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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by耳雅(完结+番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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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普看了看殷候,也好奇他会看上怎样的女人。而且根据他跟殷兰慈的年龄差异,生娃的时候应该很大年纪了吧,还真是老不休啊!

    白玉堂原本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被这一问,立马勾起了十二分的兴趣,小声问展昭,“对啊,你外婆是谁?”

    “是个大美人,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叶子矜。”展昭道,“外公一夜风流惹的祸。”

    “唉!”殷候皱眉,瞪了展昭一眼,“说胡说啊!我那是被算计了。”

    “算计?”众人好奇。

    “当年叶子矜啊,可是个大美人。”红九娘不顾殷候面红,凑过来跟白玉堂说,“和小昭长得特别像的,据说家人被魔教中人斩杀了,凶手告诉她自己是魔教中人,所以她学好武功后就来寻仇了。”

    “哦?”白玉堂好奇,寻仇寻出个娃儿来?

    “不过她的灭门仇人并不在天魔宫,她就非说殷候把人藏起来了。”红九娘说起这些眉飞色舞的,“子衿姑娘可讨人喜欢了,整天跟着宫主,说总有一天将人找出来,还说要为民除害,找机会杀了宫主。”

    白玉堂惊讶不已——要杀他?

    “可是久而久之,那丫头就喜欢上宫主了。”红九娘笑着说,“我们天魔宫其实也不做什么坏事,我干爹那茬也过去。天魔宫基本就是收容无家可归和曾经十恶不赦后来无处容身的‘坏人’。满山疯老头和疯老婆仔,日子久了,子衿看清了江湖正派有时候的污蔑和误会,也看清楚了天魔宫的好,最后大家就相处得很好了,她还经常和我们一块儿喝酒。”

    白玉堂点头,“后来呢?”

    “后来子衿开始追宫主了啊,宫主脸皮薄,而且觉得自己是糟老头子,人家姑娘正当花样年华,花容月貌、闭月羞花、花……”

    “别花了。”殷候脸涨得通红,“不就个疯丫头么!”

    展昭笑了笑,告诉白玉堂,“后来外婆一不做二不休,把外公灌醉后,就地正法了!”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

    徐庆嘴又欠了,“那堂堂天魔宫宫主岂不是被个姑娘霸王硬上弓?!”

    殷候鼻子都气歪了,红九娘乐得直捶桌子,“就是!不过我们大家都觉得宫主是半推半就借酒装疯!”

    “我才没!”殷候撇脸。

    天尊嘴皮子撇了撇,“你个老流氓啊。”

    殷候尴尬地摸脸。

    “后来子衿就在天魔宫住下了,十个月后生下了小兰儿。”红九娘笑着说,“宫主对她可好了,可惜她没看到小昭出世就过世了。”

    重三叹口气,“咱不说这个了,换个换个。”

    众人都觉得有些可惜,不想在说那些伤心事。

    白玉堂暗自感慨,原来殷候也是人,人总有七情六欲,比自家那位师父正常多了!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他认识天尊才多少时日,那老头一百多岁了,没理由百岁前没个情人。

    天尊见他看自己,捋了捋胡须,红九娘趴在白玉堂耳边低声说,“天尊当年也荡气回肠过一回!后来才闲云野鹤的。”

    白玉堂眼睛一亮,看天尊。

    天尊咳嗽了一声,“唉!没大没小!”

    众人又下意识地看包拯。

    包延赶紧插嘴,“我爹和我娘亲那是……”

    “咳咳!”包拯黑脸有些泛紫,咳嗽一声瞪包延,“没大没小!”

    众人这边笑闹,刚才的紧张之感也轻松了些许。

    可吴不善却是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心事重重游移不定,又时不时看展昭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十分困扰。

    重三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你?”

    “呃……”吴不善拍拍脑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真的,好像!”

    “什么好像?”白玉堂看他。

    吴不善伸手一指展昭,“昭和当年那位蜃主的天定之人,好像!”

    众人都一愣。

    展昭板起脸,“我是男的。”说着,伸手捏着白玉堂的下巴给吴不善看,“是不是更像他?”

    展昭一句话,天尊都毛了,他最了解自家徒弟,白玉堂的忌讳就是说他好看,最最忌讳那他跟女人比。

    展昭这么肆无忌惮啊?

    白夏和陆雪儿都好紧张,心说亲家和亲家母都在这儿呢,万一他俩吵起来……

    白玉堂伸手掰了展昭的手横他一眼,展昭笑嘻嘻,那样子摆明故意逗他。

    白玉堂无奈,不过注意力不在这个上面,而是问吴不善,“那个后来背叛蜃楼,毁掉神木圣果的姑娘?”

    白家众人都惊讶不已——竟然没有发飙!竟然没有掀桌子没有抽刀砍人!展昭完全将白玉堂制得死死的了!

    吴不善皱着眉头左右看展昭,“真的很像啊!”

    “这么说,也像子衿?”殷候沉声问。

    “嗯。”吴不善点了点头,“和夫人是有些像……我当时不记得了,所以没发现。”

    殷候脸沉了下来,忽然看殷兰慈,“晧儿生下来的时候,是鬼子,是么?”

    众人面面相觑,殷兰慈点头,胸中也百转千回,该不会,几十年前,就是一个阴谋或者已经计划好了的事?

    天尊沉吟半晌,“似乎有某种牵连,展晧长得像当年的蜃主,而展昭长得像蜃主的天定之人。”

    展昭听这有些别扭,“巧合而已吧。”

    重三也看吴不善,“唉,鳝鱼,你脑袋现在清醒么?确定很像?”

    吴不善拉长了脸,“没准……”

    众人都泄气,“仔细想想!”

    吴不善盯着展昭看。

    白玉堂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陵山泣血图来,扑在桌上,颠来倒去地看。

    展昭好奇,“你看什么呐?”

    白玉堂忽然定住不动了,指了指小岛着火的时候,四周围众多逃离的小船之中的一艘。之前他们虽然每一幅图都看了,但没仔细看那些妇孺,如今一看,就见有一艘小船,船上一男一女,也在风浪之中前行,方向看似和众人向接近,但实则相反!且其中的那个女人……

    白玉堂指着画中人对展昭说,“猫儿,你自己看。”

    展昭凑过去,身边众人也都好奇地过来,看了半晌,集体无语。

    “好像喵喵的妹子或者姐姐哦!”小四子也趴在桌边看,那个坐在船里的年轻女子,先不说五官,光是气质和神韵,就和展昭好像,关键是——她也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展昭摸了摸头,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更不明白其中蕴藏了什么含义。

    殷候皱起了眉,看的却是那个和女子一起逃走的渔民。

    “宫主?”

    天魔宫诸位都看出端倪来了,有些忧心地看殷候。

    “怎么了?”展昭不解地问。

    殷兰慈伸手,指了指那个金眸女子又指了指那个渔民,“你外婆长得,好像他俩啊。”

    展昭吃惊。

    公孙算了算年岁和辈分,“会不会是曾祖母和曾祖父?”

    赵普点头,“很有可能,排下来正好一百多年么。”

    殷候看着画上有可能是自己岳父岳母的两人,沉默良久,“灭门之仇么?”

    众人都看他。

    殷候语调平缓低沉,“子衿说,他爹娘都是被一个金色眼珠的男子杀死的。”

    众人惊讶,又一起看向船头那个很像展晧的人。

    小四子揪揪箫良的袖子,小声说“好复杂的关系!喵喵和喵喵大哥岂不是仇人的后人?”

    箫良点头,难得槿儿这次辈分没搞乱。

    “外婆当年,没说过些什么么?白玉堂问殷候。

    殷候回忆起当年事情,皱眉,“她之所以会来天魔宫找杀人凶手,是因为凶手临走前,跟她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众人异口同声询问。

    “有生死,才能有轮回,我就在邪魔聚集的地方,想报仇,就来找我吧。”殷候回忆着亡妻经常念叨的这句话,“只是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白玉堂忽然皱眉,脱口而出,“轮回咒?”

    众人一愣,都看他,徐三爷不解,“老五,啥粥?”

    白玉堂道,“五姨跟我讲过,有一种毒咒,叫轮回咒。三代内可以转世而生,再续前世的因果,代价就是手刃心爱之人,并且自我了断。”

    “这个算妖言惑众吧。”展昭有些不相信,“哪儿有灵魂转世这一说,我什么都不记得!”

    “可难保展晧不记得。”殷候皱了皱眉,“这个蜃主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会知道如此多稀奇古怪的妖术咒法?”

    众人都觉得迷雾重重看不清方向,白玉堂的心思却不在那些上面,什么陵山泣血图、蜃楼蜃主,他都不在乎。真正他在意的是——展昭的缘分,是他白玉堂的,跟别人没关系,转世再续前缘什么的,哪怕只是妖言惑众,都叫人不痛快!


25黑灯瞎火



    吃晚饭的时候,展昭就感觉白玉不对劲,似乎是在想心思。白玉堂平日经常安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基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在发呆,一种是在想心思。这在外人看来根本没区别,不过展昭就能精确地分辨出来。

    另外,展昭还能看出白玉堂平静的外表下,似乎有些烦躁,这可是十分少见的!展昭倒是有些过意不去,认识到现在,似乎一直都是白玉堂在为自己的事情烦心,他好好一个贵公子,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跑这里开封府天天陪他忙得团团转还要请客吃饭,真是怪难为他了。那一刹那,展昭都有那么一股子要以身相许的冲动了,当然……那个是冲动。

    小玉在摆碗筷,今天厨房大娘不在,是两家娘亲和红九娘做的饭菜,丰盛的一大桌。众人落座吃饭,都惊讶,两位娘亲手艺还真不错。

    白玉堂低头看着在脚边蹭来蹭去的石头,一直呆在那里,想得专注。

    小四子盯着白玉堂看,心说——白白怎么了?

    展昭隐隐感觉到,白玉堂很在意之前吴不善说的,关于他外婆的娘和蜃主的事情,特别是那个什么天定情人啊、再续前缘之类的怪事。

    其实展昭觉得白玉堂大可不必在意,首先,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他展昭就是展昭。另外,展晧虽然行踪成谜,但展昭自小到大也就记得他作为兄长的那种情谊与照顾,从来没感觉到他有别的什么心思。且之前展晧跟他相遇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让展昭觉得背后似乎还有玄机,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反正展昭心里头就一个白玉堂就得了,还有就是坚决不相信展晧坏得无可救药!

    “玉堂。”殷兰慈给白玉堂往饭碗里夹了些菜,“吃饭。”

    白玉堂抬头,就看到殷兰慈坐在自己身边了,点头,伸手捧了饭碗吃饭。

    陆雪儿微微眯起眼睛,伸手给展昭夹菜,“昭,吃饭。”

    两家儿子在对家娘身边坐了,捧着饭碗各有心思地吃饭。

    陆雪儿忽然跟展昭说,“昭,晚上有事情么?”

    “嗯,没什么事……”展昭心说,大家还要在在一起讨论一下案子么?

    殷兰慈问白玉堂,“玉堂呢?晚上有没有空?”

    白玉堂点了点头。

    “阿姨晚上要去买些东西,你陪我吧。”陆雪儿戳了戳展昭。

    殷兰慈拉了白玉堂,“玉堂啊,阿姨晚上去买东西,你跟着一起去吧?

    “哦。”白玉堂也点头。

    随后,众人接着吃饭。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好奇,其他人更好奇——为什么陆雪儿逛街不要白玉堂要展昭跟着,而殷兰慈又要白玉堂跟着呢?

    白夏笑眯眯问自家娘子,“娘子,我也去不?”

    陆雪儿神秘兮兮地摇摇头,“不准你去!”

    白夏立马明白,估计又有什么计划了。一旁展天行给他斟酒,他俩晚上一起在院子里跟赵普他们喝酒好了。

    入夜,陆雪儿和殷兰慈一人拉了一个出门,一个往东一个往西,逛街去了。

    出了门,才知道今晚开封府有灯会。

    “不年不节的,怎么灯会呢?”展昭这几天都在为血魔的案子闹心,见街上人头攒动一派的太平盛世之象,才觉得开封还是之前的那个开封,从来没变过,变的只是自己的心境而已。

    陆雪儿笑了笑,拍拍他,“有些事情就那么回事,你越拿它当回事,它就越是影响你的生活,到最后,连每天看到的东西都陌生起来。”

    展昭微微吃惊,原来陆雪儿是带自己出来开导来了。

    展昭笑着摸摸头,“其实我倒是没什么要紧,倒是玉堂可能会胡思乱想。”

    “不怕,有你娘开导他。”陆雪儿挽着展昭往前走,走向今天的目的地……开封城里的铁佛寺,跟禅堂里的大师父说好了,要给他俩安排个机会!

    白玉堂跟着殷兰慈一路买了好些东西,途中不少姑娘都羡慕地看着殷兰慈,只见白玉堂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殷兰慈买的大包小包。

    殷兰慈买了一大堆,白玉堂问,“阿姨,买这么多布匹、茶叶之类的要回去送人?”

    “是啊。”殷兰慈点头,爆出三姑六婆七叔八大婶各种亲戚无数,说要送礼。

    白玉堂有些无奈,心说这些亲戚就算一人一把花生米都要买一麻袋呢,就问,“不如阿姨列张单子,我明日叫白福来买?”

    “那怎么成?”殷兰慈笑了,“送礼物讲究的是一份心意,贵在那份想给你的真心,不是光花钱或者使唤人能得来的。”

    白玉堂听了她这话,似乎有所得,但具体又听不出什么,他心事重重,也没多问,继续走。

    殷兰慈见他呆呆的,就道,“我跟你讲讲昭和晧儿小时候的事情吧?”

    白玉堂愣了愣,点头,“他俩感情很好?”

    “嗯,兄弟相处和睦,不过昭从小很听话,从不跟人胡搅蛮缠。”殷兰慈挑起嘴角,“全天下会挨他欺负的也就只有你了。”

    白玉堂望天,是啊,展昭在别人面前都是温顺的猫,搁自个儿面前就野了,爪子麻利着呢。

    “你和昭认识很早吧,几年前他写信回家,就有提起你。”殷兰慈微笑。

    白玉堂好奇,“他怎么写的?”

    “哦,我记得最开始是说,有个十分好看的少年,害他成了猫,定要报复回来!”

    白玉堂忍不住笑,这猫还真记仇。

    “后来渐渐的,每一封信上关于你的是就多了起来,直到后来满篇满篇都是你。”殷兰慈说着,回忆起来,“晧儿当时看完信就说‘完了完了,小弟叫人拐跑了。’”

    白玉堂意外,在他听了众多关于蜃主的事情之后,差不多将展晧妖魔化了,总觉得是个十恶不赦的可怕存在。

    但现在一听殷兰慈说,似乎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晧儿是我与天行当昭一样养大的孩子,他断不是那种邪魔恶鬼,什么鬼子之类,都是胡扯。”殷兰慈拍了拍白玉堂,“再者说了,别说什么转世、天定之类的无稽之谈,若是有婚约又如何?你情我愿大不了私奔呗。”

    白玉堂笑了,殷兰慈这做娘的倒是开明。

    “你俩是幸运孩子,什么都不用顾忌,有喜欢的事情在做、有家事不用愁生计,更有能耐有天分。这么好的条件,该好好花心思安心喜欢对方才是,别胡思乱想浪费了时日啊。”

    白玉堂认真点了点头,心中也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事儿不是翻醋坛子,而是完全的杞人忧天,该对展昭有信心才是。

    于是,心中郁结被疏导了的展昭白玉堂,陪着两位娘亲接着逛马路,逛着光着,到了铁佛寺附近。

    铁佛寺方丈是包拯的好朋友问清和尚,今年六十多岁吧,头发灰白的大胖和尚,很和蔼。

    陆雪儿带着展昭进门拜拜之后,就说要借庙里的屋子住。

    去庙里吃住,都不是为了单纯的吃或者住,而是图个清静,另外,洗去尘埃,以求静心安宁的境界。

    陆雪儿去了女客房住,展昭住男客房。

    所谓的客房,一间屋子不大,却没床,有一面大,人就睡柜子里,名曰柜铺。铁佛寺的柜铺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据说好几代的高僧都是在柜铺里悟禅得道的。

    展昭进了客房,觉得难得清静一会儿参悟参悟也好,就钻进了柜铺里。

    没多久,就感觉隔壁的柜铺里也钻进了个人来,躺下,两人当中就隔了一层木门

    这庙里吧,特别省,和尚们白天化缘加做香蜡,都是卖了救济穷人的,自己可不点灯,讲究日出而起日落而眠。

    很快,四周围黑漆漆,静悄悄。

    展昭翻了个身,心里想的是白玉堂这会儿不知道在干吗呢,殷兰慈有没有难为他?

    而此时的白玉堂,就躺在隔壁的柜铺里头,也是叫殷兰慈拐来塞进客房的。他此时想的是,他娘可别捉弄展昭、或者欺负那猫啊。

    柜铺是阴沉木做的,年代久远,有些阴凉。

    展昭四顾看了看,还没被子,心说是不是在外边?就想坐起来。

    “咚”一声,脑袋撞到了上一层的柜板。展昭伸手揉了揉脑门,莫名骂了一句,“死耗子!”

    白玉堂在隔壁,听着这声音语调耳熟,但隔着木板听不真着。

    展昭打开柜门出去,黑灯瞎火摸了一圈,没找见被子,来气了,说了句,“怎么都没床被子?”

    白玉堂在隔壁听着了,看了看身上盖着的,发现他这儿有被子,不过隔壁的人不知道是谁……

    “唉。”展昭躺下,叹了口气,忽然好奇隔壁的那人不知有没有被子,是不是要跟和尚们要的?就问,“兄台有被子没有?”

    白玉堂听着声音和说话的腔调,可认出来了,原来是那猫儿!他立马明白了殷兰慈和陆雪儿的意图。

    白玉堂脑筋一转,转过身,故意压低了嗓子,先念声佛,“阿弥陀佛,施主,睡柜铺,不能盖被子。”

    展昭可没听出是白玉堂戏弄他,还以为隔壁睡的是位大师,就点点头,“哦,这样啊。”

    他倒是也不怕冷,大不了用内力运转个几周天。

    正想静下心睡呢,就听隔壁那和尚忽然问,“施主有心事?”

    展昭听到了,笑了笑,“还好。”

    “来睡柜铺的人,大多都有心事。”白玉堂坏着心眼说,“这柜铺有个功效。”

    “什么功效?”展昭好奇。

    “只要将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那些事情明日就不会再困扰你。”

    “这么神?”展昭忍不住笑,“可这样说了,不是要叫人听到了么?”

    “这是柜铺的第二个功效。”白玉堂接着捉弄还蒙在鼓里的展昭,“黑灯瞎火的,谁也不认识谁,贫僧是专门负责听施主吐苦水的,也帮着开解施主。等到天一亮,咱们各走各的,再遇见,也不知道谁是谁。”

    “哦……”展昭恍然大悟,还有这功效啊!想得挺周到的,难怪铁佛寺的柜铺出名呢。

    “施主有什么苦水,大可以跟贫僧倒一倒。”

    展昭想着,觉得也是,这人不认识自己,可能会有独到见解,毕竟……开封府众人都太关心自己。大不了不说什么重点,就瞎聊呗,反正这会儿展昭不困,闲着也是闲着。

    “施主被什么困扰?”白玉堂问,“仕途、前程、学业、还是恩怨?”

    “都不是。”展昭想了想,江湖恩怨也算不上。

    “那就是感情?”

    “嗯……是吧。”

    “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展昭摸摸鼻子,“爱……之类的吧。”

    “施主有意中人?”

    “有啊。”

    “意中人可中意你”

    “嗯!”展昭笑着点点头,“中意。”

    “那也就是两情相悦?”

    “嗯。”展昭接着点头。

    “施主还有何困扰?”白玉堂问,“门不当户不对?”

    “嗯,我们都不讲究这个。”展昭摇摇头。

    “家人反对?”

    “没有,很支持。”

    “那为何困扰?”

    展昭翻了个身,趴在柜铺上自己也想不明白,“世事无常,总觉得有些心烦和心慌。”

    “施主的意中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展昭心情又好了起来,“是个大美人!”

    白玉堂眼皮子跳了跳,告诫自己——忍耐啊!小不忍则乱大谋。

    “有什么优点么?”

    “优点一箩筐啊。”展昭笑眯眯,“什么都挺好的。”

    白玉堂挑眉——这猫,评价还挺高。

    “缺点呢?”

    展昭皱皱眉头,“缺点……倒也不算缺点,就是特点吧,他性格很特别的。”

    “你对他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没。”展昭很爽快地摇了摇头,“哪里都很好。”

    “那你担心做什么?”

    “我这边事情太多,把他牵扯进来了。”

    白玉堂微微皱眉,原来展昭在意这个。

    “他嫌弃你事情多,牵扯到他?”

    “没有没有,他才不是这种人。”展昭轻轻叹气,“不过他平日逍遥自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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