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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基督山伯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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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昨天晚上他还在睡觉的时候,基督山伯爵就抱着头部严重受伤的艾伦,正猛敲他家大门,害得他差点以为是军队又来抓人了,打开门一看,才发现几天前他才刚刚诊治过的威廉·艾伦现在命在但夕被伯爵抱在怀里,唉……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孩子
  
  梅尼特的话让基督山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当他跟上尉走在花园里,看到浑身是血的艾伦躺在花从里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记得上前紧紧抱住艾伦,怀中的艾伦就像破碎的娃娃一样,脸色苍白,红色的血顺着额头落下,那样的威廉·艾伦让他感觉到害怕。
  
  基督山转过身去,对梅尼特吩附到:“艾伦必需活着,要不然,后果是怎样的,你自己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边吃饭边更文,结果一不小心,按错一个键,唉……一上午的成果就这样洗白了。
 结果我又重新更到了下午三点,这才把它更完,哎……血的教训阿。




7

(七)失忆 。。。 
 
 
  
    失忆
  
  在经过梅尼特一个星期的全力救治,威廉·艾伦的病情终于在第二天的夜幕降临时,开始好转起来,这一个好消息让城堡里的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几天他们伯爵大人,脸阴沉的可以吓死人。
  
  昨天晚上起夜的厨娘看见伯爵大人站在城堡的阳台上,那阴沉的脸被风那么一吹,吓得厨娘以为见到吸血鬼了,今天早上还特地去了一趟教堂,取了一些圣水回来,说要驱魔降妖了。
  
  基督山在得到梅尼特的再三保证下,威廉·艾伦已经没有事了,他也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挥手让贝尔图送梅尼特这位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的可怜医生回家去。
  
  夕阳西下,金色的霞光照进了房间里……
  
  基督山缓缓的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额头,还好,看来是真的不发热了,已经整整的三天了,床上的人没有睁开过一次眼睛,可是即使是昏睡,也没有安稳过。刚开始整个人一直喊痛,可是又没有办法,问出是那里痛。根据梅尼特的所说,这是由于脑部受创所造成的,但是那声声的痛吟,让站在旁边的看着的基督山,跟着心痛和委屈。
  
  一定很痛吧……收回手,温柔的理了理散落在小家伙额头上的金发,将被褥拉到他的颈部,难掩心痛的看着床上的人,基督山说不清楚这几天的他的心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当听到梅尼特说伤情开始好转时,他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小东西一个星期前好不容易才从死神的手里逃过一劫,谁知这才几天的光景,又差点投入到死神的怀抱里。
  
  还有关于费尔南多的事,也停止了,也不是不想行动,一是因为小家伙到现在还没有醒,二是,他派出的探子,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让他不得不怀疑,那个人已经落到费尔南多的手上,但是他绝对相信那个人的忠城,只是怕以费尔南多的手段,那个人早以不在人世了。
  
  “水……水……”
  
  床上人的虚弱的呼唤,打断了基督山的沉思,他立马转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扶起床上人的头,慢慢把杯子倾斜放到嘴边,水就这样喂进了床上人的嘴里……很快杯子见底了,他再次小心的把人放下,并盖好被子,然后正要去放杯子时,床上人的一句呢喃让他僵在那里。
  
  “谢谢,少为。”
  
  基督山放下杯子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床上的人:“少为?”
  
  这个名字是谁的,你为什么会叫一个中国人的名字,看来小家伙,你还有很多事都瞒着我,不过没关系,终于一天我一定会让你说出来的。
  
  他抬手拉铃叫人,铃声未绝时,贝尔图管家走了进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基督山想了一下:“叫女仆好好的照顾艾伦。”停了一下,又开口道:“明天海黛会过来,叫仆人好好收使下一下,而且要好好的侍奉。”然后在看了他一眼床上的人,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是,大人。”贝尔图在看着基督山离开以后,他摇摇头,看来明天有得忙了,毕竟那位小姐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女主子,所以必须极其恭谨尊敬,不能有半点的分差。
  
  威廉·艾伦昏迷的第4天清晨……
  
  “阿……好痛。”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样,梦里回到了4年前发烧住院的那一天,少为在床边守了一夜,我喊渴的时候,他递上来一杯水,我说了谢谢以后,又睡着了,画面一转,那个曾经发誓说要相守一生的人,转眼就跟自己的好兄弟搞在了一起。
  
   我以为我能忘记,全心的爱,换来的却是双重的背叛,闭上眼,那样的爱,已无力去承受,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 迷糊的从床上坐起,在侧面的镜子里,突然看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这是谁……我喃喃自语,镜中的人也跟着在自语,阿……我捂住头痛苦的大叫。
  
  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人快速的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权杖交给随后而来的女仆,然后伏身抱住尖叫不已的我:“艾伦,冷静点,冷静一点。”然后对站着发愣的女仆大吼道:“还站在干嘛,去把梅尼特叫来。”
  
  “艾伦,是谁……”我被那个人抱在怀里,他那低沉的声音让我的脑中似乎闪过一些画面,也是在这个房间,一个英俊男人拿着杯子,站在一个青年的面前:“你喝不喝牛奶。”那个青年把杯子推开:“我不喝。”男人很无奈的摇摇头,这时脑中的画面又转到一个很漂亮的城堡面前另一个穿这着上尉服饰的男人“这小家伙是谁阿。”还是刚刚那个英俊的男人:“他是我的弟弟。”
  
  零乱的片段,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想起了……我叫于亚,一个月前跟男友分手,结果被推下楼,不知怎么回事,穿越到在十九世纪的威廉·艾伦的身体里,抱着我的这个人,是基督山伯爵,可是我记得我不是跟他去参加费尔南多的宴会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基督山。”
  
  不知哄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呼喊在哄声中响起,听见怀里人的低语,基督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乖,忍一忍,等医生来了就不痛了。”
  
  “额。”那被包着像棕子一样的脑后面,落下了一颗很大汗珠,拜托我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竟然用是乖这个字,这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摸了摸被包满纱布的头“哇。”我被人开瓢了,难怪做梦的时候,总觉的有人在拿锤子使劲在敲我的头,光是头一阵一阵的生痛,就让我很想三字经出口了,不过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恩,我记得我跟基督山那个什么费尔南多的宴会,然后就什么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基督山接过女仆递来的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的脸,同时紧张的看着一会邹起眉头的我,那到是那里不舒服吗?该死,梅尼特怎么还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晓得写的好不好阿?




8

(八)未婚妻 。。。 
 
 
  
  海黛 
  
  就在基督山暗骂梅尼特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随后门被人推开了,站在门外的正是基督山腹语的梅尼特,只见他大概五十几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礼服,提着小黑箱,气喘喘虚虚的看着我。 
  
  “艾伦,真是上帝保佑,你总算是醒了,你要是在不醒的话,说不定这座城堡,会变成吸血鬼之家了。”梅尼特在进门时,看见已经好转的我坐在床前,于上他也松了一口气,在一进门就提起了伯爵的臭事。
  
  “吸血鬼?什么意思。”在听到梅尼特的话后,我转头疑惑的望着脸色已经变成青色的基督山。
  
  梅尼特刚刚想开口时……
  
  “够了,梅尼特做好你自己的本份就行。”基督山冷着一张脸,用严肃的语气堵住了梅尼特接下来要说的话,警告他别触及到他的底线,他可不想,自己的糗事成为这两个人的笑料。
  
  梅尼特知道在说下去,吃亏的就是自己,于是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表示不会在继续刚刚那个话题,然后赶紧从小黑箱子里,拿出一个体温计要我含着。
  
  张开嘴,含住体温计,眼神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转来转去,打什么哑谜,好过份,说了一半哑密,就不说了。
  
  “头还痛不痛?”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时候,梅尼特替我做完检查后,开始问起我来。
  
  我想了一下:“刚刚醒来时候,很痛,现在没怎么痛了。”
  
  “那头晕不晕,恶不恶心?”梅尼特又问到。
  
  我还是轻轻的摇头,表示没有。
  
  半个小时……过去了,梅尼特在帮我把头上的伤口换好药后,终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伤口愈合得很好,但是还是要好好的修养,在吃几天的药,就没事了。”
  
  看着他将提来的小黑箱打开,拿出一个装满白色药片的瓶子,小心地倒着药片,我忍着痛开口问:“我是怎么受伤的?”
  
  床上人的一句话,让站在那边说话的两个人整齐的朝我看来,梅尼特立马把刚刚才收使好的医用器具又拿了出来,走到床边寻问了我一些问题,而基督山则是皱着眉头看着我,在经过梅尼特的检查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只失去了受伤过程的记忆,但是除此之外,我其他的都还是好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基督山听完梅尼特的话后,走过来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想不起来?那就不要去想了,免得头想得头更痛。”
  
  在看到我打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后,基督山让我躺下,替我把被子掖好,轻轻一笑:“好好休息,我们不吵你了。”
  
  说完他递了一个眼神给正在收使东西的梅尼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门。
  
  砰……房间陷入了安静。
  
  我躺在床上揉了揉因打哈欠,而有些湿润的眼睛,无聊的望着蓝色的天花板,脑中极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可是才靠近那团记忆的边缘,受伤的部位就传来一阵阵的抽痛,让我捂住了头,不禁加重了呼吸
  
  这时……
  
  女人的嘻笑声从房间外的阳台传来,让我忘记了头痛,奇怪地歪着脑袋想着,怎么会有女人的嘻笑声,是女仆,不对,不是女仆,城堡的女仆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外面的女人?
  
  我掀开被子,赤脚的踩在土耳其产的最昂贵的地毯上,悄悄的走近阳台,掀开窗帘的一角,一个绝色的女人出现在视线中。
  
  她此时正斜坐在花园的靠椅上,双脚搭在靠椅旁边的石凳上,一只白玉无暇的手撑着头,另一只则举着一支长烟筒,看样子那只长长的烟筒好像很名贵,烟管是深红色的,从长长的烟管里,升起了一片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
  
  此时的她或许在我的眼里显得很自然,但在作为一个法国女人来说,就好像风骚了不止一点。
  
  一条黑色的小黑裙,长至膝盖,带着几分帅气,露出了两只小巧玲珑没有穿鞋的纤细脚踝,卸去了战前的大帽、窄裙摆和极致的装饰。小黑裙的外面套一件白色的背心,前面有一处心形的缺口,露出了珍珠般的颈部和半裸的酥胸,下端用三颗钻石纽扣锁住,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绣金小帽,耳朵上插着一朵紫色的玫瑰,一头浓密的长发,隐隐的透着浅蓝。
  
  看那张脸上的轮廓,应该是希腊那边的人,一双又大又黑的水晶似的眼睛,修长的鼻子,宝石般闪亮的嘴唇,结白如珍珠的牙齿,这都是希腊民族所特有的。这跟前些天看到的那个男爵夫人,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如果比喻那个男爵夫人是个女人,那她就是天上的女神,不过她到底是谁阿,怎么坐在那?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才十八九岁,绝对不超过20。啊!不超过20,难道她是基督山伯爵现任的未婚妻……海黛。
  
  就在这时,女仆端着水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我光脚站在窗前,有一点惊讶地问道:“先生你在做什么?”
  
  不过当她也走到窗前的时候,会心的笑了:“怎么样?海黛小姐很漂亮吧!是伯爵大人收养的阿里总督的女儿。”
  
  不远处的花园里,出现了基督山的身影,而站在海黛身边的三个侍女在看到基督山时,停止了打闹和嘻笑,向她们的主人……海黛,行了一个礼后,就退出了花园……
  
  海黛在看到基督山的时候,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基督山也回了她一个微笑,不过这两个人的笑容却刺伤了站在二楼房间里的我。
  
  把窗帘放下,心里略有不爽,什么嘛!看到美女就笑得那么灿烂!哼!
  
  愤愤地躺回床上,接过女仆手中的药和水,仰头,一口气喝下,结果…咳…咳…咳,我被卡在喉咙里的水,给呛个正着。
  
  女仆看到后,慌忙走了过来,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我后背,直到咳声渐息后,我拉过被子,盖住全身,窝在里面闷闷地说道:“今晚我不想吃饭了,不要准备我的。”
  
  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封面,怎么还不出来阿,郁闷中……




9

(九)早餐 。。。 
 
 
  
  早餐
  
  第二天的早晨里,我起床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时,我在镜子中,看到一双黑黑的熊猫眼,出现在我的脸上,哼!都怪基督山跟他的未婚妻,那个什么海黛,昨天晚上一睡着,就在梦里看到那两个人刺眼的笑容,在我的面前换来换去,搞得我差点精神失常。
  
  “阿。”我舀了一把冷水,泼在了脸上,驱散脑中的睡意,那知才刚刚抬头,拿帕子的时候,那个昨晚在梦中阴魂不散的男人,正笑着靠在门上。
  
  “笑什么笑,你牙齿白阿。”我把帕子放回原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基督山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他知道小家伙昨晚没有吃饭,我不像他,可以24小时不吃饭,也照样到出乱走,可是小家伙现在受着伤了,要是一顿不吃,肯定饿坏了。
  
  于是他一起床,就过来想叫我下去一起吃饭,那里知道还没有开口,就无缘无故被小家伙骂了,基督山摸了摸鼻子:“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没有,是我。”才怪,哼!都是你的错,没有笑得那么灿烂干嘛,害我一晚上,没有睡好。
  
  可基督山不怒反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不管是谁的错,我是来叫你吃饭的,你昨晚都没有吃东西。”
  
  “我才不……饿了。”话还没有说完,肚子可咕咕的叫了去来,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该死,怎么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真是的;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基督山在我的瞪视下忍住笑,但是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却让我一阵火大,在我的怒火进一步恶化的时,他拉住了我的手:“对,你不饿,是我饿了,所以艾伦大人要陪我去用餐,行吗?”
  
  我用一脸被吓到的表情看着他,他这是什么语气,我的妈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摸摸手臂上的疙瘩:“喂,拜托,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吗?我可不想才起床就被冷死。”
  
  这时那个一张扑克脸的贝尔图管家走了进来,他微微的朝我们两个弯了一下腰:“大人,早餐准备好了。”
  
  “恩。” 基督山在点头后,就这样拉着我走出了房间,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贝尔图,我们三人来到位于一楼的餐厅里。
  
  典型的法式风格的,餐厅调线形流动,那放在四个角里的古雕刻,色彩华丽充满质朴感,变形的直线与曲线它在形式上以浪漫主义为基础,用上了大块的大理石、华丽多彩的织物、精美的地毯、多姿曲线的家具,让整个餐厅显示出豪华、富丽的特点,充满强烈的动感效果。
  
  不过在我眼中,它就是在豪华,也只是一个吃饭的地方,不过我很讨厌这餐厅里的某一样东西,那就是那长条型的餐桌,明明只有几个人吃饭,我就是搞不懂,他们这些法国人为什么要坐得这么远了,不觉得这样吃饭很别扭嘛,这让灵魂身为中国人的我最讨厌了,说个话,都要加大音量,难到他们不觉得一家人坐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嘛。
  
  不过今天只有我跟基督山两人用餐,所以我可以坐在他旁边,这到可以让我勉强接受,我们刚刚落坐,几个仆人在贝尔图的带领下,端来了饮料:茶、咖啡、巧克力、热奶、还有一些苹果汁、波萝汁、西柚汁棍子和棍子形的长条面包,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煮鸡蛋。
  
  我扫了餐桌一样,刚想把手伸向咖啡时,一只手把桌子的一杯热奶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顿时眉头一皱,搞什么,我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基督山:“喂!我不要喝这个。”
  
  而基督山掰下一截棍子形的长条面包,然后看了我一眼:“喝了它,要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眼中精光一闪,在餐桌布的遮隐下使劲的朝基督山蹬了一脚,哼!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法国人这么喜欢长条型的餐桌了,原来可以杀人无形阿,不过那家伙脸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阿,我可是使了十二分的力蹬得哦!
  
  只见他面色如常的在松软的面包上涂上巧克力酱,然后端着我的最爱咖啡,吃得津津有味的,把我那个一气,我再提脚一踢……空了,怎么回事,又能不掀开餐布看看,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基督山朝我轻轻一笑,那一笑,笑得我浑身发毛,我赶紧拿出我刚刚还讨厌的热奶,一口气,咕咙,咕咙的全喝下去,喝完之后,我朝他咧嘴笑了一下,示意我已经听话的喝完了。
  
  然后我正想掰下一截长条面包时,另一杯热奶就从贝尔图的手里,又放在了我面前,立马我苦着一张脸,看着基督山。
  
  而他噘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受了伤,多喝一杯。”
  
  “阿……”反抗的声音,刚刚才到嘴边,“我这裤子上是谁的狗爪引阿?”基督山这一句话,让我无奈的端起杯子,闷闷的喝了下去。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非要喝这种东西阿,因为在法国的餐桌上,热奶主要是给孩子喝的,该死,阴险的家伙,为什要把我当小孩。
  
  就是吃完早餐的基督山,用帕子擦了擦嘴后:“快点吃完,我们今天去拜访你养父——莫雷尔。”
  
  莫雷尔是谁,就在这时我愣住了,莫雷尔,威廉·艾伦的养父,怎么办,我该怎么瞒过去,不可能瞒不过去的,对方可是抚养了威廉·艾伦整整十六年,要是被发现了,我该怎么说,说他的养子,在上一次发烧的时候,就已经死翘翘了,而我是不小心,附在了他的身体上,我敢说我要是这么说,我一定会被当成异端烧死的。
  
  此刻我只能愣愣得往嘴里塞面包,丝毫没差觉到我把次于热奶,第二讨厌的榛子酱,也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而基督山看见我愣愣的表情后,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当我是听到要去见自己的养父,惊喜过度了。
  
  




10

(十)养父 。。。 
 
 
  
  养父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马车正在朝莫雷尔一家的方向前进,我带着淡淡的愁容,看向窗外,一种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令人神清气爽,这时的巴黎是最美的,远处的巴黎圣母院晨钟齐鸣,一种祥和安静的声音的在空中缓缓飘荡,那样的声音既深沉又辽阔,而且又不失其明朗性,一点都没有战争前袭的样子,我记得在法国的十九世纪的历史上,应该……怎么说了,1871年的巴黎曾经暴发过:巴黎公社、普法战争,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 工业革命、资产阶级革命,但是好像算算日子,应该是几年后吧。
  
  就在我感到很无聊的时候,行驶的马车停下了,基督山把手放到我脸上,他的手指炙热,和冰冷的皮肤接触让我吓了一跳。
  
  “喂,回神了。”
  
  被那只手打断忧虑,我无精打采的回过头看着他先走下马车,手往腰侧一挥:“到了,下来吧。” 
  
  我扶住把手,慢慢的走下马车,站在一座白石红顶砌成的房子外,房子的前面的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里开满了艳丽的不知道姓名的花朵。
  
  基督山走是前去,轻轻的在门前敲了一下,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时,我被开门的那个人吓了一跳,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看起来好像瞎了很久,他穿着黑色的绸衣,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背微微的驼着,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很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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