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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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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北非现在的局势对英国人很不利,但是如果他能够在首相和世界新闻记者的注视下,打败一个著名的敌人,赢得一次巨大的胜利,那他就可以成为一颗光芒四射的明星了。
这让蒙哥马利十分愉快,他信心十足地做好赴非洲作战的准备,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德国人。当然,临走之前,他还要见见他的儿子戴维。他很少见到自己的儿子。因为每当看见他,他就会想到他那已经去世的母亲,自己真心爱过的女人——贝蒂蒙哥马利。
当初,自己刚认识贝蒂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寡妇。她的丈夫瓦尔多卡弗是她同学的哥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但可惜的是瓦尔多在第一次大战爆发时从军,在加里波里阵亡了。贝蒂和自己同岁,她是个艺术家,擅长油画和水彩画,雕塑也很拿手。她个子不高,长的也不甚动人,但是她活泼开朗,为人温和,只要自己和她在一起,心情总是没由来的很好。每当看着她那双水蓝色的眼睛,自己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陷下去,陷下去……
后来,他们结婚了,虽然中间颇费了一些周折。因为那时的自己一点也不出众,就算在军中已小有名气,但在外界却仍是无名小辈,既没有丰富的学识,又羞怯拘谨,不够落落大方。但贝蒂却从没有嫌弃过自己,她始终站在自己身边,从她那蔚蓝的眼睛里,自己能看见深深的爱恋。
所以,他那时候对自己说:“我要对这个女人好,非常的好”。于是他许下了一个让所有的玫瑰和甜言蜜语都相形见绌的誓言:“如果我背叛了你,就让我死在自己的枪口之下”。她掩住自己的口,但眼里却分明有着闪烁的泪光,那双湛蓝的眸子里,焕发出自己从没有见过的神采。
最终,她披上白色的婚纱,如愿以偿的成为了蒙哥马利夫人。而自己也实践了自己的誓言,他要对她好,因为贝蒂,是自己的宝贝。于是自己把自己认为的压在她身上的一切负担都承担了起来。每天早餐后,自己总是让家里的全体工作人员排好队站着,然后给每一个人下达有关食物卫生等每一件事情的命令,但她在自己的画室里,调弄着颜料,嫣红鹅黄的色彩涂抹在画布上,画出的是窗外的一片风景。他看着她这样,很开心。这样她就能做她喜欢的事了,家务琐事都不用来烦她。
而他闲暇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着她的画,啧啧称赞。而她总是巧笑嫣然,自己始终记得她说过的话:“女人不过是个让男人将他丰富的创造力灌注进去的敏感透明体而已” 。是了,对自己的贝蒂来说,一个女人所有的创造性成就,都不过是她从男人身上所吸取的创造力的一种反映和翻版。而自己,正是她所指望的那种男人。这让自己不知道有多么骄傲。
有趣的是,他们俩的性格其实完全相反,贝蒂一向是无拘无束而且玩世不恭的,而自己,就连管理家务都用的是军事化的方法。但恰恰是这种相反的性格相互吸引着对方。他们彼此吸引、相互尊重、同时又相互迁就。结果,他俩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而她,也在高龄的时候生下了自己的儿子戴维。虽然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就不大好,但她始终都是那么乐观开朗。
他以为他们之间可以这样白头偕老。但事实上,太美好的事物是连上天都要毁灭的。1937年,在军营生活了许多年之后,他们终于真正有了自己的家——位于爱尔兰的“新公园”,他和贝蒂共享的大厦。
但是在8月下旬,当贝蒂带戴维离开“新公园”,来到滨海伯纳姆的沙滩上玩耍时,她的脚被虫叮了一下。当晚,她的腿开始肿痛。当时,大家以为她只是有点感染,比较疼痛,没有危险。而自己觉得自己当时在索尔兹伯里平原进行的第一次旅演习对前途至关重要,所以自己在征得了贝蒂的同意以后没有提前离开。这却成了永生的遗憾。
在后面的两周里,自己只回去过一次,因为贝蒂的腿从表面上看,什么毛病也没有,自己也从没以为那是什么大毛病。但自己不知道,其实她的腿痛得厉害。而她也一直微笑着,蓝盈盈的眼里盛满了笑意,直到自己离去。而她,却在自己离开后,躺在床上痛得翻来覆去说不出话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她的病时好时坏,她苦苦地和命运抗争,没有请其他任何人来照顾她,也不让别人去看她。自己几次计划把她送回朴次茅斯,但都没有结果,因为她的状况太糟了,经不住途中的颠簸和劳累,医生禁止那样做。
再后来,她的病情不断恶化,以至于注射镇痛剂。她的神志开始昏迷,有时会处于病危状态。毒素沿着她的腿慢慢向上蔓延。医生们断定,唯一的希望是截肢。但截肢之后,病情并未好转,毒素继续蔓延。但只要她是清醒的,她就会对着自己笑,从来没有抱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盛满着深深的眷恋。自己能做到,也只是为她读读书,大多数时候读的是《圣经》。最终,1937年10月19日,她在自己的怀里睡去了,自己亲眼看着她纤长的睫毛眨动着,最后覆盖了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永远不会睁开。
那时候,自己的世界好像都崩塌了。但最后,自己还是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只是现在,工作成了自己的爱人。自己从没有想过要在组建一个新家庭。即使很多人都来劝说自己。但那时,他们不知道,爱一个人就不能背叛,就好像自己爱自己的祖国。爱情,只能有一个准星。
想到这里,蒙哥马利又抬头看了看自己总是随身携带的,自己将要面对的对手,埃尔温隆美尔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神采飞扬,脸上带着狐狸一般的笑容,黑白的照片看不出眼睛的颜色。哼,隆美尔是吗?自己总有一天要打掉他脸上那碍眼的笑。
就在蒙哥马利踌躇满志的时候,隆美尔正在为下一次的战斗做估计。他可能还有四个星期的准备时间,同时,元首在俄国向高加索的大举进攻势必影响英军在中东的兵力部署。自己的局势十分清楚,阿拉曼的胜利或失败都取决于这里的德国士兵。而德军现在和英军的差距也没有那么大了。他得到五千四百名补充兵员和新组建的第一百六十四轻装甲师的两个先头团。一万三千三百名新兵已经空运到北非,更多的部队正以平均每天一千人的数额逐渐到达。还有一支空军精锐部队,第一伞兵旅归自己指挥。当然,还有新的意大利部队,不过这些人不在自己的计算范围之内。
“我要从南端突破敌军的防线,并在那里与英军的第八军团交战,同时把部队推向开罗和亚历山大,横跨尼罗河的重要桥梁。”当隆美尔这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把整个装甲兵团都赌了上去,“到9 月份时,第八军团将变得十分强大,远非我们可以打败的,所以我们的进攻要选在8 月。嗯,最好是在夜间发起进攻,这就要求这一天必须是月圆的日子,那也就是说,就是这个月的月末。我希望我们在这次打开挡住我们通向埃及的最后一道门户的突然战斗中获得成功。”
这个时候的非洲,气温已经高的像灼人的火炉。或许是因为接近尼罗河三角洲的原因,隆美尔第一次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并没有在意。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了咩注意了咩,为毛一直强调贝蒂也有一双蓝眼睛?咩活活,没办法啊,谁叫蒙蒂和他老婆伉俪情深呢?唉,所以狐狸,乃在最一开始是要被打击的,但是乃不要灰心,蒙蒂最终是爱乃滴(狐狸从现在起进入多病时期,心疼ing……)
生病
“将军,您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点?”高斯现在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天哪,天哪,自己不过是一刻没有留意将军的身体状况,他怎么就病的起不来床了呢?
“咳咳,我……我没事……”隆美尔剧烈的咳嗽着,说话的声音也是又喑哑又有气无力,因为他的喉咙实在痛得要命。
“阿尔弗雷德,你让他少说几句话,他现在嗓子不好。”威斯特法尔坐在一旁,慢慢削着一个苹果。他的动作不大熟练,削的坑坑洼洼好像狗啃一样。
“我知道,我这不是担心嘛。”高斯顺手接过那个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苹果,很熟练的削了起来,“你以后别削苹果了,大半个苹果都让你削没了。你去陪陪将军,我削苹果吧。”
威斯特法尔郁闷的白了高斯一眼,一屁股坐到了隆美尔身边。后者抽了抽鼻子,威斯特法尔叹口气,认命的递上自己的手帕,同时转向高斯:“你要帮我洗手帕。”
隆美尔看着两个人这么耍宝,当然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己开心,心里有些感动有些好笑,咳了一会儿,他轻轻地问:“霍尔斯特教授怎么说我的病?”
“这……”威斯特法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隆美尔的私人医生霍尔斯特的诊断说了出来,“您现在患有低血压,而且有昏眩的趋势。这种情况是由于长期的胃病和肠功能紊乱造成的,再加上最近几个星期体力和脑力的过度疲劳,尤其是不利的气候影响,使得这一病情加重了。他说,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特别是如果您的负担再进一步增加,要想完全康复是绝对不可能的。康复的唯一希望只能是在德国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并且要有适当的医药和护理。在非洲土地上的暂时治疗目前看来也还是可行的。”
“唔,真讨厌生病。”隆美尔擦了擦红通通的鼻子,靠在枕头上。真是丢人啊,自己居然有病的起不来床的一天。不过,生病了就可以回德国了,这也挺好。毕竟自己在这里撑得太疲倦了。
“那么,把我的诊断报告电告柏林,我想这次我总能因病离职一回。”隆美尔的声音并不很沮丧,甚至有一丝轻快。
“是,将军。”高斯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坐到了隆美尔身边,被轰走的威斯特法尔只能郁闷的坐到桌边,托着腮问隆美尔,“那您究竟打算让谁来暂时代理您的职务呢?”
“那还用问吗?”隆美尔的神采越发飞扬了,他开心的嚼着苹果,斜瞥了威斯特法尔一眼,“我当然会想柏林推荐古德里安将军来接替我的职务啊。对了,你们记得发电报的时候给他也发一封啊。”
嗯?!嗅到某种气息的高斯和威斯特法尔统统扭过头,狐疑的打量着某只正吃苹果吃得高兴的狐狸,两个人脑中同时闪过一个词——“情敌”!当然,当这个词闪过时,威斯特法尔当场愣住了,开玩笑,明明是阿尔弗雷德的情敌好不好,我这脑子是怎么了?莫非我也病了?
当然,隆美尔是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心思的,他现在无比的希望自己能返回德国,能有干净的床单,用上自来水,不用担心睡觉时隆隆的炮声。至于海因茨嘛,这就算是自己向他做出的小小让步好了,如果他能够带着非洲军取得胜利,相信元首对他的成见也会消除不少吧,也许他就可以回东线了。当然,如果他不回东线,留在西线,那就更好了。想到这里,隆美尔的眉眼都笑得弯弯的了。
但是接到电报的元首可没有这么想。元首最近火气很盛。因为东线的进展越来越不顺利。将领们也越来越不合他的心意。
尽管他们夺下了克拉斯诺达尔,克莱斯特也占领了迈科普,可是油田被毁掉了。李斯特元帅被要求尽快穿过山岭一直攻到图阿普谢和苏呼米港口,这样既可以剥夺俄国舰队最后的避难所,又可以从水上给高加索的德军运去物资。可是,过山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从阿尔马维尔穿过迈科普到图阿普谢的那条路。但这一次俄国肯定要竭尽全力坚守西高加索,特别是要封锁从阿尔马维尔到图阿普谢的道路。
果然,六天之后,当克莱斯特的装甲车到达了山脊的东侧,在那儿受到敌人顽强的抵抗,还遭到空袭,不得不停下来。元首把约德尔的军官一个个地派到现场去作调查,他怀疑他们把力量在高加索高原上零打碎敲地消耗掉了,而没有集中兵力主攻图阿普谢和苏呼米。他对李斯特发了火,指责他“傲慢、固执,连最起码的常识都不懂”。但时间越往后推,李斯特的攻击力越弱,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在东北面,霍特的第四装甲军团依然缺乏燃料和军火缺,同时也饱受没有道路的折磨。他们在斯大林格勒的城南停了下来。可保卢斯的第六军团却行进了四十英里,到达了城北不远处的伏尔加河上。
这个时候,德国已经没有后备军了。自从8月初开始,俄国人就紧紧咬住了克鲁格中央集团军的精锐部分。元首给他布置了一项代号为“旋风”的行动,这要让他除掉俄国在苏希尼契的冬季危机中残存下来的突出地带,为以后攻打莫斯科提供立足之地。克鲁格要求取消“旋风行动”,而用五百辆坦克援救正遭受俄军攻击的莫德尔的第九军团,但元首根本不听。对此,克鲁格也只能在口头上表示:“那么,你,我的元首必须负责!”
果然,旋风行动在8月中旬就失败了,元首把克鲁格召回了大本营,然后一顿痛斥,最后指示他把“旋风”变为纯粹守势的军事行动。这次重大的挫败使元首始终很恼怒,他不停的抱怨着,以至于无法平心静气的看完隆美尔要求因病离职的电报。
“埃尔温现在越来越娇气了,哪里有那么严重的病情?”鉴于元首不善的语气,戈培尔也不敢说出伯尔恩德在给他的电报里提出的,立即把勃兰特教授(元首的私人医生)派到这里来检查一下隆美尔的病情的要求。
元首平静了一下,继续看了一眼电报。当看到隆美尔的推荐人选时,他感觉自己现在很想大骂一通以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开玩笑?!难道埃尔温直到现在还这么惦记着古德里安那个混蛋吗?但他努力压抑住了怒火:“古德里安是绝对不能去北非的,绝对不能。让埃尔温在岗位上再撑一段时间。”
于是,当隆美尔从梅尔沙马特鲁做心电图检查的回来,返回自己的活动房屋时,来自最高统帅部司令凯特尔的令人沮丧的电报已经在等着他了。
“古德里安不能接替这一职务,因为他的健康情况不能适应热带的气候。”电报上说的让隆美尔感到一阵心慌。难道海因茨的健康问题真的这么严重了吗?他越发紧张了。或者,自己还是要给他写封信?但是那样子,自己让步也让的太大了。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想通了,恐怕古德里安不能接替自己的真正的原因还是是因为他已经失宠,毕竟去年冬季他违背了元首的旨意。不过,这样的话,自己就只好继续留在岗位上。
隆美尔怏怏不乐的给凯特尔回了电报:“根据霍尔斯特医生的意见,在即将发起的进攻中我可以继续指挥装甲军团,同时进行适当的药物治疗。但在此以后,我将返回德国进行治疗,这一时期必须有人接替我担任指挥。”
这个时候,隆美尔并不知道,他的诊断报告同样出现在蒙哥马利的桌子上,后者正一脸兴味的盯着其中的一字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 ,狐狸,偶可怜的狐狸,乃这个病弱小美人,元首乃实在太不善解人意了。乃这个渣
强弱对比
就在隆美尔病怏怏的视察着阵地,准备着下一次的进攻的时候,蒙哥马利正盯着奥金莱克给他的作战计划郁闷着。奥金莱克希望不惜任何代价保存第8集团军,不使它在战场上遭到歼灭性打击。如果隆美尔很快发动全力攻击,第8集团军将退到尼罗河三角洲;如果开罗和尼罗河三角洲不保,将继续向南退却至尼罗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撤退到巴勒斯坦。
“敢情我就是来专门负责撤退的?!”蒙哥马利越发感到郁结,但一想起自己当时因为惊讶而提了一两个问题后,奥金莱克那种厌恶的表情,他更是烦闷的直踹桌子。
好在自己早就知道,奥金莱克那家伙和自己不对付,所以直接自己想办法给第8集团军弄了一支后备军。嗯,当然还找了一个很不错,但就是有点话唠的随从副官。
“阁下,我们收到德国那边的新情报,隆美尔并没有离职。他还指挥着德国的非洲装甲军。”蒙哥马利的随从副官约翰波斯顿探了个头进来。波斯顿一开始跟随过戈特,是从第11轻骑兵师的一个年轻军官。后来被蒙哥马利选中当上了副官,“这下可不辜负您整天在床头挂着他的照片了。”
“约翰波斯顿!”察觉到蒙哥马利有愤怒的倾向,波斯顿立刻逃得无影无踪。他有些不大懂这位新指挥官的想法。不过似乎他的最大理想就是能打败他那个日耳曼对手,当然,还要生擒他。
看着波斯顿比兔子还快的一溜烟的消失了,蒙哥马利更加郁闷的瞪着墙上隆美尔的肖像。某种程度上,自己倒是真佩服这个埃尔温隆美尔,听说他都是和士卒们同甘共苦的,这真是有毅力。要知道,当自己第一次看着这种沙漠景象时,自己可是立刻理解了为什么丘吉尔一分钟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的原因:在满日荒凉的沙漠里,只有几辆卡车,没有进餐帐篷,绝大部分工作都得在烈日之下的卡车内或露天里完成,到处都是苍蝇。自己虽然不是一个生活奢侈的人,但却一直信奉着这么一条原则:指挥官和参谋人员应当有合情合理的生活享受,哪怕只是为了工作效率的缘故。唉,真是受不了这里的脏乱,好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仅从这点来说,隆美尔他要比自己强。
“阁下,”就在蒙哥马利盯着隆美尔的肖像发呆的时候,他的参谋长弗雷德甘冈准将走了进来,他见怪不怪的也瞟了隆美尔的照片一眼,然后朝蒙哥马利笑笑,“那个该死的废物拉姆斯登终于被您解职了。现在整个指挥部的气氛好了不少。”
“那是当然,指挥官的首要责任之一,就是创造气氛。我刚来的时候,这里的气氛毫无疑问是疑虑,是回头选择下次退却的目标。他们已经失去了打败隆美尔的信心,只是让预备队在开罗和三角洲地区准备防御阵地。所有这些自然必须停止,我们需要有打败隆美尔的自信。要我说,埃及的防御就在阿拉曼,而且就在阿拉姆哈勒法山脊上。如果我们失去这里的阵地,我们就失去了埃及。我们要立足在这里战斗。如果我们不能在这里生存,那么我们就在这里死去。”蒙哥马利的话说的斩钉截铁,连甘冈这样一贯不是非常激情的人都听得心潮澎湃。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
“那还用问,第一件事,先把司令部迁移到像样的地点,让我们享有合理的舒适生活,也让集团军的参谋人员能和沙漠空军司令部的人员并肩工作。这里真是个可怕的地方,又让人泄气又不利于健康,并且是全非洲所有苍蝇的集合地。在这里我们做不出好的工作。让我们迁到邻近海边的地方,那里会是清新而卫生的。”蒙哥马利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拍死两只苍蝇。
“啊?哦,是,阁下。”甘冈点点头。
“对了,过几天首相会来视察。”蒙哥马利一向很重视和丘吉尔的友谊,就像隆美尔始终都是元首最宠爱的元帅一样。
不过,当丘吉尔来视察了第8集团军的时候,蒙哥马利对无所不在的记者感到极度厌烦,尤其是当丘吉尔准备晚餐前在地中海里洗个澡的时候,因为这位大英帝国尊贵的首相,没有带游泳衣。所以当他穿着衬衫走向大海时,自己不得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那些记者走开。当然,还得应付首相那些让人郁卒的问题,比如说:“多滑稽呀,你的士兵怎么都穿白色的游泳裤啊?”
“亲爱的首相,在第8集团军,是没有人穿游泳裤游泳的。士兵们整天穿着短裤,经常连上衣也不穿,所以身体被太阳晒得黑黑的。但由于穿短裤的缘故,他们身体的那一部分没有被太阳晒到。从远处看去,就好像穿着白色游泳裤一样。”蒙哥马利一边解释着,一边挂着满头的黑线,好在晚餐时,甘冈为首相安排的美味的食物和陈年白兰地让首相不再对着自己提问题,这让自己轻松了不少,甚至有心情偷偷向甘冈比了个多谢的手势。
就在蒙哥马利深受丘吉尔信任,部队又格外有信心的时候,隆美尔的状况却并不好。他的德国装甲军团比起自己的对手来无疑要弱得多,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他有一万二千名士兵失去了战斗力,病员的数量达到了流行病的最高峰,还短缺二百一十辆坦克,一百七十五辆运载车和装甲车,以及一千五百辆别的运输工具。他的进攻方案是从侧翼进攻敌人的防线,而不是新的战术。他的燃料依然短缺,后勤依然吃紧。卡伐利罗表示他一定会在进攻前给隆美尔提供所需要的六千吨汽油,他表示满载汽油和弹药的船只一共有六艘,一定能在月底到达。
但是隆美尔并不知道,蒙哥马利现在在情报方面比他更占有优势。他和最高统帅部联系的许多绝密电报,几小时后便可在英国情报机关的侦破机那里看到。他有关进攻计划的每一次报告,英国情报部门的侦破机都使蒙哥马利能够采取相应的防御措施。当然,英国人也很机智的隐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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