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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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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国代表团从停战谈判的车厢走出的时候,天空应景的下起了霏霏细雨。而那辆具有历史意义的福煦列车也被士兵运往柏林当做展品。这一次,法国彻底的被德国踩在了脚下。
尽管如此,巴黎的初夏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迷人。正如里尔克所说的,“巴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城市”。巴黎的绚丽多彩从来都让人迷醉。就连空气中都多了百合花的清香。荣军院的巴洛克式圆顶,雕饰精美的凯旋门,还有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像一曲最美的乐曲。
而乐曲中最美丽的音符就要属旺多姆广场了。隆美尔还是第一次到巴黎来,但他也知道旺多姆广场被称为“巴黎的珠宝箱”。而现在,月光下的旺多姆广场空阔的几乎没有人,因为现在还在宵禁。巴洛克式建筑像古罗马斗兽场一样呈环形分布。那些白日里富人们穿息不止的顶级珠宝店都已打烊。1805年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战役中缴获的由1200多门大炮融化后铸成的青铜柱在银色的月光下泛着斑驳的绿光,拿破仑塑像依然用他那高傲的姿态俯视着这座由他塑造的城市……
而广场右侧的几个白色拱形帐篷像一盏盏孔明灯,在夜间显得格外透亮,那里就是著名的巴黎丽兹酒店。今晚,A集团军第四军团的聚会就在那里举行。高斯无奈的盯着隆美尔看:“将军,您的眼睛能睁得再大点吗?”
走下汽车,穿过在普通不过的旋转木门,厚厚的,松软得足以让脚趾没入的维多利亚地毯让人感到格外舒服。悠长的通道上悬挂着漂亮的水晶吊灯。按下电梯,半圆型的木制电梯门沿着弧形轨道轻轻滑开,带着几分古典韵味。
“聚会会不会很无聊啊?”隆美尔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倦倦的伸了个懒腰。
“您还没到地方就担心无聊,那我相信聚会对您而言是一种折磨。”高斯安静的一笑,“其实还是挺好的,能碰上不少平时没什么机会见的老朋友。”
当他们来到聚会的顶楼时,丽兹饭店的豪华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这里无比适合一个沙龙。素雅的米黄色墙面,雪白的大理石壁炉,旁边放着一座十八世纪的挂钟,上面精心装饰着维纳斯的胴体。沙龙中央放着浅金黄色大花锦缎点缀的路易十五式沙发,旁边的低矮茶几上摆放着一只小小的镀金狮子。正对门厅放着一个黑底镶嵌桃色大花的漆器小橱,上面放置着白瓷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支向日葵,散发着温暖明朗的气息。天花中央的海棠花形水晶吊灯被屋内的两面镜子和整面镜墙来回反复折射。在这面镜墙的中心又用一个镀金的镜框圈着另一面镜子,左右两侧则安置了两顶烛光效果的水晶灯饰,产生一种类似窗户的效果。靠近镜墙还放着一张墨蓝色绣满花枝的绸缎靠椅上,有着淡淡的纤弱的气息。旁边还有一架黑色的钢琴,低调中带着奢华。
隆美尔和高斯来得有些晚了。聚会似乎已经开始了几分钟。大厅里流淌着《致爱丽丝》的甜美旋律。不少高级军官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手中的香槟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埃尔温,你来的可是有点晚了。”没想到高斯说的还真准,一进门,隆美尔就碰到了一个老朋友——古尔特海斯。他们在一战时一起服过役。海斯现在是军方报纸负责人。
“嗯,我记错时间了。”隆美尔不在意的耸耸肩,“没想到你也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海斯一个白眼扔了过去,熟络的拍拍隆美尔的肩膀。
“我?”
“是啊,你这一次仗打得漂亮。然后就增加了我的工作负担。我给你写了无数的报道,但是他们还是让我来采访你一下,再写一篇专访。我连开头都写好了,看看怎么样?‘他的魔语是速度;英勇无畏是他的资本。好比一幕电影,他的故事正在继续上映,那孤胆英雄的作为正闪耀着短暂的光辉,其中有个人的悲剧、危机和死亡。我凝视着他的目光,那里依然有过去岁月里我看到过的勇猛和无畏,也有被当今的风云变幻夸大得言过其实而投下的某些阴影。’”海斯晃着手里的笔记本,微微笑着翻开一页。
“将军,我去一下那边,打个招呼。”一向很少和隆美尔分开的高斯突然敬了个礼,飞快的走到另一头。上帝啊,这些话写的,太让人受不了了。
“写的不错啊。”隆美尔倒是很开心的笑了笑,随即他的眼睛就开始四下扫描,他的顶头上司霍特正在和哈特利伯说话,克莱斯特和他的参谋长蔡茨勒时不时也说上几句。而让他最在意的古德里安背对着他站在大厅的一角,正在和他手下的法伊尔等人说话。显然,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到来。
“你总是处不好人际关系。”海斯抬起头,正对上隆美尔有些怅然的眼神,他不禁了然的一笑,“说实话,你得注意点,现在报纸上到处刊登你的战功,这会让总参部的那些人不高兴的。处在一个都是敌意的环境里不会很好受的。”
“他们一向对任何外来人抱有敌意,我才不会理会呢。”隆美尔嘟嘟嘴,显得十分孩子气。
“海因茨,”就在隆美尔和海斯说着话的时候,霍特一抬头,就看见了这个年轻的下属。他现在对这个下属还是很欣赏的。毕竟他年轻,有才华,也没有加入Nazi,何况还和古德里安有匪浅的关系,“喏,你惦记的那个家伙来了。”
“是吗?”正和法伊尔说话的古德里安连忙结束了聊天,顺着霍特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就看见了那只狐狸正神采飞扬的正聊着天,一双蓝眼睛比塞纳河还澄澈。
“说起来我倒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另眼相看?”霍特托着下巴打量着隆美尔,“我承认他的确很有才华,由一个步兵指挥成功转变为装甲兵指挥,我想没有人会比他做得更好了。但是他太容易凭一时的冲动行事。要是他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军指挥官,他无疑需要更多的经验和更好的战术判断能力。而且他对别人在他所赢得的胜利里作出的贡献表现得心胸过于狭窄。哈特利伯甚至都向柏林报告了。”
“哦?报告什么?”古德里安微微一挑眉,表示自己的惊讶。
“战争开始时,隆美尔似乎在第一天就消耗了自己所有的架桥设备,因而在5月14日他想在默兹河上架桥时,不得不动用哈特利伯的设施。哈特利伯坚持要他归还这些设备,但遭到隆美尔的拒绝,并说他的装甲师应该首先过桥。这使哈特利伯的行动接连耽误了好几个小时,隆美尔反而抱怨第五装甲师远远落在他后面。施特莱彻上校还补充说,隆美尔抓住这个机会偷用他的重型坦克,以便让他的师得以向前推进。这样的事不止出现一次。而且在西线战场上,第七装甲师的伤亡并不小,这在某种意义上说明,隆美尔对待她的部下还是相当冷酷的。”霍特抽着烟,转悠着手里的香槟。
“嗯。”古德里安默默的点了一下头,再次盯着那只狐狸,他第一次发现,原来隆美尔周围,几乎没有一个人是对他笑的。原来他处的环境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冷酷的多。
夏日聚会(中)
“大家都在啊,看来我的确是来晚了。”就在霍特和古德里安说着话的时候。大厅的门被再一次推开了。来人一袭中将军装。轮廓秀美的侧脸宛如古希腊的美少年雕像,细腻精致。柔软的金发反射着细碎的灯光,飘逸潇洒。单薄的嘴唇带着微笑的弧度,但是却有着明显的疏离和过分的礼貌。
“弗里茨,你来了。真是荣幸,你这位法兰西战役的大功臣竟然也能来。”第一个微笑着打招呼的是克莱斯特将军。曼施坦因礼貌的笑着,带着贵族间特有的疏离,淡漠和克莱斯特握了握手。
“你们怎么想起把他叫来了?”古德里安拧着眉毛瞟了曼施坦因一眼,转向正啜着香槟的霍特。
“弗里茨原来不是伦德施泰特将军的参谋长嘛,说起来也算是我们这边的人。他来巴黎参加这种聚会也是伦德施泰特将军授意的,就怕他在第三十八军干的委屈。本来嘛,计划都是人家提的,结果仗开打了,自己只能干看着,搁谁都不会舒服。”霍特耸耸肩,“不过也没办法,当时他接着元首接见的机会向元首提计划的时候,布劳希奇想活剥了他的心都有了。”
“的确是不公平了点。”古德里安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计划大获成功,现在他一定可以获得嘉奖。”
“那是当然的。说起来,你肯定也能获得提升,要知道这次进攻你可是大出风头。”霍特微笑着调侃了两句,“对了,不和你的最佳配对去说两句?”
“待会总会说的。”古德里安淡然的笑笑,将视线转向那只狐狸。发现刚才和他聊天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隆美尔一个人站在那里,应景的端着一杯香槟,表情寥落的很。蓝色的眼眸低垂着,显得格外孤独。心脏轻轻一颤,因为那个苍白无助的身影。
而这时候,在那架钢琴前,几个军官正嬉闹着:“下一首你弹吧,上次你不是说碰见法国妞就给她们弹钢琴吗?”
“那你怎么不弹?你老婆可是钢琴教师。”
“内林弹吧,我记得以前在军校他还上台表演过呢。”
“我都多久没弹这个了,我可不弹。”
“去吧,去吧。”
几个人硬把内林按在了钢琴前。后者白净的脸涨得通红,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键盘:“弹什么?”
“弹首你想送给最喜欢的人的曲子。”几个人起哄着。
“那就李斯特的《爱之梦》吧。”内林深吸了一口气,古德里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内林朝自己看了几眼。
流畅的乐曲充满了整个大厅,甜美浪漫,回旋婉转。许多人都跟着用脚尖打起了拍子。霍特放下香槟,笑着拍拍古德里安的肩膀:“你这个部下琴弹得不错啊。你说你每次都从哪里挑的人,总是这么可爱?”
“那小子是上西里西亚军校毕业的,当年凭着这一手骗了不少小姑娘呢。”古德里安抖落属下的糗事倒是毫不含糊。
“总之就是好啊,没事还能叫下属给你弹个琴什么的。不像我,就忙着调解那两个家伙的矛盾了,人和人的差距啊。”霍特怨念的看着隆美尔和哈特利伯,摇了摇头,“那两个家伙,没一个省心的,尤其是隆美尔。”
“你酒喝得有点多。”对于霍特对隆美尔的抱怨,古德里安略感不自然,试图岔开了话题。
“没太多,走,和你惦记的那个小家伙聊聊天去。”霍特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便拉着古德里安向独自站在那里的隆美尔走去。
隆美尔一个人在这里站了有一段时间,孤单的感觉越来越强。周围没有一个人陪着自己,连高斯都被哈特利伯他们拉到另一边聊天了。现在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端着一杯自己根本不会喝的香槟,看着周围的人带着和自己不相关的笑容。原来孤独有的时候也会让人感到噬骨的痛。蓝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第一次开始想念柏林,想念元首,要知道自己在元首身边的时候可从没感到这么形单影只,倒是经常烦不胜烦。
“埃尔温。”终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疑惑的转过头,却发现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霍特和古德里安。
“霍特将军,古德里安将军。”开心地行礼,隆美尔倒是很高兴可以有人说说话了。
“这次进攻中你干得不错。”霍特眯着微醺的眼睛笑着拍拍隆美尔的肩,“你的前任施登姆在波兰时,我们都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精力充沛的人。但是现在和你相比,他只不过是一匹拉大车的残废的老马。”
“这是我的职责,将军。”隆美尔的神采越发飞扬,丝毫没有任何谦虚的觉悟。这让古德里安微微皱起了眉,说实话,他不喜欢这只狐狸如此嚣张。看来霍特和哈特利伯在某些方面并没有撒谎。
霍特倒是没再说什么,又称赞了隆美尔几句,然后便准备离开:“我去和库尔特说几句话,你去吗?海因茨。”
“算了吧,我和蔡茨勒合不来。”古德里安摇摇头,他和蔡茨勒关系极其恶劣。而这时,蔡茨勒以及魏特夏正在和曼施坦因盯着在弹钢琴的内林,闲聊着天:“你觉得他弹得如何,弗里茨?”
“的时候错了几个音,还算不错。”
“听说你的钢琴弹得不错。”
“还好吧。”
“埃尔温,你”看着霍特离开,古德里安慢慢将视线转向面前的小狐狸,刚说了半句话,就被老朋友魏特夏将军拉了过去:“哎,海因茨,找你有事。你会弹钢琴是吗?”
“会点,怎么了?”古德里安轻轻挣开了手问魏特夏。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某只狐狸幽幽的眼神。
“你和弗里茨一起弹支曲子吧。”魏特夏笑得格外开心,“你们不是最佳配对吗?不如来一次看看你们配合是不是默契。”
“啊?”被吓了一跳的古德里安迅速转头去看曼施坦因的脸色,却见后者只是朝他淡淡一笑,表情平静的好像只是在和自己共同商讨下一步的进军计划。
“来吧来吧,弹一支好了。”唯恐天下不乱的魏特夏立刻拽着古德里安朝曼施坦因那里走,还硬把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这下好了,两个最优秀的人碰在一起,一定是很有意思的。”
“您想弹什么曲子?”曼施坦因的声音很有些凉薄,但更凉的是他的手,握在一起几乎没有温度,里面流淌的似乎真的是冰蓝色的血液。
“不要太难,简单一点就好,您选吧。”被这样一只手握着,冰冷的温度从手心一直传到心脏,感觉真的不好。古德里安不禁在心里埋怨魏特夏多事,但是又不能就这么抽回手。握了好一会儿,手心里的手逐渐暖热起来,让人舒服了不少。古德里安抬起眼看着曼施坦因,对方还是带着那种疏离淡漠的笑容,蓝灰色的眼睛掩藏着全部的情绪:“那就弹《致爱丽丝》吧。我弹主旋律,您来弹和弦,如何?”
“好吧。”古德里安点头,微微抬眼,却发现那只狐狸远远地站在了离自己最远的角落,旁边陪着一个上校级别的军官,那个军官的蜂蜜色头发在迷离的灯光下有种温暖的柔软。这让古德里安轻轻皱起了眉,但他很快放开了眉头,顺着曼施坦因的动作,和他坐到了双人琴凳上,自己的左手和他的右手并排放在一起。那只手比自己的手要单薄一些,手指也要更长一些。指甲修饰的相当圆润,苍白细腻的皮肤覆盖着浅蓝色的血管,竟然让人忍不住怜惜。一只只属于贵族的手。
手指接触到冰冷的琴键,有些生疏的按动。身边坐着的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一种迷幻。深邃的眼眸斜瞟过来,似乎在无声的抱怨自己略显生硬的和弦。心一动,仿佛被诱惑了一样,竟有微醺的醉意。
欢快明朗的乐曲活泼的像小溪一样流淌着,不得不说相对于古德里安有些生疏的和弦,曼施坦因弹得相当熟练,极其自然的由温柔亲切的A小调过渡到明快的C大调,一连串快速音叮叮咚咚的像泉水一样。只是太过熟练,好像已经练习了千万遍,手指不需要思考就自动跳转,丝毫不掺杂一丁点个人的感情。
乐曲转到C段,这一段的和弦相当多,气氛显得严肃而稳重,好似作者在沉思。古德里安偏一偏头看向曼施坦因,后者低垂着睫毛,白的有些透明的肌肤看着格外秀气。抿着的眉眼似乎带着思考的痕迹,沉静而清淡,却差点让自己忘了下一段的乐谱。
三连音组成的乐句表现着热烈的情感,经过下行半音阶的过渡,又把乐曲引回到A段乐曲,直到终结,整个气氛美好柔和。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其中魏特夏的掌声最为夸张。曼施坦因礼貌的站起来,手指轻轻握了握古德里安的手,笑容里似乎有一丝朋友般的感情,稍纵即逝。
古德里安一边握着曼施坦因的手,一边用眼角瞟向那只狐狸站立的角落,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军官。
作者有话要说:在丢了一把阳伞,一副墨镜,经过了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回家了,暑假更新就能稳定了
番外 当第三帝国遭遇中国暑假的无座火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专门写个番外,纪念一下我可怜的在火车上被挤死的生涯元首篇:元首:“天哪,施蒙特,海因里希在吗?”
鸡农:“元首您有什么指示?”
元首:“以后都不要用什么闷罐车毒气室了,效率太低,以后处决犹太人一律借鉴中国暑假的火车。”
鸡农(眼露崇拜之光):“是,我的元首。”
狐狸篇玉树临风的娇滴滴的狐狸一看到火车上攒动的人头,顿时就有了逃回沙漠的想法。小腿哆嗦着还没迈步,突然有一女大叫:“啊啊啊啊,那不是隆美尔元帅,我们的小狐狸吗?!”
于是一众腐女狂冲下车,抬头的抬头,抬脚的抬脚,硬把狐狸架上了车。
“那个,我们去把高忠犬找来吧,我喜欢忠犬攻。”
“不不,还是元首吧,上司下属神马的最萌了。”
“那还不如找霍特呢。小米吧,温柔的小攻大爱啊。”
“你们没有对渣攻有兴趣的吗?把古将找来吧,让狐狸虐他玩。”
“不不不,我们去找丘吉尔或者艾克吧,蒙蒂神马的都过时了。”
“那还不如找斯大林童鞋呢。”
“讨厌,伦家最爱希斯了。”
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不如,我们把他们全找来吧,NP最有意思了。”
“同意!”
可怜的隆帅当场喷出一口血,我怎么就摊上一个全是同人女的车厢啊!!!!!
古将篇乘务员看着脸色阴沉的古将,为难的摸摸头:“将军啊,不是我不帮您,只是作者规定您就得坐这节车厢,您看——啊!”
古将的华瑟P38顶在了乘务员头上,冷冷的看着她:“马上让这辆车里的人消失。”
众人顿时作鸟兽散,都挤到其他车厢去了。古将大摇大摆的坐下,开始给施蒙特打电话:“鲁道夫啊,你叫埃尔温到我这边吧,我这里很空的。对对,有座有座,特宽敞。你也来啊?行啊。那埃尔温,什么?!晕倒了正在急救,不会吧!那我过去,什么?元首也在!好吧,那我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吧。你和元首的副官们都过来?别价啊,你得看着,要是元首对埃尔温图谋不轨什么?元首让你们走的,好吧,我知道了。唉。”
(参见当年古将拿枪逼着管理员强抢齐格菲防线的燃料)
小米篇小米微笑着走到火车前:“嘻嘻,我专门挑的和埃瓦一样的车厢呢。”
刚要上车,小米被一个列车长两个乘务员三个保安拦下,列车长笑眯眯的:“对不起,米尔希先生,我们接到上方通知,您不允许进入列车一步。”
小米怒起:“为什么?”
乘务员翻开笔记本:“根据我们的记录,您有一次对列车的自杀式袭击,所以我们将您列为一级危险人物。”
小米(疑惑的):“自杀式袭击?”
耶匈尼克在一旁提醒:“您忘了那次去斯大林格勒的路上,您的座车撞上火车的事了?”
小米(大惊):“靠,就这事?有没有搞错?!是我轻微脑震荡断了几根肋骨外加上半身打石膏了好不好?又不是火车。”
乘务员:“对不起,这是规定。”
小米泪眼看着火车:“我亲亲的小埃瓦啊,我起早贪黑排了三天队才买到的票啊,我们就这么就此分离了。你等着,回去我就让斯图卡把铁路线给炸了。”
局长篇局长走上车,眼睛冷冷一扫,车厢顿时空出来一节。局长悠然的坐下,朝正前方看了五分钟。这时,众人发现司机已经被冻死了。
真的好冷哦。
小六篇“呀,好口爱的娃娃脸。”
“这么小,还未成年吧。”
“哎呀,萌死了萌死了。”
小六一上车,就被无数的爱心泛滥的腐女拽到怀里,开始猛捏脸,不少人亲完以后还留下了大大的口水印子。
“小六坐我这里。”
“滚,应该坐我这里。”
“我这里靠窗。”
“我这儿能睡觉。”
看着打成一团的女人,小六突然发现,第一,女人是恐怖的;第二,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第三:“莱茵哈德,你在哪里?救命啊!!!!”
车厢里,局长掏了掏耳朵:“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工作压力太大,幻听了吗?”
施季里茨篇施季里茨抽着烟走上火车。众人纷纷给他让路。这让他很奇怪。这情况不寻常,也许是缪勒设下的圈套。施季里茨这么想着。
“您是施季里茨同志吗?”一个女人走上来,压低声音问,“您原来叫弗拉基米洛夫,后来叫伊萨耶夫,现在是旗队长施季里茨。您是个苏联间谍。”
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哪里暴露了身份呢?施季里茨抽着俄国烟想着。是自己脚上的红军防水油布皮靴,还是手里的斯拉夫式皮箱,要不就是帽子上的红星?
曼帅篇曼帅看着满地的人头,朝乘务员露出一个礼貌的贵族式笑容,彬彬有礼的一弯腰:“小姐,请问您能帮我问问可不可以换一个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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