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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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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们家还是出版赞美诗的。那么,从知识的角度来说,他是要胜过将军一筹的……”
说到这里,高斯紧张的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隆美尔并不在,他才压低声音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嘛,将军在克鲁威尔面前是有点,嗯,自卑的,所以就对他的不少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威斯特法尔的嘴张得都快合不拢了:“就因为这个原因?”
“那还能是什么?”
“天哪!”
就在英军对隆美尔大举进攻的时候,东线的气温仍在不断的下降。那里的进攻陷入了停滞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里宾特洛甫匆匆赶到了元首的大本营。他要和元首讨论马上要在柏林举行的显示欧洲团结的大游行。可是他遭到的依然是冷淡的对待。
“你的演讲稿需要进一步修改。看看这写的是什么东西?难道你真的打算在那些大使和外长面前用这种东西给我丢脸吗?”看着被圈圈点点了很多处的讲稿,听着元首毫不客气的指责,里宾特洛甫重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死死绞住了衣角,心底一片悲凉。尤其是当他看到元首专注的看着有关非洲局势的新报告的时候,这种悲哀达到了顶点。
听说,寂寞的人才会很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我的元首,我记得您,一直记得。哪怕我承认我现在爱着莫洛托夫,但我对您依然保持着我永久的忠诚和崇敬。但是,您为什么要这样的羞辱我呢?要知道,没有人会比我更忠诚了。
默默收好讲稿,里宾特洛甫坐在一边,听着元首和他的手下对未来军事行动的没完没了的争论:“我们的行动迟了一个月。理想的解决办法应该是迫使列宁格勒屈服,夺取南方,再对莫斯科先进行中间突破,然后进行南北钳形围攻。可是现在时间是个极可怕的难题……”
里宾特洛甫的思绪随着这些话开始飘忽。他发现自己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莫洛托夫。想起了他们上一次的见面。闭上眼睛,能清晰的忆起他的唇,他的抚摸,他的微笑,甚至能记起他的睫毛刷在自己肩头的触感。你在莫斯科还好吧,维卡?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总是不断地想起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会想我,但我知道我现在很难受。面对元首时,我觉得我是在背叛,于是我努力的要忘记你。可还是抑制不住的想你。或许有些爱,越想抽离就越清晰。你不在我身边,却在我心里,或许这就是最痛的距离。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的寂寞,我不知道我们的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就像我不知道美人鱼化为了泡沫,那是谁的错。但是,维卡,要知道你是我这一生下的最大的赌注,你怎么舍得让我输的一无所有?
“……如果哪位圣贤观察到元首在外交政策上对英国的优惠的话,他一定会得出结论,英国的政治家真是睁眼瞎子,因为元首不仅提出了对不列颠群岛的领土和海域的全面保证,甚至提出为保卫英帝国提供德国武装力量……贤明的英国宣传家说我总是劝告元首说英国不懂军事,他们还宣称我对英国人及其民族的性格一无所知,他们的说法正确与否,希望让历史作出判断吧。”回到柏林,里宾特洛甫的这篇关于“欧洲的斗争是为了和平”的演讲通过广播传达给了各国的大使和外长。他不肯去谈任何有关苏联的问题,宁愿去谈他对英国的一贯立场。他不希望给莫洛托夫更大的压力。
“我的元首,您是否喜欢我的这篇演讲?”结束了广播讲话,里宾特洛甫立即给元首挂了电话。他感到自己的声音里还是有一丝隐隐的期待。但是元首很轻易的就将他的那点期望剥夺的一干二净:“我很不喜欢。里宾特洛甫,你的演讲简直糟糕的毫无可取之处……”
里宾特洛甫愣愣的握着话筒,听着元首的严词谴责,唇角慢慢浮上了一丝苦笑。维卡,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要知道,除了你,我真的已经一无所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外长,外长,呜呜~~~~~~~~ 乃不要伤心,乃和锤子在43年还能再见一面呢。最近在构思古将和狐狸的甜文番外,突然发现,写这两家伙的虐文要比甜文好写啊~~溜走
因为爱情
“……英国人准备向托布鲁克发起最后的冲锋。而要塞里的英军也开始用坦克向我们的包围圈发起猛烈攻击,企图和埃尔都达附近机场的英军会合。我们驻守在那里的军队就真的成了夹在三明治里的肉。不过好在援兵赶来的很及时。我亲自指挥在贝尔哈姆德与埃尔都达之间的反攻,挫败了英军企图冲破托布鲁克要塞行动。怎么样,厉害吧?
到了中午,在锡迪—雷日弗机场,英军第七装甲旅就剩下十辆坦克了。不过那时候我就肯定,英国人一定有另外一支装甲旅,会在第二天从北边赶来,自后方形成对我们的夹击态势。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说真的,那时候我很希望你在我身边,因为我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我很怕会有一丁点小错误,从而导致战斗输掉。但是好在第二天腊芬斯坦的第二十一装甲师打得很好,虽然英军的第二十二装甲旅赶到了机场增援,但是他们的失败已经不可避免,我们还有一百七十三辆可以正常运行的坦克,而他们只剩下了一百四十四辆。
最妙的是那天晚上,克鲁威尔的第十五装甲师恰好在第四装甲旅夜间会合时冲进了敌营。他们缴获了五十辆装甲战斗车,还俘虏了英军的旅指挥部。
不过,海因茨,你能不能叫拜尔莱因和克鲁威尔说说,好歹我也是指挥官好不好,不要对我的命令那么挖苦行不行?”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古德里安都能想象出隆美尔那故作委屈的神情,还有扑闪扑闪的长睫毛,这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虽然最后我们进入了英军的阵地,还歼灭了他们的第七装甲师残部和第一南非师大部。但是克鲁威尔他真的违背了我的战斗命令嘛。要不是他最后取得了胜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不过总算是胜利了,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对了,估计今年年底你也没时间休假吧?听说东线的战事很吃紧,而且冷得厉害,你不要紧吧?我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我们能在圣诞节见上一面也说不定。不过这需要英国人和苏联人的共同配合。嗯,听说埃哈德升职了,这真是个好消息,你说呢?
好了,就写到这里吧,我要准备给克鲁威尔的命令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听。不过我已经决定要进行一次突然袭击,至于是什么样的袭击,呵呵,我不告诉你。
埃尔温隆美尔1941.11。24”
古德里安捏着隆美尔的信摇着头,这只狐狸还是老样子。他凝视着窗外茫茫的白雪,脑中交替的闪过东线的近况和那只狐狸的脸。最近东线的状况只能用糟糕来形容,集团军总部不得不放弃了先前规划的一切长期目标,只是简捷了当地下命令说:“赶紧把图拉战斗胜利地结束。”
但是现在想要来一次漂漂亮亮的胜仗并不容易。东线的野蛮残酷已经要超越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俘虏被即刻枪毙的现象在双方都屡次发生。为了剥夺俄国人的隐蔽场所,住着无辜群众的村庄被夷为平地。为了取暖,战俘的保暖衣物被剥去。甚至听说,在列宁格勒,那些俄国人的防线后边,发现过四肢残缺的德国兵的尸体,不远的地方还放着完好无损的军服。
而且越发恶劣的天气明显对苏联人更有利一点,他们穿得暖,善于冬战,备有滑雪板和其他对付零下气温的设备。而德国这里却是一切凄惨。说起来,空军和党卫军的供应还比较充足,但给陆军的给养本来就少得可怜,又因为铁路的混乱而被阻碍在明斯克和斯摩棱斯克。在列宁格勒战线上的每个军团每天得到的给养不是十七车,而是—车。自己的第二装甲军团还算幸运,虽然没有得到十八车,却得到了三车。
一想到这里,古德里安就感到烦躁不堪。他猛地站起来,环顾四周,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住在托尔斯泰的故居里。这可是值得保护的。于是他强压下怒火,又坐回了粗木制成的简易床上。抽着烟继续想着现在糟的不能再糟的状况。
听说博克和伦德施泰特都认为总参部和最高统帅部没有直截了当地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告诉过元首。不过,古德里安嘲讽的冷哼了一声,他们谁敢哪?自己前几天还刚和盖尔私底下抱怨来着,总参部和最高统帅部的手伸的太长了,一个命令接一个命令。俄国的气温足有华氏零下30度,但给养却毫无着落。再看看空军那井然有序的指挥,自己都快想要转到那边服役去算了。
但这还不是陆军遭受的唯一打击。更大的打击是今天刚刚接到的。前段时间就听说克莱斯特因为他的装甲军团的左翼长期暴露在敌人面前,以及严酷的寒冷条件而被迫撤退了先头部队。他本打算退往米乌斯河,还在那里作好了长期防御的准备。可是元首却否决了克莱斯特的这一决定,他让布劳希奇告诉集团军司令伦德施泰特,要求克莱施特保卫米乌斯河前边五英里一线。而伦德施泰特毫不妥协地拒绝执行那些他认为显然仅仅是布劳希奇的的命令,同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上司对我的领导能力不信任,我一定要求撤去总司令职务。”
而元首的反应也很干脆。他当天就撤了伦德施泰特的职,由赖歇瑙接任,并命令新任总司令无条件地停止装甲军团的退却。这真是一个不祥之兆。古德里安闷闷的掐灭烟头,想到自从开战以来,东线的死伤总数已经达到74。3万人,对于我们350万人的总兵力而言,这已经达到了23%的比例。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了。
不过现在自己操心这些也没有用,好在赖歇瑙还是一贯的精明强干,他已经确认了罗斯托夫的撤出和第一装甲军团撤回米乌斯之线,都是无可避免的。所以虽然伦德施泰特的去职有些冤枉,但是倒不用担心换上的人会带领集团军走向一个更坏的方向。自己现在还是遵照预定的计划,准备在12月2日和第四军团相配合进攻,结束图拉之战吧。
想到这里,古德里安的心里终于舒缓了一些。他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又把隆美尔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信里有些抱怨的话倒让他莞尔,心情也好了不少。他将信收好,站起了身在屋子里踱着步。
托尔斯泰的故居还保持着十九世纪的风格。只是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摆着一些粗木家具。这都是匆忙赶制的,因为不愿破坏托尔斯泰这位大文豪的故居,所以古德里安命令把托尔斯泰所有的书籍和遗物都封存到了两间房间里,自己使用的都是临时家具。包括取暖的木材都是从森林里砍伐的。但是光凭着屋子古老的风格和里面弥漫的人文气息就足以勾起自己的遐想。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古德里安轻轻念叨着《安娜卡列尼娜》里面最经典的这句话,略显懒散的靠在了窗户旁,冰冷的温度透过玻璃传进来,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忍不住想起了这部很久以前看过的书。好像这还是自己访问苏联时卢金推荐自己看的。
安娜卡列尼娜,那个一袭黑裙,惊艳舞会的女子,像一只美丽的天鹅,在舞池里游弋,所有人都为她倾倒。每个人都对她献殷勤,包括那个花花公子渥伦斯基。而最后王子与公主也真的走到了一起。但是之后呢,在她为了他不顾一切,抛夫弃子之后呢,换来的又是什么?是相互的逐渐厌倦、猜忌、疲惫。曾经的爱成了彼此的负担和羁绊。当爱情只剩下争吵和猜疑时,他们彼此都在怀疑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最终,当爱情在平庸和虚伪中褪去了本来的鲜艳以后,展现出的只有死一样的苍白。
“你会后悔的。”一瞬间,古德里安仿佛觉得安娜对渥伦斯基说的话好像响在自己的耳边一样,他惊跳起来。隆美尔寄给他的信像火一样,烙着他的胸口。这就是爱情,所谓的爱情。安娜和渥伦斯基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彼此放弃了上流社会的地位,放弃了好名声和似锦的前程,因为爱情,他们陷入了万人不容的状态。都是因为爱情……
古德里安紧紧抓住了胸口的衣服,隆美尔的信被捏成了一团。他大口的喘息着,这就是爱情,他突然觉得苍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爱情。可是这究竟是爱情,还是毁灭?安娜死了,渥伦斯基去了塞尔维亚的战场,都是因为爱情。
也许,我们也像是安娜和渥伦斯基一样。古德里安恐惧的打了个寒战。他一把将隆美尔的信掏了出来,扔到了角落里。我承认我做不到安娜或是渥伦斯基那样,抛弃现有的一切。可是……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弯下腰,慢慢捡起了那封被揉皱了的信,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呀。也许,这就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唉,古将和狐狸的甜文,到底该写成什么样呢?亲们来提供点思路。话说古将总是住在历史名人住过的地方,先有拿破仑,后有托尔斯泰,真是好啊
番外 换装游戏
瓦尔哈拉的天空很蓝,小草很绿,人很悠闲。甚至,悠闲的有点过了头。
“唔,好无聊哦。”无聊到了极点的隆美尔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打了个滚,伸伸胳膊伸伸腿的打着哈欠,“我第一次发现日子很难打发呢。”
“要不我们去唱KTV吧。”米尔希同样很无聊的翻着古德里安写的回忆录,“海因茨啊,我注意到你在回忆录里都没怎么提到我啊,真不够意思。”
“才不要,昨天听伯纳德唱了一晚上了。鬼哭狼嚎的,难听死了。”隆美尔揉了揉眼睛,倦倦的坐了起来。
“我的回忆录里干嘛要提到你?自作多情。倒是听说某人在回忆录里大写特写和埃尔温共度良宵的那一晚。”古德里安的脸色因为米尔希的评论瞬间阴沉下来,但是一触到隆美尔便立刻温柔起来,“埃瓦,我们去苏联人那里打怪好不好?”
“我又不是奥特曼。”隆美尔撇撇嘴,“再说我在那里又没有熟人。”
“跟我去英国那里玩好了,埃尔温。”不甘被忽视的蒙蒂立刻凑了上去,摇尾巴啊摇尾巴。
“别想拐带埃瓦!”古德里安和米尔希异口同声的低吼一嗓子。
“喂,你俩想吓死我啊?”被吓了一跳的隆美尔噌的跳下了床,瞪大了湛蓝的眼睛,四下一望,“对哦,阿尔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古德里安他们一望,也发现高斯不见了踪影。就在几个人猜测高斯的去向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高斯一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埃尔温,抱歉,忘了和你打招呼就出去了。”
“没关系啦,阿尔。这是什么?”隆美尔伸手帮高斯擦了擦汗,忽视了旁边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这不是看你无聊嘛,所以我就去找作者要了个好玩的东西。”高斯献宝一样的晃了晃手里的盒子,“换装游戏!”
“啊,那是什么东西?”这下不止是隆美尔,古德里安他们也围了过来。几个人索性坐在了地毯上,等着高斯讲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掷骰子,掷到几点就走几步,然后按照上面的要求换装。”高斯喝了口水,打开了盒子,里面只有一张花花绿绿的游戏图和一个金色的骰子,还有几个棋子。
“切,要是我就不换呢?”蒙蒂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写着“女装”之类的字样,顿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作者说她开了金手指,是会强制换装的。”高斯摊开了图纸,压低声音,“我们赶紧玩吧,要是让元首知道了,他一定会没收这个的。元首自己不喜欢娱乐,害得我们也没得玩。”
几个人立刻点点头,各自坐好。高斯转了转手里的骰子:“那我就先来试试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轻轻一掷,骰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转出了一个五点。他走了五步,棋子恰好落在了写着“宫廷女装”的那一格上。
高斯还来不及摆出惊讶的表情,就看见一道白光闪过。他的身上滑稽的出现了一件碎花长裙。洛可可风格的裙摆,缀满了蕾丝花边,白色的泡泡袖,大大的蝴蝶结,最夸张的是高斯的腿上还被套上了一双及膝的蕾丝白长袜。
“哈哈哈!”米尔希直接笑得肚子疼,蒙蒂笑得直不起腰,隆美尔笑得直打滚。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古德里安也是莞尔。高斯苦笑的扯扯裙摆,真不愧是开了金手指的东西,脱都脱不下来啊。
“该我了。”接过骰子的蒙蒂眯着眼睛,他早就瞄上了写着“党卫军军装”的那一格。虽然自己身为英国人,而且党卫军在纽伦堡审判的时候就被定义为犯罪组织,但是,他们的军装真的很帅啊。要是埃尔温看到这么帅帅的自己,一定会动心的。越想越美的蒙蒂拿捏好角度,掷出了骰子。
“什么?!怎么是小丑装?”只听蒙蒂一声惨叫,身上已经被套上了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红红的袖子,花花绿绿的裤腿,还有一双尖头鞋。当然,不能被忽略的就是硬被套在脸上的那个大红鼻头,“我明明算好了的。”
“想作弊,没门!”骰子里冒出作者的声音,蒙蒂顿时理亏的缩到了一旁,闷闷不乐的想把自己的红鼻子揪下来。
“伯纳德这个样子好可爱啊。”隆美尔倒是很开心的捏了捏蒙蒂的红鼻子,完全忽视了后者欲哭无泪的表情。
“真无聊。”古德里安鄙视的扫了蒙蒂一眼,拿过骰子随手一抛。他还没看清自己到底甩了几点就被白光包围了。等白光散去,就听见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啊,海因茨好帅啊!”
“有没有搞错?!凭什么他那么好命?”
古德里安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打扮,这不怪他,因为他的一只眼睛被遮起来了。自己的头上压着一顶三角帽,上面还镶着金属的骷髅头和交叉的骨头。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墨蓝色丝绒外套,白色的镶边让它看起来格外帅气。里面套着一件宽松的皱衬衫,印着红、橙、蓝色的粗糙印花,显得放荡不羁,又格外野性。腿上的牛仔裤磨烂了好几处,紧裹着小腿,没入粗重的深棕色皮靴里。他抬手摸摸遮住自己左眼的东西,原来是一只黑色眼罩。
“海因茨,你这身海盗装好帅哦。”隆美尔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古德里安,“原来你不穿军装也很帅啊。”
“埃瓦,不看他,看我给你甩一个的。”感到莫大威胁的米尔希赶紧挡在了古德里安前面,阻断了隆美尔的视线,同时匆匆扔了一下骰子。接下来只听一声惨叫:“天哪,怎么还有护士装?!老子连波儿都没有还扮哪门子的清纯?”
“噗!”望着一身粉红色护士装的米尔希,古德里安他们终于很不淡定很不厚道的笑的稀里哗啦。剩下米尔希一个人郁闷的蹲在墙角画圈圈,完了,这下在埃瓦面前的形象全毁了,怎么办啊?
“唔,就剩我一个了,不知道会换什么衣服呢。”隆美尔捏着骰子,扫视着游戏图,懒洋洋的一抛。骰子甩出了六点,隆美尔匆匆一扫,“这是什么?干嘛写英文?bunny girl?这是什么东西?”
但是隆美尔还没来得弄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就被吓了一跳。因为身边的四个人正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埃尔温,bunny girl就是兔女郎的意思啊。”身为英国人的蒙蒂自动担任了翻译的活儿。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隆美尔。真是诱人啊,一件黑色的紧身露背装紧紧裹在隆美尔的身上,勾勒出不似男人的纤细腰身。脖子上绑着同色的真丝蝴蝶结。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吊带网袜,踩着足有□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手腕上还绑着黑白相间的绸带。一双白色的兔耳朵软软的垂在脑袋两侧,看着就让人很想捏一把。而圆圆翘翘的小屁股上还绑着一个同样纯白的小兔子尾巴。这让四个人都暗沉了眼睛。
“喂,你们别打什么坏主意!”感觉到危险的隆美尔本能的想逃,但是过高的高跟鞋让他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脚踝扭得一痛。
“埃尔温,不要逃。”古德里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他的身后,轻轻地将他搂进了怀里,动作温柔。当然还不忘笑着捏捏他的兔耳朵。另一只手顺着线条优美的背部慢慢滑了下去。米尔希、蒙蒂、高斯也都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慢悠悠的凑了上去……
“海因茨,你……唔唔……你们……你们放手啊!”
瓦尔哈拉的天还是那么蓝,草还是那么绿,至于人是不是还很无聊,那就不确定了。不过,这倒是一个很美好的下午呢。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大家最近都在呼唤番外,于是新鲜出炉了这么一篇东西,这个,算是甜文吧,虽然不是古隆的,⊙﹏⊙b汗,逃走……
非洲军的困境
“我今天晚上回来! ”威斯特法尔还没有从隆美尔这句喜气洋洋的话中反应过来,他的长官就消失了,一同离去的还有他的参谋长高斯。惊惶不已的威斯特法尔和梅林津面面相觑。开什么玩笑?将军甚至连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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