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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by耳雅(完结+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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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四良久才回过神来,“娘……娘啊!你们,你们刚刚砍中马腹大仙啦?”
  “只是条鱼而已。”白玉堂对老四道,“继续划船吧。”
  “哦……”老四战战兢兢地跑去继续摇船,这一回,一路除了大片的死老鼠之外,再没看见别的。
  船到了岸边之后,白玉堂又赏了老四一些银子,让他去城南找家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划船过河比较安全。
  老四乐得合不拢嘴,拿着银子上镇上找客栈去了,临走,还告诉了展昭和白玉堂,马腹祠堂的走法。
  三凤四凤似乎急着赶路,跟两人道了谢就急匆匆跑了。
  展昭和白玉堂按照老四告诉的路线,往不远处的山上走,打远处已经能看到山上那若隐若现的祠堂。
  “刚刚那个是什么?”展昭问白玉堂,白玉堂给他形容了一下那鱼的样子。
  “不说那马腹也是虎纹么?莫非是将这怪鱼当成马腹了?”
  “八九不离十吧。”白玉堂低头,注意到前方有一块高起的石头,想跟展昭说,却听到路边的草丛一响。
  他一愣神,展昭已经绊到了,身子往前一倾。
  白玉堂赶紧上前捞了一把……接了个稳妥。
  同时,就见一只野猫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只老鼠,看到白玉堂和展昭,也是吓了一跳,呆呆地站在路中间,绿油油一双眼睛盯着两人看。
  “没事吧?”白玉堂扶住展昭问。
  “没。”展昭有些尴尬,站稳了刚想说话,就听到一声惨厉的猫叫传来。
  这大半夜的,猫叫声显得分外凄惨也异常吓人。
  白玉堂回过头,只见那猫横躺在了地上。
  “什么东西?!”展昭听到了声响。
  白玉堂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来点上,蹲下观看……只见那野猫嘴里咬着死去的老鼠,已经僵硬,七孔都在往外冒着血。
  展昭戳戳白玉堂的肩膀,“怎么了?”
  白玉堂站起来,“猫死了……好像那死老鼠有毒。”
  “唉……”展昭幽幽地叹了口气。
  白玉堂回过了神,转脸看他,纳闷他叹什么气。
  就见展昭手指轻轻搔了搔下吧,道,“猫和耗子真是冤家,死都死在一块儿了。”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
  展昭眨眨眼,“那耗子什么颜色的?”
  白玉堂望天,收起火折子,拉住他手腕,“走吧……”

  08 祠堂映月

   08 祠堂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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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跑出来的死猫,给这一路又增添了些许诡异气氛。
  白玉堂拉着展昭往前走,只觉得越走越黑,有些莫名。
  “怎么那么黑?”白玉堂忍不住皱眉,他不是没在夜晚走动过,即便没了月亮,也不会黑得如此。
  “风也小。”展昭突然道,“这一带似乎云很厚?”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祠堂就在前面。”
  “哦……白兄。”展昭突然叫了白玉堂一声。
  白玉堂停下脚步看他。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展昭动了动手,白玉堂低头看过去,他的手腕子还在自己手里。放了手,气氛有些尴尬。
  展昭往前踏了一步,觉得肩膀挨着肩膀了,才说,“有坑和石头要记得告诉我。”
  “呃,好。”白玉堂点头,和展昭并排往前走,特别注意展昭的脚下路是否平坦……看来展昭并不太喜欢被人照顾的感觉。
  一路虽然诡异,却也没再发生什么事,两人也颇为顺利地就上了山。
  这马腹祠堂的确很破败,也无灯火,白玉堂听了听,没有人声。
  “没有人么。”展昭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几个小地痞在这儿。”
  “可能都不敢住了吧。”白玉堂掏出火折子来,借着微弱的亮光看了看四周。
  祠堂之内颇为阴森,特别是大殿正当中那尊不人不鬼的马腹雕像。
  地上还有几堆被熄灭的篝火,看来之前的确有人在这里居住过,大概就是那些流浪的野孩子。
  “应该有一阵子没人来了。”展昭说着,嗅了嗅周围,“有没有闻到一股霉烂的味道?”
  “我闻到很多味道。”白玉堂皱着眉头说,“还有尸臭。”
  “后面乱葬岗传来的吧。”展昭说着,拍拍白玉堂,“咱们去看看?”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看乱葬岗?”
  展昭笑,“附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先在庙里转转吧。”
  白玉堂在大殿里找了一处比较干燥的地方,点起了篝火……四周立刻亮堂起来。环视四周,没什么异样,白色的墙壁脱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孩子顽皮,墙上乱七八糟画了很多黑色的画……
  白玉堂缓缓走了过去,看着那些画,起先他以为是随便画的,然而仔细一看,“和你大哥画在床头的好像。”
  展昭听后吃了一惊,“当真?”
  拿出那张小四子他们拓印的画像出来一比对,白玉堂点头,“床头的话,是一整墙乱画中的一部分。”
  墙边扔了很多烧成黑炭的柳条……墙上还有黑乎乎的小手印,显然,这些是孩子们画上去的。
  “那些孩子不可能去住天字第一号房,这么说,是大哥来过这里?”展昭得出了些线索,摸索过去。
  白玉堂赶紧走过来,“你要去哪儿?”
  展昭单手抓住白玉堂胸前的头发,“找你啊。”
  白玉堂将头发抽回来,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你想四周看看有没有你大哥留下的其他线索?”
  展昭点头,“果然是知己啊。”
  白玉堂听到那声“知己”,莫名有些别扭。转眼,看到供桌上有一个烛台,上头还有半截没烧完的蜡烛。
  将蜡烛拿来,准备在篝火上点燃,白玉堂却发现了一些东西……
  “这里有一些骨头。”
  “什么骨头?”
  “很小很细。”边说,白玉堂边用树枝挑了挑火堆,又找出了几张烧焦的老鼠皮来。
  “是老鼠。”
  “哦。”展昭点了点头,“估计是小孩儿们没东西吃了,拿烤老鼠做了点心吧。”
  白玉堂微微皱眉,将柴火放下,站起来,“可猫吃了老鼠,死了。”
  “孩子也死了……不是么?”展昭反问。
  两人顿时又觉得蹊跷起来。
  良久,展昭突然说,“对了,我发现一件事情。”
  白玉堂回头看他,“什么?”
  展昭用手指轻轻地叩着自己的下巴,道,“我发现你跟我说话的时候,都不叫我名字。”
  展昭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白玉堂倒是一时很难回答。
  “刚刚认识的时候么,你就不跟我说话。后来稍微熟了一点,就开始‘唉’‘喂’,现在就干脆直接说话。”
  白玉堂张了张嘴,想了想——似乎的确是……
  “你看,你叫赵普就直接叫赵普,叫公孙呢,就公孙,小四子、小良子、影卫、王朝马汉你全都叫了,就是不叫我。”展昭认真问,“我名字很难听么?”
  白玉堂也不明白展昭怎么突然在意起这点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展昭的名字是不好叫。自己江湖朋友不少,展昭算是最特别的一个。直接叫展昭吧,显得很生分,叫展兄?有些矫情,就像自己不太喜欢他叫自己白兄似的。要是三个字还能叫个名儿,可就两个字,总不能随口来一声“昭”……
  白玉堂一想到那一个“昭”子,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嗯?”展昭凑过去一些,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想象出白玉堂现在的表情。
  白玉堂转脸,见展昭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他戏弄自己呢,那神情……
  白玉堂突然张嘴,来了一句,“猫……”
  “又有猫?”展昭疑惑,侧耳听了听,心说没理由啊,有猫自己应该能听到动静。
  白玉堂嘴角轻轻挑起,“展小猫。”
  ……
  大殿里片刻的沉默。
  “呵……”
  展昭大概是刚刚那一下懵住忘了换气,刚想说话,却听到大殿外头传来……呼呼……
  阴森森的大殿里,突然停到这种类似野兽喘息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白玉堂也放下了玩笑的心思,转身要出去,但一想还是回头拉了展昭一起走。
  出了大殿……借着烛台的灯光看到了附近的场景。
  黑暗的荒坡,不远处有两点绿油油的光。这次不是猫,那东西比猫大些,是一只野狗。
  那野狗看到有人出来,转身就跑了。
  “是狗?”展昭问。
  “不清楚,过去看看。”说着,白玉堂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拉着展昭朝祠堂后方走去。
  出乎两人的意料,后头还有一片院墙,倒塌了大半,院墙外头一处陡坡,坡下老远能看到坟包还有好多四散觅食的野狗,估计就是那乱葬坑。
  “我听到有水声。”展昭开口。
  “嗯。”白玉堂往院子里望了望,“里头有个水池,还挺大……”
  说着,白玉堂的话突然断了。
  展昭也听到水声中伴着“哗啦”一声响,似乎什么东西下水了。
  “什么声音?”
  “没看清楚。”白玉堂低声说,“水里好像有东西,个头不小。”
  “大鱼?”
  “鱼尾巴……不过我好像还看着头发了。”白玉堂呆呆站在原地,刚刚那一瞬有些快,那个在池子里的东西好像是——人头鱼身。
  “头发?”展昭觉得不可思议。
  白玉堂带着他走进了院子,来到池子边往里看。
  池子里冒起了几个泡泡……水面刚刚明显被晃动过,还有阵阵波澜。很快地,池水平静了下去,水流声也消失了,漆黑的水面上,映着一轮圆月。
  白玉堂看了良久,问,“猫……今天什么日子?”
  展昭听着那一声“猫”,眼皮子抽了抽,没好气道,“月初啊。”
  “刚刚我跟没跟你说天上是新月?”
  “嗯,月牙儿,怎么了?”展昭听着白玉堂的话有些古怪。
  “为什么水里的倒影是满月?”白玉堂说出这话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
  ……
  展昭沉默了半晌,说,“月亮欺负你看得见。”
  “咳咳……”
  白玉堂是让自个儿的口水呛着的,一脸无奈地看展昭,回头再看,水中的月亮消失了。忍不住甩甩头——产生幻觉了不成?!
  两人在水边起码站了半个时辰,然而水面依然是漆黑而平静……此时,天到了最黑的时候。一片寂静之中,远处的乱葬岗上传来“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动,也不知道是那些野狗们啃骨头呢,还是那些尸体们磨牙。
  “这个时候看不见……”
  良久,展昭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特别的刺激!”
  白玉堂让他一句话逗乐了,气氛也没刚刚那么紧张,“还是进大殿吧,去把墙上的图都画下来,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至于这周围,等天亮了再说。
  “嗯。”展昭点头答应。两人转身进大殿。
  等两人离开了院子……池水忽然又轻轻地划开了一阵涟漪,池中央有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缓缓冒了出来。
  ……
  白玉堂和展昭回到了前殿,篝火还燃烧着,有了光亮就没那么阴森了。
  白玉堂让展昭在一个蒲团上坐下,自己拿出随身带的纸笔来,照着墙上的图画描了起来。
  四外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纸动的沙沙声。
  展昭单手托着下巴坐在蒲团上,脑袋里胡思乱想……白玉堂功夫好,难得的是文采也很好,善于琴棋书画。据公孙说,就算不会功夫,将白玉堂扔进文生公子那一堆里头,也是翘楚。
  想到这里,展昭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白玉堂听他有动静,就问,“怎么?”
  “嗯……”展昭想了想,“你以后,还是叫我喂或者唉吧。”
  白玉堂没吱声,嘴角微微一挑。
  过了良久,远天终于出现鱼肚白了,白玉堂才将整墙的画都临摹下来。收起纸走到展昭身边坐下,松了口气。
  展昭闭着眼睛,胳膊肘只在膝盖上,似乎是在休息。
  白玉堂开口,“担心你哥?”
  “嗯。”
  展昭点了点头,问,“你善不善长和小孩子交流?”
  白玉堂想了想,“你说呢?”
  “女孩子大概好一些吧……”展昭似笑非笑地回答。
  白玉堂摇了摇头,“干嘛问这些?”
  “一会儿那个小猴儿……可能不会理睬我们。”展昭说,“这种小孩子从小被欺负,不相信外人的。”
  白玉堂转脸看展昭,“他跟你哥小时候境遇很像?”
  “他应该比我哥惨一点。”展昭换了一只手,“我哥好歹没有尾巴。”
  白玉堂从小在兄长爱护之中长大,这种感觉没体会过,不过估计好不了,仰起脸,视线却落在了房顶的横梁之上。看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为什么……白玉堂忽然得那根横梁似乎有些不对,向下弓起,不是笔直的。
  “这个给你。”展昭从腰间拿出了开封府的腰牌交给白玉堂,“我想去县衙门,咱们验一验刘真人的尸体,你来假扮我。”
  展昭说完了,却没听到白玉堂回答,有些纳闷,“白兄?”
  “嗯?”白玉堂回过神。
  “怎么了?”
  “好像……”白玉堂说着站起来,一个纵身跃上了横梁。
  展昭听到了动静也站了起来,不久,白玉堂跃了下来,“看来,咱们真该去趟县衙。”
  展昭不解。
  白玉堂看了一眼那房梁,“我知道那三个小乞丐的尸体在哪儿了!”
  ……
  一个时辰后,天光大亮。
  大早,捕快粱豹起床时,发现床头多了封信,只一句话——尸体在马腹祠堂的横梁之上。
  梁豹觉得蹊跷,就带着手下来了祠堂,当真在横梁之上找到了那三具少年的尸体,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展昭和白玉堂也先回了客栈,两人决定从长计议一下。
  回到天字一号房,就见小四子和箫良已经起床了,正坐在桌边吃点心。见两人回来了,箫良赶紧去另叫两份点心来。
  展昭到了桌边坐下,可算歇一歇了。
  小四子夹着一个蟹黄包递过去塞进了展昭的嘴里。
  展昭吃着包子,笑道,“小四子,吃完帮我找件衣裳,一会儿我要洗澡。”
  小四子原本觉还没全醒,听到了“洗澡”二字,立刻精神一振,问,“洗澡?”
  “嗯,你再帮我搓搓背,就跟之前似的。”展昭随口说着。
  箫良已经端了点心进来,白玉堂坐下,众人一起吃早饭。
  “嗯……”小四子犹豫了一下,道,“不给你洗。”
  展昭一愣,“为什么?”
  “叫白白给你洗。”小四子嘟囔了一句,“或者拿个大桶,你俩一起洗。”
  “咳咳……”
  小四子的话说完,白玉堂让粥给呛着了……

  09 蓝衣人,白衣人

   09 蓝衣人,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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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箫良在小四子的“吩咐”下,真的去跟伙计要了一个老大的桶过来,白玉堂哭笑不得,赶紧让掌柜的去换两个小的,单人的那种。
  伙计疑惑地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呵呵,这种桶是夫妻俩用的鸳鸯桶……”
  话没说完,就见白玉堂脸色难看,伙计赶紧跑了。
  展昭知道白玉堂脸皮薄,别人不好意思了就脸红,白玉堂的情绪表情变化都比较简单、无论是不好意思、不高兴、不愿意,总之一律翻脸。
  小四子颇为不满,抱着胳膊坐在石头背上撅嘴。
  展昭在他旁边呢,伸手戳了他一下,“小四子,想什么呢?”
  “没……”小四子咳嗽了一声,道,“我要睡觉了。”
  箫良走过来问,“槿儿,刚吃完就睡?”
  “唔。”小四子点头,拉着箫良一起躺下,“小良子也睡。”
  箫良向来什么都听小四子的,摆明了,小四子不肯帮着展昭洗澡,要让白玉堂来。
  白玉堂和展昭之间,原本在开封府的时候就总有些好事的人说道,还有些女孩儿家,一看到两人在一起走就激动叫唤。
  起先两人真是没感觉到什么,但是渐渐的,特别是赵普和公孙成亲之后,两人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无比的尴尬。
  展昭最开始的时候很担心,因为白玉堂这人挺古怪,这种误会他一定会很不高兴……说不定就有意避嫌不跟自己来往了。如果因为这种事情而失去了一个这么值得交的朋友,那也未免太不值得了。
  可出乎展昭的预料,白玉堂很反常地根本不在意这些,而且还经常往开封府跑,这一点的确非常奇怪。可展昭只将此归结为众人对白玉堂有偏见,其实他很好相处。
  白玉堂就更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对展昭的容忍度比所有人都要高了。他平日有些毛病,不喜欢人靠近自己三步以内,除了几位兄长几乎不与人深交,更别说展昭没事就跟他勾肩搭背的了。
  伙计带人打了热水来,展昭坐在床边,对白玉堂道,“你先洗吧。”
  “等我洗完水都凉了,你先吧。”白玉堂说着,突然笑了笑,“我帮你洗完了,一身水正好我再洗。”
  展昭眼皮子抽了抽。
  小四子在被窝里和箫良脸对脸呢,高兴——成啦!
  “不用。”展昭坚决摇头,“我不洗了。”
  白玉堂也不勉强,“行吧,我先去洗。”
  说完,走过去了,将屏风挡在了两个浴桶的中间,自己脱了衣裳下水,热水还挺舒服。
  小四子有些内疚了,探出头来问展昭,“喵喵你不洗啊?”
  展昭单手托着下巴,“唉……没朋友。”
  小四子立刻良心不安了,从被窝里钻出来拉着展昭说,“那我给你洗,你不要生气。”
  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小四子的脑袋——小呆子真好骗。
  白玉堂在屏风这头的浴桶里泡着,脑袋里乱哄哄想着这次事件中众多离奇之处,特别是昨晚上在马腹祠堂后院水池之中见到的那个怪物,究竟是什么呢?
  正想得入神,就听到那头“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看来展昭也开始洗了。
  白玉堂抬眼,却发现屏风没有挡好……可以看到展昭的半个身子,不过肩膀以下都在水里。
  小四子拿着块帕子,给展昭搓背,边将他的头发拨到前面来。
  白玉堂微微挑眉,单手托着下巴端详起来。
  展昭头发湿透后更黑了些,顺着耳后垂到到胸前,黑色头发与蜜色的肩膀一衬,看起来真的是挺赏心悦目的。
  另外,展昭挺瘦。
  小四子正给展昭搓澡呢,抬头发现,白玉堂能看到这边,赶紧道,“喵喵,往后靠。”
  展昭不疑有他,坐直了些,往后靠。
  立时,浸在水中的上身也都露了出来,水珠顺着肩颈滚落……练武之人身材柔韧紧致,再加之清瘦,轮廓清晰恰到好处。
  白玉堂一挑眉——身材不错。
  小四子接着道,“喵,胳膊。”
  展昭将双手伸出来放到了浴桶壁上,水线继续往下了些……胸膛处也是若隐若现。
  白玉堂低头垂下眼帘,伸手揉了揉眉心……觉得还是别看了,说不出的感觉,伸手取了衣服,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出来。
  小四子见他走了,无奈叹气……白白哪怕有九九一半的流氓,这事儿也就成了!
  正在发呆,就听展昭似笑非笑地问他,“小四子,搓完了么?今天搓好久,要掉皮了。”
  小四子脸上一红,赶紧给展昭冲了冲,拿帕子给他擦。
  展昭披上了衣服出来,白玉堂正坐在窗台前往外看,头发半干,窗外微风吹过来,白衣黑发,再加上原本就俊极的外表。
  小四子只觉得可惜,喵喵看不到啊,白白真好看呐!
  箫良下楼去想给小四子拿些点心,跑回来时直嚷嚷,“了不得了!”
  “怎么了?”展昭问,“又死人了?”
  “不是,县城通缉犯人呢,满城的榜文。”
  “什么犯人?”展昭纳闷,“这次的凶手抓到了?”
  “没,说那凶手不止杀人还杀了马腹大仙,两个男的,一个白衣一个蓝衣,都长得特别俊。”
  ……
  箫良话说完,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
  沉默良久。
  “呃……”展昭刚想说话,窗口坐着的白玉堂开口,“抓贼的来了。”
  话音一落,就听到楼梯间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伙计的声音,“唉,官爷,你们弄错啦,楼上的大爷刚刚来没多久,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白玉堂拿着刀走了过来,对箫良说,“带小四子到里头去。”
  “嗯。”箫良拉着小四子到了窗户边,石头过来挡在两人身前,趴在地上舔爪子,好奇地看着门口。
  果然,就听到“轰”一声,房间的大门被踹开了。
  梁豹亲自带着一班衙役冲了进来,“缉拿人犯……”
  话没说完,都咽回去了。
  怎么说呢,房间里总共四人还有一只说不上名字的动物。
  两大两小,四个人都很好看。
  白衣服那个头发半干坐在桌边喝茶,看起来优雅至极。
  蓝衣服那个也头发半干坐在床边发呆,斯文俊秀。
  两个小孩一高一矮都特别可爱,睁大了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门口……
  怎么看都和“人犯”俩字扯不上什么关系。
  “呃……”梁豹对一旁衙役说,“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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