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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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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停!局长您这不就是选拔党卫队员的标准吗?
卡纳里斯(阴阳怪气的):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个,莱茵哈德?你自己不就有犹太血统??????
艾斯曼:卡纳里斯先生,为了您能撑到720,您就安静点吧海:对了,还要加上大学毕业,最好有张娃娃脸小舒怨念的写着回忆录:别问我,我还能有什么理想?
众:那个,六处啊,回头能让我们看看真实版的回忆录吗?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海(扫一眼舒伦堡):马马虎虎吧众:局长您别不知足了舒(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符合众:六处您写的是什么?真的好想看呢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海(回忆的):让我想想,挺多的,按/摩/棒、鞭子、绳子??????
小舒扑上去捂住局长的嘴:什么都没有!他说的全是假的,我在回忆录里会做出否认!
众:原来这就是出版版本的回忆录啊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海(皱起眉):1930年,某个忘了名字的高官的女儿卡纳里斯:就是让他被开除的那次艳遇众:噢,局长,我们都听说是您想让人家做您的情人,就把人家灌醉然后OOXX了,后来为了莉娜女王又抛弃了人家。
舒(咬牙):这种事他绝对做的出来缪:那你的第一次呢,舒伦堡?
舒:大学毕业,我结婚。
众:这个还比较正常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海(轻描淡写的):当然不是,是个女人舒(冷笑着):我的也不是,是科特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海(淡然的):无所谓,我不大喜欢亲吻,那不是一种表达情感的好途径小舒看了局长好几眼,欲言又止,最后只好继续掏出回忆录怨念的写着:还是嘴唇吧。
众:六处,其实您的隐藏版回忆录完全可以叫这个名字——当纯洁遇上无耻局长冷笑,众人恶寒的统统躲到桌子底下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海(恶劣的):其实我最喜欢不亲吻他,看他着急难受的样子缪:其实局长,就连我都觉得您很恶劣了舒:眼睛。因为这样他就会把眼睛闭起来,我就不用看见他冷冷的眼神了施季里茨(痛心的):跟我回苏联吧,长官。让这个渣攻跟帝国一起完蛋吧众(一致对外的):苏联马上就解体了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海(冷笑):难道我要去取/悦他吗?简直是笑话缪:局长您越来越恶劣了舒(认命的闭上眼睛):顺从,绝对的顺从希姆莱:你看看你看看,还是我对你最好嘛,是不是,瓦尔特?
众:闭嘴,有特/殊/嗜/好的鸡农!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海:没什么好想的,做什么事要专注。而且我也不觉得瓦尔特会有力气想别的。
舒(默然的):柏林的夜晚,真的很冷??????
众人纷纷拿出手帕抹泪,海德里希震惊的看着舒伦堡。
97 一晚H的次数是?
海(云淡风轻的):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
舒(没好气的):反正在我晕过去之前和我清醒之后他都在干同一件事。
众:局长您太神勇了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海(微笑):他不好意思,我帮他舒(脸红):什么叫不好意思,明明是你喜欢撕衣服!我的西装制服都坏了多少套了,你赔我!
缪:这就是舒伦堡孩子气的一面吗?话说局长已经穷的赔不起衣服了吗?
99 对您而言H是?
海:工作之余的调剂品舒:爱情的升华众:这就是所谓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海(沉默良久):瓦尔特,如果我没有在1942年死去,你还会不会一直想要从我身边逃开?我的爱情是否真的让你窒息?
舒(仔细的收好回忆录):我想我们之间的爱只有隔着距离才是值得回忆的。所以原谅我的逃避,但是我爱你,莱茵哈德,这毋庸置疑。
缪:哇咔咔,终于结束了。这场采访真是累啊,我都被无数次的丢进集中营又活着出来了。说起来,为什么我就没人爱呢?
艾斯曼阴阴的冷笑:有啊,局长和小舒圆满了,剩下一个施季里茨没人要了,你就去追求你的幸福吧,四处。
这时,只听桌子底下一声枪响,伴随着施季里茨的遗言:我还不如去死!
于是,保安局的采访结束了,意外收获是一名苏联间谍,嗯,好吧,就算他畏罪自尽吧。总之,这是一次非常圆满的访谈。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终于写完了,期间还被JJ河蟹一次,真是:…(。话说局长怎么被我写的这么没节操~~oo
和解
别列什科夫没有想到自己到达威廉大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布尔什维克的二号人物,苏联外长莫洛托夫像抱着珍宝一样抱着Nazi的外长里宾特洛甫从防空洞里走出来。别列什科夫不禁庆幸这条街上现在空无一人,要不然一定会把不少人吓得精神错乱。
张大嘴巴看着莫洛托夫以一种简直可以说不正常的温柔将里宾特洛甫放在后座上,别列什科夫突然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疯狂。狐狸和熊都可以相爱,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还从后门回去,不要让任何人看见。”莫洛托夫也做到了后座,小心的把里宾特洛甫搂进怀里,“稍微开慢点,瓦列金。”
汽车小心的兜了一个圈子,停在了苏联大使馆的后门。别列什科夫先去侦察了一圈,看见没人,这才引着抱着里宾特洛甫的莫洛托夫跟做贼一样溜了进来,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终于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莫洛托夫动作轻柔的将里宾特洛甫放在了宽大的床上,打开被子将他牢牢地包了起来。整个过程中里宾特洛甫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抱着自己的协定,红肿的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让莫洛托夫又心疼又不知所措。
“瓦列金,你先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我先去安排一些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很快就回来。”莫洛托夫叹着气,宠溺的揉揉里宾特洛甫的头发,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间。
别列什科夫站在靠门的位置,好奇的打量着与平时看起来完全不一样的德国外长。往常站在摄影记者面前的里宾特洛甫高傲而自尊,像是帝国的王子,但现在他却像个破碎的娃娃,凄凄惨惨的坐在床上,怕冷似的裹紧了被子。
别列什科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就是看着里宾特洛甫的样子很难受,本能的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他:“里宾特洛甫先生,您,您是和莫洛托夫同志闹矛盾了吗?呵呵,莫洛托夫同志就是这个样子,只会对爱人温柔而已,对,他只有在看到热姆丘任娜同志的时候才会笑笑。平时都是冷冷淡淡的,我们这些下属也难得看到他露出笑脸呢。所以您不必太在意他的态度……”
里宾特洛甫纤长的睫毛在听到“只会对爱人温柔”时重重一颤,随即便默然的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果然,他已经不爱自己了,不爱了。里宾特洛甫缓慢的将头转向窗外,黑沉沉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似乎柏林的秋天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莫洛托夫费了不少时间才将事情一一交待完,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却有些害怕回到房间里,害怕看到里宾特洛甫那空洞的眼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如何才能取得他的原谅,让他明白自己是多么爱他,多么害怕失去他。
这么犹犹豫豫的,可不是一个优秀的布尔什维克。一个好的布尔什维克是要勇于面对各种挑战的。莫洛托夫这么给自己打着气,这才敢再次推开房门。
看见莫洛托夫进来,别列什科夫松了一口气,对着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莫洛托夫赶紧放轻了脚步望过去,只见里宾特洛甫已经蜷成一团的缩在床边上睡着了。他竟然感到松了一口气,至少暂时不用担心看到那谴责的眼神了。用眼神和手势对别列什科夫表示了谢意,后者礼貌的笑笑,然后便识趣的离开了。莫洛托夫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睡着的里宾特洛甫。
不得不说,里宾特洛甫的睡姿相当没有安全感。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只小虾米,可怜巴巴的缩在被子里。细挺的眉毛拧在一起,嘴角耷拉着,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而且现在他还宝贝似的抱着那叠皱皱巴巴的文件。看着让人又恼火又心疼。莫洛托夫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身到浴室去准备洗澡水。
虽然不想打扰里宾特洛甫的睡眠,但莫洛托夫还是硬着心肠拍了拍他:“约阿希姆,别睡了啊。起来洗个澡再睡。”
里宾特洛甫细细长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那双迷人的眼睛。他一声不吭的翻身坐了起来,期间似乎是因为扯到了伤口而皱了皱眉。莫洛托夫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抱住他,但里宾特洛甫错开身子避开了拥抱。他围着被单,小心的用脚尖点了点地,身子却重重的一晃,要不是莫洛托夫扶得快,他就得和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没事吧,约阿希姆。要不我帮你洗?”莫洛托夫担忧的扶着那纤细的身体,能感觉到他在不断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别碰我!”一把甩开莫洛托夫,里宾特洛甫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虚弱的靠着墙喘息着,一步一挨的朝浴室挪。莫洛托夫默默的看着,眼眶竟然有一丝酸涩。这让他顿时惶恐起来,要知道,自从自己参加了布尔什维克以来,自己从没有这种奇怪的反应。即使是波琳娜被斯大林打压,自己被挤出□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感到如此难受。可是现在,只是看着里宾特洛甫这副样子,自己就是那么的想哭。这一次,连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要怎么求得他的原谅呢?
莫洛托夫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他一点一点翻着被里宾特洛甫视若珍宝的协定。皱巴巴的纸面上残留着泪水的痕迹,简直让自己的手颤抖。放下这叠文件,莫洛托夫腾地站起来,他现在想要把里宾特洛甫抱在怀里,不断地对他倾诉自己对他的爱,请求他原谅自己。对,一定要这么做,现在就做!
这么想着,莫洛托夫果断的推开浴室的门。而浴缸里的里宾特洛甫显然被吓了一跳,匆忙的往身上蒙了一条浴巾。秀气的眉毛紧紧地拧成了一团:“你干什么?出去!”
“约阿希姆,我……”不意外自己被骂,莫洛托夫充分发挥了自己厚脸皮的优势,无视一切刻毒的言语,大无畏的凑到里宾特洛甫边上,视线触到肌肤上青紫的印痕,喉咙间顿时一阵紧缩,“还疼吗?”
问完这个问题,莫洛托夫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劈头盖脸的咒骂,但是里宾特洛甫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裹着浴巾站起来,虽然姿势别扭了一点。这种怪异的安静让莫洛托夫立刻慌了手脚,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起来:“约阿希姆,你……你不会……还……还在生气吧?我……我错了……我……”
“滚!”里宾特洛甫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厌恶,他的脸色因为热水的熏蒸变得红润了一些,嘴唇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只是眼睛还是冷的像冰一样。他咬着牙自己跨出了浴缸,直接无视了站在一旁的莫洛托夫。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莫洛托夫脸皮的厚度。后者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了一个公主抱。把自己直接横抱了起来,接着大踏步的向床进发。
“约阿希姆,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你,你别这个样子行吗?我……我向你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真的错了……”如果□的其他人在场,他们可能会吓得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一向冷漠自持的莫洛托夫居然会这么低三下四的对着德国的外长低头,这简直不可想象。
“有用吗?”里宾特洛甫的眼睛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暖意,像两条幽深的隧道,却不知通往何方,“伤害过后的道歉,有用吗?”
“约……约阿希姆,我,我错大了,你……我……我知道错了,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莫洛托夫越发结巴起来。里宾特洛甫斜倚在枕头上,修长的身子微微舒展,青青紫紫的痕迹在灯光下更加刺眼,看着越发让人难受。莫洛托夫俯下身,轻柔的吻着那难堪的印记,动作虔诚的像在祈祷的教徒。
“我不恨你,”伸出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里宾特洛甫似乎能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温热的液体充斥着眼眶,“你只是不再爱我了,不是吗?”
“我?!天!”莫洛托夫差点跳起来,“你这个稀奇古怪的小脑袋里还有多少不着边的怪念头?我不爱你?!这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我要是不爱你了,那克里姆林宫也就该塌了。”
“别列什科夫说,你只对爱人温柔。”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枕头上。
“对啊,他说的没错。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莫洛托夫开始琢磨是不是别列什科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看来明天需要套套他的话了。
“可你这么对我……”
“所以我说我错了,我错大了。我是个混蛋。全是我的错。”莫洛托夫痛心疾首的蹲在床前,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遗弃的狗狗,正卖力的摇着尾巴,“我是真的爱你,求你了,别怀疑我。”
看见里宾特洛甫背过身去不理自己,莫洛托夫越发慌了神:“我说的绝对是真的,约阿希姆。你说我是鬼迷了心窍也好,说这是上天注定也好,总之我就是爱你,如果可能,真想天天都看见你。你不知道,在莫斯科的时候,我有时发呆,就希望自己是一只大鸟,一只好大好大的鸟,一飞就飞到你身边。过情人节的时候,看见他们捧着花,我可难受了,就希望你在我身边。但是想你的时候又见不到你,只好到处剪你的照片。你的资料照片照的可难看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照的,但是总比没有好。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看看,跟做贼似的……”
莫洛托夫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听着他絮絮叨叨,里宾特洛甫简直要睡着了。现在心情好了不少,但是绝不能让他看出来,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这个家伙。所以里宾特洛甫依然嘟着嘴,只是怎么看怎么像撒娇。以莫洛托夫的精明,当然不会看不出来:“好吧好吧,约阿希姆,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绝不再犯。要不我给你写保证书。”
“把协定签了。”
“啊?”莫洛托夫没想到里宾特洛甫还记得这回事,一张脸立刻皱成了苦瓜,“真的不行,我做不了这个主。要知道我来这里提的问题都是斯大林同志在莫斯科写好的。我要是擅自签了协定,斯大林同志非得掐死我不可。”
“哼。”里宾特洛甫冷冷一哼,“看来还是没有诚意。”
“我哪有?我最有诚意了。要不这样,我把协定拿回去请示一下斯大林同志,争取让他同意。”莫洛托夫努力地晃着尾巴,在背后一个劲的蹭着里宾特洛甫的脖子,“行吗?你就同意吧,约阿希姆,这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嗯。”里宾特洛甫也明白一些苏联的情况,知道这的确是莫洛托夫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也就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直到莫洛托夫噌的弹起来:“天哪,我忘了给你上药了!”
“莫洛托夫你这个混蛋!”里宾特洛甫顿时红了脸,伸腿踹过去,却牵着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又疼了是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莫洛托夫赶忙抱住坏脾气的小外长,安抚了好一会儿,突然,他严肃了脸色,“对了,约阿希姆,以后你不可以再叫我莫洛托夫了,这本来也不是我的姓,是为了革命改的。”
“维亚切斯拉夫太长了,我记不住。”里宾特洛甫一本正经的说,完全没注意其实他已经把莫洛托夫的名字完整的说出来了。
“叫我维卡,这是我的昵称。”莫洛托夫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里宾特洛甫的唇,温柔的吮吸着,“叫一声让我听听。”
“唔……维……维卡……”
窗外,菩提树的叶子在风中如同舞蹈一般翩翩落下,宛如凄美的爱情。所有的甜蜜都不过是为了最终的陨落而作的注脚。
理查德?佐尔格
冬日的雪花像翩翩的情人,静静谛听,能听见静谧中清晰地碎裂声。远处青色的山峦越发模糊不清,近处的湖水凝成了静止的冰面,疏朗的樱花枝条斜插在湖面上,割裂了原本安详的画面。
石井花子在上野公园里站了很久,久到白雪都在她肩头落了薄薄的一层。她今年27岁,穿着一件半旧的深蓝色和服,上面印着细碎的雪花,还有小小的、铜钱似的月亮,以及连绵的山峦。
“27岁,还年轻着呢。”她这么自言自语着,拨弄着自己红色的衬领。她还没有结婚,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女人其实也算不得年轻了。但是她并不是没有交往对象的,她深爱着自己的爱人,即使他都没有想过要给自己一个名分。
雪落得越发大了,但是花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出神的倚着一棵落满白雪的樱花树,定定的盯着不断飞舞的雪花。她在脑中描绘着爱人的模样。短短的栗色头发,深邃的墨蓝色眼眸,不苟言笑的时候看起来不易亲近,但是一旦笑起来,眼眉弯弯,看起来倒像个学生一样单纯……越想越开心,她竟然欢喜的笑了出声:“春日野间雪,消失寸草生。君如春草绿,一见便钟情。”
她的思绪又飘回了自己的家乡——广岛,想起了冬日白雪下神社红色的漆木门,自己曾经虔诚的在天照大神的脚下祈祷,祈祷属于自己的爱情。想起了喜爱吟唱和歌的父亲,坐在窗边,喝着清酒,眯着眼睛一首一首唱着优美动听的和歌,却不知道是要唱给谁听。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做女招待的辛劳在眼角留下了细碎的纹路,这让她的心底陡然一沉,不禁就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教给自己唱的,小野小町的和歌:“绵绵春雨樱花褪,容颜不再忧思中。”
叹了一口气,花子抖了抖肩上的雪花,慢慢朝着自己爱人工作的《法兰克福日报》的报社走去。雪地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阴沉的天色里,只要西乡隆盛的雕像静静的站在公园里,俯视着周围的一切。
理查德佐尔格今天到报社有点早。他发现自己的情人石井花子还没来上班。他昨天是在近卫首相的私人顾问兼秘书尾崎秀实家过的夜。想起昨晚上两个人做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花子——这个单纯的爱慕着自己的女孩子。但是自己太清楚自己的感情了,在这方面,自己理智的可怕。花子是一个妻子的好人选,她能把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温柔体贴。可她就像温和流淌的潺潺溪水,激不起一丝惊涛骇浪,而自己,需要这种汹涌的感情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平安无事的活着。所以,真是对不起花子了。
佐尔格翻开新的报纸,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然后点燃一支香烟,脑中却想着最近的情报。不过近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正在柏林进行的莫洛托夫和里宾特洛甫的谈判自有在柏林的人关注,东京这里风平浪静,难得的这么安闲。
而这时候的佐尔格不知道,柏林正有人密切注视着他,调查着他的身世。这个人,就是刚晋升不久的中央保安局四处E科科长,瓦尔特舒伦堡。
过去,佐尔格并没有过多的引起舒伦堡的注意,这一次的调查,他也是受德国新闻局局长吕特京的拜托而做的。
佐尔格在替《法兰克福日报》撰写文章的同时,也为新闻局工作。他和吕特京保持着私人的通信联系,吕特京对这位特派记者极为欣赏。在他看来,佐尔格对于远东的问题有着卓越而渊博的理解,特别是对日本、中国、俄国、美国、以及英国之间存在着的政治上紧张局势有着专门的研究。一般情况下,吕特京都很赞同这种看法。唯一令他感到困惑的就是佐尔格那扑朔迷离的政治背景,似乎他的政治态度很受怀疑,这让想将佐尔格收入麾下的吕特京很不高兴。于是他拜托了自己的好友舒伦堡查一查主管国内情报的第三第四处的文件,弄清楚佐尔格的资料,以证明他清白的政治背景。
受人之托的舒伦堡于是对这个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的记者展开了一番调查。结果却发现这些记载并不对佐尔格有利,可能会让吕特京失望了。
理查德佐尔格出生于1895年。他生在俄国高加索巴库油田附近的阿基堪德镇,父亲阿道夫佐尔格是德国石油钻探设备专家,供职于瑞典诺贝尔兄弟公司,母亲尼娜西缅诺娃科别列娃是普通的俄国妇女。佐尔格3岁时,他们全家迁往德国,定居柏林郊区。1912年,佐尔格进入柏林希特费尔德中学读书。1914年,他应征入伍,加入德军炮兵野战部队。1916年,他在西线作战时被榴霰弹切断了三根手指,双腿受伤,以致于至今微跛。受伤后的他被提升为下士,并获得了二级铁十字勋章。同年10月,他就学于柏林大学经济系。1918年他正式退役转入基尔大学学习并加入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1919年他在汉堡大学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并加入德国□。1924年,他偕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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