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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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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干什么。”隆美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元首很生气吗?”
“与其说是很生气,倒不如说是很惶恐吧。他害怕再有一个情人在他面前自杀。即使他不爱勃劳恩。所以元首还是信任你的,别紧张,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回答就不说话,我帮你答。”施蒙特拍拍隆美尔的背,带着他走进了元首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舒伦堡也跟着海德里希和缪勒来到了关押白斯特的地方。他们务必要审出些什么,给元首一个交待。
当他们来到白斯特面前时,舒伦堡发现白斯特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脸上的血污也被擦拭掉了,他不禁暗暗庆幸自己还没有在海德里希面前完全失宠,至少现在发话说要优待白斯特还能有人执行。
“白斯特,”缪勒清了清嗓子,“您该知道,如果您还不明确交待您所知的情况,那么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没什么好说的,”白斯特的声音冷冷的,带着英国人特有的冷淡,唇角勾起一丝讥讽,“你们可以滚了。”
“白斯特。”舒伦堡轻轻地在缪勒身后说道。他的声音很小,还带着一丝颤抖。他看到白斯特眼底有着殴打的淤青,嘴里的牙似乎也被打掉了几颗。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子茬。他竟然一瞬间想到了当初那个生涩而笨拙的吻,那样柔软的吻。
“夏梅尔!”白斯特腾地直起了身子,但是当他的视线触到舒伦堡那黑色的党卫队制服时,他的眼里闪烁着不可名状的悲哀。默默的低下了头。
舒伦堡也说不出话了,他的心也有着丝丝缕缕的悲哀,为着自己,也为着白斯特。如果可能,真希望我永远是荷伯曼?夏梅尔,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和你一起去英国,去那个神秘的,总是雾气缭绕的岛国。但很可惜我不是,我只是瓦尔特?舒伦堡,先遇见海德里希的舒伦堡,所以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了。
“长官,我可以单独和他说几句吗?”慢慢的回头看着海德里希,舒伦堡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获得批准,他知道这个请求不合规定,但是他仍渴望海德里希可以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单独和白斯特说说话的机会。
海德里希眯着眼睛打量着舒伦堡,这几天的接触中,舒伦堡越发圆滑起来,好像一颗棱角分明的钻石,被磨成了光洁的珍珠。尽管还是美丽,但是却没有了当初璀璨的光芒,越来越的光华内敛了。
“当然可以,”海德里希的声音不高,后面的话更是低的只有舒伦堡能听见,“如果您待会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长官。”舒伦堡的唇角漾起一丝笑意。
“我的元首,”当隆美尔看到元首,他的心不禁一跳一跳的,他从没见过元首的脸色如此苍白,呆滞的好像刷了一层石膏,他那总是闪烁着特殊魔力的眼睛此刻正呆呆的注视着前方的虚无,当听到隆美尔和施蒙特行礼时才恍然回过了神,“您找我吗?”
“埃尔温,你坐下吧。”元首回过头打量着隆美尔,那双让他心醉神迷的大眼睛还是带着风信子一般的气息,纯粹而干净。他不应该伤害爱娃,一个如此干净的人,怎么会伤害一个女人?可是爱娃的遗书中说的很清楚,爱娃或许虚荣,或许肤浅,但她并不是一个有足够心计去撒一个弥天大谎的人。元首沉默了,他在思索。他的确喜欢隆美尔,他是那么忠诚于自己,所以他宠着他,这份宠溺远超过当初宠爱邓尼茨和里宾特洛甫。他对爱娃谈不上喜欢,但是他习惯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懒得再去寻找新的对象,毕竟他再也找不到一个格莉?劳巴尔。虽然激情不再,但还有长时间共处沉淀的感情。最重要的是,爱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这让他最为放心。但是现在爱娃究竟是为什么选择自杀呢?
元首的脸色阴晴不定,施蒙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他猜不透元首在想些什么。到底对这只狐狸有没有怀疑。他忍不住去看隆美尔的脸色,却发现他轻轻打着哈欠,完全没有一点紧张不安。这让施蒙特顿时无语了,看来不会看脸色有的时候也挺好。
“埃尔温,想必你也知道了,爱娃?勃劳恩自杀未遂,她留下的遗书中声称你侮辱了她,而警卫也证明爱娃昨天最后一个见到的是你,关于这件事,你怎么想?”元首终于开始说话,施蒙特顿时紧张的望向隆美尔,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昨天勃劳恩小姐的确见过我,我们说了几句话她就离开了。”隆美尔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无辜。事实上他都郁闷坏了,自己的确很无辜,谁知道怎么就卷进这么个麻烦事里了?
“你们说了什么?”
“她说,”隆美尔垂下了睫毛,眼神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她说希望我离开您,我的元首。”
“白斯特先生,您还好吧?”看到海德里希和缪勒离开,舒伦堡也不想去管这里是不是有窃听器了,他的心里翻江倒海着无数的愧疚,这个人,哪怕他采取的方式卑鄙,但他毕竟爱着自己啊。
“您又来干什么?劝我说出情报网?还是送我最后一程?”白斯特没精打采的叹着气,他不敢抬头去看舒伦堡。自己那时说过的话应该给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吧。他一定会恨自己,更何况他对自己,恐怕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
“我来帮您。”舒伦堡弯下腰,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斯特,后者难堪的别过脸,这让舒伦堡迷惑而自厌的皱了皱眉。
“您能把那件黑皮脱掉吗?”看到舒伦堡拧起的纤眉,白斯特有些心疼的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讨厌那件衣服,它不适合您。”
舒伦堡愣了一下,慢慢垂下了视线,身上的黑色党卫队制服得体的箍在身上,衬托出美好的身形,但是却也像黑沉沉的锁链,束缚着自己,无法逃离。
“我喜欢您穿西装的样子,那样的您,很自由。”白斯特轻轻地说着,却让舒伦堡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他忆起了荷兰那明媚的阳光,中立国那自由的空气,万罗咖啡馆里浓郁的卡布基诺的甜香,还有白斯特藏在单片眼镜后面那痴痴的眼神。但那不是属于他的,是属于夏梅尔的,现在夏梅尔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穿着党卫队制服的,海德里希身边的舒伦堡。但他还是解开了黑色的制服,慢慢将它放在一边,单薄的褐色衬衫贴在身上,显得他越发清瘦。
白斯特痴迷的看着,他能透过那不算柔软的衬衫想象到里面包裹的精细的锁骨,纤细的腰身,还有苍白的肌肤。这些天里他一直想见他,但是他又怕见他,毕竟自己那天激动之下狠狠伤害了他。现在,当他就这样温温柔柔的站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微笑时,为什么自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轻轻地靠上去,嘴唇相贴,传达着最哀伤的温度。这一刻,我不是英国的间谍,情报局的上尉,德国的俘虏;你也不是德国的特工,保安局的大队长,对英谍报的胜利者,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了一个错误的人??????“你是怎么想的?”出乎隆美尔和施蒙特的意料,听了隆美尔说的有关爱娃要求隆美尔离开的话,元首并没有愤怒或是不满,而是平平静静的这么问,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隆美尔,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的元首,只要您不让我离开,我绝不先离开您。”毫不畏怯的迎着元首的眼睛,隆美尔坚定地回答,他那蔚蓝的眼睛闪烁着风信子般的跳动的光彩,“我永远忠于您和伟大的德意志。”
“埃尔温??????”这种话元首从许多人嘴里听过各种各样不同的版本,但都没有这一次,让他由衷的从心里感动,看着那双纯粹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有一种吻上去的冲动,“你发誓以后不会离开我?”
“是的,我发誓,我的元首。”
或许重逢
“白斯特,”舒伦堡轻轻挣开了白斯特的亲吻,他实在承受不了那满满承在心里的哀伤,“不要这样??????”
“我什么都不会做,就让我抱抱您,就让我抱抱您??????”白斯特没有松手,他拥紧了舒伦堡,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里有着淡淡的颤音。他的手很干燥,身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白斯特,”舒伦堡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想说的话可能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不得不清清嗓子,将满腹的难受都压了下去,“您可以说出您知道的一切情况吗?”
“原来您这一次还是为了情报啊。”慢慢松开手,白斯特无奈的轻叹着,他的眼里满满的全是伤感,“看来我也只有这些东西最让您惦记了。”
“请您不要这样说,我没有这个意思。”舒伦堡一下一下的摇着头,“请您相信我,如果您采取了合作的态度,我可以向上级提出申请,对您进行优待,您可以在这里度过整个的战争时期,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么我就是背叛了我的祖国。”白斯特轻柔的捧住舒伦堡的脸,一字一顿,“您是要我为了您,背叛自己的祖国吗?”
舒伦堡默默地伸出手,轻轻勾勒着白斯特脸部的轮廓,让他背叛他的祖国,即使他是敌人,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他还记得内森?黑尔,美国历史上第一个间谍,一个失败的间谍,但却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他那句掷地有声的话一直留在他心里——I only regret that I have but one life to lose for my country。 (我唯一的憾事;就是没有第二次生命献给我的祖国)。可是现在,自己要为了自己的国家,利用最纯洁的爱情,劝说另一个人背叛他的国家。
“您想知道些什么,我和埃尔塞尔没有任何关系。”白斯特闭着眼睛,将脸埋在手心里。
“这一点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您得交待点别的,这样我才能给您争取优待。”舒伦堡默默的握着白斯特的手,深深的叹了口气,“很抱歉,我知道这种抉择很让人??????”
“别说了。”白斯特再次在那张唇上轻轻一碰,“您只要回答我,您需要知道这些,不然您会受到惩罚,是吗?”
“??????是。”沉默了一下,舒伦堡别过头,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海德里希禁脔的身份。
“好,您说吧,您想知道什么?”白斯特慢慢坐直了身子,朝着舒伦堡点头,“或许您也可以给我一支笔,我给您写下来。”
“为什么?”舒伦堡取出纸笔,却迟迟不想递给白斯特。“您为什么??????”
“因为我爱您,”白斯特从舒伦堡手中接过纸笔,平静的铺开白纸,“我把整个英国在德国的情报网写给您吧,如果这样能弥补以前我给您造成的伤害。”
“爱吗??????”舒伦堡再一次感到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他看着白斯特,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是的,即使您骗了我,我依然爱您。”白斯特飞快的写着,没有抬头,“您能叫我一声佩恩吗?我的家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佩恩??????”
“您,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呢?”白斯特这么问着,手一抖,一滴墨水从笔尖滴落,染黑了一片字迹。
“只是一点点。”舒伦堡转过头,重新披上黑色的制服,冰冷的色彩阻隔了温情。今天还要应付海德里希,他得想想怎么能做到安全脱身。
此时此刻,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坐在柏林的咖啡馆里,这是他们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几次面对面坐着。今天是他们到柏林的第三天,为了加强军官团的政治态度,柏林这段时间有一连串的演讲。古德里安倒是不反对这种做法,但多少有些反感。
“喂,你们两个,都不开口,坐在这儿玩什么深沉?”说话的是瓦尔特?冯?赖歇瑙,第十集团军指挥。同样的话他已经说了第十遍了。赖歇瑙的脾气一向直爽,对于Nazi党的明确支持在军中也是首屈一指的。赖歇瑙虽然是贵族,但是从不表现的像曼施坦因一样过于深沉和老谋深算,相反的,他一向敢说敢做,有时甚至急躁的让人恼火。
“将军。”看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还保持着冷冰冰的脸色不开口,倒是保卢斯不好意思了,赶紧拽了拽赖歇瑙的袖子。赖歇瑙虽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但总是是安静了下来。古德里安在心里叹了口气,按理保卢斯在军中应该是很吃得开的。他支持Nazi党,元首对他很有好感;因为处事冷静,总参谋长哈尔德对他也是宠爱有加;赖歇瑙更是对他好得很,但是保卢斯的笑容总是不开心,或许还是因为自己小职员家庭出身的寒微而在贵族遍地的集团军中感到自卑吧。
“今天的演讲顺序是什么?”曼施坦因终于说了句话,尽管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能听出一丝的兴味索然,古德里安盯着他那双秀气圆润的手看,心里不自觉的就有些烦闷。
“戈培尔博士,戈林元帅,还有元首。”保卢斯在一旁回答。
古德里安无奈的咕噜了一声,他这段时间听得都要倒胃口了。如果谁告诉他可以不用听戈培尔那一千遍的谎言,他马上就承认它是真理。
“嗨,海因茨,啊,还有瓦尔特和弗里德里希啊。”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让古德里安手一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这几天为了避开米尔希想了多少招,连进会场都不敢同时进,现在还是撞上了,看样子这还真是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啊。
“埃哈德,最近好吗?”保卢斯最先站起来打招呼,赖歇瑙和古德里安也站了起来,曼施坦因还是施施然坐着,根本无视米尔希的存在,当然,同样的,对于曼施坦因,米尔希连一个眼角也没瞟过去。
“当然好了,好得很,”米尔希和赖歇瑙打过招呼以后就吊住了古德里安的脖子,轻轻说道,“海因茨,我有话和你说。”
“怎么?”古德里安直觉的能感到些什么,但他淡淡的站着没动。
“你过来,是很要紧的事。”在古德里安面前,米尔希收起了一脸的不正经,难得的严肃认真起来。
“到底怎么了?”古德里安随着米尔希一直退到了靠近门口的地方,确保曼施坦因他们听不到谈话,这才听见米尔希继续说了下去:“这次我得问你一个陆军方面的问题,嗯,装甲师很难指挥吗?”
“还好啊,当然对于没有经验的指挥官来说的确很棘手,怎么突然这么问?”古德里安迷惑的皱了皱眉。
“哦,没什么,”米尔希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岔开了话题,“看起来你和你的最佳配对还有前情人处的不错。”
“怎么?你嫉妒?”古德里安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很想问问米尔希那只狐狸怎么样了,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开这个口,是朋友,是同事,还是依然想念他的已经分手的情人?
“我嫉妒什么?空军里的事情一大堆,我一天忙得连家都回不了。”米尔希耸耸肩,“这么宝贵的时间还得听那只猪来做报告。”
“别想转移话题,你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到底有什么阴谋?”古德里安迅速打断米尔希对空军和戈林的抱怨,把话题又拽了回去。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千万别被吓着。”米尔希犹豫了一下,终于压低了声音,“如果过段时间进攻法国的时候,埃瓦要在你手下指挥一个装甲师,你会怎么想?”
“开什么玩笑?!”古德里安差点直接跳起来,“他一直指挥的都是山地师好不好?怎么突然对装甲师有兴趣了?”
“你问我,我问谁?反正埃瓦都向元首提出了,坚决要求指挥一个装甲师。”
“总司令不会同意的。”熟悉那只狐狸的倔性子,古德里安无奈的摇摇头。
“是啊,他的确不同意,他给出的私人意见是鉴于埃瓦卓越的功绩,让他到因斯布鲁克或者慕尼黑指挥山地师较为合适。但是埃瓦执意请求元首委派他更为合适的工作。他反复暗示说要一个装甲师。总司令个人拒绝了这一要求。他坚决说,埃瓦仅仅是一个陆军军官,对坦克一窍不通。对这种说法,埃瓦相当的恼火呢。”米尔希笑了起来,眼里有着浓浓的宠溺。
“说实话,他的确一窍不通。”古德里安很让人恼火的指出了这一点。
“拜托,海因茨,什么叫含蓄,什么叫含蓄?你得学学我,像我当时就对他说,对于装甲师,你那是七窍通六窍??????”米尔希耸耸肩,笑得得意洋洋。
“嗯?那不还是一窍不通吗?”古德里安无奈的叹了口气,咬咬牙,终于问了出来,“说起来,他还好吗?”
“挺好,天天有说有笑的。”米尔希并不想和古德里安多谈这个,匆匆又说了些什么便急急忙忙的借故离开了。只剩下他那句话还在古德里安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如果过段时间进攻法国的时候,埃瓦要在你手下指挥一个装甲师,你会怎么想?”
如果真是那样,埃瓦,我想那是上天给我们重逢的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布劳希奇说狐狸不适合指挥装甲师,但元首坚决要求参谋部给狐狸一个装甲师的指挥权,元首啊元首,您说您多像过去的昏君,好在狐狸的确有才能
试探
“在波兰战役中,我们的空军将领们,在戈林元帅的领导之下,取得了卓越的战绩。我们的第一和第四航空队共1929架飞机,它们对波兰的主要机场、海军基地以及华沙等目标进行了大规模袭击,击毁了波兰空军部分飞机,严重破坏了机场跑道和飞机工厂。在以后的战斗中,空军除以部分兵力继续同波兰空军作战外,还重点轰炸了波兰的铁路枢纽、交通干线、主要通信线路、重要城镇和波军阵地等目标,使波军失去指挥、难以机动,并强烈撼动和瓦解波兰军民的斗志。在整个战争中,波兰空军除116架各型飞机在最后崩溃前转移到罗马尼亚外,其余708架飞机全部被毁。而我们仅损伤了483架飞机,伤亡353人,218人失踪。这一辉煌的战果是前无古人的。我们对空军的战果表示热情的祝贺,他们不愧是dang最值得信赖的军队。海军将领也可以信任,在空军的高度配合下,他们成功的封锁了波兰的海岸。但是dang对于陆军的将领们却并不敢这样的信任??????”不得不说,今天元首的训词让陆军感到格外难堪,古德里安感觉尤甚,好在元首并没有过多的批评装甲兵的表现。可是每当他一转头,看到米尔希吊儿郎当的脸和凯塞林快咧到天上去的笑容,心里就憋着一股气。这简直是对陆军的侮辱。这种侮辱让他义愤难平,甚至都没有太注意一直站在元首身边的隆美尔。
隆美尔倒是玩味的听着这些话,把每一句话都细加品味。昨天晚上元首刚把以哈尔德为首的总参部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自己足足听了一个小时,不得不说元首连骂人都是字字珠玑啊。不过今天这些话说的也很有意思。
米尔希坐在下面,看着某只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元首的小狐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某只狐狸已经忘了自己也是陆军中的一员了。看来,他是真的被元首吸引了。米尔希继续叹着气,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几天施蒙特告诉他的爱娃事件的最终结果:“埃尔温,如果可以,以后尽量不要和爱娃见面,这对你们都有好处。”听施蒙特说,元首并没有深究埃瓦是不是侮辱了他的情妇,而是淡淡的一笑就把这页揭过去了。
“是,我的元首。”
“还有,你一直跟我要求要上战场,这也没问题。我这就给布劳希奇打电话,让他任命你去指挥一个装甲师。”
“是,我的元首!”据施蒙特会议,那只狐狸当时腾地一声,连耳朵都直直地立起来了,一副心愿得偿的模样,还高高兴兴的回来炫耀。只可惜自己的看法和施蒙特一样,元首这样做其实还是为了安抚爱娃,但是他应该也相信埃瓦没有做什么,所以才选择把他丢到战场上。不过这个看法他和施蒙特谁都不敢告诉隆美尔,生怕打击到他。
可是要是埃瓦真的去指挥装甲师,那么他就得和海因茨并肩作战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好。想到这里,米尔希郁闷的眯起了眼睛,万一他们旧情复燃了怎么办?自己倒是好说,问问埃瓦的意见,大不了自己再退出好了,只要他高兴就行,可是元首那边要是知道??????米尔希暗暗摇摇头,那他们两个估计都得上军事法庭了,真是越来越乱套。偏偏自己最近不仅要忙着筹备对法作战的后勤工作,布置对法的空中作战体系防御,还被戈林找了一堆麻烦,根本没精力顾这些儿女情长。唉,只能顺其自然了。上天保佑还是别把埃瓦分到海因茨手下吧。
就在米尔希暗中祈祷局面不要再这么混乱的时候,古德里安的心里越发郁闷,真的无法再忍受这种侮辱了。但他还是忍到了演讲结束,然后便直接去找曼施坦因。他毕竟是集团军的参谋长,有义务想出如何应对这件事,何况他还有一个总参部最优秀的大脑。
“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我亲爱的海因茨。”当曼施坦因不急不慢的听完古德里安义愤填膺的抱怨和意见时,他只是点燃了雪茄,那飘散的烟雾弥漫在眼睛前,成功的遮住了任何可能流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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