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吃掉拔叔作者:好吃叔很好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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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他我同样怀疑阿比盖尔有问题，私下里在调查她。”希尔毫无隐瞒道：“汉尼拔，你知道这很冒险，关于阿比盖尔的事情。”
他说得较为婉转隐晦，毕竟这还是在FBI，不是在他们自己家，万一被哪个人听到就暴露得太冤枉了。
汉尼拔理解了希尔的意思，他平静的声音在希尔听来是有些不高兴的：“阿比盖尔只是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的女孩。”
　“但是威尔知道想要什么。”
　“Well，他真的知道吗？”汉尼拔微微弯起嘴角。
　“你知道我不会阻拦你的私事和爱好，同样的，你也不能阻止我要做的事情。”比如说，帮你清楚隐患，将前路的钉子一一拔起。
　“随便你。”汉尼拔平静地说道。
不过各凭本事而已，他想和威尔玩一场游戏，而希尔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谁也没有必要阻拦谁，只是看谁先能完成自己的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是过渡章，之后就能接着进入剧情了。



第50章　第　50　章
　希尔第一次见到阿比盖尔就认出来这个女孩就是曾经在森林里见到的那对父女。当时他和汉尼拔在那里狩猎，普通意义上的。
汉尼拔见过阿比盖尔，肯定早就认出来了，却一句话都没有和希尔说过。希尔知道汉尼拔是不愿意自己去干涉他的游戏。
　阿比盖尔有着一头深棕色的头发，漂亮却朴素，看起来就像一头受惊却逞强的小动物，让人忍不住去关爱。她穿着阿拉娜给她带来的衣服，阿拉娜的审美眼光很好，阿比盖尔穿着一件浅黄色的打底衫，外面套着暗灰色针织开襟毛衣外套，长长的头发披下来，皎洁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面，上面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更加明显。
　阿拉娜把蓝灰色的围巾递给她，阿比盖尔接过围在自己的伤疤附近，这才让她不那么显眼。她第一次见到希尔，难免要问几句。
　“我是希尔诺拉兹探员，和威尔是同事。”希尔简单地说完，就不愿意多说了。
　阿比盖尔敏锐地察觉希尔的冷淡，她是个敏感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再去亲近希尔。相比于阿拉娜，阿比盖尔更喜欢待在威尔或汉尼拔的身边。尤其是对于汉尼拔，这个女孩有种奇怪的依赖感，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长辈似的。
希尔估计这是因为加勒特是个食人魔，连环杀手性格不尽相同，但是身上的气息多少有些相似。阿比盖尔待在汉尼拔身边就会感觉到父亲身上的某些气息，这让她熟悉安心。当然这也让希尔坚定了不能再留着这女孩的决心，尽管小姑娘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依赖汉尼拔的原因。
他们到了明尼苏达州，那个发生了血案的房子里。刚下车就看见有人用油漆刷了大大的“食人魔”一词在房子的墙壁上，异常醒目讽刺。
　阿比盖尔走到屋外，那里有一摊清洗过后仍留下痕迹的血垢，她母亲就死在那里。小姑娘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然后她微微退缩了一下，情绪开始激动。
在场的人无不精通心理学，然而阿拉娜没有说话的立场，威尔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本来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何况是一个青春期的鲜活漂亮的女孩，天知道现在的孩子在想什么，他们失去亲人后又会怎么做？威尔没一会儿就开始手足无措，尽管没有当着阿比盖尔的面表现出来，不过其他人都注意到了。
　“进去吧。”汉尼拔走过来解围，阿比盖尔抬头看了看汉尼拔，就像找到主心骨那样慢慢平静了下来，情绪也稳定下来。
　房间里的摆设还是和之前一样，但是却再也不同了，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她的父亲就从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变成一个杀妻杀女的连环杀手，一个食人魔……这让阿比盖尔没法接受，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所有的东西都被FBI的人检查过，冰箱上的贴纸照片被翻了过去，所有的无关的东西被打包在箱子里，就这么堆放在地上。这里不再是一个家，而只是一个案发现场，冷漠而苍白。
　阿比盖尔蹲下来，打开箱子一样样查看她的东西，她可以带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会医院，包括衣服什么的，不过带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查案。
　“那天我们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威尔把他一直的疑问说了出来。
实在太巧合了，FBI一来，加勒特霍布斯就打算和家人同归于尽？他就像事先知道威尔他们会来一样，而且通风报信给了霍布斯。
　阿比盖尔将手上的相册放下，皱着眉头思索了很久，她的记忆在受到剧烈的冲击下变得模糊和破碎，她花了一会儿才从记忆深处找到那天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们在家里，妈妈在做饭，爸爸……Wait！我记起来了，有人打了一个电话找我爸爸。”阿比盖尔惊愕地说道：“你是说？”
她看向威尔，后者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阿比盖尔摇头。
　“再听到他的声音你能认出来吗？”威尔不放弃地问道。
希尔把眼神错开了，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扫了一眼汉尼拔，后者微微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得仿佛毫不关己地看着阿比盖尔。
　“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我问他是谁，他没有说，只说要找我父亲，然后我把电话给爸爸，他听完后脸色就变了，之后……”阿比盖尔说不下去了，阿拉娜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知道了。”威尔点头，说道：“打电话给你父亲的人很有可能也是一个连环杀手，甚至是同谋。阿比盖尔，如果你能想起他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阿比盖尔答应了，看着自己的东西又一次陷入回忆忧伤之中。
　“知道你们去查案的也就这么几个人。”希尔突然开口道，“除非一直跟踪着你们，否则就只能是……”
　“你是说……”威尔没有说下去，因为这些话不方便在阿比盖尔面前说。但是在场的成年人都理解希尔的意思，如果那个人不是在跟踪威尔，就只能是FBI的内部人士，知道威尔已经快要调查到加勒特头上去了。
　“出去说。”汉尼拔看了一眼阿比盖尔，轻声说道。
　阿拉娜留下来陪着阿比盖尔拿东西，三个男人走到房子外面，天气有些冷，风吹在脸上感觉就像是有刀子在割一样。　
　“我怀疑加勒特霍布斯之后，没有找到他的地址，所有打电话回BAU让同事帮忙查的。总共就只有十几分钟。”威尔说道。
　“十几分钟都足够弗雷迪小姐写一篇泄密新闻了。”希尔的冷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你想让杰克去查FBI内部的人？”威尔问道。
　“阿比盖尔总还记得一些，暂时性记忆模糊是可以恢复的。那段时间谁打过电话，无论是用手机还是BAU办公室的电话都会有记录，他们未必是帮凶，但有可能是泄密者。”希尔快速地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弗雷迪小姐是怎么获得她的第一手资料的。”
　“当然。”那位记者小姐贿赂警方内部人员，套情报可是一把好手。
　“如果有人向媒体泄密，那么打电话的人很可能是从媒体这边得到的消息。”汉尼拔说道，“继续追查媒体这边的线索，也许可以得到嫌疑人的名字。”
　“我会和杰克说的。”威尔说道。
等他们再次走进去的时候，阿比盖尔表示愿意帮他们找到那个打电话的人。
　“我们可以重演那天的事情，你扮演我的妈妈。”阿比盖尔指了指阿拉娜，又看向威尔：“你是我爸爸。”
接着她看向汉尼拔，说道：“你是打电话的那个人。”
最后才对希尔说道：“你就演FBI！”
希尔垂下眼眸，不留痕迹地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慢慢捏住了里面的纸，然后当他再一次抬眼的时候，手指松开差点被捏皱的纸张，表情一如既往地毫无变化。
不过最后这场莫名其妙的扮演节目还是提前结束了，毕竟现在案子的重点还是伯劳鸟。阿比盖尔记起父亲有一个林间小屋，他在那里处理狩猎后的猎物。
　“阿比盖尔，外面有人找。”阿拉娜说着让开，让后面的黑色发女孩走进来。
　“玛瑞莎！”阿比盖尔说着，高兴地走了过去。
　“这是阿比的同学，特意来看她的。”阿拉娜解释道。
难得有朋友来看她，大人们就让两个女孩自己在屋子后面走走，阿拉娜还是在和威尔讨论些什么，另一边，汉尼拔和希尔走到了没有人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地方。
　“她知道你是打电话的人。”希尔看了看远处枯黄的叶子，说道：“她刚才在试探你。”
　“很有胆量的女孩。”汉尼拔点点头。
　“她帮助她父亲诱拐被害者，我这里已经有证据了。”希尔将口袋里的纸拿出来，打开地给汉尼拔，补充道：“这份电话记录足以证明被害人失踪的时候，阿比盖尔和她的父亲在一起。她没有道理对此不知情，光是这个虽然不能定罪，但是足以把她列入疑犯的名单起诉。”
　“你担心阿比盖尔？”汉尼拔看了一会儿，把纸还回去。
　“之前我打算把她直接送到监狱里去，只要她不接触你就不会认出你的声音，就算她把电话的事情抖出来人们也会怀疑，但现在已经晚了。”希尔摇头，“一旦她面临被指控的危险，她就一定会把你咬出来，所以我只能敷衍Crawford，把这张证据藏起来。”
　“Crawford迟早会发现的。”
　“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能让她闭嘴。”
汉尼拔看了看希尔说道：“我现在并不想对阿比盖尔动手。”
　“What？”希尔感到有些惊奇。
　“替我拖延一段时间，我能让阿比盖尔保守这个秘密。”汉尼拔说道：“她还有用。”
　“不仅仅是因为威尔的原因？”希尔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威尔是原因之一，但是并不是全部的理由。”汉尼拔用手将落在大衣上的松树针叶抖落，慢慢说道：“拥有一个女儿的经历并不是每次都能碰巧得到。”
　“她不是你的女儿。”希尔客观道：“你和加勒特霍布斯并不一样。”
　“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只是进行尝试和体验。”汉尼拔的理由很充分。这只是一个因为好奇而兴起的念头，就算他有一天改主意了也无须对阿比盖尔负责，毕竟反正她不是汉尼拔真正的亲生女儿。
希尔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退让了，说道：“威尔还在追查伯劳鸟的模仿者，那个鹿角上的尸体是你的杰作吧，汉尼拔？”
　“他已经将模仿者和打电话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认为他需要多久想通这个问题？”希尔反问道。
汉尼拔承认了希尔的看法：“威尔有一个很有趣的大脑，总是给你惊喜。我很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在悬崖边缘，往往只要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你想把他推下去还是把他拉回来？”希尔提醒道：“无论是哪一种，你都将面临着去到悬崖边的危险，最后到底是谁摔下去就难说了。”
要把一个人推下悬崖，你也将站在悬崖边，而绝无可能置身事外。
　“我并非第一次在悬崖边行走，希尔……”
尖锐的喊声打断了汉尼拔下半句话，那是玛瑞莎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一丝恐惧：“滚开”
威尔已经反应迅速地往外跑了，希尔和汉尼拔也跟了上去。
两个女孩慢慢往后退着，然后玛瑞莎勇敢地用石子砸着闯入者，那人看见人多了后很快就跑了，希尔只看见对方一头乱糟糟的黄色头发和大概的体型。
　“他说他是一个是受害者的哥哥。”玛瑞莎解释道：“他来骚扰阿比。”
　“哪一个受害者？”威尔问道。
　“他说什么把肺切出来，挂在鹿角上……”女孩有些不想重复这个话题。
　“那不是伯劳鸟，是模仿者。”
　“玛瑞莎？！跟我回家！”这个动静很快连附近的人都惊动了，玛瑞莎看见她母亲后，脸色变得很不耐烦，立刻呛声道：“不，我不回去。”
　“回家！”中年妇女陡然拉高了声音，坚定不移。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多管闲事！（Can　you　stop　being　such　a　bitch？）”玛瑞莎怒气冲冲地对她妈妈说道，不甘心却还是跟着走了。
汉尼拔不悦地扫了一眼那个对母亲口出脏话的女孩，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表情有些可怕。他跟着众人到林子里去找闯入者，然后不露痕迹地把地上染血的石头用枯叶遮盖起来。
希尔看了汉尼拔一眼就知道了——
今天有人要死，汉尼拔已经起了杀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四千字了，这章很肥吧！
　　以及，那句Can　you　stop　being　such　a　bitch？是一句挺口头语但是比较粗鲁的话，直译过来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不要像个碧池一样烦？”，大家文明一点地婉转地意译过来就为“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
　　其实大家看美剧什么的，校园男生女生大部分都是把“碧池”挂嘴边的，就和中文“特么的”差不多。但是对爸妈这么说的人……感觉就像是一天你回家对关心你的妈妈吼：“你特么的能别这么烦吗？”一样，这是很不礼貌的熊孩子的表现。
　　可怜的玛瑞莎当着拔叔的面骂自己妈妈是“碧池”，以拔叔的精神洁癖不火大才怪。所以她就悲剧了。




第51章　＇童话番外一＇白雪公主（上）
　有一天，《汉尼拔》电视剧的世界被巫婆诅咒了。（喂，这种不科学的设定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了要解除诅咒，他们必须演出一场完美的舞台剧——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
威尔无奈的叹气道：“真的没人觉得这是小学生才表演的节目吗？”
听得专心致志的Crawford立刻瞪眼道：“别吵！威尔，闭嘴！”
于是所有人继续听从巫婆的解咒方法——所有的角色都从《汉尼拔》电视剧世界里出镜过的角色里选，有一天必须遵守的是，主角必须扮演主角，配角可以扮演主角。
希尔举手：请问我该怎么办？我没出现在电视剧里？
巫婆：那你就做配角！
希尔：我反对！开玩笑！白雪公主里就男女两个主角，《汉尼拔》世界里是双男主，如果主角只能扮演主角，我家汉尼不是白雪公主就是王子，他就要和威尔有吻戏，是吻戏啊！哪里有当着我的面就给我戴绿帽子出轨的道理？
威尔立刻跳起来解释道：“我对你家汉尼绝对没意思，至少在这个世界里。”
汉尼拔优雅绅士地坐在那里，微笑着问道：“希尔，你刚才说谁要给你戴绿帽子出轨？”
希尔：……
看着现场鸡飞蛋打的场面，巫婆捏了捏手里的剧本，忍了忍没忍住，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谁和你们说主角只有白雪公主和王子啊？！你们让皇后情何以堪！”
汉尼拔淡定地问道：“我有一个问题，就算主角有三个，你认为我们三个该怎么分？你是打算让威尔和我接吻还是和希尔接吻？”
巫婆：不是还有一个选项，你可以和希尔接吻啊，让威尔演皇后去。
所有人看向威尔探员，试图找出他和那个角色哪怕有一丝相像的地方，最后阿拉娜试着说道：“要不，威尔你试试台词，就魔镜那一段。”
威尔有点窘迫，但是为了破解咒语，只能硬着头皮在所有人的面前念台词：魔镜魔镜，谁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
　阿比盖尔很机灵地接台词道：“您是很美丽，但是白雪公主比你美丽一千倍。”
威尔傻愣愣了一会儿，才在众人提示下继续干巴巴说道：“什么？我一定要杀了白雪公主。”
这一幕就这么结束了，众人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巫婆。
巫婆：……呵呵，呵呵呵。
　阿比盖尔用所有人的听得清楚的声音小声地吐槽道：“这不是恶毒的皇后，我一定走错片场了，这里应该是在拍小鹿斑比吧。”
威尔红了红脸，恼怒道：“阿比盖尔！”
巫婆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那个要求取消，但是就算不演主角也要演重要配角，喂，七个小矮人不算，他们是打酱油的角色。”
虽然过程不怎么美好，但是根据大家投票选举，大部分的角色都产生了，于是，演出就这么开始了——
旁白是阿拉娜扮演的，她清了清嗓子开始念台词：“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他和皇后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Crawford上台深情款款地拉住他妻子贝拉的手，无限感慨地说道：“我真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女儿，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
　贝拉王后本色真情出演，此刻十分入戏地说：“一个头发像乌木那样黑，嘴唇像鲜血那样红，皮肤像雪一样白的女儿。”
希尔默默地在台下对汉尼拔说道：“这真的不是在形容贞子或是某个吸血鬼吗？”
汉尼拔看了他一眼道：“必要的艺术加工，这是审美需要，希尔。”
　阿拉娜：于是，皇后真的怀孕了，然后生下一个头发像乌木那样黑，嘴唇像鲜血那样红，皮肤像雪一样白的女儿，国王高兴极了，为她取名叫白雪公主，可惜皇后生完孩子没多久便死去了，国王虽然悲伤，国家却不能没有皇后，他很快娶了一个新皇后。
希尔：咦，有谁看见汉尼了？
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Crawford打算迎娶的新皇后——莱克特医生。汉尼拔还是那张异常淡定的脸，表情变也没变过，冷静沉稳，好像此刻穿着皇后礼服的人不是他一样。
　Crawford像只呆河马一样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己的“皇后”，直到汉尼拔用冷漠的褐色眼睛扫了他一眼，才磕磕绊绊说完剩下的台词，逃一样地跑下台。
　（Crawford：这不科学，他为什么会答应演皇后！！巫婆：那是因为在所有重要配角里，最适合他的角色就是这个了。）
　阿拉娜接着念旁白：“这个皇后并不如表面那样温柔贤良，事实上，她是一个女巫。”
　（Crawford：他表面上也和温柔贤良完全没有关系！巫婆：其实表面上莱克特医生还是挺温柔绅士的，另外，你能别插嘴了吗？读者都快弄不清哪里是吐槽哪里是正文了）
邪恶的女巫皇后有一面神奇的魔镜，他每天都会在自己的密室里对魔镜说道——
　“魔镜魔镜，谁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汉尼拔倒是没有特意去配合角色语气，只是他那本来就很高傲冷漠的样子，微微带着轻蔑的语气眼神完美地诠释了一个反派角色。
　Bedelia医生温柔端庄地坐在一面拆了镜面的镜框后面充当魔镜，她微微笑着说道：“我亲爱的皇后汉尼拔，当然是您，您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人。”
　阿拉娜继续念：“皇后听后很满意，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白雪公主慢慢长大，她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可爱。直到有一天，皇后又一次去问魔镜——”
　“魔镜魔镜，谁是全世界最美丽的人？”
　“我亲爱的皇后汉尼拔，你当然很美丽，但是在皇宫的另一头，白雪公主比你美丽一千倍。她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Bedelia淡定地对着同样淡定的汉尼拔。
这个时候，“越来越美丽”的白雪公主被人推上了台，按照导演……啊不，是巫婆的意思，他要作出在皇宫里快乐自由玩耍的样子。
穿着公主裙的威尔窘迫地站在台上，一头黑色的卷发被搭理得垂在脸旁边，湖水般绿色的眼睛因为没有戴眼镜而雾气蒙蒙的，加上阿拉娜特意垫高的某部分，这位白雪公主还真的是“楚楚动人”，但是要说和皇后比，完全是两种style的好么。
　“皇后听完后，看着在花园里玩耍的年轻快乐的白雪公主，不由勃然大怒。”阿拉娜念完这句台词就被巫婆打断了。
　“勃然大怒啊，是勃然大怒！喂喂，说的就是你！莱克特医生，刚才旁白说你很满意，你是这个表情我还能说你含蓄，现在旁白说你勃然大怒，你怎么还是一个表情？”巫婆撩起袖子，把脚放在椅子上，指着他说道：“你倒是勃然大怒一个啊！”
汉尼拔盯着她看了很久，直到巫婆脖子发凉往后退了一步后才平静地问道：“你真的要我勃然大怒？你确定？”
巫婆：那……还是……就这样好了，旁白继续……
　阿拉娜翻了个白眼，继续念道：“皇后妒火中烧，决定杀掉白雪公主，这样他就能再一次成为全世界最美丽的人了。……什么逻辑？”（巫婆：旁白不要吐槽！）
　“于是，皇后招来了他最信任的心腹，猎人。”
先不说为什么皇后最信任的心腹竟然只是个猎人，关键是为什么猎人比国王穿的都好，长得也比国王帅，你确定那只是心腹不是别的什么？
希尔一身猎人的装扮，背后背着弓箭，腰间别着猎刀，走到皇后面前，然后单膝跪地，握住皇后的手虔诚而温柔地落下一个吻在手背上。
　“皇后殿下。”猎人希尔忠诚坚定地看着皇后汉尼拔。
　“我命令你去把白雪公主杀掉，然后把他的心带给我。”汉尼拔气定神闲地念台词，竟然这句话和他身上的气质毫无违和感。
　“为什么？！”猎人希尔震惊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这句话。
　“怎么？”皇后冷笑，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不愿意听从我的命令，你想背叛我？”
猎人立刻露出受伤的表情，叹息道：“我永远忠诚于您，我的皇后殿下，我会杀了白雪公主，并把他的心带给您的。”
然后这一幕就谢幕了，下台后汉尼拔问希尔：“你刚才为什么问的不是皇后为什么要杀了白雪公主？”
希尔回答：“当然不是，你不觉得皇后杀了白雪公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的心？感觉像是……皇后暗恋白雪公主一样。”
汉尼拔：……
第二幕很快就开始了，在森林的边缘（不要问我为什么猎人要在森林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