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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侦探八云]调戏猫咪的一百种方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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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THIRTEEN
你觉得,灵魂是什么?
我穿着巫女服,正襟危坐的坐在矮桌前,周围一片纯白,有种无形的压力,我正在面无表情地垂头听着对方的讲解。
灵魂是人类的情感意识聚合体,是思念,是怨念,有时候会演变为恶念。
由此可以推出,活人也有灵魂。
神社是清静之地,巫女应该拥有净化灵魂的力量。
“你是代代巫女中最纯净之人,玉依姬。”苍老的神官眼中有着无比狂热的崇拜。
好讨厌。
“玉依姬,”神官锐利的眼神看着我,“明天面对那个妖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妖孽?一直平静的心中突然涌现波澜,我不受控制地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神官。
看来这并不是我本人的记忆,应该说,此时此刻,我正在别人的记忆之中吧。
“他,不是,妖孽。”也许是因为许久不说话,我无法说出流畅的句子,干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红瞳之人,”神官不屑的说道,“身怀红瞳本就是罪孽。”
“那不是罪孽。”终于能控制身体了,我缓缓的说道,“那不是罪孽,而是上天赋予的奇迹。”
在惊愕不已的神官的注视下,我冰冷的说道,“相反,像你这种只会以恶意揣摩他人之人,才是创下无数罪孽之人。”
“玉依姬。”神官的惊愕褪去,他换上了一副狠毒的表情,“不管你怎么说,袚除仪式还是要举行。”
突然一阵眩晕,再度看清周围的景象的时候,我已经站到了一个少年的面前,他的双手被绑缚在背后,艰难的抬头看着我。
“呵,”他看着我,突然笑了,“是的,我就知道一定会是你。”
“闭嘴!妖孽!”“不准你直视玉依姬大人的脸!”人群中不断的传来谩骂,但是他完全没有在意。
“自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他艰难的说道,“我就在想,这样一个比最美好的梦境还要美丽千万倍的人,一定不会是我伸手就可触及的,是啊,我只是一个。。。”他发出了一声低笑,“身负红瞳的不祥之人而已。”
他充满希望的看了我一眼,却发现我仍然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失望的低下头去,“我知道,你又被那群混蛋控制住了,他们控制你做了很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可以如此认为吗?”他又抬起头,左侧的红瞳在火光中散发着惊人的光芒,“即使我被千夫所指,你仍会坚定不移的站到我身边,也正因如此,那些家伙才会害怕,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控制你。。。。。。”
在黑暗中他的眼睛亮若星辰。
我看着自己俯下身,伸出双手放在他的双肩上,就要进行所谓的袚除仪式。
“虽然知道你听不见。。。。。。”他仍然在喋喋不休,“不过正好因为你听不见。。。。。。所以我还是说了吧。”
“我啊,一直都喜欢着你,一直一直。”
说完这句话之后,少年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那根本不是所谓的袚除仪式;而是毁灭一个人的灵魂,以更强大的意念,将那些情感强制抹消的一种做法。
是杀人。
/
我猛然睁开眼睛,宛如噩梦的情境仍然在脑中挥之不去。
“喂,。。。。。。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一个不满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那是八云。
他很努力的让脸上可以混合出‘我才没有担心你呢’和‘魂淡既然睡了这么久担心死了!’这两种表情,但是很不幸的失败了,于是他极不自然的扭过头。
“我知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我。”我挑起嘴角笑道。
“。。。。。。”八云一语不发的瞪着我,一脸纠结崩溃的表情。
我起身下床——因为之前只是头痛而已,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走到他面前,将猝不及防的他一把抱在怀里。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喃喃道。
对面墙上的镜子映出了我此时此刻的脸。
仍旧是属于‘小泽晴香’的脸,只不过此时脸上的那对双眸,在月光的映照下有着不逊于夕阳的色彩。
/
在后藤的搜查下,达也被以杀人罪嫌起诉。如果他当初不肇事逃逸,就会以意外事故收场,但我们一时的错误判断却造成许多人的不幸。
事后根据调查,那名少年的双亲也早在那条隧道因交通意外而命丧黄泉。就是认为少年因此而回到父母身旁,心里稍能释然,却仍改变不了他死于非命的事实。
我奋力踩着脚踏车,爬上那条隧道的坡道,脚踏车的篮子里装着在车站前的花店里买的白菊花。
虽然现在是冬天,对我来说这仍是一个惊人的运动量。好不容易到达隧道前方,我已经汗流浃背了。
“你骑脚踏车来的啊?”
我抬起头来,发现有一位住持站在隧道前方,那是八云的舅舅,我一边向他问候,一边走向他。
隧道路旁供奉着一只花瓶,里面插满了美丽的白菊花,捆成一束的线香,香烟袅袅上升。
“这是舅舅带来的吗?”
住持摇头回答我的询问。
“是八云。”
我席地而坐,凝视着白菊花。心下了然的笑了笑。
“我是被八云叫来的。他告诉我这条隧道的事,里面有许多无法成佛的灵魂,他要我想想办法。”
住持面露苦笑地继续说道。
“虽说如此,我又不像他一样可以看见灵魂,所以实际上我也帮不上忙……”
“八云……他说他很懊恼。”
“懊恼?”
“嗯,他说自己能看见灵魂但却无能为力而感到很懊恼。”
住持突然满足地笑了,不断点头说“是吗、是吗”。
“有什么不对吗?”
住持清了清喉咙,止住笑意后娓娓道来。
“以前,光是能看见灵魂这件事就让八云深恶痛绝,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大概在他国中时,曾试图用刀子刺瞎自己的眼睛,只要看不见灵魂的话,别人就不会惧怕他,他也不用遭遇那些恐怖的事了。”
如果自己也站在相同的立场,或许也会和八云一样有相同的想法。我试着想像八云的心情,或许八云会不悦地要我不要妄自决定他人的心情……
“那个不竟然会因为只能看得见却无能为力感到懊恼,真是个惊人的进步。”
“进步吗?我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闻言,住持再次轻笑出声。
“为八云命名的人就是我。”
住持在我身旁坐下后开始说道。
“厚重的云层被称为‘八云立’。那孩子出生时,当我看见他的红眼,便觉得有数不清的劫难在等着他,就像遮断太阳的厚重云层一样。”
“所以才为他命名为‘八云’。”
“嗯,这名字包含了他能突破万难的祈望。八云的人生还很长,他一定能割破云层。”
“八云……”我再度喃喃说着这个名字。
我将自己带来的花插在八云放置的花瓶里,双手合掌,闭上眼。我突然想到,八云来这里和那名少年说了什么呢?
“虽然会给你添麻烦,但今后八云还是麻烦你了。”
“是。”我微笑回应。虽然因为醒来之时的那个拥抱他现在还在尽力的躲着我,不过我相信他躲不了多久的。
我奋力站起身来,向住持道谢后离开此地。
我不经意地仰望着天空,冬天澄澈的天空万里无云地无限延伸。我突然有这种想法——有朝一日,八云也能像这片天空一样吧!
这一次,一定不让梦境重演。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我会说我这个学外语的为了十三的英文专门去问度娘了么【泥垢
于是这章写的比较慢,真相比较狗血坑爹,呜呜求不弃坑
☆、FOURTEEN
所谓的‘预感’是确实存在的。不管是谁,当面临到某个亲切的人过世时,总是能够感觉到某些征兆。
征兆出现的形式因人而异,有人隐隐约约会莫名地感受到,也有不少人是看到一只萤火虫在严冬中飞舞,或是在梦里看见对方死去的光景。
其中,也有人是看见应该身在远方的人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留下一句“谢谢”或是“再见”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讯息是死者来向活着的人传达最后的诀别——这是一般人的思维,但仅是如此吗?
也有人说,那是死者向活着的人传达危在旦夕的讯息,或是死于非命的人来传达加害人的名字。
这种不像的预感有时还包含了重大的意义,那是死者在临死前竭尽最后的力量所留下的言语。
是一种绝对不能轻忽的讯息……
一
我在那一夜辗转难眠。
下了课后还有打工,回到家里完成隔天要交的报告,待我熄灯就寝时已凌晨两点了,一整天下来让我精疲力竭。理当说,我应该会立刻进入梦乡,然而我却睡意全无。我稍微睁开眼,瞟了一眼时钟,已经三点多了,也就是说我在棉被里翻来覆去将近一个小时了。
一般来说,我只会在有事要发生的时候会这样,而且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倏地,我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而睁开眼,看着自己昏暗的房间。我转动头颈环顾室内,并无发现任何异样。是错觉吧,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在?
正当我要闭上眼时,眼角余光看见一个晃动的身影。我反射性地坐起身来,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额上冷汗直冒,我惊惧不安地看向角落里的身影。
“……诗织?”
人影的真面目是我高中时代的朋友——诗织。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这种时间来?要来的话先打通电话嘛。”
诗织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忘了锁门了吗?”
我一边说道,一边伸手要打开电灯。
“……快……逃……”
诗织的声音虚弱嘶哑,她的样子有异,不像平常的她。
“你怎么了吗。”
“……拜托……快……逃……”
“快逃……逃离什么?”
“快……快逃。”
我对诗织说的话一头雾水。我下了床,想要走近诗织身旁。
就在此时,从诗织的太阳穴流下一条红黑色的液体。滴答、滴答、滴答。
她流出的血就像溃决的水库般激射而出。
鲜血不仅将诗织的脸和白毛衣染成一片殷红,也将我脚底下的绒毯染成一片黑。
我吓得僵直了身体,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诗织又再说了一次“快逃”后,缓缓地倒卧在地。
“诗织!”
我好不容易大叫出声,跑到倒卧在地的诗织身旁。
但就在我要触摸到诗织的瞬间,燃起了一阵火焰包覆住我的身体。我反射性地向后倒去。怎么突然冒出火来?我已经无暇考虑这些了。我平复情绪站起身来,但眼前别说是火焰了,连诗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打开电灯,果然还是不见诗织的身影。我看到的是幻影吗?可是却又太过真实。那到底是什么?光在这边空想是没有用的。
我直接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诗织的电话号码。电话的另一头流泄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语音。一定是自己太惊慌才会按到别人的号码吧。我再拨打了一次,但结果并没有改变。我没有听说诗织换了电话号码,事情不太对劲,或许诗织出事了。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骚动不安。
诗织的公寓距离我的诛除只有五分钟的路程。想再多也无济于事,总之自己还是要亲眼去看看情况吧。我直接在睡衣外加上一件外衣,穿着拖鞋拿起钥匙就冲出了房间。
一到屋外,我不仅咒骂起自己的轻率,凛冽的空气从外套的空隙渗入;我的脚上只穿着一双拖鞋,脚趾很快就失去了感觉。
我想回到屋里穿加件衣服,却懒得走回头路,诗织家就在附近,就稍微忍一下吧,等到走到诗织家里,向她说明情况的话,她一定会发出“嘻嘻嘻”的独特笑声,然后为我冲泡一杯热可可吧。
诗织泡的热可可与超市里贩卖的冲泡包有些不同,她似乎有加入独家秘方,却怎么样也不肯告诉自己。
我重新振作起来,穿过走廊,搭上电梯。电梯里的日光灯明灭闪烁着,在这种时间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电梯到达一楼时打开了门。
眼前冷不防地站着一个人,我差点尖叫出声,紧贴着电梯里的墙壁,对方将棒球帽压得低低的,是个一身羽毛外套,牛仔裤打扮的男子。
男子似乎毫不在意我,进入了电梯。我伸手挡住将关闭的电梯门,趁门重新打开时走出了电梯。
我与诗织高中同校,大学也相同,两人之间来往频繁。
比起一起出门玩乐,我们更常窝在对方家中读读书,看看电视,悠然惬意地度过,但最近我们见面的机会骤减。
去年年末,诗织的双亲在一场火灾中丧生后,诗织就辍学了。我以为她会回老家,而她却选择在百货公司就业,所以仍然住在现今的住处。实际上,大学生和社会人士的生活步调截然不同,但是我们并没有渐行渐远。最后一次见到诗织记得大约是在两个月前,我半带无聊地向她汇报近一段时间的所有事。这是自从我们分开以后她定下的规矩,对她而言也许我更像一个需要时时刻刻担心的女儿吧。
我弯过两个转角,爬上陡峭的坡道,总算来到了诗织的公寓,她的房间位于二楼最深处。我抬头看,诗织房间里并没有开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一边想着,一边爬上了铁制的楼梯,站在最深处的二零四号房前。
我按了门铃,但毫无动静,又再按了一次,将耳朵贴附在门板上,果然还是没有反应。在这种时候也不能太过频繁的按门铃、大喊大叫,或是用力拍打门扉。
“诗织。”
我将脸抵在门上,用手指敲了敲门。拜托,快起来,我在内心祈愿,但门终究没有打开来。
怎么办……我倚靠在门板上,我抬头一看,天空已渐露鱼肚白,让人有一种浸在水里的感觉。
“那间的房客已经搬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吓到跳了起来。对方的装扮让人一目了然,是一位送报纸的年轻人。年轻人向我投以好奇的眼光,但这也是无可厚非。
“请、请问,你说搬走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向对方问道。
“对啊,大概在一个礼拜前吧!她有打电话来说,因为要搬家了,所以要解约。”
“咦?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必要说谎吧?”
说的也是。
“你知道她搬到哪里了吗?”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我希望她搬家后能再订我们的报纸,所以向她问了很多事,但她都不肯告诉我。”
诗织真的不在了吗?
“你穿这样会感冒哦。”
年轻人留下一句话后,又继续去送报纸了。
我只能茫然无措地伫立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以后在相同时间日更。
_(:з」∠)_没人催更的日子真美好
_(:з」∠)_我才不说我寂寞了呢
☆、FIFTEEN
后藤和利对旭日东升的朝阳眯起双眼,点燃了一根香烟。
他想起那间被焚毁倒塌的房子,连墙壁、屋顶几乎都无一残留,几根柱子也倒塌在地。消防员收拾水管,神情疲惫不堪,这是理所当然的。随意停在路旁的车子阻碍了我们,使得他们到达现场时为时已晚。
包覆在黑色防水布的遗体被搬运出来。
“可恶!”
后藤咒骂出声,警方的搜查在这次的事件里,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犯人的举动已经超乎想像的范围;不仅如此,这位犯人最后将遗书送交警方后,就自泼汽油引火自焚了。
这起事件着实让人心里不痛快。后藤将烟蒂随意丢弃。
“你想再引起一场火警吗?”一个异常尖锐的声音响起。
一名身形矮小、身着白袍的老翁站在后藤身旁。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集中在四方形脸部的中心位置。
“原来是畠先生啊。”后藤一脸无趣地说道。
“被摆了一道了吧。”
“呵呵呵”畠笑得双肩颤抖。这个老头子看起来还是一样让人觉得不舒服,连鼠男(注5)都比他讨人喜爱。
注5:漫画名作《鬼太郎》里的角色,长相为老鼠的妖怪,专惹麻烦。
“呵呵,彻彻底底地被摆了一道。”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也结案了。”
“什么结案啊!畠先生,现在不是在这里闲晃的时候吧?你还得去验尸吧?”
“哪还需要解剖,那种焦得跟炭一样的尸体再解剖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血型一致、戒指等首饰也确认过了,真实无聊至极。”
这老头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根据尸体的状况,他投入工作的程度完全不同。遗体损坏的情况越严重,他似乎就越有干劲,不过烧焦的尸体例外。要是让死者家属知道遗体被这种人解剖,我们会晕倒在地吧。
“果然,尸体还是生的好啊。”
畠随口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又再次“呵呵呵”地笑了。为什么自己身旁总是围绕着这些阴阳怪气的人……真令人厌烦。
“对了,后藤,下次能让我见见那名可以看到灵魂的年轻人吗?”
为什么畠会知道八云的事?后藤在惊讶的下一秒随即想起,原来自己在上一次事件中曾向畠提起过八云。
“就医学上来说,我对他非常感兴趣。”
“做梦!”后藤断然拒绝。
医学上的兴趣?少来了!分明是为了自己变态的欲望。
要是不小心让畠看到八云的话,难保不会活生生地解剖他。
“别再胡说八道了!快回去工作!”
后藤像在赶野狗一样摆摆手,然后再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火。
“后藤先生,可以打扰您一下吗?”
这次又是谁?走向后藤的是最近分派到局里的新人。他忘了他的名字,不,其实他从一开始就不记得。
“什么事?”
“有个东西希望您能过目。”
那名新人将一张照片递给后藤。这个是……后藤将自己的惊异表露无遗。
/
我因声响而张开眼,我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因刚睡醒而朦胧的视线里,看见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话中带刺的语气。啊,是八云吗?我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八云双手抱胸,一脸不悦地站着。
“早安。”
我向他打招呼,但八云一声不响地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看了一眼房间角落的时钟,还没六点,看来自己似乎只睡了十五分钟。
“请你说明你到底在做什么。”八云扯了扯依旧睡翘的乱发说道,一副相当不悦的样子。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任谁的房间被人无端闯入时,一定都会怒气冲冲的。我开始向八云说明诗织的事。
在那之后,明知道这个时间会扰人清梦,我还是来到了八云的住处。
我直接转动门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打开了。八云缩在睡袋里睡在角落,即使是在梦乡仍是一脸不悦的样子,我便直接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所以,只要门没锁,你就会随便进入人家的房间吗?”听了我的解释,八云开口说了第一句。
“锁是为了把门锁上而存在的,你知道吗?”
“我可不想被因为懒得开门而被自动锁锁在门外的魔女这样说。”
八云打了个大哈欠,背向我开始脱衬衫。
“哟,现在男生都这么开放了吗?”
我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然后看着门上的镜子倒映出来的某人红了的耳朵。
“我把话说在前头,这里可是我的房间,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是你擅自潜入男生的房间,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是么?”我一边欣赏某人越来越红的耳尖,一边优哉游哉地说,“那么你想想看,如果现在有人进来,看到这番景象,那么他们会想。。。。。。”
“八云在吗?”
我正想着这个嘶哑的声音很熟悉时,房门冷不防被打开,后藤出现在自己眼前。
后藤瞠目结舌地看着房内的我,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然后再看看正在换衣服的八云,嘴里叼着的香烟应声而落。
“啊,不好意思。”
“啊,来的不是时候呢~”我眯起眼睛笑了。
“没关系,我晚点再来。”
后藤笨拙地闭起一双眼,似乎在向我使眼色,然后他关上门不知去了哪里。
“。。。。。。女人,”八云瞪着我,“你真的有廉耻这个东西吗?”
“嗯?”我打了个哈欠,“我可是一直没有回头哟~”说着,我回过头看,八云已经换装完毕,搔了搔一头乱发,如果这时飘散着头皮屑的话,他简直就是金田一耕住(注6)的化身了。
注6:横沟正史笔下的名侦探,名字出处来自著名的语言学家——金田一京住。身材中等,一头乱发,身着皱巴巴的哔叽与和服裙裤,思考时会有搔头使头皮屑乱飞的习惯。讲谈出版社的“金田一少年事件薄”中的主角金田一一就是设定为金田一耕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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