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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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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四处和六处的矛盾还不能摆到明面上,所以他大胆的撒了谎。不过海德里希也看出自己的兴趣一开始就不在四处,做情报出身的自己,六处是最好的归宿了。也只有六处能和缪勒的四处抗衡。约斯特远不如缪勒那样资历深厚,无可替代。海德里希对他的小动作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不会拔出自己安插在六处的人。不过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最好能在四处也安排下自己的钉子,这样必然有利于自己。舒伦堡淡淡的笑着,不知道艾斯曼是不是真的对缪勒忠心不二呢?也许自己要找机会试探一下。
“将军,您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大清早六点就起来跑步的高斯气喘吁吁的看着前面精神很好的隆美尔,其实这种慢跑并不快,只是他很少起来这么早,头有些晕。
“你再不运动估计就要肌肉松弛了。”隆美尔讥讽的声音让高斯顿时红了脸。他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养尊处优,可是也没有隆美尔说得这么严重。不过他还是可以忍受这只狐狸的超级毒舌的,这主要归功于自己的好脾气和及时的沉默。
“听说今天会有一些Nazi的人来报到是吗?”高斯喘着气问隆美尔,“您今天还要去兵营视察吗?”
“当然。”隆美尔耸耸肩。高斯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了隆美尔的作息规律了。不得不说他的生活像个清教徒一样。早上六点起来沿着一条狭窄的林间小路跑步,当跑回来的时候是六点过十分。每天早上七点差五分,他的奔驰车便开出了营房,载着他来到士兵们身边。七点,他从汽车的收音机里收听德国和外国的新闻广播,十二点半是他返回驻地吃午饭的时间。前两天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对他感到不满的营指挥,并且直接命令他九十分钟内离开营房。这种斩钉截铁的措施让不少人都惊异不已,包括高斯自己,“那和我毫不相干,我不想多管闲事。”
“您的态度真奇怪。”高斯由衷的说,“来的人里有您很熟悉的人吗?”
“卡尔?奥古斯特?汉克,戈培尔的高级助手,我们在柏林见过几面。”隆美尔淡淡的说,没有丝毫炫耀,“我跟他最熟悉。一个很不错的人。”
“哦。”高斯简短的应了一声,低下头跟着隆美尔跑着步。看得出隆美尔在元首面前是真的得宠,他看过来报到的人的名单,从来没有这么多的Nazi高级分子一下子涌到这个小地方,这肯定得让那些军官的下巴砸到地上。
隆美尔现在没心情和高斯说话,也乐得高斯沉默。他发现这些士兵的纪律并不很好,军官也养尊处优,只有高斯还稍微让他喜欢一些。
再说了,今天还有一个更麻烦的人要来呢。而且,事实上,这个家伙来的比那些要来报到的人还早。
“埃尔温,还在看坦克?”古德里安淡淡的看着隆美尔,后者专心致志的看坦克演戏,直接无视了自己。古德里安只能自己讪讪的说下去,“你这里的坦克质量不高呢。一半都是捷克制造的38T型坦克,这种坦克比III型和IV型坦克轻九吨,要知道,就连III型和IV型都被称为薄装甲,这种坦克的装甲更薄一些,但速度却快得多,所配备的大炮口径也更大。”
“我知道。”隆美尔冷淡的点点头,“可是要知道,虽然英法在坦克和飞机的数量上明显地超过我们,但我们的坦克在质量方面比他们优越。我这里还有最好的III型和IV型坦克。真的要进攻法国,不可不会输”
“似乎你对它们始终这么有兴趣。”古德里安尴尬的摸摸鼻子,“对了,你有成型的战术吗?”
“当然有。”
“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隆美尔直接抛了一个白眼过去。他懒得再理古德里安,“反正我知道怎么指挥,不用你告诉我。”
跟在后面的高斯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隆美尔要和这位装甲兵的权威闹别扭。但他不得不承认,隆美尔有他自己的坦克指挥方法。他现在已经开始把自己的部下编成各种大小队形组织,用快速的、熟练的无线电指挥和重炮轰击的形式进行越野训练。高斯直觉的感觉到这在战场上会很有效。
“埃瓦,”看着隆美尔的冷淡,古德里安轻叹出了一口气,“对不起。”
“什么?”愣了一下,隆美尔终于正眼看了古德里安一眼。
“如果可以,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虽然可能太迟了一些。”古德里安盯着隆美尔那碧蓝的眼睛,说的格外认真。
进攻法国的准备
“你没发烧吧?”隆美尔的眼睛闪了又闪,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古德里安的额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说的是真的。”古德里安叹了口气,有着无限惆怅。他凝视着那灿烂的眼眸,突然促狭的笑了,“知道吗?III型和IV型里可以坐五个操纵人员呢。”
“嗯?”隆美尔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你不记得了?那时候的II型坦克里面挺挤的。”古德里安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滚!”隆美尔直接一拳打过去,但是古德里安的大手直接包住了他的拳头,熟悉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直流到心脏的位置。
“抱歉,我不该提这件事。”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许久未碰的暖热肌肤,古德里安的心里突然就涌过一丝后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初会轻率地提出分手,但是现在他确定,他是真的想要挽回。
“知道不该提就赶紧回去,你那边很闲吗?我可是很忙的。”隆美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古德里安也只能叹气,看来他还得努力一段时间。
“领袖先生,这是万罗行动的总报告。”当舒伦堡把报告放在希姆莱的桌上时,他淡然的笑着,现在他很明白如何和这位有恶趣味的上级相处。甚至他们相处的还很融洽。
“您做的很好,亲爱的舒伦堡。”希姆莱很少叫舒伦堡的名字,他大多数时候称呼他的姓氏。他越发欣赏起这个下属,这个海德里希的心腹。
“谢谢您的称赞,领袖先生。”舒伦堡平淡的笑着,礼貌而疏离。
“想起我们在列车上的不愉快,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希姆莱展开报告读着,“我感觉到自己有些亏了本。”
“不,领袖先生,也许您失去了一些,但您收获了一个对您忠心耿耿的下属。”舒伦堡的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您好好干吧。”希姆莱将报告轻轻合上,推了推小圆眼镜,“您必然前途无量。”
舒伦堡又是一笑,海德里希在他的脑中已经变得很淡漠了,虽然他们还经常见面,时常相拥。但是有一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也无法找回。舒伦堡清楚的知道,他和海德里希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毁了曾经的一切。他现在唯一的情人就是工作,拼命的工作,将所有阻碍自己的人剔除,直至自己达到事业的顶峰。尽管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走到顶峰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说起来,您离婚也有一段时间了,都没有想过要再婚吗?”希姆莱的话让舒伦堡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就柔软的笑了。
“很快就会了,领袖先生。”
而时间,就在淡淡的阴郁和浅浅的思绪中飞速的走着,不给人回头的机会。
3月初,古德里安接到命令,每个A集团军的高级将领都要到总理府去参加一次军事汇报。这场会议将由元首亲自主持。每个人都要报告他所承担的任务,以及他将要如何执行计划。
古德里安是最后一个发言的人,他平静的阐释自己的任务:“在奉命进攻之日,我要越过卢森堡的国界,经过比利时南部,一直到色当,渡过默兹河,并在那一面建立一个桥头阵地,以掩护后续的步兵军渡河。在经过卢比两国的时候,我军将分为三个纵队前进,第一天可以到达比利时边境,我希望在同一天之内可以突破它;第二天我应该可以到达讷沙托;第三天可以到达布永,并渡过瑟穆瓦河;第四天我就已经到达了默兹河;而第五天我就已经渡河了。在第五天的下午我应该已经建立好了桥头阵地。”
“那么之后您又准备做些什么呢?”元首的声音很冷静,古德里安惊讶的发现他是第一个想到应该提出这个重要的问题的人。
“我的元首,除非我已经接到了其他的命令,否则在第二天我就会继续向西推进。最高统帅应该决定我的目标是亚眠还是巴黎。照我个人的看法,正确的路线是应该过亚眠,直向英吉利海峡进发。”
元首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但古德里安看得出他很满意。可这是克鲁格将军,他是第四集团军的指挥官,也是古德里安的顶头上司突然高声喊了出来:“好吧,第一点,我首先就不相信你可以渡得过默兹河!”
这个不和谐的音符让周围人的表情一瞬间都变了,古德里安注意到元首脸上出现了紧张的表情,眼睛紧紧盯着自己,显然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看他如何回答这个挑衅的问题。对此,古德里安只是耸耸肩:“无论如何,总不需要你来代劳呵!”
克鲁格顿时涨红了脸,而元首没有再说话,但古德里安能感觉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小小的插曲没有对军事会议造成多大的影响,唯一的效果是克鲁格在离开时完全无视了古德里安的存在。对此古德里安也没在意,直接扭头走人。他清楚的知道现在攻击法国的“曼施坦因计划”的出炉经历了多少波折。
先是,统帅部对于经过阿登的攻击,只想使用一两个装甲师,虽然自己坚持说这样的兵力实在太脆弱,发挥不了作用。装甲兵力本就不太雄厚,若再加以分割的使用,那就实在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可是统帅部却偏偏想要这样做。而曼斯坦因实在感到不耐,因此与统帅部之间发生了强烈的冲突,最后被调任为一个步兵军军长。虽然自己和伦德施泰特,包括曼施坦因自己都要求至少应让他指挥一个装甲军,可是统帅部却并没有理会这个要求。曼施坦因这个总参部最优秀的大脑,竟沦为了第三波攻击中的一个军长。
接着就是关于如何指挥这么多装甲部队的问题。经过了无数次的变化和冗长的讨论,最后才决定成立一个装甲兵团,由克莱斯特将军指挥。后来又决定由古德里安自己的装甲军担任阿登攻击战的矛头,于是自己赶紧去训练部下,使他们有能力担负起这个沉重的任务。古德里安相信,恐怕除了元首、曼斯坦因和自己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人会相信这个计划是可以成功的。
现在他只感到精疲力竭,如果可能,回到科布伦茨他就要请个短假,不然实在支持不下去了。
“海因茨,你似乎很累的样子。”施蒙特关心的看了古德里安一眼,“我看你需要休息。”
“我回去就请假,实在太累了。”古德里安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嗨,海因茨,你们的军事会议结束了?”就在古德里安正想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米尔希那很久没有听到的欠揍的声音。
“是啊,埃哈德。”古德里安一回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惦念的那只小狐狸竟然和米尔希并肩站在一起,手里握着一本书微微笑着,“埃尔温,你也在柏林?”
“元首今天刚和埃瓦吃完饭。”米尔希淡淡的笑着,伸手拽过隆美尔手里的书,“还有礼物呢。”
古德里安伸手接过去,那是一本《我的奋斗》,翻开扉页,上面还写着“赠隆美尔将军惠存”。古德里安的眉头微微拧起,一声不响的把书塞回了隆美尔手里,尽量扭头不去看他:“对了,埃哈德,你这次要担任指挥吗?”
“我?我又不是凯塞林,指挥的活什么时候轮得到我?我只要在后面做好后勤组织就好,那种冲冲杀杀的事可不是我的专长。”米尔希吊儿郎当的甩了甩头发,然后宠溺的看了隆美尔一眼,“听说你那边有不少元首的人。元首还把卡尔?卢森堡上校派给了你是吗?”
“嗯。”隆美尔翻了两下手里的书,难得的安安静静的应了一声。古德里安倒是因为元首的这个任命愣了愣。卡尔?卢森堡上校以前是警察上校,在1918年就作为连指挥官荣获过功勋奖章。四十四岁时他已经是德国最优秀的坦克团指挥官之一了。古德里安听说过他,尤其是经过了各种战役,他对人对事都有一种超然的态度,而且从来无所畏惧,将生死置之度外。看来元首对隆美尔是真的上心。
“卢森堡上校人很好,如果他在,我会放心一些。”古德里安强行扯出一个微笑。
隆美尔只是板着脸点点头,接着又转过去和米尔希说说笑笑了。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古德里安顿时有了浓烈的不满,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简简单单的道了个别以后便转身离开了。
“人都走了,就别看了。”看着古德里安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米尔希转过身揉了揉隆美尔软软的头发,声音里淡淡的带着一丝醋意。
“我才没看他,我发呆呢。”隆美尔迅速收回了视线,别扭的语调里带着软糯的鼻音。
对于隆美尔的强词夺理,米尔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他那琥珀色的眸子深深凝视着这只可爱的狐狸,握住了他的手:“答应我,埃瓦,一定好好地活着回来。”
“我知道,我会的。”隆美尔试图挣脱,但没有挣开。
“你发誓。”
“我发誓。”
而在保安局,海德里希的办公室里,海德里希正微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年轻下属,而后者眨动着紫罗兰色的大眼睛,微笑着和他对视:“长官,我想要结婚,希望您可以帮助我。”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停电,今天刚来,崩溃啊
婚姻
“您要结婚?”海德里希的嘴角浮现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却让人感到寒冷。
“是的,长官,由于我是情报人员,所以我必须报知上级批准。而且,我还有一个私人原因想请您帮忙。”舒伦堡的笑容越发温和,丝毫没有畏惧。
“说说看。”
“我的岳母是波兰人,您知道,波兰人这个身份”舒伦堡轻轻住了口,适时的抬眼望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上司。那双冰蓝的眸子里还是如此冷酷,似乎往昔的温柔都是昙花一现。
“让我看看您的未婚妻的照片。”海德里希伸手从舒伦堡手中接过照片。他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她长相端正,有一头金棕色的鬈发,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灰色,就是鼻子长得不大周正。她会是舒伦堡未来的妻子。心里,突然就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她叫什么名字?”
“伊内尔舒内尔鲍克。”舒伦堡垂着眼睛看着照片上的女子,眼睛里似乎有浓重的温柔,看起来他好像是个迷恋未婚妻的顾家男人。
“我会帮您去向领袖先生提出这件事。您就等着好消息吧。”海德里希淡淡的将照片掷还给舒伦堡,十指交叉的望着这个最近隐隐变了很多的下属。结婚,你是想借此逃脱我的手心吗?亲爱的小瓦尔特,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哪里也去不了。
“谢谢您,长官。”舒伦堡弯起了眼睛。莱茵哈德,我不是你手心里的玩具娃娃。即使我以前一度曾是。不过海德里希的痛快答应还是让他感到惊讶,他以为他至少得刁难自己一下呢。
“您的谢意,还是留着吧。我怕您时间紧张的过不完蜜月。”海德里希细长的手指轻触了一下舒伦堡的手背,“您说,我让您到元首身边做副官好不好?”
“长官,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建议。”舒伦堡的嘴角轻轻一颤,那明媚的眼眸瞬间阴霾,然后又迅速转变为晴空万里,“我始终忠于的都是您。况且我资历浅薄,如果在元首身边,恐怕会被人排挤,这会对您的名誉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真有趣,大多数人都会喜欢我的这种决定,而您却偏偏拒绝。”海德里希淡然的挑了挑眉毛,“是说您忠诚呢还是说您故作精明?”
“我的荣誉是忠诚。”舒伦堡毫不犹疑的行礼,眉宇间再也找不到属于孩子的纯真。
“亲爱的露西,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的尸体或许留在默兹河,或许留在阿登山区,还可能留在那著名的马其诺防线。但是无论如何,记住我爱你。为了你,我会尽量不让自己遭遇危险,但是能为元首和伟大的德意志捐躯也是一种荣耀,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一点。要好好教育曼弗雷德,告诉他,我始终爱他。”5月5日,一个阴雨绵绵的星期天,高斯走进隆美尔的指挥所,就看见这位上司正咬着笔杆,冥思苦想着将要留给妻儿的“绝笔书”。
“会不会太短了?”隆美尔挠着头看着大概只能称之为便笺的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高斯一眼。
“有时候并不是越多的话越能表现出真情,”高斯温和的笑着,他今天也给妻子留了一封同样的信。
“不知道等我死了以后他们看见这封信会怎么想。”隆美尔把信纸折了几折,塞进了信封里,“我想他们该为我感到骄傲。”
“没有人在面对亲人的死讯时,第一个想到所谓的荣誉或是骄傲,他们唯一想到的是这个消息是不是假的。”高斯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带着淡淡的痛苦,“然后等待他们的就是痛彻心扉的哀戚。”
隆美尔愣了愣,他第一次抬起头认认真真的从头到脚的打量起这个下属,似乎这个性格宽和温柔的下属拥有一份只属于他自己的悲哀。那浅棕色的眼眸让他想起了一个拥有同色眸子的人,一个一样温柔的人。想到这里,他又翻出一个信封,然后认命的开始和那些令人头疼的文字搏斗:“亲爱的埃哈德,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接下来要写些什么,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动笔。往昔相处的画面一幅幅涌现,微笑着的米尔希眨动着琥珀色的眸子,眼角眉梢里都是满溢的温柔。纤细的手指总喜欢揉乱自己的头发,眼里偶然闪动着忧郁。不知道如果自己去世了,那双眸子里是不是会充满了悲伤?
慢慢撕碎信纸,将它扔进了抽屉深处。心里不大舒服。隐隐觉得米尔希对自己不像是对一般的朋友,可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偏偏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莫名的堵得慌。高斯倒是奇怪的看着隆美尔逐渐暗沉的脸色,他不知道他在想谁,但直觉的感觉他想的那个人对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不过,自己完全没必要这样自找麻烦呀。要知道自己死了的话,无论是米尔希还是古德里安,他们这些军队的高级将领一定会最先得知的,哪里还用麻烦兮兮的收什么绝笔信?想到这里,隆美尔又挑挑眉笑了,他一向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更不是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这些事比起即将上战场的兴奋,还是不能引起他更多的兴趣。
而就在同时,古德里安将一封刚刚封好的信交给知道自己和隆美尔关系的洛林豪芬:“弗雷塔格,要是我在这次战役中阵亡,你就负责把这封信交给埃尔温,记得要私底下交给他。”
舒伦堡结婚的日子有着绵绵阴雨,这让新娘伊内尔舒内尔鲍克不大高兴。但是当她看到穿着白色西装,眯着眼睛笑得温柔的丈夫时,她心中的那一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可以嫁给帝国保安局中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青年,尤其是他还对她那么好,好的好像在梦中一样。本来还担心因为母亲是波兰人而影响自己的婚姻,可是没想到领袖先生竟然亲自批准了他们的婚礼。
舒伦堡握着香槟,温柔的向着每个宾客微笑。明媚的眼眸似乎因为结婚这件喜事而更加璀璨了。
“新娘似乎有点配不上您。”格里尼斯小口的抿着酒踱到舒伦堡身边,他穿着一件漂亮的灰色西服,金色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嘴唇因为酒液的浸润而显得格外嫣红。
“那是学长您太看得起我了。”舒伦堡微笑,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互相称呼由“你”变成了“您”,“舒内尔鲍克是个不错的妻子人选。”
注意到舒伦堡没有称呼新娘为“伊内尔”,格里尼斯不禁眯了眯眼,但随即他就笑了,笑得毫不做作,充满了学长对学弟的关心:“C先生不是说要出席您的婚礼吗?他还没来吗?”
“局长日理万机,如果肯赏光就是我的荣幸,如果不能来也是属于他的职责。”
格里尼斯垂下了睫毛,舒伦堡越发像一颗秀气内敛的珍珠了,但是就只怕有的人将钻石磨成了珍珠,到头来有责怪珍珠没有了不加掩饰的光芒:“说起来,您的婚礼会让多少人伤透了心啊,有多少人暗中恋慕您,这下芳心要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看您说的,”舒伦堡越发笑得人畜无害,“我可不是像您一样的少女杀手,想当年在大学期间您迷倒了多少女生,听说柏林大学暗恋您的老师和学生也不少呢。”
“那时候年少轻狂,不懂事。”格里尼斯微微摇了摇头,突然他扑哧一声轻笑,“您不觉得我们今天的打扮要比新娘和您更相配吗?”
这句话倒是让舒伦堡愣了一下,他顺着格里尼斯的视线望向了镜子里,格里尼斯那身灰色的西装显得他格外修长,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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