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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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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赠给他的那套房子在第芬霍夫,那里离柏林不近。海因茨在柏林工作,肯定平时不会去那儿。估计只有他妻子一个人住在那里。看我对你多好,直接把他们两个和平的分开了,杜绝了你吃醋的根源。”施蒙特笑得肩膀直抖。
“你……你才吃醋呢你!”隆美尔的脸腾地红了,“欺负我很有意思吗?”
“当然很有意思啊,不然我欺负你干什么?去汇报的时候注意点,元首的心情不是很好,他前几天去了乌克兰,对曼施坦因有些意见。”施蒙特提醒隆美尔,脸上依然带着欠扁的坏笑。
元首的心情的确很不好。就在上个月,当他在地中海扩充力量时,斯大林却利用这个战略僵局在东线发动了一系列的攻势。曼施坦因认为,斯大林的目标是切断他的南方集团军和在克里米亚的克莱斯特的A集团军以及库班的桥头堡。他要求至少给他提供十二个新师以加强他的北翼,否则就得允许他从产煤的顿涅茨地区撤出。这样可以使他的战线缩小三分之一,并且可以腾出他所需要的后备军。当元首飞回乌克兰原来的大本营时,曼施坦因向他报告说,如果没有援军,他最终将阻挡不住俄军向第聂伯河突围。元首本来答应曼施坦因,要从克鲁格的中央集团军和北方集团军中调几个师给他。但这个许诺当天就落空了,因为克鲁格自己也要对付敌人的突围,根本不会抽出兵力给曼施坦因。
就在元首犹豫不决的这几天里,斯大林的动作却很迅速。在亚速海,霍利特将军的新第6集团军被攻破,一个军被暂时围困。曼施坦因自作主张地通知霍利特后退——这就等于是开始放弃富饶的顿涅茨盆地了。
“如果我们失去了顿涅茨盆地,我们就失去了军工厂所需要的煤。那样战争在十一个月之内就会完蛋。”元首当时反复警告过蔡茨勒。但是施佩尔和那些煤炭专家们却向蔡茨勒保证说不是这么回事,在他们的保证下,元首只好允许曼施坦因撤退。不过,得先把一切对敌人有价值的设施毁掉。但这道命令仍然让元首感到不安和烦躁。
不过他并没有在隆美尔面前表现出这种情绪。在隆美尔看来,元首依然表现的泰然自若,信心十足。而且还对隆美尔做出了警告,如同他警告安东奈斯库元帅的那样。
“不要指望意大利国王能感恩戴德。我相信他正在和敌人勾结。一定要警惕它的危害。埃尔温,你也应该像我一样知道,这还仅仅是开始,更大的危险还在后边。地中海西部那个大危险总是要到来的。”
会后,隆美尔和元首一起用餐,听着元首发表议论。元首同意隆美尔的意大利战斗计划,沿实际的海岸线采取防御手段。同时他也告诉隆美尔,他打算不久后就派他去见意大利国王。
“我不认为这样做是明智的。”约德尔对隆美尔的意见表示反对。隆美尔始终认为约德尔所说的在现代战争中不合逻辑。而元首总是站在隆美尔这边。这让隆美尔洋洋得意,让约德尔格外郁闷。
“我要告诉你,埃尔温,我禁止你在意大利那儿用餐,因为你的健康问题。”元首对隆美尔健康的关心让后者更加得意。施蒙特认命的在一旁叹气,他一定要告诉海因茨,那只狐狸完全把他忘了,根本不记得要去安慰某个失去房子和财产的家伙。
于是,完全无视了施蒙特多次暗示的狐狸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元首的大本营。他已经把他的行装送往意大利北部的加尔达湖旁新设的集团军司令部里了。但为了避免暴露轴心军事行动,他本人仍然留在慕尼黑。而这一天,似乎也像有预兆一样,炎热又无风。
元首仅仅睡了四个小时,上午5时45分就醒来了。因为他得飞往扎波罗日耶再次看看曼施坦因。这位陆军元帅在前一天曾打来电报,谈到他的集团军的困境:现在和他的武装部队对垒的俄国师多达五十五个以上;俄军又一次突破第6集团军,而且是在曼施坦因和克鲁格集团军的虚弱的接合部,大堤终于决口,敌军像洪水一样涌向基辅和第聂伯河的中段。而更让人头疼的是,元首他现在还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但是来到乌克兰后的感觉更糟。元首发现他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折磨着。或许是由于意大利的问题。两天前,约德尔曾给他看了武装部队所承担的任务,并暗示只有从意大利南部才能给东线抽出几个师。可是,假若刚刚抽调了部队,巴多格利奥的八十个师就背叛投敌怎么办元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是心烦意乱,尤其是大本营那里还在起草着给巴多格利奥的政治和军事上的最后通谍,要求他对自己的图谋、蒙混手法和部队调动作出令人满意的解释,否则,就要承担一切直接后果。
被强烈的不安感折磨着,元首在曼施坦因的司令部里还没呆上九十分钟,就匆匆回到了神鹰号飞机。飞机在中午12时45分起飞,5时回到狼穴会议室。这实际上是元首最后一次离开普鲁士的土地。
这时候,刚刚销完病假,回去工作的古德里安正忙得脚打后脑勺。他现在正在研究防空坦克的问题。元首已经批准了建造双连装37mm高射炮的计划。但他却不赞成把早已经制造好了的四连装20mm高射炮装在豹式坦克的车身上面,结果就使这种重要的防空武器的生产一再地受到耽搁。古德里安还没想到劝说他的办法。而更让他郁闷的是,隆美尔那里一声问候都没有,似乎自己已经被他遗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意呆终于要背叛轴心了,意呆乃不要怕,大胆的背叛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木有心理负担的暴打乃啊~~不要大意的背叛吧~~不过话说泡菜的第六感真是强啊,莫非乃的染色体真的不是XY的??
意大利的背叛
元首的第六感一向好的惊人,这一次也不例外。在他返回东普鲁士后,他发现两小时前党卫军的电传打字电报机发来一份不吉利的电报——是一个意大利空军参谋部里的特工人员四天前所作的汇报。这名特工那时刚听到安布罗西奥的最高司令秘密打给空军部队的电报:“意大利的和平建议基本已被英国接受。我们正努力消除美国制造的困难。”但让元首头疼的是,另外一些报告却与此件有明显的矛盾。同盟国的一些晨报上尽是些热热闹闹的关于停战的传言。可是意大利国王刚刚还保证过,说他的国家要继续战斗,巴多格利奥对公使也是这么说的:“德国需要明白,意大利将军以名誉担保意味着什么!”元首被各种辨不清真假的消息搞得精疲力竭,于是他决定抛开这些麻烦事情,先睡一会儿。
施蒙特在房间里,懒洋洋的和普特卡默尔一起摆弄着收音机。
“你说,意大利那帮人不会真的打算投降吧?”施蒙特有一下没一下的调着频道,一边问普特卡默尔。
“谁知道啊?巴多格利奥那家伙不是说用他的名誉担保不会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担心啊,那家伙哪有什么名誉啊?”施蒙特托着腮,正眯着眼打着哈欠,可是收音机里播出的消息让他腾地一下跳了起来。BBC电台里清晰的传来播音员的声音:
“巴多格利奥元帅已向盟军签署了意大利的投降书。意大利宣布,无条件投降。”
“快,快把元首叫醒!”施蒙特惊得目瞪口呆,一脚踹在了普特卡默尔的屁股上,“快,快!”
“鲁道夫你给我等着,居然敢踹我,意大利这事了结了以后我跟你没完!”普特卡默尔一边言语威胁着施蒙特,一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
“什么?”刚睡了半个小时就被唤醒的元首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意大利居然真的投降了。而BBC电台并没有播送事情的细节,反倒是过了一会儿,艾森豪威尔从阿尔及尔电台播出一条声明:
“停战协定由我方代表和巴多格利奥元帅的代表签署,并且立即生效。”
“立即召开全体战务会议,把博士和外交部长都叫来。”元首铁青着脸下了命令,施蒙特怀疑,如果现在意大利国王站在他面前,他能活活把对方掐死。于是他立刻站起来跑去打电话,把反应慢了一拍的普特卡默尔留在了元首身边。后者一边在心里暗骂施蒙特不够意思,一边心惊胆战的在元首身边待命。
里宾特洛甫和戈培尔匆匆赶来的时候,约德尔正直接给他驻罗马的两位将军挂电话。这两位将军此时正在拜见罗塔将军——这位意大利陆军参谋长痛斥同盟国的广播是对意大利恶意中伤,罗塔的激烈反应让人一时间无所适从。约德尔放下电话,开始起草了一份向全体指挥官打招呼的文件,可是还没等进行电传打字,里宾特洛甫就从罗马得到消息说,下午7时15分,巴多格利奥已经坦白地承认意大利的确已经投降了。
这个消息让元首大为恼火。而在紧要关头,最高统帅部动作之快,有如闪电,下午7时50分,约德尔的副官就向南线打电话传达秘密命令。半小时之后,又用信函对电话内容作进一步证实。尽管此事发生前连一点先兆都没有,可是好事的BBC电台提前两小时的预先广播,已经给了德国在意军能作出反应之前发布命令的好机会。隆美尔和凯塞林都收到了代号为轴心的命令。而8时20分,进一步的书面命令证实:“巴多格利奥元帅承认盟国电台广播的意大利投降一事属实。轴心代号立即生效。”
巴多格利奥投降之后,意大利有好几天完全处于混乱状态;可是在狼穴则是另—番情景。大本营的院落沉浸在死一样的寂静之中。元首本人泰然自若。即使面对东线,南线以及其他各地难以置信的复杂形势,他依然镇静自如,充分展示着他钢铁般的意志。
轴心行动按照计划完成的很顺利,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罗马就落到了德国手里。解除意大利军队武装的工作进展迅速。在米兰和都灵,gongchandang开始造反;在佛罗伦萨,德国人和意军坦克对抗着;在爱琴海、罗德岛和科孚,德军和意军仍然摆开了战场,科孚的意大利驻军被镇压之后,元首下令处决意军指挥员。第二天晚上又对仍在抵抗的意大利部队发出了最后通谍,命令他们放下武器;否则指挥官将被当成游击队员予以击毙。
意军常常给游击队,特别是给达尔马提亚的铁托游击队提供武器,在什么地方发现这种事,元首就命令行刑队把他们的军官处决,把士兵驱逐到东线去,为他的军队增加劳动力。而海军方面,意大利的舰队启航,其借口是德国空军装有导弹的轰炸机击沉了罗马号战舰,击伤了它的姊妹舰意大利号,其余舰艇投降敌人。这个时候,已经很难看出德国和意大利曾是一对儿盟友了。
巴多格利奥他们这些背叛轴心的人千方百计的破坏德国。当美国的第五军团在那不勒斯南面的萨累诺从海上发动入侵时,德军从破译的美国密码电报中知道,意大利人已经把矿区出卖给了敌人。甚至有证据表明,罗马曾发报给英国,向他提醒,的里雅斯特、蒙法尔科内港、巴利港、麦特科维奇和拉古沙港现在在德军的掌握之中。意大利海军上尉把那不勒斯的燃料库付诸一炬。于此同时。巴多格利奥,安布罗西奥,罗塔等人陪同国王以及意大利王储翁伯托亲王逃到敌人那边去了。
而元首怀着满意的心情读着窃听到的安东尼艾登给在华盛顿的温斯顿丘吉尔的电话,当地的时报报道说,丘吉尔在等待一次军事胜利,那时他好凯旋伦敦。艾登正在讨论由于翁伯托拒绝接受英国军官做他的随从所造成的困难。元首现在多少放心了,尽管巴多格利奥曾邀请美国的空军中队在罗马周围着陆,可是元首的军队抢先了一步。意大利的局势已经可以控制住了。只是他现在很担心领袖,他始终惦记着他。
“……看到这个人遭受奇耻大辱,我很难过。他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所关怀的只有他的人民,虽然他是众所周知的罪人。我过去愿意,现在仍然愿意称这位伟大而忠诚的人为我的朋友。我不会由于一时的需要而减少对他的信任,更不用说抛弃他了,有些人的想法可能不同,可是我的信条是,国家交往和个人交往一样,忠诚是无价之宝。舍此社会无法存在,舍此各种组织迟早要消亡。”当元首对他的人民广播时,施蒙特和普特卡默尔正偷偷在后面吐槽着。
“我觉得,元首的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在给墨索里尼作悼词啊。”
“是啊,所以墨索里尼最好还是就此消失吧。”
“其实他要是真死了倒是不错,要是没死,听到这话多尴尬啊。”
“呃,为什么我现在居然开始同情起那家伙了?”
“嗯,我也很同情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元首对领袖真是神情啊,传记里居然有这么一句“据元首的秘书说,不管领袖在什么地方,元首都时刻惦记着他”。我擦,元首乃出国就受的属性一点没改啊,即使面对意呆也如此受,这让德国的童鞋们多没面子~~话说我最近心理阴暗,准备写一篇外长锤子的冰恋文,呃,会不会BT了~~
番外 请你等着我
“您会爱一个死去的人吗,莫洛托夫同志?”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莫洛托夫都记得别列什科夫问他的这句话,他也深深的记得自己的回答:
“如果那个人是约阿希姆,我会的。”
“可是,您真的确定您要这么做?”1946年10月16日上午八点,纽伦堡。别列什科夫看着莫洛托夫,后者的脸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僵尸一般惨白。
“斯大林同志都能堂而皇之的拿着希特勒的下颌骨。我又有什么不能做的?”莫洛托夫冷冷的盯着刺目的阳光,过强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却执着的不肯闭上眼睛,因为一旦闭上了,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七个小时前的那一幕,撕心裂肺的一幕:
约阿希姆,总是高傲的看着他的约阿希姆,穿着一身条纹西服,从绞刑台上坠落。紧绷的绳索承受着他全是的重量,深深的勒进他那修长的脖颈中。而自己站在一旁,沉默着,无声的注视着他的双腿漫无目的的踢蹬着。整个的过程很漫长,至少对于一个遭受绞刑的人来说很残忍,当然,对他的爱人也是一样的。自己清晰的看到,随着时间的流逝,约阿希姆的身体不再有任何剧烈的动作,只是在无意识的抽动。他的肺在竭力的呼吸,却接受不到一点新鲜的空气。那双始终看着自己的眼睛,开始因为体内的压力而凸出眼眶……
不,不要再想了!莫洛托夫猛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他的背上全是冷汗,仿佛透不过气来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别列什科夫担心的上前扶住了他:
“您太勉强自己了。要不,还是算了……”
“不,我说过,我要带约阿希姆回家的。”
“先生,您这是什么啊?真是太沉了。”十月的莫斯科,天气已经很冷了。莫洛托夫雇来的,帮他搬运箱子的搬运工对这个足有一人多高的,包裹的格外严实的箱子感到奇怪。因为这种长度、宽度、重量,让他想起的只有一样东西——棺材……
“艺术品,很珍贵的,举世无双的艺术品。”莫洛托夫盯着箱子,微微笑了。只是这个笑容让那些搬运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这位大方的雇主在透过那层层的包裹看着什么人。
“约阿希姆,我们到家了。”看着箱子被放进门厅,那些工人离开,莫洛托夫立刻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你看,我们的家还是很大的。喜欢吗?哦,对了,你这样没法看,来,等等,待会我带你一点点参观。我们不急,反正你以后都要在这儿和我生活,我们有一辈子呢。”
莫洛托夫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动作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包裹,凝视着漆黑的,泛着死亡光泽的箱子。是的,他固执的不肯称呼那是棺材,他不认为他的约阿希姆已经死了。
“哪,约阿希姆,要是觉得不如你家漂亮,可不许发脾气。”莫洛托夫叹了口气,然后打开了箱子,“要知道,人家没你有钱啦。”
里宾特洛甫的尸体现在很柔软,尸僵的现象已经消失了。但是并没有出现浮肿。他的脸本来就有一种苍白的美丽,现在却显得更迷人了。因为他的肤色不仅仅是灰白这个词能概括的,他除了发白,还带着一种淡淡的珠光。那两片单薄的嘴唇紧抿着,一如往常。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那双忧郁高傲的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
莫洛托夫小心翼翼的抱起里宾特洛甫的尸体,他注意到后者手背和指尖上显现的尸斑。他轻轻地按压着,尸斑却没有像起初这样做的时候消失。莫洛托夫又叹了口气:“约阿希姆,我知道你喜欢干净,这东西的确不好看,我这就帮你处理。不过我们先去卧室,你可千万别说我太性急啊。”
宽敞的卧室里有一张很显眼的立柱床,吊着暖黄色的帐子,格外温暖的感觉。随着推开门时带起的风,一串蓝色的风铃叮叮咚咚的作响,却让屋里有一种更加寂静的诡异。莫洛托夫抱着里宾特洛甫,坐到了白色的桃花心木的梳妆台前。
“买这个的时候,他们都说我娘娘腔,但我觉得很好看啊。你说说看,约阿希姆,分明是他们的审美有问题嘛。”莫洛托夫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用粉扑往里宾特洛甫惨白的,浮着紫红色尸斑的手上扑。层层的白粉覆盖在本就没有血色的手上,逐渐覆盖了象征死亡的痕迹。
“好了,约阿希姆,看我做的不错吧。来,奖励一个。”莫洛托夫说着,凑到里宾特洛甫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冰冷冷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同。但他依然迷恋这种感觉,他吸吮着那苍白的嘴唇,舌尖慢慢滑了进去。干燥的口腔,没有湿润的感觉,舌头虽然还柔软,但已经没什么弹性了。莫洛托夫觉得自己的眼睛烫烫的,即使拼命告诉自己,约阿希姆还活着,可是总有不经意的细节提醒自己,他已经死了,自己拥着的,是一具尸体。他的泪水落了下来,悄无声息的打湿了里宾特洛甫的睫毛。
“约阿希姆我错了,我不该在你没同意的情况下偷吻你的,但是你不会怪我的,是不是?我那么爱你。来,我们去参观一下房子。”莫洛托夫又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眼泪风干,他才又温柔的抱起了里宾特洛甫,走出房间。
“这里是书房,这些德语书都是给你买的。尼采的全套书这里都有,虽然我觉得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但是你喜欢就好。不过你要记住,我桌上的文件不能乱动哦,要是出了问题,斯大林同志会很生气的。”
“阳台上的花好看吗?你看,我专门弄来的,这些都是矢车菊,你们的国花。只不过现在它们不开花。旁边的是向日葵。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的国花要比你们的实惠,看完了花,还能掰下来嗑瓜子。到时候我帮你剥瓜子壳。”
“这是餐厅,它旁边的是厨房。我就不带你进去了,那里面空气不如外面好。再说了,有我在,以后你都不用进厨房的。嗯,也许有时候我加班,你得进去拿个面包什么的。”
“阁楼有点小,我琢磨着改成衣帽间。对了,我们这里很冷的,你穿西服可不行。你看,你的手现在冰冰凉凉的,快让我帮你捂捂。等我明天去给你买几件厚衣服去。其实,我的钱包现在好扁的,但是为了我的约阿希姆,卢布算什么!”
“客厅很大是不是?”客厅的一角,放着一架雪白的三角钢琴,莫洛托夫抱着里宾特洛甫,静静的站在钢琴前,“你看,我专门为你买了钢琴,喜欢吗?不过我觉得我真的没有什么音乐天赋。你们德国的那个谁写的《卡农》,我弹了好久都不会。所以我还是适合弹我们苏联的曲子。那首《苏丽珂》就不错啊。来,我们一起弹好不好?”
莫洛托夫轻轻的坐在琴凳上,里宾特洛甫躺在他怀里,头没有生气的枕在他的右肩上。莫洛托夫温柔的握住他的手,放在了黑白分明的琴键上。里宾特洛甫的手无力的垂落在上面,莫洛托夫盯着那双修长的手指,其实那手还是有些微的浮肿的。自己不是医生,但自己熟悉里宾特洛甫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点微小的变化都瞒不过他。他默默的摇摇头,将自己的手覆在里宾特洛甫的手上,按下了白色的琴键。
“为了寻找爱人的坟墓;天涯海角我都走遍;但我只有伤心地哭泣;我亲爱的你在哪里
丛林中间有一支蔷薇;朝霞般的放光辉;我激动地问那蔷薇;我的爱人可是你
夜莺站在树枝上歌唱;夜莺;夜莺我问你:你这唱得动人的小鸟儿;我期望的可是你
夜莺一面动人地歌唱;一面低下头思量;好像是在温柔地回答:你猜对了;正是我!”
莫洛托夫弹得很不熟练,但是他的歌声深情的让人眩晕。他手心的汗水弄花了里宾特洛甫手上的粉,紫红色的痕迹又隐隐的显露了出来。莫洛托夫一边弹着,一边偏过头去看里宾特洛甫的侧脸。他想象着,也许下一秒,里宾特洛甫就会睁开眼睛,朝自己露出高傲的笑容:“你弹得的难听死了,维卡”。但是这不是童话故事,所以什么都没发生,里宾特洛甫的头依然枕在自己的肩头,没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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