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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by耳雅(完结+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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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展昭笑了起来,“对了,那些死耗子真是无处不在啊,不知道会不会爬进了酒坛子里、油缸里、米缸里……”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将酒杯放下了,一脸无奈地看展昭。
  展昭脸上带着笑容。
  又吃了几筷子,展昭侧耳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白玉堂单手托着下巴,望了楼下一眼,就见有一队人马赶来。
  为首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他们认识,乃是之前逃走了的冯博远,以及那两个白衣女子。
  “看来是找麻烦来的。”白玉堂摇了摇头,见小四子也看见了,有些害怕蹭到他身边,就伸手掐了掐他腮帮子,“小四子,过几天赵普来了,你记得告诉他,二月宫的人欺负你。”
  小四子眨眨眼睛,点头,“嗯!”
  果然,就见那几人在酒楼前下了马,风风火火跑上楼来。
  白玉堂转眼看了来人一眼,倒是有些意外……因为上来的男子脸上带着笑容,并不像之前的杀气腾腾。
  “白五爷。”黑衣男子上前就给白玉堂施了一礼,“在下姚惊风。”
  白玉堂微微皱眉——姚惊风这名字似乎听过,不过江湖人物众多,他也急不得。
  白玉堂向来待人处世不是很热络,相熟的朋友不过抱一抱拳,不认识的就更不会装熟悉,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冯博远在后头跟着,有些不满,觉得白玉堂傲慢,身后那两个女弟子就更加了,喊了一声,“白玉堂,这是我们二月宫的大当家。“
  白玉堂更是不明白了,二月宫宫主不是个女人么……怎么又冒出来个当家的。
  不过他也懒得管这些,这回连头都没点,心说管我什么事。
  展昭单手托着下巴在一旁坐着听动静,虽然看不见,但以他对白玉堂的了解,大概能知道这人此时的样子铁定很气人。
  “可以坐下说么?”姚惊风此人似乎相当稳重,并不在意,到了桌边说要坐下。
  小四子见他在自己不远处,钻到了白玉堂怀里。
  “这位就是踹了少宫主一脚的小公子?”姚惊风摇了摇头,放轻声音道,“你不用怕,我听护法他们说了,这事情与你无关,他们吓着了你,我与你赔罪。”
  小四子看了看他,心说,这个人好像还挺和气。
  “哦?”展昭问,“你们查到死因了?”
  “这位是?”姚惊风见展昭气度不凡,不过刚刚冯博远告诉他了,此人盲。
  “我姓王。”展昭笑了笑。
  “原来是王兄。”姚惊风点了点头,道,“死于中毒,我们还在少宫主的喉中发现了些东西……”
  “死鼠?”白玉堂问。
  姚惊风一愣,身边冯博远等也一愣,问,“阁下怎么知道?”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见他轻轻点了点头,便道,“之前几个死者,喉咙里也有死鼠。”
  “必是马腹所谓?”姚惊风皱眉,问两人“我知道一些线索,可否请二位与我同行?”
  展昭疑惑,“姚兄知道什么线索?”
  “我听了他们对马腹的描述,那条被抓到的大鱼并非马腹,而是虎鱼。”姚惊风认真道,“但是虎鱼十分稀有,常有人说虎鱼是马腹之友,有马腹的地方,才会有虎鱼出现。”
  “你想要我们帮你去做什么?”白玉堂开门见山问。
  “抓马腹!”姚惊风笑得很有几分自信,“切下几块虎鱼肉来,抛入水中,马腹自然会来救朋友,到时候将它捉拿。只不过我们人手不够,所以……”
  “我没有理由帮你。”白玉堂淡淡回绝。
  姚惊风一愣,有些意外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江湖相传此人非常难伺候,果然不假。“
  “我们当家的好言相求,抓住了马腹,也是帮你们破案。”冯博远不满,他年纪大了,只觉得白玉堂太目中无人。
  “那有如何啊?”白玉堂依然无所谓,伸手剔出一块子排肉来,塞到怀中小四子嘴里,“我又不是衙门里的人,你们抓不抓马腹,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兄莫非不想为民除害?”
  “我不太欣赏你的手段。”白玉堂明说,“用朋友的肉来诱捕,不地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展昭吃着箫良给他夹在碗里的菜,点头赞同白玉堂的话。
  姚惊风碰了一鼻子灰,下不来台,只得感慨这白玉堂还真是一点人情面子都不给人留。
  “哈哈哈……”
  正这时候,就听到客栈里头另外一桌有人哈哈大笑。
  众人望过去,就见是一粗壮的虬髯客,手边放着一把大刀,手里有酒桌上有肉,拿着酒坛子对着姚惊风大笑,“姚惊风,你以为你二爷宫是个什么鸟地方,人家看不上你。”
  姚惊风脸上微微有些尴尬,但是立刻恢复从容,也不多言。
  “敢侮辱我二月宫!”几位姑娘就要拔刀相向,被冯博远拉住。
  白玉堂看在眼里,心说,这姚惊风似乎心机深沉,不知道是个豁达的,还是个阴险的。
  “冯博恶,你怎么跟大当家的说话?!”冯博远骂了一嗓子。
  展昭和白玉堂听了名字都有些吃惊,冯博恶是江湖上有名的虬髯大盗,自称虬髯天师,最会捉鬼,他与怪医冯博远是亲兄弟。
  “唉,护法,都是自家人,无妨。”姚惊风摆了摆手,阻止了冯博远。他站起来对白玉堂一拱手,“白五爷既然不愿施以援手,那么惊风只好自行捉拿那马腹,后会有期。”
  白玉堂点了点头,也不送他。
  姚惊风带着冯博远走了。
  白玉堂又夹了一块排骨肉塞到小四子嘴里。
  “他们不找我了么?”小四子刚刚好像听到那人说不管自己的事,不追究。
  白玉堂点头,“别忘了告诉赵普,说二月宫欺负你。”
  展昭无奈,“唉,让赵普知道了还不闹个天翻地覆?”
  “那才好。”白玉堂轻挑嘴角,“看不顺眼。”
  “人家哪里惹到你了?”展昭问。
  “看不顺眼就是看不顺眼,不需要理由。”白玉堂问,“吃完了没?吃完了回衙门。”
  “不是去客栈拿行礼么?”展昭吃饱了,拉着箫良起身。
  “你们先回去,我去客栈拿就行了。”白玉堂从怀中掏出银两付账,与展昭一起下楼。
  展昭心中一动,白玉堂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下了楼,众人并不逗留,先回了衙门。
  将展昭和小四子他们留在衙门跨院的卧房之中,白玉堂独自离开,却是没去原先的客栈,而是到了城东的夜市。
  城东一带人头混杂比较乱,娼妓地痞到处都是,还有赌坊当铺。
  白玉堂在此处穿行,看着现了原形的众生相。
  时不时有几个窑姐儿上前,看了一眼他样貌后又后惊得站住了,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只好感慨这神仙样人物真叫人自惭形秽。
  五毒聚集之地,无论县城大小,都会有一个,人总是需要消遣玩乐的。
  白玉堂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几个在玩杂耍的戏班。
  一个个仔细看过去,白玉堂瞅准了一个戏班人比较多,几个俏丽姑娘正在玩儿飞刀,还有一些样貌古怪的人,侏儒、巨人什么的。白玉堂站在一旁听了一下,发现这些人说话都本地口音,看来是当地久住的戏班。
  白玉堂找到了一个看似班主的年长老头,给了他一些银两,说要问些事情。
  班主见有人给银子,自然耐心听,“爷您尽管问。”
  “有没有一种戏班子,会养一些不人不怪的人?”白玉堂问,“比如说蛇人、蛙人之类?”
  “哦,那个自然有了。”班主笑道,“那种戏班子规模可大,中原地区确实是有那么几个的。”
  “有没有一种东西,人身鱼尾?”
  “有啊!”班主赶紧点头,“那玩意叫海人鱼,也叫鲛人,《太平广记》里有载,这海人鱼东海有之,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头皆为美丽女子。皮肉白如玉,发如马尾,长五六尺。阴形与丈夫女子无异,临海鳏寡多取得,养之于池沼。交?合之际,与人无异,亦不伤人。”
  白玉堂听得皱眉,问,“当真?”
  “嘿嘿,这位大爷想买?”
  “你知道哪里有卖?”
  “当然知道,不过么,这东西贵重,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要这个价钱。”说着,班主伸出无根手指头来,比了个五。
  “五百两?”
  “嘿嘿,哪儿那么便宜啊,那可是极品!”班主笑着挑挑眉,“五千两一条。”
  “在哪儿买?”
  “嘿嘿,得订!都养在东海那头。”班主见白玉堂衣着光鲜,就道,“爷像是有银子的人,不过啊,这东西我劝爷您还是别买。”
  “为何?”
  “挺可怜也挺邪性,海人鱼还号称害人鱼,购者大多为其容貌所迷惑,日日笙歌往往沉溺其中,后多被她拖入江河湖海溺毙而亡,海人鱼就会趁机逃跑。”
  “哦……”白玉堂点了点头,问,“这东西吃什么呢?”
  “鱼虾或者死物。”班主神神秘秘道,“别看她长得极美,吃的东西却是恶心。”
  “还有。”白玉堂问,“知不知道鼠髦是什么?”
  “哦,是万鼠只宗,那是传说。”老班主摆摆手,“简单些说,是老鼠精,或者个子特别大的老鼠,据说它一发话,天下老鼠都要听命行事。”
  ……
  展昭在衙门房中坐着等,心中担心,白玉堂一人去做什么了呢?
  小四子和箫良在一旁给石头梳毛,房中挺安静。
  等着等着,展昭莫名觉得有些困倦了……也许是连日来担心兄长太累,如今白玉堂来了他能松口气,就靠着床头小憩,须臾竟然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中,展昭就见眼前一片汪洋……似乎是发了大水,水面上到处死鼠,远远的,就看到两个熟悉身影被冲走,左面是他兄长,右面是白玉堂。
  “大哥,玉堂?!”展昭犹豫不知道该去救那边,却看到他大哥突然没了踪迹,而白玉堂则是让人拉着往水深处沉下去。
  展昭自己也觉得透不过气来,沉入水中,就看到拉着白玉堂的不是人,而是人头人身,一条雪白鱼尾……
  “展兄?”
  展昭只觉得窒息。
  “猫!”
  “啊!”
  展昭让一阵剧烈摇晃摇醒了,眼前恢复了黑暗一片……
  “怎么了?”
  听声音是白玉堂,随后展昭感觉有人扶他坐了起来,又听到小四子问,“喵喵你做恶梦啊,一直在叫玉堂。”
  “呃……”展昭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刚刚那梦境太古怪了。
  “做什么梦吓成这样?”白玉堂刚刚回来,就看到展昭在床上挣扎,眉头紧锁嘴里含含糊糊一个劲地叫玉堂,就知道他做恶梦,赶紧推醒他。
  “哦,没……”展昭摇头,“梦见我哥了……”
  “这么巧,你哥也叫玉堂啊?”白玉堂似笑非笑地问。
  “咳咳。”展昭咳嗽了一声,箫良放了一杯茶在他手中。
  展昭喝了一口,还算镇定地说,“顺道也梦见你了,你让个女流氓抓走了,所以我叫你呢。”
  白玉堂无语叹气,这猫……

  12 梦境成真

   12 梦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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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为刚刚的梦所困扰,总觉得是不祥之兆,但又听人说梦是反的,还听说梦到水是好征兆。
  白玉堂则是因为刚刚听了人鱼的事情辗转难眠。
  大半夜的,两人就在房中翻来覆去。
  小四子和箫良一起睡在小床上,早就睡着了,展昭和白玉堂则是躺在大床上,精神奕奕地各自想着心事。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就听展昭突然问,“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白玉堂嘟囔了一句,“你呢?”
  “我刚刚睡醒了……”展昭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就是梦到你被女流氓抓那会儿……”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声。
  “你刚刚除了拿包袱还去哪儿了?”展昭问
  “猫……”
  展昭轻轻一撇腿,踹了白玉堂一脚,“谁是猫!”
  “你对鱼应该比较有研究吧。”白玉堂自顾自接着说。
  展昭沉默了半晌才问,“西湖醋鱼还是清蒸桂鱼啊?”
  ……
  “海人鱼,听过么?”
  “海人鱼?”展昭侧身,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枕着胳膊面向白玉堂,“你说鲛人啊?”
  “是啊。”
  “我听过,沿海一带似乎有人买卖,还有捕鱼的时候误抓的。”展昭想了想,“不是说,海人鱼的肉吃了能长生不老么?”
  “还有这种说法?”白玉堂笑了笑,“说法真不少啊。”
  “江湖传闻而已……而且,听说出海的渔民其实很怕看到这东西,因为看到了都会遇到风浪。”
  “也就是说,海人鱼真的存在啊?”白玉堂想了想,问,“那它究竟算是鱼还是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还在在意之前在马腹祠后院池塘里看到的那东西?”
  “嗯……还有之前那瘸腿老捕快说的话。”
  “我刚刚让小良子在衙门里找了找,那瘸腿老捕快没在了,问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哦?”白玉堂也侧过身,面对展昭,“衙门里的人故意隐瞒他的事?”
  “可能吧。”展昭觉得这事情蹊跷,“对了,那你查出什么线索没有?”
  白玉堂摇头,“都是传闻,就和马腹一样,全部都是……”
  “啊……”
  白玉堂话没说完,突然,就听到外头传来了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这一声叫得极响,而且毛骨悚然。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生生将床上早已睡熟的小四子和箫良都惊醒了。
  小四子钻进箫良怀里,“小良子,什么叫啊?好吓人。”
  “没事,估计是起夜的遇到强盗了。”箫良赶紧拍着小四子安慰。
  白玉堂和展昭已经一个翻身下床,到了门口,白玉堂道,“声音是衙门里面传出来的,我去看看。”
  展昭点头,知道白玉堂让他留下照顾小四子,他当然也想跟去,但是这大半夜的也没个声音提醒,毕竟不方便。
  白玉堂追了出去。
  展昭在房中焦急等候。
  ……不多会儿,就见白玉堂回来了。
  “怎么样?”展昭问。
  白玉堂匆匆跑回来,到桌边倒了杯水赶紧喝,压下那阵阵作呕的感觉。
  “出什么事了?”展昭觉得莫名。
  “鱼不见了!”白玉堂回答。
  “哈?”展昭吃惊,“这么大一条鱼,怎么会不见?”
  白玉堂摆摆手,“别提了,听着邪性。”
  “你……看到什么了?”展昭觉得白玉堂似乎状态不对。
  “死老鼠。”白玉堂定了定神回答,“满满一地。”
  展昭沉默了片刻,伸手过去,拍拍白玉堂的背,“白兄,你说着衙门里的水有没有怪味道?”
  ……
  白玉堂抬起头一脸无奈地看了看展昭,叹气放下杯子,转身快步出去了。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
  箫良自言自语,“哦,果然跟师父说的似的,白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脏……”
  过了很久,白玉堂才回来。
  小四子仰着脸看他,“白白,你脸好白哦!”
  白玉堂轻轻摆了摆手,回去上了床躺下,“睡。”
  展昭在他身边躺下,问,“唉,你刚刚还没说完,怎么样了?”
  白玉堂翻了个身,笑着看展昭,问,“你想知道?”
  “嗯。”展昭点头。
  白玉堂伸手,轻轻地点了点展昭的鼻子,“我好像不记得了,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告诉你。”
  “你……”
  展昭知道他报复自己刚刚故意恶心他,但是也没办法,是自己失策,刚才应该先问了具体情况再恶心他。
  “对了猫,你梦里那女流氓长什么样子?”
  “你问来干嘛?”
  “我下次看到的话,好避开。”白玉堂盖好被子,选择个舒服的角度躺好。
  展昭忍不住好奇,问,“那么大的鱼,怎么不见的?”
  白玉堂只是笑着回答,“明天告诉你。”
  ……
  展昭就听到另一头的小床上,小四子认真对箫良说,“小良子,不可以欺负人喏,这叫做现世报。”
  “嗯嗯。”箫良也点头。
  展昭闷闷地趴在床上,他也看不见,刚刚又睡了一觉,这回更加无聊了。
  正睡着,就感觉白玉堂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
  “喂,你手别乱摸!”
  白玉堂此时已经有些睡意了,被展昭一推醒了,不太明白,“嗯?”
  “手拿开!”展昭说了一声,就要去扒拉身背后白玉堂的手,但是手腕子让白玉堂一把抓住了,“别动!”
  展昭愣了愣,抓着自己手腕的是白玉堂的手,那么自己腰背上的是什么
  “呼”一声。
  展昭正觉得全身寒毛直竖,身背后就有一阵风过去……石头一爪子拍下了展昭背上的东西。
  箫良起床点上灯众人定睛一看——就见是一条蛇。
  那蛇样子甚是古怪,有小孩儿胳膊那么粗,乳白色,很干净漂亮,不算粗,就是一条普通的蛇而已。唯一奇怪的是,这蛇皮肤柔软,并不见什么鳞片,难怪爬进来众人没听到声响。
  “什么东西?”展昭看不见,但是感觉铁定不是好东西。
  “是蛇。”箫良回答。
  展昭一个激灵。
  “死了么?”白玉堂蹲下去看,只见那怪蛇张了嘴一口咬住石头的爪子……
  爪狸的爪子如同黑金一般刚硬有力,另外爪狸本身也具有毒性,所以这一口并没有咬疼石头,倒是把石头惹了。
  它歪着头瞅瞅那小白蛇,突然……啊呜一口,嚼嚼嚼,吞下。
  ……
  “啊!”小四子大叫了起来,“石头你怎么乱吃东西啊!”
  “就是啊,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箫良也急。
  石头眨眨眼,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巴,像是说——味道还不错。
  “吃了不要紧么?”白玉堂也有些担心,“不知道有没有毒。”
  “石头。”小四子揪住石头的耳朵,“吐出来!”
  石头吱吱叫着跑去睡觉了。
  “刚刚看清楚是什么了没?”白玉堂无奈,只好问箫良再确定一遍。
  箫良摇摇头,“就像是一条普通的白蛇……嗯,应该还是换皮的那种。”
  “换皮?”白玉堂琢磨了一下,似乎听过一个什么典故,说是白蛇换皮预示着什么,可他向来都不太相信这些,因此没记住。只好等公孙来的时候,再问问他。
  让这白蛇一闹,再看,外头的天空都有些泛白了,白玉堂想着还是睡吧,都折腾一宿了。
  刚躺下,展昭拍拍他,“唉。”
  “嗯?”白玉堂有些睡意了,“还不睡?”
  “那个……还有没有蛇了?”
  白玉堂愣了愣,突然一挑眉,“对了,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展昭不解地问。
  “那蛇叫美人蛇,没毒的。”白玉堂说着,伸手轻轻一抹展昭的下巴颏,“你这猫不是刚刚做梦让女流氓调戏么,应验了。”
  “你……”
  展昭气坏了,白玉堂笑着摇头,翻身盖被睡觉了。
  展昭躺下,想了想,还是爬起来抖抖被子,确定没蛇了,才躺下继续睡。
  ……
  第二天,箫良早早起床,拿来了早饭放到桌上,众人洗漱起床。
  “现在能说了吧?”展昭问白玉堂,“那鱼怎么不见的?”
  “昨晚上大叫的是一个衙役。”白玉堂也不卖关子了,告诉他经过,“那衙役说他巡逻经过,见原本关着的,用来冷藏大鱼的房门开着。他好奇,所以走了过去,却见那鱼走了出来。”
  “走出来?!”展昭觉得不可思议,箫良和小四子的表情也一致,叼着筷子睁大了眼睛看白玉堂。
  “我昨天估计也这表情。”白玉堂给展昭夹了一筷子菜,道,“他说是走出来的,乍一看吓得他魂魄都飞出来了,所以大叫了那一嗓子,不过那大鱼没伤害他,匆匆跑到井边,跳进去了。
  “然后呢?”展昭问。
  “我到了井边看,井水还在搅动,然后到了放冰块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地的死鼠。”白玉堂说着把早饭放下了,问展昭,“是不是很诡异?”
  “大鱼怎么可能走?!”展昭摇头,“难道说这就是海人鱼?”
  “海人鱼不说人身人头,而且娇艳无比么?”白玉堂似笑非笑,“那可是一整条鱼,我在陷空岛住了那么久,从没见过会走路的鱼。”
  “吱吱。”
  这时候,就见听到石头叫了起来。
  众人低头看,只见它已经将自己的早饭吃完了,站在门口蹦跶,时不时地嗅嗅地面。
  “地上有一条白道啊。”箫良走过去蹲下看。
  “会不会是昨晚上那条蛇弄的?”白玉堂也走了过去。就见那白道从屋外一直延伸进来,似乎明确地指出了昨晚上那蛇的游动路径。
  “去看看吧。”展昭拍拍白玉堂说,“有些蹊跷,为什么突然来了条蛇。”
  白玉堂觉得可行,就带着众人一起沿地上或浅或深的白道寻了出去……白道从衙门的后门过,曲曲直直蜿蜿蜒蜒,拉出了老远老远,直到了衙门后头一座小山坡的西南面山坳处才停下,还打了个转,留下了一个白圈。
  “就是这里么?”箫良问。
  白玉堂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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