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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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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的利比亚的隆美尔,他身后还跟着脸色极差的凯特尔,面沉如水的约德尔,以及一脸担心的施蒙特。
  元首瞪大眼睛的盯着隆美尔,面前的这个人瘦弱而憔悴,但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漂亮,闪烁着倔强和骄傲,但里面也潜藏着一丝不安和慌乱。这反倒让元首愤怒了起来。自己真是把这只狐狸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没有自己的命令,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扔下部队跑回来了。简直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而且他三番五次无视自己的命令,擅自从阿拉曼撤军,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要求的“不胜利,毋宁死”!他现在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到这里,元首冷冷的站起来,劈头第一句话就毫不客气:“你没有我的允许,怎敢擅离职守?!”
  完蛋了!完蛋了!一听元首的口气,施蒙特立刻就知道那只狐狸要倒霉了。说实在的,当自己接到这只狐狸从维也纳打来的电话,才知道他竟然在没有得到意大利或是元首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跑了回来。当时自己的下巴差点砸到了地上。凯特尔和约德尔也是被惊得合不拢嘴。最后,这两个家伙黑着一张脸到亲自到腊登斯堡机场接机,在下午四点左右把人带了回来。
  “天哪天哪,埃尔温,你怎么就这么跑回来了?”看见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隆美尔,施蒙特真是被吓了个半死,“元首他们真的不知道你回来了?”
  “不能让意大利人知道。”隆美尔简单的点了点头,施蒙特注意到他神情憔悴的厉害,连眼睛都有些失了神采。
  “那你至少应该提前跟我打个招呼,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施蒙特头疼的开始琢磨要怎么帮这只狐狸说话了。
  “施蒙特少将,您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还是先问问我们伟大的陆军元帅有何贵干吧。”约德尔的声音显得阴阳怪气,听得施蒙特心里一个咯噔,眼看这只狐狸有暴走的趋势,他赶紧将他一把按住。
  “那么我们四个人就先开第一次会议吧。”
  听完了这只狐狸介绍的北非的情况,施蒙特顿时感到今天的任务不轻松。恐怕自己帮隆美尔说话要更技巧一些。而且,他也很在意凯特尔和约德尔的态度,这两个人的态度都很狡猾,每当问题问到他们头上时都采取保留的看法。
  隆美尔也在思索着施蒙特对他讲的话:“我看你这次的运气不会很好,元首正因为东线焦虑呢。第六集团军在斯大林格勒已经被围起来了。在大卢基较远的北部,也出现了一连串棘手的问题。眼下第六军团的给养全靠空投。元首由曼施坦因元帅发起一次反攻。我和弗里德里希通过电话,他说,部队的军、师首长和参谋人员坚决要求突围,但在步兵之中,尤其是那些团、营级的指挥员,却对突围信心不足。很多部队,尤其是那些已经挖好掩体的部队,都不愿意放弃阵地和重型装备,去冰天雪地中行军,他们认为,这样必将会在开阔的草原上遭到俄国人的攻击。士兵们也不愿意采取行动。现在就要看弗里德里希自己的决定了,他需要考虑是否违抗上级的命令,而尽量依照直觉来控制局势。”
  “弗里德里希绝不会违抗元首的。”自己熟悉保卢斯的性格,“他不是赖歇瑙元帅那种脾气的人。”
  “是啊,”施蒙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显然不想让凯特尔和约德尔听见,“我告诉你,但你可不要在元首说,也不要对别人说,不然会惹来大麻烦的。听说陆军中那些不喜欢现有政权,瞧不起元首的军官们,都盼望着弗里德里希能够采取行动来反对元首不允许撤退的举动,并且在整个陆军中发起一次反击行动。在他们看来,这样的话,元首就会接受高级军官的劝说,辞去自己总司令的职务。他们举的例子是1812年12月,汉斯?约克?冯?瓦滕堡将军在图灵根发生的叛乱,那位将军拒绝再为拿破仑继续战斗下去,他的兵变在德国引发了一场爱国主义浪潮。现在,这些人都认为这种比较是非常恰当的。这些白痴真是天真的像小女孩一样。”“元首肯定不会辞去总司令的职务的。弗里德里希也不会同意这么做。”
  “是啊,弗里德里希和我说,‘我知道战争的历史已经对我做出了宣判,但我不会步图灵根的后尘的’。施密特也说,‘这种违反命令的行动,可能会发展成带有政治目的的兵变’。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呢。”施蒙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阴霾,“那群白痴根本就没想过,在没有任何通信工具的情况下,约克将军可以假借普鲁士国王的名义采取行动,根本不必担心被解除兵权的危险。可是现在,各级指挥机关之间凭借无线电、话务员和电报员保持着畅通无阻的联系,任何逮捕指挥官的命令将会立刻传遍全军上下。要我说,在这场话剧中,扮演约克的唯一合适人选还是曼施坦因。只是可惜的是,这家伙比弗里德里希还聪明,在中央集团军群的代表提及有关约克的典故的时候,他就立刻表态说,‘普鲁士的陆军元帅不会兵变’。所以蠢得还是那群自以为是的天真傻瓜,他们都不想想看,哪怕一丁点的反抗也会……”
  施蒙特没有再说“也会”什么,但隆美尔隐隐觉得他藏起来的不是什么好话。他及时的拽回自己的思绪,凝视着面前的元首,现在会议室里的气氛冷淡而尴尬,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元首除了很勉强的表扬了一下隆美尔的撤退是“空前绝后的好榜样”后便一言不发。为了打破令人压抑的凝滞,隆美尔便开始一板一眼的报告自己的集团军在会战和退却中所遭遇到的一切困难,他描述的很详细,为的是让元首注意到,所有的一切都足以证明他们在作战的执行方面是毫无过错的。
  “经验告诉我们,船运的情况几乎没有改善的的可能性,所以应该把放弃非洲战场当作是一个长期的政策。我们对于一切的情况应该不在存有任何幻想,一切的计划必须以可行为原则。如果我们的集团军还留在北非,结果必然是全军覆没。我希望能对我的意见作一次合理的讨论……”
  但是隆美尔再也没法将他的意见说的详细一点了,因为他好像点燃了一桶火药。元首的态度变得格外不耐烦,看向自己的眼睛里也毫无暖意,他不耐烦的打断了隆美尔的汇报:“你手头还有多少人?”
  作者有话要说:元首乃就渣吧渣吧,乃对狐狸虐身,以后就虐乃的心
                  冲突
  “大约六七万。”隆美尔被元首的突然发问弄得有一会儿不知所措。元首的那种眼神让他觉得很陌生。
  “英军进攻时你有多少人 ”元首的问题就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的砸过来。
  “八万两千人。”隆美尔突然感到些许不安,这种感觉一闪而逝。
  “看起来,”元首的口气有点讥讽,“你并没有遭到什么损失。”
  “可我们的武器几乎都丧失了。在非洲军和第九十轻装师一共1。5万人的战斗部队当中,只有5000人还有武器,其余成千上万的士兵甚至连支步枪都没有。”隆美尔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讥讽轻慢的语气,他立刻炸了毛。
  “那是因为他们把枪都扔掉了!”这一次,元首可没心情去像往常一样哄哄这只炸毛的狐狸,他扯开嗓门大声指责起隆美尔。
  “在欧洲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战况。我们的兵器都被英军的轰炸机、战车和大炮打成碎片了,我们能使全部德国摩托化部队逃出,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尤其是在燃料那样缺乏、常常一天只能退却10英里的情况下。非洲已经无法固守,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量地把德军撤出非洲!”脾气更差的狐狸毛炸得更高了。他大声嚷嚷着,心里还有一点酸涩:元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撤退!撤退!隆美尔嘴里吐出的这个单词成功的让元首气得拍案而起。他这段时间每天都被这个词包围!撤退?绝对不能被允许!在去年冬天里,要不是自己下令在东线实行坚守,苏联战场早就完了!而且,埃尔温,其他人都可以提出撤退,唯独你不可以!即使所有人都违抗我、背叛我,你也不能这么做!看着那只狐狸倔强的眼神,元首突然有了一种想将那双眼睛抠出来的冲动。
  “你提出的建议和我的那些将军们去年冬天所干的完全是一码事!他们要求退到德国边境,我拒绝这样搞,事实证明我做对了。我不允许这样的戏在非洲重演。我们之所以必须在北非保留一个大的桥头堡,是因为它有着十分重要的政治原因。假如我们丢掉了北非,意大利就会产生极其严重的反响。因此放弃的黎波里塔尼亚是绝对提不到议事日程上来的……”
  元首的话让隆美尔感到一阵眩晕。不能撤退?那么自己要怎么办?现在自己面临的远不是1942年上半年那样的情况了。为什么元首还要固执己见呢?他呆呆的看着元首的嘴巴一张一合,几乎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你的部队会得到是够的武器,使你能够把每一个士兵都投入前线。你必须把后勤部队削减到绝对的少数。凯塞林的空军将竭尽全力护送给养队伍。我马上给领袖去个电话,——不幸的是,眼下他身体不佳——请他接见戈林和你。戈林将拥有特殊的权力,有权和意大利人及一切负责当局作必要的谈判。”元首结束了宣判,心中的郁结这才好了一点。但是当他看到那只狐狸愤愤的眼神以后,一股邪火却越烧越旺。
  “你们都出去。”听到元首的这句命令,施蒙特顿时知道这只狐狸凶多吉少了。朝隆美尔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他赶紧快步开溜出去。躲进办公室,他迅速给古德里安挂了个电话:“海因茨,埃尔温回来了,你要见他吗?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我的元首……”会议室里只剩下两个人,隆美尔还沉浸在元首不肯让自己撤退的不满中,当然,其中还夹杂着一点莫名的情绪:元首他竟然吼我!
  “埃尔温?隆美尔!”元首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愤怒,那声音让隆美尔的心一阵狂跳,这种情况他以前从没有面对过,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并不是一个像保卢斯一样性格温顺的人,所以他绝不肯先低头,反而骄傲的抬起下巴,不甘示弱的注视着元首。
  “我的元首,我不得不再说一遍,我们不得不从非洲撤退,请您同意我……唔……”隆美尔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牢牢的堵上了。狂暴的,好像要吸走自己肺里所有空气一般的吻,口腔里泛着淡淡的血腥味,似乎牙龈又流血了。
  “埃尔温,你不该违抗我的命令!绝不能!我不允许!其他人也就算了,但是你绝对不可以!”伴随着咬牙切齿的话的是掐住喉咙的手,用力不大,但也足以让自己上不来气。缺氧的感觉涌入脑中,努力的张开口汲取新鲜的空气。脖子上的力度减小了一点,但并没有消失。他想要掰开阻碍自己呼吸的手,但是脑中始终盘旋着一句话,那是很早以前元首和他说的话:“凡是可支配的东西必须加以控制,如果不能控制就需要毁灭,所以我不允许任何形式上的背叛……”是啊,自己是不能违抗元首的,可是,为什么这本应该正确的话却让自己感到那么迷茫呢?空气越来越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大脑越发混乱了,或者,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
  很疼。这是隆美尔睁开眼睛时的第一感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似乎有几十辆IV型坦克从自己的身上碾过。他苍白着脸,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但是四肢酸麻的厉害。身下很凉,也很硬,周围还摊着几张地图,他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就是会议室的桌子。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这种过分的安静让隆美尔感到惶恐。他猛地坐了起来,但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变了脸色。眼睑颤抖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抬起了头,对面的墙上有一面镜子,不大,但足以让自己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躺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身上胡乱的搭着军装,稍微动了一下,残留的白浊混杂着鲜血蜿蜒流下,触目惊心。
  隆美尔突然很想笑,他觉得这个场景既熟悉又滑稽。不过是换了地点,换了主角,剧情还是一样的。他挣扎着穿上衣服,动作过大牵扯了伤口,脚刚一落地,撕裂般的疼痛就让他几乎瘫坐在地上。
  一步一挪的来到镜子前,隆美尔漠然的看着里面的那个人:憔悴、苍白,眼睛里带着红色的血丝,嘴唇带着不正常的殷红,脖颈根部留着刺目的红痕。他的手指轻轻的搭在镜子上,他想要像在利比亚的时候那样发火,但是喉咙沙哑着,痛着,最终,他也只是吐出了低低的自嘲:“你可是个陆军元帅呢……”
  光着脚站在地上,凉意袭来,隆美尔微微瑟缩了一下。他慢慢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伤口很痛,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流血。他缩成一团,将脸埋在膝盖里,不停的颤抖。埃尔温?隆美尔。最年轻的陆军元帅,大名鼎鼎的沙漠之狐,他第一次觉得这些简直是对自己绝妙的讽刺。他忍不住想起古德里安那一次说的话:“你在那里得到的荣誉远远超过你应得的。你的一次次提升不过是靠着元首的宠爱而已”。看来,海因茨他的看法没有错,一直以来错的都是自己……
  隆美尔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总之,就在他感觉四肢都僵硬了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接下来,一只手带着熟悉的温度抚摸着自己的头顶,只是他的声音并不像自己想象的温暖:“醒了,埃尔温?”
  “是,我的元首。”隆美尔重重颤了一下,点点头,“彻底醒了。”
  “以后要乖乖的,知道吗?”元首满意的笑了笑,细长的手指抚摸着隆美尔的面颊,就像他往常经常做的一样。
  “啪”!那只手被毫不留情的挥开了,隆美尔冷冷的扬起脸,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和元首说话:“我可不是您的宠物!”
  作者有话要说:虐狐狸虐狐狸,这样才能显出千古一靠的甜啊!元首啊元首,乃实在是…不能用语言评价的渣。让我们一二三,一起来,元首——渣渣!
  狐狸,偶是会让乃和古将见一面的,乃们冰释前嫌——暂时没这么快,但是至少别在冷战了,不然狐狸乃实在是亚历山大了。至于露西童鞋,偶决定炮灰乃,乃就在维也纳呆着,不要出现了,偶可不能让乃破坏狐狸和戈胖的双人火车游!!
  
                  信任
  “埃尔温?隆美尔!”元首显然生气了,恐怕要不是顾及到隆美尔到底还是个陆军元帅,可能著名的沙漠之狐就要带着五个手指印出门了。
  “我的元首,您一直以来把我当成什么呢?”隆美尔的眼睛很明亮,衬着他现在过于苍白的脸色,璀璨的让人不敢逼视。那种显而易见的强硬气势让元首顿时明白这只狐狸是怎么赢得了国人的爱戴和对手的尊敬的。
  “你是我最宠爱的陆军元帅。”元首的回答让隆美尔难受的皱起了眉。他想着当年元首和他告白时说的话,那是怎么说的来着?——“我试图忘了你,但显然我做不到。我希望你呆在我的身边,你的心只属于我,只为我跳动”——时间太久远了,久得让人忘了当初的誓言,当初的承诺。现在看来,自己真的不过是他最“宠爱”的元帅而已。原来,在所有人眼里,包括元首心目中,埃尔温?隆美尔只是一个戈培尔的宣传机器制造出来的漂亮娃娃,鼠目寸光只配拥有一个师的二流指挥官。
  “呵,是吗?”隆美尔淡淡的笑着,但是笑容怎么看都是一副自嘲的模样,“看来我要做的就是在您无聊的时候陪陪您,心烦时候的受气包,心情好的时候用来哄哄的小宠物。这就是我!堂堂的陆军元帅!”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当年是我要求布劳希奇让毫无经验的你统率装甲师,是我在你和曼施坦因中选择了你来担任北非的指挥官!是我支持着你在意大利的为所欲为!收起你那套阴阳怪气,隆美尔元帅!”元首的话像冰锥子一样深深的刺入了隆美尔的心底。他忍着眼眶的酸涩,倔强的不肯低头。
  “您根本不了解我们在那里的处境!您可知道当您对我说‘不胜利,毋宁死’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难受?我们没有足够的给养,没有汽油,如果不是靠着散落在港口的油桶,我们差不多就要死在沙漠里了。”隆美尔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心脏抽搐着,翻滚着最绝望的痛苦。
  “一只庞大的军团是用烧汽油的车从阿拉曼返回这里的,你们的车,烧的不是水!”元首的腔调里带着隆美尔熟悉的那种对总参部或是其他违命的将领的冷嘲热讽,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种待遇也会落到自己头上,“也许我早该立刻将你调回来,派一个合适的硬汉子接替你的位置,再下一道‘你要守住阵地!’的严格命令。”
  “您不信任我……”隆美尔说的是肯定句,他从没有这样心灰意冷过。好像自己一直生活在自己构筑的水晶球里,而元首的一句话便将它打得粉碎。
  “我相信你,埃尔温,你也要相信我。”元首的表态并没有让隆美尔放下心,他的心越发沉了下去。自己要的从来就不是一句“你要相信我”,而是一种行为,一种姿态,是承诺最终兑现的概率。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信任的感情,又能走多远呢?
  “您要的是一个只听从您命令的漂亮娃娃,而不是埃尔温?隆美尔。”隆美尔灰心丧气的低着头,原本明亮的眼神黯淡的没有一丝光泽。
  “埃尔温,不要闹小脾气了。怎么现在你总喜欢闹别扭?先是跟意大利人闹,这回来又和我闹,乖乖的,听话。我会给你增援更多的武器、弹药和部队,还有二十门88毫米41型高射炮和虎式坦克,要知道它们还处于保密状态呢。”元首和隆美尔说的话并没有让后者的心情好一些。他依然情绪低落的坐在那里,双臂环着膝盖,闷闷不乐。
  “您会把我送上军事法庭的。”隆美尔悲观的下了断言。
  “不,埃尔温,我不会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把你送上军事法庭的,永远不会。”元首斩钉截铁的态度让隆美尔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我已经听过了帝国元帅的意见。他也认为,要扭转北非战局,只靠德军是不行的,必须让意大利人向北非投入更多的人力和物力。我们必须再给意大利人施加压力,让他们拿出行动,往非洲运送物资。你放心吧,我相信赫尔曼的谈判能力。你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赫尔曼的车就来接你。”
  你相信,我不相信!隆美尔很想这么吐槽一句,但是最终他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他能感觉到,元首对自己这个从相对平静的战区来的指挥官并不大在意。他不相信自己艰难的处境,甚至拿自己当替罪羊。自己已经不能确定元首对自己究竟是“宠”还是“爱”了。他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俱疲。
  帝国元帅戈林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根本不想和隆美尔一起去见意大利人。但是元首下了命令,自己还能怎么办?所以他郁闷的在车里坐着,眼睁睁的看着某只得宠的狐狸上了车。
  说实话,隆美尔对戈林一向也不大有好感。先别说其他的问题,单从空间角度上来说。一辆汽车的后座,戈林占了四分之三,愣是把自己挤得都快站起来了。借着月光,隆美尔能看清戈林手指上粉红色的指甲油,这让他嘴角一阵抽搐。
  车窗外黑沉沉的,隆美尔也不想开口和戈林搭话。今天在元首大本营发生的一切让他完全没有了聊天的心情。更何况身边做的还是他并不喜欢的帝国元帅。他默默的思索戈林将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对他而言,戈林这个人野心无穷,好大喜功,但是能力却不足以与之配合。这位帝国元帅始终认为自己在非洲战场上也许可以大出风头,所以总想利用空军去控制战场。他的亲信部队“戈林装甲师”早已开始调往突尼斯。在隆美尔看来,戈林对于非洲战场的看法完全是想入非非。事实上,目前的德军无论是从素质、装备、武器哪一方面来看,都赶不上在北非作战的美英联军。德军惟一的优点就是对于战争的观念比较进步,但是当必要的物质条件不再存在之后,这个空洞的观念也就毫无用处了。所以像戈林这样把敌人的实力估计得太低,才真是疯狂。
  戈林也在打量着隆美尔,他暂时还不想和这位陆军元帅搭话。说实在的,他和隆美尔的正面接触不大多。知道的也就是这小子非常得元首宠爱,同时又是米尔希的一大弱点。只要自己在威胁米尔希的时候一说出“隆美尔”这个名字,后者马上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马变得乖乖的。只是,现在近距离观察下来,自己只能说米尔希的审美水平实在太烂了,还没有希姆莱那个养鸡场主好呢。至少那个自己长的半残废的家伙身边的副官总是帅的一塌糊涂。
  隆美尔被戈林探究的眼神弄得浑身毛嗖嗖的。他别过头,盯着黑漆漆的窗外,想着施蒙特临走时悄悄告诉自己的话:“我让海因茨去慕尼黑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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