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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旁观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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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看了看Giotto的脸色,回应了声。Giotto返身回到纲吉的房间,这个房间被收拾地很整洁,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单看现场只怕会让人认为纲吉是自己出去的,Giotto摸了摸被角,转身出去。
他们家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是绝对不可能独自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得这么整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架了
模糊中,感觉到指尖传来剧痛,接着鼻端传来腐臭潮湿的土腥味。纲吉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地方。
闭上眼静静聆听片刻,又仔细查探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之后,纲吉坐起身背对着骸和纳兹,任凭两个小家伙帮自己将困在身上的绳子咬断。他转头四下观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身边堆放着不少坏掉的箱子或者架子什么的,在离他不远处纲吉甚至还看到了一把生锈了的斧头。
纲吉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将胳膊放在腿上撑着脸,叹气。上一次被人绑了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两年前还是两年半前?不对,算上来这里的这两年,那就是四年前了。他摸摸纳兹的脑袋说:“人都有疏忽的时候不是吗?我只是个普通人,偶尔疏忽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对不对?但是绝对不能让那个大魔王知道!”他一点儿都不想承认是被Primo扰了心智,以至于没了平日的警醒。虽然在药被吹进房间里之前他似乎好像听到了那么点声音,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瞌睡睡了过去,然后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纳兹同样戚戚然地看着他,这两双不同颜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神色出奇的一致。
看这个仓库被废弃的程度,应该是少有人来。地上的灰尘很厚,在他刚刚躺的地方的周围有些脚印。按脚印大小及形状来看,将他带来此地的至少是有5个人。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穿着睡衣被人弄到陌生的地方的感觉真心不好。
“不过就算是这样,能轻易地将我弄到这里来,这个人好本事!”他自言自语说着话的同时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幸好那些人只是把他掠了来而没打算杀了他,不然的话他可不敢保证后果会变成怎样。有意识的时候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留手,无意识的时候他就不能保证了。不管是在未来的时侯还是现在,敢于真正惹到他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循着脚印的方向轻松找到仓库的入口,推了推门,不出意外地被从外面反锁上了。
纲吉也不急,被人绑架的次数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有了相当丰富的逃脱经验了。他四下打量,仓库的墙很高,只有从上方的小小天窗透进来的光照亮这一方天地。纲吉挠挠脑袋,看来只能从那里出去了。
骸顺着墙游上天窗看看外面,见没人便回头冲纲吉吐信子。纲吉见罢,将纳兹放在肩上放好,然后后退几步助跑,接着往一旁的架子上一踏踩在墙上借力便攀上天窗上的铁栏杆。
外面似乎是个偏僻的庭院,还有个不大的水池。水池对面是半堵坍塌的墙,再后面只有灰白色老旧的墙面。纲吉一只脚抵在墙上半身悬空着,只有两手牢牢抓着铁栏杆。天窗不大,但幸好纲吉身体瘦小勉强能够通过,而这上面的栏杆自然难不倒纲吉。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纲吉几乎就没怎么使用火焰,掩人耳目是一个原因,这个时代的限制又是另一个原因。纲吉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外来者,被这个时代的时空法则所约束,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火焰,但熔化几根铁栏杆还是能够做到的。掠他的那些人不知道纲吉能够使用火焰,所以并未取下他手上的指环,却是失策了。
骸早已出去了,正在墙那边伸着脑袋等着他,纳兹轻轻一跃小小的身体从他的肩膀上直接从栏杆中间穿过到了外面。然后纲吉的双眼变成了和Giotto一模一样的金红色,在高温的火焰下,不多的几根铁栏杆很快就被熔化。此时的纲吉和Giotto虽然发色不同长相有些差异,但如果被人看见绝对会怀疑他和Giotto之间的关系。
他钻出天窗从墙上跳下,刚一落地他就是一呲牙,光光的脚上没有穿鞋,落地的时侯又正好踩到一颗小钉子上面,顿时脚心被戳出了血。不过是个小小的伤口本没什么大碍,但却会影响接下来的行动,而且血迹亦会暴露他的踪迹,纲吉撕下睡衣的裤脚,草草包扎。
自然是没有Giotto包扎得那么好看,但这种候时聊胜于无。此时首先要做的是先搞清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然后才能找到回去的方法,至于掠他过来的人,顺手的话一并处置了,不顺手的话反正以后肯定还会過上。纲吉继续往前走,在经过池塘的时侯他沉默了,该说是他的运气太好了呢,还是该说抓他的那些人运气太差?4月初正是春日正盛的时侯,池塘边长满了开着紫色小花的千蕨菜,而在那小花里飞舞着几只的小小的蜻蜓。
纲吉蹲在池塘边,以前多梅尼他们见他和虫子交流,叹为观止的同时大多不以为意。他们惊叹于他和虫子能够如此地沟通,但也仅止于此,人类自满于万物之灵长的身份,不屑于和低等种族沟通,殊不知在大千世界中其实人类不过是这个世界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人类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过是在漫长的进化中占了优势而已。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类在其它种族的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从而错失了许多美好的存在。多梅尼他们或许并没有什么偏见,但是不经意间流露出高人一等的态度,已决定了他们不可能获得这些小小生灵的喜爱甚至是帮助。
纲吉伸出食指,一只小小的蜻蜓绕着他飞了几圈,然后试探地落在他的指尖。他不能说自己是如何地了解这些小小的生灵,而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善待他们。即便是如何微小的存在,他们也有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们很喜欢你。”
纲吉回头,身边不知何时蹲着一只浑身漆黑,右耳尖上缀着两片红色蝶翼的黑猫。黑猫赤红的双眼微微眯着,胡须颤动,像是在笑。
纲吉笑道:“你好,猫小姐。”
黑猫点头,看着缠在他手臂上对着他手指尖尖上的蜻蜓虎视眈眈的骸说:“这个小家伙看起来过得不错。”
声音是那晚在基里奥内罗见到的奇异女子的声音,纲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是想要给他找条母蛇的,可是一直都没有成功。”
黑猫赤红的双眼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纲吉只好将戴蒙的事告诉了她,听完之后猫小姐哧哧地笑,笑了半天她用肉肉的猫爪拍拍纲吉的手臂说:“少年……它的真实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纲吉又挠挠头,好吧,他也知道这个办法不靠谱,可是……
“它的真实有它自己判断,少年……你只要维持现状便好。”黑猫甩甩尾巴,起身优雅离去。纲吉盯着黑猫的背影问:“猫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猫回头,又是那种眯起眼胡须颤动的笑,她说:“偶然看到少年被俘了出来,于是顺便过来看看。”
黑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远,纲吉低下头微微笑起来,顺便呢……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挥开停在身上的蜻蜓,沿着黑猫离去的方向走去。听Primo曾经说过,猫小姐不会轻易去某个地方,而一旦她离开住所去了某个地方,那个地方便是要有事情发生。
四月天的草地还很冰冷,光脚踩上去凉飕飕的,纲吉一路潜行很快便遇见了人迹。这个地方实在偏僻,他躲在茂密的大树上便看见几个打扮熟悉的人影,而其中似乎还有个他更加熟悉的人。
纲吉坐在树上甩着腿看向着他来的方向走去的几人,笑了笑:“你说我们要不要跟上去呢,纳兹?”
纳兹站在他的肩头闻言回了一句:“嘎呜~”
“说的是呢,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如今彭格列家族的地位其实很尬尴,普通之人的守护者,西西里第一大黑手党家族,本来彭格列无非如此而已。但自从Giotto率领黑手党起义之后,彭格列的定位就变得很模糊。推翻旧的统治,挽救人们于水火的英雄固然好听,但随之而来的麻烦不断却更加让人头痛。
彭格列短短时间内连续灭了柯诺维尼亚家族和埃特纳家族,但实际上直到起义战争之后这个位置才算稳固住了。而作为实至名归的西西里第一大黑手党家族,就像纲吉之前对莱昂纳多说的那样,他们这个家族是无法被王国所容忍的。
要么归顺成为撒丁王国在黑暗世界里的棋子,要么完全被抹除。撒丁王国通过莱昂纳多隐晦地告诉他们只有这两条路可走,这也是Giotto不得不亲自来的原因。而这两条路无论哪一条,都不是彭格列的人想要选择的。或许百年后的彭格列能够做到,但是现在的彭格列家族再如何强大,偌大的一个王国是他们如论如何都无法抗衡的,所以他们不得不想办法开辟出第三条路。
刚刚见到那几个人之后,纲吉就大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只是之前做了百般打算,却没想到被人掠了进来。虽是意外,却帮了他的大忙。
之前本来准备请蜻蜓来帮忙带路,但那小小的生灵毕竟智慧有限,纲吉本以为得耗费好一番功夫,却没想到遇见猫小姐。循着猫小姐留下的足迹,纲吉很快找到他此行的目标。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海,虽然看着景色撩人,但又掩藏了多少人的悲伤。
一如那花瓣苍白冰冷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猫小姐再次出现~~~
☆、见面的理由
一望无际的玫瑰花海,如玉的白玫瑰冰雪纯洁,闪烁着寒冷的色泽。纲吉捻起被丢弃在地的一朵花,花开得正艳,层层叠叠的花瓣微微下卷,金黄色的花蕊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样残忍地对待,花是会哭的。”
“若是不及时剪去,就只能眼睁睁看它枯萎于枝头。” “咔嚓”像是印证所说的话一般,又一朵美丽的花儿被剪刀无情地剪离枝头。
“只是因为如此,便剥夺它最后盛开的时光?”
“有何不可?这满园的白玫瑰全都是为我一人而开放。”
纲吉低头看手中的玟瑰,瑰丽的花朵离开枝头便开始枯萎,就这一会儿的时间便变得残缺不全。纲吉轻笑:“真是当权者的言论。”
他轻轻地笑,本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少年,甚至还光着脚身穿睡衣,可是他站在那里,便是理所当然。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无关他的身份地位,无关他的长相装扮,他站在那里,他的存在便是理所当然,不容人忽视,不容人轻视。
“你是什么人?”
纲吉勾起觜角,拈花而笑:“我的名字是泽田纲吉。”
“纲吉君还没回来?” 早早地便有人出去寻人,而旅馆里的气氛更是凝重迫人,朝利雨月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
Giotto摇摇头,他靠在窗边紧锁眉峰道:“还没。”
朝利雨月低头沉思一会儿道:“在下去找找。” Giotto身为首领不宜轻举妄动,那么由他来寻找。那个同乡的孩子甚为可爱,又是好友的挚爱,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这倒不用。” Giotto回身坐下,指间捏着一只蜻蜓透明的翅膀,蜻蜓小小的,不断挣动着几只腿却无法挣开。Giotto将它放在茶几上,小小的蜻蜓拍拍翅膀飞了起来,从窗口飞了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朝利雨月笑了起来:“在下听说过纲吉君的这项绝技,倒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Giotto点点头,并未说话。朝利雨月疑惑道:“既然纲吉君并无危险,你怎么还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
Giotto长叹口气:“我倒不是担心他会遇见危险,我是担心他自找危险。”那个孩子本身身手不错,又有火焰的加持。另外又有骸这样特殊的存在,自保是不成问题。可是以那个孩子的性格,他极有可能为了家族的事而置自身于危险。
Giotto不知道事实已经被他说中了。加富尔看着面前的少年,意外地问:“你就是泽田纲吉?”
纲吉笑容可掬地点头:“以这幅不体面的样子见您我很抱歉,不过这是您手下人的杰作,还请您体谅!”
加富尔迟疑地看着他,半响才道:“怪不得他们奈何不了你,只一眼我便可看出你不是这么简单就会被制服的人。”
纲吉挑眉道:“我可以将这话当成夸奖吗?”
“这是我的赞美。”加富尔拍拍手,立即有下人鱼贯进入。加富尔说:“请这位先生更衣。”
朱里奥匆匆回到旅馆对Giotto说:“对不起,Boss。纲吉还未找到。”
Giotto盯着他,过了一会才道:“朱里奥,你在我身边有多久了?”
朱里奥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回答:“已经四个多月了。”
Giotto点点头,又说:“来那不列斯一趟不容易,你不去看看加里波第先生吗?”
朱里奥内心忐忑,不明白Giotto为何会如此问他,他自认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回答:“朱里奥现在已是彭格列家族的人,自然是事事要以家族为重。”
然而Giotto听到之后却皱紧了眉头,他说:“朱里奥,彭格列不是那种会以人的性命相要挟的地方。”
换过衣服,加富尔上下打量纲吉:“你完全不像是做保镖的人!”
纲吉歪过头不解地看他,加富尔说:“普通人被迷晕了醒过来发现自已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通常来说最先想到的是想办法赶快离开。”
“我的确是普通人。”纲吉耸耸肩说:“我最先想到的也是赶紧离开。”
“你并没有焦急!”加富尔说,他一直注视着纲吉脸上的表情,想要从中看出端倪。
纲吉用食指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被人迷晕带走?”加富尔奇怪地看他。
纲吉纠正:“习惯了被绑架。”
加富尔深深看他一眼:“我想没有哪种保镖会有机会形成这种习惯。”
纲吉勾起唇角笑了:“呆在家族里总得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加富尔挑眉看纲吉:“你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
纲吉的笑容变得神秘,他摇摇食指说:“不,只有这个千真万确,我是彭格列的人。”
“我看不懂你,”加富尔放下剪刀困惑地说:“你是个有胆量且有能力的人,一般人处在你这种处境最多会去找架绑他的人报复。可是你却找上了我,并且能在这遍布士兵和巡逻警卫的王宫里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我。可是你却只是个保镖!”
纲吉望天,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似乎总会造成别人类似的困惑,嘛,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也不坏。他笑眯眯地说:“请不要介意,我只是个普通人。”
加富尔嘴角一抽,无奈地道:“所以我更加想不明白你找我的理由。”他接过待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说:“像你这样的人不屑于去找小人物,连绑架你的人都不屑于去找,更别说是其他人。但你也不像是找我索要好处或者想要报复我的,至少我能看得出你是个……或者曾经是个手握大权的人,你不屑于做这种事。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纲吉闻言有些汗颜,这个人真是想多了。连Primo都说他这个人非常好懂,只看脸色就能明白。可是他不会将这些告诉面前这个人,他说:“您误会了,我只是个小人物……”看到对面的人抽搐嘴角他非常欢快地说:“像我这样的人哪能奢望向您索要好处,更别说是报复了。”他歪着头说:“我只是想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自然想要近距离看看传说中撒丁王国的第一首相加富尔先生。”
加富尔嘴角抽搐良久,这是哪门子的理由?他看着无辜地看着他的纲吉说:“好吧,我会把朱里奥叫回来。”
纲吉笑:“您不用顾忌到我的感受,彭格列的事物处理那是我们Boss的工作。更何况叫不叫朱里奥回去其实无所谓的,您我都清楚他不过是个表面上的挡箭牌不是么。”
加富尔挑高了眉毛,他说:“连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
纲吉耸耸肩,他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镖而已,这些不是我的工作,不要小看我们家Boss。”
一望无际的白色花海中间,少年拈花而笑。笑容清爽而又神秘,夹杂着少年的纯净和饱经风霜的智者的睿智。加富尔良久之后叹气,他实在无法看得清这个少年:“我真应该早点儿见见你。”
纲吉抿唇而笑,眨眨眼,笑容无辜得很。
“你想到哪里去?”
朱里奥身体一僵,可是他并未回头,背后忽然响起的声音是雨之守护者朝利雨月的。他跟这个人并不太熟,东方人的思想他无法理解,就像那个泽田纲吉一样。
“我只是出去走走,雨之守护者大人要跟我一起去吗?”多年的训练使然,既使在这种时侯也能面不改色地应对。
朝利雨月谦和地笑笑:“路上小心。”
出了旅馆,就像随处可见的行人一样随意走走。朱里奥转过街拐角,进入一个荒无人烟的巷子。不一会儿,一个毫不起眼就像街头随处可见的那不列斯人垂头站在他的面前。
“泽田纲吉不见了?”朱里奥皱眉低声问。
“是!我们赶到的时候,泽田纲吉已经逃走了。现场留下的除了被咬断的绳子和熔断的天窗上的铁条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熔断?”朱里奥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是被高温熔断的。”
朱里奥沉思一会儿后问:“如何才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在短时间内熔断铁条?”
身前的人也是一脸疑惑:“属下也是无法理解,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朱里奥点点头,挥退下属。他站在原地思索良久喃喃自语:“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可是非正常情况下……如果是火焰……”他在彭格列待了不短的时间,自然知道火焰的事情。如果是火焰的话,就完全能够在短时间内用高温熔断铁条。可是,他从未听说过泽田纲吉会使用火焰的事,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是秘密哟。”
朱里奥一惊,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僵硬地转头循着声音望去,在他头顶的院墙上,泽田纲吉晃着双腿坐在那里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泽田纲吉……”他喃喃自语,脸上的颜色在看到少年的瞬间全数退去。
“那个是秘密哟~”纲吉重复道:“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誓言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纲吉俯下身看着他说。
朱里奥吞了口唾沫,到了现在他才真正正眼看这个名为泽田纲吉的奇怪少年。不同于意大利人的棕色头发和棕色的大眼睛,在那惯常的柔和的笑容里,他终于看出了那一丝丝的高傲。
那隐藏得极深的傲然,让朱里奥终于想起了纲吉平时的一贯作为。他一直以为他的百般挑衅,这个人只是脾气好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人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在这个名为泽田纲吉的这个人眼里,它的存在就像蝼蚁般不值一提。这个人看他时的眼神就像是Giotto Vongola一样,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很气愤,你凭什么这样看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纲吉挑挑眉,突然笑道:“回去吧!”
两人真的就这样回去了,朱里奥跟在纲吉身后回到旅馆,神色阴郁。他越来越看不懂纲吉,明明看到他跟手下人的联系,甚至是猜到了他的秘密,却什么都不说。他真的是彭格列的人吗?
刚回到旅馆,有人报告纲吉说Giotto找他。纲吉点点头回头对朱里奥说:“你想回去的话,随时都可以。不想回去的话,呆在这里也没关系。”
朱里奥的脸色瞬间黑得不能再黑,他恨恨瞪着纲吉说:“我的来去什么时候由你决定了?”
纲吉耸耸肩:“想怎样随你。”
他转身往Giotto的房间而去,身后朱里奥问他:“你的秘密,你不担心我说出去吗?”
纲吉回头看他,笑了笑说:“你不会有机会说出去的。”他的语气很驾定,让朱里奥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他看着纲吉的背影,没来由地心里涌上越来越不好的感觉。
纲吉不再理他,继续往前走。半路上遇到朝利雨月,朝利雨月笑吟吟地看着他说:“欢迎回来。”
纲吉也笑吟吟地看他,正准备回话,朝利雨月说:“玩累了?”
纲吉的脸瞬间黑了,好歹他也是被绑架了的,这些人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来到Giotto的房间,他的房间是两间的套房,外间是会客室,里间才是卧房。滞留在那不勒斯期间,外间这间会客室暂时充做临时的书房,所以纲吉进去的时候,Giotto正在工作。
纲吉伸个脑袋进去,Giotto听到动静侧过头,见是纲吉便向他招招手。纲吉乖乖过去,Giotto逮住小孩惩罚地捏捏脸后又亲一口。
“玩够了?”
纲吉靠在他身上鼓着脸说:“我才没玩。”
Giotto吭哧地笑起来,笑道:“好吧!纲吉没玩。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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