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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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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当他和那个英国人上床的时候缪:局长,貌似是您让他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任务的。
众:缪勒难得的说了句良心话舒(怨念的):当他和门格尔上床的时候,当他和冉克上床的时候,当他和小猫沙龙里的女人上床的时候,当他??????众:局长我们充分见识了您的没有节操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海(讥讽的):他会像花?!开什么玩笑!
缪:局长您真是实在。
施季里茨:其实我觉得瓦尔特应该是雏菊——“深埋心底的爱”
艾斯曼:不,我认为是樱花草——“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卡纳里斯:你们都错了,应该是昙花——“一瞬间即永恒”
舒(苦笑):我想莱茵哈德是迷迭香缪::因为局长的眼睛?
舒:不完全是,还因为迷迭香的花语——“留住回忆”
缪(厚脸皮的):不知道我是什么花?
众(异口同声的):你是草!
缪:为什么?
众:你以为你还是花?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海(不屑的)那太多了,别忘了我们是做情报工作的舒:的确很多众:好想知道海:我记得奥斯维辛还有几间空房??????众:局长我们错了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海:什么是自卑?
施季里茨(刻薄的):就是您看见瓦尔特和卡纳里斯谈笑风生,却对您一言不发的时候的感觉瑙约克斯(反唇相讥):就是施季里茨看见舒伦堡轻松拿下苏联的“红色歌唱团”,自己却还没消除缪勒的怀疑时的感觉缪:很少见到瑙约克斯这么激动,难道副官都是忠犬吗?
艾斯曼(耸耸肩):你看看沃尔夫就明白了舒:当莱茵哈德说我什么都干不了的时候希姆莱:来我这里吧,瓦尔特,你是个聪明的全才,你什么都能干舒:谢谢您,领袖先生,可我怕我什么都干了以后您付不起我的加班费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海:半公开吧,至少保安局的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缪:局长您确定您这句话没有歧义?
舒(红着脸微笑):我喜欢他叫我“我的小瓦尔特”
众:其实我们本来都没往歧义上想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海:爱情是永远不会长久的??????舒(苦涩的笑着,泫然欲泣):我从未指望过莱茵哈德能对我维持长久的爱海:但是我死的早了点,所以我们就成了彼此的永远众哭:局长您英年早逝啊!该死的英国人!该死的养鸡场主!
希姆莱:沃尔夫我是不是该偷偷溜走?
沃尔夫:领袖先生,我看行,现在的形势对您很不利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前五十问,有时间再写后面的
艳遇的后果
“埃哈德,我好想你的。”在柏林著名的霍歇餐厅,米尔希温柔的看着那只想念了很久的小狐狸,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施蒙特。
“我也好想你啊,华沙怎么样?”轻啜着香槟,米尔希继续宠溺的盯着隆美尔。眼神柔得像要滴水一样。
“一点也不好,我们走的时候它还没投降呢。我一路上看到很多波兰人,他们大多数很可能是在战斗失利时穿上平民服装的军人。而且已经被我们的警察赶到一起,并一个个地放逐了。所有体格强壮的人正在被集中,在我们的监视下从事繁重的劳动。”隆美尔一边说着,一边将米尔希为他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
“听说波兰的姑娘很漂亮。”米尔希眯着眼睛开着玩笑,“真后悔啊,早知道我也要去前线去,能邂逅一个波兰美女。”
“哼,反正我没看见美女。”隆美尔斜斜的白了米尔希一眼,“你总是惦记着美女美女的。”
“怎么?小埃瓦吃醋了?好大的酸味哦。”米尔希笑得越发明显,眼睛都眯成了两弯月牙。
“讨厌,我才没有呢。”隆美尔嘟着嘴扭过头不理米尔希,后者微笑着握着餐巾探过身,帮他擦了擦沾着酱料的嘴角。
“咳咳。”实在看不下去的施蒙特干咳了两声,提醒米尔希,自己才是主要客人。没想到米尔希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啊,鲁道夫你想吃什么就自己要啊,千万别跟我客气。”
“埃哈德你太过分了!”被完全无视的施蒙特狠狠地瞪着米尔希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很想拿手里的餐刀捅上去。
“嗯?我和埃瓦聊天呢,你自己好好吃啊。”米尔希不在意的摆摆手,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隆美尔身上,完全无视了施蒙特一脸要吐血的表情。
“哟,埃哈德。”就在米尔希开开心心和隆美尔聊天时,一个粗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隆美尔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家伙摇摇摆摆的走过来。
这个穿着的空军上校制服的家伙个子很小,大概只有160公分。看得出他原来应该长得很匀称,但现在发了福,有向戈林靠拢的趋势。眉目清秀,但带着花花公子式的风流不羁。让隆美尔吃惊的是一贯心高气傲的米尔希立即站了起来,微微笑着:“恩斯特,你也在这里啊。一起来喝一杯吧。”
“不了,谢谢,我这就要回去了。”乌德特蓝色的眼睛眨动着,朝隆美尔那边一瞟,“那是隆美尔陆军少将吗?”
“没错,你们认识?”米尔希不禁有些担心,微微错开一步挡在了那只狐狸前面。
“不认识,但赫尔曼每天都要念叨几句,‘哦,元首身边跟着一个讨厌的蓝眼睛的家伙’,‘有机会我一定要让那个蓝眼睛的家伙好看’。他说的就是他吧?”乌德特的话让米尔希后背一片冰冷,他可不希望戈林惦记上可爱的小狐狸,他勉强的保持着微笑:“也许是吧,我有一段时间没去大本营了。”
“那你们先吃着,我得走了。”乌德特也没有细问,笑着挥挥手走了。米尔希这才放松下来,手心里竟然满是粘腻的汗水。
“怎么了,埃哈德?你的脸色很难看。”远比隆美尔会察言观色的施蒙特放下刀叉盯着米尔希,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戈林的嫉妒。”米尔希简短的说着,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隆美尔听见。
“猜到了,”施蒙特了然的点点头,“我都对海因茨说过了,你也一样,都好好劝劝埃尔温,他再这么招摇,迟早得出事。”
“是是是,施大管家。”米尔希一脸的无奈,伸手点了点隆美尔的鼻子,“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回家去。”
“嗯。对了,海因茨今天到是吗?我们要去接他吗?”隆美尔不满的揉揉自己的鼻子,突然想起古德里安今天就要到柏林了。
“不去接他,咱们回去歇着。让他自己来。”米尔希大手一挥,脑子里光记得能和隆美尔多相处一会儿,完全忘了他和古德里安十几年的交情。
于是刚下车的古德里安就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没人接站,他郁闷的在原地站了两分钟,然后认命的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米尔希的公寓。
古德里安对米尔希的公寓很熟悉,知道那里布置的奢华漂亮。但让他很不满的是那只狐狸居然直接住到了米尔希的公寓里,无论自己怎么要求他都不肯搬出来。米尔希则直接扔给自己一把钥匙:“这是我公寓的钥匙,你要愿意可以随时来查查看我们在干什么。但是要让埃瓦搬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些就憋气的古德里安拖着行李箱来到了公寓门口,直接掏钥匙开门。客厅里并没有人,古德里安随手放下行李,开始四处寻找这两个家伙。就在他走过客厅的时候,他听到米尔希的卧室里传来轻轻的言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不要啦,埃哈德,真的不要嘛。”
“可是这样不行啊,埃瓦,你忍着点。”
“不要,真的好疼啊。”
“对不起埃瓦,可是都弄到一半了,你再忍忍。”
如果能再忍下去,那门外的这个人就不是古德里安了。他早就听得青筋直冒,脸色通红。毫不犹疑的一脚踹开门,古德里安和屋里穿戴整齐的两个人顿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米尔希打破了尴尬:“嗨,海因茨,你来了啊。”
“嗯,你们在干什么?”古德里安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快说不出话了。
“哦,埃瓦的手里扎了根刺,我正帮他挑呢,你想哪儿去了?”米尔希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你们真是亲密啊。”古德里安尴尬之余还是感到酸溜溜的。好在隆美尔的反应让他找回了不少面子。
“海因茨,你来了,我本来想去接你的,但是埃哈德说你能找到这里,不让我去。你一个人在波兰还好吗?”笑眯眯的小狐狸蹦蹦跳跳的准备扑到古德里安怀里,但想到米尔希还在边上,他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
“还好。”古德里安轻笑着搂了搂想念很久的小狐狸,吻了吻他的额头。
“当然比在柏林好。”米尔希在一旁翻着白眼,“他那纯洁的前参谋长,还有公认的最佳配对都在那里,当然乐不思蜀了。”
“真的吗?”眯起眼睛,小狐狸恶狠狠的瞪着古德里安,危险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听他瞎说。”古德里安白了米尔希一眼,坐在了床上,“埃哈德那张嘴里说的话每一句能相信的。”
“呵呵,海因茨,我可是熟悉你的禀性,你敢说你没有来场艳遇。”米尔希笑着揶揄着古德里安,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却没想到这句常开的玩笑正中了古德里安的心事。。很勉强的笑笑,古德里安转向隆美尔:“在埃哈德这里呆的还开心吗?”
“挺好的,很开心啊。”隆美尔笑眯眯的拉扯着古德里安的军装,“你不会真的像埃哈德说的那样艳遇满天飞吧?”
“都说了是他瞎说了。”这一次米尔希敏锐的察觉到古德里安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突然意识到难道真的被自己说准了?
“我也觉得你不会,”隆美尔乐呵呵的翻着古德里安的口袋,“没给我带礼物?”
“带了,在行李箱里。”古德里安抚摸着隆美尔柔软的头发,任由他翻着自己的衣兜。
“埃哈德,”隆美尔翻了几分钟,突然转过头朝米尔希笑了起来,“我发现你特别厉害。”
“怎么了,埃瓦?”米尔希愣了一下,因为他觉得隆美尔的笑容里分明有一丝黯淡,笑得格外苦涩。
“你说什么都是一说就准。”隆美尔慢慢坐起来,摊开手掌,一颗晶莹的钻石在他的掌心熠熠生辉,闪烁着明亮的光泽。那上面还衬着芬肯斯坦的家徽。
“海因茨!”米尔希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乌鸦嘴,说倒霉事一说就中,“你还真来了这么一出?!”
古德里安淡淡的点点头,看着低垂着眼角的隆美尔,心里也不那么好受起来:“埃瓦,把它给我,那只是一次放松,和爱情无关。”
“你闭嘴!”完全炸了毛的狐狸扭过头吼道,“那我也想放松放松,我也找个人来次艳遇?!”
“埃瓦,别胡搅蛮缠。”皱着眉的古德里安想要伸手将钻石拿回来。
“海因茨,你不要太过分!”愤怒的小狐狸直接将钻石从开着的窗子里扔了出去,脸色铁青,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突然,他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汗珠从额头上一滴一滴砸下来,脸也变得格外苍白。
“埃瓦!”古德里安和米尔希同时叫出了声。古德里安更是试图将隆美尔抱到怀里,但隆美尔挣扎着想躲开他。古德里安的脸顿时难看起来。
“够了,海因茨,你出去!”身为主人的米尔希这次终于变了脸色,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古德里安张口结舌的站着,看着米尔希将隆美尔轻柔的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脊背,柔声安慰着,“好了,埃瓦,平静点,放松,什么都不要想,深呼吸。”
直到隆美尔的脸终于红润了一些,米尔希才松开手:“埃瓦,你先躺一会儿,床头柜里有药,觉得还是不舒服就吃一点。海因茨,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谈。”
古德里安怔怔的看着米尔希,后者那张一贯轻佻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
谈判
“你疯了?!”关上卧室的门,米尔希立刻褪去了一脸的温柔,反手一拳狠狠打在古德里安的胸口,“海因茨,你不知道埃瓦有心脏病吗?还那么刺激他!”
“什么?!”古德里安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是一个他未知的情况,被这个消息震惊,他完全忘了还手,“你说埃瓦那是??????心脏病?”
“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傻?”米尔希冷冷的瞪着古德里安,“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可是,”古德里安艰难的吐着字,“我真的不知道??????”
“鲁道夫没告诉你?埃瓦没告诉你?”米尔希眯起了眼睛,怀疑的打量着古德里安。
古德里安连连摇着头,他现在已经是心乱如麻。埃尔温得了心脏病,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情?施蒙特整天和隆美尔一起工作,他知道并不奇怪,可是米尔希一直在柏林,现在他知道了,自己却完全被蒙在鼓里,这让古德里安感到更加气恼和郁闷。不知道那只小狐狸病情严不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一大堆的想法让古德里安一向清醒的大脑乱成了一锅粥,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碰上有关小狐狸的任何事,自己就会变得格外不冷静。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米尔希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好吧,这个问题到此为止,现在让我们来好好谈谈,海因茨,要喝点什么吗?香槟还是白兰地?”
“香槟就好。”古德里安随着米尔希来到客厅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各自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米尔希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支雪茄,清香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客厅。优雅的弹了弹烟灰,他平静的开了口:“海因茨,你说实话,你到底有多了解埃瓦?”
“你这是什么意思,埃哈德?”古德里安放下手中的香槟,定定的看着米尔希一如既往坚定的眼神,心里掠过一丝惶恐。
“比如,你知道埃瓦最喜欢的零食是什么吗?他最喜欢的餐厅是哪里?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爱的消遣?他的一切,你到底了解多少?”米尔希志在必得的吸了一口烟。
“我??????”古德里安愣住了,米尔希问的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只能呆呆地盯着米尔希。
“你一个都不知道吗?”米尔希默默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告诉你吧,埃瓦最喜欢的零食是杏仁味饼干,他喜欢花园街尽头的一家没有名字的小饭店,因为那里的小香肠做的很地道。他只喜欢穿军装,连便装都选的是类似军装的款式。要说他喜欢的消遣,应该算是慢跑。”
“埃哈德,你怎么会知道?”古德里安只觉得刚刚喝下去的香槟像是灼热的汁液,焚烧着自己的咽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眼眶潮湿。心口涌过一片冰凉。
“因为我关心他,真心对他,而你,海因茨,你扪心自问,你为埃瓦做过什么?我恐怕你甚至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吧。你是真心对他的吗?”米尔希的话语一声一声的像控诉的利剑,划开古德里安的心脏,现在他自己都能感到那上面流淌的鲜血。
“我是真心爱他的??????”古德里安第一次感到底气不足,声音低低的,无力又虚弱。
“口口声声的真心,我想知道它表现在什么地方。我们都知道语言不过是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东西,谎言如果重复一千遍就会变成真理,”米尔希掐灭了雪茄,双目炯炯的盯着古德里安,“即使原本没有爱情,如果重复一千遍‘我爱你’,那么当事人没准也会把它当□情。”
直刺人心的话让古德里安沉默了,他突然觉得米尔希说的也有道理,相识那么久,自己却完全不了解隆美尔,这简直称得上荒谬。似乎他们之间的联系除了一次次的通话和做/爱就不剩下什么了,难道真如米尔希所说,他们之间并不存在所谓的爱情?!
“好吧,海因茨,我们不纠缠这个问题,爱情是一个十足感性的问题,我们现在得运用我们的理性。我只想问你,从今往后,你可以保护埃瓦吗?保护他不受伤害,让他快乐,你能做到吗?”
“我??????”承诺的话语就在口边转悠,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能吗?那么,海因茨,把埃瓦让给我吧。我会保护他,一直保护他,直到我生命的终止。以我现在的地位,我足以庇护他,尤其是等我把乌德特搞掉以后,我在空军里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我可以让他快乐,不让他再受任何伤害。”米尔希伸出手握着古德里安的手,一字一顿的说着,“你爱他,我也爱他,我们是在同一起跑线上的。”
“可是??????”古德里安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拙嘴笨腮,面对米尔希凌厉的攻势,自己连一句合适的答话都找不到。
“回答我,海因茨。”米尔希充分展示了他在空军建设工作时才有的咄咄逼人的态度,压迫性的话语让人无所适从。
“埃哈德,”就在古德里安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隆美尔苍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我想和海因茨单独说几句。”
“埃瓦,你??????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话,明天再说行吗?你今天这个样子我很担心。”米尔希迅速站起来打开了窗子,“抱歉,刚才抽了支烟,没呛着你吧?”
“没有。埃哈德,我很好,你让我单独和他说句话,时间不会太长的。”隆美尔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像璀璨的蓝宝石。
“埃瓦??????”米尔希还想再说什么,但触到隆美尔坚定的眼神,他默默地闭上了嘴,“好吧,我就在书房,记得叫我。”
“嗯。”隆美尔点点头,慢慢的坐下来。古德里安这才恍然发觉,他比在波兰时瘦了不少。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两个人默默地相对坐着,一言不发,直到连古德里安这样清冷的人也无法再忍受这种凝滞的气氛,他咬咬牙,还是先开了口:“埃瓦??????”
“海因茨??????“却不料隆美尔同时开了口,两人都是一愣,然后同时闭了嘴。
“你先说吧。”古德里安盯着那蓝色的大眼睛,一时竟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我们都是军人,所以我不喜欢纠缠不清,我喜欢简洁明了。如果可以的话,海因茨,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用是或不是来回答我,”隆美尔看古德里安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继续说了下去,“那个人,是男人吗?”
“是。”
“是一位贵族?”隆美尔虽然不认识那枚家徽是属于哪个家族的,但他能感觉到它是出自一名贵族之手,也只有贵族才能吸引古德里安的注意力。
“是。”
“你们上了床?”这个问题隆美尔是紧握着自己的手才勉强问出来的。他希望能从古德里安口中听到一个“不是”,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是。”
“???????是吗?”隆美尔紧咬着自己青白的嘴唇,眼神越发苦涩,“你爱他?”
“不是。”古德里安承认这种谈话方式简直是一种酷刑,剥去了任何的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真相,他不能用任何修饰性的语言诉说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只能说出最残忍的结果。
“即使不爱一个人也可以和他上床吗?”
“是。”
“那你爱我吗?”隆美尔知道自己钻到了死胡同里,但他无法回头,只能一直走下去,要么碰的头破血流,要么迎来最后的春天。
“是,”沉默了再三,古德里安还是慢慢的说出了这个可能让隆美尔生气的答案,“虽然我和这位芬肯斯坦伯爵上了床,但是,埃尔温,我爱的是你。”
“够了!你给我闭嘴!”隆美尔的手在颤抖,他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肩膀,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最怕的就是古德里安这么说。我爱你,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所以一切错误都可以被原谅;因为我爱你,所以一切都可以重来;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无法摆脱你???????“埃瓦,”古德里安垂下眼睛,他伸出手试图去握隆美尔的手指,但后者毫不犹疑的甩开了他的手,这让他尴尬不已,“你无法原谅我是吗?但我只能告诉你,对不起,这一次我的确感到很抱歉。”
“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隆美尔狠狠的将茶几上的烟灰缸摔在了地板上,漂亮的烟色水晶在重力下四散成一地的碎片。隆美尔跳起来,一只手紧捂着胸口,声音嘶哑的让人心痛,“你就是知道我最后总会原谅你才这么说的是不是?我受够了!你知道我不可能放弃你!”
“埃瓦,埃瓦。”古德里安愣愣的望着失控的隆美尔,心口的伤痕似乎被越撕越大,他快步上前,紧紧搂住了这只狐狸,“别这个样子,对心脏不好。”
“我讨厌你。”隆美尔试图挣扎,但是古德里安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熟悉的温度让他的脸色好了不少,但各种各样的情绪郁结在心里,他几乎喘不上气,“我讨厌你!”
“埃瓦,如果??????如果,”犹豫了很久,古德里安慢慢的说道,“如果真的那么讨厌我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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