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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by耳雅(完结+番外)-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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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对视了一眼——原来这个就是血王。

    展昭捏着白玉堂一根指头轻轻拽了拽,示意——他比你像啊!

    白玉堂倒是有别的心思。金发碧眼的人他以前也见过,西域很多这种人,还有波斯以及远在西北的外族。

    血王一摆手,露出了被墨玉飞蝗石砸到的嘴。嘴里,牙齿没掉,但是嘴唇被磕破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流血。

    众人就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展昭和白玉堂又暗暗皱眉——这和血魔又不太一样。血魔不只有血腥味还有尸臭味,这个只有很新鲜的血液味道,就是有些浓。

    “嘶……”

    那血王又路着牙齿发出了一声低吼,随即,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嘴角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复原了。那伤口,一般来说上了药,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结痂,全好得两三个月吧,还可能留下疤痕。可展昭和白玉堂看到的则是那血王嘴角的伤口瞬间痊愈了,他伸手将嘴角血迹抹去,竟然完好如初,完全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白玉堂皱眉——这算什么功夫?

    展昭也讶异。

    这时,那个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眼尖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指,告诉血王,“是他们!在那儿。”

    血王一转眼,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

    白玉堂抬手,轻轻掀开斗篷的帽子,和那血王对视。

    血王脸上原本凶恶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狐疑地看着白玉堂,鼻子微微地动了动,似乎在嗅闻什么味道,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心说还好这里不少“贡品”,希望他不会闻出来白玉堂其实是个人。

    “血王,他说他也是原血的血王!”刚刚在路上跟白玉堂说话的那人,悄悄告诉了金发血王,似乎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他一直盯着展昭呢,就想血王能将白玉堂收拾了,他好得了贡品。

    白玉堂抬手一摆……那人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这一下,四外的夜行者也纷纷后退,对白玉堂另眼相看。

    血王抬眼,上下打量白玉堂,冷声问,“你是从哪儿来的?”

    白玉堂回了一句,“西海。”

    “海上?”血王沉吟,“海上……哪里?”

    “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白玉堂淡淡一笑,露出牙尖来,“你主人以前生活的地方。”

    金发血王瞬间睁大了眼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暗暗佩服,这耗子最近越来越机灵了,想探探他的来历和蜃楼有没有关系,就胡乱编造了个模棱两可的话题出来,让人自己往套里钻。另外,展昭也有些沮丧,担心什么来什么。这血王——看来真跟蜃楼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他这种超强的能力是哪儿来的。什么伤口都能痊愈,那岂不是不死之身?

    众人见血王迟疑,就也信以为真。虽然白玉堂外表没有金发碧眼那么唬人,但那股子里偷出来与众不同的阴寒之气,还是很能让人信服的。血王也有主人……莫非血王也不是纯血统?

    这边正在对峙,就听后头有传话的声音来,“贺大人驾到。”

    那调门拉得挺长,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想到了那一声——皇上驾到。两人暗中摇摇头,贺正看来,真是个利欲熏心的。

    那些血族立刻停止了围观和争斗,连血王也最后看了白玉堂一眼,戴上斗篷帽子,跑到前边去,带着众人一起给贺正行礼。

    白玉堂和展昭站在后边,略微低头,双眼却是打量着贺正的情况。

    贺正在一个随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在前方的一张宝椅上就坐。

    展昭就见那张椅子是五彩斑斓珠光宝气,身边白玉堂凑过来低声说,“传说中的天宝椅。”

    展昭挑挑眉——古董宝贝么?很值钱?

    白玉堂点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古代帝王之物,集天地所有宝贝于一身,象征坐拥天下财富。”

    展昭暗暗冷笑——好个司马昭之心啊,那点野心都坐在屁股底下了。在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袍子上用银丝线绣着江山万里——看来这贺正既要财宝又要江山!

    只是野心和他此时的状况不太相符。

    展昭和白玉堂不会看病,都看出贺正那样子病入膏肓了。

    他年岁还不算太大,实际上跟包大人应该是差不多的。只是包大人平日严以律己,保持得相当好,一看就精神奕奕人也体面。这贺正可不同了,不知道是不是补药吃多了,头发乌黑、双眼精光四射,却是一副痨病鬼的身板儿,胸口薄的都不到几寸厚。

    贺正坐下后,开始微微喘气。

    白玉堂皱眉——说话都要先喘一会儿,他们这次真的有必要对贺正动手么?他这样子不过三四天可能就病死了啊!

    贺正喘匀了气,转脸看血王,“血王,找到极品之血了没有啊?”

    血王摇了摇头,“今日贡品很多,还未开始。”

    贺正点头,“本座今日感觉比往日乏累,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赶紧给本座提一提神,再开始找极品血。”

    “是!”血王点头,随便找了个丫鬟,“你,过来!”

    丫鬟惊得直往后退,却被两个侍卫押了过去。

    展昭一皱眉,心说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什么?

    “大人饶命啊!”那丫鬟原本战战兢兢在一旁端着茶盘伺候,没想到被抓来了,赶紧求饶。

    “怕什么。”血王瞪了她一眼,“不过取你一碗血,又不是要你命!”说完,抽出匕首在她胳膊上划了一道,开始往杯子里放血。”

    放了满满一碗后,那丫鬟推开。血王恭恭敬敬将血水端到贺正眼前。贺正赶紧端起来,咕嘟咕嘟就喝。

    在场所有夜行者都咽唾沫,唯独白玉堂在打恶心。展昭深谙他性子,这举动若不是在暗探,平日叫他看见,这白耗子不是掀桌估计就已经找个地方吐去了。

    展昭伸手轻轻抚白玉堂的背——忍一忍啊。

    白玉堂就觉背痒痒,心也痒痒,正享受,却感觉展昭的手不动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只见展昭惊讶地盯着前方的贺正。

    白玉堂也看过去,只见贺正将血碗放下后,整个人立刻容光焕发。虽然还是形同枯槁,但精神状态和刚刚完全不同,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开始吧。”贺正深吸一口气,吩咐血王。

    血王点了点头,指着前方的台子,对台下的夜行者们说,“聚会开始,将你们的贡品,挨个献上来吧!”


11 欲擒故纵


    白玉堂和展昭都没想到原来“聚会”还要展示贡品,怎么展示他俩自然不知道。

    另外,白玉堂见那血王一直打量自己,似乎有什么很在意的事情,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玉堂暗暗抓着展昭的手,似乎有些担心。

    展昭倒是很稳当,轻轻一拍他——没什么问题,看别人怎么做,咱们也怎么做不就行了。

    这会儿,有一个夜行者就将自己的“贡品”推上了中间的台子“展示”。

    走上台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还懵懵懂懂的,却是一脸的兴奋。展昭见他站在台上,将帽子拿掉的时候还有些傻气,忍不住皱眉——这是谁家的小孩儿呢?看着细皮嫩肉穿着体面,可见家里应该条件不错,家里大人肯定也宠爱,怎么就上这儿来寻死来?!

    白玉堂轻轻拉着展昭,跟他使眼色,让他忍一忍,这时候只能顾全大局了。

    贺正看了一眼那少年,就转过脸问血王,“是不是他?”

    血王摇了摇头,示意不是。

    那个将贡品献上的夜行者显然表现得很沮丧,带着那“贡品”退到了一旁。

    接下来换另外一个,同样的,血王一个一个地辨认过来。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像是问,“他按照什么标准来确定哪个是什么极品呢?”

    白玉堂摇头,更好奇的是,找出所谓的极品,要干嘛?

    最后大家的贡品都展示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白玉堂身边的展昭。

    此时,贺正已经有些意兴阑珊了,可能刚刚喝的那几口血效力也过去了,整个人精神萎靡。

    最后,血王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白玉堂的身上。他身边的展昭还是披着红色的斗篷低着头。

    血王对白玉堂微微一挑眉,示意——该你了。

    白玉堂有些舍不得把展昭送上台叫人看,虽然他家的猫在开封府的时候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参观。

    展昭轻轻按了按白玉堂的手背,安慰——不用在意,咱又不是长得不能见人。

    展昭大大方方就走上了台子,伸手撩开帽子,朝血王和贺正看。

    贺正眼露惊讶之色,除了赞叹展昭相貌出众外,更让他在意的是——这年轻人温文儒雅,与之前被带来的那些懵懂少年似乎有些区别。

    而此时,白玉堂则是注意到了血王的眼神,他看起来像是兴奋极了,盯着展昭亮两都放光。

    白玉堂倒是熟悉这种神情,血王那么兴奋也不像是出于某种**或者看上他家的猫了……而是,有那么点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人在找寻某样东西,苦寻不得,终于发现的时候,那种激动。

    贺正转过脸,看到血王神色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就问,“血王?”

    “哦,大人。”血王靠近,在贺正耳边说了几句。

    贺正点了点头,伸手一指展昭,“你留下,其他人,可以尽情地去后院玩耍了。”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都一脸羡慕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三三两两走出房门,往院子里去了。展昭有些担心地往外看,心说这些年轻人不会笨到真的出去被人咬吧?

    他正看着,四面的门窗却都关上了。

    贺正笑了笑,问展昭,“叫什么名字?”

    展昭愣了那么一下,心说,哎呀!忘记取假名了,怔愣间,被白玉堂抓着手从台子上拉了下来,帮着回答了一句,“白家茂”

    “哦……”贺正点了点头,又看向白玉堂,大概也看出他气度不凡来了,“这位夜行者,未曾谋面。”说着,边抬头看血王。

    血王也看了白玉堂一眼,像是在想如何介绍,就听白玉堂低声道,“在下尺茂术。”

    展昭眼皮子抽了抽,刚刚那个白家猫也就算了,这回连吃猫鼠都出来了,这耗子上房揭瓦了都!

    “听起来,并非是汉人?”贺正好奇地问白玉堂,“来自何方?”

    白玉堂背着手笑了笑,“我只是路过此处,听到血王在此,想来会会老朋友,没想到碰到了个假冒的……”

    贺正一愣,那血王也有些尴尬,一指白玉堂,“唉,休要信口雌黄!”

    贺正此人生性多疑,一听白玉堂的话,就略有些怀疑这血王的真伪,不过介绍人明明说这人是真的血王……莫非是那位高人骗了自己?

    “大人!”血王赶紧拱手,对贺正道,“在下的确是如假包换的血王,这人信口开河,十分可疑。”

    贺正不愧是老狐狸,只是笑了笑,点头问展昭,“这位小兄弟,为何眼睛是金色的?”

    展昭一笑,“天生的。”

    白玉堂心中思量,如果和蜃楼有关,那一定事关八眸。展昭是最少见的一种金色眸子,和展晧相同,会不会……其中有某种关联?

    想到这里,白玉堂一笑,问血王,“怎么,还见过其他金眸么?”

    血王此时的脸色,让展昭暗暗揪心,果然和展晧有关系么?莫不是展晧也在这里?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如果他认识展晧,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大人。”血王低声告诉贺正,“这便是极品的血源,此人的血可以解除你的一切疑难杂症。”

    贺正脸色微微一变,惊喜交加,“当真?!”

    血王点头。

    他胡说八道,白玉堂可是翻脸了——要用展昭的血去喂那痨病鬼大贪官大奸臣?做梦!拿毒药喂他还差不多。

    说着,白玉堂就对展昭挑眉头,像是说——猫儿,咱们索性把他抓回去,这里也没什么难度。

    展昭还是不主张太冲动,多套出一些线索为佳,这贺正身背后还有不少秘密,最好是能留在他身边!

    两人靠眼神当然不能说那么多话,但展昭的眼神足以让跟他心有灵犀的白玉堂明白他有什么意图,于是冷笑了一声,看血王,“你说谎,想把至宝变成害人的毒药,你是何居心?”

    血王一愣,贺正也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白玉堂,“尺先生何出此言?”

    白玉堂伸手一指展昭,“金色的眸子能够看到世人看不到的东西,但血液并无治病功效,所以我一直将他带在身边却从未曾伤害。这世上能治百病的血根本不存在,连用来续命都只是暂时的,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拖延时间。真正的好法子,是找神医医治。”

    “胡说!”金发血王双眼一瞪,看着白玉堂,“是你见识浅薄,我等夜行族都是通过吸血做到不老不死!”

    “对啊。”贺正也附和,“我已经遍寻天下名医,但所有郎中都说我已无药可救,唯独吸血能让我觉得舒服些。”

    白玉堂摇了摇头,“大人,这不过是个诡计而已。”

    “诡计?”贺正看身边血王。

    血王此时为难,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对白玉堂有些忌惮。展昭从他的神情看得出来,他不过是颗被人操纵的棋子,在这里的作用只是蛊惑贺正,知道的应该有限。此时,他可能误把白玉堂当成了什么厉害角色,所以犹豫不决。

    白玉堂抬手,拿过刚才贺正用来饮血的那个空碗,伸手操起桌面上的一个茶壶。

    众人的双眼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移动,展昭则是注意到,白玉堂拿着碗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往碗里放了一颗小药丸,无人发现。

    白玉堂若无其事将茶水倒入碗中,将碗递过去给贺正,低声道,“这一碗茶里,我放了神药,你一饮,保准你精神百倍!”

    “真的?”贺正惊喜,端着碗就要喝,血王赶紧拦住,“大人,小心他下毒!”

    白玉堂摇头,“这里可是龙潭虎穴一般,我下毒对我有什么好处?还是你怕被人戳穿了戏法?”

    “我……”血王无言以对。

    贺正轻轻摆手,“无妨,试一试。”

    白玉堂和展昭默契地对视——看来贺正真的是病得快疯了,病急乱投医。

    果然,贺正捧着碗将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其实这水里,白玉堂放入的是他大嫂给他的灵药,药名就叫“续命丹”。这药并不针对什么病症,里头只是些大补的东西,有吊命提神的功效。闵秀秀将这药给白玉堂,为的是让他拿着以备不测。比方说身中剧毒或者某人命不久矣,想拖一拖时间,就用这个!药效大概能持续三四个时辰。但是这药吃了之后,必须在药效过掉之前吃解药或者及时医治,否则将会加重病情,需要持续服用。

    白玉堂的想法是——管他呢,反正这贺正老儿不是什么好鸟,死了就死了呗。

    贺正吃了这灵药,立马觉得一股热气在五脏六腑间穿梭,仿佛将之前积累的病痛全部洗清了,那种舒畅让他忽然感觉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贺正激动得看着众人,“灵!灵药啊!太神奇了!”

    血王不相信,拿过空碗去一看,皱眉——闻起来无色无味,根本就是正常的茶水啊?也就狐疑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施施然一笑,问贺正“大人,舒服了吧?”

    “舒服!”贺正伸出大拇指对白玉堂点头,“阁下,神人啊!这究竟是什么灵药?”

    白玉堂却是一摇头,“大人,其实我根本没给你吃药。”

    “什么?”贺正惊诧,血王也一愣。

    “那是我的神力所致,真正的夜行者,都有异于常人的能力。”白玉堂开始瞎掰,“可惜大人遇到我太晚了,若是能早点遇到,也不至于被奸人所误,导致成为低等血族,无法见天日。”

    展昭在后头听着,就见贺正一张脸都白了,无奈地搔搔下巴——这耗子忒能编了!平时可真没发现。

    贺正已经相信了一大半了,一想到自己是低等血族,忍不住问白玉堂,“何谓低等?”

    白玉堂指了指上空,“低等的就是只能晚上出去,高等的,就是白天黑夜都能出去。”

    贺正一听此言,气得双眼都有些暴突——是啊!他为了续命,把自己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只能跟野兽一样,天黑了才出来。万一他的病治好了,山珍海味他吃不上,只能喝恶心的人血,还要整天不见天日,那他苦苦求得江山,是为了什么?!

    一想到此处,他猛地站了起来,怒视身边的血王,“原来你是沽名钓誉之徒。”

    血王此时也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摇着头争辩,“我不是,大人你听我说,没有血族是能在白天生活的。”

    “我就能啊。”白玉堂一笑,给他来了个火上浇油,“我不只能在白天行动自如,还拥有长生不老之能,不老不死之身,更有神力……”说着,只见他抬手轻轻一扬。

    血王手中的碗就到了自己手里,白玉堂又将手轻轻一挥,变戏法一般,那只坚硬的瓷碗,竟然灰飞烟灭。

    血王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他连连摇头,“不可能……”

    贺正怒不可遏,不过知道这会儿发火也没用,回头问白玉堂更要紧的,“这位高人,是否我的病已经好了?”

    白玉堂遗憾摇头,“还未根治,我都说了,你需要神医治疗,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我认识不少有神鬼莫测机变的高人。”

    “哦!”贺正喜上眉梢,想了想,又问,“那……我还能重见天日么?”

    白玉堂迟疑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能,不过要花费些时日,还要人力物力……”

    “这些都好办!”贺正大手一挥,“阁下可在府中暂住,我必好好款待,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到时候必定是重重有赏!”

    白玉堂似乎有些为难,“我只是路过而已,看不惯他冒充夜行者,还要赶路,并无常住打算。”

    展昭在后头等得无聊,就悄悄用手指头戳白玉堂的背——好奸诈啊耗子!欲擒故纵啊耗子!

    白玉堂忍着笑伸手到身后,握着他的手轻轻搓了搓,两人手心相贴,传递彼此手中温度,只觉有趣。

    贺正好一番劝,还下了血本,挽留白玉堂。

    白玉堂显得兴趣缺缺,贺正便让人拿出了大量金银财宝,白玉堂也没跟他客气,似乎留下办事只是为了赚点钱。白玉堂很不给面子地狮子大开口,贺正一一答应,展昭心说这耗子越来越精明了,贺正这种人,你不要钱他反而害怕,你越贪心,他越觉得你好控制。

    白玉堂将血王挤掉,来了个取而代之,血王可有些不乐意了,他还想跟贺正辩解,贺正只是安抚了他几句,就将他打发了。

    血王愤愤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转身离去。

    当夜,贺正邀请白玉堂和展昭住下,两人说也不着急,回客栈收拾收拾,过几天再来。

    贺正干着急也没辙,只好拜托白玉堂一定要尽快来。

    白玉堂拉着展昭,轻轻松松出了贺正的府门,后院里,还是歌舞喧天,展昭很在意那些无知少男少女们会一时冲动,误了终身。

    出得们,就见紫影赭影扛着个黑布大袋子,在屋顶对二人招手。

    白玉堂轻轻一拍展昭肩膀,安慰,“猫儿,不用担心,看来他们抓到活的夜行者了,带回去给公孙研究研究,若是种病,都能治好!”

    展昭点头,和白玉堂往回走,走了一阵子,就感觉身后有人。

    拐弯的时候,展昭暗中看了眼,黑暗的街道上,那一头金发和一张白面还挺明显的——展昭一眼认出,跟着他们的正是血王。

    白玉堂暗笑了一声,忽然停下脚步,一把将展昭按在了身边的墙壁上,惊了展昭一跳。

    展昭戳戳他鼻子,“干嘛?”

    白玉堂一笑,露出尖尖两颗牙齿,“咬一口?”

    展昭配合地仰起脸露出脖子来,白玉堂凑上去,一口咬住。他当然不会用力咬了,与其说咬,不如说在亲。展昭就觉脖子上痒痒的,余光望向走到巷子口的血王,就见他一脸的惊讶。

    这时,赭影落到了他身后,一把敲晕了,抽出绳子五花大绑,再把嘴巴封上装进麻袋,和紫影一起继续往回走。

    展昭推了推白玉堂,“咬够没?完事儿了!”

    “嗯?”白玉堂觉得好玩,有些舍不得撒嘴,展昭一动,他又不小心一用力。

    “啊!”展昭一惊,白玉堂也一惊,抬头看……真的咬出了两个小洞,殷红的血渗了出来。白玉堂尴尬,公孙也太实诚了,这牙齿倒是别磨那么尖啊。

    “是不是咬开了?!”展昭看不见伤口,郁闷地问白玉堂,见他不回答,就要伸手摸,白玉堂一把抓住他手,“唉,别忙。”

    “疼啊,还凉飕飕的。”展昭瞪他,“给上点药,不然两个洞……”

    白玉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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