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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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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烟囱……在白色大雪背景的映衬之下,老百姓们的黑色人影更加显眼,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新建筑物的建设痕迹。”别列什科夫一边写下这些景象,一边用画点的方式来点数所看到的坦克残骸的数量。他能想象这里曾发生过的血战,也能明白这场卫国战争的意义,但他始终不能确认,如此血腥的战争,换来的和平是否能持久。
  在德黑兰会议上,丘吉尔把“斯大林格勒之剑”赠送给了苏联人民。剑刃上写着这样一行字:“赠给刚毅的斯大林格勒市民——来自国王乔治六世的一份礼物,同时转达着全英国人民的无比崇敬之情。”斯大林双手接过这把宝剑,然后举到嘴边亲了亲剑鞘。接着他把宝剑递给了伏罗希洛夫元帅,可是这位元帅笨拙的动作却让宝剑滑出了剑鞘。宝剑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像一个不祥的预兆。
  “我提议大家共同干一杯,为即将到来的对德国人战争罪行的审判而干杯……为我们团结一致,尽快处决所有这些德国战犯而干杯。”晚宴上,斯大林举起酒杯,,“其实我们不妨对这5万名德国国防军官员处以死刑,以此来永远地打垮德国军人的政治信心。”
  “英国人民将永远不支持这样的大屠杀行为,在没有合适的审判裁决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该被杀死的。”斯大林的话激怒了丘吉尔,他起身离开了宴会。斯大林赶紧跟着他走了出去。出门之前,他双手抱肩肯定地说,他一定会把丘吉尔重新请回宴会,因为刚才自己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在随后的德黑兰会议中,这件事并没有再被提起,仿佛就是一个玩笑般的销声匿迹了。但是别列什科夫知道,如果这件事没有被英国坚决的反对,等待那些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德国人的命运将是怎样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被战俘营里的德国人知晓,他们中的上层依然在是为苏联效力还是忠于元首的问题上纠缠,下层则在能否活下来的考验中挣扎。相比之下,保卢斯的处境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当然,除了这个时不时发神经骚扰自己的罗科索夫斯基。
  “弗里德里希,你别这样不理我啊。求你了,你就和我说句话吧。”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也很委屈,他已经这么自说自话了好半天了,但保卢斯还是不肯看他,所以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弗里德里希,你要是再不和我说话,我……我就采取行动了。”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威胁,保卢斯连眼睛都没抬。罗科索夫斯基已经这么威胁了自己好几次了,但都没有付诸行动。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危机感。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呢,弗里德里希?”看着保卢斯依然不出声,罗科索夫斯基忍不住垂下了眼睛,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尽情地呼吸着他发丝间淡淡的干净的味道。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低低的叹了口气。
  轻微的叹息弄得耳畔一阵痒痒,保卢斯微微颤了一下,身体自然而然地回忆起昨天的痛楚与快/感。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抹羞赧。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只是这么看着他,看着他轻颤的睫毛,一股冲动就像电流一样在每一根血管中游走,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凑过去,吻上了保卢斯的嘴唇。
  “放开。”试图压抑住唇齿被人舔舐所产生的酥麻感,保卢斯本能的向后退。
  “别这样,弗里德里希,别离开我。”罗科索夫斯基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搂住保卢斯,生怕被抛弃一样。他轻柔地啃咬着对方的唇瓣,不满足地纠缠着他的舌头,直到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才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不可以……”感觉到一只冰凉凉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保卢斯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他不想让自己沉沦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但似乎罗科索夫斯基最大的乐趣就是剥离掉自己的坚持。
  “为什么你总是推开我?”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很受伤,他认为自己对保卢斯真的够好了,甚至比自己对谢罗娃还要好,他不明白为什么保卢斯总想从他身边逃开,“我对你不够好吗?”
  保卢斯愣了一下,他偏过头打量着罗科索夫斯基。这个俄国人对自己真的不错,但是,这似乎不是自己爱上他的理由,虽然,的确很喜欢他。这里的情况太特殊了,战争期间,恐怕只要有人肯用一点心,就能收获很多的爱情。但如果是和平时期呢?这种爱情会随着战争的结束而凋零的,既然这样,最好就不要让它开始。只不过,还是贪恋着那一丁点的温暖:“你对我,很好……只不过,我并不爱你。”
  “你!”罗科索夫斯基几乎是当场就跳了起来,他感觉就好像有人将他的心脏掏出来,然后狠命的往地下踩一样。眼睛简直想要流泪,又酸又涩。他很想一拳打过去,但是看着保卢斯单薄苍白的样子又下不去手,只能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保卢斯沉默的抬了抬眼,一言不发。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你怎么就不能把我的话当真呢?我说了我爱你,那就是真的爱你呀!说一句我也爱你有那么难吗?”
  “对不起……”
  “对,你是欠我一句‘对不起’,但是我不会说‘没关系’的。这次我不原谅你,弗里德里希,除非你和我说一声‘我爱你’。”罗科索夫斯基捏着保卢斯的肩膀,几乎要把它捏出淤青了。
  “啧啧,我听到了什么?看来即使我不在,我们的陆军元帅过得也很不错嘛。”尖酸刻薄的话一听就是出自某个很久没见到的人的口中。保卢斯愣了愣,越过罗科索夫斯基的肩头,紧紧盯着来人。
  施密特正和柯尔菲斯站在门口,后者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惊讶,而前者满脸的讥诮和不屑。
  
作者有话要说:阿图尔乃继续,好不容易让乃出来打一次酱油,好好的虐……咳咳……疼爱保保啊~~至于某只大萝卜,咱们无视他~~
                  有损荣誉
  “阿……阿图尔,你怎么会来这里?”从罗科索夫斯基的钳制下挣脱开,保卢斯的脸几乎是煞白一片,尤其是看到柯尔菲斯的惊诧和施密特的讥讽的时候。
  “怎么?我难道就不能来了?也对,随随便便来这里,是会打扰到陆军元帅的‘好事’的。”施密特斜着眼睛,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比起被俘前,他瘦了不止一点,国防军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显得空空荡荡的。脸色苍白的可怕,但是下巴也显得更加尖细,更加刻薄了。
  “阿图尔施密特!”保卢斯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他紧紧咬着嘴唇,把它咬的泛起了一片惨白。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还是我因为饿得太久眼睛出现幻觉了?我想我还不至于没看出来你们在干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像法国人那样说一句‘对不起,请继续’吗?”施密特的眼神锐利的刺向保卢斯,后者恍惚有一种被刀尖剜过的错觉。
  “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图尔……”保卢斯的嘴唇轻颤着,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试图解释,但却发现似乎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越描越黑。
  “可别告诉我你们刚才只是在愉快的聊天。如果俄国人能平心静气的和人说话,那真是一件奇闻。不过看样子这样的奇闻在你这里还挺常见的。”施密特的控制不住的越说越刻薄。他原本苍白的脸上升起一抹薄怒的红晕,眼睛越发明亮尖锐起来。他的视线厌恶的在罗科索夫斯基身上停了一下,然后又落回到保卢斯身上,丝毫没掩饰里面满满的轻蔑与鄙夷,“看起来我们的陆军元帅生活的不错,除了因为苏联内务部的优待,还有某些不能明说的原因啊。”
  “不,不是,不是这样……”或许是由于施密特的长久以来的积威,保卢斯每次面对他那双冷冷的带着嘲讽的眼睛就会说不出话来。除了这样无力的辩解,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你们在说什么?施密特你这个混蛋不许欺负弗里德里希。”虽然不大听得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注意到了保卢斯的面无血色和讷讷无言。所以他走过来,很自然的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揽,冷冰冰的瞪着罪魁祸首施密特。
  “别闹了,康斯坦丁,已经够乱了……,”保卢斯伸手想把罗科索夫斯基推开,但是后者攥住他的手,狠狠的捏了几下,他只好叹着气改了口,“好吧好吧,科斯佳,别这样……”
  这一幕落在施密特的眼里格外碍眼。他的手死死扣在一起,攥的骨节都发白了:“啧啧,打情骂俏也不用急在一时吧。等我们走了以后再继续还不一样?难道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施密特将军,看您这话说的……”柯尔菲斯在一旁尴尬极了,虽然他自己也很震惊,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施密特会有这种古怪过激的反应。
  “难道我说错了吗?在我们都在艰难的生存的时候,在我们和死亡作斗争的时候,在我们维护荣誉的时候,我们的指挥官,堂堂的德意志陆军元帅,在这里和俄国人谈笑风生,含情脉脉……”施密特毫无顾忌的话深深刺进了保卢斯心里。他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过去的参谋长,看着对方消瘦的不成人形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苟活于世。
  “别说了,阿图尔,不要再说了。”保卢斯盯着自己的手腕,昨天划出的白痕已经转成了淡淡的红,微微肿了起来。他叹了口气,自己做事总是这样犹犹豫豫的,如果自己动手能快一点,现在就不用受这种侮辱了。
  “弗里德里希,不许你这个样子。”罗科索夫斯基紧张的一把抓过保卢斯的手腕,看到上面的红痕,他心疼的揉了两把。虽然他笨手笨脚的动作反倒把保卢斯弄疼了。
  本来就阴沉着脸的施密特这下子越发脸色不善起来,他上前几步,猛地一巴掌打开罗科索夫斯基握着保卢斯手腕的手:
  “别碰他!”
  “阿图尔!”先叫出声的是保卢斯,他紧张的瞟了一眼罗科索夫斯基的脸色,发现对方的蓝灰色眼睛里凝聚着自己熟悉的阴霾和怒火时,他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弗里德里希,”听到保卢斯紧张的声音,施密特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神情里还有些如释重负,“你担心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保卢斯摇摇头,暗暗感叹施密特这家伙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在给自己找麻烦,没一刻省心的时候。看着罗科索夫斯基阴的能下雪的脸,他认命的深吸了口气,轻轻握住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手,“科斯佳,你没有生气吧?”
  “我很生气!”某个本来气得七窍生烟,憋着一肚子火准备发的家伙,手被这么一握,顿时红了脸,好像一个突然被暗恋对象告白的傻瓜。虽然嘴上不依不饶的表示着气愤,但实际上,罗科索夫斯基的气已经完全消了。
  “科斯佳!”保卢斯是真的急了,不然他不会看不出罗科索夫斯基的故作姿态。他熟悉罗科索夫斯基发脾气的情形,也很怕这家伙就此迁怒施密特。虽然自己的这个参谋长脾气不好嘴巴刻薄,但毕竟,他和自己一样是德意志的军人,“你别生气,阿图尔他不是有意的。”
  “要是弗里德里希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虽然因为保卢斯这样为施密特说话而不满,但罗科索夫斯基也不放弃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还有,不许叫施密特的名字。”
  “可……可……怎么能在这里!”保卢斯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他偷偷用眼角瞄了一下施密特和柯尔菲斯,暗自祈祷他们听不懂俄语。
  “我就要在这里,别处的不算。”罗科索夫斯基挑衅的白了施密特一眼,把声音加大了不止一点。
  “可是,可是……”
  “要是弗里德里希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想,内务部是很希望有个借口好好管理一下你的这些手下的。”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听起来活像个拿住别人把柄的孩子。
  “别,别告诉内务部的人。”保卢斯咬了咬牙,稍稍踮了踮脚,嘴唇飞快的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右颊上碰了一下。
  罗科索夫斯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就这么一片空白了。这……这可是弗里德里希第一次主动吻自己啊!什么?你说这是我胁迫的?纯属胡说,就是他主动吻的。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就好像软软触在自己脸上的奶酪,带着诱人的香气。
  “弗里德里希,我左面的脸颊现在很嫉妒我右边的脸颊,要不,你再来一下?”罗科索夫斯基用他的行为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尤其是他的手紧紧搂着保卢斯,硬把脸凑上去的那副样子,更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放开我,快放开!”保卢斯已经明白自己是上当了,原本就涨红了的脸这下子加上生气,更是红的厉害。他想挣脱,但是根本不是罗科索夫斯基的对手。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康斯坦丁罗科索夫斯基!”施密特的手指关节捏的咔吧作响,他一字一顿的叫着两个人的名字,眼睛里满是血丝。柯尔菲斯在一旁连惊带吓的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嗯?叫我们有什么事?要走了?那太好了,不用和我打招呼了,我不会送你的。以后记得别给我来这里,我们亲热的时候谢绝参观。”罗科索夫斯基不在意的摆摆手,完全无视了施密特的存在。
  “阿图尔!”保卢斯可没有罗科索夫斯基那样神经大条,他敏感的察觉到施密特声音里的不对头。
  “别叫我!没想到德意志的陆军元帅居然会成为俄国人的禁脔,真是……有辱帝国的荣誉!”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乃不能这样欺负我们纯洁可爱的保保,阿图尔乃也不行~~萝卜阿图尔乃们决斗吧,决斗吧,表这样斗嘴了~~
另:征询一下亲们的意见哈,因为整个文章的前半部分都要大修,而且可能修的非常厉害,某些情节可能被删掉,某些线索也会改动,所以,已经改了十几章的某花出来问一下,亲们是想让我现在就把大修过的章节一点点发上去捏?还是整个等全修好了再发,如果要全修的话,大概还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过要是边改边发,可能有些章节暂时看起来和后面是对不上号的,亲们给个意见吧~~
                  痛苦的誓言
  “阿图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保卢斯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深深的刺了一刀,他感到喉咙好像被勒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我没说错,亲爱的陆军元帅。看起来你们这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说,是刚刚被俘的那时候,你们……那我还可以理解。但是直到现在你居然还和他这样!你怎么对得起帝国?你真该去死!”施密特肆无忌惮的朝着保卢斯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在他看来,保卢斯直到现在还和罗科索夫斯基维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不仅仅背叛了帝国,也同样背叛了自己。
  “阿图尔,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我真的,应该去死。”保卢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淡淡的厌倦和疲惫。他感到自己在忠诚和荣誉拉扯中越来越力不从心,死亡的诱惑对他来说越发难以抗拒,“只不过,我对不起帝国,帝国又何尝对得起我?”
  “身为一个职业军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保卢斯话里浓浓的抑郁先是让施密特心里一惊,但随即又被他的后半句话气得要命。他不明白,为什么保卢斯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很快将原因归结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头上,一定是这家伙给保卢斯灌输了什么不良影响。
  “和他没有关系,”看到施密特眼神不善的瞪着罗科索夫斯基,保卢斯微微摆了摆手,“他从没和我说过这种话。”
  “你这样的话几乎可以算是叛国了。”保卢斯的举动落在施密特眼里,就是在赤/裸/裸的袒护罗科索夫斯基,这让他异常恼火。
  “叛国的人,还少吗?而且,我并没有真正的叛变,至少我没有像塞德利茨一样去印刷传单。”保卢斯深深吸了一口气,背过了身,“如果没事的话,施密特中将,你可以离开了。”
  “你叫我离开?然后好和你的俄国情人卿卿我我吗?”施密特的话如同一记耳光,响亮的落在保卢斯的脸上。后者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又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尽管动作僵硬:
  “我想,这和你无关。”
  “只要我还是德意志的军人,任何有损帝国荣誉的行为都和我有关。”
  “那你还不如去多和塞德利茨谈谈,我想他的问题比我严重多了。”
  “他已经没救了,但是,弗里德里希你不一样。不要和那个俄国人在一起,不要做这种有损军人和帝国荣耀的行为,这很简单。”
  “弗里德里希,他一直在那里念念叨叨的不走在说什么?我就听他一个劲说什么军人啊帝国啊的。”被无视了很久的罗科索夫斯基终于□了话,“真是麻烦,等战争结束以后你教我德语吧,这样听不懂真让人受不了。”
  “他没说什么。”保卢斯盯着罗科索夫斯基出了一会儿神,很勉强的笑了笑,“别管他了。”
  “我觉得真该把他交给内务部的人好好‘招待’一下。”罗科索夫斯基阴沉沉的瞪了施密特一眼。
  “别,科斯佳。别把他交给内务部!”保卢斯一下子抓住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手,眼神闪烁。
  “你担心他?”这下罗科索夫斯基的眼神更加阴沉了。
  “毕竟他是我的下属。”保卢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垂下了眼睛。
  “只是因为他是你的下属?”
  “嗯。”
  “真的?”
  “真的。”
  “那好,那我什么都不说。弗里德里希,你真善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顿时一扫刚刚的阴霾,笑得神采飞扬,好像一个初出校园的大孩子,“这下怎么办?要是我上了战场还老是想你怎么办?要是我以后不想放你走了怎么办?你得对我负责啊弗里德里希。”
  “呵,你真是个孩子。”保卢斯笑得很无奈。
  “弗里德里希,你又说人家是孩子,我哪里有那么不成熟?”罗科索夫斯基嘟囔着,一边在保卢斯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丝毫没有顾及到快要晕倒了的柯尔菲斯和气得半死的施密特。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你就和你的俄国情人混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过来自取其辱了!”
  看着施密特愤愤然离去的背影,保卢斯的心底掠过一丝黯然和伤感:自取其辱吗?似乎自取其辱的是自己才对啊……
  “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你……不许你看他,那家伙走了最好。以后你都只许那样看我。还有啊,我明天就得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再有自杀的念头,听到没有?我绝对不许你再自杀了!”回到屋里,保卢斯要面对的就是罗科索夫斯基的啰啰嗦嗦。
  “噢。”有意无意的应了一声,保卢斯继续将视线投向窗户。他想起,在战俘医院中,有些军官会借助窗户上破碎的玻璃片刺透心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方法,也许值得一试。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的心不在焉实在是太明显了,罗科索夫斯基想不注意都难。他看得出保卢斯的情绪低落,这十有□和施密特那个混蛋说的话有关,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但是,罗科索夫斯基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不想个办法,保卢斯很可能会再次考虑自杀的,“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知道,现在我们这边的形势大好,胜利指日可待。到时候,我争取能第一个进入柏林,帮你找到你的家人,保护他们,让你和他们团聚,你说好不好?”
  “你说什么?”保卢斯的视线终于转到了罗科索夫斯基身上,这让后者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难受的厉害。
  “我说,战争一旦结束,我就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然后让你和他们团聚。”
  “你说真的?”保卢斯紧紧盯着罗科索夫斯基,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我可以发誓的,”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的声音又干又涩,但他还要强迫自己说下去,“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人……”
  “上帝?如果真的有上帝,就不会有战争了。”保卢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和伤感。
  “那好,那我发誓,如果我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帮你找到你的家人,就让我死在战场……”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保卢斯捂住了。
  “有些话,不要乱说。我相信你就是了。”
  “那,弗里德里希,你千万不要再自杀了。”罗科索夫斯基顺势抱住了保卢斯,他感觉鼻子里酸酸的,委屈的要命,“千万千万不要了,我一定会好好打仗,快点打到柏林,帮你找你的家人。你一定一定不可以再自杀,求你了。”
  “真是……小孩子。”虽然被勒的喘不过气,保卢斯却没有挣脱的意思。他突然发现,似乎承受压力的不止是自己,罗科索夫斯基也在拼命想要分担自己的痛苦。他不忍心看着这个人如此费尽心力的做不喜欢的事让自己高兴,即使他是帝国的敌人。
  “人家才不是小孩子。”这句话又一次成功的让罗科索夫斯基炸毛了,但这次他可不敢像平时一样采取某些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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