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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BY:落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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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乖乖戴上了。
他开得不怎么稳,我紧抓着身后的扶手。车子一路向人少的地方拐,他的速度放开了,在风的呼啸和引擎的轰鸣中扯着嗓子对我喊:“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头一回开摩托车,你有什么想法?”
我啊了一声。
他突然一个加速,我控制不住身体的前倾一下子贴在了他背上,心脏嘭咚嘭咚跳得厉害。
“别怕!”他在前面大声说:“咱四个轮子的都玩得转,这玩意是小意思!坐稳了!”
他又开始提速,我只好牢牢把着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他开了多快,路两边的景物都模糊了,只有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真实而清晰。
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坐在前面的人,是他。
车子在一片宽阔的草地边停下来,我们从车上下来,他夸张地用手揉着脸颊:“风吹起来可真疼。”
“活该!”我笑。让你不戴头盔。
下落的夕阳在绿地上晕出大片的阴影,远处是依旧波光粼粼的海,他就站在我的对面,他明亮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此刻,就只看得到一个我。
以至于,我几乎真的要以为,我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11
小攻:
当他回头一笑时,我想起了瞿洋,说实话,这俩笑起来还真有点像,都是明眸皓齿的。
我沉浸在个人回忆里,眼睛就那么一直盯着小瞿洋,盯到后来我自己都觉得太失态了,连忙咳嗽一声起个话题,我对他说:“话说当年我还有个外号,叫一辉。”
小瞿洋盯着我,好像也愣神掉了,难道我也恰好长得像他的谁吗?
我不得不把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他突然就清醒了,随口接道:“我知道,不死鸟嘛。”
我怎么觉得他的眼神瞬间黯然过一下。
小受:
我忙着收拾起自己的情绪,他在那里皱起眉头:“这鸟啊鸟的多难听呀。”然后接着讲述自己的光辉事迹:“我那时候开车可没少出事故,一点也不跟你夸张,平均两年报废一辆。”
嗯,这个我都可以作证。
“……可就是命硬。最牛X一次车子连着两个前滚翻,给压成了夹心饼干,咱也只是拐了胳膊……”
我突发奇想,如果他的人生之路也这般运气,该有多好。
他兴致勃勃说了好多,然后挑起眼睛看我:“你现在是不是有种,强烈的,想要打车回去的欲望?”
我拍拍车座:“我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
“有种,”他弯起眼睛,“我喜欢。”说着跨上车:“哥们就再带你飞一个!”
但事实上回去的路上无惊无险,车子速度平庸,“小瞿洋,”他的语气沮丧无比:“我刚刚发现,这车的前灯不亮了。”
他载着我在夜路上缓慢前行,这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大概就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了。
一路上他的手机响了无数次,他都是沉默地按掉。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在他怀里哭的长头发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在找他吧,或许两人说好了今天晚上要一起出去的也说不定。
心里顿时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车子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熟悉的香槟色宝马车,吕择就靠在车前。我才想起,我答应过他一起吃晚饭的。
小攻:
那小子靠在车前,面无表情地盯着这边,确切地说是盯着小瞿洋,——我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被忽略的存在。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我这不就像是在挖人墙角吗——虽然我本意并非如此。
小瞿洋过去和他说了什么,我把摩托车寄放在看门大爷那里,往里走时我觉得脊背后面冷飕飕的。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盯着我看。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睡觉时做了个春梦,我和瞿洋在办事,又摸又亲又什么什么的,可不知什么时候身下那人的脸居然变成了小瞿洋的,我还很兴奋地继续圈圈叉叉。
早上起来洗床单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挺邪恶的。
我受到了小顺的严厉谴责。他说我不够义气,欺骗他的感情,说是帮忙去取货,骑着他的摩托车就影儿都没了。还敢不接他的电话,真是气死他了。
看来我以后再想过过车瘾怕是没戏。
天虎哥笑话我这叫老鼠拉秤砣——一次就把门给塞了。
小受:
那天晚上我还是和吕择出去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简单地说,上车。
我因为内疚,也就乖乖地照做了。
其实我也挺郁闷,这人难道就一点脾气都没有吗?害我连解释的机会也找不到。
我心情好,他似乎也就跟着兴致不错,吃饭的时候还和我谈笑风生,说起我口味刁钻,他笑:“你岂止是怕咸怕辣,你还受不了芥末的味道。”
“是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只是不注意罢了。每次菜里能尝出芥末的味道时,你都会皱起鼻子,像这个样子。”他做了个很稚气的表情,我笑了,又想起许享,不知他会不会有这样的神态。
当然,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他对我的好,一点一滴,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这简直就是在逼我,我觉得自己是在欠他,越来越多。
他选对了方法,奶奶总说,我就是那种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从周一我开始忙一个特别企划案。公司上下对这个企划都很重视,加之时间又紧,我于是免不了加班加点。有时候太晚了就住在公司。
每天中午吃饭时都会有高级盒饭准时送到我手中,清淡的口味,我知道是谁。
吕择甚至经常会来我的办公室。通常打过招呼之后他都要在我身后沉默地站一会儿。
“多注意身体,别太累到自己。”——这是他离开时总要说的一句话。
有时候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我觉得这人真是脸皮厚。
我已经五天没有见到许享了。
小攻:
我跟着小顺去进货,见识到了论斤称的衣服,实在是大开眼界。
回来之后我们生意大好。小顺成天咧着嘴,一个劲儿夸我眼光高。我告诉他,这就是素质。
小顺高兴之余要奖励我一套畅销货,被我敬谢不敏了。像我这么有素质的人,可不能跟他似的穿着三十块钱两斤重的行头满大街乱跑。
不过最近忙归忙,总觉得好像还缺了点什么。直到某天夜里我从某个更加邪恶的梦里醒过来时,我突然想起来,有些日子没见过小瞿洋了。
小受:
前台小姐打内线过来告诉我门口有人找。
我纳闷,一般人如果有事都会直接打手机给我的,要不然,也可以直接进来的呀。
怀着好奇心我搭电梯到一楼,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也不想想到的人——姚天虎。
12
(接上)
我真不想搭理他。但我猜,他来找我,大概是和许享有什么关系吧。所以我还是问了:“你有什么事?”
他开门见山:“小瞿洋,我想向你借点钱。”
世界上居然有脸皮如此之厚的人,我一时吃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于是得以顺利地继续陈述:“我想给许享弄个店,让他做点小生意。你知道,他一天那么混着也不是个办法。最近他跟别人摆摊,我看做得还不错。”
他说完看我,我盯着他。
你别说,这个人看着一脸的野蛮凶悍没文化,说起话里倒是挺条例分明的嘛。
“他也就干这个兴许能弄出点名堂。”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居然就这样被说服了。我点了点头,“你跟我来。”
我承认,我其实是非常介意许享的工作。说成是无私地希望喜欢的人能幸福也好,当成是虚荣地想要心仪的对象优秀些也罢。只要他能过得好一点,说什么我都无所谓。
我自己的账户里有父母寄来的一些钱,加上以前做兼职时赚的,不多,总共也不超过六位数。我取出六万给他,剩下的先留着,万一许享做生意折了本还得有垫底的。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姚天虎这个人是把我摸透的,所以他才说出那么一番话来,字字中我软肋。他是看出来了我对许享的感情吧。
我被人利用了,却一点后悔的情绪都没有。
小攻:
小顺昨天晚上走的时候屁颠屁颠地告诉我明天休息。第二天我在家里歇着,他又打电话过来,语气沮丧:“许享哥,你陪我去看电影吧。”
我拒绝。我说我虽然有这爱好,但也不至于跟你呀。
小顺在那头忿忿的:“免费请你看场电影还那么多屁话!你是去看电影,又不看我!”
哦,原来他只是单纯地想邀请我看电影啊,这还差不多。
晚上,卖地摊货的黄金时段,我和小顺十分奢侈地坐在电影院里,看爱情大片。
小顺肯定被刺激得不轻,大屏幕上那么多让人眼花缭乱的帅哥美女都堵不上他的嘴。
“这女人就是没良心!一点也靠不住!”
“狗屁感情!演了半天,你说这男的有什么地方让那女人有感情了!不就有钱有势了点嘛!”
“嘁!真他妈假!”
……
至于我,我已经十多年没有享受过在富丽堂皇的电影院里打盹的感觉了。我一本正经地坐在位子上点头不止,估计小顺以为我是在应和他,越说越来劲了:“许享哥,你说一个人真能死心塌地地爱另一个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吗?”
这句话,勾起了我的感触,我迷迷糊糊应了一句:“难哪。”
可叹我不过就说了两个字,嗓门比起小顺来更是小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偏偏前面坐的人就立即站起转过身来,由于激愤而颤抖的手指几乎戳到我脑门上:“你他妈能不能给我闭嘴!”
小顺也站了起来,“有种你再说一遍?”
在这里,我需要说明一下,各位不要被小顺名字里的这个“小”字和他叽叽歪歪的个性所蒙蔽,小顺的长相,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五大三粗。属于走在街上经常会有小孩子指着他的脸叫坏人那种。
那人立即蔫了。
我坐在原地没动。我又不是道上混的,显得那么屌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我实在也算不上是个良民。
我已经超出三届外,不在五行中了。
我把小顺拉出电影院,我说你学人家玩什么风花雪月,不就是被个姑娘给甩了么,喝酒去呀,一醉解千愁。哥们陪你。
我俩坐在马路边上开了一札崂啤,小顺喝着喝着马尿就流下来了,夜风萧瑟,好不悲凉。
如果这个时候他再来一句许享哥你说一个人真能死心塌地地爱另一个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吗诸如此类伤感不已的话,我大概也要热泪盈眶了。没想到他哽咽着对我说:“许享哥,我真心疼我那一百二十块钱一张的电影票啊!”
我现在算是知道那姑娘为什么不要他了。
小受:
终于忙完了特别企划,我三个星期以来头一次在正常时段回家,果然,又看见许享站在院子里。
我有一点奇怪,似乎我每次看见他他都是支着扫把立在那里抽烟,他从来都不用干活的吗?
他头一偏也看见了我,似乎心情不错:“大忙人,好久不见了啊。”
我笑笑,“你的店弄得怎么样了?”
他错愕:“什么店?”
小攻:
我眼睁睁地看着小瞿洋的脸色徒转直下,转瞬就降到了零下,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问我:“姚天虎人呢?”
“在家打麻将,怎……”
我话没说完他就转身蹬蹬地跑了。
看样子天虎哥又得罪人了。小瞿洋不告诉我,证明不关我的事,那我就专心扫我的地吧。
小受: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气愤难平过,从来没有!
瞿洋瞿洋,你明知道姚天虎是个什么货色,他可以让那么信任他的哥们替他坐十年的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许享傻,你难道也是个白痴吗?
我恨我自己,更恨姚天虎。不是为了钱,而是,他曾经那么诚恳地说过那么动听的话,让我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他是有心来补偿许享为他所做的一切的。
所以我才如此难受,如此心寒。
我冲上五楼,一脚踹开姚天虎家的大门。坐在桌子边的几个人在门开的同时迅速地把一个麻将盒子盖上了,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都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我盯着那个人:“姚天虎,我有话问你!”
众人识相地离开。姚天虎居然一脸没事人的样子:“小瞿洋,我正好准备找你。”
我怒极反笑,“找我干什么?再拿个六万给你好让你打麻将?姚天虎,你欺人太甚了吧你!”
“小瞿洋,你听我说。”他过来要关门,被我用腿挡住了。他似乎有一下极轻微的叹气:“我姚天虎对天发誓,从你那儿借钱,的的确确是打算要给许享弄个店的。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六万块根本不够,我需要用钱生钱,通过一些渠道。这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可我没想到……”
“你闭嘴!”我打断他。
小攻:
天虎哥的麻友们一个个灰溜溜地从楼上下来了。我站在楼门口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小瞿洋要出来的迹象。迫不得已,我只好亲自上去看看。
大门留了条缝,小瞿洋就站在门口,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激愤无比地对着里面的人吼:“姚天虎,我要是再相信你一句话我他妈就是乌龟王八蛋!”
至于吗,把自己咒得这么难听。
接着他大力地一推门,幸好我躲闪及时,不然肯定被刚才那力道给碰扁了。他看见门外的我,愣了一下,然后快要哭了似地瞪我一眼就冲了下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屋,天虎哥一脸的尴尬。我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能过去拍拍他,无言以表安慰。
小受:
我推开门的时候许享就站在门边,他用一种近乎无辜的表情看着我,他的眼睛,那么深,却有着孩子般近乎清澈的明亮。我一下子眼眶紧得难受,这样的一个人,我对自己说,这样的一个人,我不过是希望,所有应该对他好的人都可以对他好一点,这样的要求,过分吗?
如果这一刻我有眼泪流出来,那不是因为我自己。
13
小攻:
我早上八点准时站在大院里,果然碰到小瞿洋出来,他看见我还是笑了一下,也没觉得那笑容有多牵强,——当然,这和我一直谄媚地冲他咧着嘴也不无关系。
我问他,你气消了?
“没有。”他的脸又沉了下来,“不过这是我和姚天虎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那还不是一样。”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居然又不小心被听到了。
小瞿洋的脸白了又青,真不知道一句话怎么会惹得他如此大动肝火。“许享,”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怎么这么天真?”
我?
天真?
要不是小瞿洋此刻的面目就快要用狰狞来形容了,我真要仰天大笑一番。哪怕时光再倒退个十五六年,天真这词儿,也不是造出来形容我的呀。
小受:
他居然还跟我强调他和姚天虎之间的感情,他那没有一丝一毫怀疑的语气,眼神,更加让我难受又气愤。
我不想眼睁睁看他一次又一次被那个混蛋就这么利用,如果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话,做小人我也认了。我说,许享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气姚天虎吗?因为他让你替他坐了十年的牢,是个人都想着要知恩图报,可是他给你做什么了?许享?你每天起早贪黑扫院子,他坐在屋子里打麻将!他来找我借了六万块钱说是要给你开店,我借了,可钱呢?你看见了吗?你知道有这一回事吗?
他沉默了。
我不想看见他黯淡的眼神,可我只有这么做。
他伤心,我比他更难受。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小瞿洋你听我说,”他表情严肃,“六万块钱是开不了个店的,姚天虎肯定是想通过什么渠道用这些钱再弄点钱,结果不小心折了本。你别怪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小攻:
这番话,虽说是我精心编造……噢不,推理的,但是听着也确实合情合理不是?可怎么我说完后小瞿洋竟是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呢?
小受:
我当时真想一拳挥过去砸醒他,没有这样做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我手软——气得。
什么叫又爱又恨,我算是领教了。
因为许享,我上班迟到。吕择站在销售部门口,似乎特意在等着逮我,“迟到了。”
我嗯一声就过去了。
沉着个脸了不起?我比你心情更不好。
刚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翻开文件,秘书小姐又打电话过来传达旨意,副总裁叫我上去一躺。
十一楼。我敲了敲副总裁办公室的门。
“请进。”
我推门进去。吕择在批文件,笔下不停。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说句吕总你找我什么事之类的,可我真的心情不好。
所以我只是站着。至少站了五分钟,他才抬起头,眼睛盯着我:“为什么迟到?”
我心情已经不好到一定程度了,“你只管扣工资不就好了,”我冷笑,“迟到一次不犯法吧!我不知道原来公司还关心员工这个。”
“只是对你。”他还是盯着我。
“那就恕我无可奉告了。”我转身出门。
于公我也就忍了,如果只是私人问题,还轮不到他吕择来对我指手画脚。
小攻:
我和天虎哥坐在一块喝茶。我俩同时开口:“小瞿洋……”
我看他,他看我。“你说。”天虎哥说。
我说还是你先说吧。
他点点头,“小瞿洋这人不错。”
我想说的也是这句话,小瞿洋是个好人。
人这一辈子能碰到几个真心和你交好的人不容易,想到这儿,我心里挺感动的。这些人,我一个也不想失去。如果到老大家还能聚在一起,该有多好。
小受:
冤家路窄,我又在下班搭乘电梯时碰到了吕择,并且当时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想和他说话,——确切地说我这一整天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我眼睛盯着那个闪烁向下的箭头,听见他在耳边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
电梯缓缓向下开,陆续有人上来了。到一层时我要出去,他拉住我的胳膊,人很多,都纷纷向外涌,我回头瞪他,他盯着我。
最后我还是跟着他到地下一层坐上他的车。我知道这样很不好,可是看着他的眼睛时,我总是无法控制地将他想象成许享的替身,然后怂恿自己去得到一些从许享那里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比如依赖,比如,有一个人非常非常在乎你的那种感觉。
车子开在路上,他仿佛是不经意间地提起:“今天早上本来是顺路过去,想带你直接到南区的展厅去看一看的。”
我沉默。他继续说:“看见你和那个人一直在说话。”
这句话真刺激我,我扭过头挑着下巴看他:“你管得着吗?”
他平心静气地笑了一下。“瞿洋,你值得那么做吗?”
我恶狠狠地瞪他。
“如果对方根本就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的话,哪怕你付出再多,他也会视而不见,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又何苦要难为自己?你好好想一想,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行了!够了!”我心烦意乱,“停车!你让我下车!”
他猛踩下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最终停了下来。他没有打开自动锁,却是转过身将我斜压倒在座位上。
14
(接上)
我象个傻子一样眼睁睁看着他的脸无限靠近,嘴唇压住了我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
没有思想,大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机械而清晰地反映他一系列迅速而连续的动作。
这样的真空状态持续了几十秒我才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确切地说,是持续到他的嘴唇离开之后。
白白被人占了一顿便宜,我已经气到七窍生烟,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爱你,瞿洋。所以不想看到你为别人伤心难过。那个人有什么好?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又可以给你什么?”
我冷笑。我想说吕择你算老几?你也不要和许享比,没得比,你也永远比不了许享,纵使他有千般万般不好。然而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他深而漆黑的眼睛,以及,他眼里的那自己。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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