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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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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帅(脸色不好):元首,这上面写的不是真的吧?
小胖:我作证,全是真的。埃瓦小狐狸你就放弃泡菜,从了我吧。
小罗(阴阴的盯着小胖的后背):温斯顿丘吉尔!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隆帅(泪眼):唔,好可怕好可怕。海因茨、埃哈德、阿尔你们在哪里?要抱抱,抱抱!
小希:哦,小罗童鞋很有男子汉气概嘛。
小斯(怒视贝利亚):拉夫连季,立刻马上赶快迅速干掉罗斯福!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小希:除了富兰克林,其他人都很不好。
小斯(再次怒视贝利亚):贝利亚,你再不行动我就剁了你。
图哈切夫斯基:来吧,贝利亚,我等着你。
贝利亚:丫的,我招谁惹谁了?
小胖:我管你印象好不好,反正埃瓦对我印象好就行了,是不是埃瓦?想当初我在议会上可是大力捧你呢。
隆帅不好意思的回头,揪着尾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小胖。小胖顿时心花朵朵开。古将小米等人心跳不已,赶紧站起来往后台跑。
小罗(愤怒的转向小希):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
小希:富兰克林你表这样对我嘛,虽然我国内的后宫很多,但是我还是粉崇拜你的说。
美国席上,艾克急的抽筋了:总统!总统!您坚持住啊!乔治,你再去找一下蒙蒂吧!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小希:对那两个家伙无爱,我只喜欢富兰克林,喜欢他的每一点。
隆帅(备受打击):呜呜,元首你欺负我!呜呜呜……
小胖(心疼的):埃尔温表哭,哭了照相就不好看了。乖乖的啊,来让我抱抱,我叫记者给我们照多多的相。
小罗(看着小胖将某只团成一团的狐狸抱到膝盖上,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绿):丘小胖,你等着,什么军备援助还有艾克和巴小顿,你哪个都别指望了!
小胖(惊慌的放下隆帅):对不起富兰克林,其实我就是想给家里添只宠物来着,你看小狐狸多可爱呀。当然这事还得你说了算!
隆帅(坐在地上不起来,开始打滚大哭):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蛋!我不在西线呆了,元首,我要去东线!
小斯:天哪!朱可夫,让华西列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布琼尼他们都给我小心点,这丫的才真是祸水东引啊!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小希:嗯,除了富兰克林不让我讨厌,剩下的他们的每一点都很讨厌啊。
小罗(无奈):希特勒童鞋,我何德何能让您如此牵挂啊?
小希:我在家里挂满了你的照片呢。
小罗:我可以去死吗?我的照片怎么会这么落到他手里?!
小斯(难得的微笑):阿道夫其实是个很口是心非的人,他其实心里很喜欢我的。
隆帅(抽抽噎噎的拆台):你胡说。元首叫错名字时有叫过约阿希姆、卡尔、保罗……呜呜,还有富兰克林。反正没有你的名字!
外长石化,小邓石化,宣传帝石化,小罗彻底石化。小斯的牙咬得嘣嘣响。
小希(不好意思的):埃尔温,不许乱说话。你越来越不乖了。
隆帅(哭得更厉害了):元首您老是欺负我。不让我去东线找海因茨。也不让我去空军大楼看埃哈德。我要回西线,你说阿尔在那里。我要去诺曼底,你说我会跨国爬墙。呜呜,你是坏淫!
小胖(心疼的):埃瓦快别哭了,你是想艾克了还是想蒙蒂了?我这就叫他们过来。造孽啊,这西皮拆的。
隆帅(故意瞪了小希一眼,泪眼朦胧的看着小胖):亲爱的首相我想你了。
小胖(受宠若惊的):天哪,你是说真的?埃瓦来,让我抱抱。
古将二话不说,跳进虎式坦克里。小米拖出V1导弹,高忠犬拿着地雷,一起准备冲向小胖。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小希:如果是富兰克林,那就太好了。
小罗(朝台下):艾克我要喝酒,我必须喝酒,让我忘了这场噩梦吧。
小斯(大言不惭):我和阿道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隆帅(捏着小胖肥硕的肚子):你拉倒。我还没自杀呢。咦,首相,您的肚子比戈林的要软唉。
小希(青筋直冒):埃尔温,不许公然爬墙!
隆帅(有意曲解的):那就是不公然就行了是吗?那我们到后台去吧,首相。
小米、古将、高忠犬默契的跳进演播大厅,相互一点头。古将拽住小胖往死里暴扁,小米恨铁不成钢的拎着狐狸耳朵,把他拖到一边。高忠犬向元首道歉,然后认命的往隆帅嘴里塞饼干。
法国席上,戴高乐(傻呆呆的问贝当):元帅,你们真的就被这么一群家伙统治了那么久吗?
贝当(老谋深算的):要不然我怎么能同意建立维希法国呢?好好学吧,小伙子,姜还是老的辣啊。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太长了,所以一次只能写一点。不得不说,真是极度的混乱啊,可怜的艾克,同情ing…
保卢斯的非洲之行(上)
虽然米尔希第二天便离开了北非,但他的到来无疑让隆美尔的情绪好转起来,但是在一个星期之内,他还是遭遇到了两次几乎使他丧命的袭击。死神离他只有几英尺。
一次,他停下来与向阿德姆西面推进的士兵和军官谈话时,敌人的一枚炮弹正好落在他们中间,一名中尉当场死亡,另外几个人失去了胳膊,而他运气很好的没有受伤。另一次是当他从巴迪亚视察归来的时候,一架飓风式战斗机突然从夕阳中猛扑出来,从超低空用机枪向他的指挥车扫射,他的司机被子弹击中,一名卡车驾驶员和助手被当场击毙,电台车也被摧毁。幸好他还来得及关上钢甲门。虽然差点当场丧命,但隆美尔依然镇定的用绷带缠好司机受重伤的头,然后爬到指挥车的驾驶员座上,冷静的将车开回了指挥部。
但是总参部并不理会隆美尔是不是被死神撞了一下腰,哈尔德依然在办公室里用尖锐的言辞猛烈抨击隆美尔:“这些天来,隆美尔一直没有给我送过一份明确的报告,我感到事情有些蹊跷。来自他那个战区的军官们的报告,也可以说是私人信件都表明,隆美尔的所做所为和他的任务毫不相干。他整天奔忙在广为分散的部队之间,策划侦察和突然袭击,消耗士兵的精力。这完全不像一个称职的指挥官的所作所为。”
这些话他是当着保卢斯的面说的。这让保卢斯感到很尴尬。自从隆美尔和总参部闹翻以后,他的每一点履历自然都被掰开揉碎了的任由每个总参部的人品味讥讽了一圈。这其中自然要提到保卢斯和隆美尔的关系。他们两个自上次大战时就是好朋友。当年是同时被提升为陆军上尉的,1927—1929年在斯图加特时在同一个团任连指挥官。后来又差不多是同时被提升为中将。尽管同样是出身寒微,而且深受元首宠爱,但所有年长的长官都普遍对保卢斯抱有好感,而对隆美尔格外鄙视。。这也是让古德里安私下里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对此,保卢斯也只是淡淡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总参部就是这么一种地方。”
刻薄的评论完隆美尔以后,哈尔德转向保卢斯,笑容却立刻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哈尔德的确很喜欢保卢斯这个行为举止良好谦和的年轻军官,而保卢斯也能将人际关系调节的格外融洽,他对年长的军官表现出应有的尊敬,一点也不像那个嚣张傲气的隆美尔。在哈尔德眼里,保卢斯算是年轻一代军官的代表。他喜欢研究地图一直到深夜的做法也很让自己欣赏。就像人事局局长鲍德温凯特尔说的:“相对隆美尔或者莫德尔来说,他更像一位科学家而非一位军事家。”
当然,这只是保卢斯在这里如鱼得水的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保卢斯有一个强有力的庇护人——冯赖歇瑙元帅。这位脾气暴躁的将军和他相处的极其融洽。当初,哈尔德把保卢斯调到柏林,让他担任参谋部首席参谋官的职务,来策划巴巴罗萨计划。当一切计划都走上正轨之后,赖歇瑙居然请求自己能让他的参谋长重新回到他身边工作。自己当时没有同意,赖歇瑙还差点和自己吵起来。最后还是保卢斯亲自出面解了围。要知道,赖歇瑙可不是一个好得罪的对象。虽然他明显的亲Nazi倾向一直备受诟病,但是他毋庸置疑的能力一直让所有人钦佩。当初勃洛姆堡解职的时候,要不是伦德施泰特代表陆军表示了强烈反对,没准现在的陆军总司令就是赖歇瑙了。有这么一个保护人,保卢斯的地位无形中便高了很多。而且伦德施泰特元帅对他也有不错的评价,隐隐有点回护的意思,这就更提高了保卢斯的身份。所以哈尔德对保卢斯的态度和对隆美尔的态度自然是有天壤之别的。再说他本身也就是将保卢斯当成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就像当年贝克培养曼施坦因一样。
看哈尔德看向自己,保卢斯立刻就知道,恐怕自己这几天就得准备去北非了。果然,哈尔德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爱的弗里德里希,我想,你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对那个疯狂至极的军人比较有个人影响力的人,也只有你能改变他的念头。所以这次去北非视察,你一定要阻止他那些近乎自杀的举动。你要告诉他,不是有元首宠爱就什么都可以做。至于军衔方面,你不用担心,虽然你们都是中将,但你是我的代表人,所以你可以摆出双重军衔支配他。”
对于哈尔德的殷殷嘱托,保卢斯只能回以一个很勉强的苦笑。天哪,要知道埃尔温才不会理会什么双重军衔,自己要是能支配的了他,那天也下红雨了。何况古德里安已经在自己的耳边嘱咐过无数遍,让自己一定要好好安抚那只狐狸。无论从哪方面讲,自己都不能动隆美尔一下。
这样想着,保卢斯很自然的又和哈尔德聊了一会儿,然后便去了总理府。他打算向施蒙特了解一下北非的情况。
“情况很不乐观,这已经是埃尔温第二次向我们请求援助了。”听完保卢斯的来意,施蒙特很快就取出了一封放在专用信夹里的信,语速很快的念了起来,“由于英军兵力在不断增加,巴迪亚和托布鲁克的局势一天比一天严重。因此我请求空运第十五装甲师,同时尽快将第五轻装甲师扩充为一个编制完整的师。此外,还要派出强大的空军增援部队并使潜艇沿海岸采取行动。意大利军队是不可靠的。”
“元首知道了吗?”保卢斯一言不发的听完了隆美尔的求援信,淡淡的垂下了眸子。
“还不知道,信刚寄来,我正要去报告,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去。”施蒙特无奈的叹了口气,“埃尔温总是不让人省心啊。”
“他的性格本身就是这个样子,我听说哈尔德大将转述施维林上校的话说‘隆美尔从他自己的过失中学到了不少东西’。”保卢斯立即想到了总参部里流传的那些极为挖苦刻薄的句子。
“总参部的人总是这副德性。”好脾气的施蒙特难得的冷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不屑。保卢斯自然是知道施蒙特语气变化的原因的。当初,元首的首席军事副官霍斯巴赫上校被免职的时候,凯特尔推荐施蒙特成为元首的首席副官。施蒙特原先在第十八师担任首席参谋长。作为参谋部军官,他对当时的总参谋长贝克将军以及总参部是深怀敬意的,但是当他因公务而去拜会贝克时,贝克接见他时间很短,而且冰冷冷的极不友善。这让当时还对一切茫然无知的施蒙特很是无措。霍斯巴赫更是拒绝向他交代工作。在总参部的人看来,施蒙特是听命于元首的陆军的“叛徒”,后来多亏了施蒙特的老朋友,元首的海军副官普特卡默尔的帮助,施蒙特的工作才走上了正规。虽然施蒙特一向处事温和,待人友善,但这件事还是成为了他心底的一个疙瘩。所以保卢斯淡淡一笑,把话题引开了。
当他们见到元首时,元首正低头专心致志的看着文件。约德尔在一旁,不时的说些什么。看见他们进来,他细长的双眼中隐约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我的元首,”施蒙特向元首行过礼以后,便拿出了隆美尔的信,“这是隆美尔将军的信,他再次请求援助。”
保卢斯注意到元首很快就停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接过了隆美尔的信,很认真的看了起来。他不禁愣了愣,看样子自己受到的宠爱还不及这只狐狸的一半。
而元首此刻可顾不上别人的想法。隆美尔在信里的口气有如哀鸣,看得人直心疼。当然元首不知道,这只狐狸的信是在米尔希到访以前写好的,那个时候他正濒临崩溃,但是现在,经过安慰的狐狸正感到格外乐观。之所以会寄出这封口气上已经过时的信,完全是为了要来增援部队。毕竟这种酸溜溜的语气可不是自己什么时候都能写出来的。但是元首却感到心脏一阵乱跳,脑中不由得就浮现出那只狐狸湛蓝的眼眸和委委屈屈的神色,他立刻就做出了判断——又是布劳希奇和哈尔德这两个家伙在刁难自己的小狐狸。
一看到元首这种阴晴不定的神态,施蒙特立刻明白,有人要被骂了,而且可能会被骂的很惨。约德尔垂下了阴柔的眼睛,嘴角滑过一丝冷冷的笑意。保卢斯依然站在那里,神情温和,但是他也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北非之行默默哀悼:看来自己是不要指望能完成哈尔德将军的任务了,那只有元首撑腰的狐狸是绝对不会和总参部妥协的。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我看到小施受的委屈,就粉想揍一顿霍斯巴赫和贝克啊。霍斯巴赫拒不向小施交待工作,只是随口让他去找普特卡默尔。一想到还什么情况都没搞清的小施一脸懵懂的被打发给了普特卡默尔,那种茫然无措的样子,啊啊啊,揍死霍斯巴赫吧。这段记载见于泡菜的空军副官尼古拉斯·冯·贝罗的回忆录,他在那里面说了一句让我粉无语的话,果然,空军看问题的角度啊,某种意义上很让人汗“总参谋部是他的娘家,现在总参的头儿对他态度是冷冰冰的。”=V=……娘家……⊙﹏⊙b
保卢斯的非洲之行(中)
“布劳希奇和哈尔德这两个混蛋!还有总参部的那帮饭桶,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他们难道不知道埃尔温正面临着困境吗?他们这群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的贵族!叫他们把十五装甲师的先头部队空运到班加西!要是埃尔温出了什么事,那他们也不用干了!”元首的咆哮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紧接着,三人的脸上慢慢浮现出各异的神情。
施蒙特极快的瞥了保卢斯一眼,毕竟保卢斯是在场的唯一总参部的参谋官。但是后者只是温顺的垂着睫毛,依然那样顺从的聆听着针对总参部的谩骂。施蒙特几乎可以断定,保卢斯不是涵养好到了家,就是柔顺过了头,再不就是像凯特尔一样拜倒在元首的魅力之下了。
而元首在骂完这些难听的话以后,才注意到了保卢斯的存在。这真是一个尴尬的时刻。但是约德尔发现,保卢斯完全没有任何愤怒或是不安的表现,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温润如水的眸子低垂着,唇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这很容易的就让元首感到了不好意思,他立刻停止了咒骂,带着略显夸张的亲热握住了保卢斯的手:“亲爱的弗里德里希,您该知道,我没有任何侮辱您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对总参部在某些事情上的效率感到不大满意。”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的元首。这件事总参部的确有所不足,但他们已经在试图补救了。哈尔德大将已经要求我前往北非视察情况了。我会尽全力为埃尔温争取援助。”面对元首难得的些许歉意,保卢斯依然笑得温温和和,显得宠辱不惊,连声音都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样柔顺。这显然大出元首的预料。他更加欣赏起这个下属,和埃尔温完全不同的下属。
保卢斯和隆美尔完全是不同的两个类型。隆美尔孤傲,保卢斯随和;隆美尔喜欢冒险,保卢斯遇事冷静;隆美尔在战斗中总是冲锋在前,保卢斯则需要经过缜密的思考。如果说前者是激烈的火焰的话,后者就是静谧的流水。正如很久以后,古德里安对这两个人的评价,当时其中一个已经溘然长逝,一个远在苏联:“埃尔温和弗里德里希的性格几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如果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埃尔温就像是红玫瑰,艳丽、招摇,同时又很脆弱,可要是你贸然碰上去,是会被刺伤了手的。而弗里德里希应该像是百合,纯洁、安静、典雅,不过却失之于过分的柔顺。但他们还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太过单纯了。”
约德尔眯起了阴柔细长的眼睛,刻毒的打量着眸色如水的保卢斯,他很清楚的看出,元首现在更加青睐这位将军了。看来自己需要提防的不仅有远在非洲的隆美尔,还有这个身处柏林的总参部首席参谋官。不过约德尔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全落进了对面的施蒙特的眼中,后者的脸上掠过一丝焦虑,看来自己需要找机会提醒一下保卢斯了。
“鲁道夫,最迟两天之内,让他们把第十五装甲师的先头部队空运到北非去。”元首很快做出了决断,只是这个决定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纵容隆美尔。保卢斯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哈尔德大将又要有气生了。
4月27日,施维林上校正平卧在沙漠上,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着托布鲁克防线,敌军的炮火和机枪子弹不时擦着他的头顶呼啸而过,他慢慢放下望远镜,皱着眉毛思索着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袖口被人扯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副官又从隆美尔那里带来了什么异想天开的命令。这么想着,施维林郁闷的转过身。但他发现他猜错了,他的身边趴着的不是自己的副官,而是哈尔德的代表——保卢斯。
“您怎么在这里?”虽然早就得到了保卢斯要来的消息,但是这么突兀的在沙漠里见到总参部的副总参谋长还是让施维林感到惊讶,“您什么时候来的?”
“我今天早上刚从柏林飞过来,然后坐车到这里看看情况。”保卢斯眯着眼睛,细碎的沙砾打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弄得他睁不开眼睛,“现在的情况乐观吗?”
“不,很不乐观。我们现在只剩下了一支微不足道的部队用以守卫巴迪亚和埃及边境了,而且他们还在英军的坦克、炸弹,以及战舰的炮火下退缩。”施维林摇摇头,神色很是忧郁,慢吞吞的说,“我想,托布鲁克正在变成一个小小的凡尔登。”
凡尔登!施维林的这个评价让保卢斯顿时冒了一身冷汗,凡尔登可是每个参加过一战的人的噩梦。1916年,当时的德意志帝国决定把进攻重点再次转向西线,试图打败法国,德军统帅部选择法国的凡尔登要塞作为进攻目标。它是通往巴黎的强固据点和法军阵线的枢纽。这是一战中最典型的阵地战、消耗战。战争进行了十个月,双方伤亡惨重。 法军损失54。3万人,德军损失43。3万人,所以它也被称为“绞肉机”、“屠宰场”和“地狱”。现在施维林竟然认为托布鲁克成为了一个凡尔登,那这里究竟会是怎样一种场景?不行,一定要找到埃尔温,问问他的打算。
而这时,隆美尔正在他的指挥所里发脾气:“保卢斯来这里视察,哼,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总参部的阴谋!赤/裸/裸的阴谋!”
“可是,将军,保卢斯将军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艾丁格小心翼翼的帮保卢斯辩解着,但是这只换来了隆美尔冷冷的讥讽:“这种事情谁知道?不过他最好别试着摆出双重军衔支配我,不然……”隆美尔露出一个狡黠阴险的笑容,“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施特莱彻少将,”从施维林那里离开,保卢斯又碰到了一脸憔悴的施特莱彻,后者的眼底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干裂爆皮,疲倦到了极点,“您看起来真糟糕。”
“能不糟糕吗?现在这种情况!”施特莱彻无力的回应着,他的声音因为轻度脱水而嘶哑不堪,“您能来真是太好了,保卢斯将军。”
“又接到埃尔温的什么新命令吗?”保卢斯注意到自己一提到“埃尔温”三个字,施特莱彻立即皱了皱眉毛,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他让我在夜间渗入敌军战线。”说完命令,施特莱彻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看样子要不是顾忌在场的保卢斯,他很可能踹两脚自己的指挥车出气。
“是吗?”听到这个消息,保卢斯怀疑的拧起了眉毛,“不是我说,施特莱彻将军,在历史上您是否可以给我这样一个例子,渗入敌军战线的行动在夜间开始,而第二天清晨是否就能取得胜利?”
“当然不能,我一再警告过我们的指挥官,夜间行动的本身就事先给了敌人一个警告,当总攻击开始的时候,他们必然会提高警惕。但显然,我们的指挥官并不理会我的建议。”施特莱彻明显是窝了一肚子火,声音越发冷淡起来。
“好的,您不要这么激动。我这就去找埃尔温谈谈,我会把您的意见转告他的。”保卢斯赶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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