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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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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互绞缠着,从舌尖到每一个味蕾,从舌根到每一根血管,米尔希不允许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有一丝一毫的隐藏。他强迫着对方和他一起扭动,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只有舌尖相连。如果隆美尔害怕惊慌的退缩,他就会步步紧逼,直到隆美尔再也无处可去,眼里闪烁着水意,只能随着他的韵律一起舞动。
隆美尔不喜欢这种像要将人吞噬的吻。他痛苦的摇晃着脑袋,想让嘴唇得到点自由,呼吸点氧气。但米尔希仍然固执的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慢慢溢出了嘴唇,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
“放……放开……”隆美尔拼命的想要推开米尔希,他可不想窒息而死。米尔希轻轻一笑,转而吻了下去,细碎的滑过脖颈,落在胸口上。嘴唇盖上去,轻轻含住红豆,戏谑的逗弄着,偶尔还会卷住它,慢慢向外拉。牙齿也来凑热闹,以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咬住红豆,轻轻拉扯着,引起周围皮肤的一阵哆嗦。他灵活的手指也不愿让另一个红豆寂寞,抚摸、挤压、拉扯,直到小小的红豆绽放出艳丽的颜色,他才肯让它有休息的机会。
隆美尔紧闭着眼睛,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实际上却是让身体的注意力更集中,更敏感。他紧紧咬住嘴唇,一方面是希望以疼痛来对抗欲/望,一方面是想防止让人羞耻的呻/吟从唇中流出。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纷纷扬扬的洒落在自己隐秘的部位,让他难受的喘息不定。
“不,不!埃哈德,不要!”手指紧紧扣着米尔希的手臂,眼里流露出惊恐,微微摇动脑袋,表达着否定,明明不想哭的,但眼泪还是落下了,“我求你,别这样,埃哈德……”
“埃瓦,我会温柔的,别怕。”米尔希吻着自己,说着最温柔的语言,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粗大的坚/挺就着残留的湿润,急不可耐的进入。巨大的撕裂感冲击着敏感的身体,细致的皱褶收缩著,试图把入侵者推出去。
“天,我的小埃瓦,你可真紧……”米尔希伏在自己耳边,声音如梦似幻,仿如劝诱,又好像安抚。他微微后退,然后又猛地进入,还要对自己说,“放松些,很舒服的,不是吗?”
隆美尔觉得自己好像能听见窄小疼痛的隐秘处绝望的求救,但没有任何什么能解救它,因为侵犯它的正是自己以前认为可以解救自己的人。于是它最后只能无奈的吞入,紧紧的,无关意愿的包围住侵略者。
而□的感觉让米尔希的喉咙里轻轻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埃瓦,埃瓦,你看,我们现在是一体的,喜欢吗?我真高兴,你属于我了……”
“你……啊……放……放手……”命令的话语被在身体内肆虐的冲击弄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变成了无助的呻/吟。米尔希的话让自己好像沉入了无尽的深渊中,看不到出口。
热潮一阵一阵的翻涌而上,席卷全身,滴下的泪水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落在米尔希眼里就是有些可怜,有些脆弱,让人更想欺负了。他的动作渐渐不受理智的约束起来。隆美尔拼命喘息着,胸膛和微凉的地毯的摩擦引起身体轻微的战栗,整个人被使劲的撞击著,一下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有力。他觉得自己就如狂风暴雨中的一片小小的树叶,不断的被风卷起、落下、卷起、落下……
甬道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体内的坚/挺在胀大之后,喷出火热的液体,让内壁再一次强力收缩。快/感过后,留下的是羞耻和迷茫。如果最信任的人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又该何去何从……
“真喜欢你,埃瓦。当然,不光是喜欢,还有爱。”米尔希用汗湿的额头轻蹭着隆美尔的脸颊,“我想你不会原谅我,但我不后悔,永远也不会。有人说,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整个世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而舍弃了世界。我宁愿为了你要一段坏的爱情。”
“埃哈德,你爱我,我知道。你的表白一直都很动人,但是,这不是你伤害我的借口!”隆美尔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表情却前所未有的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呃,专属狐狸的咆哮体:帝国元帅是吧!!很帅是吧!!
尼玛天天和一帮老头子在一起劳资50岁就是最年轻的了还被人羡慕嫉妒恨啊有木有!!!!!!!
有元首宠着很牛吗?
尼玛每次汇报都超时啊!!鲁道夫都编不出理由了啊有木有!!!!!!!
有一群小攻围着很幸福吗?
尼玛古德里安那货就是一个渣啊有木有!!!!!!!
投票害死劳资还尼玛不敢承认啊博士乃帮帮忙一个尼玛死口炮吼死他小样的算了!!!!!!!
还有米尔希,劳资本来以为他对我很好啊有木有!!
背后给我一刀的就是他啊有木有!!!还尼玛爱我!!!!乃爱上劳资哪点了告诉劳资劳资改啊有木有!!!!!!!
蒙哥马利更是渣到家啊有木有!!!!!
微积分不懂小提琴不会拉除了天气找不出其他话题啊有木有!!!!!!!
英国人闷骚要死啊还一天到晚琢磨着生擒我啊有木有!!!!!!
高斯小威都心怀叵测啊有木有!!!一个闷着不说话一个看见我就邪恶的笑啊有木有!!!!
拜尔莱因那货就是古渣渣的间谍啊有木有!!!!内林那货就是拆CP来的啊有木有!!!!!
意呆更是渣渣啊渣渣有木有!!!!
北非太热晒爆皮了没人管啊有木有!!!!
尼玛我的非洲军是后妈养的有木有!!!!要是物资齐全劳资早打到开罗去了有木有!!!!
劳资辛辛苦苦最后还要被赐死啊有木有!!!不吃毒药全家进集中营啊有木有!!!!
见过渣的攻见过这么渣的吗?
一个要乃死一个落井下石一个远在英国剩下的统统不知内情啊有木有!!!!!!!
尼玛鬼知道乃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有木有!!!!!!
乃们不是都说爱劳资吗?
尼玛上了瓦尔哈拉全都给劳资跪搓衣板啊尼玛死!!!!!!!!!!!!!!!!!
(狐狸乃就吐槽一回吧,连我都觉得乃很憋屈了)
和平的祈愿
1942年12月2日清晨6 点30分,威斯特法尔已经在机场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一直在这里反复踱着步,总之就是安静不下来。他只知道隆美尔在罗马和帝国元帅他们会谈,但究竟进展如何,他并不清楚。
但愿埃尔温他没有什么事。威斯特法尔在心里这么想着,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飞机的轰鸣声,他赶忙站起身,刚要跑出去,但最后一刻还是停下了脚步,又细心地整理了一下皮带才端正的走了出去。
“阁下,欢迎回来。您看起来……”威斯特法尔盯着走下飞机的隆美尔好半天,才违心的说了一句,“还算不错。”
“你真的来接我了,齐格菲尔德。我还以为你骗我呢。”隆美尔朝着威斯特法尔露出一个有些惨淡的笑,苍白无力的让威斯特法尔的心脏一阵狂跳。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这只狐狸,后者的神情倦倦的,眼角的细纹似乎也深刻了许多。湛蓝的眼眸好像也蒙上了一层灰雾,看起来也不那么清澈了。尤其是唇角那抹自信的笑容,已经被无助和迷茫取代了。
“阁下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食言呢?怎么说我也是有理想有信用的好青年啊。”威斯特法尔笑得有些勉强,他走上前,扶住隆美尔,隐约觉得后者又瘦了不少,“您怀疑谁也不该怀疑我啊。”
“是吗?”隆美尔的笑容很苦涩,“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相信谁,齐格菲尔德。”
“出了什么事,阁下?”威斯特法尔紧张的扭过头,“是帝国元帅还是意大利人说了什么?”
“不,都不是。我只是觉得好累。”隆美尔轻轻的摇摇头,“我觉得不大舒服。我想我的神经已经支离破碎了。”
“阁下……”威斯特法尔的手微微一紧,“您需要休息,您……”
“但愿我还能相信你,齐格菲尔德。”隆美尔很勉强的牵了牵嘴角,留给威斯特法尔一个让人心慌的背影。看样子隆美尔似乎遭到了元首的申斥,或许自己应该安排部队暂时原地不动。
12月11日,里宾特洛甫很难得的也在元首大本营。元首现在对他的态度普普通通,更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但这一次,他有办法挽回元首的信任。如果可能,能用自己获取的信任和斯大林格勒的惨淡前景换来和苏联的谈判最好不过了。我的维卡,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捂着胸口,那里掠过一阵温暖一丝抽痛,无论如何,我们之间不要再打仗了。
当里宾特洛甫来到元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前面还有两个人,戈林和蔡茨勒,戈林正在向元首滔滔不绝的汇报着。他和蔡茨勒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便站在一边,听着帝国元帅讲述和意大利人会谈的情况。
“我的元首,我和米尔希一直向领袖保证我们的诚意,就北非德军的供应问题同领袖多次进行会谈。我还亲自视察了装运军需物资的那不勒斯港口……”听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却记得自己隐约听说,戈林的举动让意大利人很不满,据说齐亚诺甚至对墨索里尼说,“他倒像是我们的帝国元帅,而不是德国的”。
“……至于隆美尔,我不得不说他已经精神失常了。他的情绪现在很危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勇气。”戈林当然不忘在元首面前说几句隆美尔的坏话,他的评价让元首若有所思起来,“领袖私下里对我说,他希望我能转告您,他们希望德国人结束俄国战争。为了避免在东线遭受更大的损失,您应该同斯大林达成某种妥协,从而使轴心国的力量集中到北非、巴尔干和西欧地区。他还说,他将派齐亚诺和卡伐利罗访问德国,他们将当面向您提及此事。”
戈林的话让里宾特洛甫隐隐升起一丝希望,但元首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这又让他摸不透其中的意思。戈林离开后,蔡茨勒开始报告斯大林格勒的情况,里宾特洛甫专心的听着,希望能从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一言半语。但他的情绪越发恍惚,他想起上一次莫洛托夫给他写的信,信里面只有一首乐谱。自己照着它在钢琴上弹了一遍,那曲调凄怆忧伤,听说是从斯大林格勒那里传来的,可惜的是自己不会用俄文唱,只能配上德语:“火焰在狭长的炉子中摇曳闪烁,松脂好像我的眼泪一般地滴落。
闪烁着你的双眸,带着你的微笑轻轻对我吟唱。
灌木丛对我低声耳语,你就在莫斯科郊外的雪地上,我多想让你听见,多想让你听见我忧伤而惆怅的歌声。
你我远隔千里,隔着冰天雪地,我不能回到你的身边,因为只要迈出四步就意味着死亡。
风雪中六角琴坚强地歌唱着,重寻那段逝去的美好时光。
冰冷的掩体中我心沸腾,因为你的爱永远为我守候在远方。”
当时自己看完了这张乐谱,披上衣服就冲出了门,走到街上才想起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哪里还有卖六角琴的琴行开着。那一刻,心里的惆怅就像潮水一样拼命奔涌着,差一点带着泪水落下来,然后一步一挨的回去,脚步沉重。接下来的漫漫长夜,自己就坐在钢琴前,疯了一样的弹着这首曲子,弹到手指淤血,弹到手臂麻木,弹到眼泪一颗一颗砸在面前的琴键上……
“……从11月23日空中补给行动开始后的第一周里,平均每天的运输架次甚至还不到30架次。11月24日那天,共有22架运输机在穿越敌人防空区的时候迷路而坠毁,还有另外9架飞机在第二天被敌人击毁。亨克尔111飞机被迫放弃轰炸任务来充当运输飞机,以填补运力不足。里希特霍芬他三次打电话给耶匈尼克,告诉他空军根本没有足够的飞机来为第6集团军提供空中补给。空军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总共才将350吨物资运送到了第6集团军的手中。而这本来是第6集团军一天的消耗量。即使是现在,也就是开始空中补给的第二周,也不过有512吨物资运抵合围圈,只有最低补给数的1/4。平均每天是44架次。食物只占其中的24吨。”蔡茨勒的报告让元首和里宾特洛甫都严肃了脸色,他们知道斯大林格勒的情况严重,但具体是什么样子,他们并不十分清楚。
“曼施坦因他的‘暴风雪行动’准备在包围圈上打开一个缺口,从而开辟一条为第6集团军提供补给与增援的通道。如果成功,就可以按照一开始设想的,让第6集团军继续守住伏尔加河边的这块根据地,以便在1943年继续展开攻势。”蔡茨勒这样汇报着,但他并不知道,实际上,曼施坦因私下里认为第6集团军根本熬不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所以他命令他的参谋部起草了更进一步的行动计划,以便在元首改变主意后使用。新计划要求第6集团军在得到增援后,立刻采取突围行动,并在顿河集团军群的序列中进行重新编排。这就是所谓的“霹雳行动”。
“曼施坦因能做到的,他向我保证过。”元首的回答让里宾特洛甫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打心眼里不想让这场战争再继续下去了。从最近同盟国入侵舰队的规模来看,德国潜艇的狼群战术的能力被显而易见的高估了。整个轴心国在地中海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缩减其他地区的战斗呢?这样对谁都有好处。
“我的元首,请允许我向斯大林进行和平试探吧,通过他驻斯德哥尔摩的女大使科朗台女士,”蔡茨勒的汇报一结束,里宾特洛甫就这么请求着,“尽管我们不得不实际上丢失在东方征服的一切!但现在有些战争该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一个月,斯大林格勒前景惨淡有木有!!场主小六外长互掐有木有!!狐狸混的惨不忍睹有木有!!啊啊,这个月就是一个硕大的放满杯具的茶几啊啊!!
各为己利
“约阿希姆?里宾特洛甫!”元首猛地站起身,脸色通红,“你在说什么?”
“我的元首,既然我们可以向西方做出和谈的试探,对东方一样也可以。”里宾特洛甫赶紧把元首即将喷发的怒火引到希姆莱身上。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希姆莱和他谈到和西方和谈的问题时,他微笑着等到这个白痴一走,就立刻一字不动的汇报了元首。而且,元首显然支持自己。
想到这里,里宾特洛甫开心的记起自己发给舒伦堡的通知,因为他能猜出来,海德里希死后,能胜任希姆莱的大脑的只有那个聪明的家伙:“……我禁止情报机关的政治部利用这种方式去和敌国人民接触。我认为这是失败主义思想在作祟。从现在开始,如经发现有同样事情,将予以严厉处分。另外一方面来说,如果任何一个英国人准备和我们谈判,他必须先向我们呈递投降书。”
“不要再提这种事,约阿希姆。海因里希他也是希望能为我分忧。”元首的口气果然缓和了许多,这让里宾特洛甫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很有把握能成功。如果一切都按照自己设想的进行,那么自己离见到莫洛托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一想到自己的维卡,想到他那有时精明有时笨笨的样子,里宾特洛甫差点笑出了声。
“我的元首,但是您可知道,希姆莱他的党卫队最近出了一件大纰漏,所以我想,或者我们应该重新评估对他的信任。”里宾特洛甫的话成功的吊起了元首的兴趣。里宾特洛甫有意停了一下,确定元首现在听得足够认真以后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下去,“我得到消息说,失败的罗马尼亚‘铁卫’暴动组织的领袖何里亚?西马没法从伯瑙附近的保根布鲁克特工学校逃走了。由此可见,我们的党卫队的管理实在是……”
舒伦堡最近过的很不开心,甚至可以说是相当郁闷。他试图和西方和解的打算受到了各种各样的阻碍。因为希姆莱无法阻止里宾特洛甫向元首汇报他们谈过的和谈的问题,所以这件事又变得有些危险起来。虽然自己抓住希姆莱的话让他巩固已经做过的努力,但显然这远远不够。路德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而且希姆莱和沃尔夫都讨厌路德,沃尔夫尤其反感的厉害。这让他们无法客观的估量路德的作用。
但这都不是最大的麻烦。最大的麻烦就是最近的西马逃走的问题。缪勒在最初的时候曾发动了一个大规模的搜查,但是并没有找到西马,也没有报告希姆莱。直到几天前,希姆莱打电话给自己,让自己立刻去缪勒那里,协助他找寻西马并逮捕他。这是一个危险的情况,至少对于希姆莱而言是的。因为里宾特洛甫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他随时可能像一条蛇一样,先蛰伏着,等待时机,然后给他们以重重的,可能致命的一击。
不过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告一段落了。在自己单位不分昼夜的全力侦查下,西马的踪迹已经基本有了眉目,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捉拿归案。这么想着,舒伦堡微微松了一口气。恍惚间,他似乎听见耳边有小提琴优美的声音,眼前又浮现出大片大片的迷迭香般的蓝色,像极了那个人的眼睛……
够了!不要再想下去了!舒伦堡强迫自己想着希姆莱对继续和谈的态度,想着自己的话:“领袖先生,今后我还将继续按照我们所制定的计划去做。但我会非常小心的,无论如何,我的工作人员和敌国人民的接触,依然是要发生的,因为这无法避免。”
“好吧,我不想知道所有的那些细枝末节,瓦尔特,因为那都是你的责任。”希姆莱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一旦这件事曝光,自己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他是不会冒着危险庇护自己的……
大脑一旦开始运转,自己就能控制住不去想那个人。但是,一旦稍有停顿,各种各样的想法又蜂拥而至,让自己措手不及。说起来,莱茵哈德去世也将近半年了,但是,自己的思念就好像没有停过一样,记忆中的他还是那样的鲜活。他突然想起,办公室里,海德里希的那个半身胸像已经消失了。自己还问过希姆莱,被告知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妥善保管,等到一个合适的节日再拿出来。但实际上,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希姆莱希望尽量抹去一切属于海德里希的痕迹而已。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自己也应该被抹去呢?
舒伦堡盯着自己的手看,自己的手腕细了很多,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色,这或许是因为最近又在不停的喝酒的缘故。希姆莱一直劝告着让自己戒酒,他的态度很好,语重心长,似乎也真的是在为自己的健康考虑。但自己始终是敷衍了事。除了需要用酒来缓解压力以外,也因为这也许是海德里希留在自己身上的唯一的痕迹了。舒伦堡闻着自己衣袖上威士忌的味道,希望能找回一点被海德里希拥抱时的温暖。
别人都说,时间会淡忘一切,即使是最爱的人的离去,也能被时间冲刷掉。但是,舒伦堡苦涩的咧咧嘴,为什么时间越久,自己就能感觉到海德里希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越来越重了呢?自己只抽骆驼牌香烟,喝很多的威士忌,会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发呆很长时间,会很轻柔的笑得很危险……或者,自己是在用这种方式祭奠那个自己无比眷恋的人吗?
这么思索着,舒伦堡点燃了一支烟,让丝丝缕缕的烟气扩散在屋里。略带辛辣的味道刺激着自己的咽喉和肺,但他依然大口大口的抽着,如同自虐一般。就在他准备抽第二支烟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一贯和自己不和的卡尔?沃尔夫。
“舒伦堡,出问题了。元首现在已经知道了西马逃跑的事情,正在大发雷霆呢,领袖先生很苦恼。”
“元首知道了?”舒伦堡先是一惊,随后便镇定了下来,“是里宾特洛甫说的?”
“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外长开始拼命把鸡农往脚下踩脚下踩!!外长,乃想见锤子的心我们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乃不能这样对小六啊,果然,局长不在了乃就欺负人家小寡夫,外长乃恶劣了~~
尔虞我诈
“就是这样,我的元首。莫非希姆莱他还没有向您报告西马逃跑的消息?”里宾特洛甫正在元首面前察言观色着,微笑着不断的撩拨元首的怒火,“您有没有想过,也许希姆莱他有更大的阴谋?”
“海因里希他是忠诚的。”元首反驳了里宾特洛甫的言论,但语气并不很坚决。
“是的,我的元首。我和希姆莱也认识很多年了,我也相信他的忠诚。但是,权力面前,人是会变的。正如克劳德?兰纳斯说的那样,出身卑贱的小人一旦大权在握,就会比谁都凶残。我的元首,您真的相信希姆莱没有任何事瞒着您?”里宾特洛甫的声音里有一种蛊惑,这是他当年做生意时练就的本事。
“约阿希姆……”听见元首对自己称呼的转变,里宾特洛甫笑得越发有把握了,他知道元首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的元首,我恐怕西马的这次出逃会对我们的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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