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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冰点,你的沸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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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德拉科的魔杖向他逼近,“带我去见他。”
“我只要你帮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忙,爸爸。这对您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特奎斯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如果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话,您的儿子可就没命了——您是永远也找不到他的——就算您肯损失自己的寿命,去做血缘地图也找不到他。然后,他将被直接送到祖父那里去。”
德拉科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羊皮纸,它还在那里。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爸爸。只要您答应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就把他还给您。”特奎斯非常、非常认真地说。
*****
海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根金色的古怪绳子绑着,独自躺在一个阴冷的石屋的角落里,身下垫着一堆干草。
“森尼切!”她挣扎着靠墙坐了起来,惊恐地呼喊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在她脑海里重现。“都怪我!森尼切……你在哪里?”她呼喊着森尼切的名字,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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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妈,我们刚才所看到的一切!” 昨晚,当森尼切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预感到了不妙。
“你要去哪里?”海伦扑上去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她不希望他去冒险。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吸住了,她只感到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还来不及发出尖叫,这股力量就把她抛到了地上。
这是哪里?她环视着四周,这是一片似曾相识的橡树林——镜中的那一片!没错,他们到了刚才特奎斯和森尼切的父亲谈话的地方,不过,现在这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森尼切!”海伦突然发现,森尼切似乎不太对劲。他虚弱地趴在草地上,喘息着,原本健康的脸色变得比纸还才苍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怎么了?”海伦奋力爬起来,跪在他的身边,焦急地看着他。
“你怎么偏偏要跟来?”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无力,“我在幻影移形的时候,你突然跟了进来,这样是很危险的……我的体力和法力……现在都恢复不了了……”
“对不起,森尼切!我真的不知道……”海伦吓坏了,她刚才的行为原来给森尼切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她伸手去擦他额头的汗珠,在接触到他的额头的一刹那,猛地吃了一惊——他现在冷得像一块冰!
“你冷么?”海伦费力地把他冰冷的身体抱了起来,让他的背靠着自己的腿,头躺在自己的臂弯中,她紧抱着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他重新温暖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望着他失去血色的天使般的脸,两行热泪滚落。
“海伦,这不怪你,我不会有事的……这只是暂时的……”森尼切努力朝她挤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只是我们必须得找到我的爸爸——我现在没有能力再把你带回去了。”
“你到这里来,也是为了找他?”海伦轻轻地问。
森尼切点了点头:“我只是……想看看他,也想问问他……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去找我的妈妈……”
“在马尔福庄园里谈情说爱的滋味怎么样?”一个充满妒意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旁响起。
海伦惊恐地回头,面色苍白的特奎斯正站在他们身后,用碧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们,手里举着一根精致的木质小棍。他刚放走了帮德拉科圆谎的猫头鹰,本想回到树林看看德拉科走了没有,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你要干什么?”海伦将森尼切抱得更紧,绝望地望着他手中的小木棍——她想起了刚才在镜中看到的两个麻瓜女孩,被这个东西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
她的举动让特奎斯的脸愤怒地扭曲了,他一挥魔杖,森尼切从她的怀中飞了出来,重重落在了一旁。
“森尼切!……你要干什么?特奎斯,你是个禽兽!”海伦狂怒地大喊道,向森尼切扑去。但她顿时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卷住了,她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浑身无力地跌倒在特奎斯的脚下。
特奎斯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嘘……你想把其他人都引来么?”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把目光移回到海伦的脸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海伦望着面前这张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俊脸,感到既陌生又厌恶。
“我讨厌看到你和他这么亲近!‘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们才对!你们到这里干什么?我全都听到了。”特奎斯放开她,冷冷的转头望着躺在草地上的森尼切,“真想不到,一直以纯血为家族骄傲的德拉科。马尔福,居然真的和泥巴种女人生了这么一个野种!”
森尼切琥珀色的双眼瞬间变得冰冷,“不许侮辱我妈妈!”他狠狠地瞪着特奎斯,想冲上去给他点教训,可是,他现在一动也不能动了。
“哈哈哈,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小’马尔福先生?”特奎斯险恶地一笑,用魔杖指着他,“看啊,这个华丽的庄园……”他伸出修长的胳膊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本来都是属于你的——你跟你的父亲真像啊,他一定是非常喜欢你的——不过,真可惜,你身上流着肮脏的麻瓜的血,你见不得光,你注定得不到这些。而我——将得到这所有的一切,包括……她。”他得意地笑着,看了海伦一眼。
“你做梦!”海伦愤怒地叫道,与此同时,一道银光从森尼切的眼中射向了特奎斯,他惊慌失措地一闪,银光击中了他身后的树干。
“昏昏倒地!”特奎斯惊魂未定地用魔杖发出一道红光,击中了森尼切,森尼切立刻昏倒在地。
“真是个怪物!”特奎斯恼怒地走上前去,踢了森尼切一脚。
“住手!你这个魔鬼!”海伦绝望地呼喊着,用尽力气朝着森尼切的方向爬去,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在她身下的草叶上,在月光下拖出一道微弱的银光。
特奎斯冷笑着转身走向她,把她按倒在草地上,妒火将他碧蓝的眼烧得通红:“我是魔鬼吗?海伦?你对我的爱都到哪里去了?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只有那个小野种?”
海伦看着这双自己曾深深迷恋过的眼睛中放出的怒火,毫不畏缩,她回望着他,目光冰冷而决绝:“我永远不会再爱你了,特奎斯,你根本不配得到爱!”
特奎斯眼中露出一丝绝望,瞬间又变成了更深的怨毒。“你只能属于我,海伦。否则,我宁愿亲手毁掉你……”
他喘息着站起身来,一手举起魔杖,一手抓住了海伦的右腕,拖着她向树林深处走去。
“够了!”一个人影突然挡在他的面前,魔杖直指向他。
特奎斯望着来人,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这人正是他的岳母——露西。马尔福,她金色的头发和精美的绿色礼服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形状,只是那原本高傲冷漠的脸由于混杂着巨大的愤怒和悲伤,已经变了形。
她的手因愤怒在不住地颤抖,看来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她咬牙切齿地看看昏迷的森尼切,又看看特奎斯和海伦,一步步向他们逼近。“肮脏的泥巴种!无耻!你们都喜欢被泥巴种迷惑么?下贱……你们要付出代价!”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挥动魔杖,一道红光射向了海伦,海伦感到一阵火烧般的感觉顿时遍布了全身,她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大锅炉里,被烈火炙烤着,她已经闻到了自己的皮肤被烧焦的味道。
“住手!”特奎斯惊呼着,放开了她,海伦觉得他们激烈的争吵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在高温中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森尼切呢?”海伦抬头望着这个冰冷的石牢。这是一间狭窄的屋子,没有窗户,顶上有一些透光的小孔,为这个充满潮湿霉味的空间带来一点光亮。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脚踝,那皮肤仍旧白皙光滑,没有一点被烧焦过的痕迹。
“特奎斯救了我?”她想到,“他为了爱我而救我吗?……不,他的那种感情不是爱,只是一种占有……”
“我宁愿亲手毁掉你……”她仿佛又看见了他那张怨毒的脸。
“为什么男人总是想要同时得到这么多?……自私、贪婪、软弱、虚伪似乎就是男人的代名词……除了他——”想起他,海伦心里突然像被射进了一道温暖的阳光,“森尼切。那个天使一般的男孩,天边那颗最最明亮的北极星,他单纯得都不知道怎样去恨……也许他是这个腐烂的世界里,最后的一点纯净了……”海伦抬起头,屋顶那些小洞的亮光,刺花了她的眼。
旁边的石墙突然发出一阵轰隆隆的闷响,砖头纷纷移动着,露出了一个洞口,海伦惊讶地坐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墙角靠紧。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站在她的面前。走在前面那个,正是特奎斯。
“就是她。”特奎斯望着海伦,对后面的男人说。海伦将视线越过特奎斯的肩,她看到了一个金发男人苍白的脸。他有着天使般的轮廓,可眼中却充满了魔鬼般的冰冷。
森尼切的爸爸!他和特奎斯……到底要做什么?
“只要你让我名正言顺地拥有她——爸爸,这很容易。”特奎斯对着海伦露出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海伦厌恶得想吐。
“转送给你的私人奴隶?我女儿真的那么容易骗么?”德拉科往前走了一步,冷冷地看了海伦一眼。“她一定会怀疑的,特奎斯。”
“这可是您送给我的奴隶,她怎么可能会怀疑呢?”特奎斯油腔滑调地说。
什么?奴隶?海伦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这两个冷漠的男人就用这样的态度谈论着自己,仿佛她不存在似的,他们有什么权利来决定她的命运?
“你们凭什么让我做奴隶?”她正要对他们愤怒地大叫,不过特奎斯的话,让她一下子楞住了。
“只要您帮我这个小忙,我就马上把你儿子还给你。”
她看见,那双冰冷的银灰色眼睛中刹那间闪过一丝脆弱。
“特奎斯用森尼切来要挟他的父亲?——为了……我?”海伦感到一阵发冷。
五。奴隶
海伦被两个粗壮的女仆拖出浴室的时候,她已经出离愤怒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就因为那可笑的所谓“麻瓜血统”?在她所受过的教育中;人从来都是自由平等的!
她现在被强行穿上了一套褐色的袍子;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被她们编成了一个难看的麻花辫,她们架着她,穿过几条走廊、拐过几个楼梯,来到了一间宽敞豪华的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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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衣男人背对着她们站在窗边。从他修长挺拔的轮廓看来,他应该就是森尼切的父亲——德拉科。
“你们出去吧。”德拉科转身对两个仆人说。两个女仆顺从地出去,关上了门。
“你叫什么名字?”德拉科望着她,冰冷的眼光稍微柔和了一些。
“海伦。”海伦仰起头正视着他,“你就是德拉科。马尔福,森尼切的爸爸?”
德拉科皱起眉头看着她: “注意你的态度!奴隶不能跟主人这样说话。”
“奴隶?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只凭血统来决定人的命运么?真是可笑透了 !”海伦愤怒地说,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不要以为你知道了一些事情,就可以这么放肆!”德拉科向前跨了一步,目光中含着警告。“在这里,麻瓜生来就是奴隶,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否则,下场会很惨。”
“我从来没想过要留在这里!”海伦哼了一声,忿忿地说道。
“现在由不得你选择了。”德拉科冷冷地说。
“我明白……这也是我没有反抗的原因。你见到森尼切了么?”海伦咬了咬牙。
德拉科摇了摇头。“还没有。你明白,这是个交易。”
“他只是要……我?”海伦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头问到。
德拉科用眼神上下打量着海伦,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冷笑:“是的。他只是要你。”
“那把我给他吧,越快越好!——然后,你马上带森尼切回家——我的意思是,到他的家。”海伦说完,深吸了一口气。
“我自会安排,用不着你来……”
“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找赫敏?”海伦打断了他。
在听到“赫敏”两个字的时候,德拉科眼睛里闪烁了一下。“这不关你的事!”他挑起了眉毛,冷冷地向她逼近。
“我现在明白了,你们巫师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你们都是自私的、懦弱的!你们只喜欢占有,但自己从来不愿意付出!”海伦望着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怒不可抑。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一个血红的掌印顿时肿了起来,她捂着脸,震惊地望着德拉科。
“不要以为我不敢惩罚你!”德拉科冷酷地看着她,“你别仗着你是交换的条件,就可以这样的顶撞我!”
“我没有仗着什么!马尔福先生!我只是说出了真话!我心甘情愿地用自己去换森尼切,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他这个人值得我去为他付出!”海伦放下手,扬起红肿的脸,高傲地看着德拉科。“我真庆幸森尼切没有在你的教育下长大!我并不觉得你们这些什么纯血的巫师有多么的高尚!——同时,我也真为赫敏感到痛心——她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她的话像钢针一样刺进了德拉科的心。“闭嘴!”他再次对着海伦扬起了手,却没有打下去。她乌黑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着,眼光中的那种勇敢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赫敏——“赫敏……”他心里一疼,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然后,他默默地拔出魔杖,对准了海伦的脸。
海伦的心猛地跳起来。“他会杀了我么?”但她仍坚强地扬着头,望着他,没有丝毫的退缩。
一道白光闪过,海伦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觉瞬间消失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它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光滑。
“好了,准备下楼吧。交易马上要开始了。”德拉科收起魔杖,向门口走去,海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马尔福家的餐厅对于海伦来讲,并不算陌生——她昨天晚上才在镜中见过。它依然跟昨晚一样耀眼和奢华,不过却充斥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她跟着德拉科走进餐厅,装作低眉顺眼的样子垂手站在一旁。她感觉到几双眼睛带着不同的情感都同时落在了她的身上。
“父亲。”德拉科恭敬地对他父亲请了个安。“昨天去法国的时候,卡邦科(注:特奎斯的表哥)非要和我打赌,结果他输了这个奴隶给我。”
卢修斯阴阴一笑:“你们又为那无聊的魁地奇联赛打赌?他好象很痴迷那玩意,而且,他总是猜错!”说着,他哈哈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得意地看着特奎斯。“你们爱德华也是很优秀的家族,不过在马尔福面前,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特奎斯乖巧地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他在这个家庭里,好象也没什么地位。”海伦看着特奎斯,突然觉得他有一点可悲。
“父亲,我想把这个奴隶送给特奎斯。您知道,我现在有多厌恶泥巴种……”德拉科瞟了一眼海伦,做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听说他最近在研究一些有趣的魔药,我想,他正好用的着。”
海伦知道这是交易的需要,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能自控地涌起一股怒火。“以前赫敏也经常受到这样的侮辱么?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爱人……”
特奎斯和德拉科同时望着卢修斯那张冰冷的脸,表情都很自若,海伦知道,其实他们俩现在都紧张的很。迪娜不高兴地望了父亲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到了海伦身上,皱起了眉,眼中的憎恶比昨天在礼服店中更浓了。不过她显然没有认出海伦来——换了这副奇怪的打扮,海伦也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我想,”卢修斯拖着冰冷的腔调,慢慢地说,“还是你自己留着把,德拉科。”他转动银灰色的眼珠看了看特奎斯,又看了看德拉科,“露西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看还是你这边需要更多的人手。至于特奎斯的魔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把你的私人奴隶借给他用。你已经很久没有过自己的奴隶了吧?德拉科?” 他朝德拉科诡异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20年了。你现在应该学会怎么样对付这些低贱的泥巴种了吧?德拉科,趁这个机会,给你的孩子们作个好榜样。”
他阴冷恶毒的目光扫过海伦,海伦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冰凉了。“现在怎么办?森尼切怎么办……”
德拉科和特奎斯点头附和着卢修斯的话。“特奎斯,如果实验需要用到她的话,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德拉科对特奎斯微微一笑。“谢谢您,父亲!”特奎斯礼貌地点了点头,他们对望了一眼,低头开始了晚餐。
海伦被两个女仆带出了餐厅,上了阁楼。“这是你的房间。没有主人的吩咐,你不许乱跑。”一个高大的女仆打开了一道门,把她推了进去。
这是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墙边有一张小床,上面用托盘盛了一些食物。角落里的镜子积满了灰尘,桌子上放了一些书、羊皮纸和一些小瓶子。
海伦坐在床边,望着那些食物。这比她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些食物好很多,至少是干净和新鲜的,但她一点食欲也没有。她第一次尝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这让她感觉到说不出的难过。
“特奎斯和德拉科……他们其实也比我现在好不了多少……”海伦想到,“这真是一个畸形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压制着、被束缚着的,真不能想象他们还愿意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他们追求的,难道就是变成刚才桌上那个冷血的老马尔福的样子?对,他们是的,他们迟早会变成那样,再来压制着自己下一代的情感和追求,把他们的命运把玩在股掌之中……
海伦觉得自己的寒毛竖了起来,她开始同情那两个男人了,她觉得他们虽然可恨,但同时又是可怜、可悲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关键是要救出森尼切,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头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中。她要用尽所有的办法,保留住她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最后一点纯净。这个世界越黑暗越沉沦,就越发显出他的可贵。他失陷在这里,她觉得自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赫敏,我一定能做到……原谅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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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约翰医生带来了一个消息。
“噢!我尊敬的马尔福先生!”他看起来很是激动,“我找到了治疗您家夫人的办法!虫草粉~~喜玛拉雅山的虫草!这可是很稀罕的药材……”医生兴奋地挥动着手中的一个小药瓶。
“太好了,医生!”德拉科站了起来,朝他点了点头,“多少钱都没关系,我们照付。”
“那现在就快去给她治疗!我要她马上醒过来!”迪娜急切地站了起来。
“噢,马尔福小姐,这药要分3次给她服下,一天只能服一次,您不要担心,3天后她一定会好的!”医生被她吓得后退了两步。
“好了,迪娜。不要这么着急,医生会治好你妈妈的。”德拉科走上前,接过了药瓶看了看,又递回给了医生。“那我先跟医生去看看。特奎斯你也来帮忙,我知道你对于魔药方面还有些天分,正好可以跟约翰医生一起研究研究。”
卢修斯点点头,朝他们挥了挥手:“那你们去吧!迪娜,你留下陪我吃饭。看来,今晚你姨妈家的那个舞会,只有你陪我去了。”
迪娜偷偷地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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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房间烛光昏暗,壁炉里的血红的火苗跳动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香气,显得更加阴森。露西仍跟一具石像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约翰医生打开药瓶,拿出魔杖,念动咒语,兰色的药液凝成一线,从瓶中飞出,注入了露西僵硬的口中。她仍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就是这样,挺简单的。”医生冲德拉科和特奎斯一笑,“喝3次,她就一定能好!咒语您们记住了么?”
德拉科和特奎斯很快送走了医生,他们走进书房,关上门,施了隔音咒。
“现在可以把他交给我了吧。”德拉科冷冷地说。
“噢!爸爸,可是,她现在是你的私人奴隶!”特奎斯恼怒地说。
“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不是已经说过,你需要她的话,随时都可以么?”德拉科冷笑着,看着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我们都是男人,我明白你想做些什么。至于我——你用不着担心,我对这个小丫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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