以为我上次去Malthus家只是为了找你的吗?”
黑魔王使用保护咒语?而且还是给麻瓜使用?!那可是很强大的白魔法啊。眼前的家伙,真的还是正常的吗?他真的不像上次一样是某个家伙服用了复方汤剂冒充的吗?
Voldemort其实一点也不想透露自己偷偷地使用了一个保护魔法的事情,面对着Severus看到怪物一样的眼神,有些不满地皱眉:“你那是什么表情?你难道不知道Dumbledore那个老疯子的黑魔法造诣跟他的白魔法一样高吗?那我用点白魔法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很抱歉,但这就是很奇怪。Severus翻了个白眼,决定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然后下一刻,就是红眸的男人将男孩整个提了起来。
“……做什么?!”
“刚才不是说过了?我们去问问Malthus先生。”
翻滚的黑雾同时笼罩住了两个人的身影,迅速飘出窗户,然后房间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夜晚的风清新而凉爽。
那是Voldemort本人亲自发明的飞行咒语,施展起来轻盈灵活得就好像鸟儿用身体划过夜空,绝对不会跟幻影移形或者门钥匙一样带给人强烈的不适感。Severus是少数得到黑魔王亲自传授的食死徒之一,因此他熟悉这种自由自在的翱翔方式。不过被人带着一块儿飞就是第一次了,尤其是那个人还提着自己的领子。
“……拜托换个姿势。如果伟大的Dark Lord想要勒死他可怜的仆人,大可不必使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方式。”
“哦,很抱歉,Severus。那么这个姿势如何——”
Severus又一次地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接下来Voldemort采用的是类似于“公主抱”的姿势把他圈在自己手臂里。
“……”挣扎,使劲挣扎。
“Severus!不要乱动,你真的会掉下去的!”
“……我宁愿摔死。”
红眸男人嗤地一笑,然后将怀里的孩子圈得更紧了。
“……lord。”Severus的脑袋被埋在Voldemort胸口,声音显得闷闷的。尽管Voldemort允许,但他还是不打算直呼其名——在彼此摊牌之后,那种称呼显得简直有些亲昵得奇怪了。但是,却也不是上辈子的“主人”。
“什么事?”Voldemort似乎有点松口气的样子,看来他也有同样的感受。
“‘Caster’的成果,你不想要吗?”
Voldemort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至少先得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男人说。
命运总是无法预料,就连黑魔王也有失算的时候。——哦,其实他经常失算的不是吗。
两个人落在Malthus的房子前。Voldemort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按照正常程序来敲门。毕竟曾经多蒙照顾,一见面一句寒暄也没有就直接摄神取念一忘皆空什么的,未免也太失礼了。
可是出乎意料,开门的人,居然是Severus的父亲老Tobias。Tobias少见地处于没有喝酒的清醒状态,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衬衫,扣子扣得整整齐齐。他看到从门外走进的男孩,神情十分奇怪,然后转眼看到男孩身后的人,又显露出恐惧来。
“……哦,Severus,还有……呃,你、你们回来了!快进来。”Tobias勉强吐出了表示欢迎的词语,自己退后,将Severus和Voldemort让进屋子。然后他们注意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还坐着另外几个陌生男人,全部都警惕地盯过来,而老Malthus夫妇却不见踪影。
——这几个人,只不过是麻瓜,身上却有血的味道。Voldemort释放出的魔力,探测不到任何属于巫师的魔力波动。他不由得皱紧了眉,谨慎起见,手指仍然伸向了袖中的魔杖。
Severus压下心中泛起的不祥预感,还是抬头问道:“父亲,你怎么会来?Malthus先生和夫人呢?他们在哪里?”
Voldemort也一同看向老Tobias,尽管已经有所克制,但是扑面而来的压力还是令Tobias抖得更厉害了。
“他们,呃,在……在……”
“Tobias!这个就是你儿子?”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忽然大声问道,“快叫过来看看!”
Tobias嘴唇颤抖,似乎想要回答,但是挣扎着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是说好要卖的吗?”
“嫌钱不够?还是……反悔了?”
“再加个一千镑,不能再多了。”
“不……不……等等……”Tobias抖抖索索,不过还是努力地吐出这个词。
沙发上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的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腰后。
Tobias忽然猛地冲上前,一把将Severus往门外推去,“……跑!快跑!!儿子!”
猝不及防,男孩被推了个趔趄,下一瞬间,“砰!砰砰!”是麻瓜手枪的声音。
Voldemort迅速移开,呼啸的子弹贴着他的胳臂飞过,在衣袖上留下了一道焦灼的痕迹。不过老Tobias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站在原地僵硬了几秒,就面朝下直直地倒了下去,背上的三个弹孔开始往外冒血。
Severus怔住了,第一反应是赶快上前查看父亲的情况,但是下一瞬间回来的理智让他急忙寻找遮蔽。红眸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伸手过来,将男孩拉到自己身侧。他会给一个仍为自己工作的魔药大师提供庇护,但是至于麻瓜人渣Tobias?哦,他是黑魔王而不是那个伪善的白胡子老蜜蜂!
沙发上的几个男人各自举着手枪开始了第二轮射击,但是无论怎么扣动扳机,都听不见子弹上膛的声音。
“咦——”其中一个人不由得倒转枪口,想要看看是否出了什么问题,然后“砰”地一声,没有射出的子弹在枪管内连着他的右手一块儿爆炸了,顿时鲜血碎肉溅了一片,火药味儿布满了房间。
“啊啊啊啊——”惨叫声吓坏了他周围那几个人,但是还来不及去检查同伴的情况,同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几把手枪不约而同地爆炸,甚至爆炸的不只是手枪,从他们的右臂开始,肌肉骨骼开始不停碎裂,一节一节,一段一段,逐渐蔓延到身上。凄厉的惨叫伴随着爆炸声不绝于耳,血肉四处飞溅。在那几个袭击者变成地上血肉模糊的一滩东西之前所能看到的最后景象,就是他们面前那红眸男人眼里不断翻腾的火焰。
“……这是你们弄脏我衣服的小小惩罚。”他说。
“……父亲……”Severus走近地上趴着的男人,伤口仍然在汩汩冒血,不过Tobias已经双眼僵直地瞪着虚空,停止了呼吸。他挨的几枪之中,正好有一枪直接从背部射入心脏,以致于男人竟然当场毙命。
——临死之前,他喊的什么?“儿子”?
Severus意外地发现,当再一次看见父亲的尸体时,原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心脏仍然涌起了丝丝缕缕的悲伤。他一点也没有预料到,这个每天浸淫着酒精和暴力的男人,到最后居然选择了维护自己的儿子。是啊,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父子。也许母亲最初的选择,也并非完全盲目?
Voldemort丝毫不理会这些,他几步跨过地上那滩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红色东西,奔上了楼梯,然后给了自己一个声音洪亮咒。
“Marina!Derek!你们听得见吗?!你们在哪里??”
Severus也连忙跟了上去,只听见刚才的声音在整间房子里回荡。
“……Marina!Derek!……Mari……”
忽然,楼上某个房间内隐约有了一丝动静。Voldemort撞开了门,只见两位老人各自倒在房间的一侧,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迹。靠门较近的是Malthus夫人,年迈的女人侧卧着,身体已经僵硬,从胸口几处枪伤里涌出的鲜血红得刺目。
——能杀死人的,不仅只有巫师的魔咒,麻瓜的武器同样可以。这一点,长期远离麻瓜世界的Voldemort几乎都要忘记了,或者说,是他太过忽视麻瓜的力量。
“唔……是……是Tom……”坐在房间角落的Malthus先生动了动,露出腹部同样可怖的伤口,不过老人还是勉强露出了个笑容,“Tom……你回来了……”
Voldemort一瞬间怔了一下,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摄神取念,终究又给他自己吞了回去。
Severus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Voldemort正蹲在地上,魔杖指住Malthus先生身上那些仍在流血的伤口,低声念着治愈咒。于是他在自己身上翻找出了几个装着药水的小水晶瓶,也递了过去。
无论是治愈咒还是回复药水,都是针对巫师比针对麻瓜更有效。因为在治疗的同时,它们也能激发巫师自身的魔力进行辅助,而麻瓜则完全没有魔力。但是由于使用治愈咒的是Voldemort,而制作药水的是Severus,两个人的努力终究还是使得Malthus先生暂时脱离了危险。
“Tom……Marina呢?你帮我看看,Marina怎么样……”Malthus先生焦急地问道,仍然十分虚弱,但是看着红眸的男人并不动作,只是轻轻地摇头,老人眼中的光仿佛瞬间熄灭了,“是吗……果然还是……”
“……我很遗憾。”Voldemort简短地说,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不过Severus却知道,对于黑魔王来说,这句话已经是相当真诚了。Malthus夫人的遇害确确实实引起了他的怒火,甚至似乎还有些悲伤。
“Derek,你知道很多事情。”Voldemort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处于危险之中,而我需要知道真相。”
Malthus先生定定地看了红眸的男人一会儿,然后轻声说:“老Kris告诉我,你是巫师界的黑魔王。”
Voldemort露出了个假笑,“哦,我想他说得没错。”
Malthus先生的表情仍然十分柔和,他继续说,“可是那又如何?巫师界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知道,你是那个愿意帮一个老人把圣诞树搬进门,愿意陪他整天下国际象棋,愿意听他一遍又一遍唠叨的Tom。至于其他的,我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我管不着——我失去了Philip,失去了Marina,现在我不想要失去你——所以,Tom,尽管问吧,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老人的坦诚出乎意料。
Voldemort正在思考应该如何开口,忽然身后“啪”地一声,是幻影移形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女人的惊呼。Severus回头,看到的是Eileen站在那里,黑发的女人被眼前的情景惊吓到,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妈妈!”Severus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Sev!Sev你没事……幸好……”她看起来简直要哭了,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儿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和下来。然后她转头,看向一旁沉默地盯着他们的红眸男人,“……Lord,请救救我们。”她说,带着哭腔,“求求你,请救救我的父亲——他被他们抓走了。”
☆、Feller的阴谋
坐在Malthus先生卧室内的是三个人:Malthus先生本人,Voldemort和Severus。事实上,老Malthus对于Severus的参与有些惊讶,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不过由于Voldemort坚持,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Eileen带来的消息是,原本老Prince和她守在家族城堡里还算平安。可是前一天老Prince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得知为了突破Malthus家外围强大的巫师保护咒,Feller雇了几个麻瓜流氓,连同Tobias一起打算直接以麻瓜的方式掠走Severus。按耐不住的老Prince和Eileen打算急忙赶过来报信,可是只走到Malthus房子外围就被埋伏在附近的Feller家族给伏击了。Eileen侥幸逃离,而老Prince却被带走了。
现在女人仍然躺在旁边的房间里。她因为刚才看到丈夫的尸体几乎歇斯底里,被Voldemort一个昏睡咒干脆撂倒了。
“Kris很危险——”Malthus先生脸色惨白,低声地自语道,“他们终于还是抓住了他——如果让他们得到了那个——”
Voldemort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现在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预料。上辈子这个时候,几场硬仗下来,Feller家族早就被他带着Death Eater给屠戮得干干净净,连骨灰都没有剩下,哪里有现在这么多事。不过是四个月的差距而已,果然时间就是生命,等待就是差距,一点儿也没错。
他向整个房间里施了一打隔音咒和防护咒,然后转过身来。
“Derek,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Feller想要从Prince那里拿走的是什么?”
“那是一种魔药配方——具体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到Kris是这么称呼它的——‘魔力移植药剂’——‘Caster’项目的最终成果。”
Severus坐起了身子,身为一名魔药大师,听到任何这一学科的尖端研究都会忍不住竖起耳朵。
“‘Caster’——魔术师、塑造、并且移植——我们可以‘制造’巫师。是的,制造。那种魔药分为彼此不同的两副,需要两个人分别服下,可以使一个人的全部魔力永久性地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接受魔力的人,可以是哑炮,也可以是巫师,当然,他或她会因为被赋予魔力而变得强大起来。而被抽取魔力的人,将迅速地衰弱死去。”
说到这里,整个房间内一片沉静,或许身为麻瓜的Malthus并不算太理解,不过Voldemort和Severus都清楚这样一副药剂将代表怎样的意义。增强魔力是许多巫师梦寐以求的事情,想想看,如果魔力能够通过这么简单的方式获得,即便那代价将是另一个人的生命,肯定仍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鹜——所以,一旦这种魔力移植药剂的配方被泄露出去,将在巫师界引发无以伦比的灾难。
“……那是1939年的事情了,德国闪电般进攻波兰之后,我国与法国一起向德国正式宣战。纳粹得到了Gallert Grindelwald的合作——我只知道他是个厉害的黑巫师——巫师只能由巫师来对付,于是首相决定向英国魔法界寻求帮助。由于Marina和Philip的原因,我对于魔法界不算一无所知,所以那个时候我就作为政府的主要代表与巫师们进行接洽,跟Kris一起合作制订了计划,它被叫做‘Caster’。”
“我们曾经用这个对付过那些德国巫师——‘废物利用’,他们是这么说的——在那些敌方的巫师被杀死前,转移走他们的魔力到自己人身上。我猜Kris研究这个的真正目的原本是为了Marina。——整个服药过程我只亲眼见到过一次,那是从未有过的残酷,那些被夺取魔力的巫师的脸,痛苦而扭曲,我至今仍然能时时在梦中见到——”老人的脸上露出真实的哀伤神色。
“Malthus先生,请您别太自责。”Severus坐在一旁,安慰悲伤的老人,“……那是战争。战争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是至少该给他们一个痛快!而不是以那种方式来掠夺……甚至我觉得,哪怕是美国扔在日本的那两颗原子弹,都要更仁慈一些——”Malthus先生摇摇头,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终于继续了下去,“那个时候,除了Prince之外,那个叫做Feller的巫师家族也是这项计划的重要赞助者之一。所以前一代的Feller家主,对于这件事情非常清楚——我与他见过几面,但是印象不深。后来战争结束了,所有相关人员都立下了保密誓约,确定不将药剂配方泄露出去。我辞去了政府的工作,远远地离开,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了结,我会一直安安静静地度过晚年,并将一切带到棺材里去。不过——哦,可怜的老Kris,Feller带走了他,一定是为了那个配方——”
“他盯上了我。”Voldemort忽然说,红色的双眼微微眯起。
的确。Voldemort是现在整个巫师界最强大的巫师,甚至比Dumbledore还略胜一筹,故而他的魔力也同样引人觊觎。而一旦有魔力移植药剂的帮助——
Severus倒吸了一口气,怔怔地看着他。好大的胆子——现在的Voldemort还并没有像日后那样拥有令人谈之色变的恶名,所以Feller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对手。
“……呵,不自量力的蠢货。”Voldemort直起身,抬眼望着窗外,背对着屋内所有的人,低沉而轻柔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有句话怎么说的?‘眠龙勿扰’。——看来我必须得认真些,给那家伙点颜色瞧瞧了。”
然后他再一次化成烟雾消失。
Malthus夫人的葬礼在三天之后举行,与Tobias是同一天。他们对外宣称是一起抢劫谋杀案,而凶手至今仍然在逃,这招来了附近街区所有街坊们的深切同情。Malthus先生为自己在麻瓜界生活了一辈子的夫人选择了完全麻瓜式的葬礼,安排在郊外一处公共墓园。应邀出席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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