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重生之克里斯蒂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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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洛林家的那些产业，几乎全跟黑道生意挂钩，背景神秘的人突然出现在警察局，怎么都不会让人感到和谐吧。
　　
　　“日安，洛林叔叔。”小克里斯乖巧点头。
　　
　　“跟我回家。”洛林简简单单一句话，旁边那个给小克里斯做笔录的资深警察不敢怠慢，微低着头以表示尊敬。
　　
　　“非常抱歉莱特斯侯爵。”虚假的敬意是必须的，给人面子人家也给你面子，资深的警察生活经历也破为丰富，并非那些满腔热血却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小警察。小克里斯有爵位在身，即使是个孩子，即使这个年代所谓的贵族已经不算什么，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尤其莱特斯的名声在这里还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过如果有什么进展或者需要上庭作证的时候我们会通知您，希望到时候您能给予配合。”
　　
　　“没问题。”小克里斯点头。他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案子完结前不要离开伦敦，要保证随时能被警方联系上。
　　
　　小克里斯跟着洛林离开警局后洛林一言不发将他送去了Voldemort庄园。
　　
　　在Voldemort庄园大门外，小克里斯终究忍不住问洛林道：“那个……谢谢。”
　　
　　洛林顿了下，低头看小克里斯：“小事而已。”
　　
　　洛林明知道小克里斯现在做的事情跟霍格沃兹没半毛钱关系却依然帮他圆谎，小克里斯觉得至少该跟人家说句谢谢，洛林虽然冷冰冰的，其实人挺好的吧？他看着小克里斯的眼神，颇有些长辈看后辈的眼神，小克里斯甚至认为，那里面包含着疼爱……
　　
　　大概，说不定，洛林很喜欢小孩子？
　　
　　回到庄园，Voldemort在书房工作，Fly和小Red还没回来。小克里斯自觉去书房向Voldemort复命。
　　
　　“Voldy，我把尸体留给麻瓜警察了。”
　　
　　Voldemort从大堆的文件中抬起头来：“为什么？”双手交叠撑着下巴，Voldemort姿态优雅迷人。
　　
　　“警察虽然没用，但有些可以利用的特权挺方便。”小克里斯其实想说，你让我一个人去查这破案子，除了凶手可能是血族外没一点头绪，鬼知道怎么办。不依仗警察让他们去做基本搜查寻找线索，难道真让Fly去查？
　　
　　“不过有点小麻烦。”在案子结束前不能离开伦敦，可想也知道圣诞假期结束前案子决不可能完结，小克里斯又必须得回学校，到时候警察找不到人问题就大了。　



76　长假

　　“警察要求我随时能联系上，而且能出庭作证，有任何进展也有可能来找我。但是假期结束后我就得回学校……”小克里斯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所以Voldy，你能给我请个长假吗？”
　　
　　“哼，你自己找的麻烦，我为什么要帮你解决？”Voldemort并不打算给小克里斯处理“后事”，更何况这事需要去和邓布利多沟通，为了让小克里斯假期能回来他已经去过一次，弄的心里很不快。
　　
　　“Voldy，你不能这样！”小克里斯瞬间变脸，疑似琼瑶女主附身，“我这是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务，要不然我没事会掺和进一桩杀人案里吗！凶手还是血族！”小克里斯不怕死的放大音量，一副“你这个负心汉必须得向我负责不然我闹的你不得安宁”的样子。
　　
　　Voldemort没见过小克里斯这种表情，对他这种怨妇般的表现有些厌恶：“方法是你自己的选择。”
　　
　　“不，Voldy，你必须得帮我。我把尸体交给麻瓜警察是为了让他们去查线索，血族那种活在黑暗里的生物，我一个人既惹不起也查不来，但麻瓜之中有不少隐世的巫师、神职人员，或许我能幸运的遇上，借他们去对付吸血鬼不是更好。那样也不用我头疼怎么解决掉那具尸体，送给麻瓜法医去验验说不定能有别的发现。”小克里斯露出自信而富有深意的笑容，“更重要的，我已经有收获了。”
　　
　　给小克里斯做笔录的警察之一，那名年轻警察塞给小克里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和一句话：
　　
　　此案蹊跷，我们合作？方便时请联系我。
　　
　　“我的直觉，这个年轻警察不简单。”
　　
　　“你的直觉？”Voldemort冷笑，克里斯似乎很喜欢凭直觉做事，“你相信，但我不信。”
　　
　　“Voldy！”小克里斯摆出撒娇的别扭表情，准备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可一对上Voldemort殷红的眸子，又立马放弃此方案。
　　
　　对方是黑魔王不是你老妈，撒娇耍赖撒泼都没用。
　　
　　及时制止了自己愚蠢的行为，小克里斯感慨没用了伊莱恩在背后控制自己的思想，果然有些……
　　
　　“行了，你去睡觉。”Voldemort用冷淡的话语将小克里斯赶出书房，随手抽出一张羊皮纸开始写信。
　　
　　无论面上怎么说，小克里斯的请求，Voldemort还是会尽力去办。一个超长假期而已，相信邓布利多不会太过不通情达理，而且，把克里斯放在霍格沃兹确实很危险。Voldemort已经知道伊莱恩的事情，他的入幕之宾给了非常好的建议。
　　
　　且看看，究竟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黑魔王勾唇微笑，巫师世界，最近变得越来越有趣。不知道邓布利多那个老狐狸最后发现原来他的敌人不止是自己后，表情是怎样的精彩。
　　
　　巫师世界，多方势力汇集，Voldemort已经着手计划不久后的战争第一幕。
　　
　　局势愈见复杂，小克里斯却像浑然未觉，依旧在过着自以为悲催的小日子。昨天Voldemort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小克里斯只好悄悄联系那名年轻警察想从他那里得到帮助。
　　
　　当来到约定的地方，一间小餐厅，小克里斯站在门口一眼便看见约会对象。
　　
　　在警察局时没有发觉，今天看这位年轻警察坐在普通人之中，身着一身深灰色西装，当真是非常惹眼。
　　
　　气质很独特啊！
　　
　　“你好。”小克里斯走过去打招呼。
　　
　　“你好。”年轻警察抬起头微笑示意小克里斯坐下，“你可以叫我霍尔。”
　　
　　小克里斯想到了一部动漫——霍尔的移动城堡。
　　
　　“你好，请叫我克里斯。”
　　
　　这时侍应生过来询问客人的需要，小克里斯没经验，便很俗套的点了杯咖啡。
　　
　　“小孩子不会喜欢喝咖啡。”霍尔说。
　　
　　“咳，不知道该点些什么。”
　　
　　“我付账，不用客气。”霍尔拿出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我们谈正事吧。”
　　
　　“不，在这之前我有几个疑问，不知道霍尔愿不愿意回答。”在对方从自己这里套取更多情报前先试探一下是必须的，不然小克里斯他还不亏死。
　　
　　“当然。”模棱两可的回答似乎是英国人最喜欢的，“当然”这个词组也是他们装十三的时候的常用语。
　　
　　“如果不方便，你也可以不回答。”小克里斯给霍尔打好预防针，这是在赢得对方好感，“为什么昨天那份笔录里没有你和我的对话？”
　　
　　“问讯时必须有两个以上调查员在场，我和你的对话并不是问讯。”
　　
　　偷梁换柱，偷龙转凤，强词夺理。小克里斯心中默默吐槽，他又不是白痴，审讯时诚然需要至少两个警察在场，但反过来只有一个警察在场的问话不算问讯。这两条，在逻辑上并非互为必要充分条件，不能等价，正推反推。
　　
　　“那……为什么偷偷塞给我纸条让我私下联系你？你不是警察吗？这样做，不合规矩吧。”小克里斯猜想霍尔的身份必定不只是普通警察这么简单，狗血点按照小说常理推断，指不定他遇上的就是教廷中人。
　　
　　“咳，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霍尔表情微窘，“你隐瞒了很多事情，是因为不方便告诉警方。既然是对警察不能说的事，我只能以其他身份来问你。”
　　
　　“不得不说，你的推理听上去很正确，但我哪里隐瞒了？”小克里斯打算硬撑着，试探霍尔是否是在诓他话。
　　
　　霍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小克里斯注意到那里面是透明的液体，貌似是白开水？
　　
　　“你，隐瞒了发现尸体时，其他在场的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第一发现人。”
　　
　　“胡说！我哪有隐瞒，明明就是我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小克里斯怒瞪霍尔，装纯良装嫩。
　　
　　“根据法医的初步尸检结果，尸体死亡时间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十一点左右。第二天是圣诞节，街上没有人逛街，但现场附近是民居，附近居民不可能一整天不出门，经过我的调查那条小巷是个捷径，不少人会从那里经过。从平安夜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下午九点四十二分，没有任何人经过那里的概率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一。你是第一发现人，不合常理。”
　　
　　“但不是不可能，你也说了，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有人经过并且发现尸体，然后对现场做了特别处理防止其他人发现。”
　　
　　小克里斯反复琢磨霍尔的话，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逻辑上……是没错。”但怎么都觉得有些牵强啊。
　　
　　“圣诞节，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离家出走，跟着在远离家里的地方发现一具尸体，报警。一连串的巧合有很大可能是人为故意设计。警方赶去现场时我也是出勤人员之一，尸体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但是你的证词，你看见尸体后一瞬间就判定那是死人，晕了过去。害怕尸体的你不可能去翻动尸体。”
　　
　　“不，是我记错了。我靠近过尸体，还碰过它，发现那人已经死了之后我才晕倒的。”
　　
　　“那么你晕倒的位置呢？根据你的证词，你晕倒在巷子口。”
　　
　　“说了是我记错了。”小克里斯很郁闷，这丫怎么这么厉害！“我被尸体吓坏了，记不太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骗你的。”霍尔突然冒出一句话弄懵了小克里斯。
　　
　　“哈？”
　　
　　“尸体有没有被翻动痕迹我看不出来。也许法医的尸检结果会有发现。”
　　
　　混蛋！
　　
　　小克里斯有种掀桌的冲动。他果然是太嫩了，又被这厮诓到。
　　
　　“我是真的记不清了，有没有碰过尸体，我也不知道。”小克里斯依旧硬撑，死不承认。
　　
　　侍者端来咖啡，霍尔趁此喝了口水整理思绪。
　　
　　“你不敢。”霍尔说，“你害怕尸体，在我们到达现场后，你一直没有再靠近小巷，眼神没有向巷子瞥过一次，是逃避的表现，理由是恐惧或者心虚。个人认为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货真是穿来的吧。小克里斯心中泪流。
　　
　　“既然这样，我能问问你的目的吗？对我说这些话？”
　　
　　“我的目的，抓到凶手。”霍尔这样的回答颇有热血小青年的味道，可惜说话时的表情堪称没有表情。除了开始时霍尔那个微笑外，小克里斯还真没见他露出别的表情。
　　
　　“绝对不止吧。”小克里斯挺直脊背，努力让自己显得高些，他讨厌对方的视线从上方斜下来看他的感觉。
　　
　　“当然，不过不能告诉你。”
　　
　　“没有诚意的家伙。”小克里斯撇嘴，“你不坦诚，我不信任你，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小克里斯摆出傲娇姿态，纯良幼稚的让人无语，如果Voldemort或者Fly抑或是纳西莎、斯内普等人看见了，一定会想立刻抽死他。他们最恨的就是小克里斯这种虚伪嘴脸。
　　
　　“凶手是血族。”霍尔抛出诱饵。
　　
　　“你想怎么合作？”小克里斯眼神蓦地锐利起来，下意识警惕起来。
　　
　　霍尔再次微笑。



77　与霍尔的合作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们一起抓到凶手。”霍尔简洁明了的解释他们的合作内容和方式。
　　
　　“看上去，我得不到任何利益吧。我给你提供情报，还得跟你一起去抓凶手，那是只吸血鬼啊，那么危险的生物你觉得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有什么能力跟他对上？”事实上，这个合作很合小克里斯心意，他只需要提供自己已知的部分情报，霍尔就会和他一起去抓凶手，到时候借着身体年龄太过幼小的由头不参与追捕就是。把与血族正面交锋的事全扔给霍尔，相信对方有能力应付。看霍尔淡定的样儿，肯定握有不少筹码。
　　
　　“你想要什么？”霍尔大方的问。
　　
　　“答应我三件事。”狗血的来了，小克里斯效仿各种小说里最爱用的交换条件，逼对方承诺自己三件事，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必须完成。”
　　
　　“当然。”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要肯定回答。”
　　
　　“好。”
　　
　　“不过前提是，我们的合作你不会告诉第三个人。”保密协议是必须的，不过小克里斯不打算让自己也遵守，至少Voldemort问起时他不能隐瞒，否则天知道等着他的是钻心剜骨或是其他。而Fly，好吧，他不是人。
　　
　　“没问题。”霍尔明知小克里斯提出的这个前提约束的人只有自己却依然答应，这明显是有阴谋的吧？“我要做哪三件事？”
　　
　　“啊，这个暂时没想好。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
　　
　　“那么，合作愉快。”霍尔伸出右手，小克里斯笑容纯良，握住他的手。
　　
　　新的合作关系正式建立，小克里斯开始在心中暗暗编织半真半假的情报，霍尔这厮极不简单，要骗过他肯定比骗Voldemort要难，而且他会骗自己套取情报，非常难对付。
　　
　　“我先说我知道的所有事情。”
　　
　　“嗯。”霍尔点头等着小克里斯的下文。
　　
　　说起来，他们两个难道不觉得就这么在一家餐厅里聊这些……很不安全吗？这些可是秘密啊。
　　
　　小克里斯目光在店里扫视一周，突然发现这个问题，但碍于霍尔的身份不明，他不能冒险使用魔法，估摸着霍尔也很可能为了隐藏实力而不采取任何措施，两人就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公共场合聊些机密问题？
　　
　　“突然想起了，我们就在这里说这些，会不会不太安全？”
　　
　　霍尔看了眼四周，他们这一桌附近并没有坐人。
　　
　　“没关系，即使被有心人听到也没事。况且这里全是普通人。”
　　
　　“我的意思是，会被人偷听到。唔，万一有人监视我呢？”小克里斯始终防备着邓布利多或者Voldemort，能让Voldy知道的东西必须要经过他的筛选和重新编排。
　　
　　“没有。”霍尔语气笃定，“我们的合作事宜对他人没有可利用价值。”霍尔坦荡的让小克里斯觉得不可思议，所谓没有可利用价值，小克里斯想了想，也是，即使知道了，别人也不能做什么。除了凶手本人，但血族那么自傲，知道后最有可能的反应就是过来杀他们两，也就等于猎物自己撞上门。
　　
　　守株待兔的活儿，他喜欢。
　　
　　如果被邓布利多知道这事，那个老狐狸大概不会多管闲事，老邓可是一心扑在打倒黑魔王的事业上坚持不懈绝不放弃。
　　
　　“好吧，那我开始说了。死者是个黑巫师。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谁我不知道，可能也是一个黑巫师，唔，你知道巫师界的事吗？”小克里斯趁机从对方那里套取情报。
　　
　　“巫师？使用魔法的人？”
　　
　　“啊。巫师中有两个组织，其中一个被称为食死徒，成员都是黑巫师，我想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个食死徒，他通知了我的……呃，现在的监护人，不是洛林叔叔，是另一个人。我的监护人带我去了现场，他察看过尸体后就吩咐我解决这件事。”
　　
　　“还有呢？”霍尔并不满足于这么一点情报。
　　
　　“其他的不重要吧。我一个人势单力薄，也处理不了尸体，这才想到报警。结果遇上你。”
　　
　　“所以说我的推理没有错。唔，你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呃……信件，你可以写信……”小克里斯也不知道该留什么联系方式，莱特斯家的电话肯定不行，这事没必要让他们知道更多，至于书信联络的方法，会被对方鄙视的吧。“咳，事实上我没有联系方式，而且假期结束就得回学校。我的学校是寄宿制，而且里伦敦有点远，可能回不来。”其实到现在为止小克里斯还没搞清楚霍格沃兹在哪里，据说是在另一个空间，但他认为那个地方只是被其他人忽略了而已。异空间不太现实。谁都知道哈利·波特里对魔法世界的设定很弱。
　　
　　很艰难才从盖勒特·格林沃德那里弄到几本关于空间魔法、时间魔法的书籍和笔记，小克里斯用这半年的时间全部看了一遍，别的没看懂，结论倒很清楚。这个世界时空魔法是禁区，几千年来都没有人深入研究过。小Red的解释是，穿越时空是被禁止的，一定要尝试的话只能自己去研究了。
　　
　　“学校不能请假吗？”
　　
　　“我的监护人不同意。”
　　
　　“但是警方要求你尽量不离开伦敦随时能联系上。”
　　
　　“我知道。昨天回去我就跟他说了，但是他没有答应，不肯去找校长沟通。”小克里斯满脸委屈。
　　
　　“需不需要我跟你的监护人沟通一下？或者让警方直接去找你们学校。”
　　
　　“不！不用了，我的意思是我会再向他提这事的。”
　　
　　“好。那么你解决了这件事后就通知我。如果实在不方便，用书信联系也没关系，不过邮政局的效率可能不够高。”
　　
　　“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用猫头鹰送信。把你的地址给我，需要联系我的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叔叔告诉他有信件给我就行了。他会通知我的猫头鹰去你那儿取信。”
　　
　　霍尔点头，在他的小笔记本上写下一个地址然后将纸撕下来递给小克里斯。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回去了。”小克里斯昨晚没睡好，那具尸体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乱晃，害得他一夜不得好眠，趁天还亮着他想回去补补觉。
　　
　　“没有。再见。”霍尔也不多废话，立即道别。
　　
　　“呃……再见。”小克里斯被他的反应噎了下，道别后迅速离开。
　　
　　霍尔这家伙，感觉上比邓布利多还要难对付啊。不知道跟伊莱恩相比谁更厉害？
　　
　　小克里斯将霍尔跟其他几个与自己立场不同的人相对比，得出以上结果。与霍尔表面上是合作关系，小克里斯心里却明白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会比自己同“罗伊那”或是Voldemort的更好。毕竟他对“罗伊那”、Voldemort的背景了解更多，对霍尔其人却是一无所知。
　　
　　要是妖孽在就好了。
　　
　　小克里斯郁闷的想着，怎么每次有需要的时候Fly都不在，为了顺利解决这个案子Fly和小Red都被自己派出去找线索，剩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警察，谁知道杀出个霍尔整的小克里斯一再栽跟头。
　　
　　回到庄园，小克里斯准备了许多说辞打算劝说Voldemort帮忙去向邓布利多请假，利比却告诉他Voldemort去了霍格沃兹还没回。
　　
　　小克里斯愣住。
　　
　　Voldemort在这种时候去霍格沃兹能做些什么？
　　
　　不可能是魂器的原因，Voldemort藏在霍格沃兹里的魂器已经被自己弄来并早就还给了Voldemort。
　　
　　啊！该不会Voldy又脑残的去分裂灵魂做了个魂器现在去藏霍格沃兹里吧？不是上个月才把斯拉格霍恩受邓布利多之托欺骗他的证据送来了吗，Voldy不会脑残到这种程度吧。
　　
　　眼见着最近的Voldemort越发英明起来，小克里斯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种猜测。
　　
　　回房间自个儿胡思乱想了很久，困意袭来小克里斯没顶住，睡了。一觉睡到晚上，小克里斯竟然错过了晚饭时间，召唤来利比询问，家养小精灵又给了个让小克里斯愣掉的回答。
　　
　　“主人回来看见梅特利少爷在睡觉，吩咐我不要吵醒您，晚饭也没上来叫你。梅特利少爷现在要吃吗？您的晚餐厨房里一直备着。”
　　
　　“端到房间里来，我先去找Voldy，回来再吃。他在哪里？”
　　
　　“主人在卧室。”
　　
　　小克里斯点头，整理好衣角前往黑魔王的卧室。
　　
　　“Voldy，我有话跟你说。”小克里斯面无表情语气严肃，对面黑魔王斜倚床头在看书，看到Voldemort那幅姿态，小克里斯只能用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来概括。
　　
　　黑夜优雅。
　　
　　“有个警察私下找到我，他说要和我一起抓凶手，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是秘密的合作关系。”
　　
　　“嗯。”Voldemort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所以，Voldy，你去向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