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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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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枕在自己的肩头,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只有一片冰冷。
“约阿希姆,约阿希姆……”莫洛托夫终于弹不下去了。他松开手,里宾特洛甫那没有生命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上,落在他脚边。惨白的肤色,浮现的尸斑,轻微的浮肿,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这是一具尸体,只是一具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约阿希姆?我……我不接受……我求你,求你活着……或者让我死……但是,请让你活着……”莫洛托夫站起来,膝盖一软,重重的跪了下去。他用力搂紧了他的约阿希姆,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泣不成声。窗外,血红的夕阳慢慢沉入暮霭中,黑暗占据了大地。
“约阿希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五天以后,莫洛托夫紧紧拥抱着怀里几乎因为浮肿而趋于变形的尸体,徒劳的用手帕擦拭着从嘴里和鼻子中流淌出来的带着血液的泡沫。
“约阿希姆,我就要见不到你了吗?以后的日子,你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怎么过?”莫洛托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混进了那些血色的泡沫中。他很清楚,现在约阿希姆的身体只是最初的反应,再过几天,各种因腐烂而产生的气体就会充斥在他的腹部。他那过去很柔软的舌头将会从嘴里伸出来。血液会开始分解,身体随之变成红色。接下来,他的指甲和牙齿会开始脱落,那双好看的手彻底不成人形。他的身体会液化,会变成尸蜡,最终变成一堆白骨……
“约阿希姆,我要怎么办?”莫洛托夫无助的看着怀里的恋人,他留不住他。这也许是在惩罚自己那时没有救他,所以这次他离开自己离开的那么绝然。而且残忍的要自己看着他一点点彻底消失。
“约阿希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爱你了。”地下室里,莫洛托夫喃喃自语着,里宾特洛甫躺在里面的小床上,安静的无声无息。莫洛托夫记得,自己带里宾特洛甫参观房子时,唯独没带他看过地下室。不知道现在把他一个人留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他会不会害怕?
“原谅我,约阿希姆。但我真的……没有勇气面对你的消失……”莫洛托夫半跪下来,握着里宾特洛甫的手,他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满是紫红色痕迹的手背上。
“再见了,我的约阿希姆。”沉重的门合上了,莫洛托夫倚着冰冷的铁门,缓缓的滑坐在地上。从今天起,他就见不到他的约阿希姆了,再也见不到了……眼眶干涩着,流不出一滴泪。莫洛托夫很想再看里宾特洛甫一眼,但他忍着,因为他知道,一旦看了,接下来的又是无穷无尽的思念。
“总之,你一直都会在我的房子里,约阿希姆。你等我,等我和你在一起的一天。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是看在我爱你的份上,请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最近阴暗负面情绪好多啊啊,急需宣泄,于是就有了这篇番外,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受马尼奥塔案件的影响,嗷呜,第一次尝试冰恋文啊,大家轻拍啊~~
阑尾手术
墨索里尼的日子不好过,凯塞林和隆美尔却在意大利过得如鱼得水。自从美军第五军团在海上进攻以来,凯塞林就接到了元首的直接命令:如果必要,边打边向北撤,向罗马方向运动。但是美军和胡贝将军的防守部队一交锋就垮了下去,这未免令人手痒,因此凯塞林决定就在当地及时地把敌人吃掉。
而隆美尔在佛罗伦萨下方,他的分界线的北部——从厄尔巴岛到安科纳——开始解除意军的武装,并把他们一网打尽。由于自己的部队为数不多,还要防守数百英里长的意大利海岸。因此隆美尔制定了一条基本原则,这项原则最终在整个1944年都成了他的癖好:凡是用得上的一切力量都投入海岸防线中去,不再保留后备队,必须拒敌人于海面。根据这条原则,隆美尔心情大好的挑选了他在半个意大利领土上缴获的军事和经济战利品,调来一组铁路大炮队,用以防守拉斯佩齐亚和里窝那的港口。但是,在15日,他还是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我觉得我们在意大利的战争很快就能结束。我一定很快就能返回柏林。”晚上十点的时候,隆美尔还在笑咪咪的和高斯聊天。他并不知道,他的乌鸦嘴又一次灵验了。
“我也想这样,只不过,这一次又得重新找房子了。”高斯笑得有些忧愁,“而且存款也没了,我现在才发现,有钱的日子是多么好啊。”
“阿尔,你要是手头紧我可以借你钱的。”隆美尔赶紧拍了拍下属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关系的,只不过是困难这一段时间。我怎么好意思问您借钱?”高斯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他觉得心里很难受,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元帅借给自己钱呢?果然,自己什么都帮不上他,反倒会连累他……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我罩着你呢。这样吧,到时候我们两家住一起,这样你就不用买新房子了。”隆美尔托着下巴,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这让他眉开眼笑起来。
“这样,真的可以吗?”突如其来的幸福让高斯几乎反应不过来,他吃惊的长大嘴巴,能和元帅住在一起,每天同进同出,这幸福的让他眩晕,甚至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可……可是……这样……真……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这样多方便啊,就这样说定了。”隆美尔大手一挥,就将这件事决定了下来。高斯坐在那里偷偷高兴了好一阵才恢复了平静。他们又聊了一些闲话,直到十点半,高斯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问题来了。
“阿尔,好疼。”看着隆美尔捂着腹部,痛得脸色发白,高斯顿时感到自己往日的沉稳都烟消云散了,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
“是……是不是胃病犯了?我给您拿点药去。”
吃下胃药,隆美尔的疼痛却并没有减轻,反而把刚咽下去的水和药都吐了出来。看着隆美尔吐得青白的脸色,高斯的心抽成了一团,他急的团团转:
“我去打电话吧元帅,让他们赶紧送您去医院。”
“我不去那里,”隆美尔虽然疼的说话都没力气了,但依然固执,“我要是去了医院,他们肯定不让我继续再回来了。我才不要呢。”
“可是,可是您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啊。”高斯急坏了,他一向不如威斯特法尔那样能说会道,此刻更是又急又担心,完全说不出话来,“怎么能不送医院呢?”
“我真的没事。大概就是吃坏了东西,而且着了凉,不用担心的。”隆美尔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疼得满头冷汗。高斯心疼的帮他擦着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要不,我帮您揉揉?”这么说着,高斯把手覆在了隆美尔的腹部,很轻很轻的揉着。他的眼神焦急中带着专注,一颗因为紧张流下来的汗水停在了他的鼻尖,然后顺着脸颊流进了衣领里。隆美尔愣了愣,高斯手心的热度透过衣服传到肌肤上,这种感觉,很温暖,很安全。他觉得似乎疼痛缓解了一点。
“我觉得这样不行,元帅,即使您反对我也得送您去医院。”半个小时之后,看着依然腹部绞痛的隆美尔,高斯果断的起身出去,叫来了车。大家匆匆忙忙的将隆美尔送进了医院。
“埃尔温你觉得你很厉害是吧?连急性阑尾炎都能忍是吧?你就不怕把你疼死!”躺在医院里,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病服的隆美尔被刚刚飞来的施蒙特一顿大骂,声音高的足以让隆美尔英明扫地,“你气死我了你!”
“鲁道夫,我刚做完手术。”刚刚切除了阑尾的隆美尔缩在被子里,可怜巴巴的朝施蒙特眨巴眼睛。
“你还知道做手术啊?我以为你打算等着阑尾烂在肚子里呢。”施蒙特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臭骂,“要我说,趁着这次住院,赶紧把你身上该切除的统统切除,省得你有病不去医院!你以为你是谁啊?”
“喂,给我留点面子嘛。”隆美尔有气无力的瞪了施蒙特一眼,“我这次真的蛮惨的。”
“我早就告诉你的下属和医护人员统统不许过来,你的面子绝对是留足了。”施蒙特恶狠狠的白了隆美尔一眼,“至于你惨不惨,不要跟我说,和他说去。”
“他?谁?啊?海……海因茨?!”被惊吓的隆美尔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等着你把阑尾送到柏林给我油炸了吃啊?”一直没出声的古德里安阴沉沉的盯着这只不省心的狐狸。这家伙,不记得安慰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能把他自己弄到医院里,真是需要收拾了。
“海因茨,你说的好冷哦。”隆美尔干笑了两声,朝施蒙特投去求助的一瞟,“你那么忙,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我再不来,你就该上房揭瓦了。”古德里安走到隆美尔的床边坐下,握住隆美尔的手,狠狠的在他的手心掐了一把,“胆子越来越大了。”
“海因茨!喂,鲁道夫你别走啊!”看着施蒙特丢下一句“你们聊着,我出去走走,免得被气死”离开,隆美尔顿时觉得自己被遗弃了。他心惊胆战的看着古德里安,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怎么,埃尔温你还打算向谁求助?”古德里安微微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他真的是气得要命。一听说隆美尔动了手术的消息,就赶紧偷偷赶了过来。而等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他更是气得想要杀人了。埃尔温这家伙,怎么这么不把健康当一回事?居然还想不去医院硬挺着,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办?真是太可恶了!
“我……我没打算求助……”隆美尔现在欲哭无泪,为什么海因茨这家伙会杀到意大利啊?鲁道夫这个不够朋友的,居然还在紧要关头偷溜了。天哪,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医院,白色病服,这是我最喜欢的某种场景哈,但是鉴于狐狸刚做完手术,怜香惜玉的我们就不要期待下一章有大尺度动作了,还是温馨向吧,不然狐狸太可怜了,一切惩罚措施,留待狐狸拆线以后解决~~呃,肿么觉得狐狸更可怜了~~
争执不下
“海因茨,你累不累,饿不饿?要不你先去吃个饭?”隆美尔现在几乎都缩到床角去了,他已经在心里无数遍的骂过了讨厌的施蒙特,但还是没想出安全过关的方法。
“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古德里安终于绷不住一张黑脸,摇摇头苦笑起来,“你说我们两个,交替着进医院,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明我们心有灵犀嘛。”隆美尔讨好的朝古德里安眨了眨眼,后者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不用吓成这样吧?我有那么恐怖吗?对了,你好点没?”
“没事了没事了,医生说一个星期以后就可以拆线了。”危机缓和,隆美尔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你总是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别缩了,再躲就掉下去了。”古德里安无力的摇摇头,顺手拽过团成一团的隆美尔,就势将他圈在怀里吻了下去。他吻的并不深入,只是浅浅的一触,然后就分开了。就在隆美尔瞪着眼睛没弄清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古德里安默默的将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海因茨……”隆美尔再不擅长察言观色也能看出,古德里安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而且心情低落和自己有关。他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放心啦,反正我只有一个阑尾,至少以后我是不会再因为阑尾炎住院了。”
“听你这口气,要是你有十个八个阑尾,没准你还得经常光顾医院?”古德里安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斜了隆美尔一眼,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不为你操心啊?”
“原来我们日理万机的装甲兵总监也会为我操心啊。”看到古德里安不生气了,隆美尔立刻变得活蹦乱跳起来,“真是荣幸之至。”
“少贫嘴。我累得半死不活还要担心你,我容易吗我?”古德里安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东线那边的情况不好,总参部和最高统帅部都在争吵不休。我真是佩服他们,这种时候还能吵得起来。”
“好像情况是不太好,但是没那么紧张吧?”隆美尔捅了捅古德里安的腰,“你怎么看起来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
“我觉得我们很可能在今年内连基辅都守不住。”古德里安淡淡的摇头,他并不清楚这里面勾心斗角的□。他只把注意力放在坦克上。他还没有切身的感觉:这种争权夺利给德国战争能力带来的损失要比敌人军队和轰炸机造成的损失的总和还要大。
米尔希却始终很清楚施佩尔和陆军之间弥漫的,为权力和荣誉而争论不休的强烈气息。这种明争暗斗愈演愈烈,在9月份达到了最高点。他很了解施佩尔在其中的作用。这个心高气傲的建筑师瞄准的从来不是一个小小的军备部长。当他还是个军械部长的时候,他的眼睛就盯着更高的目标。而当他被任命为军备和战时生产部长时,几乎立刻就引爆了流言,说施佩尔将来要当作战部长。米尔希知道,这些传言不无道理,因为施佩尔显然一直都在不遗余力的拉拢显贵名流——戈培尔、自己,还有希姆莱……
而蔡茨勒对施佩尔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不愿意让施佩尔的托特组织中的工程人员指挥东壁工程的建设。虽然元首裁决说,只有这些工程人员才懂得如何装备永久性的大型防御工事,可是蔡茨勒更喜欢用泥土和木料构筑的原始工事。因而,他请求元首签署了文件,确保他在全帝国和被占领的土地上对托特组织的绝对控制权。而施佩尔一直记得这个仇。
对东壁建设的争吵刚刚结束,关于东壁的精确路线又一次发生了争论。蔡茨勒要把工程建在沿第聂伯河一线,因为该河西岸多半是高于西边平原一百五十多英尺的陡峭悬崖。河水在夏季常变成两英里宽的汹涌澎湃的洪水,实际上是无法架桥的。可是这比原来战线向后撤一百多英里。起初元首不同意这种对前途听天由命的观点。但由于卫城作战的推迟和墨索里尼的被推翻,使他别无选择。于是蔡茨勒得以命令军队立即开始建筑东壁,暂时沿第聂伯河中段修筑:即从南部的刻赤半岛开始向北到贝帕斯湖和纳尔瓦。
但是,空军和海军立刻提出反对意见。空军认为,巴巴罗萨计划原来的目标之一,就是要把俄国最近的轰炸机机场从可以攻击帝国的地区赶出去,同时又能给海因克尔177轰炸机提供炸毁乌拉尔工业区的飞机场,而拟议中的东壁路线将使这两个目标化为乌有。而海军认为,如果按照这个计划,将把黑海的新西伯利亚海军基地让给敌军,不仅使德国同土耳其,罗马尼亚以及保加利亚的关系变糟,而且会危及德国向塞瓦斯托波尔和向克里米亚的海上运输。施佩尔也反对这个计划,因为如此一来,德国要丧失顿涅茨盆地和乌克兰中部的煤和粮食。如果连扎波罗日耶附近的桥头堡也守不住,损失了那里的水电站,尼科波尔的锰和克里沃伊罗格铁矿也将无法开采,连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的鼓风炉也无法转动。这样,他要在乌克兰建设军火工业的计划就将落空。
北方集团军也反对拟议计划中的北段路线。对他们来说,从大卢基到贝帕斯湖和纳尔瓦修建的这条东壁,意味着最终丢掉列宁格勒。为此,北方集团军司令屈希勒尔元帅亲自前来向元首提出反对意见。他同意蔡茨勒的意见:只有他的集团军撤到东壁,才能为最高统帅部腾出一共九个师的有意义的后备部队。但是,那可能造成一个战役的失败。他的士兵已经赢得了列宁格勒战线,并且经过两年的浴血奋战捍卫了它。他们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葬送自己几千名同胞的坟墓,在没有什么特殊理由的情况下被丢弃给敌军。蔡茨勒自然不同意这种观点。而元首显然也不愿意过早行动,他深知从列宁格勒撤退给芬兰带来的政治影响,可是他同样也担心斯大林正在策划从大卢基向普列斯考沿岸或向里加发动进攻,这会切断整个集团军的退路。为此,他正式考虑了与苏联的和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可以写外长和锤子的正文了,嗯,这个,九月份一过我就写小六,大家再忍忍哈
斯大林or丘吉尔
意大利的问题依然复杂,即使墨索里尼被救了出来。在墨索里尼被救出前,元首委任亚力山德罗帕沃里尼领导国家政府,尽量拯救意大利的法西斯主义。希姆莱的助手卡尔沃尔夫被任命为帕沃里尼的政治顾问。意大利亚平宁山正式变成德国的占领地,设置了一个军事总督,而南方则变成了战区。最高统帅部甚至命令,要抢夺一切南方有价值的东西——商品、原材料,运往北方,给新的法西斯政府。
就在墨索里尼被救出的同一天,凯塞林还接到了元首的命令,要他如有可能,就击败美国在沙莱诺的几个师,如无力击败,就退回罗马,边退边毁掉道路,桥梁、隧道以及铁路设施,以阻止敌人前进。在元首看来,既然意大利南部和西西里的居民公开支持敌人,那现在就该是由他们的国家还债的时候了。在这一天,元首接见了他在边界上的两名地方长官——弗朗茨霍弗和弗里德利克雷纳 。他签署政令,把意大利北部大省份划归他们的地方政权,这就是阿尔萨斯和洛林被并吞前的序幕。元首打算把德国扩展到威尼托的边界处。到了下午4时40分会议结束时,他已经把三个政令全部签署完毕——两个是给这两名地方长官的,另一个是授予阿尔伯特施佩尔拆毁意大利工业设施的权力。
元首的部长们对墨索里尼没有多少好感,对他们而言,墨索里尼的下台多多少少是件令人宽慰的事。正如戈培尔所认为的:“从政治上来说,我不觉得怎么遗憾。我们必须从策略角度判断事物。”元首显然也认为如此。
在三个政令签署后,他获知了领袖获得自由的消息。施佩尔建议,鉴于这种情况,应该撤销那三个政令。可是元首没有采纳他的意见,只是把日期从9月12日改为13日。领袖的解救对他为意大利前途所作的决定没有一点影响。在元首看来,他营救领袖,除了私人感情因素,更多的是为了在整个世界引起震动——特别是英国。这将向他们表明,自己永远不会背叛朋友,自己说话是算数的。而且,领袖对意大利也还是有用处的。
基于这种考虑,元首不紧不慢的在两天之后,乘汽车前往飞机场,去迎接用飞机从慕尼黑送来的疲惫不堪的意大利□者。在元首看来,这次的遭遇将墨索里尼以往那种拿腔拿调的讲话,和颜悦色的神情都一扫而光了。他现在显出一副沮丧颓唐的狼狈相。
党卫军的恩斯特卡尔登布鲁纳将军向元首讲述了墨索里尼的逃生经过:他先是被□在罗马的步兵营房里,8月间被转押到蓬察岛,后来又转到圣马达累纳岛。两周前,他被突然转移到亚平宁山上的坎普伊姆彼拉托尔旅店里。而最终,一架滑翔机载着武装中队和党卫军特工人员在这个饭店周围强行着陆,从步兵监管中夺出了领袖,双方都没有伤亡。
元首盯着墨索里尼,在他看来,这位朋友已经和从前判若两人了。他很清楚,被剥夺了□大权的墨索里尼,前途充其量也只能当个傀儡,一切按自己的指示行事。但他还期望着他对齐亚诺伯爵、狄诺格兰第以及背叛法西斯主义事业上的人进行疯狂报复。所以他也不介意和他分享自己的计划——同斯大林和解。
事实上,这段时间,元首并未停止研讨同斯大林或是丘吉尔进行和谈的可能性。在他看来,西方和东方迟早必然分裂。但是他的态度依然多变,这使得外交部长里宾特洛甫成了一块无奈的夹心饼干。
“我真的受够了!8月份我按他说的向俄国派出了人。这次被派去的,试探斯大林可能提出的和平条件的人总算不错。鲁道夫利克斯总算没让我失望。俄国驻柏林的前任大使,弗拉基米尔杰卡诺佐夫同意来斯德哥尔摩和我方会晤。元首这次也总算表现出愿意接受的样子,至少他在地图上草草画了一条同斯大林达成协议时可能确定的分界线。可是,可是他居然晚上又改主意了,说他要再仔细想想!”里宾特洛甫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疯了。他简直无法承受心理落差的不断加剧。元首总是在他最有希望的时候给他泼一盆冷水。而且,他不无悲哀的想到,自己在元首面前已经没什么威信了,就连元首自己也经常在将领们面前轻蔑地称自己为“我的洋经理”。如果再这样下去,和苏联的和谈只会遥遥无期,而自己和莫洛托夫,也将前途未卜。
里宾特洛甫揉着自己凌乱的发丝,想起元首和戈培尔的谈话。对元首而言,英国比斯大林更有吸引力,障碍只有一个丘吉尔。但他并不在原则上拒绝同丘吉尔打交道。在政治问题上,人格和原则都不能缚住他的手脚。但是元首认为,丘吉尔是被仇恨驱驶的,而不是被理智所控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更喜欢同斯大林打交道——可是,斯大林大概不会答应德帝国对东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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