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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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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令现在和威斯特法尔的关系十分亲密,似乎高斯离开以后,他们的关系就越发密切了。圣诞节晚上,我亲眼看见威斯特法尔抱着总司令,两个人一起在沙漠里散步,两个人亲密异常。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旧的一年过去了,似乎情况也随之改善一点。所以我们都满怀新希望,来迎接这个新的1943年,至少现在有一点好转的象征。
我祝您新年快乐。当我写好这封信的时候,总司令、威斯特法尔和我,三个人无言地相对坐在那辆小型指挥车中,直到半夜才入睡,我们的心都寄托在遥远的家园……
弗里兹?拜尔莱因”
作者有话要说:唉,小拜乃吃神马醋啊?告人家小威的黑状~~古将郁闷了~~
其实狐狸对小拜真的不一般啊,好得不得了,看看狐狸的战时文件:“我和拜尔林将军一同参加了集团军部直属单位的圣诞晚会”
“我一直带着拜尔林在前线上东奔西走……”
“今天是拜尔林的生日,我们大家为他祝贺。他是非洲军的灵魂……”小拜啊小拜,乃是不是为了让古将不那么嫉妒乃,所以让人家小威出来背黑锅啊?
话说小拜也挺坏坏的,请看狐狸写的1943年的观光趣事:“……我们也忙里偷闲地去到罗马时代的古城大莱普提斯的废墟中,作了一次观光式的巡礼……我的副官哈特德根中尉尤其好笑,他居然在两座女性石像之间睡着了。拜尔林还特地为他照了一张像,以资纪念。”
小拜乃坏水了……
私下交易
1942年末的柏林,天气始终冷的吓人。一向畏寒的里宾特洛甫却独自一个人站在打开的窗边,任由冰冷刺骨的寒风刮过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颊。他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这也难怪,毕竟他刚刚经历了一场背叛。这场背叛差点动摇了他在元首面前的地位。
没想到路德竟然真的背叛了自己!里宾特洛甫阴郁的低垂着眼睛,细长的手指神经质的在冰凉的窗玻璃上来回划着。如果不是希姆莱的优柔寡断和自己的反应及时,路德的背叛足以毁掉自己。假如他成功了,那么现在在集中营里呆着的就是自己了。
闭上眼睛,里宾特洛甫回忆着路德那份攻击自己的资料里的话:“……里宾特洛甫已经不适宜再继续担任外交部长。作为一个外交官,其首要的素质就是维护本国的根本利益,但现在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里宾特洛甫会为了他的私欲而抛弃帝国的利益。因为他有一个苏联的恋人……”
或许,自己应该感谢路德,幸好他没有直接在文件里写出莫洛托夫的名字。要不然,自己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过关。里宾特洛甫眯着眼睛,想起当自己第一眼看到那份报告时,心情的愤懑和惊慌,庆幸和迷茫。愤懑于路德的背叛,惊慌于可能而来的疾风骤雨,庆幸莫洛托夫的名字没有被提到,迷茫于未知的前途……
“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并没有出卖国家的利益。”自己在路德被送往集中营前这样问他。本来,自己是要求元首将路德以抗命的罪名予以撤职,并以失败主义的罪名处以绞刑的。但是元首没有同意,他只是下令将路德免职,在作战期间将他关在集中营里。
“您的确没有出卖国家的利益,尽管您很爱您那位苏联恋人,但您始终恪守着您的原则。这是我最钦佩您的一点。”短短的几天,路德的鬓角已经冒出了细细的白发。
“那你又为什么选择和希姆莱合作,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告密?”
“因为,权力的滋味是甜美的,长官。而且……”
“而且什么?”
“或许,是看您那幸福的样子不顺眼吧。”
幸福吗?里宾特洛甫的手按在胸口,苦苦的笑了一下。自己都没有觉得自己很幸福,真不知道路德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他和莫洛托夫分离这么久了,还没有得到过他的一个讯息,想必以后就更得不到了,因为负责传递消息的路德已经进了集中营,苏联和德国的联系,就这么断了。
不过,以路德的胆量,没有人支持的话,恐怕不敢贸然向自己发起攻击吧。而希姆莱……里宾特洛甫阴沉着一张漂亮的脸思索着,那个讨厌的养鸡场主最近刚刚因为西马的事情短暂的失了宠,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有和他谈判的筹码。那么,动手的人估计就是他了——瓦尔特?舒伦堡。希姆莱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从前他的大脑叫海德里希,现在却变成了舒伦堡……
“亲爱的海因里希,听说路德提交了一份关于我的资料,似乎在元首还没有看见它的时候,您就已经清楚其中的内容了。”
“啊,约……约阿希姆……我并不是……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正常的接收秘密报告,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情况。”
“那么,您应该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交官员对元首和我的外交政策不满的攻击而已,我听说您已经让您的人将路德和他的同事都隔离起来了是吗?”
“哦,您知道,隔离审查是制度,正常的程序……”
“我当然知道,当然知道。我感兴趣的是,经过一连串的疲劳审讯,路德他们的口供是怎样的。”
“事实上,他的口供对您相当不利,他们所有人都断然坚持自己的意见。按照他的口供,我们简直就可以直接给您定罪了。”
“亲爱的海因里希,您忘了,只凭口供是不能给我定罪的。”
“但我们还有第三者提供的证据。”
“噢?那是什么?”
“照片。”
说起来,那些照片可真是个大麻烦。虽然照的不太清晰,但如果呈给元首,依然能将自己的前途毁得一干二净。毕竟,自己十分清楚元首的占有欲,即使是他不要的人,也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背叛,虽然,自己从没想过要背叛他……
“海因里希,您应该知道,现在这种情势下,元首信的人不会是你。他更相信我,因为我对他始终忠诚。即使你把照片呈给元首,我也有办法为自己开脱。倒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
“您的意思是……”
“路德的供词和您的证据我都不管,但所有的特别罪证,都不能出现在调查报告书里。您能做到这一点的,是不是?您再给我提供一份综合资料报告,元首那里,我亲自去解释。相应的,这段时间,我不再攻击您,您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在元首面前的地位。”
“这……”
“实际上,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我们都得到了我们想要的,您不希望我们两个拼的两败俱伤,让别人渔翁得利吧。”
“当然不希望。但是,我认为这件事的主动权在我手上。”
“呵,亲爱的海因里希,您在开什么玩笑?您真以为您这些所谓的照片能置我于死地?那不过是您的一厢情愿罢了。如果您将它们呈送给元首,我就会要求您提供人证。毕竟,照片是可以伪造的,谁知道您的这些照片是不是伪造的呢?换句话说,即使不是伪造的,您派人跟踪我这件事也得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您是想和我在元首面前来一场辩论吗?我可不认为您能赢……”
想起自己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里宾特洛甫不禁弯了弯嘴角。当时自己虽然嘴上很镇定,但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毕竟要是希姆莱不答应自己的条件,执意呈送照片,那自己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简单的脱身。但是,希姆莱既然手中握着这么重要的把柄,他为什么还那么优柔寡断呢?这单纯的只是因为他的性格吗?这一点,里宾特洛甫百思不得其解。
而里宾特洛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正是希姆莱的心结。这也就是舒伦堡鼓动他将照片交给元首时,他犹豫不决的原因。因为自己曾经在这种所谓的证据上吃过亏。那次的亏差点让自己把命都搭进去了。
那还是很早以前,希姆莱曾经进行过一次反对赫斯的行动。他从下属那里得到一卷电影胶片,影片上拍摄的是赫斯在厕所里手/淫/的镜头。如获至宝的希姆莱马上带着影片去见希特勒。元首自然是在意料之中的大发雷霆了。他不顾当时正是深更半夜,火速召见了戈林、戈培尔和赫斯。当时,希姆莱、戈林和戈培尔心里很明白,赫斯很快就要垮台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赫斯的一席话却让元首当场原谅了他:“是的,我的元首!我不想隐瞒这件事!但是为什么我要干这种事呢?为什么我不去和一些女演员睡觉呢?为什么我也不去维也纳看芭蕾舞,在那里过夜呢?因为我只为了dang而生活!而dang和你,阿道夫,对我来说是一回事!我没有时间去管自己的个人生活!我是个孤独的单身汉!”
而最让希姆莱郁闷的不光是因为元首因此完全原谅了赫斯,还因为他居然让自己去帮赫斯找个妻子。虽然这让希姆莱明白元首不会因此怪罪自己,但他的神经还是在整整一年里保持着高度的神经紧张,因为赫斯是善于报复的。好在最后赫斯飞往了英国,不然自己的神经还得继续紧张下去。
这也就是希姆莱并不是很想将照片交给元首的原因,因为元首有的时候做出的决定实在是太反常了。现在这样的状况就很好了,反正自己也没指望能一次扳倒里宾特洛甫。至于西方的谈判,让舒伦堡去操心吧,德国的局势暂时坏不到那份上,自己手里还是有谈判的筹码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元首童鞋真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啊!!赫斯童鞋乃真是三寸不烂之舌啊!!外长和锤子以后联系就难了,鸡农还是笨笨呆呆的,路德童鞋乃炮灰吧,好在进了集中营还有小六照顾着乃,最后折在苏联人手上真是一出杯具(乃确定这不是锤子在为外长出气?)
米哈伊尔·卢金(上)
当古德里安收到隆美尔的来信时,他还在郁郁不得志中。他近来和施蒙特通过电话,后者虽然一如既往的安慰自己,但显然能从他同情的口吻中听出自己没有任何起复的可能。
这让古德里安的心情抑郁了许多。他头一次闷在书房里抽了整整三个小时的烟,差一点呛死想帮他开窗户的玛格丽特。现在无论是东线还是西线,情况都一样的糟糕,而自己只能这么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埃尔温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最近他和卡伐利罗、巴斯蒂柯,以及凯塞林元帅开了一次会。我收到了会议的报告,看起来似乎凯塞林元帅对埃尔温越发不满了,甚至有些敌意。”施蒙特告诉自己的话让自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那只狐狸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也许是看见了自己脸上紧张的神情,施蒙特的语气顿时变了,先是调侃,继而沉重:“怎么?担心埃尔温?我以为你这时候应该更担心你那纯洁的前参谋长。毕竟斯大林格勒比北非要危急多了。要知道,如果算上根本没有空运行动的日子,那么从11月23日到1月20日,每天从合围圈里运出的伤员数只有417人。只有那些能够自己行走的轻伤员,才有希望被运出合围圈。重伤员等于直接就被判了死刑。那里真让人无法想象,说是人间地狱恐怕也不为过。”
“弗里茨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应该能够救出那里的人。”虽然自己这么说,但也是在没有把握。曼施坦因他太精明了,精明的让人害怕。营救第6集团军对他而言,也许是件赔本的买卖,那么他对此的态度可想而知。
“谁知道呢?胡贝来过元首这里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到曼施坦因那里了,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点,也可能回到合围圈里面了。元首一向相信胡贝,但这一次他根本连有关合围圈情况的汇报都不让胡贝讲。虽然他告诉胡贝,他会展开第二次营救行动。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在对可怜的胡贝进行‘阳光疗法’而已。”
施蒙特的调侃让古德里安轻轻摇了摇头:所谓的“阳光疗法”指的是元首惯有的极具蛊惑性和催眠性的乐观主义幻想:“但我听说胡贝曾拼命规劝元首立刻结束这场战争。”
“他建议元首将军队的总指挥权交给一名将军,这样一来,如果第6集团军失败,那么元首个人的威望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说实话,我也是这种看法。不过,你那纯洁的前参谋长的反应让我觉得很有趣啊。他又把一个叫温里奇?贝尔的上尉派过来了。这家伙是贝罗的小舅子。他在第6集团军负责每日更新战争形势图和整理来自各方的报告和数据。我最近一直在猜测弗里德里希派他过来的原因。看样子,弗里德里希铁了心的想让元首接受第6集团军失败的命运了。”
“难道弗里茨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弗里德里希和弗里茨不是……弗里德里希怎么变得这么悲观?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对保卢斯还是了解的,而且曼施坦因和保卢斯不是那种关系吗?保卢斯为什么这么急切的往大本营派送军官?
“弗里德里希有多悲观我不知道。但我和那位贝尔上尉谈过话,那个年轻人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而且对此毫不掩饰。所以我判定,他决不能再回到弗里德里希身边了,因为他会传递错误的信息。我把它贝派到了黑海海边的梅利托波尔,加入了埃哈德指挥的‘特别参谋小组’。说起来,埃哈德很快就要到斯大林格勒去了,他得去那里负责全盘指挥飞机的运输调度,他需要帮助斯大林格勒要塞坚守到战争的最后一刻。至于曼施坦因元帅……”
古德里安很确定施蒙特在讲到这里的时候,用鼻子吹出了一声轻哼:“……不是我说,海因茨,我实在不大相信曼施坦因。这位‘总参部最优秀的大脑’看起来的确不错,而且似乎对元首也并不那么顺服,但你要相信我看人眼光。再怎么说我也当了挺长时间的人事处长了。曼施坦因他一定会坚决执行元首下达的所有命令的,而且会很圆滑的不留下任何话柄。他绝不会拿自己的官位去冒任何危险。”
“弗里茨他……不是这样的人吧?”自己还是不希望曼施坦因真像施蒙特评价的一样,虽然自己心里其实是相信施蒙特看人的眼光的。
“不信?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吧,只是可怜了弗里德里希。嗯,埃尔温也挺惨的。凯塞林好像正一再敦促他冒险发起反攻呢,因为那里的空军还掌握着局部的空中优势。但埃尔温要求撤到突尼斯,他关注的问题只是撤到突尼斯的速度问题。听说他和凯塞林吵得厉害,凯塞林给我们拍了电报,他说埃尔温只是一个劲地想后撤,,认为他以部队疲惫为借口,以便更快地撤退。而埃尔温则要求第二十一装甲师在离开布厄艾特前把它全部坦克、大炮和装备移交给他,因为这支部队到了突尼斯还可以重新得到装备。”
“埃尔温他总是这么胡闹。”自己有时候真是让这只狐狸弄得头疼。
“那又怎样?反正元首同意了,凯塞林他也没办法。不过凯塞林的报告里说,有人公开宣称说埃尔温在非洲的日子已屈指可数,意大利人将接管装甲军团。而且卡伐利罗还要求凯塞林告诉元首,秘密召回埃尔温。想来埃尔温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过施蒙特没有告诉古德里安,隆美尔的副官伯尔恩德上尉已经来到了元首的司令部。元首已经对这位副官承诺说,只要隆美尔的健康情况允许,他就委任他为突尼斯的最高指挥官。
“对了,听说你们打算建立由俄罗斯人组成的军队?”不想再继续有关那只狐狸的话题,因为这只会让自己的心情更加恶劣。
“对啊,我们已经在斯摩棱斯克公布了俄罗斯委员会的《告红军指战员书》,签署人是委员会主席弗拉索夫中将和秘书马雷什金少将。说起来,这支军队的宣传功能要更大一些。”
“为什么是弗拉索夫?我以为你们会选择卢金。”
“卢金不肯合作,他和我们之间有些分歧。”
“什么分歧?”
“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要不你自己去问他。”
就因为施蒙特的一句话,自己现在倒真的很想见见卢金了。他们也算是老朋友,再次相逢却是在残酷的战场。不过,现在自己和他的身份倒也相似。一个是赋闲在家的将军,一个是德国人的阶下囚,真是有趣的会面。
作者有话要说:曼曼乃又渣了渣了~~(曼曼气定神闲:木有乃这个不更文的家伙渣~~无力~~)保保可怜啊,狐狸可怜啊,1943年就是悲催的一年~~至于古将和卢金小盆友的会面,历史上自然是木有的,但是为了写写德国弄出来的俄罗斯军,还是写了这一段,其实粉同情弗拉索夫童鞋,德国战败后被苏联绞死了,卢金童鞋倒是成了战争英雄,只能说同人不同命啊,卢金小盆友命好啊,反布尔什维克倾向没被揭露出来,不然他也得死菜~~~
米哈伊尔·卢金(中)
卢金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看到古德里安。自从他被俘以后,他见过很多德国的高级军官。那些人想尽办法劝说自己和德国人合作,而自己……想到这里,卢金古怪的一笑,自己并没有拒绝,正如许多被俘的苏军高级将领一开始就没有拒绝与德国人合作。
很多被俘的苏联军官都像自己一样,都曾打算有条件地与德国人合作,与斯大林和布尔什维克作战。波塔波夫、波涅杰林他们都是这么想的。自己和那些被囚禁的苏联将军们一起向德国方面提出建议,要求建立俄罗斯反/政/府武装,以此向苏联人民和军队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可恶的布尔什维克制度发起进攻。这也算是在某种意义上维护了自己祖国的利益。
只不过,德国人并不接受自己的主张,这让卢金有些心灰意冷。他疲惫的靠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断腿看着。他的双腿是在维亚济马被炸断的,自己也因此昏厥被俘,而德国人帮自己做了截肢手术。
慢慢拿起手边的水瓶,尽管里面的水已经冰冷的好像结了冰一样,但卢金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他费力的挪动了一下,截肢处传来清晰的疼痛,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截肢到现在也有一年了,但伤口始终没有长好,疼痛一直提醒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为了将注意力转移开,卢金开始集中精力想一个笑话:儿子参加国防军几个月后,父母受到了他的来信。信里写到:“我在这里睡的很好,身边有一个水瓶,书报都在我够的着的地方。我有自己的衣柜,每天都可以休息,吃饭在床上!又及:双腿打着石膏”……
这个有几分和自己处境相似的笑话让卢金稍稍勾了勾唇角,一缕阳光洒落在他的手心里,但他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兴趣。反正外面的景色从来一成不变,有什么值得看的呢?上百公顷的土地上,四周装有通电的铁丝网,环绕着壕沟,每隔十几米就有一座高高的炮楼,上面装着探照灯和机关枪,日夜监视着每个角落,每到晚上,惨白的灯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的好像僵尸一样。集中营的中间是关押犯人的简易棚式营房。一头是行刑的地方。另一头是管理处,管理处与营房之间是操场,犯人们每天到这里点名。
自己应该感谢德国人没将自己扔到普通犯人居住的棚式营房去,虽然这不是因为他们慈悲,而是因为自己这个苏联将军还有些用处。听说那些普通的营房基本就是一种用厚木板钉成的方框框,床铺分为三层,第三层几乎接近牢房顶的顶柱,空间十分狭小,只能爬着上床,床与床之间的距离甚至不足以让人坐起来,看上去就像一口口棺材搁在那里……
战栗和恐惧让卢金瑟缩了一下,他慢慢的裹紧身上薄薄的大衣,收回了思绪,不再让自己想这些令人恐惧的事情。但这还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直接导致他在见到老朋友兼老对手古德里安的时候,脸上是一副恹恹的神情。
“米哈伊尔?费罗多维奇。”古德里安按照苏联人的习惯称呼卢金。他的视线从卢金那倦怠消瘦的面容转到他的断腿上,停留片刻,然后转而落在了对方那双和自己一样的翡翠色的眼睛上。
“说法语吧,海因茨?威廉,你的俄语还是这样,简直烂到家了。”卢金的话让古德里安一阵郁闷。好歹自己也是会两门外语的人,不就是没学会俄语吗?居然被人这么嘲笑,真是耻辱啊耻辱!
“好久不见,米沙。”古德里安倒是还记得卢金名字的昵称,记得以前他们都是这么称呼的。
“感觉真别扭,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德国人叫自己的昵称,”卢金皱了半天眉,自己嘟嘟囔囔了几句,最终还是点点头,“好久不见,海因。”
“你过得……”古德里安又下意识的看了卢金的断腿几眼,感觉这句客套话在这种情况下怪异的很,“嗯……好吗?”
“挺好。”卢金顺着古德里安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的残肢,淡淡的应了一声。
气氛就这么冷了下去,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这种让人难受的沉默中,古德里安摸出香烟,点燃,然后也递给卢金一支。他们就这样无声的开始抽起了味道浓重的土耳其烟。
“ATIKAN还是这么难抽,跟马粪似的。难怪那时候你们在抢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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