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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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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晚上回来! ”威斯特法尔还没有从隆美尔这句喜气洋洋的话中反应过来,他的长官就消失了,一同离去的还有他的参谋长高斯。惊惶不已的威斯特法尔和梅林津面面相觑。开什么玩笑?将军甚至连牙刷都没带走,就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战场都还没有打扫啊。
“齐格菲尔德,这么一来,装甲兵团的全部责任就都落在你肩上了。”梅林津同情的拍了拍威斯特法尔的肩膀,“谁叫你是作战部长呢?”
“去他的什么责任,这哪是我可以做决定的时候?”威斯特法尔都快哭出来了,“克鲁威尔将军那边联系不上,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这下子连将军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裹紧了大衣,威斯特法尔蔫蔫的缩到了充作司令部的木制汽车的角落里,一个人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梅林津凑过去,恰巧听见他在嘀咕:“开什么玩笑,阿尔弗雷德怎么也和将军一起去了?”
“他是将军的参谋长,他不和将军一起去谁去?”梅林津勉强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将军的那点小心思。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能想着这些事情。”
“我做的那么明显吗?”威斯特法尔一耸肩,又低下了头,“我以为我够低调了。他不会误会吧?”
“切,早就看出来了。”梅林津这次真的笑出了声,“你那还叫低调?”
“问题是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对将军有意思?”威斯特法尔的话让梅林津彻底噎住了:“什么?你对将军没意思?”
“我喜欢的是阿尔弗雷德好不好?”威斯特法尔的话像一个重磅炸弹,差点炸碎了梅林津脆弱的小心脏。
“开什么玩笑?你对高斯像对仇人,你居然喜欢他?”
“我说的是真的。”威斯特法尔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我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阿尔弗雷德,只不过……”他脑中顿时想起了那天看到高斯和隆美尔亲密的画面。他那么殷勤的对待隆美尔倒是真希望隆美尔喜欢上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向高斯证明隆美尔是不值得他爱的。但是阿尔弗雷德不会也像梅林津一样误会自己是喜欢将军吧?想到这里,威斯特法尔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隆美尔正朝着英军第三十军的轴线挺进。他们的装甲部队正肆意在英国人的车辆当中横冲直撞,猛烈攻击。英军的旅长,下士,黑人司机,打字员,密码译电员,机械师,以及随军记者,都陷入了一片恐慌。整个天空中布满了向东仓皇逃窜的飓风式和战斧式飞机。第八军团司令官卡宁汉勉强跳上了一架布莱海姆轰炸机,这才避免了被俘虏的命运。
不过虽然突袭给英军第八军团造成了大困扰,但隆美尔的离开却让威斯特法尔面临了一场真正的考验。
“联系上将军了吗?”两天以后,梅林津揉着熬得通红的眼睛走进了司令部。迎接他的是威斯特法尔青白憔悴的脸和下巴上青青的胡茬,当然还有堪比兔子的红眼睛。
“要是联系上我就不用这样了。”威斯特法尔怕冷的裹紧了大衣,牙齿格格打战,很难说他是感到冷了,还是感到恐惧。他那一向骄傲清亮的声音此刻沙哑不堪,含着莫名的惊恐,“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
“我已经把情报都送出去了。将军应该能收到。”梅林津安抚的朝威斯特法尔扯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
“应该!应该!该死的,我们根本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威斯特法尔的声音一瞬间尖利的刺耳。他狠狠地将通讯器砸到了一边,“我们都给他松了多少次情报了,可是有回音吗?没有,根本没有!他把所有的命令要么撤销要么颠倒,他的干涉全是错误的。要是听他的,我们早就都死了!”
“齐格菲尔德,你怎么这么说?”威斯特法尔话语里蕴藏的尖锐的反对让梅林津生生打了个寒战,他第一次感觉到也许威斯特法尔对隆美尔的感情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我这么说又怎么了?看看我们的情况,新西兰的大股部队已经从巴迪亚地区开过来了,他们占领了托布鲁克以南的大多数重要目标。连我们好不容易夺取的锡迪—雷日弗机场和巴尔哈姆德高地也落到他们手中。要是我们再不早作决断,恐怕整个托布鲁克就全完了。”威斯特法尔的手指紧紧掐在了桌子边,他的眼里全是血丝,声音却无比的坚决,“我们必须要一个装甲师从后方进攻新西兰部队。让腊芬斯坦将军的第二十一装甲师突围返回巴迪亚。”
“可是隆美尔将军一定会……”梅林津对隆美尔还是相当忌惮的,他崇拜这位将军,敬畏他,尊重他,同时他也服从他的一切命令。现在威斯特法尔下的这个大胆的命令显然让梅林津感到不安。
“把我口述的内容发给腊芬斯坦,就说目前还一时找不到总司令,装甲兵团司令部命令他立即出发,增援我们的托布鲁克战线。局势十分危急,要当心。”威斯特法尔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整个人也摇摇欲坠。他的骨节攥的泛白,半晌才慢慢的说,“出了任何情况,都由我负全责。去把命令传达出去吧。”
隆美尔并不知道威斯特法尔下的这个命令,他满以为腊芬斯坦的第二十一装甲师还在战线的埃及一侧。现在他正专心的呆在克鲁威尔和西尔科那里,希望能消灭战线上的英军。尽管这项工作并没有太好的进展。
所以当他在巴迪亚看见腊芬斯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震惊的目瞪口呆。又听到腊芬斯坦报告说:“将军阁下,我十分高兴地通知您,我和我的装甲师到了”,这时候的隆美尔已经愤怒的无以复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
“是司令部让我来的。”摸不着头脑的腊芬斯坦赶紧出示了威斯特法尔发来的命令。
“骗子! ”隆美尔扫了一眼命令,接着一脚踹到了指挥车上,“英国人肯定搞到我们的密码了。”
尽管生气,但是隆美尔也知道,随着腊芬斯坦的过早返回,他孤注一掷的突袭也宣告结束。整个返回期间他一直阴沉着脸,连高斯都无法抹去他脸上的阴云。
“齐格菲尔德,你死定了。”梅林津用眼角扫了扫隆美尔的脸色,随即做出了判断。
“那我也没办法。就算他冲我发火,我也认为我做的是对的。”威斯特法尔苦笑着摇摇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隆美尔阴郁的脸色时,他的心脏止不住的一跳一跳。
隆美尔的表情冷冷的,他没有看威斯特法尔或是梅林津一眼,紧抿着嘴大步走进指挥车里,凝视着作战地图,一言不发。高斯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同样沉默着。梅林津费力的向高斯眨着眼睛,希望高斯能向隆美尔解释一下威斯特法尔的决定。
“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很突然的,隆美尔说了这么一句话,语气冰冷,但是很平静,这倒让威斯特法尔他们感到不知所措。倒是高斯最先反应过来,招手示意威斯特法尔他们都离开。
“真的是你下的命令,齐格菲尔德?”站在指挥车外面,始终沉默的高斯终于抬起头看了威斯特法尔一眼,他眼底挂着黑色的眼圈,显然疲倦到了极点。
“对,我觉得……”威斯特法尔急急的想要解释,但是高斯只是淡淡的摆摆手,他的声音低低的,微不可闻:“你做的很对,这一次,的确是将军太草率了。”
当隆美尔从车里出来以后,他没有再提任何关于这个命令的词句。只是沉默着。这倒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威斯特法尔很敏感的感到隆美尔对他的态度疏离了很多。不知为什么,这让他感觉心里酸酸的。
1941年的11月就在这种酸涩的气氛中结束了。虽然隆美尔并没有被这次无果而终的行动打击到,依然保持着自信,但是他的前景无疑是暗淡的。他的非洲军仅剩下四十辆良好的战斗坦克,英国人的坦克数量是他的七倍,这里面更有很大一部分是性能优良的圣瓦伦丁和玛蒂尔达式坦克。同时英军的第七装甲师经过两天的休整,在11月26日突破了包围圈,与新西兰部队建立了一条薄弱通道。隆美尔要面临的危机还远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现在都很想把古将踢回去,要不然都不虐了。算了,反正他马上就回去了。至于局长和鸡农的番外一百问,还在写中……真难写啊⊙﹏⊙b
自欺欺人
12月的苏联已经冷的不像样子,气温降到了华氏零下31度。即使裹着军大衣也被冻得浑身打战。雪落了一场又一场,积在地上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像土地一样厚实。根本听不到那种浪漫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就连装甲指挥车驶过都没有太大的动静。
“哐当”!就在一片寂静中,公路上响过一声巨大的声音,伴随着司机的咒骂:“该死的!这里怎么有个大坑?!”
“估计是一个月前的秋雨弄的。”正坐在车里沉思的古德里安被打断了思路,他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裹紧了大衣,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刚一接触到冰冷刺骨的空气,他就狠狠打了个寒战。真的是太冷了。靴子冷的像石片,冷硬硬的贴在腿上,完全起不到保暖的效果,反而将脚踝磨得生疼。一丝一缕的寒气透过军装传到肌肤上,顿时就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牙齿不由自主的上下磕了一下,好在他及时的把它转变成了一声咳嗽。本来俄国这里就冷得厉害,现在又是晚上,更是寒风刺骨。古德里安跺着脚,弯下腰查看着指挥车的情况,“完全陷进去了吗?”
“看样子是的,将军。”充当司机的士兵很郁闷耸耸肩,“这么黑的天,想把它弄出来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岂止是不容易,简直就是毫无希望。古德里安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他在原地跺着脚,免得自己的脚冻得没有知觉。为了转移沮丧的情绪,他又开始继续自己被打断的思路,思索着他现在的处境。
今天他刚去视察了第四十三军。不得不说,目前的处境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古德里安苦笑了一下。想起了今天问四十三军下属的第三轻步兵营的连长们的问题:“你们认为你们是否还有余力继续作战呢?”
“我们再进攻一次,应该可以把敌人赶跑。”这个答案让古德里安原本低落的情绪好转了不少。虽然不知道其他的单位是否也和这个营一样的热心,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再进攻一次。
冰冷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在黑暗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带着唯美的色彩。但是古德里安根本无心欣赏这种落雪的美景,反倒是皱着眉头暗暗咒骂了几句,这么晚了又下雪,真是不让人活了。
图拉的战斗最好赶快结束。古德里安思索着,足以影响这次战斗全局的决定性因素只有两个:一是第四十三军是否还有足够的攻击兵力,来对这个城市实行合围,并且在该镇的北面与第四装甲师建立接触;二是第四军团的攻击到底能使敌军受到多大的压力,能否阻止敌军从中央地区抽调兵力以向图拉方面增援。但愿这次行动能一切顺利。
他站了好一会儿,肩头都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这终于让他抬起头,看了看明显比前几天下的要大的雪。他这才恍然发现,原来现在已经是12月了。难怪天气冷了这么多。只是12月了,日子原来过的这么快。快的让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古德里安来来回回的踱着步,看起来很焦躁的样子,似乎是因为无法将指挥车从坑里弄出来而烦恼。但实际上他却是在想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只是越想仿佛越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只是直觉的觉得这件事自己不该忘。
“将军,是我们本部的通信车。我们可以搭他们的车。”就在古德里安怎么也想不出结果的时候,司机终于看见了公路上汽车驶来的灯光,他辨认清楚了标志,高兴的转向古德里安。
“太好了。”简单的应了一下,古德里安继续思索着到底自己忘了什么事。一直到上了车他都在想着。车厢里暖暖的空气让他那被寒风冻得麻木的头脑一激灵,猛地想起11月15日正是某只狐狸的生日,而自己忙着进攻图拉,把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古德里安烦闷的去掏口袋,却发现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拿烟。这让他感到更郁闷了。心情不好,所以脸也一直阴沉着,倒把周围的人都弄得不知所措。当然古德里安自己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蓦地发现自己有很久都没有想到隆美尔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他重重叹了口气,恐怕这也在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淡薄的吓人了。没想到自己全心全力挽回的爱情最终还是败给了时间和距离,这让古德里安感到无比的挫败。
算了,下次写信的时候再向他解释吧。古德里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试图回忆起隆美尔和自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是这些记忆都是那么模糊,清晰的倒是《观察家画报》上他那永远自信的封面照片。古德里安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这种哗众取宠的行为了。尽管看到他的脸被太阳晒起了水泡而感到心疼,但是心里还是感到不满和淡淡的轻蔑。
“埃尔温,你就不能停止你那种病态的照相癖吗?”自己在信中已经把话写的很重了,但是得到的回复是什么呢?是接下来发表的另一组照片。前段时间,自己的妻子玛格丽特在信中提到的有关隆美尔的一些琐事,这更是让自己不快到了极点:“……我和几位朋友上个星期去参加了一场聚会。隆美尔夫人也出席了这场聚会。她简直成了聚会的焦点。所有人都围着她,想从她那里打听出有关隆美尔将军的一些情况。
她说,我觉得她的话里不无炫耀的意味,隆美尔告诉她,在非洲,各种各样狂热的信件像瀑布似地倾泻而来。有时候,他刚看完一百五十封信,而另外一百封信又在等着他光顾了。‘一个秘书已经远远不够了,来自各种类型的女性失恋的信件还在不断增加,新闻记录片尤其使较为年轻的女性神魂颠倒’,这是露西转述的隆美尔将军给她写的信里的话……”
而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把我吹嘘成隆美尔那样,我只能增强你的决心,以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真是爱出风头的狐狸,丝毫不知道收敛,毫无军人应有的风范……
但是,古德里安自己也知道,这一切一切的说辞不过是借口而已。真正的原因是自己嫉妒了,惶恐了。嫉妒那只狐狸的受欢迎程度,惶恐于他的不受控制。想要把他牢牢禁锢住,不让他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也不希望他有远离自己的可能。
“……海因茨,没有人能控制我的一切。元首不行,你也不行。我爱你,这没错,但是你最好不要认为你就因此有了对我的支配权……”回信里,隆美尔的骄傲与不驯一览无余,却让人恨得牙痒痒。埃尔温,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跟背叛又有什么区别?你要知道,你别想脱离我!
想到这里,古德里安抬起头看着窗外纷纷的雪花。白色的小颗粒撞在玻璃窗上,粉身碎骨,接着很快的融化,唯美中带着悲凉。古德里安静静的出了一会儿神,却发现自己记忆中真实的隆美尔还是那样模糊。这让他越发烦躁起来。听说英国人又在那里开始了新一次的进攻,隆美尔应付的很艰难。想到这里,古德里安突然有了一个很恶劣的想法——要是埃尔温失败了,也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愣,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集好了眼睛里的焦点。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大概是没有休息好吧。
古德里安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掌心被指甲刺破的肌肤却提醒他,也许,他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古将乃实在太不抗冻,华氏零下31度不就是摄氏零下35度吗?在东北零下30多度的天气里被考验出来的某莲表示无压力~~
PS:炎文兄啊,古隆的甜文真不好写,昨晚酝酿了一下,写出来的还是虐啊。嗯,昨晚用《画心》的曲子填了歌词,古将视角的,狐狸挂之后的。这个就送给炎文兄了(就是不知道谁会唱啊?某五音不全者溜走~~)
画心(古/隆)
霜风寒,披衣望月夜阑珊。
惊魂梦,恍惚又见你笑颜。
蓦回首,轻声唤,你的背影已渐远。
冰冷泪,悄然模糊我视线。
追悔道歉,留不住匆匆流年。
曾记得,你眼中明媚蓝天。
眼睁睁,看着你,静静睡在我面前。
我知道,这是一生的孽缘。
万字旗,矢车菊,都忘却。
黄沙没,掩尽白骨更无言。
远远地,听炮火,响彻柏林的大街。
我想我,永远赎不回罪愆。
撤退
时间进入12月以后,隆美尔只觉得自己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为了下一步的行动,他和克鲁威尔已经是第三次针锋相对了。他希望能分散使用西尔科率领两个装甲师,其余的兵力编队应付埃尔都达的敌军并继续向南推进。但克鲁威尔明确的表示反对,他认为应该先对付托布鲁克东南的危急局势。
在各种压力下,隆美尔不得不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放弃托布鲁克以东的全部阵地。
“我们得离开甘布特,部署需要变更。”隆美尔闷闷的声音让高斯很心疼,但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隆美尔,只能默默的呆在一旁陪着他。反倒是威斯特法尔偶尔还会开开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不过那是因为高斯总是待在隆美尔身边,并不知道威斯特法尔和克鲁威尔私底下的对话。
“将军又没有听你的意见,不过撤退的决定倒是不错。毕竟我们的坦克剩的不多了。”威斯特法尔难得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现在反对他的意见也小了不少,可能是因为他前几天对士兵的讲话吧。”
“也许吧,大家的士气还算是不错。但这并不能掩盖我们的损失。死亡437人,受伤1680人,失踪962人。这还不包括124辆坦克和大批其他装备。最重要的是给养始终没有送进利比亚。”克鲁威尔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说起来,腊芬斯坦将军失踪了,这对我们真是一个损失。”威斯特法尔想起了腊芬斯坦最后留下的那辆空着的带着枪弹的痕迹的梅赛德斯—本茨小轿车,心底有一丝恻然。
“将军不是都说了吗?他是被英国人抓走了。”克鲁威尔还记得隆美尔说这话时冷漠的神情,显然威斯特法尔也没有忘。
“似乎将军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贵族。”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说完,心底涌过点点莫名的酸涩,还有淡淡的惆怅。
撤退的决定并不让人好受,不过隆美尔决心已定。他很快的把整个非洲军派往南面,同时悄悄削减并撤除了托布鲁克包围圈以东的装备。到了12月5日,第九十轻装甲师被指定尽可能长时间地支撑包围圈战线。而晚上的时候,他们也被允许撤退了。
可是这个命令刚发出去不久,和意大利人的一次讨论就使隆美尔的全部希望成了泡影。
“这群该死的吃货!他们居然给我送指令说,至少在一个月内,我不用指望能得到跨过地中海的新补给和增援部队了。”隆美尔的脸气得铁青,如果不是高斯及时的将不少东西都收了起来,他很可能会摔个什么东西展示一下自己的愤怒。
“那您是怎么和蒙特兹莫罗中校说的?”高斯小心翼翼的问。吉斯波蒙特兹莫罗中校是来送指令的意大利军官。
“我直接告诉他,非洲军的二百五十辆坦克现在就剩下四十辆了,贮存的弹药也完全不够。最好不仅放弃托布鲁克,而且放弃整个昔兰尼加半岛。我们不可能守住埃及边境。萨卢姆那里的弹药和粮食都没了,我已经命令意大利的沙沃那师撤入离萨卢姆二十英里的海岸要塞内。我得让他知道,我们损失了四千人,包括十六名指挥官。”隆美尔的脸阴郁的要命,高斯还没想出来要如何劝慰他。一个糟糕的坏消息就为这种沉重的气氛画上了一个更沉重的注脚——纽曼西尔科被一颗燃烧弹烧成了重伤。
这份沉重不仅让隆美尔的司令部显得压抑无比,也让隆美尔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快要被遗忘的巴斯蒂柯将军——惊得目瞪口呆。他一点也没想过情况会有这么严重。不过他仍然遵循程序,依次把这些情况报告了他在罗马的上司卡伐利罗将军。远在罗马的卡伐利罗再三权衡之后,勉强同意放弃对托布鲁克的包围,但他同时指示,隆美尔不能毫无理智地撤出整个昔兰尼加,他必须尽可能长时间地使班加西继续作为一个补给港口。 收到这份指示,巴斯蒂柯就知道自己悲催了。不管多么讨厌隆美尔,他这下都必须得去见一见他了。
当然,现在头疼的不止是意大利人。身处苏联的古德里安比他们头疼一百倍。似乎进入年底以后,德军的运气就用光了似的。现在别说是胜利了,就连脱身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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