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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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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凭着一切圣物起誓。倒是你要小心,别伤了身体,我的朋友!”
与此同时,魏德林将军正在悉心制订突围出柏林的计划。他计划分成三个梯队突围,这样的军事计划一定能得到元首的批准。毕竟俄国人马上就要占领这里了。而在地堡里,戈培尔夫人正在给她与前夫生的儿子写信——她的这个儿子已经成了盟军的俘虏。在下定留在这里赴死的决心之余,她暗自庆幸这个孩子还活着。但这在她的信里体现不多:
“……Nazi主义的光荣理想已经变成了泡影,我一生中所认识到的美好的、崇高的东西也与之一起付诸东
流。没有元首和国家社/会/主/义的世界,是不值得在里边生存的。我把另外的6个孩子带到地堡里的原因就在于此。孩子们太高贵了,失败后的生活是不值得他们去过的,仁慈的上帝会明白我为何不让他们去过这种生活的原因的……让我的上帝给我力量去尽我最后的也是最困难的责任吧。”
而刚安抚完布格道夫的鲍曼也在偷偷给妻子发电报:“一切都完了,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你应立即离开贝希特斯加登,带着孩子们前往蒂罗尔。”
而元首本人还抱有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打电报给约德尔,提出一连串急待回答的问题:温克的先头部队在哪里?他们什么时候进攻?第9军团在哪里?第9军团要向什么方向突围?……这一切问题都得不到解决。几个小时过去了,他始终没得到回音。于是鲍曼赶过来,又用密码发出两则电文:
“我们得到的印象越来越清楚了,几天以来柏林战区的几个师在裹足不前,而不是英勇厮杀以拯救元首。我们只能收到一些在凯特尔监督下封锁的消息,篡改的消息。而且我们只能通过凯特尔才能向外发送消息。元首命令你们采取迅猛行动对付叛徒。”
以及另一则简短的消息:“元首活着,正在指挥柏林的防御战。”
在这样动荡不安的气氛中,地堡里迎来了29日的最后一次战务会议。出席会议的魏德林挥舞着手里的战地通讯,汇报着让人沮丧万分的消息:“我们和俄军在波茨坦车站发生了激战。火箭筒已经用光了,坦克已无法修复再用。战斗没有什么希望了。什么温克立刻便可援救柏林,实际上我们的部队几乎弹尽粮绝了。而部队不会愚蠢到不知道任何真相的程度,这些欺骗只能加深他们的痛苦。”
“你这是在散布失败情绪。”戈培尔的话让脾气暴躁的魏德林立刻火冒三丈,他和戈培尔争吵起来。幸好鲍曼即使阻止了这场火山喷发。
“二位都冷静一下,我们继续听完魏德林将军的报告。”
“没什么好汇报的了,战斗将在24小时之内结束。”魏德林冷冷的扔下这一句,换来会议室里长久的沉默。
元首漠然的看了魏德林一眼,有气无力地问总理府区的指挥官莫恩克:“根据您的看法,情况是否真的如此?”
“的确如此,我的元首。”莫恩克的回答再次让屋内陷入长长的沉默中。而魏德林还在继续再次请求突围。元首则指着地图,带着听天由命和冷嘲热讽的口吻发着牢骚:
“根据外国电台的报道,我已经把将部队的位置标出来了,我也没办法,因为我自己的部下已经不再屑于向我汇报了,我的命令也无人执行了。所以,不会再有其他的希望了。”
他站起身,这费了一番力气。然后他起身向众人道别。魏德林还在乞求趁现在弹药尚未完全断绝,尽快改变主意。元首向克莱布斯喃喃的说了什么,接着转向魏德林,神情淡漠:“我不能允许柏林投降,但我允许少数人突围出去。”
魏德林弄不明白元首的话是什么意思?少数人突围就不是投降吗?他准备回去就给几个指挥官发电报,让他们次日上午全部到本德勒大街司令部报到,商讨下一步该怎么办,元首的命令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时已经是午夜过后,元首在饭厅内向20名左右的军官和女秘书们道别。他双眼湿润,似乎在看着远方。众人排着队伍送他,他与众人一一握手,然后沿螺旋型楼梯走下去,回自己的卧室里。而这时,凯特尔回复他的电报也打来了,里面回答了元首的问题:温克的先锋队在施维洛湖之南受阻,所以第12军团无法继续攻打柏林,而第9军团大部分被围困。
看起来,柏林无论如何也没有解救的希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泡菜很快就死了,死吧,死吧,不死会被展览的。邓乖乖,很快就要上位了,暗爽不?虽然没几天,好歹也算帝国总统,可以炫耀一下下嘛,是不是啊乖乖?
765清除背叛
而在元首回到卧室后,地堡内的官兵开始前所未有的随意相处。高级将领们与他们的下级军官随便交谈,难得的亲热。在士兵和卫兵们的食堂内,人们自发地跳起舞来。由于声音太大,致使鲍曼的一名卫兵前来干预,让大家把声音放小一点儿。屋里,鲍曼正在起草发给邓尼茨的电报。在电报中,他埋怨所有发进来的电报都受到凯特尔的控制,要么压着不发,要么加以歪曲。他命令邓尼茨立刻毫不留情地进行反对所有卖国贼的斗争。
而邓尼茨4月30日上午才收到总理府用海军绝密电码拍来的一份电报:“新的背叛活动正在进行。根据敌台广播,帝国领导人已通过瑞典向盟国提出投降。领袖指望您飞快而果断地处理所有叛逆者。鲍曼。”
又是希姆莱,邓尼茨头疼的拿着电报想,为什么总是要自己去和他对上呢?飞快而果断地对付一个还掌握着警察部队和党卫队的帝国领导人,这根本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虽然希姆莱的行为显然是违法的,但是这时候的主要任务难道不是维持秩序,更多的拯救难民吗?而且自己哪里有对抗希姆莱的力量呢?
邓尼茨细细盘点着手中的部队。为了执行运输任务,海军的全部舰船都出海了,而且所有的海军陆战师和陆战营都去支援陆军作战了。别说是自己,就是自己在弗伦斯堡的参谋部都处在毫无保护的状态下。而希姆莱,他完全可以命令他的党卫队抓捕自己。所有无论如何,武力都是不可行的。而且暴力必将导致混乱,在这种运输难民的关键时刻,混乱是绝不能出现的。思量再三,邓尼茨终于做了决定,他告诉自己的副官:“去告诉希姆莱,我希望能和他碰一次头。”
邓尼茨想知道,希姆莱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希姆莱同意了邓尼茨见面的要求。我们约定在卢卑克的一个警察营房里会面。邓尼茨本人并不觉得这会面有什么问题。但当中午时分,当邓尼茨准备启程前往兵营的时候,海军战争指挥部的司令威廉迈瑟尔海军上将以及大区指导部部长韦格纳一同来到了邓尼茨面前,对他的行程提出了强烈抗议。
“您只身到希姆莱那里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他决意扣押或是暗害您怎么办?”迈瑟尔是邓尼茨接任海军总司令后才提拔上来的,用以代替之前的海战指挥部司令,雷德尔的心腹,库尔特弗雷克,对邓尼茨一向忠心耿耿。
“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邓尼茨自己倒是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被他们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安保的确有那么一点不过关。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没必要在意那么多。
“您就不能对您的人身安全上点心啊?!”迈瑟尔对自家长官在安全方面的大条十分无语,其他同级别的官员都恨不得身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才好呢。偏偏他就对此毫不在意,连去见希姆莱这样危险的事都不知道多带些人。
“好啦好啦,我会注意的。”被下属这样说,邓尼茨稍稍有些郁闷,他只是不懂为什么总要带着那么多的警卫什么的,把力量都集中到运输难民上明明要更好一点。
“总之,今后您再也不能就靠着您的那只狼狗来保护了,难道别人都拔枪了,您才要叫它上去开咬吗?您至少让我把克雷默海军少校连同他的潜艇艇员派到弗伦斯堡吧。除了您,还有参谋部在那里啊。”迈瑟尔一副快疯了的表情,邓尼茨则对迈瑟尔诋毁自家狗狗的说法表示了不满和抗议。
“Wolf可是一只很好的狗狗,还是当年雷德尔元帅送给我的呢。”
“元帅阁下,重点,重点!”韦格纳同情的看了看要暴走的迈瑟尔,赶紧出声提醒邓尼茨。
“哦,好吧,让他们去弗伦斯堡吧。”邓尼茨这才想起自己还得批准迈瑟尔刚刚的建议,后者已经被郁闷的快哭出来了。
当邓尼茨走进卢卑克的警察营房里时,他觉得迈瑟尔的建议还是有必要的,看来自己的安保地区需要加强。这里面几乎集中了党卫队的所有高级将领,而希姆莱慢条斯理的让邓尼茨等他一下。邓尼茨不爽的发现,似乎希姆莱已经觉得他就是国家元首了一般。于是他不想在这里多逗留,打算开门见山的谈完就走。
“您是否知道,我那里的传言越来越盛,都说您准备通过贝纳多特伯爵与西方建立联系。”面对邓尼茨的探问,希姆莱再次断然否认。
“这种说法纯属捏造,绝没有这样的事。”
“那么,这就是毫无根据的传言了。在眼下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不可以由于内部意见分歧再引起混乱。”邓尼茨实际上对电报也心存疑虑,元首一直信任希姆莱,怎么会莫名的说他叛国呢?
“是的,我完全赞同。”希姆莱对邓尼茨的话大点其头,邓尼茨和他握了握手,他们友好地道了别。
当邓尼茨返回弗伦斯堡的路途中,苏军已经占领了柏林市动物园。一支先头部队可能只与地堡有一街之隔。对此,元首依然淡然自若。吃午餐的时候,他与两名女秘书和厨子闲聊,好像是与贴身人员的一次普通聚会一样。他只是比平常安静了些,这使得这次午餐好像一次死亡的宴会。
午饭后,元首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回房去换衣服。他认认真真地刮了胡子,换了衣服。上身穿着橄榄绿的衫衣,下身换了裤子、袜子和一双黑鞋。他走出门,把身边的亲信召了回来。一起前来的有鲍曼、戈培尔夫妇、克莱布斯、布格道夫,元首的两名女秘书,以及他的私人副官奥托根舍。和元首一同从房内出来的还有爱娃,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色苍白,但很镇静。她穿着黑色的,上边有白色装饰的礼服,戴上一副十分珍贵的镶着绿宝石的镯子。元首宣布,他将同他的夫人一起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的章节都太压抑了,呆萌的邓乖乖出来调节一下气氛,当然,没有证据说狗狗wolf是雷叔送的。雷叔:我才不要送他~~乖乖总是这么呆萌呆萌的,可爱啊
766 自我毁灭
元首开始与众人一一握手。他脸色惨白,眼中含着泪花。当他和女秘书特劳德尔荣格握手时,他两眼直盯着她,却又似乎视而不见;口中喃喃地说了些什么,但她没听懂。她始终处于神志恍惚的状态,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忘记了室内的一切,元首要自杀了,那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爱娃希特勒,新任的元首夫人,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秘书,脸上带着悲哀的微笑,伸出手将她搂住了。荣格这才有点醒转过来。
“至少你得离开这里”,爱娃的嘴角带着笑意,随后却忍不住轻微的抽泣起来,“然后替我向慕尼黑问好。”
而元首则把他的私人副官根舍拉到了一边,鲍曼也在旁边听着。元首告诉他们他最后的决定:“我和夫人要在下午自杀。根舍,你要确保我们两人都真正的死掉。如果确实需要,你可以补上致命的一枪。然后,你要把两具尸体都焚烧成灰。我不想让俄国人拿我到蜡像馆里去展览。至于我的掩蔽部,要保持原封不动。我想让俄军知道我在这里呆到了最后一刻。”
元首说完这番话,平静的望着根舍:“根舍,你能做到吗?”
“是的,我的元首。我能作到。”根舍悲哀哽咽的回答,他止不住的要流泪了。
“我的元首!”真的到了元首要自杀的那一天,戈培尔夫人还是无法忍住自己的悲伤,她跪了下来,恳求他不要这样,“请您活下去,不要抛弃我们,不要抛弃德国!”
元首轻轻扶起她,却没有因为她哀恸的求恳而改变自己的决定:“我的死可以挪走邓尼茨未来道路上的最后一道障碍,好让德国得救。这不是在抛弃德国,是在拯救它。”
这时候,根舍正在给元首的司机肯普卡挂电话:“我要200升汽油,立刻就要。”
肯普卡被吓了一跳:“你在开玩笑吧,要这么多汽油要派什么用场?”
“你把它弄到元首的地堡入口处来。一定要弄到!我回头再向你解释。”根舍无法在电话里想肯普卡解释,只能这样硬性的要求。
“可剩下的约4万升汽油都埋在动物园底下,而动物园又在猛烈的炮火打击下,要到5点钟炮击有间歇的时候才能取出来。”
“我一个钟头也等不及,看是否从打坏的车里吸点儿出来。”根舍的命令让肯普卡极其不解,但他还是去寻找汽油了。
而元首则在与他多年来的私人飞机驾驶员鲍尔告别,他难得的大动感情,和他紧紧握着手。鲍尔劝他
乘飞机逃往阿根廷,或者逃往日本,或是某个阿拉伯国家,阿拉伯人一向是元首忠实而坚强的朋友,因为他们都赞同反犹主义。但是元首没有采纳鲍尔的建议:
“一个人要有勇气去面对后果——我将在这里结束一切。我知道,明天千千万万的人都会咒骂我——是命运要这样子的。”
鲍尔不禁抽泣了起来,元首却显得泰然自若。他对鲍尔为他的长期服务表示感谢,并将他心爱的腓特烈大帝的画像送给他作为礼物:“我不想让这幅画丢失。这是要给未来留下的。它有很大的历史价值。”
“如果您允许我将来把这幅画交给某个博物馆或者美术馆,我才能接受。”鲍尔摇着头不肯以私人名义接受画像。
“这是送给您本人的,”但元首坚持不改变他的说法,而且他微微一笑,调侃起鲍尔,“过去,每次要把这幅大画像从这个总部运到那个总部时,您不是都抱怨多多吗?”
鲍尔不好意思的笑了,这倒是冲淡了悲哀的气氛。元首也在笑着,但很快他少见的笑容就消失一空,转为痛苦的神色,他又一次紧紧地握着波尔的手,叮嘱他:“波尔,我要他们在我的墓碑上写上这句话——‘他是他的将领的受害者!’你一定要记得。”
大约下午3点30分,元首和爱娃回到了那间墙上镶嵌着白绿两色瓷砖的书房里。元首把两扇门都关上,让戈培尔、克莱布斯、布格道夫和鲍曼留在会议室里。他安静的走进门里,两扇门阻隔了所有的声音,他只能听到空调设备的嗡嗡声和炮弹爆炸的回声。爱娃坐在卧室里那张很窄的床上,用脚踢掉鞋子,双腿提起来放到旁边褪色的白底蓝花的垫子上。元首沉默的走到她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他的正前方挂着一幅腓特烈大帝皱着眉头的画像。元首凝视了它好一会儿,然后和爱娃一起取出了他们的氰化物胶囊。它的外观和一支口红差不多大小,里面装着琥珀色的液体。爱娃深深的注视了元首一眼,然后把它放进了口里,咬碎了玻璃瓶,氰化物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扩散开来,伴随着她双膝痛苦而迅速的抽搐,她把头靠在希元首的肩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元首沉默着,举起了他那支7。65毫米口径的瓦尔特手枪。这支手枪陪伴了他多年,在他最初奋斗的时候,他用这支手枪防卫共产dang和反对派的袭击。1923年,在贝格勃劳酒馆,他用它作为引人注意的工具。在之后的时间里,他有好几次曾威胁用它自杀。当然,实际上用这支手枪自杀成功的只有格莉劳巴尔,爱娃曾用它自杀未遂。而这一次,轮到元首自己了。
他用颤抖的手举起手枪,对准自己右边的太阳穴,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小瓶,同时扣动了扳机。
“砰”!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庆祝泡菜自杀成功,邓乖乖要上位了啊。话说泡菜说自己死是给乖乖扫清道路这话很JQ啊,乖乖,你不会和泡菜还有一腿吧……雷叔会生气的
767 最后的葬礼
元首自杀的时候,荣格正陪着戈培尔的六个孩子,大人们不让他们到楼下去,荣格给他们讲故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而自杀的枪声传来时,六个孩子中唯一的男孩赫尔穆特还认为是敌人的炸弹,他兴奋的喊了一声:“炸中了!”孩子年轻稚嫩的声音在潮湿阴暗的地堡中静静的回响,荣格一时间竟感到不寒而栗。
在会议室里,戈培尔、鲍曼、根舍等人正魂不守舍的等待着,当这一声枪声响起的时候,他们面面相觑的站着,呆若木鸡,谁都不敢迈出第一步。他们这样呆立了好一会儿,最后由戈培尔打头,纷纷冲进元首的客厅。
屋里的那一幕映入众人的眼帘,并且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中:元首脸朝下趴在一张矮桌子上。爱娃躺在他的左边,倒在扶手椅上。她的嘴唇紧闭。鼻孔由于服用了氰化物而变了颜色。她的裙子湿了,但并不是血弄湿的。大概是元首中弹倒下时打翻了放在小桌上的水罐,水泼洒在了她的裙子上。这一幕让根舍大为震惊,他跌跌撞撞地跑回会议室,去找肯普卡。
“看在上帝份上,奥托,”肯普卡正好碰到根舍,可以发发牢骚,“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派人冒死去取200升汽油,你当时是不是疯了?”
根舍没有回答,他衣帽间的房门紧紧一关,以防有人进来。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瞪着肯普卡:“元首死了!”
“心脏病复发?”这是肯普卡所能想到最可靠的猜测了。
但根舍摇摇头,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比了个手枪的姿势,鬼使神差的把它伸入了口中,虽然他亲眼看到了元首右太阳穴上的子弹孔,但他这在惊慌失措之下作出的手势,令许多人相信元首是朝嘴里开枪自杀的。
“那爱娃在哪里?”肯普卡追问着。
根舍现在终于缓过了一点神,能说出话了。他用手指了指元首的客厅,慢慢地说:“她与他在一起。”。
肯普卡完全惊呆了,而根舍接下来又结结巴巴地讲了几分钟才把事情说清楚。而这时,元首的仆人林格从里面走出来,向肯普卡要汽油。肯普卡告诉他,他只弄到了170升罐装汽油,现在放在花园的入口处。林格点了一点头,他们用深棕色的军毯裹住了元首的尸体,将他抬了出
来。元首的脸半遮半掩着,左臂垂了下来,无力的微微晃动。肯普卡看的难受极了,眼眶酸酸的直想流泪。随后,他看到鲍曼抱着爱娃跟在后边。爱娃披头散发的,在鲍曼粗暴的动作下摇摇晃晃。肯普卡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他知道爱娃生前就很讨厌鲍曼,于是他喊道:“别再走了,我来抱爱娃。”说完,他便把爱娃从鲍曼怀中夺了过来。他抱着爱娃的尸体走到半路,差点抱不动了,还是根舍赶来帮忙,爱娃的尸体才得以被放到花园里。
他们两人将爱娃的尸体放在元首的右边。这个时候俄国人刚好开始了一次炮击,炮弹开花般的不断爆炸,冲击着总理府的断瓦残垣,犬牙般的残墙在炮火中摇摇欲坠。大家不得不进到地堡入口处暂时躲避。肯普卡等待了几分钟,待炮火稍息,便匆忙抓起一罐汽油,跑到两具尸体前。他看着元首的尸体,还是不相信元首就这样自杀了。他把他的左臂移到身边,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往他的尸体上浇汽油。他这样呆站着,直到一阵风将元首的头发吹了起来,他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似的。肯普卡磨磨蹭蹭的把油罐打开,颤抖的手却怎么也做不成倾倒的动作。此时,一颗炮弹刚好爆炸了,瓦砾碎石像雨点似的倾泻而下,弹片四次乱飞,他只好又跑回来,暂避一时。
等到这一轮的炮火暂时停歇,肯普卡又跑了回去,这一次根舍和林格也跟着过去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能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神。这一次,肯普卡终于把汽油浇在了尸体上,他同时默念着:“我不能这样做,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而林格和根舍他们都是这样的表情,戈培尔、鲍曼他们则在地堡入口处,带着恐怖而关切的神情,看着这一切。这一次,尸体上的衣裳全都被汽油浇透了,而他们三人依旧在一瓶一瓶地往尸体上浇汽油,即使是又一轮的炮击也没有让他们的动作稍有停顿。直到停放尸体的浅洼地都盛满了汽油,他们才住了手。
“用手榴弹点火吧。”根舍这样提议,但肯普卡不肯,他认为这样对元首不敬。他瞥见入口处的消防水管旁有块破布,便指给根舍看。根舍用破布蘸上了汽油。戈培尔把一盒火柴递给了肯普卡。肯普卡将破布点着,扔在尸体上。霎间,一团火球在空气中翻滚,蘑菇状似的,跟着便是一大股浓浓的黑烟。
大家精神恍惚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火慢慢地将元首和爱娃吞没。这场火简直是遍地火光的柏林城中最令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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