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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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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心国的忠诚而定。

  但就是巴多格利奥的忠诚让元首难以掌握。凯塞林、林特伦他们都报告说巴多格利奥是信得过的。可是相反的证据占了优势。元首已经获悉,意大利偷偷地把三个师调入了波尔萨诺和梅拉诺,尤其是其中的两个师有反德倾向。采取这些步骤显然是为了满足英美的要求——如果意大利要取得更好的媾和条件,必须有真正反对德国的行动才行。

  现在,凯塞林提议说,可以在意大利南部多部署德国军队,可是元首觉得这既冒险,又不必要,因为英军不见得会入侵一个疟疾猖獗的地区。或许只有把全部意大利南方和西西里的几个师真正运往罗马南面他才能感到放心。

  而隆美尔一再要求把凯塞林召回,这让元首有些头疼。他当然明白,凯塞林一被召回,隆美尔就可以行使对意大利南方和北方的最高统帅权。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凯塞林那令人气愤的乐观情绪不久将对德国有好的影响,所以他拒绝了隆美尔的要求,坚持分散指挥。不过这并不表示他对隆美尔有所不满,相反,隆美尔对他的高度信任让他感觉很好。这种信任充分表现在隆美尔写来的信里:“……领袖大概不会东山再起了,意大利的法西斯党显然很腐败,几个小时就可以被消灭。反过来这对我们很有利,因为现在领导欧洲的只有一位伟大人物了。”这样的信当然会让元首高兴。隆美尔对他无比信任,他当然不吝惜给隆美尔自己的宠爱。

  而远离东普鲁士的隆美尔对德意之间紧张的政治气氛没有太多的直接感觉。他的集团军群正在慢慢移动。主要的工作是要使意大利边界上的交通能够保持畅通,这样就可以使敌人不敢进行大规模的作战。元首依然不允许他进入意大利。这其中的原因让隆美尔很感到骄傲。因为元首认为,如果隆美尔到意大利去无异于公开宣战,意大利人都害怕他,原因是隆美尔是惟一领导他们打过胜仗的将领。不过他也对意大利人的态度感到烦恼,这些人的立场非常不明确,在德国人的面前,他们表示仍愿意效忠于共同的目标,可是在背后却尽量地制造麻烦,并且偷偷和盟军进行谈判。

  隆美尔决定,就在这一两天之内,他要与元首进行会谈。无论如何他要弄清楚元首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呃,其实整个八月份那不是一般的复杂,乱的一塌糊涂,意大利、保加利亚、丹麦、挪威……各种复杂各种乱,顺便说一句,狐狸这家伙,做记录总是做得有点怪怪的,比如这家伙两天以后跑回去参加战务会议,是这么记录蔡茨勒的“蔡茨勒总是离我远远的,而且缄默不语。是在为东线担心吗?”神马叫总是离你远远的?狐狸乃是不是习惯所有人都围着乃转了?果然是太受宠了~~

  


苏联的利用(上)



  东线的局势依然紧张,自从元首知道了罗斯福和丘吉尔的电话密谈,他就立即命令德军迅速撤出奥廖尔突出部。而在这期间,指挥南方集团军群的曼施坦因在乌克兰正面临着不断恶化的形势。

  自从卫城作战结束以后之后,南面集团军群就发现它所作的防御战斗只不过是一套七拼八凑的应付手段而已。因为兵力太弱,而正面又太宽广,所以当面对着比它自己强过了许多倍的敌人来作纯粹的消极防御时,它必须要集中精力——甚至于不惜暂时放弃威胁较小的地区——以便拦截俄军的突破,或是乘机打击敌人。同时它还要不惜一切代价避免集团军群中的任何单位不被敌方的深入突破所切断。因为一旦有某只部队被切断,它就必定会遭受到第6集团军在斯大林格勒的命运。曼施坦因很清楚,他现在需要尽量维持他们在战场上的地位,同时尽量消耗敌人的攻势能力。这是这次战斗的最高原则。

  曼施坦因要面对的情况不容乐观。在7月份,托尔布欣的南方方面军和马利诺夫斯基的西南方面军分别以一定的兵力,在距奥廖尔大约三百英里的东南方向上实施了试探性的进攻。这些进攻的矛头直指马肯森的第1装甲集团军和新建的霍利德特的第6集团军。德军于是将相当于两个装甲军的强大装甲部队,从哈尔科夫附近的南方集团军群的左翼调到东南部,以恢复米乌斯河附近的态势。曼施坦因本来希望在卫城作战的过程中,敌人已经蒙受了足够的损失,所以现在在这一部份的正面可以获得一个喘息的空间。但他并没有想到,苏军虽然在库尔斯克会战中遭受了巨大损失,但它仍比他自己想象中的强大得多。所有这个决定完全错了。

  而错误一旦犯下,修正它的机会可就不多了。因为苏联紧接着就朝哈尔科夫发起了进攻。实施这次进攻的是瓦杜丁的沃罗涅什方面军、科涅夫的草原方面军和马利诺夫斯基西南方面军的右翼部队。支援这三个方面军的部队有这些方面军的战术空军集团军、远程轰炸机部队的二百架轰炸机以及从布良斯克方面军调来的最高统帅部预备队的炮兵。在奥廖尔突出部的战斗中,德军开始处于劣势。甚至不得不从东南部抽调一个装甲军、从中央集团军群抽调大德意志装甲护卫师与其他部队增援曼施坦因的左翼。虽然元首希望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哈尔科夫。但是,草原方面军最终还是突入了该城。

  这个时候,罗科索夫斯基正是兴奋的时候。8月5日,布良斯克方面军的部队解放了奥廖尔。沃罗涅什方面军和草原方面军的部队也在同一天解放了别尔哥罗德。为了庆祝奥廖尔和别尔哥罗德的解放,莫斯科鸣放了礼炮,这是苏联卫国战争历史上第一次鸣礼炮。这也是苏联政府对中央方面军、沃罗涅什方面军、布良斯克方面军和草原方面军各部队的嘉奖,表彰它们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战斗任务。不过最令罗科索夫斯基高兴的还是能见到保卢斯。

  1943年春天和夏天,那些年长有资历的德国军官战俘们,被从克拉斯诺戈尔斯克的集中营中迁到了苏兹达尔的一个永久的战俘基地——沃科夫48号集中营。这里拥有一个老式的小酒店和健康的矿泉疗养地,因为相对奢华的设施,这里被取名为“城堡”。让罗科索夫斯基感到满意的是,内务部又一次将施密特从保卢斯身边调到他处囚禁,因为他被认为是一个会产生不好影响的因素。这让罗科索夫斯基对内务部头一次生出了那么一丝丝好感。

  “我觉得你们这次的关押地点感觉很不错,冬天泡温泉感觉最好了,当然夏天也不错。弗里德里希,你就和我一起泡嘛。”看着水里面扭来扭去的罗科索夫斯基,保卢斯再一次怀疑,这个家伙真的是刚刚打了胜仗回来的吗?看起来好像还没长大的样子。

  “罗科索夫斯基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这里是我们的战俘营,不是你的疗养院,”保卢斯现在的俄语已经说的很流畅了,不过在被罗科索夫斯基用水汪汪的眼睛盯了五分钟后,他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好吧,是科斯佳。”

  “这就对了,弗里德里希,我觉得我的爱称还是很可爱的。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叫呢?”罗科索夫斯基对于现在交流畅通的状况感到很满意,“而且我觉得你这里真的很不错啊,以后我干脆申请搬到这里住好了。”

  “你说话慢一点不行吗?”保卢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罗科索夫斯基说话这么快,自己听的实在是费力,“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会有将领喜欢住到战俘营的。”

  “反正我喜欢,我就是喜欢呆在有弗里德里希的地方。”罗科索夫斯基眉飞色舞的笑着,“这次战斗我们可是赢了哦,所以弗里德里希你当年被我们俘虏一点都不冤枉。”

  保卢斯顿时沉默了下来。他想到了他在战俘营的处境,想到了被关押的其他将领的命运和选择。负责管理战俘事务的内务部,最近组建了一个名为“自由德国国际委员会”的高级组织。他们还建立了一个叫德国军官联盟的团体,目的就是为了吸引那些不支持国际委员会的反Nazi主义者。而自己的手下,曾经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并肩作战的德国军官:塞德利茨、拉特曼和柯尔菲斯,这几天都在接受了苏联政府的审问之后,被从沃科夫的集中营一起送往鲁诺弗的一个“再教育中心”接受教育。不知道苏联到底打算把他们“教育”成什么样,但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是打算利用这三个人做些什么。尤其是这三个人中的塞德利茨,这家伙一向喜欢和自己作对,又不是个聪明人,情绪还偏偏容易激动,很轻易的就会受到蛊惑。他们也许会来劝自己,而自己,并不想这么背叛元首和德国。虽然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已经是一个叛徒了……

  作者有话要说:保保。,呜呜,每次见到保保都好心疼好心疼,萝卜乃一定要好好疼保保哈。萝卜这家伙,其实运气灰常的好,两次炸弹都逃过了不说。莫斯科会战第一阶段的时候,这家伙本来是西方面军第16集团军司令,会战开始前夕,萝卜突然接到命令,让他将部队转给友邻的卢金,带集团军司令部到维亚兹马去接收新的部队。结果萝卜在维亚兹马惊奇的发现,理论上应该出现在那里的几个师竟然全都不知道去了哪个异次元空间了。而当地的警备司令告诉他维亚兹玛市区里只有少量民兵,他对于有关最高统帅部新派遣部队的事一无所知。萝卜差点吐血,就想和方面军司令部联系,但他发现和上级的联系断掉了。由于这种情况并不罕见,萝卜觉得自己灰常安全,结果过了几个小时,斯摩棱斯克市市长冲进了萝卜的房间, 大叫着“德国人进城了”,萝卜当时基本不信,问“谁报告的?可靠吗?”:市长也很强悍,来了一句“还用谁报告吗?我亲眼看到德国坦克就在大街上!”于是萝卜果断下令立刻离开市区,在撤离途中,萝卜的汽车还很倒霉的在大街上迎面遇上了一队德国坦克,还好他的司机反应快,迅速把汽车拐进了旁边一条小路。就这样;萝卜和他的司令部人员成了前沿部队唯一的幸存者。唯一的幸存者啊……萝卜,乃是开了外挂吧?

  


苏联的利用(中)



  “哎,弗里德里希,你怎么不说话?我哪里得罪你了?”连叫了保卢斯好几声,对方都没有回应。罗科索夫斯基马上放弃了舒适的温泉,跑到保卢斯身边,“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

  “哦,我听见了。”急急匆匆掐断纷乱的思绪,保卢斯很勉强的笑了一下,想要转移话题。说些什么好呢?他的视线停在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然后往下移,这让他看见对方的胸口上有很明显的伤痕。他突然发现,此前,自己似乎从未注意过他身上的伤口,而现在,这些伤痕让他感到很不舒服,所以他伸出手,轻轻触了一下那道旧伤,“这里是怎么伤着的?”

  “4……42年的时候。”罗科索夫斯基感觉自己丢人的话都不会说了,只能感觉到保卢斯的手触到他的胸口,动作很轻,稍微有点痒,却让他的脸红的一塌糊涂,话都说不利落了,“那时候我刚刚视察完准备攻打马克拉基的部队,回到位于苏希尼奇的司令部,开始了对苏希尼奇的例行炮击。结果一颗炮弹在司令部旁边爆炸了,弹片正好击中我的脊椎,在胁骨中间穿过去,打穿了肺部,不过没打到心脏。我运气很好是吧?”

  “你是不是在被送走治疗之前,还握着参谋或者副官的手,特别虚弱的说,一定要拿下马克拉基,不要管我之类的话?”保卢斯说话的语气活像在面对一个白痴,但是眼里却掠过一丝心疼。

  “哇,弗里德里希,你猜的真准。不过我当时说的是‘要保证拿下马克拉基。之后……把他们从各据点赶走,不让他们固守’。”罗科索夫斯基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就知道布尔什维克的家伙都有点不正常。“保卢斯本想一个白眼丢过去,但是一想到自己对元首的崇拜似乎也不亚于这些家伙的信仰,顿时觉得自己没了给人家扔白眼的立场。

  “放心啦,弗里德里希,我这个人运气一向很好的。上上个月我差点被炸死,不是也……我什么都没说!”罗科索夫斯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居然说漏嘴了。这回,他第一次觉得保卢斯的俄文水平进步也不是件好事。

  “被炸死?”保卢斯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这让他感到不解,这种事在战场上是很常见的啊,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怎么回事?”

  “这个啊,也没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罗科索夫斯基本想岔开这个话题,但是触到保卢斯冷幽幽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六月份的时候,我们的空战不是特别激烈嘛,而且还都发生在相对不大的地方。所以从我的指挥所总能看见这些场面。尤其是后来老看见你们的侦察机,所以我们就在住的每栋木头房子附近都挖了掩壕。但是我们都疏忽了,就没修掩蔽所。我住的房子还正对着修道院花园的大门,不远处有两株白杨。总之,是挺显眼的。后来我们就发现你们的飞机真不够意思,总是光顾我们,我们就决定指挥所该搬家了,但是总是没时间啊,所以老是忘了搬。”

  “活该。”保卢斯已经大概猜到后面的经过了。他轻轻摇了摇头,再一次在心里确定,罗科索夫斯基的智商值得怀疑。

  “不过我的运气真的很好啊。本来我通常晚上都要看密电看到很晚,然后去旁边屋子的军事委员会食堂吃晚饭。但是那天,不知为什么我却留在自己办公室里等译电员,我给那家伙打了个电话,让他把电报送到食堂去。很快,卡扎科夫、马利宁、捷列金和一些司令部军官都来了。晚上11点,译电员把电报送来了。结果就在这时候你们的飞机也来了,一架扔了几个照明弹,另一架飞机就很不客气的扔了炸弹。我刚喊‘卧倒’。所有人就都趴到了地上,接着就爆炸了。屋里的玻璃炸得到处乱飞。好在我们谁也没受伤。但是我住的房子就彻底成平地了。”罗科索夫斯基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凡是经历过战场生死的人都能理解当时的千钧一发和命悬一线。

  “你还真是……好运气。”保卢斯突然想到了自己偶尔听到的,关于罗科索夫斯基的事。当时在斯大林格勒,他们接到的劝降书并不是出于斯大林或是苏军最高统帅部的意思,那封信当时多么的让人心动:如果德国立即投降,苏军将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和人格尊严,并保证在战争结束后立即遣返他们。而这封信竟然完全是出自罗科索夫斯基的自作主张,“对了,那时候,斯大林格勒战役的时候,给我们的劝降书,真的是你一个人的主张吗?”

  “那件事啊,”罗科索夫斯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其实当时就是觉得雪下的挺大的,天挺冷的,你们的日子一定也不好过。这要是在古时候,在那种情况下,人们都会给被围困的敌人一个机会让他们投降的。”

  “是吗?”保卢斯觉得很有趣,他们的元首希望他们去送死,反倒是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个敌国的人,却想给他们一个活下来的机会,“可惜你的劝降书被我们拒绝了。”

  “其实也不过是让自己心安一点,战争当然有胜有负,但是没必要变得那么残忍。”罗科索夫斯基出神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又笑起来,“弗里德里希,你总喜欢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再想下去小心长皱纹。”

  “你真像个孩子。”保卢斯的这句话每次都能让罗科索夫斯基感到郁闷。当然,他一向都会用一个很好用的方法证明自己绝对不是个孩子。

  “弗里德里希,你这么说我会生气!”

  “唔,你……你放开。”

  “才不要!”

  软软的嘴唇印在一起,有一瞬间保卢斯感到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唇印带来的感觉才渐渐复苏,逐渐强烈。但是他还是感觉晕晕乎乎的,温热的风吹拂着,让身体的热度变得更高了。当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他还那比平时慢了不止一拍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耳垂就被含住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也因此显得含糊不清:“真的好想你,弗里德里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来点肉,啊,最近好久没开荤了~

  继续八萝卜~~萝卜这货的运气其实真的是相当的好,挺过了大清洗,三年时间从少将升到元帅。而且萝卜是继图帅之后,苏联难得的一个帅哥元帅啊,光这一条就得多运气啊,要知道苏联那帮元帅基本长的都和出过车祸似的。而萝卜还曾经目睹了一个比他还有运气的家伙:“高射炮手们击落了一架敌机,我亲眼看见一名德军飞行员从将近两千米的高度上离机跳了下来,降落伞没有打开,他像块石头似地飞了下来。战士们跑向坠落地点,当他们把这名还活着的、几乎没有受伤的德国人带到我们眼前时,我们都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他掉到了积满了雪的深谷里,这救了他一命。要不是亲眼所见,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其实,我想说,这位德国童鞋,落到苏联人手里,我估计乃一定觉得,自己还不如摔死算了~~

  


苏联的利用(下)



  “弗里德里希,有你在的地方最好了。等战争结束了,我一定要把攒的钱都取出来,然后买一个温泉附近的别墅,嗯,再买一个两米宽的大床,还要在屋里都铺上地毯……”罗科索夫斯基一进入幻想状态就再也拉不回来了,只顾自己不停地念念叨叨。

  “你……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保卢斯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的冒烟了,他莫名的很怀念自己听不懂俄语的时候。

  “浴室里还要一个大大的浴缸,可以让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浴缸……”很明显,罗科索夫斯基完全没理会保卢斯的抗议。

  “战争结束以后,我要回德国的。”保卢斯的这句话成功的让罗科索夫斯基停止了幻想,后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的望向保卢斯。而保卢斯并不看他,他的视线投向了湛蓝的天空,“我的妻子、孩子,都在德国,而我,终有一天要和他们团聚的。”

  “那我呢?”过了很长时间,罗科索夫斯基才开了口,声音干干涩涩的,“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

  “你……”保卢斯很清楚,自己应该把话说的绝情一点,因为但凡一个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他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不会有,也不应该有任何感情。无论是放任自己,或是放任对方纠缠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都是一种残忍和不道德。最好的办法就是明确的拒绝,快刀斩乱麻的结束这种纠葛,一时的疼痛总好过一世的纷扰。

  “弗里德里希,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保卢斯,一脸的讨好,“我觉得我很不错啊,虽然我不会弹钢琴不会拉小提琴的,但我会打仗啊。哦,我觉得我的石匠技术也挺好的……”

  “科斯佳,你很好。”保卢斯很勉强的笑了笑,别开眼不去看罗科索夫斯基,“但你和我的妻子孩子不一样,他们是我的家人。而你不是。”

  “弗里德里希……”

  “我们是敌人。我们所在的国家,正在进行战争。”保卢斯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弗里德里希,我告诉你,你回不了德国!你一定回不去的!你别想抛下我去见你的妻子,我绝对不允许!内务部不会放你走的,即使他们要放你走,我不同意!如果到时候你一定要走,我……我宁可……”保卢斯的态度让罗科索夫斯基直接跳了起来,他激动地在屋里绕着圈,右手大幅度的上下挥舞着。如果他的参谋长马里宁或是其他的副官参谋看见,一定会被吓着,因为罗科索夫斯基的脾气在苏联的将领中是出了名的好,几乎从没有这样发过脾气。而罗科索夫斯基只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他从没有这种感觉,哪怕是当年莫名其妙的被关进监狱,被打的牙齿都松动了,又被押到刑场上见证死刑,他都没有这种绝望的感觉。但现在,他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这些情感退潮以后,却又浮起了浓浓的愤怒和狂暴。

  保卢斯默默的抬起眼,他知道罗科索夫斯基在愤怒什么,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如果自己一定要走,他宁可自己死。他见识过太多这样的感情,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能让别人得到。这种感情有时候的确很让人感动,但更多时候,它让人感到窒息和压抑。因为那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算了,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死。”原地发泄了一会儿,罗科索夫斯基一脸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他没有看保卢斯,低着头,声音委委屈屈的,“到时候你想走就走吧,只是,你走之前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科斯佳……”保卢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了几分钟,才慢慢的开了口,“你真的很好。”

  “我当然知道我是好人。我要不是好人我活不到今天,”罗科索夫斯基干干的笑了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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