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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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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刻着死者名字的凹陷处,晶莹的雪水溢满其中。抬头看去,竟是墓碑顶上覆着的雪悄然化开滴落而成的。
  夏尔蹲在墓碑前,黑色的雨伞被他搁在了一旁,他静静地凝望着墓碑,似有千言万语要对着这块冰凉的墓碑诉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抱歉,伊丽莎白,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一定在怪罪我了吧?”夏尔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柔化着,声音温柔无比,未戴礼帽的头上冰雪覆盖,雪水滑过他的鬓角,滴进衣衫之中。
  “伊丽莎白,你一定前往了天国了吧?那里肯定很美的,对不对?你一定非常的喜欢那里,对不对?”
  “你知道吗,你的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灿烂的阳光,当然,它也照亮了我,而这样的你却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
  “你知道吗,塞巴斯蒂安回来了。他还活着,伊丽莎白,我为此感到非常的高兴。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优雅,仿佛无所不能。是啊,他一直都是一个最优秀的执事,一直都是一个最完美的执事。”
  “你知道吗,伊丽莎白,我现在非常的高兴,他还活着不是吗?”
  “是啊,他还活着。他的笑总是那么的温柔,仿佛对所有人都是那样。是的,所有人。伊丽莎白,现在的他已经自由了,他不再是我的执事了,他有了一位新的主人。是啊,新的主人,一位非常美丽的东方女士。”
  “那位女士一定非常的自豪,拥有了一位无所不能的执事怎么能不自豪呢。可是……伊丽莎白,拥有了这样一位恶魔执事的我却没能救得了你,那是我的无能,请你饶恕我。”
  夏尔轻声地说着,手指触碰着冰冷的墓碑,僵硬的脸庞柔化开来,有抹苦涩的笑爬上他僵硬的唇角。
  “伊丽莎白,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是怎样度过的吗?我想你一定不知道。”
  “我拥有了这个国家,甚至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羡慕的财力。是的,财力,权利,一切的一切我都拥有了。我整日整日地埋首在一堆堆的文件之中,整日整日地处理着公司的一切事宜。哈,我就像是个工作狂人,整天为了那间公司努力地工作。”
  “当然,我得到了回报。它成为了这繁华帝国最为耀眼的明星,不!不止是英国,甚至是全世界,它都是最耀眼的。它象征着我的财富,我的权利,我所拥有的一切!!”
  “可是啊……”
  “伊丽莎白,你可知道这就像是醉生梦死一样的日子里,我非常的疲乏。是的,我累了,真的非常的累。我怀念你的笑容,怀念塞巴斯蒂安还在的时光,怀念我还拥有你们的时光。那是我最美好的日子,可是……我却是到现在才发现。”
  “五年前的一切每晚每晚地都会回到我的噩梦之中。是的,它就是一个噩梦,非常可怕的一个噩梦。”
  “它每晚都来缠绕着我,我却是每晚都要经历失去你们的痛苦。啊,那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地狱。不过……现在不是好了吗?他还活着啊,我昔日的完美执事还活着。”
  指甲在墓碑上划出了声音,轻轻地响着,如同他的低诉。
  “可是啊,伊丽莎白,恶魔是非常残忍的。是的,他非常的残忍。他不愿意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他有了新的主人了,他不再需要我了,而我……也不再需要他了。”
  “可是啊,伊丽莎白,你知道孤独是什么滋味吗?”
  “不,你肯定不知道,因为你在天国,那里肯定有很多很多的人陪伴着你。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还有……我的父母。他们肯定都非常地喜欢和疼爱你,你的笑声一定会是天国里最美妙动听的。”
  “是啊,所以你不明白,你不会知道那种无边无尽的孤独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它比那些噩梦还要可怕,它不断地侵蚀着我,而我却无力反抗。我想要逃离这种状态,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似乎永远也无法逃离它了。它就像毒素一样蔓延了我的全身,那种可怕而无法治愈的毒,或者说,它更像是一种绝症,我已经无药可医了。”
  “我讨厌这种孤独而腐朽的日子,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无法摆脱这一切了,我除了那些财力、权利,我还拥有什么呢?我一无所有。”
  “哦,不!!至少……至少我还拥有菲尼安、梅琳、巴鲁多、田中先生。”
  “是的,至少……我还拥有他们的陪伴。”
  “伊丽莎白,我是不是非常的傻?啊,不,我是不是非常的可笑呢?”
  “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啊,明明是自己一直期盼的一切啊,我不是该高兴吗?是的,我高兴,我为现在的一切感到非常的高兴。”
  “你看,我都高兴得笑了呢。”
  “伊丽莎白……”
  “你知道吗,我真羡慕你,不,是嫉妒,我嫉妒你。你拥有了我所想要的一切,你成为了最幸福的人。”
  ……
  雪依旧簌簌地下着,不时有寒风刮着雪霰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夏尔抚摸着墓碑碑文的手上也早已积雪点点,轻颤之下,覆在他手上的积雪便滚落到了地上,与那一片白融入在了一起,仿佛归队了的迷途羔羊。
  “伊丽莎白……”
  长久的叙述使得夏尔的声音有些暗哑,如同耳语般的呢喃声响起时,夏尔笑着,眉眼微弯,笑容里有些飘渺。
  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划着刻在墓碑上的名字,指尖在那名字的凹陷处划出仿佛磨石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没法向任何人倾吐我的心声,我没法对任何人开口。是啊,高傲的伯爵大人怎么会有痛苦呢,不是吗?”
  “可是……伊丽莎白,我却明白了什么是痛苦。”
  “我是不是非常的可笑呢?哈,你知道吗,我一度地想要逃离那个恶魔,一度地想要摆脱掉他。是的!我不需要恶魔!!我是一个人类,当我重新拥有了身体,当我的灵魂重新回来之后,我便决定摆脱掉这一切的枷锁。”
  “我成功了!!啊,你看到了吗?我成功了!!”
  “整整五年,那个恶魔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身边了,我成功了不是吗?”
  “可是……哈,我竟然想要他继续留在我的身边,我想要他继续陪伴着我。伊丽莎白,你说,我是不是非常的可笑?”
  “当五年前,我听到他的答案,我们的契约破碎,我就已经成功了啊。我成功地摆脱了恶魔,成功地斩开了那条枷锁,我成功了……”
  “可是……伊丽莎白,你说,现在正撕裂着这里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
  夏尔抚上左胸,温柔地笑着,常年未曾笑过的脸上依旧有些僵硬。
  雪骤停,朗月从乌云间露出了脸,冰冷的光照在雪白的大地上。
  回答他的是寒风灌耳以及这一层层的冰雪。
  漫长的叙述下,只有他一人的声音低沉地响在这片墓地里,没有人回答他,没有人响应他,只有他自己。
  夏尔站起身来,拍落了头上的冰雪,化开了的雪水从他的额角滑过,顺着鼻蜂滴落,晶莹得犹如泪珠。
  没有戴手套御寒的手,拂落了墓碑顶上的雪,拾起被他搁在一旁的雨伞,注视着这座有着妖娆血纹的墓碑。
  “抱歉,没有给你带礼物来。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带来些梅花,那种非常美丽却又坚韧的花朵,你一定会喜欢的。”
  “对吗?伊丽莎白……”
  有些僵硬了的手扶过左胸,夏尔弯身朝着这墓碑鞠了一个躬。
  “再见了,伊丽莎白。”
  “你一定会在天国注视着我,对不对?那么……请你祝福我吧,请你一直将你的目光注视着我吧,我会为拥有你的祝福而感到高兴的。再见了,伊丽莎白。”
  黑色的身影远去,留下的只有一片片雪白和那墓碑前凌乱了的脚印。
  月光下,夏尔的黑影被拉得长长的,隐约而飘渺。雪白大地上的滩滩雪水,远看去,竟似那影子的泪珠般,晶莹且易碎。
  伊丽莎白,你可知道幸福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吗?
  夏尔收敛了笑容,朝着属于他自己的道路一步步地前行——纵使前方步满了荆棘,他也义无返顾。

  那个执事,归巢

  范多姆海威宅院里,众人们努力地清扫着院子里的积雪,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了一团团白雪玩乐地打起了雪仗,不亦乐乎。
  说起来,昨儿个夜里还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势虽小,却依旧在大地上披了一层银装。
  “哎,少爷还没起来吗?”巴鲁多从屋内走出,看着打着雪仗的梅琳和菲尼安问着。
  “啊,少爷肯定是累着了吧?昨天夜里,少爷去了趟伊丽莎白小姐的墓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待了很久。”
  菲尼安的答话下,巴鲁多怔了怔,扒了扒头发,有点无奈地叹息。
  “这几年从没见少爷睡到这么晚过,就说奇怪呢。”
  三人一阵阵地笑着,隐约间都透了些无奈的苦涩。
  远处的大门外有马车驾驶而来的声音响起,车栏之上还有银制的铃铛“叮叮”地响起,分外悦耳。
  站在院子里的三人,理了理衣服,前去迎接着不知名的客人。
  华丽的马车停在范多姆海威宅院外,美丽的贵族小姐从车内走下,微笑之下,流光晕染,众人为之倾倒。
  安茜尔一身淡雅的紫色礼服,蕾丝边的小洋伞下,纯金色的卷发依旧高高地束起。
  “啧啧,伯爵家可真是偏僻啊。”
  “安茜尔小姐。”菲尼安认出了来人,推了推其他两人朝着安茜尔行礼。
  “抱歉,突然来访都没有向你们知会一声呢。”
  “安茜尔小姐客气了,里屋请。”巴鲁多叼着烟杆殷勤地邀请着安茜尔。
  “范多姆海威伯爵呢?”
  “少爷还在楼上,小姐您先坐会儿,我去请少爷前来。”
  安茜尔被他们带到了会客室,白皙的手端着茶盏,品着红茶的馨香,静静地等着那完全没有做为主人自觉的伯爵。
  梅琳敲了敲夏尔的房门,等了片刻后,屋里终于是有声音响起,一如往常的清冷,“进来吧。”
  “少爷,安茜尔·里瑞德斯小姐前来拜访,现在正在会客室等着您呢。”
  坐在床沿边的人站了起来,丝绸制的睡袍透射着淡淡的反光,看上去十分的光滑。
  “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梅琳退出去后,夏尔揉了揉头发,觉得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看来应是在墓地里着了凉。
  夏尔在衣橱里取了套浅蓝的小西装换上,梳洗了一番便前往会客室了。
  不用想,那位贵族小姐的到访铁定是没什么好事的。
  刚一进门,夏尔就见着安茜尔一手端着红茶,一手吃着点心,嘴里还赞叹着巴鲁多的厨艺,满脸的欢喜。
  夏尔轻咳了一声,安茜尔依旧坐着,素脸看向他,“呀,伯爵,想不到您是个这么偷懒的人啊,都这个时候了,您才起床啊。”
  夏尔看她依旧坐着,喜滋滋地啜着红茶,一点也没有起身行礼的自觉。叹了口气,夏尔坐到她的对面,问着她:“请问安茜尔小姐前来有什么事吗?”
  “哎哎,伯爵,您可真是健忘啊!不是说了让你昨天晚上等我吗?难道伯爵想食言而肥?”
  “安茜尔小姐,是您迟迟未出现,怨不得我先走一步。若您是来抱怨此事的话,那么……您可以回去了。”
  夏尔不耐烦的声音里透着沙哑,整个脸也有着些许苍白。
  梅琳为夏尔倒了杯热腾腾的红茶,接过茶盏,微呷一口,夏尔的喉咙也觉得舒服些。
  “啧啧,伯爵,难道您不想知道他的事了吗?”安茜尔自行端走了摆放在夏尔旁边的蛋糕,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完全没有一个身为贵族小姐应该拥有的礼仪。
  “哎,别瞪我,我可是早餐都没有吃啊。”
  夏尔皱眉,实在是不想跟这人多谈,“那么,享用完了就请您回去吧。”
  “咦?你不是很想知道他的事情么?咱们可是交换了条件的啊,食言而肥,食言而肥啊。”
  “抱歉,安茜尔小姐,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了,若是您再在我家里闹的话,我就让人把您给赶出去。”
  噗……
  安茜尔被红茶给呛着了,不可思议地盯着看着报纸的人。
  他可真是善变加无情啊!
  安茜尔小声地嘟囔后,看了看站在一旁沉默的佣人们后扯开了夏尔的报纸。
  “喂!!用不着这样绝情吧?我可是快被我妈给逼疯了啊,让我在你这里住上个几天吧。”
  夏尔挑眉,“做梦。”
  “啊!!你……”
  “安茜尔小姐,我跟您可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别跟我套近乎,再则,请您注重一下您的礼仪。”
  “喂喂,夏尔·范多姆海威!!我已经跟我的母亲说好了啊,看,这可是她亲手写的信啊,感谢您就好心地收留我吧!!”
  看着安茜尔挥了挥手中的信,夏尔不悦的神色更加浓重,头也更加沉重了。
  “梅琳,菲尼安,巴鲁多,把她给我轰出去!”
  “喂喂!!您怎么能这样啊!!!咳咳,范多姆海威伯爵,我亲爱的姐姐和她的执事也已经在前往这里的路上了耶!!!难道您不想见见塞巴斯先生?”
  “塞巴斯先生???”
  众人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安茜尔·里瑞德斯。是他们听错了吗?她刚才好象说的是塞巴斯先生……
  “是啊……塞巴斯蒂安……”安茜尔重复,脸上有着狡猾的笑意。
  “够了!!!不管谁来都把她给我轰出去!!。”夏尔起身,烦躁的情绪充斥着他。
  “可是……少爷,她刚才说塞巴斯蒂安先生会回来啊!!”
  “那不是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已经死了,把她给我轰出去!!今天谁来造访,我都不见!!”夏尔震怒,不管他们在身后怎样呼喊都未曾停下离去的脚步。
  倒在大床上的人,整个头脑都处于了昏沉状态,似乎里面有无数的虫子正在噬咬着他一般。然而……他却宁愿被这种状态所侵蚀。这样,他就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继续沉睡下去。
  窗外的寒风透过帘子拂进,带着初雪的清凉感使得床上的夏尔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惟独梦中才没有这一切的烦躁与隐忍,只有那里才是他的栖息之地。
  安茜尔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些踌躇着的佣人们啜着红茶。
  他们一个推着一个,想要说出夏尔离开时的命令。可惜这些人似乎又很想知道关于塞巴斯的一切,一个个地踌躇着,又不好意思开口。
  “哎,伯爵可真是狠心呐!”安茜尔放下茶盏,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故作惊讶地说道:“啊,都已经这么晚了啊!看来我该走了呢,不然等下那位伯爵大人起来看见我还在的话,又要发怒了。”
  安茜尔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礼服,对着站在沙发边踌躇着的一群人微笑,“真是感谢你们的款待了,那么……我也该告辞了呢。”
  安茜尔转身,莲步步到门边。
  “安茜尔小姐!”梅琳叫住她,却被菲尼安和巴鲁多扯了扯衣服,示意她的失礼。
  “嗯?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我送您上马车吧。”
  安茜尔脸上的微笑僵了僵,暗骂着夏尔的无情都传染到了这些可爱的佣人们身上。
  “好。”
  屋外的积雪已经被范多姆海威宅院里的佣人们扫到了两旁,中间留出了可以行走的道路。而整个宅院里充斥着的感觉却总是清清冷冷的,丝毫没有生气。
  安茜尔走得很慢,梅琳也就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后,想要开口询问塞巴斯蒂安先生的事,却又害怕惹怒了夏尔而踌躇。
  安茜尔侧身观察着梅琳的表情,眼看着快要到大门边上停留的马车处了,只得无奈地开口,“哎,不知道塞巴斯先生他们到没到呢。”
  安茜尔身后的人怔住,停下了脚步,将头埋得低低的。
  “你怎么了吗?”安茜尔转身,微笑,满意着她的反应。
  “安……安茜尔小姐,您说的塞巴斯先生是……”
  “嗯,就是塞巴斯蒂安先生吧。昨天在舞会上,伯爵也已经见过他了,似乎范多姆海威伯爵跟这位先生很熟呢。”不过,她也就只记得他叫塞巴斯,塞巴斯蒂安嘛也是昨天听范多姆海威伯爵这样叫他,她才知道的。
  不过……全名嘛,她可就记不清了。
  “那……那安茜尔小姐的意思是说塞巴斯蒂安先生过一会儿便会回来吗?”
  回来?
  “啊,是吧,会的吧。”安茜尔讪笑,眼神飘向了其他的地方。
  啊,她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啊,万一不来的话,她岂不是就糗大了?啊,如果就这样回去了的话,母亲大人肯定又要让她去跟那个又自夸又丑陋的贵族见面。哦,神啊,但愿苏姐姐一定会来看她吧。
  安茜尔再加把火,斜着身子,眸光瞟过满脸期待的人,笑说:“不过啊,塞巴斯蒂安先生或许不会来了吧。”
  “为什么?!!”
  “傻孩子,因为我要回去了啊,你们伯爵可是很讨厌我的啊,让我在这儿住上个几天都不准许,塞巴斯蒂安又怎么可能过来呢?”
  梅琳傻傻地看着她,似乎很久都没有明白过来她所要传达的意思,问:“为什么安茜尔小姐没有留在这里,塞巴斯蒂安先生就不能回来了呢?塞巴斯蒂安先生是少爷的执事啊!”
  安茜尔的笑再度僵住,惊讶地看着她,努力地保持自持。
  啊,好吧,原来他是他们家以前的执事。好吧,那么是的,他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安茜尔尴尬地笑了一笑,扯出有些牵强的理由。
  “啊,因为塞巴斯蒂安先生现在是我表姐的执事。然后,因为我如果住在这里的话,我表姐肯定就会前来看我的,那么……塞巴斯蒂安先生也就会来啊。所以……”
  嘿嘿,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
  看着梅琳点头,安茜尔笑意更深。
  “可是……少爷不喜欢安茜尔小姐待在这里啊。”
  安茜尔哀号,是的!该死的夏尔不要她待在这里就已经决定了一切了。啊!!谁叫苏姐姐在英国没住的地方,谁叫家里的规矩那么多,谁叫要逃走资金不足啊!!
  啊啊啊!!最最可恶的还是夏尔那混蛋为什么那么地无情啊!!简直是翻脸不认人嘛!!!
  “是啊!范多姆海威伯爵可真是无情呐!所以……我也就只好回去了,至于塞巴斯蒂安先生嘛……”
  “等、等一下……”梅琳见着安茜尔再度转身欲走,不免急了。
  “怎么了吗?可爱的女佣小姐。”
  “少、少爷现在应该又去睡觉了,或许很晚才会起来。不如……”梅琳暗吸一口气,仿佛考虑这个重大决定之后所带来的灾难。
  “不如……安茜尔小姐您就先留下来吧,等、等塞巴斯蒂安先生他们来了,您再走也不迟。”
  “好!”安茜尔爽快地答应,为这女佣的开窍而高兴不已。
  至于苏姐姐和那位执事先生来不来嘛,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她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那么……安茜尔小姐请。”梅琳转身将安茜尔往回引路,心中期盼着塞巴斯蒂安的回归。
  刚打开大门,菲尼安、巴鲁多、田中先生就古怪地看着梅琳和应该已经离去了的安茜尔,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贵族小姐又会出现在宅邸里。
  几人将梅琳拉倒了一旁,互相咬着耳根子起来,均数落着梅琳怎么又把安茜尔给带回来了,简直是挑战夏尔少爷的怒火。
  梅琳一脸的期盼之中又有些委屈,只同他们说道塞巴斯蒂安先生现在已经成了里瑞德斯公爵家表小姐的执事,众人一片唏嘘,不相信塞巴斯蒂安先生真的抛弃了他们成为了别人的执事。
  不过,众人更为之欣喜的倒是塞巴斯蒂安先生还存活于世的消息。
  梅琳复又说道,因为安茜尔小姐在这里,所以塞巴斯蒂安先生才会跟着他的主人到宅邸里来。因此,他们若是想要见上塞巴斯蒂安先生一面,就得想尽办法留住这位安茜尔小姐,千万不能让她被少爷给赶了出去。
  众人点头附和,殷勤地接待着安茜尔,又是沏茶又是烹制蛋糕的,乐坏了安茜尔。
  夏尔倒是谁得沉,从早上到下午这一路的时光,梅琳去叫过他一次起来吃午餐,结果夏尔只是说了句不饿便又继续睡下了。
  而他们倒也乐得欢,如此一来,夏尔也就发现不了安茜尔还在府上的事了。
  在范多姆海威家玩了近一天的安茜尔百无聊赖地逛着这死气沉沉的园子,真不知道这些人平常是怎么度过来的。
  夏尔手下的这些佣人倒还好,各个殷勤、善良,可就是一直一直地在她耳边问着塞巴斯蒂安什么时候回来,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到的话,问得她只好躲起来,到处乱逛。
  看了看现在的时辰,安茜尔也急了,大半个下午也快过去了,也没见苏姐姐的身影。万一等会儿夏尔醒来见着她还在这里,肯定会发火的。
  为了以防万一,安茜尔还是走到了停在范多姆海威宅子外的马车边,让车夫回到公爵府上再催催苏,让他转告她一定得过来一趟,并切让她的执事给她做点糕点送过来。
  再三叮嘱之后,安茜尔才让车夫离去。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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