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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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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失败让隆美尔愤怒而又茫然不知所措。他命令施特莱彻下午4 点再次发起进攻——即使不能占领托布鲁克,至少也要帮助波纳斯残存的机枪手逃离险区。对于这个命令,施特莱彻没有拒绝,但他拒绝承担责任,他让隆美尔的作战部长埃勒斯少校转告他的长官:“隆美尔将军阁下或许不愿意听我的这些话,但是作为另一名高级指挥官,我有责任指出:只要英国军队有那么一点勇气,他们完全可以从要塞里冲出突破口,那样一来,他们就不仅仅是越过我们师的残余部队,而且会俘获非洲军和我的指挥部。那将是德国在利比亚存在的最终结局,也是将军阁下名誉扫地的时刻。请你最好把这一点转告你的将军。”
但埃勒斯只是带回了这样一个口信:“隆美尔指示你转而进行‘进攻防御’。”
这让施特莱彻。施维林和阿尔布里赫都感到失望和不满。阿尔布里赫支持施特莱彻拒绝再次进攻的意见。施维林甚至悲观的断言:“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们全都认为进攻防御带来的进一步屠杀,除了是一种罪孽之外,再没有别的可言了。最后,这一次进攻没有执行。
但这次进攻托布鲁克的失败后果是惨重的。机枪营指挥官古斯塔夫波纳斯和他手下的许多士兵阵亡了,信任危机开始了。士兵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个反隆美尔的团体,他们认为,隆美尔宁愿毁掉大批优秀的士兵,而不肯做好适当的准备再发起进攻。阿尔布里赫的继任人,波尔布林克少校激烈谴责隆美尔忽视他的坦克指挥官们的劝告。
最后,隆美尔不得不向柏林发出一份要求增派部队的电报,他认真的在电报中说他现在正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托布鲁克上,但这里面却带着悲伤的情绪,“尽管整个形势提供了难得的机会,但我也无法再向东线发起进攻了。”
当然,这种哀伤的语调只会让元首觉得不安,总参谋部正巴不得隆美尔的威风被打下去呢!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这位年轻的将军。哈尔德甚至在布劳希奇面前嘲弄地引证了隆美尔的话,接着加上刻薄的评论:“现在他终于承认他的兵力不是那么强大了。要知道,长期以来,我们这里早就有这种印象了。”
虽然总参部希望隆美尔一败涂地,但隆美尔仍然挽回了一些士兵对他的信任。他访问了遭到重创的机枪营残余部队,鼓励他们:“我对你们遭到的伤亡表示遗憾,但你们不应该被这点伤亡搞得一蹶不振。这是士兵的天职,作出牺牲是必要的。从今天起,八天之内我们将到达开罗——把我的话传出去好了。”
然而隆美尔并没有到离这里很近的指挥所去拜访施特莱彻,尽管那天是施特莱彻的五十岁生日。他把托布鲁克战役失败的原因推给了施特莱彻,从那时起,这位将军就明白自己在这里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
隆美尔试图准备新的进攻。但是他的副官、参谋还有侍卫都看得出他的情绪极不稳定。他起床起得出奇的早,有时几个小时都不说一句话,除了每天固定的给妻子露西写信,他几乎不和别人交流感情。艾丁格试图诱导他做一些轻松的交谈,但是丝毫没有奏效。他就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把个人的感情都摈弃了。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这是艾丁格那几天唯一的想法。
但老天还是很眷顾隆美尔的。就在两天以后,两名空军的高级将领——空军副总参谋长霍夫曼冯瓦尔道将军和戈林的代理人米尔希元帅——飞抵非洲军驻地。米尔希是知道了托布鲁克进攻受挫以后才想方设法来到非洲的。他现在和乌德特之间的争斗暂时告一段落,他们的关系又好了起来,这主要是因为米尔希已经取代了乌德特的部分权力。他很有耐心的等着,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只要巴巴罗萨计划一开始执行,乌德特就撑不下去了。
不过他没想到一直一路凯歌的小埃瓦现在在托布鲁克重重的撞了一次墙。这段时间他经常往来于元首大本营和总参部。施蒙特私底下告诉了他托布鲁克的一切情况。而总参部里弥漫的病态的讥讽和嘲笑让米尔希大为震惊,他很难想象那些人讥笑和侮辱的是和他们自己一样陆军高级军官,那些人嘲讽的把埃尔温称为“元首的将军”,或是阴阳怪气的叫他“元首的宠儿”,他们喜欢看到他的失败,完全不在意对帝国有利的胜利。这种气氛让米尔希很是难受,他迫切的寻找一切机会前往非洲,他那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小埃瓦需要他的安慰。现在好了,在分离了两个多月以后他终于可以看到他亲爱的小埃瓦了,虽然身边有瓦尔道这个讨厌的大灯泡。
事实上,米尔希要来的消息对隆美尔也有很好的影响,就艾丁格的观察来看,至少他的将军现在终于露出笑容了。他私下里偷偷计算飞机抵达的时间,看得出他很想和这两位将军见面,虽然艾丁格不知道他到底想见谁,但这种变化总是值得高兴的。
米尔希到达非洲军驻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和瓦尔道走出机场,坐上车不到半个小时,天立刻黑了下来。沙漠里的昼夜温差相当大,这一会儿的工夫,温度至少骤降了二十多度。等到他们到达驻地时,温度基本已经降到0℃左右了。尽管早有准备,穿上了大衣,但米尔希还是打了个寒战。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酸涩:他的小埃瓦就在这么一个环境里战斗吗?
而在当做指挥所的活动板房前,隆美尔小幅度的搓着自己的手,他站在这里等候米尔希有一会儿了,他一直在担心他们迷了路,或是遇到了沙暴,要不是艾丁格劝着他,他差点要亲自去机场接米尔希了。
“埃瓦!”顺着隆美尔副官的指引,米尔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灯光下搓着手的隆美尔。隔得太远,他看得并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他瘦了整整一圈,原本就单薄的身体越发显得羸弱了,看得米尔希的眼睛里一酸一酸的。
“埃哈德!”眯了半天眼睛,隆美尔终于看清了对面大步走过来的这个人,他简直想直接扑上去,但是看看周围的人,他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不过米尔希的到来还是让精神始终高度紧张的他彻底放松下来。原本还很消沉的情绪很迅速的乐观起来。他要让埃哈德看看自己的丰功伟绩,可以和汉尼拔媲美的成就,还有以后将要取得的胜利。
“我的小埃瓦!”但是隆美尔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向米尔希表达自己的功业时,他就被米尔希一把抱在了怀里。这个看上去似乎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元帅,此刻,他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他的手指痉挛般的扣在隆美尔的背上,力气大的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要是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他确信自己会掉下眼泪,“亲爱的小埃瓦……”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著名有爱的良宵一度啊,可是我怎么觉着我把小米写的像兴奋剂?小米要和埃瓦在活动板房里过一个晚上捏,小米会不会吃到狐狸肉呢?
良宵一度(上)
“喂喂,埃哈德,这么多人在边上呢。”被米尔希温暖的怀抱拥着,隆美尔顿时感到鼻子酸酸的,多日的委屈都顺着这个小缺口想要涌出来,这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咱们到屋里说吧。”
“好,你说了算。”米尔希的声音温柔而宠溺,这让一直傻站在后面的瓦尔道以为自己活见了鬼。直到这两个人高高兴兴的走进了活动板房,他才想起来,天哪,自己今晚住哪儿呀?
“将军,这边……”艾丁格很同情的看了看一脸苦闷的瓦尔道,尽职尽责的指给他一顶小小的帐篷。这让瓦尔道差点当场哭出来。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
就在瓦尔道辛酸的躲在帐篷里发抖时,隆美尔和米尔希正在板房里享受这两个人的私人空间。
“托布鲁克的情况如何,我的小埃瓦?不用担心制空权,第二十七战斗机联队的分队已经抵达了加扎拉,空军将给你最大的支持。”米尔希嘴里一边和隆美尔说着话,眼睛一边四处扫描着整个活动板房的布置。
房间很小,可能是为了拆卸方便,意大利人在制作这种东西上一向很有天赋,远远超过了他们打仗的本领。屋子里只放着一张桌子,上面铺着一整张北非的地图,地图上凌乱的摊着一叠文件,包括最高统帅部的电报和各种命令。米尔希不意外的在废纸篓里看到了几份来自布劳希奇的电报。桌子旁放着两把他所见到的最简易的椅子。几本书和一个空咖啡杯放在上面。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铁架床,被褥都很单薄。整间屋子在放了这些东西,除了门口还有站的地方,其他的时候,恐怕想要拿个东西都得侧着身。这让喜欢奢华的米尔希格外不适应,但他还是保持着微笑,坐到了那张可以硌死人的铁床上。
“别动!”米尔希的屁股刚挨到床沿,隆美尔就一把按住了他,右手随即抄起一叠文件,照着米尔希旁边狠狠拍了过去。随后他满意的点点头,将最下面的文件扔进了废纸篓,“臭虫,没事了。”
“臭虫?!”一想到床上有这种恶心东西,米尔希脑中的粉红泡泡瞬间全都破灭了,“那你晚上睡觉不会被咬吗?”
“睡前先检查一遍。现在天不热,这种小东西只是偶尔出来骚扰一下我。”隆美尔若无其事的笑笑,“说正事,你要给我更多的飞机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意大利人终于把托布鲁克的详细图给了我,那里的防御相当坚固呢。”
“是吗?是什么样的防御?能用到空中打击吗?”米尔希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到可能随时出没的蝎子苍蝇臭虫这些倒胃口的东西,把注意力全转到自己的小埃瓦身上。
“当然需要制空权,不然我们根本很难进攻。托布鲁克的防线从图上看似乎包括两条据点线,它的工事完全埋在地面以下。外面一道防线周围都有战防壕的保护,壕上加盖了沙土,伪装性极强。每一个据点包括几个混凝土的地下工事,每个可容纳三四十人。地下工事之间都有交通壕连接着,每个角上都有机枪、战防炮和迫击炮的炮位。和战防壕一样,交通壕也有8英尺深,上面盖着薄板和一层浅浅的泥土,所以在任何地点都可以很容易地钻出地面来。每个工事又都有铁丝网的保护,中间还用铁丝网连成一片。第二道防线距离第一道防线约二三千码远,设计大致相同,只是没有战防壕。”隆美尔盯着桌上的地图,皱着眉头思考着。
“挺严密的防御措施。你要怎么办?我看凭你的兵力短期内是组织不了新的进攻的。”米尔希简单的评价了几句。正好艾丁格进来送咖啡,他赶紧接过来,并且吩咐这位尽职的副官不必再来打扰了。
“我把摩托化部队先撤出来了,还要等第十五装甲师大部分兵力到来,我向意大利要求再派两个步兵师。我想到这个月底,或是下个月月初,我就可以组织新的攻势。”隆美尔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咖啡,眉毛拧成了一大团。
“你的脸怎么了?”米尔希一抬眼就注意到,灯光下隆美尔靠近右耳的脸侧有一排小水泡。这让他立刻沉下了脸,“怎么搞的?”
“哦,没事。阳光太强,晒起泡了。”隆美尔不在意的摸了一下,“回头让艾丁格帮我挤了就行。”
“天哪,埃瓦,你呆的这是什么鬼地方?”米尔希差点砸了手里的杯子,他的心抽痛着,眼睛酸的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这里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虽然遭遇了小挫折,但我可不会没自信!”隆美尔开心的笑着,他俯下身,差不多完全贴在了地图上,高高兴兴的伸手指点着。米尔希忍不住想到,看来埃尔温的近视更厉害了,“看,埃哈德,这就是托布鲁克,我要攻下它;这就是哈勒德亚帕斯,我也要攻下它。这是开罗,我同样要攻克它,还有那里,那是苏伊士运河,我也要把它占领!”
“埃瓦,”米尔希慢慢站起来,无声的站在隆美尔身后,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温柔的笑着。他坚实的胸膛紧贴着隆美尔单薄的脊背,无声无息的传达着温暖和信任,“我就在这里,把我也带上吧。”
“埃哈德,你相信我?”隆美尔微微扭过头,眼睛像静谧的湖泊,闪烁着深不见底的幽蓝,看得人一点点的醉了。他像一个等待夸奖和鼓励的孩子,外表倔强,内心却像易碎的水晶。
“你看,埃瓦,”米尔希的手指轻柔的拨弄着桌上一面小小的椭圆形的镜子,那里面忠实的映出了两个人相贴的身影,还有米尔希脸上不加掩饰的宠溺,“就像这样,要是全世界的人都背对着你,你同样可以选择背对着他们。而我,我会转过身去,拥抱着你,背对全世界。”
眼睛一酸,眼泪差一点掉落。怎么可能不感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埃哈德?你明知道我可能无法给你回应,为什么还要这样?你的爱,来得太多、太浓,让我无力拒绝。爱,变成了负罪的承受。
“埃瓦……”隆美尔还没有摆脱自己伤感的情绪,他就被转了个身,面对着米尔希那双盛满深情的琥珀色眸子,那熟悉的笑容中满溢着温柔和宠溺,还有一缕淡淡的忧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压在了桌子上。他的右手垫在自己的脑后,显然是怕把自己硌疼了。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耳边,弄得耳根和脖子痒痒的,“说实话,这么多天不见,想我了吗?”
“先让我起来,这个姿势好奇怪的。”隆美尔被弄了个大红脸,米尔希离着他太近了,近到透过军装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这很舒服,因为沙漠的夜里很冷,两个人靠着是那样温暖。隆美尔试图坐起来,但最后只换来了被捉住的手腕和更紧的压制,米尔希笑得越发促狭:“埃瓦,不说实话我可不让你起来哦。”
“嗯,”隆美尔顿时苦恼起来,说真的,这段时间他可真的没怎么想米尔希,除了进攻托布鲁克失败时候,那时他迫切的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可是,要是说真话的话,埃哈德一定会伤心的,“我……我……”
“唉,我真的伤心了,”米尔希苦笑着叹了口气,失望的气息吹在隆美尔的耳边,“看来是一点也没想到我呢。亏我在柏林天天担心某个人,原来人家根本就没有记着我。我真想要哭了。”
“我……我没有……”隆美尔的脸越发红了,牙齿要在下唇上,局促不安的低着头,“抱歉啦,埃哈德,我只是……只是太忙了……”
“忙真的不是理由,”米尔希轻轻挑起嘴角,笑容越发伤感,自己也是天天忙着,但是这只狐狸的影子从没有从自己的脑海中消失,说起来,自己到底不是他爱的人。有时候,米尔希甚至痛恨自己这种过分的清醒,连欺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算了,补偿我一下吧。”
“嗯?”
“亲我一口。”
米尔希毫不掩饰的要求把隆美尔弄得一愣,愈发不知所措起来。他本能的意识到不能答应,不能放任他们彼此都陷入一段相互折磨的感情。可是一句简单的拒绝在触到米尔希眼眸里的悲哀以后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脑中想起的都是他那温暖的怀抱,宠溺的笑容,温柔的安慰。叹了口气,认命的稍微欠起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眼睛就这么酸涩?
“不算,要亲到嘴才算哦。”米尔希明白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但是实在是舍不下,那么简单的一个吻却几乎让自己醉了。心里像是涌过了澎湃的波涛,由泪水组成的波涛,将一颗心浸润的无比苦涩。只是嘴角还要上翘着,摆出一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埃瓦,你可知道,在我的轻佻后,我有多在乎你?
隆美尔委屈的拧着眉毛,低垂着眼睛,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要是古德里安或是元首看到他这样子,一定会想尽办法安抚这只小狐狸。但米尔希只是笑得越发坏坏的,嘴唇凑得更近了,声音也拖得长长的:“埃瓦,埃瓦……”
唉,真是拿埃哈德没办法。委委屈屈的狐狸最终还是抵不过米尔希的坚持。他紧紧闭着眼睛,稍稍抬起头,在米尔希的唇上一碰。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嘴和嘴撞了一下,差点磕到了牙。
“我的小埃瓦……”米尔希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有几分敷衍的青涩的吻,却让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迫不及待的俯下身,紧紧含住那只狐狸柔软的唇瓣,撬开紧闭的牙齿,进一步开始攻城略地……
作者有话要说:啊,小米,拿下狐狸吧!想知道传记里是怎么写的吗?当时我看得那叫一个雷啊“……当瓦尔道在一座辛酸的帐篷里发抖的时候,米尔希和隆美尔正在共同分享他的活动住房。米尔希随后写了这样一篇报道一一这份材料保存在他的私人文件里:‘我和他一起度过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却十分愉快,因为我们彼此都有了深切的了解……”小米乃是在炫耀吗?瓦尔道童鞋俺同情你
良宵一度(中)
隆美尔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吻,更准确的说,是嘴唇的小碰撞,竟然带来了严重的后果。米尔希像疯了一样吸取着他口中的氧气,自己连气都换不了,这样下去,很可能自己会被彻底憋死。而且他还不让自己有挣扎的举动。双手被交叠着按在头顶,上半身被紧紧压着。米尔希甚至过分的挤进自己的两腿间。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姿势,不正常到了极点。
“唔……唔……放开……我……”隆美尔的声音很勉强的从紧贴的嘴唇中发出去,但是效果有限,米尔希的亲吻越发疯狂了。温热的舌头强行缠住自己,不断吸吮搅弄,粗暴到嘴唇都痛了起来。眼前一片发花,头也晕晕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自己一个堂堂的陆军中将,会在这里因为亲吻而憋死?
“哦,埃瓦,你真是……太可爱了。”嘴唇终于分开,大量涌入的氧气让自己忍不住咳嗽起来。米尔希伏在自己身上,不出声的笑得直抖,“你居然憋着气?!真好玩。”
“埃哈德!”习惯性的嘟起了嘴,隆美尔可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多么引人遐思。红肿的薄唇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诱惑,再配上一副受气包的可爱模样,米尔希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化身饿狼,直接吃掉这只小狐狸了。
“埃瓦呀,”米尔希忍不住将头埋在隆美尔的颈窝里,仔仔细细嗅着他带着汗味的气息,还不忘坏心眼的舔舔他那敏感的耳根,“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可爱?那些英国人要是活捉了你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切,就凭他们?!”不满的狐狸用鼻子哼出了一个音,表现了自己对英国牛的不屑,光顾着愤慨的狐狸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被一个坏家伙压着呢,“那些英国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之前他们根本都没有什么抵抗……”
“我的小埃瓦总是这么自信,我最喜欢你这个样子了。”看着喋喋不休的狐狸,米尔希微微笑了,俯下身,再一次封住了小狐狸的嘴巴。
第二次的亲吻不再那么疯狂。温柔了许多。米尔希用舌尖仔仔细细的舔舐着红肿的唇瓣,直到它们红的像要滴血一样。辗转缠绵,唇舌触碰,身下的小狐狸眯着眼睛喘息着,真是个小傻瓜。只要是对你好的人,你连拒绝都学不会。
“埃哈德,你……你碰哪里……嗯……”隆美尔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等到那柔软的唇离开嘴唇,转而顺着脖子滑下去以后,他才感到情况不对。衣服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不仅是外面的军装,连里面的衬衫都开了?而且,而且米尔希这个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嗯,埃瓦你的身上现在比脸要白好多,”赶忙伸手去推那颗在胸口动着的毛茸茸的头,可偏偏米尔希这个混蛋却仰起脸,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帮你检查一下嘛,看看你有没有被晒伤啊。”
“喂……”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弄的喘不上气来。米尔希竟然用舌尖逗弄他胸前的小红豆,还绕着它打转转。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胸口一直涌到喉咙,像绳索一样扣住,害得自己只能发出细弱的喘息。而且他的舌头还灵活的滑动着,留下湿腻的感觉,接触空气以后凉飕飕的,反而刺激着小红豆愈发敏感。呜呜,这家伙的技术分明比元首和海因茨还要好嘛,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
米尔希的手指在单薄的胸膛上流连,一点一点的寻找着小狐狸的每一个敏感点。和被晒得起泡的脸比起来,埃瓦的身上甚至有些苍白。可能是因为冷,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小颗粒,被吮吸的红肿的两点可爱又可怜。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他接触的如此亲密呢。而且这只狐狸的反应也是青涩的要命,整个人都是一颤一颤的。完全不顾及自己某个极其难受的部位啊。
“放开我,埃哈德!”米尔希终于离自己稍微远了一些,隆美尔抓紧时间找回自己的理智,开始提出抗议,“不然我就生气了……啊!”
话音未落,某只精/虫上脑的家伙就一把把他心爱的狐狸横抱起来,顺势压着他一起倒在了绝对不算舒服的床上。铁床第一次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隆美尔倒是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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