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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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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轻轻拥着单薄的身体,古德里安淡淡的抚摸顺滑的肌肤,“以伯爵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必选择一夜情吧?”
“正是由于伯爵的身份地位,我不得不选择这种方式。”顺着古德里安的动作解开衬衫,伯爵笑得格外忧伤,“我得选择一位贵族小姐结婚,然后生儿育女,但没有人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为了我的尊严,我不得不这么选择。”
“你会跟每一个来这里的男人上床?”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有原则的人,”伯爵回过头,细长的指尖掠过古德里安的眉毛,“我只和一见钟情的人上床。”
在亚美利亚上,隆美尔正懒洋洋的靠在车厢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就在他感到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穿着海军制服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啊,可爱的小狐狸在这里啊。”
“讨厌,松手,卡尔。”隆美尔皱了皱鼻子,伸手拍掉了邓尼茨的魔爪,“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在柏林呆的很无聊啊,所以就来波兰转转。”邓尼茨耸耸肩,他当然不敢告诉小狐狸自己是因为“雅典娜号”的事情专程来向元首请示的。
“那你可真无聊。”隆美尔白了邓尼茨一眼,“你什么时候回去?”
“咳咳,我伤心了,我才刚来你就让我走。”邓尼茨做出一脸伤心的表情,“我受伤了,啊,我脆弱的心脏。”
隆美尔继续朝邓尼茨翻了几个白眼,眯起眼睛不搭理他。果然五秒钟以后邓尼茨就笑了起来:“生气了?真是不可爱。对了,我这里有某人捎给你的东西哦。”
“嗯?谁的东西?”隆美尔眨了眨眼睛,思索着会有谁给自己送东西,难道是露西?
“是我们亲爱的空军总监,埃哈德?米尔希。”邓尼茨晃悠着脑袋,“要不要?”
“要。”很久没听到埃哈德这个名字了,隆美尔腾地一下直起了腰,“快给我。”
“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去死!”
“那抱我一下也行。”
“滚!”
“你实在太不可爱了。”邓尼茨无奈的摇着头,“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了,给你。我还得赶紧回去呢,免得雷德尔元帅又说我不干正事。”
“一路好走,不送。”隆美尔的话差点让邓尼茨背过气去,但他实在没力气在和这只狐狸斗嘴了,还得回去忙着给“雅典娜号”事件善后呢。
看着邓尼茨离开,隆美尔这才不急不慢的拆开包裹。里面轻飘飘的飞出一张纸条,落在隆美尔脚下。他弯腰捡起来,米尔希特有的张牙舞爪的笔迹让他的心轻轻一颤:“亲爱的小埃瓦,自己照顾好自己行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好好休养。爱你的埃哈德?米尔希。”
短短的句子,浓浓的关怀让隆美尔满足的弯起嘴角,他翻着包裹,里面装着满满的用来治疗心脏病的卵磷脂。隆美尔的嘴角越发翘了起来,他将包裹紧紧抱在怀里,恍惚中想到米尔希的温柔。不知道远在柏林的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埃尔温,你在这里啊,元首叫你。”就在隆美尔一个人抱着包裹傻乐的时候,施蒙特适时的出现,破坏了隆美尔难得享用的安静,“米尔希给你捎的包裹?赶快收好,除非你希望它被没收。”
“知道了,对了,鲁道夫,是你把我得了心脏病的事告诉埃哈德的?”赶紧收起了包裹,隆美尔这才随着他向元首那里走去。
“是啊,某个人在来之前可是反反复复的拜托我照顾你,我都快被他烦死了,所以你有一点风吹草动的我就得赶紧通知他,不然等我回柏林,我得被他整死。”施蒙特露出极度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对了,我还没告诉海因茨呢,用不用告诉他?”
“不用,千万别告诉他。”隆美尔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倒让施蒙特瞪着眼睛打量了他半天:“我发现你总喜欢在海因茨面前逞强,在埃哈德面前倒是真实的很。这就是恋人和朋友的区别吗?”
“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隆美尔红着脸解释道。
“你那凭什么认为埃哈德不会担心你?”施蒙特不得不再次感叹这只狐狸真是完全不懂感情,连自己都能看出米尔希对这只狐狸有多上心,偏偏狐狸只把米尔希当好朋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吗?
“嗯?你说什么?”果然,这只狐狸还没有反应过来。
“算了,没什么。快去吧,别让元首等急了。”施蒙特无奈的为米尔希哀叹了片刻,赶紧把隆美尔打发到了元首那里。
隆美尔其实还是对和元首的欢爱有所顾忌的,在门口磨蹭了几分钟才敲门进去。
“你来了,埃尔温,”看着隆美尔进来,元首将手里正在看的书小心的折好,这才站了起来,“身体还好吗?”
“还好,我的元首。”隆美尔谨慎的回答着,站的越发笔直了。
“怎么会得心脏病呢?”元首的手指轻抚上了隆美尔苍白的脸颊,带着温柔和亲切,“我让医生给你开了一些卵磷脂,你先吃着,慢慢休养吧。”
隆美尔看着元首那深邃的具有魔力的眼睛,恍惚能从中看到丝丝的怜惜。他一直不知道元首是否是爱自己的,现在看来,总是有一点爱的吧。
而在希姆莱的专车上,舒伦堡犹豫了很久还是鼓起勇气给保安局挂了个电话。听着一声一声悠长的铃声,他的心一直悬到了嗓子眼里。难道希姆莱食言了,海德里希还在接受调查?
“喂,亲爱的小瓦尔特,您有什么事?”就在舒伦堡准备压下电话的时候,电话对面传来海德里希慵懒的腔调,舒伦堡顿时呆住了,那熟悉的声音让他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
“怎么不说话?”话筒那边的声音危险起来,带着惯常的狐疑。
舒伦堡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调保持平静和清亮:“我只是想问您句好,长官。”
“瓦尔特,您很无聊吗?”海德里希冷冰冰的声音像是冬日的寒冰,似乎对舒伦堡这句话很不满意。
“长官??????”摆弄着电话线,舒伦堡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说道,“Je t’aime。”
不等海德里希反应过来,他匆匆放下电话。背部传来一阵刺痛,他想起这几天忍受的鞭笞,针刺和种种稀奇古怪的折磨,似乎那些和海德里希相比都像是过眼的云烟。轻轻抚摸着手腕上因为捆绑留下的红痕,将语言换成熟悉的德语,愉悦的声音里却有点点的泪光:“ich liebe dich; Reinhard。”
在芬肯斯坦伯爵的城堡中,古德里安和伯爵默默相对着,沉浸在释放过后的余韵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蜡烛时不时的闪烁一下,啪的爆出一朵烛花。
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支烟,古德里安刚把它凑到唇边,伯爵软洋洋的声音传过来:“抱歉,可以不吸烟吗?我不喜欢那种味道。”
“抱歉。”古德里安掐灭的刚点燃的香烟,他突然想到那只狐狸也不喜欢烟味,但从来没有阻止自己在他面前抽烟,当然撒娇的时候除外。古德里安第一次迷茫了。他不知道隆美尔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感到愤怒。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和伯爵之间的这次行为与xing有关,与爱无关。自己在战争之余喜欢这样的消遣,可为什么这一次会感到由衷的后悔呢?
“您后悔了?”伯爵微笑着坐了起来,“因为对您的情人感到愧疚?”
“您不该如此猜测我。”古德里安摆弄着刚刚被掐灭的香烟,垂着眼睛。
“是吗?那是我错了。但我想您应该很重视您的情人。”伯爵懒洋洋的将繁复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为什么这么说?”古德里安看着伯爵的眼睛,那双眸子漆黑如墨,褪去了浓浓的情/欲,显得格外干净。
“您没有吻我。”伯爵轻柔的笑着,带着几丝妖异。
古德里安静静地笑了一下。他从不随意和人接吻,因为亲吻是只有恋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
“我明天要返回柏林陪我妻子去了。对了,那些家鹿您可以随意猎取。”披上外套,伯爵从蓝色的丝绸领带上取下那颗璀璨的钻石,不容拒绝的将它放进古德里安手里,“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当是一个小小的纪念。”
“您爱您的妻子吗?”古德里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句。或许是那位素未谋面的伯爵夫人让他想到了玛格丽特。
“爱?谈不上吧,不过是一种责任。”伯爵的手停滞了一下,淡淡的理了理金发,“当然在外人面前我们是最恩爱的。”
“是吗?”古德里安凝视着璀璨的钻石,象征永恒的宝石出现在这里,结果却那么讽刺。
“嗯,我要回去睡了,祝您晚安,将军。”
“晚安,伯爵。”当卧室再次陷入黑暗,古德里安却全无睡意,他盯着漆黑的天花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想睡。是玛格丽特,是保卢斯,还是隆美尔?
作者有话要说:小舒一开始说的是法语“我爱你”,然后说的是德语“我爱你,莱茵哈德”,唉,可怜的孩子
短暂的接触
接下来对波兰的进攻却并不像想象中顺利。9月8日,古德里安所辖各师都已经渡过了维斯瓦河。在他的建议下,第十九装甲军改由集团军直接控制,从库雪纳军团的左面前进,经过维兹拉,沿着布格河的东岸推进,并以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为目标,使华沙附近的波军无法建立一道新的防线,但是在去拜访第二十一军的军长法肯霍斯特将军的时候,古德里安才知道从正面攻击沃姆扎的企图已经失败,第二十一军在纳雷夫河的北岸已经丧失了它的机动性。
而步兵师攻击成功的报告也然并非事实。他们固然渡过了河,但是并没有能够到达敌人的坚强工事,他们都还留在河的北岸。古德里安不得不派副官布劳巴赫命令他们立即渡河。
前线更是一团糟,最前线的连正在换防,部队根本上就不知道有什么攻击命令。一个重炮兵的观测所居然与步兵混在一起,他们也不知道目前的任务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敌人的情形,因为根本上就没有做过搜索的工作。
虽然向负责架桥的工兵军官三令五申,命令他要尽可能地赶快把桥架好,以便第十装甲师的后续部队和第三装甲师都可以迅速到达对岸。但一直到9月10日上午5点钟的时候,古德里安才发现前一天半夜就应该架好的桥梁却因已经被第二十师的师长下了命令,把它拆毁掉,移到下游去重新架设,以供该师渡河之用。
而在这一天内,第二十摩托化步兵师在赞布罗夫附近遭遇到了苦战。第十装甲师向布兰斯克推进,沿途和敌人遭遇了几次。古德里安一直随着这个师走到下午为止,然后就在已被焚毁的维索基—马索维斯基村镇里过夜。
9月11日,波军企图由沃姆扎向东南方撤退,结果在赞布罗夫以南某点与第二十摩托化步兵师的进路恰好碰上,给这个师添了不少的麻烦。
9月12日,第二十摩托化步兵师在第十装甲师的协助下把波军包围在安达尔柴夫地区附近。第十装甲师已经到达了维索基—立托夫斯克,第三装甲师则到了别尔斯克。古德里安的军部终于赶上了自己的指挥官,移到了别尔斯克。这一天,在安达尔柴夫被围的波军投降了,波军第十八师的师长也在被俘之列。
9月14日,第十装甲师的一部分——包括搜索营和第八战车团——突破了布列斯特各外围防线。古德里安立即命令全军以全速向布列斯特推进,以求扩张这次奇袭成功的效果。
9月15日,德军在布格河东岸对于布列斯特已经完成了合围的态势。因为波兰人用一辆旧雷诺式的战车把城门塞住了,所以我们想要用战车奇袭的方式来突破卫城的企图遭到了失败。
9月16日,他们开始对卫城实行攻城战,但结果却失败了。古德里安的副官布劳巴赫中校被一个站在城墙上的波兰狙击手在一百码的射程内击成重伤。但好在第二天的清晨,哥尔尼克上校所指挥的第七十六步兵团在黑夜里渡过了布格河的西岸,一举将卫城攻下。而此时,苏联人终于也开始由东面进攻了。
波兰,终于在苏德两国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到9月19日,元首进入但泽,在波兰的战争已经基本宣告结束。而隆美尔抽空去拜访了露西的叔叔,一个名叫爱德蒙?诺斯克兹尼西尔斯基的天主教牧师,他们聊得很投机,隆美尔觉得这位牧师十分安全,毕竟他住在所谓的“解放区”内。
隆美尔给古德里安写过几封信,但古德里安的回信总是很少,这主要是因为混乱的前线形势和与苏联人的交涉。隆美尔只好压抑住了和古德里安联系的想法,专心致志的陪伴着元首。
到了9月23日,波兰已经差不多覆灭了,只有华沙无助的哀鸣。隆美尔陪着元首亲临华沙前线。在这里,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风度翩翩,骄傲大气的人——弗里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您就是埃尔温?隆美尔少将?”曼施坦因是在伦德施泰特的司令部见到了元首和陪伴在他身边的隆美尔的。他知道这位元首的宠儿和古德里安的关系,仔细打量着隆美尔,但他还是没有看出隆美尔和保卢斯的共通之处。他看不起隆美尔,打心底里看不起。在他心里,他甚至还不如保卢斯,校长家的孩子,真是难以想象。
“是的,曼施坦因中将。”隆美尔也在打量着曼施坦因。他也听过总参部的传言,那些人都传言说曼施坦因是古德里安最相配的对象。现在看到曼施坦因,隆美尔不得不承认这种传言有一定的事实基础。曼施坦因那优雅动人的眼眸深邃平静,金色的头发散在耳际。皮肤很白很细腻,是那种贵族特有的苍白,似乎能印证有关蓝血贵族的传说。他的鼻梁挺直,带着优美的弧度。身躯修长高大,在军装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浓密纤细的睫毛轻柔的眨着,修饰精致的指甲能看出他高雅的生活要求。隆美尔不禁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而自己一直卑微到尘土中。
仰起脸,隆美尔倔强的盯着曼施坦因,他不肯承认自己是卑微的,即使在贵族面前他也要挺直腰板,他要用行动说明他和他们是平等的。
曼施坦因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很少见到能在他面前还能表现的如此骄傲的下级,即使是自己喜爱的布鲁门提特也没有像隆美尔这样骄傲。他越发仔细的上下看着隆美尔,那双明亮的眸子让他感到不太舒服。一个自负的平民。他在心里给隆美尔下了这么一个定义。
“很高兴见到您。”曼施坦因客套的伸出圆润白皙的手,虚虚的握了握隆美尔的手指,几乎只触到了指尖。隆美尔顿时皱起了眉,原本就不喜欢贵族的他对曼施坦因的一丁点好感迅速消失殆尽。他冷冷的点点头,甚至没有回话。
曼施坦因淡淡的笑了笑,稍稍掩饰了眼里的轻蔑,不再理睬隆美尔。隆美尔鄙夷的朝曼施坦因翻了个白眼,把视线转移到了伦德施泰特身上。
伦德施泰特是德国陆军中的泰斗。他是公认的普鲁士老派军人的代表。他一向不问政治,这一点和赖歇瑙大不相同,所以隆美尔和他的交集几乎为零。隆美尔上下打量了这位大将,却始终看不出他的眼里有什么。他不知道伦德施泰特究竟是心机太深,还是思维太复杂,反正他弄不懂这位将军在想什么。他的视线移到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的抽屉里,一本侦探小说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吃惊的望着伦德施泰特,堂堂的陆军大将居然会看侦探小说?!这个认知让他差点笑出声。曼施坦因望着隆美尔的神情,不屑的扭过头,暗暗感叹隆美尔的素养不够,不登大雅之堂。
“苏联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由于我们已经决定以维斯瓦河为分界线所以我们必须赶紧占领华沙,在9 月底以前必须将它攻陷。”元首这么说着,隆美尔注意到曼施坦因蹙起了眉宇。
“我的元首,我想这个时间太紧了。波兰最高统帅已经宣布该城准备死守到底。对于该城是,我们没有任何奇袭的希望,我们也不希望在华沙城内进行巷战,因为这必然会使攻击军与平民人口都受到重大的损失。我们只能筑起一道封锁线,再利用炮击和轰炸的联合效力来迫使该城投降。”曼施坦因有条不紊的说着,条理清晰,分析到位,即使是隆美尔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总参部“最优秀的大脑”。
“这样时间太长,而且如果它还不能产生产生效果,那该怎么办?”元首平静的问道。
“我想我们必须保证我们的军队伤亡减到最小。如果还没有效果,那么水源和粮食的缺乏还可以让我们达到最后的目标。”曼施坦因逐字逐句的表明态度,“我想我们可以用到空军。”
“是吗?这的确是个好建议,那就这么办吧。但无论如何得尽快攻占华沙。”元首最后一锤定音。隆美尔静静地听着。虽然曼施坦因给他的印象并不好,但是当曼施坦因侃侃而谈时,他猛然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他优雅的声调,高贵的动作,完美的微笑都让自己着迷。即使讨厌,但还是被吸引着失了神。这就是贵族吗?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的隆美尔不禁对自己有些自厌,郁闷于自己短暂的失神。
9 月25日,德军开始向华沙外围的要塞、据点,以及重要补给中心,发动炮击。同时,为了达到预定的围城线,局部性的攻击也开始了。
9 月26日,德国空军向该城散发传单,警告该城即将被轰炸,并要居民投降。因为波军仍继续作顽强的抵抗,所以在同一天下午开始了轰炸。
9 月27日正午,当伦德施泰特和曼施坦因终于听到了敌军表示愿意投降的消息。他们立即停止了炮击。
次日,波兰守军司令与德军第8集团军司令————布拉斯柯维兹将军之间签订了降约。依照波兰人的报告,在华沙投降的官兵共为12万人。他们被允许保留军刀,尽量保存军人的荣誉。
但是在9月26日,元首和隆美尔已经返回了柏林。不过希姆莱和舒伦堡还留在波兰,他们要计划几天以后元首对华沙的访问。
舒伦堡独自一人呆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现在的他格外害怕黑暗,因为黑暗总意味着希姆莱施虐的开始。他知道海德里希会在今天来到华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很蠢,像鸵鸟一样蜷缩在沙堆里,拼命逃避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但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亲爱的小瓦尔特,您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舒伦堡猛地打了个寒战,一时竟不敢回头,任由那个人将他拥进怀里,冰冷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您是在等我,还是在逃避我?”
迟来的幸福
“长官??????”舒伦堡战栗着,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他不敢回头,甚至直起腰想要和海德里希拉开一点距离。
“亲爱的小瓦尔特,您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发现您在发抖?”海德里希戏谑的笑着,轻抚着舒伦堡过于苍白的侧脸,“是怪我来的太晚了?”
“我??????”想要说话,却找不到发音的部位,过于紧张的牙齿磕碰到了舌尖,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
“天哪,他们到底把您折磨成什么样了?”海德里希轻笑出了声,舒伦堡甚至能感到那胸腔微微的震颤,“听施罗德小姐说,因为领袖先生的副官很忙,所以您还得负责给领袖先生和可爱的小沃尔夫准备每天的食物?”
“是的,长官。”听到海德里希对沃尔夫的揶揄,舒伦堡不禁弯起了嘴角,要知道沃尔夫可是既不“小”也不“可爱”啊。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有一次太忙了,我忙的忘了提前准备新鲜的三明治,不得不带着前一天剩下的,但请您相信,我绝对是把它们放在通风良好的地方的。可是领袖先生在吃的时候发现那上面有绿色的东西,那时候他的脸比那块东西还要绿??????”
海德里希闷笑了起来,将舒伦堡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动作温柔的让舒伦堡有一瞬间的错愕,海德里希那适合拉小提琴的细长手指掠过他的发梢,埋进淡色的头发中:“接着讲。”
“然后我赶紧递给领袖先生一杯白兰地,他平时都是不喝的,但那天一口气灌了好几口,随后就狠狠的盯着我说,‘我注意到您一点都没吃’。”舒伦堡眯起了眼睛,浅浅的微笑。
“似乎领袖先生应该因为您在差点毒死他的时候又用一杯酒救了他而感谢您。”海德里希低下头,在舒伦堡柔软的发丝上落下一个吻,动作轻柔的不像是平时的他,“我很好奇,他竟然没有惩罚您。”
舒伦堡暗淡的一笑,怎么可能没有惩罚?那天晚上,自己被手铐吊在半空中,希姆莱有意的调整角度,只让自己的脚趾勉强触到地,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手腕上,几乎弄断了自己的手。可这些怎么能告诉海德里希?
“走吧,让我好好看看您。”舒伦堡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海德里希横抱起来,他隐约觉得今天的海德里希很不正常,与平常的他判若两人。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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