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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侦探八云]调戏猫咪的一百种方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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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想必那男的很有钱吧,诗织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也是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吧。”
“而且就那男的面相来看,”我说道,“看上去就是一副离死不远的样子,如果是贪图别人财产的话岂不是很想推一把吗?我对有钱人的肮脏事并不感兴趣,但是诗织却被牵连进去了。”
“八云,”我看向他,“我只能走到这一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啊啊。”八云答应着,挠着后脑勺咕哝道,“就算你不说我还不是会这么做。。。。。。”
在那之后,八云必须调查后藤委托的案件。他指示我将钥匙还给不动产公司后,人便跑得不见踪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EIGHTEEN
后藤因来电铃声而醒了过来。
他记得自己开车回到了警局……后来似乎握着方向盘睡着了,谁教他几乎不眠不休地在办案……
“喂……”
后藤没有确认来电的对象,他用刚睡醒而不太高兴的声音接了电话。
“什么啊,是八云啊……”
后藤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哈欠,叼上一根香烟并点燃火。
“还‘什么啊’,真是的。”电话另一头传来八云的声音,带有浓厚睡意的声音也并不亚于后藤。
“那么……你有事吗?”
“关于您所委托的案件,我得到了有力的情报,不过您好像兴致缺缺,所以我要挂电话了。”
后藤瞬间惊醒,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你是怎么办到的?已经知道了什么吗?”
后藤连珠炮似地发问,但他的声音似乎没有传进八云耳里。
“那个混蛋!居然真的挂断了……”
后藤啧啧咋舌。那臭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了?后藤旋即拨了电话给八云,但不管打几通,八云就是不接。他竟然以见到自己慌乱的反应为荣!个性真的跟他离家出走的妻子一样恶劣。
直到八云接电话为止,已经足足过了有五分钟之久。
“八云,刚才真是对不起,我有在反省,真的。”
“您总是像这样向老婆道歉吗?”
唔!后藤一时语塞。如果八云现在在他面前,他真想毒打他一顿,但实际上,就算八云现在真的在他面前,基于有求于他,自己也不能出手。后藤只能干笑着尽快进入正题。
“那么你知道什么了吗?”
“在说明之前,我希望你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
“是那家伙的朋友。”
“那家伙……你说的是她吗?”
“没错,她朋友的名字是伊藤诗织……”
“喂喂,你给我等一下,就算拜托的人是你,我也没办法帮你找人,明白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交换条件,他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您先别急,听了我的解释后,就算我不拜托您,您也会想寻找她的下落。”
他开始对她施行催眠术吗?
“她是个令人惊艳的大美人吗?”后藤戏谑地问道,但八云充耳不闻。
“那名叫诗织的女孩子在几天前突然将公寓解约,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与恋人合照的照片。”
“一点也不稀奇啊。”
“如果与她合照的人是加滕谦一呢?这样也无法引发您的兴趣吗?”
“你说什么?她是加滕谦一的情妇吗?”
后藤兴奋不已地拍打方向盘,发出了刺耳的喇叭声,后藤自己也吓了一跳。
“虽然还无法断言,但不能说和您所提的事件毫无关连。”
正如八云所言,男人被杀害后,其情妇下落不明,这可不是偶然,其中必有关连性。
“两个小时后我去找你。”
后藤大吼一声后挂断电话,他下了车开始奔跑起来。
/
我一回到家里,对话机便响了起来。是谁?我从门上的猫眼探视,看见邮差站在门外后便打开了门。
“不好意思,有您的信件,可以请您盖章吗?”
邮差递给我一封有送达证明的信件,虽然上面没有写寄件者的姓名,但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诗织的笔迹,我因太过惊讶看着信封出了神。
“不好意思,请您盖章。”
我在邮差的催促下才回过神来,我拿着信封回到屋里取出印章,盖完章打发走邮差后,便将大门关上。
我双手震颤不已地拆开信封,从中取出了五张信纸,我匆匆瞟向书信的内容。给晴香……就女孩子而言太过有棱有角的笔迹是诗织的特色,我时常取笑她的字迹太男孩子气。真的是诗织写的信,太好了。
我回到房里,在床上坐下开始读起信的内容。
那封信以“对不起”作为开头。
/
两个小时后,后藤分秒不差地造访八云的住处。
“后藤先生会守时,就像中了万马券一样稀奇呢。”
开门见山就是一句冷嘲热讽,八云是不是一天之中不嘲弄人就不会开口说话?
后藤一边想像着这些穷极无聊的事,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有什么线索吗?”
“说得倒容易,两个小时的时间充其量也只能查到这些,警方的搜查能力又不是无穷无尽的。”
“是您自己指定两个小时后的。”
“啊——啊——都是我的错。”
后藤将带来的信封丢到桌上。
八云取出信封里的东西,开始阅读资料的内容。
“首先,现阶段只直到姓名、住址、还有工作场所,但她在几天前也突然辞职,辞职信是用邮寄的,不知道是部长还是课长的人还暴跳如雷。”
后藤想起了当时情况,不悦地啧啧咋舌。
“而且,那些家伙到底把警察当成什么了?”
“感谢您为了保护一般市民的日常安全而大显身手。”
八云伸手挡在后藤面前打断他的话,要他继续说明。后藤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喉咙,继续之前的话题。
“她的双亲在一年前的火灾中丧生,唯一的亲人只剩下祖母,但祖母患有老人痴呆症而进入了安养院,双亲的保险金足够安养院照顾我祖母的余生,她甚至连自己的孙女都不认得了。原本的那片土地也被卖了……”
此时,后藤顿了下来,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她双亲过世后不回老家,然后才想起她已经无处可归了……”
“您变得稍微能体谅别人了。”
“你最没有足够对我这么说!”
后藤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过既然她已经无处可归了,又能上哪儿去?”
“无处可归的人能回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八云的目光透露着无尽的悲伤说道。
那么,八云的归处又在何方?
后藤不经意地想起这个问题。八云不也是无处可归的人之一吗?
“我想从搬家业者这方面来追查,结果还是行不通。”
“行不通?”
“家具之类的全部被变卖,其他的东西也委托业者处理掉了,手机也在当日解约,看来她似乎哪里也不想去,或许就像你所说的……”
她只求一死。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遭逢不测后,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吧。活下去的理由……活着需要理由吗?可能是自己累了才会胡思乱想吧。
“总之,目前我们对我的下落也束手无策……啊!我差点忘了,还有一条线索,这是从不动产公司打听到的有力情报,她应该没有兄弟姊妹,但今天却有一个自称是她哥哥的人到公司去借了公寓的钥匙,很可疑吧。警方现在正在采集指纹调查他的身份。”
八云将自己的大拇指伸到后藤的双眼之间。
“嗯?干嘛?”
“就是这个。”
“什么?”
“钥匙上的指纹,就是这个。”
“啊?”
“我说,以她哥哥的名义去借钥匙的人就是我,所以那是我的指纹。”
“大混蛋!这种事一开始就该先说!我们已经从这条线索进行调查了啊!”
“谁叫您不问。总之,请您像个适当的理由蒙混过去吧。”
后藤气馁得全身虚脱,垂头丧气。不仅是唯一的线索断了,还无端增加了他的工作量。这个大瘟神!后藤在心里千咒万骂。
“不过,才短短的两个小时,您居然能调查到这种程度。”
“虽然比被部长称赞好过千倍万倍,但我就是不想听你这么说!”
后藤指着八云破口大骂,宣泄他的郁闷忿恨。
“无论如何,我总觉得那个叫诗织的女孩子嫌疑重大,虽然这么说对她很不好意思,但她罪大恶极。杀了惠美子后下落不明,这是在报复恋人被杀害了。这个推论合情合理吧?”
“一点也不。”八云双手抱胸说道。
“为什么?”后藤瞪视着八云。
“不是还有遗书吗?”
“你不懂啊,那种东西只要拿把刀子之类的,像这样威胁着她就可以写出来了。”
后藤一边做出从背后遭挟持的模拟动作,一边说道。
“受威胁而写下的东西,笔迹会吻合吗?而且,被迫写下遗书,意味着她确信自己将被杀害,如果她写的是求救信的话还情有可原,这又不想那种播放时间为两小时,以悬疑推理内容为主的连续剧。
说的也是。后藤又在此垂头丧气了起来。
“您一开始的思路才是最有可能的。”
“或许吧……”
“事情不弄个明白总叫人心里不痛快。就当作是死马当活马医,去一趟现场……”
“你愿意去吗?”
后藤旋即振奋起精神。
作者有话要说:
☆、NINETEEN
我读完诗织的信后,脑袋一片空白。
信的内容让人完全不敢置信,明明是诗织的笔迹,但内容却仿若他人。
以一句“对不起”作为开端的书信,首先说明了诗织所交往的对象的事,就像八云所预料的,两人发生了婚外情。他们在居酒屋相遇,偶然之下交谈了起来,对方因与妻子同床异梦,他说家已不再是他的归属,让同样无处可归的诗织起了共鸣,于是两人互相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归依。
不久,诗织怀孕了,男方也决定与妻子离异,就在此时,他死了,死因是心脏衰竭。诗织因这项打击而流产了。
然而诗织无法释怀,他保持着怀疑的心态要去追问他妻子时,对方却找上门来,要她不准乱嚼舌根,给了她一百万现金遮口。
那一刻,诗织明白了,是她杀了他……
然后,她和对方在公寓前上演了全武行大打出手。
从那一刻起,诗织对她涌起了一股憎恶之情,怀抱着杀意。她杀了自己所爱的人,还想用钱遮她的口来粉饰太平。她无法原谅她的作为,自己也早已一无所有了。
于是,诗织决定杀了她后再自我了断。
然后,信的最后写下了“对不起”三个字——
至今对我守口如瓶一事,因自己成为杀人犯而给身为朋友的我添麻烦一事,加上自己擅自结束生命一事……
我拿起手机。
/
后藤从驾驶座仰望窗外。厚重的云层缓缓飘动,开始为天空罩上一层阴霾。
“看样子会下一场雨吧。”他向坐在副驾驶座的八云说道。
但八云恍若未闻,从刚才就陷入沉思。后藤猜不透八云的思考回路,因此也只能开口询问。
“喂,你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八云烦扰地皱着一张脸。呿!后藤啧啧咋舌。
此时,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但并不是后藤的手机铃声,八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听。
“喂……”
八云脸上浮现诧异的神色。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仍可以听见电话另一端传来女性的声音,
“我知道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之间的对话缓慢得令人焦急,但八云似乎从晴香口中打听出了什么。
“晚点我再联络你,你等我。”语毕,八云挂断电话。
“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您也有料事如神的时候。”
才刚觉得他认真起来了,却立刻又回复本性。
“别再开玩笑了,快说!”
“送到晴香家去了。”
“晴香吗?”
“对,那个叫诗织的女孩子的信送到晴香家去了,信上说晴香要杀了惠美子再自杀……”
“你说什么!那可不得了了!我们必须尽快阻止那个叫诗织的女孩子!”
“您说要阻止她,但要去搜查哪里?”
“这个嘛,有很多地方……”
说的也是,一个连对闺中密友都不告而别、孤苦无依的女子,要寻找她的下落难如登天。
“再说,如果她一心寻死,从时点来看她早已气绝多时了,因为她的目的也达成了,如果她还有其他目的的话到时另当别论。反过来说,如果她现在没死,那么之后我也不打算死。”
“话虽如此,但没有人能断言人类的情感就像化学反应一样,只会呈现特定的结果吧。”
“那是看法上的差异。”
“不过,如此一来这椿事件就此结束,我们也不用特地去一趟现场了吧。”
后藤正欲回转车身,却被八云制止。
“不,我们还是去看看,有件事让我非常在意。”
“非常在意?什么事?”
“……”
之后八云便沉默不语,或许他正在用他独特的思考模式构筑这次事件的架构。后藤虽然无可奈何,但还是奉陪到底。
/
我挂了电话。
以尽可能冷静的语气向八云讲述了信的内容之后,我挂掉了电话。
没用的。
诗织还活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靠在床沿上,仔细的回想着诗织对我说过的每个字。
就在翻翻覆覆的思索中,我忽然明白了。
下一刻,我将信封装在外套里,冲出了家门。
/
八云和后藤到达火灾现场时,开始滴滴答答地下起了小雨,十二月的雨寒冷刺骨。
“希望不要下雪……”后藤仰望着天空喃喃道。
八云缓缓走进被烧毁的建筑物里,虽然是进入屋内,但天花板和墙壁几乎都已被烧毁,让人很难说那是一个完整的“家”;地板上上散落着因受热而变形的玻璃和塑胶。
“有一件事我无法释怀。”八云忽然停止脚步,询问身旁的后藤。
“什么事?”
“那名叫诗织的女孩子在杀了惠美子后,又因何故以惠美子的名义将遗书送交警察呢?”
“那个,当然是为了夺过警方的耳目。”
“真的是这样吗?”
“什么意思?”
“若说她有隐瞒自己犯罪的理由,不就是因为要好好活着过日子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
“那么,为什么那名叫诗织的女孩子会写信给那家伙?而且又打算自杀……”
八云说的没错,他的心里鼓噪了起来。一开始就打算自杀的人根本无需将杀人事件伪装成自杀的样子,他这才感觉一切似乎已真相大白,但却又并非如此,他们似乎还忽略了什么。
雨势逐渐滂沱,因焦煤而染黑的雨水流到他们脚边,口鼻吐出白茫茫的气息几乎遮蔽了视线。
八云单膝跪在用白线描绘出的人形前,定睛凝视着某物。
“你能看见什么吗?”
八云并没有回答后藤。他没有听见吗?还是不想回答?后藤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八云恐怕是看见了什么,看来只能等了。后藤叼着一根香烟想要点火,却因湿气而无法立即点着。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八云喃喃道。
空气中只回荡着雨滴打落地面的声音。后藤静静地等待着。
“原来如此……你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了。这么说来……他……”
远处传来一阵雷鸣。
“这么会有这种事……这么一来……”
“喂,八云,怎么了?”
“后藤先生,我有件事想请法医确认,刻不容缓。”
“法医?你在说什么啊?”
“别问了,快点!”八云狰狞地大吼。
后藤从来没见过这么激动的八云,情况十分紧急。后藤立刻拨打了畠的手机。
“什么事?”电话响了一声后,传来畠悠哉的声音。
“有件事想请你确认。”
“什么事?”
“喂,八云!要确认什么事?”
八云并没有回答后藤,而是直接从他手上夺过手机。
“之前被焚烧的尸体是不是没有右手小指?”
八云紧握着手机沉默不语,看来他料中了,但后藤不明白那又有何含意?
八云挂断电话后,连忙拨打了一个号码。
/
我本来以为无所谓,但雨势却开始增强。
没想到会这么冷,要是带把伞出来就好了,我想道,抱紧了双臂。不过幸好因为外套是防水的,而信封又被我贴身放在最里面。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冰冷的我格格不入,自然自在的欢笑嬉闹着。
在得知诗织不在了的那一刻感受到的寂寞复又卷土重来。
诗织的存在,几乎相当于我的第二个姐姐,但是她并不是姐姐的替代品,两个人都是同样温柔的照顾的我,如果没有她们的话,我绝对不会以这样一副正常人的姿态生活到现在吧。
可是就是这样两个将我引导入社会的人,在她们遭遇不幸了的时候,我却是如此的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到即使知道了凶手,还是只能先保全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问着自己,如果她们不与我相遇,如果她们没有与我建立感情上的联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不管我怎么问都没有答案,心中曾经被填满的部分再度变得空缺,我忍不住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会堵住那些无孔不入的风似的。
好冷。真的好冷。
此时此刻,我发现我分外的想念那个人。
夹杂着雨声响起了来电铃声,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
是八云的声音。
“。。。。。。”我拿着电话,一时无言。
“你现在在哪里?”
八云向沉默的我再问了一次,似乎非常焦急。
“晚了。。。。。。”我努力的无视掉莫名的哽咽,说道。
我环顾四周,我在前往诗织家的上坡路段,眼光所及空无一人,毕竟现在下着滂沱大雨……我听见汽车的引擎声,那是一台厢型车,缓缓地经过我身旁。突然,车门打开来,从中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来将我从背后抓上车。
“……八云!”
我的叫声中途消失在那双捂住我嘴巴的手中。
/
“喂!快回答我!喂!可恶!”
八云怒吼一声将手机摔落地面,贝壳机立即被分尸成两半,弹出了几个零件。
“……喂,那是我的手机……”
跟他的声音并没有传入八云耳里,他捡起惨不忍睹的手机残骸。啊啊,已经回天乏术了。
“听好,八云,冷静一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后藤为了平复他的情绪,抓住他的手腕。
“我们的想法大错特错!”
八云边说着边挥去后藤的手。
“大错特错?”
“对,大错特错。被火烧死在此的并不是加滕惠美子,而是诗织!”
“你,你说什么!”
“惠美子还活着啊!恐怕惠美子和诗织的体型相似、血型相同,所以才以她为替身。我刚刚向法医确认过了,诗织小时候因为意外而失去了右手小指。”
“那具焦尸没有右手小指吗?”
“对。她故意将遗书送交警方,在杀了诗织后,将汽油淋在她的尸体上,连同这个家一起焚烧殆尽;弟弟纯一则在路上违规停车延迟消防车的抵达,这都是为了让尸体烧得无法判别!他将车子停在路上而到警察局,也是为了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明。如此一来,遗产将全归弟弟所有。”
然后两人平分利益……已经不在人世的人自是无从追查,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逍遥法外,过着不虞匮乏的生活。后藤的背脊一阵凉,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令人作呕,我们比蟑螂还低下!
然而他们竟又被摆了一道。即使科学的搜查方法再进步,警方也没有预算、时间和劳力将每个案件都进行DNA鉴定;等到搜证到某种程度,一切也都结束了。这是个非常突兀的盲点,所以她才会刻意送遗书给警方。
“这下可糟了!我们快追查惠美子的下落。”
“已经太迟了。”
“太迟了?”
“诗织在死前寄了一封信给那家伙。”
“刚刚说的那封信吗?”
“没错,而惠美子也觉察到了。”
“为什么?”
“是日记。诗织有写日记的习惯,而那本日记现在在加滕惠美子的手上。”
“!”
他知道八云暴怒的理由了。在这次的计划里只有一个误算,那就是诗织留下的那封信。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我派人去她那里。”
“刚刚她叫了我之后,电话就被突然挂断了!”八云无力地说道。
这个冷血动物也会像个平常人一样担心起某个人啊?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了。但绝不能让任何事夺去他的这份感情,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助八云一臂之力。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后藤。
“别再拖拖拉拉的了!快走!”
后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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