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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侦探八云]调戏猫咪的一百种方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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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就是设定为金田一耕住的孙子。
“他走掉了。”
“嗯。”
“啊啊,这样放他走真的好吗?”
“你不用那么在意,一般人不都是这样吗?即使对方没做什么事,但只要看到对方的行为就开始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管做了什么都会被人妄加猜测的。”
“其实我。。。。。。”完全没有在想这个问题啊。
“你也不用那么慌乱,那位大叔叔的行为模式不难猜测。”
语毕,八云走向与门反方向的墙壁,墙上有一扇毛玻璃窗,他一把打开窗户。
发现弯着身体窥视房内的后藤,一脸愕然地看着我们。
“被发现了?”
“还敢说!都这把年纪了,请不要做出像小孩子一样的举动。您就是因为这样子,老婆才会再次离家出走。”
“‘再次’是什么意思?你听好了,八云,女人一旦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事后再后悔也为时已晚了。”
“哦,原来尊夫人还没回家啊。而且……看来您似乎有稍微反省。”
后藤懊恼地咬牙切齿。
“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在你面前,你还能坐怀不乱,我可不想被没有骨气的人数落。”
后藤“哼”的一声,嗤之以鼻,他就是这样子才让人觉得幼稚。
“我没有对我下手,这跟骨气没有关系,这是个人的兴趣,换句话说,是我的喜好问题。”
“有时间在那里废话连篇的话,还不快进来,您找我有事吧?”
“哦哦,对啊,我差点忘了。”后藤像是宣告玩笑时间结束一样,夸张地点点头,走到正门入口。
我觉得与后藤面对面我会忍不住笑出来,我向八云说自己晚点再过来一趟,然后便离开了八云的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
☆、SIXTEEN
“人家难得来一趟,我好像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后藤搔了搔侧腹说道。
但是老实说,接下来的谈话他并不希望被晴香听到,因为上次的情况是一件证据确凿的事实,但现在要说的话只是后藤自己的推论,这关系到个人的自尊。因此,别说是对上司了,甚至连对下属他都不会提起。
“啰嗦的嘴少了一张,就我而言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八云不改冷嘲热讽。
后藤面露苦笑,他觉得八云只是口是心非。
虽然他对晴香还不至于有恋爱的感觉,但可以说是全盘信赖。他不知道八云有多重视她,但至少胜过重视他周遭的人。
但是,要是告诉八云自己的想法,他绝对会矢口否认。不,说不定八云自己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您在窃笑什么?好恶心。”
“好恶心是什么意思?”
八云对他的不满视若无睹。
“那么,忙得不可开交的警察先生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到底有何贵干?”
八云虽然表面上用词恭敬,但却似乎不讲对方放在眼里。
“对你来说或许是早上,但是对彻夜未眠的我来说还只是夜晚!”
“您的生理时差无关紧要吧?”
“对,无关紧要,无关紧要。”
后藤其实已被激怒,但如果把八云的一言一语都放在心上的话,他不久一定会得胃穿孔——就算不是胃穿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选择继续说下去。
“我有东西想请你看。”
“是灵异照片吧?”
“完全正确,你还真清楚。”
“您不曾给我看过其他东西。”八云断然说道。
“我也不记得自己拿别的东西给你看过。”
后藤一面回答,一面将手里的褐色信封放在桌上,从中取出几张照片。
他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那张照片里有一间被烧毁的民宅,照片似乎是在刚灭完火的时候拍摄的,没被烧毁的柱子上还有几处冒着烟。
接着放了第二张照片,照片里有一个人体般的焦炭——朝天仰卧,双手向上伸直,似乎在痛苦挣扎着。
他又放了一张照片,里面有一位年近四十的女性,照片似乎是在参加结婚喜宴拍摄的,她穿着华丽的紫色洋装,咧嘴而笑。
“这是烧成焦炭的那名女性吗?”
“没错。”
然后,他又放了一张照片在桌子上,这和刚才那张被烧毁的房屋一样。但这张照片里有一个人影站在屋子里,那是一名穿着一身雪白的女性。
“这是……”
听见八云的惊呼,后藤得意地抿嘴一笑。
“你果然看出了,恐怕正如你所想,拍摄这张照片时,那里空无一人。”
“照一般的想法,会认为那应该是您现在给我看的那名烧得焦黑的女性,但您都特地拿来给我看了,事情恐怕不单纯吧。”
“不亏是八云,感觉真敏锐。真希望你成为我的部下。”
“死也不要。”
“你那么讨厌警察?”
“希望您不要误会了,我讨厌的是您。”
他嘲讽的功力真是无人能出其右。
后藤又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照片里有一名年近四十的男子,他虽然五官分明,但看起来却有些浮肿。
“这个人患有内脏方面的疾病吧。”
“连续答对,恭喜你可以获得招待到夏威夷旅行。”
“连关东都没有离开过的人少说大话。”
后藤无视于八云,刻意让他听见他在自言自语。
“他的名字叫加滕谦一,一个月前因心脏衰竭过世,但因为他的死因疑点重重,经过一番调查之下,发现他长年累月下来,间续不断地被喂食极微量的毒药。”
“您竟然能查到那样的地步。”
“那是因为我们局里,有一个调查这种事不遗余力的变态老头子……然后,只要调查喂食他毒药的人,犯人就呼之欲出了。”
“是他的亲人。”
“没错。加滕谦一是一名家财万贯的资产家,虽然他本人只是经营一间小小的不动产公司,但是他的父亲却是个大地主。虽然有一个弟弟,但弟弟整天游手好闲,因此根据他父亲的遗言,遗产全由谦一继承。”
“所以您怀疑他弟弟?”
“他虽然嫌疑重大,但住在邻市,两人之间又几乎没有往来,因此被排除在嫌犯之外。剩下的只有……”
“他的妻子。话虽如此,他的妻子却被烧成焦尸了。”
后藤不禁拍手叫好。
“没错。向你说明真是轻松愉快,警察一直锁定他的妻子——惠美子,当证据确凿,正要逮捕时她,她却寄了一封信给警方,内容大致是承受不了罪恶感的折磨,所以决定自我了断……,当我们连忙赶到现场时,她家已经被一片火海包围了。”
“遗书确实是本人所写的吗?”
“啊啊,笔迹鉴定的结果,是本人写的没错。”
“那不是很好吗?案件可以了结了。”
后藤吐了一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我还用特地跑来找你吗?”
“您闲着没事干。”
欠揍!
“接下来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我不认为她是那种会自杀的女人,看了她杀害丈夫——谦一的手法,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要不是我们局里有位变态法医的话,我大概不会注意到她是凶手吧。为了钱,她长年累月对丈夫怀抱着杀意,执迷不悟,胆大包天,这种人会因为意识到罪恶感而自杀?别笑死人了!”
后藤滔滔不绝地说着,甚至亢奋地拍打着桌面;八云掐着眉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么,您觉得事情的真相应该是什么?”
“我觉得纯一很可疑。惠美子杀了他哥哥,然后他再杀了惠美子,遗产就全由他继承了。”
“既然如此,你们就依法查办那个叫纯一的人不就好了?”
后藤发出“啊——”的□,他扯着头,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们做了!但那家伙有不在场证明,他因为违规停车被开罚单而到了警察局,而且就是因为他违规停车,消防车才会赶不及到现场,可疑之处太多了!”
明知故问!后藤心里虽然这么想,却还是继续说明。
“我想这张灵异照片是否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原来如此。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但是情报太少,内容太过抽象,让我不知道该从何着手。虽然我无法向您担保,不过还是会调查看看。”
“真的吗?”
后藤本来半抱着会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八云居然一口答应,他惊讶地站了起来。
“不过,这得和上次事件的人情一笔勾销。”
原来如此,后藤明白了八云的态度。被他抢先了一步。他本来打算如果八云拒绝他的话,他要以上次的人情作为诱饵。真是个精打细算的家伙。
/
我与八云约好自己先回家一趟,晚一点再过来,便离开了八云的住处。
后藤这次似乎不想让我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却又难以启齿,自己也不能一直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况且我也想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我一打开门便听到电话铃响,急忙进入屋内,响的并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鲜少使用的电话。
“喂。”
我接起话筒,传来一阵沉默后,突然电话就被挂断了。是恶作剧电话吗?真讨厌!
我冲过澡后换了身衣服,我虽然想直奔八云的住处,但不想与后藤再度碰面。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开始发起呆来。
我想试着整理昨晚发生的事,却很难理出个头绪来,甚至无法判别究竟哪一部分是真实,哪一部分是虚幻。
窗帘轻轻飘起。奇怪,窗户应该没有打开啊。我站起身来,走向窗户。
“……诗织?”
隔着蕾丝窗帘,诗织站在窗户的另一侧。我连忙拨开窗帘,打开窗子走到阳台,但不论我再怎么看,就是不见诗织的身影,跑到哪里去了?我从阳台探出身体往下看,自是不见踪影。
再说,我的房间是位于四楼的个人套房,当然不可能有人站在窗外。这是幻觉吗……我脑中的混乱更加深了一层。
我再次造访八云的住所时,已过中午时分。
这次我穿戴整齐才来,但脑袋从今天一早都是一片混沌。
自从看见诗织站在窗外的幻影后,我不断绞尽脑汁,试图整理一连串的事件,但不论我再怎么努力,思绪总是在中途变得支离破碎,徒增焦躁不耐。
“真是的!我又不是侦探!你们一个接着一个……”
八云毫不隐藏自己的不悦地发牢骚,一边用酒精灯和烧杯热水。看来后藤似乎也为他带来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我真诚地认为,八云如果改行当心灵侦探之类的工作的话,可以为社会尽一份心力。不过他本人应该会强烈否定吧……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一只茶杯端到我面前,是绿茶。
“咦?这个该不会是用刚才的烧杯泡的吧?”
“不用怀疑,正是,我正好从实验室借出来的。比起被拿去做莫名其妙的化学反应的试验,被我拿来用会比较幸福。”
“并不是那个问题,你确定喝了这个不会死人吗?”
“啰嗦,喝喝看,它的佐料是盐酸哦。”
“那么,你要说什么?”
八云催促我说明来意,但我自己也一头雾水,我想不到有效率的说明方法,只能在脑中整理事件发生的顺序再去向八云说明。
八云双手抱胸,靠着椅子头向后仰,一面望着天花板一面聆听,不明所以的人如果看了他的样子可能会火冒三丈,但这才是八云认真倾听的样子。
“比后藤先生的话还要条理分明。”
八云坐直身体。
“那大叔想让话题充满戏剧化,说明的顺序颠三倒四的,光用听的就够教人伤透脑筋的了。”
我并没有实际听到后藤的说明,但应该糟糕透顶吧。
“那我还真是感到荣幸。。。。。。知道什么了吗?”
“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说明清晰明了并不等于水落石出。”
说的也是。
“不过,发生在你身旁的事可以整理出某种程度的可能性。”
“可能性?”
“没错,有两种可能性。就客观上问你的话,你也应该会整理出相同的结论,但这次你受主观概念所蒙蔽,因此,会在不经意间否定掉这两种结论的可能性。”
“是吗……”
我点了点头。
“我们来验证一下。首先,第一个可能性,你所看到的都是幻觉。”
“有可能。”我点头道,“但是上次的事件也证明了,在特定的情况下,灵魂可以被没有能力的人类看见。”
“把话听完。”八云说道。“事实上,她极可能是因为某种理由而仓促搬家,事后再联络你,等你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有可能会觉得‘什么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而一笑置之。”
他的话听起来也有道理。我稍稍放松了肩膀,但是担忧仍未散去。
“另一个可能性呢?”我问道。
八云很明显地变了脸色。
“可能的话,在事情更明朗前我不想提及……”
“那也是可能性之一吧。”我抚了抚额。
“没错,希望你只把它当作其中的一个可能性来听。”
我颔首。“好吧!”八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后开口道。
“假设你所看到的不是幻影……”
“恐怕你的朋友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化为幽灵在你面前现身……”
“那就去调查吧。”我站起身说道,“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么,”我顿了一下,挑起一抹危险的笑意,“就报仇吧。”
作者有话要说:
☆、SEVENTEEN
我提议两人一起行动进行调查,八云虽然强烈地拒绝,但最后仍敌不过我的强行逼迫。
八云和我首先来到了诗织公寓的不动产公司,我记得这是我们刚来东京时一起找到的,那是一家在车站前商店街里并列商家中的一家小店铺。
八云在半途的和果子店买了饼干礼盒,不仅包装精细,还附上礼签(注7);买单的人当然是我,八云声称这是必要的花费。
注7:礼品上的装饰品。
一张接待客人用的桌子、柜台,以及店里两张相对的办公桌,让人感到极度狭窄的小店面,就连八云跟我进了店里,却连一声“欢迎光临”的招呼也没有,但也不是因为埋首于工作而没注意到我们。
“那个——不好意思。”
八云从柜台探出身去唤了一声,才有一个秃头的胖男子慢条斯理地出来招呼。
“不好意思,我是住在桧公寓二零四号房间的诗织的哥哥,我妹妹有东西忘了拿……实在很不好意思,能不能跟您借钥匙?”
八云用彬彬有礼的口吻撒下漫天大谎,秃头男子也没有再三确认就取下钥匙架上的钥匙交给八云,其间没有说过一言一语,真是间随便的公司。
“啊,对了,我妹妹有没有好好来打声招呼?”
秃头男子依旧不发一语,只是左右摇头。
“果然,那家伙真是的,我都跟她说了要好好来向照顾她的不动产公司打声招呼了,她这点真是让人伤透脑筋。”
八云滔滔不绝地说着。他逼真的演技让站在八云斜后方的我真诚地钦佩起来。
“啊,很抱歉拖了这么久,这是要给大家的。”
八云将饼干礼盒交给秃头男子,那一瞬间,男子立即软化的表情,让人看了一目了然。
“老实说,我们也很困扰。她突然打电话来解约,隔天就来还钥匙……我们也有不对,没有问她押金应该送回哪里……”
“真的是很抱歉……”八云继续扮演着诚惶诚恐的哥哥。
“那我现在就填写那些必要的文件,请问您能不能给我看契约书?”
“啊啊,可以啊。”
秃头男子一面说着“放到哪儿去了。”,一面从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抽出一本契约书给八云。
八云专注地反复看着契约书,我则从他身后窥见了内容,最后一页还用订书机钉上了解约申请书,在搬家栏里则填上了诗织位于长野老家的住址。
诗织位于长野的老家应该已被一场大火焚烧殆尽了,她到底身在何方?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会让诗织再来问候一声,到时再请她好好填写押金的归还处。”
“真不好意思。”
秃头男子用手帕擦拭额上的汗水。
“除此之外,我妹妹还有没有给您添什么麻烦?”
秃头男子沉思了一会儿,飞快地靠近八云耳边。
“这种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向身为哥哥的你说,有男人进出你妹妹家,毕竟她也是位妙龄女孩,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诗织有男朋友?我从没听说过。自从一年前她跟男友分手后就一直是维持单身,而且到目前为止就算自己不问,诗织也会一五一十地向我报告。
“然后啊,某一次的场面可以说是惊心动魄吧!她和一个女人在公寓前面起了激烈的争执,扭打成一团,惹得邻居抱怨连连……我想这可能是她搬家的理由吧……”
“啊,非常感谢您,我会在明天以前将钥匙归还。”
八云道谢后,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店面。
秃头男子的叙述与我对诗织的印象大相径庭,诗织不是那种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人,不仅是感情方面,我甚至不曾见过甚至大发雷霆的样子。
诗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一栋两层楼的老旧建筑,栏杆早已锈迹斑驳,肮脏的墙上还有浓淡不一的污垢。
一思及诗织已经不在了,墙上的斑点更显得污秽。
“大概不会留下些什么吧。”八云喃喃道。
我点头回应,但即使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要不亲眼确认,自己似乎就无法接受诗织不在了的事实。
一打开门,迎面而来一股馨香,那是诗织房间的味道。因为从现在站的位置看不清楚,我推开八云进入了屋内。
但房间空无一物,只残留着那股芳香。别说是家具了,甚至连一个瓦楞纸箱都没有留下。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即使现在有别人要搬入也不成问题。
八云走到房间正中央仔细地环顾四周。
“喂,那个叫诗织的女孩子会吸烟吗?”
我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诗织吸烟。
“为什么这么问?”
“你仔细看墙壁。”
我依言仔细盯着墙壁后恍然大悟,墙上沾染着黄色的油污状斑点,乍看之下会让人不明所以,但家具和墙上只有原本贴着照片的地方残留着最初的雪白。
我所不认识的诗织逐一呈现在自己眼前,八云移步来到了独立卫浴间。
“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我闻言探身看着独立卫浴间,八云将一张照片交给我,照片上有着诗织的身影,她笑得十分安详,与平常对自己时截然不同的笑容。
那也是可想而知的,她的身旁站着一名看起来年近四十,五官深邃的男人。
“这是那名叫诗织的女孩子吗?”
“对……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贴在镜子上……这点很不自然。”
“怎么说?”
“她怎么可能将房间整理得一干二净,却独独遗漏了这张照片?而且,如果将照片贴在卫浴间的镜子上的话,会因为水气而湿淋淋的吧。”
这么一说也确实如此,这张照片不仅干爽,甚至连沾湿的痕迹也没有。而且诗织的个性一丝不苟,她甚至每天写日记,不曾间断,让人很难想像她会遗漏这张照片。
“如果是刻意留下的话,她希望某人能看见这张照片。”
“某人指的是谁?”
“或许是你吧。”
但是,我完全想不通那张照片的意义何在。
“她没有右手小指吗?”
“嗯,因为小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详情我也不清楚……虽然她说她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我觉得她其实相当在意吧。诗织她就算有了痛苦、难过的事,也绝对不会向他人诉苦,总是独自承担一切,而且总是事后才告诉我。”
没错,诗织一直是如此,她绝对不会表露出自己的内心感受。
“为什么诗织不告诉我她有恋人的事呢?”
“因为是婚外情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照片上那个男人的手指,他戴着结婚戒指。”
我依言再看了一次照片,诚如八云所言,男子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的戒指。
“戴着结婚戒指和别的女人照相,我实在怀疑这个男人的神经。”
“既然你这么说,”我淡淡的说道,“看来你应该比较了解这个人喽。”
“。。。。。。”八云沉默的看着我。
“我猜的。”我说道。“不过就你的反应来看,似乎我猜对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我此时应该早已被八云杀了无数遍了吧。
“别这样嘛。”我笑了笑,“依照某人的惯性,这个男人想必已经死了吧?”
“。。。怎么猜到的?”八云问我。
“巧合呢还是什么呢,”我说道,“当诗织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有这种预感了。。。。。。”说到这里,我低笑一声,“显然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啊,对那家伙的事一时也不愿意承认。。。。。。刚才在房地产公司的时候,那男人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不是么?再加上这张照片。”我苦笑了一下,“想必那男的很有钱吧,诗织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也是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吧。”
“而且就那男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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