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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穿越之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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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有一半是装的可怜兮兮困惑下,大蝙蝠以几乎是现影的速度,袍边滚滚的离开了办公桌后方的舒适扶手沙发,直接到我面前制造出一片罩顶阴影。
『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那粗糙低劣的Gryffindor式演技,那只会让本来就已经够蠢的你看起来更白痴!』Snape教授咬牙低嘶著,指向桌上一只已经敞开了的眼熟碧玉盒,『解释!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自己亲手放进去的东西我还认不出来?不过已经打定主意绝对不认帐,我当然还是继续维持我「粗糙低劣的Gryffindor式演技形成的白痴样」,小心翼翼的瞥向桌上的碧玉盒。
『是魔药,教授。』我强自镇定的说,吞了吞口水的继续小声补充,『而且看起来相当珍贵。』
然后我继续低著头,小心掩饰掉因为得知Snape教授已经吃了我做的白巧克力、而衍生的轻轻喜悦(嘿嘿~如果没吃掉这个盒子是绝对开不了的。虽然魔力大不如前,可咱结合了符咒和魔法阵的复合魔法还是很到位的。我小小得意了一把同时,也有些可惜自己实在没胆子问他好不好吃。)--毕竟现在绝对不是表现出任何好心情的恰当时机,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去和Merlin喝下午茶。
眼角瞥见某人扭动的手指,我毫不怀疑那是在忍耐--至於忍的是拔魔杖的冲动、还是亲手掐断我脖子的巨大诱惑,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不.要.跟.我.装.傻!!』
随著冰雹般的低吼敲向我的,还有一张拍到我脸上的羊皮纸,『在我下咒把你变成一只青蛙直接飞路到南极以前,我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那张已经给蹂躏到接近残破的羊皮纸从脸上抓了下来。虽然墨水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可我还是认得出来是我昨晚写的--我就说自己明明记得已经把今早大厅上最后那段录话改掉了,原来是施法过程里不小心把留言放错了阵心,怪不得没修正到--再次暗暗反省的决定以后想睡觉时不再弄复合魔法一类的制作,我皱眉的看著那张洋洋洒洒纪录著我昨天辛苦一夜唱歌和留言的破烂羊皮纸,心里不得不沉重的认同自己这信写得有多双关,怪不得那些不知情的外人和幽灵画像全都误会是情书……
垂首的我收好感慨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弱弱说,『看起来是封文情并茂的感谢信--』
我一时卡壳,因为Snape教授身上放射的魔威又上升了些。
『这纸上面写字的墨水是自制的!』Snape教授咬牙低嘶,『而我碰巧知道自己的学生里,只有一个该死的小鬼,每次上缴的作业写字用的都是这款墨水!需要我把那小鬼的名字说给你听吗?伟大的Gryffindor黄金男孩?』
我拿著信纸的手细微抖了下。当初写信的时候只记得要用左手写免得留下笔迹给认出,我却忘了平时写字的油墨都是自己调配的--虽然我做的墨水和外面卖的色泽相差无几,可对一个魔药大师来说若有心要分析出不同处,虽然步骤琐碎了些可也绝对是小菜一碟--丫丫的见鬼!这只蝙蝠没事抽什么风的去研究我用什么墨水写作业--呃、难道是我去年给Quirrell下毒利用的就是写作业的墨水,所以连带让Snape教授起了警惕?!
没有时间哀悼自作自受,我脑筋飞快的转著要怎样撇清这层嫌疑,可一时之间只能想出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拙劣的藉口。
『我写字时用的墨水确实都是我自己调的。』我承认了这一点(反正否认无用),『不过我的墨水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用,我的朋友和其他同学偶尔也会借用我的墨水瓶,而且上学期我才弄丢了一瓶墨水--』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写这信的如果不是你的同学,就是刚好捡到过你的墨水瓶?』
啧,就知道这家伙会这样反问。
我揉了下鼻梁--自从不需要眼镜、更不需要老是矫正那个破东西在我脸上的位置以后,这个动作已经成了我急速思考时的新习惯。
『既然您不相信,那么,教授您到底希望我说什么?』我总算抬起头,望向那居高临下带给我相当大压迫感的盛怒男人,『难不成您大老远的把我从球场抓到这里,为的就是想听我承认今天早上、还有这些东西是我的杰作?』
『难道不是吗?!』
Snape教授脸色黑到了极点,对我劈头大吼,『炼制高阶魔药、融合魔法阵和符咒、非法改造魔法物品,整个Hogwarts除了你,还有谁办得到这些还天才到不要命得把那么危险的复合魔法用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恶作剧?!甚至那头狐狸--』
咆哮乍顿,一道诡异的扭曲神色融进了他狰狞的盛怒脸色,他瞪著我的目光更危险了。
『……狐狸……黑色的……绿色眼睛……』他眯起眼睛,声音低柔得像是自问,可是却又明显冷得宛如来自极幽黑暗,『……瘦小……还有前额的银毛……有什么不可能?那个该下地狱的浑蛋以前就是这方面……我早该猜到……』
Snape教授盯在我身上的目光到最后已经不能用危险来形容了。我努力的维持住镇定和不明就理的轻微困惑,掩饰好心里的紧张和莫名心虚。
『……教授?』我不得不先虚弱的开口试探。不只是因为办公室里的魔威又逼近临界点,Snape教授像是准备要把我肢解分尸的眼神也盯得我直发毛。
『是你,对不对?』
『诶?』我才疑惑的冒了个声,迈步逼近而来的高大威胁逼得我不得不后退。
『那只狐狸,』他咬牙切齿,『是你--化兽型态--』
退呀退的,我终於撞上了墙壁。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教授。』我白著脸的镇定说,『我--』
『Animagus!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魔法!你那该死的父亲当年就是McGonagal最偏爱的学生,我不相信你会没有遗传到他半点变形天赋!』Snape教授双手压在我旁边的墙上,把我笼罩在他身高的阴影下同时,也让我完全体会到至高魔威的直接压吓,『说!那只狐狸是不是你?!』
用魔力抗衡威压同时,我运著内力调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教授。』
我维持著我的口供。「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虽然不知道是那位先人的高解,但是在面对Snape教授的时候,我还是很信奉的,『今天早上的事情,还有现在这些指责--』
『Potter!!』
『--如果是因为这份匿名礼物您不满意,所以您就非得找个替死鬼,请恕我不奉陪。』
我抬头直直的望进那双因为盛怒而不再显得空洞死寂的黑曜石眼睛,语气加重的说。
『要知道我今天收到的匿名礼物也多得让我头痛。更别提这两年「圣诞节」我还收到两份贵重到不行的礼物,直到现在我也还没找到那位「送礼者」呢!说起这件事情,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再向校长大人问一下,之前送了我一套秘银银针、后来又把我母亲在学时期最宝贝的自学研究笔记都给了我的慷慨善心人士究竟是谁。』我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回视脸色突然开始忽黑忽青极为精采的Snape教授,『之前收到银针的时候校长大人只要我好好珍惜运用这份礼物,没让我多问--您认为,要是我再告诉校长大人,在继银针后我又收到一份属於我母亲的遗物,他老人家会不会改变主意的不再坚持回避我的问题,对我透露一些有关那位亲切送礼者的内幕呢,教授?』
说到最后,我已经不掩饰自己的阴冷微笑。
哼哼~让你逼我呀!想从我这里套答案,可以,完全没问题,我很公平的,你肯招的话我也招。反正这种拐弯手段我只是嫌懒嫌麻烦,不过您老要想玩的话我也绝对奉陪到底!
於是,脸色狰狞的Snape教授就这样死死瞪著我,我也维持著一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倒是你还欠我一些解释吧」的理直气壮回瞪他。办公室里的气氛在紧绷之余又夹杂了些诡异的对峙,直到--
『Snape教授!!』
壁炉里忽然冒出熊熊烈焰,Flitwick教授的头颅随著他高亢又著急的声音出现在火堆当中。
『出事了--有学生受到攻击--』他喘著气尖叫,我和Snape教授同时变脸,因为我也同时收到了植物们朝我涌来的无助求救讯息,『在图书馆外的走廊--』
在Snape教授反应过来以前,我已经钻出了禁箍我在他和墙壁之中的狭小空间,运起轻功跑出了办公室。
快一点--再快一点--
在接到植物们传来的求救,我巴不得生出翅膀--可我更想诅咒的却是Hogwarts里不得使用消影现形的规矩!虽然我知道这层保护也是为了城堡内部安全,可是这种时候--
『不要!!』
一赶到事发地点,入目所及的一片针林走廊还没来得及让我讶异,Lockhart教授放出魔法的动作就让我心脏提到了嗓子口;我抽气的大声阻止已是不及,红色的魔光直接射向针林中最大的一棵茎块,而就在快要打上以前,魔光像是碰上了某种魔法屏障,空气当中产生了一片扭曲,魔光直接给反射的飞了回来,速度比之先前还要更快、也更强大地冲向了一旁的Sprout教授和McGonagal教授。
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不到三秒内,以我的距离根本来不及帮忙。
可就在退避在其他角落没有疏散的学生群里,两道冲出来的影子迅速档到了Sprout教授和McGonagal教授的面前--同样的透明护盾及时出现,只是这回魔光没有再反射回去,而是在撞上护盾以后直接炸开。
『Fred!!George!!』
『Weasley!』
『教授!』
『Minerva!』
『Sprout教授!』
爆炸的力道将四个人弹飞,一旁Flitwick教授及时的符咒气垫缓和了他们落势,可看到这一幕的众人仍不觉惊叫。除了老师,几个年纪比较大、反应比较快的学生也赶紧过去帮助他们四个。
『Ron!』我喊著,同时甩去从腰带扯下的两罐水晶瓶,『打碎它们!!』
才赶到两位哥哥身边的Ron还来不及拨开围著自家兄弟的人群,听到我的大吼急速转身,反射性的拔出魔杖没经考虑就把我扔给他的水晶瓶打飞--感谢我们暑假在Burrow后山玩Quidditch练出来的默契,这种状况下体现出来的好处简直太及时了!
『什么东西--』
Ron抽气的退了两步。被他在空中打破的水晶瓶炸开了一团白粉和蓝色药水,两者在交混同时形成了一道水蓝稠状的透明墙,刚好挡住了从针林飞出来的无数细锥针叶。我也终於赶到他们身边。
『你们没事吧?』我没有回头的直接问,视线不离眼前的蓝墙同时,两手也没闲著的又从腰带扯下四罐水晶瓶,拔开软塞洒向蓝墙,洒完就换另一罐。
『我没事。』我听到Sprout教授喘息的声音,『Minerva,Weasley--』
『我也没事--不用扶我,去看看Weasley们--』
『我们还活著啦,教授--』
『只是骨头差点散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恶人掌。』我声音冷板的说,『Neville被石化,所以他的恶人掌失控暴冲了。』
『『『什么--!!??』』』
我没理会身后的尖叫和抽气声,把四罐药剂都补上洒完后,双手贴上了胶软状的蓝墙。本来还有些透明的蓝墙现在另一边是一片黑,手心传来轻微的震动无不说明了针叶还不断释放攻击著……心灵传讯也没回应,只有无尽的愤怒和自责……已经神智涣散了吗?不好办哪--
『有办法安抚下来吗?』
Dumbledore教授的声音出现在我背后,不再温和,而是极为严肃的。我还是没有回头。
『可以,但是我必须接触恶人掌本体。』我直接给予肯定的答案,『这道墙必须撤掉,所以大家不能留在这条走道上--恶人掌的攻击伤不到我,但是在它安静下来以前,我不能保证其他人的安全。』
『知道了。』Dumbledore教授说,『Severus和我留下。Minerva,Pomona,你们和其他老师把学生疏散掉,随时注意状况--别让任何人踏进这疗走廊。』
校长的话就是权威,我后面啦啦杂杂的惊恐低语在一片离开的脚步声后,很快就变得安静许多。我的手在蓝色胶墙上缓缓挪移著,而一直未曾停下心灵传讯的企图仍旧得不到回音。
我轻轻叹了口气。
『麻烦后退一点。』我说,同时自己也退了几步,『我要撤墙了--请小心。』
然后我闭上眼睛,直接运起了精神力。
柔和的银白光芒从我全身散出,长袍底下半身魔法刺青游移的感觉如此清晰,不用看我也知道不只身体和四肢,脸上肯定也出现了不少魔纹--不过这些都不是我需要注意的。我的专注,都摆在目前出现在我右手掌心上摇曳的幽绿色小火苗。
地狱腐火--第一次不是由魔火藤辅佐、而是我亲自主导控制这种黑暗火焰--有些紧张,不过却没有丝毫应付不来的感觉。看来除了身体,魔火藤也把暗系能量的控制力都留给了我……
我睁开眼睛,将手中的幽绿火苗拖高了些,然后送到蓝胶软墙上。
与其说是融化,还不如用湮灭无痕来形容;总之蓝墙的迅速消融,让针林般的走道重新暴露在我们眼前--同时,和我身上银白光芒呼应的光罩,自动出现在我面前,吞噬掉朝我飞射而来暴雨针叶。
『恶人掌!』
我开口,无视那些针叶射不到我、连毒汁都喷射过来的攻击,在光罩的护卫下朗声说,『没有恶意和攻击,只有诚心的友善。请冷静下来,我的朋友,也请相信我真心所言,我愿以自然与大地之名起誓。』
我最后的一句话就像是某种束缚咒语,所有的攻击立刻停了下来--看来,用上从人马那模仿学来的话是赌对了。
『是的,自然和大地,为我见证。』
松了口气的,我放柔了声音,身前的光罩也逐渐转淡,『没有恶意和攻击,只有诚心的友善。你的忠诚,我看见了,你的呼救,我也听见,所以,我来到这里。』
缓缓的,我迈开步伐,朝针林走了进去。
『……悲伤……愤怒……还有,自责……』
我柔柔低吟,随著一步又一步轻轻无声的深入,我深前的光罩消失,走道墙壁和天花板密布的巨茎针叶也逐渐萎缩退去。顺利的,我越来越靠近中央那深绿巨大到塞至天花板、又生满针叶和毒液的茎块。
『你的心情……心痛……我感觉得到……看得见……但是,你并不孤单……我在这里……我们都在……你的求救,我们都听见了……所以,让我们帮助你,好吗?』
巨大的茎块开始透出莹莹绿光,我停下脚步。
『请,相信我们。』我伸出手,慢慢的,也小心的摸上其中一根针叶,『相信我,让我帮你。』
绿光开始逐渐增强,走道上所有恶人掌的分支通通消失,只剩下持续散著光辉的巨大茎块。
「……殿……殿下……」
心灵感应突然有了回覆,我呼吸一滞,顾不得可能受伤的,两只手贴上了茎块。
『是我,恶人掌!』我急促的说,『是我--你终於清醒了--你还好吗?Neville呢?』
「……对……对不起……」心灵感应极为虚弱的,而且痛苦,「……在下……没能……没完成您的期望……保护主人……对不起--」
『别说了!』我同时接收到恶人掌传来先前出事的状况,眼眶不由得一红,『不要道歉--你已经做得很好--已经够了,剩下就交给我,我不会让他们两个有事--』
「……对不起……殿下……在下无能--」
『我说够了!不要再道歉!』
我有些失控的吼了出来,身上的白光猛然一灿,整个覆上巨茎的将之完全包围,『不准擅作主张做蠢事!我不会让你的主人死的!所以现在立刻恢复你本体型态,回到Neville的身体里!在他清醒以前,你给我乖乖守著他,除了休息养伤什么事情都不许做!这是命令!』
一声轻爆,巨茎迅速枯槁的碎成了好几块。碎散的恶人掌残骸落满地上同时,Neville和Luna僵硬躺地的身躯也映入我眼中。
白光消失,我也脱力的昏厥过去。
我一直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很清楚能力越大责任越重是怎么回事。所以当初在向创世神讨了控制植物的能力以后,我也有早晚要付出相应代价的心理准备--可是我怎样也想不到,我这能力的代价居然会这么重。
什么是「植物」?生物学上的大体区分是有细胞壁的都可以称之「植物」;一般人看来能行光合作用的称之「植物」;小孩子一看到相配绿色又不会动的称之「植物」……
总之,覆盖在一颗星球上的生物,也许能四处趴趴走的很少或甚至没有,但是「植物」不出现的机率,大概就跟创世神那个浑蛋哪天转性变得认真尽职、不再随便抓人弄到另一个时空帮他办事一样无限趋近於零。
所以「植物」普遍以来,不管在哪个生命文明都与「大地」、「生命」、「自然」之类的信仰挂勾这点,完全不难理解;同时也因为这个缘故,这个世界--起码在这个空间里的魔法世界,巫师有著自己信仰的「Merlin」,魔法生物们也有自身信仰的「Gaea」。
一个追求「公正与力量」,一个顺应「诞生与死亡」。
而比起人类巫师藉由彼此钻研竞争的飞快进步,始终遵循天性信奉顺其自然的魔法生物,在经过岁月的洗礼,从上古当时作为人类的生命导师,与巫师平起平坐,演变至今在历史当中沦为巫师的附庸,不得不说和魔法生物种类太多、生活习惯文化风俗都迥异,都难以和人类强大学习力以及适应力有绝对关系--事实上要不是靠著有相同信仰,这些魔法生物在紧要关头还是会互助合作,几千年前这些灵智魔法生物早就湮灭得连渣都没影。
不过从现今的状况来看,这些灵智魔法生物也早就剩没几个种族了--就算有,不是隐居起来就是相当排斥人类,根本就生活在自己的驻地家园不想与巫师接触。
骄傲於先组的荣耀,却又死守传统食古不化的顽固--要我说的话,那些魔法生物种族最后会覆灭,根本就是物竞天择下的必然结果,没什么好值得同情。
不过,一个世界可以有相对较为强大的种族存在,可要是让某个种族绝对称霸,那么离世界崩坏与毁灭也没多远了--所以在后世传说中,为了所谓的「世界平衡」,自然之神「Gaea」(其实不管Merlin还是Gaea,其实全是创世神创造一个空间后留下来运转「世界法则」的灵识。也就是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两位神灵也算那个杀千刀的浑蛋身外化身……去他丫的!)留下了一个「孩子」来引导这些不与人争的魔法生物们不再受到迫害,能够过著自身选择的宁静生活。
因此这位传说中的神明孩子,「Gaea之子」,千百年来无一不例外的总是出生在灵智魔法生物的种族当中--不一定强大,却绝对相当聪明而仁慈,毕生默默守护著魔法生物们生衍消长的平衡,不受外界侵犯也不去侵犯他人,直到生命尽头,才会有新的继承人出现--而魔法生物们认定为「Gaea之子」的最大特徵,就是与植物沟通和控制的特殊能力。
至此,真相终於大白--让人马很纠结我是个人类,也让我很纠结总被植物称为殿下、甚至House elves喜欢跪著拜的「Gaea之子」身分,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给套上的。
不过严格说起来,关於「Gaea之子」的能力和使命,通常只有愿意回应魔法生物的求救、以Gaea的名义起誓并用上能力帮助魔法生物为完整神契条件,这个身分才会真正落实、而且受到这个信仰Gaea的所有魔法生物认同--换句话说,虽然之前我的植物控制能力一直存在,可由於我始终没把这项力量用在救助哪个魔法生物上面,因此虽然挂著名义可也还不算上是真正的「Gaea之子」,毕竟我根本还没真正继承前几代「Gaea之子」的真正智慧。
结果这回为了安抚暴冲的恶人掌,糊里糊涂的用上了自然大地见证的誓言,「Gaea之子」的身分就这样真正给触发资格落实下来不说,连带为了消化历代「Gaea之子」必须承袭的所有魔法智慧种族的长古知识,一下子让精神力耗费太大,我也就这样直接脱力昏死过去。
在医院厢房的病床上悠悠转醒,我没有马上张开眼睛。因为幽长到直接用万年做单位的各种魔法生物种族历史以及技术文化现在全数塞在脑袋里感觉,简直就像明明已经爆仓还继续有东西在里边卷呀卷的--总之比宿醉还要难受就是。
所以,实在不能怪我脑袋开始能够进行简单运作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诅咒创世神那那杀千刀的--死丫的家伙实在他X的够懒又抠门!不仅强迫中奖的逼人上工,居然连给个自保能力都还要顺便压榨--我是医生耶!不是警察、不是法官、更不是褓母!他X的让我来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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