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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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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越冷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理会北堂未泱的挣扎,没有多久就把北堂未泱身上的衣服褪去,他的双眼逐渐被欲火代替。
这时候北堂未泱挣扎得更加的厉害,却被北堂傲越压制得死死的。
“放开我!”
北堂傲越贴近他的颈侧,在说了一句:“其实你这个样子朕早已看过。”后就吻了上去,一手抚上北堂未泱的朱红,另一手抚摸北堂未泱稚嫩的男物。
不知为什么,现在北堂未泱犹如见到前世被各类人压在身下的情景,他开始剧烈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表情狰狞的怒视北堂傲越,“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放开我!”
北堂傲越手掌盖住他的双眼,“就是这眼神让朕愤怒,唯独朕……本来朕想好好待你的,看来是不行了,唯有让你记住这痛,你才会永远记得朕,”他没有开扩北堂未泱的私处,就直接将自己蓄势待发的紫黑强行捅入一点,因为北堂未泱的私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的东西又很大,所以不能进入深处,北堂未泱为这痛尖叫起来,好像在遭受剧烈的疼痛,双手抱住他的背,把长长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外在的刺激让他难忍的一鼓作气直插到最里面,他能感受到北堂未泱的私处被过度扩张导致撕裂,北堂傲越没有心疼,开始律动起来,他每次动一下,就会让北堂未泱深呼吸一口,北堂未泱的脸色惨白得很。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北堂未泱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着北堂傲越,如今他仿佛看见北堂傲越与北堂昊的脸相重叠起来,心理上的刺激带着外在的痛楚,他终于受不住,指甲更加的扣住北堂傲越的背部,“你们都不当我是人,那好我就如你们的愿!”
北堂傲越半跪的抱起他,他只能被迫保住北堂傲越,身下的剧透让他的额头反复的冒出豆大的汗。
“朕不会后悔。”北堂傲越闷哼一声,加快律动的速度。
你们都要如此的欺辱我!我本想干净的过一生,你们还是不放过我!为什么!为什么!!!
在北堂傲越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北堂未泱的双目没有药力的支持,便会之前的灰白双瞳,头上的发丝居然也在一点点的变白,等头上的发丝由银白代替墨黑时,他那银白的发丝好似透着光圈,反射到黑暗的屋子里,带来亮光。
北堂傲越现在在发现不对,抬头一看,北堂未泱的唇角流出鲜血,还有他如今的样子完全变成了国师的形态,唯一不同的大概只有样貌没有和历任国师一般,变成统一的相貌。
是被迫变化的吗?
北堂傲越敛下其他的思绪,没有停止动作的继续,北堂未泱那里的温热让他从所未有的体验到快感,他看了下北堂未泱血红的唇口,不想北堂未泱再做出什么事,北堂傲越吻住北堂未泱。
你们不会知道,在我躺在他人身下的第一次起,我就彻底厌恶了所谓的人性。我要的从来的都不多,你们却一再的索求我不能给予的。
北堂未泱右手和左手的手镯都同时断裂,没来由的断裂。
远方传来一声声的巨吼,带着怒气十足的威严,控制着皇城的每一处,让睡梦中的人都觉得压抑难忍,人们都起床,点上蜡烛,出门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没有谁能回答。
安陵墨垣站在屋外,看着隐藏在黑暗下殷红的天空,行有所思。
北堂昊也被这压抑之气弄醒,他在想出现这种情况会是因为什么。
张烙同样如此,不同的是他站在北堂傲越寝宫外,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不过他猜想或许傲帝如愿以偿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可是十五皇子可是愿意的?
北堂未泱是在北堂傲越停止后才睁开双眼的,如果他没有错觉的话,刚刚枕下的麒麟玉佩隠在他的右心室了。他想要起身,嫌恶的发现身体的异物,他皱眉的忍住不适,让身体的异物滑落出来,带出红白的液体,他衤果身下床,赤脚踩地的走到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有一块非常清晰的镜子,是他前几日要求张烙找来的,他看了下镜子映射的人。
脸和前世一丝变化都没有,只是那镜子里的灰白双瞳和银白的头发让他直接想起了一人,那个他梦境里出现的男子。
或许这就是北堂傲越重视他的原因?北堂未泱苦笑一番,既然如此,残缺不全的脸我就不信你还敢碰!北堂未泱决绝的拿起他惯用的簪子,手起簪落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右眼侧深深的划下,长至颧骨,鲜血染透他的半张脸,很是可怖。
从此我——北堂未泱不会再让你们肆意的对待!
露在手心外的簪子上海滴落着浓稠的鲜血,一点点的透出森冷的血光。
北堂未泱回头看着床的方向,冷心冷清。
☆、103章
镜子里的北堂未泱感觉身后有一道亮光;他以为是北堂傲越的扫视过去;没想到却是一抹残影。
是一头麒麟?
那头麒麟浑身被火焰围绕,双目如豆大的黑珍珠般;瞳孔里也满是火焰,只见它怒张的看着他,嘴巴像在诉说着什么;可是没有声音。
“你……不是真实的。”他清楚的认识到这真的就是个残影,因为穿透火麒麟的残影;他能看到北堂傲越的床。
火麒麟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过北堂未泱却在下一刻开始能听到火麒麟的话语。
“汝应参拜吾,吾是上古神兽。”火麒麟还在为之前北堂傲越不把它放在眼里记恨着,想着让那帝王的儿子叫叫也好;也可安慰下自己。
“你是上古神兽?那你可知我是什么?”北堂未泱看了一眼长至腿部的白发,一双异色灰白瞳透着妖异感,连带着那半边流着鲜血的恐怖模样搭在一起,如同鬼魅。
“吾不能告诉汝,不过汝可以看看自己的右胸口。”火麒麟提示道。
“北堂傲越和你做了什么交易?”北堂未泱冷眼说道。
听听,多不客气的话!它可是上古神兽啊喂!火麒麟认为它再一次被人无视上古的尊严了。
“汝好自为之。下次相见之日,吾望汝献上自身的全部。”火麒麟说完这句话后,影子慢慢变淡,直至完全消失不见,没有一点存留过的痕迹。
北堂未泱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套回自己的身上。
“咯吱”声响起,张烙习惯性的看过去,在夜光的反射下,张烙看见披头散发的北堂未泱打着赤脚走出,最为惊讶的当属北堂未泱那满头的白发,那代表国师的标志。
“十五皇子。”张烙走到北堂未泱身边,才刚走近一点就能感觉到北堂未泱身上阴冷的气息,这时北堂未泱抬起头来,让张烙清楚的看见那鲜血遍布的半张脸。“十五皇子你……!”张烙震惊的开口,北堂未泱阴沉的看了他一眼,不说一句话就越过他离开。
北堂未泱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胸口,只见胸口处有了一朵白色的花图案,几乎霸占了半个胸口般大小,在花朵中间还有一个比较小点的图案,是麒麟。
“这是什么?”
“如果汝说花的话,那是雪昙花。雪昙花一年中只会在至阴至寒,逢得有缘人之时盛开一次,会牵引那人回到他最想知晓的结果之地,待花败之时,雪昙花的香味会遗留在那人身上,终身不散。而那只麒麟——”火麒麟顿住,抑扬顿挫的说:“便是证明汝是吾的饲养者,即国师。”
“我不懂。”雪昙花他大概懂了。原来胸口的花便是他无缘看见的雪昙花啊。
“汝只需要知道,汝是吾的饲养者,只要汝身上还有最后一滴血就一直都是吾的饲养者。”火麒麟想到这又气结。它明明警告过那人界帝皇,它的饲养者必须纯洁无物。
火麒麟火大的看着北堂未泱赤衤果的身体上遍布的红印,还有双腿间流下的红白污浊。
它的饲养者没了。
张烙目送北堂未泱离开的方向,心里的却暗道不妙,看来傲帝真的下手了。在张烙看到那白发时,他还以为十五皇子已经成为了国师,当他看见十五皇子的脸后,他发现自己错了。虽然头发和双瞳是变了,但是那张脸还是十五皇子之前的那张脸,绝不会是历任国师所拥有的冷艳容颜。
伏召还站在外围处,抬头看着半弯的月亮,低头看着地上爬行的虫类,他嗤笑一声,默默的捉起那只爬虫,爬虫在他的指缝里挣扎着,他冷漠的看着那爬虫,“假如不是他,估计我现在还在那冷宫里吧?我的哥哥呀,你真是让我嫉妒,怎么办?”话语一落,只见那半只爬虫的身体已经在他的嘴巴里,剩余的一半爬虫肢体还想逃离,却避免不了被脱落。
“果然蜈蚣的滋味是最好的。”伏召脸上带着异样的微笑,通过皮肤的纹理可以看到被他吞下的蜈蚣居然顺势爬上他的额头,没过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突然他听到离他不远处有细微的脚步声,一般这个时候这里都不会来人。
伏召起身想要看是谁,随即隠在一个柱子后面,直到穿着灰色皇子服的人出现之后,他疑惑起来。
是北堂未泱?!伏召不是很确定,那衣服是他服侍北堂未泱穿上的,可是那披散的头发……是银白色的?伏召尾随在其后。
北堂未泱走到荷花池旁,解下自己的衣带,伴着黑夜的凉风步入刚到他胸口的池水中,让污浊的池水浸泡他同样脏乱的身子,一时间他好像回到前世九岁时遇到北堂昊的情景,当时的他很想在这池水中洗干净自己,此时相反的想要池水让他更加的污秽。
伏召隠在暗处,看见他跟着的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身无一物的步入脏兮兮的荷塘池水中,他不解,继续往下看只发现那人就站在荷塘里,一动不动,不知想做什么。
伏召耐着性子继续看,终于在他的期盼中,那人露出了半张侧脸。
北堂未泱?伏召以为他的眼睛出现了差错,怎么会是北堂未泱?那头发是怎么一回事?
在北堂未泱一步一步踩上不规整的石板上岸后,伏召才发现北堂未泱的右脸处那可怖的伤口,赤衤果的身上显露出痕迹,全部落入伏召的眼里。
北堂未泱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许久后伏召才回过神来,可是那时北堂未泱已经不见了。
“怎么回事?”那张脸……为何会如此?还有刚刚他没看错的话,那双灰白色的眼瞳……又是怎么一回事?
卢先生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应答声才推开门进去,“太子,臣有事想问您。”
卢先生往里一看,没有什么味道。真是难得一大早太子居然没有宣淫。
“说吧。”边国太子还在看哪件适合送给楚毓楼那个老板,在炎烈这段时间他要拿下那老板,他可不喜欢吊胃口吊很久。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卢先生的话。
“太子可有听到臣说话?”
“额……”边国太子正经的看着卢先生,满怀歉意的说:“先生可否重复一遍?”
卢先生习惯了禄以桑的作风,
几乎没有多想就重复说了遍刚刚自己的话。
“太子,臣是想说您为何没有依照计划在宴会上献上那些个人。”那些人是费尽了心思才弄出来的,如果没有用上派场,那之前浪费的时间不是可惜了?
“卢先生,你没有发现那傲帝的神态吗?肆无忌惮的,丝毫没有惧怕的模样。”
“此话怎讲?”
“傲帝的爪牙一直想要杀了我们带来的人,无从得手不说,偏偏那傲帝有恃无恐的,想必是在宴会上安排了杀手,只要我们一把他们送上大厅,就会立即被人杀死。”
“什么?!”卢先生完全没有思考到这点,他平下心后,用赞扬的眼神看着禄以桑,不管太子有多少的陋习,他身上都具有一个帝王该有的敏锐。
“那些人本太子依旧放在楚毓楼,也只有那里傲帝无从得手。对了,卢先生。”禄以桑右手握拳敲击在左手的拳头上,“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我们下个月就得返回边国,所以要尽快办妥。”
“太子请说。
”北堂昊头突然一阵头疼,他刚刚说什么?朕?!怎么会……还是如此顺口的说出。
他怎么会如此大逆不道?!
“你便是朕,朕便是你。”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北堂昊摸着自己的头,“什么意思!?”
“朕要你杀了禄以桑,碰过未泱的人都该死,特别是这个禄以桑!”脑海里又回荡出一句带着怒气的话,北堂昊更加的郁闷,那的确是他的声音,不过比现在的他多了一些威严。
“你是我?”
没有人回答他,北堂昊呆坐在椅上,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场景,两名太监把浑身都是血的北堂未泱抬到一间房里,他站在那里,看着御医小心翼翼的给北堂未泱上药,北堂未泱愣是一声痛都没有说,其实那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再大的疼痛也没有身下的痛楚厉害。
“陛下,奴才是偷偷从边国太子房里把十五王爷抬出来的,被发现不会有事吧?”两名太监担心的说。
“朕命令你们的,有何怕的?
”卢先生躬身说。
“帮我查查那十五皇子身边的太监的来历。”
这句话让准备接受禄以桑重担的卢先生身形不稳,他还以为是什么事,估计是这太子又看上了那十五皇子的太监!
“臣遵命。”
北堂昊飞鸽传书让自己得力的手下到他的书房,他把手上的画像交到手下的手上,“三日内,本殿要看到这人的人头。”
北堂昊的手下迅速看了下手里的画像,然后不说一句话的对半撕掉画像,把碎纸放入盛满水的茶杯里,“诺。”
等人走掉后,北堂鸿煊走了出来,“父王。”
北堂昊背着北堂鸿煊,“你怎么会在这里。”
北堂鸿煊没有回答北堂昊的话,“父王是要杀什么人,可否告诉鸿煊?”北堂鸿煊试探道。
“这个你不必知道。出去。”北堂昊现在没有心情对北堂鸿煊和颜悦色。
“诺。”
北堂昊攥紧自己的手心,“禄以桑,朕不让你人头落地,绝不甘心!
!”那两名太监放下心,“太医,怎么样?”
“回禀陛下,倘若不是十五王爷有护住自己,可能现在已经……”太医没有继续往下说。
北堂昊望着血肉淋漓的北堂未泱说:“你们都下去吧。”
“诺。”
北堂昊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平凡的脸脸上也满是痛苦的表情,“朕会记得你这次的牺牲。”北堂昊并没有多少的心疼,他早就听说边国太子床上的手段,在边国太子提出要北堂未泱服侍一夜的时候,北堂昊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北堂未泱一夜的痛苦,可以换来炎烈加快三年的速度攻占边国,他觉得没有想的必要。
他赏赐了一套衣服给北堂未泱,北堂未泱居然就真的听话去服侍那边国太子了,这一点其实北堂昊有些感动的,只是这一丁点的感动当时在他心里也只是个小波浪,没有多大的特别。
如今的他看到那幅场景,却激动万分,恨不得立刻将边国太子碎尸万段。
☆、104章
北堂傲越一醒来就先观察身边的人;没想到一看,身旁哪里还有人?!他摸摸冷透的被褥,环伺四周也没有见到人影,“张烙!”
张烙推开门;手上还端着北堂傲越要穿的衣物和饰品;“陛下。”
“十五皇子呢?!”
“十五皇子在前两个时辰就离开了,陛下可要召见十五皇子?”张烙问道;北堂傲越摆手;示意让张烙退下。
北堂傲越掀开被子,床榻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痕迹;这一次朕不会让你再逃走。
北堂未泱回到他曾经住的冷宫,那里因为没有他的存在,变得更加的萧条;他摘下庭院中的一片树叶,放在鼻尖。假如他安安分分的永远留在这个冷宫,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吧?脸上伤口流出的血液早就凝固起来,伤口肉往外翻着,是人看到都会被吓一跳。他走进屋里,很是疲惫的躺在布满灰尘的床上,身上的黏腻感都被无视,厚重的眼皮终于控制不住的闭上。
伏召动作轻巧的打开门,看到床上那双手放于胸前平躺着的人,窦地觉得有些怜惜,他慢慢的走到北堂未泱的身边,观察北堂未泱脸上那骇人的伤口。
是他自己弄的吗?伏召想道,如此深的伤口,连个药都没上,就草草了事,不怕伤口溃烂?伏召悄悄退离屋子,掩上房门,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见到自己唯一的哥哥变成这样,不得不说伏召还是很感慨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父皇的关爱全部给了那人,他心里又止不住那嫉妒,他从小就想光明正大的唤北堂傲越一声父皇,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北堂傲越穿戴好衣物后便命令张烙立刻找出北堂未泱,张烙领命的传来暗首。
“暗三,一直都是你守在陛下寝宫,你凌晨可见到十五皇子往哪里走去了?”
“未曾。”暗三简短的说。
“你下去吧。”
“是。”
张烙抿起嘴,十五皇子究竟会去哪里?会不会在冉荷宫?张烙不多想就先跑到冉荷宫一探究竟,可是整个冉荷宫都搜遍了,偏偏就没见到一个活人的影子。张烙实在想象不出北堂未泱还会去哪里了。按照当时北堂未泱离开傲帝寝宫的模样,想必是不会去找相熟的小王子吧?摒除一个可能性,偌大的皇宫,张烙还真的想象不出到底还有哪里可以收容北堂未泱了。
北堂鸿煊正要准备去上谕阁上课就瞥见张烙好像是在找谁,很是焦急的样子,他好奇的走过去,“张公公,你在找什么呢,要不要我帮忙?”
张烙马上回道:“小王子,奴才没找什么,没什么事的话,奴才就先告退了。”
北堂鸿煊眯起眼,张烙一看就是在找什么东西,还不敢和他说,那么……他左右推敲了一遍,得出的只有一个结论——小皇叔。
“张公公,我的小皇叔呢,我有事找他呢。”
“奴才也不清楚,对不起小王子,奴才刚刚记起陛下找奴才有事,奴才告退。”张烙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北堂鸿煊看着张烙离去的方向。如果找的不是小皇叔,他想不出张烙有任何理由到冉荷宫。
小皇叔不见了?北堂鸿煊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如果小皇叔真的不见了,想必是自己离开的吧?否则张公公也不会在这里找了。北堂鸿煊在想北堂未泱还会去的地方是哪里,偏偏想来想去他只知道冉荷宫和皇爷爷的寝宫,现在这两个地方都除却的话……他只知晓一个地方了。
北堂鸿煊推开满是蜘蛛丝的门,一开门没有意料之中的厚重灰尘,他知道找对地方了。他步入屋里,虽然时间已经隔了好几年,北堂鸿煊却还能记得第一次见到北堂未泱的情景。
床上的人不再是当年穿着破漏的孩子,而是穿着布料华美的衣物,和当时的人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不会在蜷缩在一起,为了能让自己暖和一点。
北堂鸿煊有一刻差点以为自己找错了人,因为那长到落地的华发,他记忆中的北堂未泱拥有一头黑得透亮的墨发,比北堂未泱脸出色万分的墨发,绝不会是现在所看到的银发满头,虽然那一头的银发很好看,但是还是没有墨发来得好看。
他缓慢地靠近床沿,无比熟悉的侧脸让北堂鸿煊确认了身份,“小皇叔?”他靠近一看,双目圆瞪,双腿不由自主的软下,“小皇叔……”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北堂鸿煊颤抖的把手抚上那另外半张脸,手下还能摸到干透的血迹,“可痛?”他喃喃说道。
北堂未泱睡梦里极不安稳,梦里反复出现的情景便是北堂傲越玩弄着他的身子,一下子北堂傲越的脸就变成边国太子那猥琐的面目,然后一次一次的变化,硬是让他‘重温’了前世雌伏他人身下的一幕幕场景。
北堂鸿煊心疼的看着北堂未泱,突然被北堂未泱一句惊叫:“走开!”吓到,他赶忙抱住北堂未泱的身子,宽抚的说道:“小皇叔不要怕,鸿煊会一直陪着你,有鸿煊在,没人敢欺负你的,莫怕莫怕。”尽管他这么安抚着,身下的人依旧在剧烈的反抗着,“放开我!我不会再和以前一样!绝不会!”北堂未泱怒喊出声,伴随的睁开双眼,双目冷凝的看着抱住他的北堂鸿煊。
“小皇叔……?”北堂鸿煊再次看到了上次密室里北堂未泱的异样双瞳,北堂鸿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白发加上灰白瞳,好像是……北堂鸿煊想了许久,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北堂未泱眼神持续着冷冽,对于是谁来了都毫不在意。
“小皇叔?”北堂鸿煊困惑的摸着自己的脸颊,是他的脸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小皇叔会如此的眼神看他?“小皇叔,我是鸿煊。”
北堂未泱没有变化。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他最疼宠的小侄子,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面对北堂鸿煊,身上的痕迹遍布全身,稍不留意就会被人发现,到时被鸿煊发现……
再说他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
“小皇叔,你的脸怎么会……?”北堂鸿煊作势要摸上他的脸,却被他马上一个闪避的动作落空。北堂鸿煊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小皇叔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才会这么对我!?我已经压抑了对你的感情,如果你对我再如此的陌生,可能我会完全控制不了心里的那头的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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