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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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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记得我们怎麽认识的,两者并没有差别。」
这次,杰森闭口不言,紧紧捏紧拳头。
穿过一整排长桌的平斯夫人立在桌前,她弯下身,双手仍撑在腰上,瞪大眼睛来回
看着罗德与杰森,「现在──孩子们,离开需要安静的图书馆,出门寻找你们的答案,继续待在这里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而且你们还浪费了一张桌子!」
「喔!」俩人同时低喊出声。
他们连忙站起身来,在平斯夫人的瞪视下,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图书馆,回到宿舍的路上,谁也没再说出半句话。
提早离开图书馆的西弗勒斯,选择待在公共休息室完成他的草药报告,稍早的争执全无影响他的心情──至少他如此认为。梗长笔直的羽毛笔流畅地填满五英尺的羊皮纸,甚至在比较白斑圆叶与白斑点叶的差别时,绘出细腻的叶片素描。
瞧!不到一小时,他便完成了作业。杰森的埋怨与责怪与他又有什麽关系?西弗勒斯不认为自己做错任何事,杰森与卡佩之间不过是彼此不对盘,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因为是杰森的朋友,自己就需要跟着对方的意志选择,何况他与卡佩并没有成为朋友,只是合作关系。
而最後杰森嘴里反覆喃念的事,更让他感到烦躁。是的,卢修斯与他是朋友,但那又如何?
抿下乾涩的嘴唇,西弗勒斯闷闷不乐的翻开笔记本,取出夹藏其中的法兰西斯药方,想藉此清空此时塞满脑袋丶毫无用处的思绪。
三天前,他从卡佩手中得到药方,这是一张被重新抄写过羊皮纸,字句已从法文翻译成英文,而珍贵的法兰斯圣洁如此说:
───啊,亲爱的人啊!
我听见乌鸦的悲泣,他们送走了你,
塞任失去歌声,为你流下人鱼的泪,
当湿润的泥土被捧起,我看见生命在阳光下发光。
啊,亲爱的人啊!
天使的羽毛旋转飘落,时间重新像右绕行,
当海水退去陆地升起,新生已随之诞生────
没有材料清单丶没有熬煮手法丶没有魔药用途,任何一项药方应当需要俱备的资讯,完全不在羊皮纸上,西弗勒斯第一次读完时,差点没以为这是场恶作剧。
察觉他的疑惑,卡佩如此说明:『或许你有在魔法史上看过,古老的巫师喜好将一些魔药的制作方式编成一首诗,浪漫的年代总是热衷这些事,另一方面也能避免外人偷走自己的研究成果,被不知所以的麻瓜看到时,也只会认为是再普通不过的文学创作。』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从中找出真正材料与熬煮的手法,最後,测试其效用。』反应过来後,他立刻与卡佩进行了确认。
有求必应室内已准备好了相关物品,稳定与安全性高的白水晶坩埚丶稀奇古怪的魔药材丶盛载的水晶瓶等等一应俱全。为了拆解诗句的含意,卡佩甚至在一面墙放置书架,架上摆满《巫师百年诗选》丶《巫师的浪漫朗诵》丶《用诗掳获女巫芳心》一类的诗集着作,不过只得到西弗勒斯不屑一顾地转身背对。
与卡佩的讨论中,对方对於某些事项意外的肯定与意见,让西弗勒斯隐约感觉到卡佩手中仍有隐藏的资料,而且可能是足以影响成败的重要关键。此後,他特意注意起交谈时,卡佩的表情与肢体动作,暗中记下可疑的地方或是有可能的重点。
羽毛笔转了圈,他低头在已然罗列不少可能材料的笔记页上,又增添了几项可能,材料与材料间多少会有相关联性,他利用长曲线将已知可共同使用的材料相牵在一块儿,互不相反应或不合的材料则使用双箭头标记。
一条条的细线逐步交织,等到写满三面空白页时,西弗勒斯心情已然恢复平静。然而,当他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时,原以为会雀跃跳动的心脏,却沉淀淀地缓慢鼓动,一股无力感自中透过血液扩散到四肢躯干,浑身沉重发僵。
西弗勒斯抬头望向悬挂上头的华丽水晶吊灯,头一次觉得公共休息室是如此寂静。
第三十七章朋友
当晚,西弗勒斯选择独自走到霍格华兹的厨房,从一只瞪大双眼,紧张兮兮地绞动衣摆的家养小精灵手中接过刚烘焙好的咸派,在对方拉扯耳膜的感谢声中低头回到宿舍。
晚餐时分的斯莱哲林地窖无比寂静,他只听见自己的双脚敲打上地砖的响声,一路延续到踏入房门为止。西弗勒斯坐到窗户边的双人沙发,直接用双手捧起咸派咬进嘴里,幽绿一片的窗景滑过一道黑影,几条黑湖的人鱼好奇地趴在水草後探头,他皱了下眉,直接举起魔杖为窗户加了面帘子。
或许是人鱼搅局的关系?层次丰富丶用料扎实的可口咸派进到嘴中只剩下海水似的咸涩黏腻,胡乱地大口咀嚼吞进肚子,他为自己倒了杯温水缓解。
往常在用完餐後,西弗勒斯会再为自己安排一些活动,也许继续白天未完的作业或课题,也许窝到卢修斯的个人寝室把玩偷渡进霍格华兹的违禁品,然而今天,他疲倦地早早躺进柔软的床铺,把头碰上羽绒枕头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沉入平稳的黑暗。
隔日清晨,固定在六点醒来的西弗勒斯,睁开眼就看见罗德穿着整齐地坐在隔壁的四柱床上,双手垂放在大腿上,以着拘谨的姿态等待,在看见他清醒时,眼睛亮了下。
「早安,西弗勒斯。」罗德出声招呼。
「早安。」声音带有清早特有的乾涩,西弗勒斯面向对方缓缓坐起身。
低头顺了下头发,罗德的表情有些尴尬与愧疚,足足过了一分多钟後,他才重新迎上西弗勒斯的目光,「你昨晚没到大厅用餐?我帮你留了几块玛德莲饼和面包在桌上……如果你需要的话。」
他原先打算在用过晚餐後与西弗勒斯谈话,没想到对方根本没到大厅用餐,回到房间後,人更是已提早睡下,最後,罗德只得提早起床等待机会──梅林知道西弗勒斯会不会径自出门上课,就此分道扬镳。
俩人同时看向窗边的小桌,饼乾与面包整齐地堆叠成一坐小塔,端坐於正中央,保温咒维持了它们的美好,让这叠可爱的小点心在阳光下一如刚出烤炉。
「我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西弗勒斯。」罗德注视着西弗勒斯,诚恳地说:「我必须坦承在最开始,我与杰森是怀抱着目的与你来往──确实有着趁机与马尔福学长熟悉的打算,但是,现在我诚心地欣赏你的才能,诚挚地将你当作我的朋友。」
「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你得相信。」
听完罗德的话,西弗勒斯微微松下耸起的肩膀,平静地开口:「你无须为此道歉,罗德,我从来清楚这一切,也足以认清我的朋友。」
任何情谊的展开总是稀奇古怪,他不在乎起点的真假,因为时间总是能冲刷表层的遮掩,显露出真实的一面。这一年来,西弗勒斯清楚体会到罗德与杰森从一开始的有所保留,矜持的态度,到後来的随性坦然的转变,并不需要揪着这点小争执不放,或许这段友情总有尽头,但终点并不是现在。
「但是,我认为你们应当清楚──马尔福是马尔福,我无法为任何人带来什麽,就算我与卢修斯·马尔福交好。」他加重语气如此强调。
「是的,我们很清楚。」罗德跟着放缓语速,表情慎重地回答。
对他与杰森而言,西弗勒斯对待马尔福的态度,是俩人对他另眼相待的主要原因。很少人能够抗拒这份诱惑,不试图从一位贵族身上多捞些好处,并低调而不宣扬,利用这份交情。
「那麽,其他没什麽好说了。」西弗勒斯满意地弯起唇角。
「你说得对,现在该是悠闲的早餐时光。」爽朗的咧嘴一笑,罗德站起身向西弗勒斯提出邀请,「或许你不建议一起享用昨晚的小点心?」
「但愿它们够美味。」西弗勒斯挑挑眉毛,露出微笑。
他们各自占据一座沙发,泡着早茶,惬意地享用可口的面包。
几公尺外的房间,杰森把魔杖插在口袋,与卡佩各自站在盥洗室的两侧互相瞪视,防止对方踰越领域一步。俩人在房间划出各自的地盘,连走出房门的走道也规定了彼此可以通行的路线。
昨晚回房後,俩人更是大吵了一架,最後各自累倒在被他们斗断了脚的床铺上睡了一整晚。
杰森低咒了声,烦闷地抽掉领带塞入口袋,他今天怎麽也无法让这条长布条乖乖地系在领口,变成完美的领结。
踏入人声鼎沸的大厅,迎头而来的是孤独的用餐时光。在所有人都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时,只留下他孤单地独坐在老位置上,桌面除了淋上枫糖浆的松饼外别无一物,他如同被整个世界抛弃在角落,只有手里握住的刀叉。
「我做错了什麽吗?我可什麽事也没做。」杰森低声嘟嚷,手下重重切下一大块松饼塞进嘴里,香甜的滋味让他稍微提振起精神。
等他抱着课本与罗德和西弗勒斯会合,迎面而来的是尴尬异常的沉默,三人不发一语地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共同穿梭在不同的教室,其馀的斯莱哲林学生默契地远离了他们。
同样的沉默圈又自中切割成两块,从有限的互动与对话中,杰森感觉自己是被丢弃的那一块,如此地隔隔不入。
他开始愤怒起罗德来。杰森知道罗德一定与西弗勒斯谈和了,他绝对做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麽需要道歉与谈和呢?他说得的每一句话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西弗勒斯不可能完全不了解其中的原因,贵族间的来往总是有所原因与目的。
他坦承自己羡慕平凡如西弗勒斯能够结交上马尔福,并对马尔福所带予的一切深深嫉妒,他对於西弗勒斯未协助牵引也有所怨怼,杰森不相信罗德没有同样的想法,对方希望获得的远比自己还要来得多。
背过身,杰森倔强地闷头为手中的蟹足兰松土。
西弗勒斯几次想开口与杰森交谈,都被罗德摇头阻挡了,「他总要认知自己的错误。」他这麽说,到了後来,就算罗德不再阻止,杰森自己也主动隔离了开来,总是背过头不看向他们的地方,专注於手边的事。
初露的曙光重新缩回云後,西弗勒斯忍不住朝罗德皱起眉。
三人争执的内容与穿凿附会的说法不到一天便在斯莱哲林流传开来,不少低年级生们挂上虚伪的笑容,以着幽默的口吻评论上两句,高年级们则抿着微笑,不甚在意地把这点小事抛到脑後。
斯莱哲林间的友谊不可免地总会经过这一段怀疑丶试探丶交付的过程,他们不像葛莱芬多一般热情丶擅於与众人结交,小蛇们的友谊总是基於共同利益而建立,能够支撑到最後的少数几位才会是最後的好友。
卢修斯同样躲在後头关注这件事的发展,当他看见为此拉下脸的西弗勒斯时,很是不道德地在心中暗暗感到稀罕,并期待对方的应对。
为了点小事伤透脑筋,把简单的事复杂化,是年少时期不可多得的回忆。卢修斯不晓得曾经的西弗勒斯是否也经历过这段,但现下的他比记忆中活着赎罪的模样要来得生气勃勃。
「你第一次在熬煮魔药时走神了,亲爱的西弗。」卢修斯愉快地拉长调子,笑看着混浊了颜色的坩埚。
「该死的!闭嘴,卢修斯!」西弗勒斯气急地掏出魔杖灭掉火苗,飞快将切好的白板木倒入埚内试图整救,然而,几秒後,泥浆般的浊液宣告了失败。
「我应该荣幸我的失败能够取悦你吗,卢修斯?」他没好气地低吼。
「放轻松,西弗,你至少没炸了坩埚,或许我该为了完好的寝室而感谢你。」卢修斯面上挂着微笑,无视男孩的怒火继续调侃,「这总是一次经验不是?失败的经验是成功的累积。」
西弗勒斯冷冷笑了声,「别把那套摆在坩埚上──万一炸了坩埚,能够累积的只有四处喷飞的皮肉与骨头。」
「梅林,真糟蹋的比喻,是什麽让你的心情如此恶劣?」魔杖在坩埚边缘轻轻一敲,失败的痕迹再也不复存在,铂金贵族微微拉近座位,放缓了语调询问。
「…。。思考是否应该改到有求必应室安静地熬煮魔药。」撇撇唇不想明说,西弗勒斯重新着手处理药材。
「喔,这不是个好主意,我和你谈过的,西弗。」
「我不相信你不清楚让我心情恶劣的理由,卢修斯。」
「这并没有什麽值得烦恼的事。」卢修斯饱伸手拿过一朵蓝莓果实,放在掌心把玩,姿态漫不经心,「我们不也是如此?」
「我一直好奇你当初为何会出现在蜘蛛尾巷,卢修斯。」西弗勒斯侧过头睨向对方,挑了挑眉,「你当年的藉口可别脚极了,蜘蛛尾巷离马尔福庄园可不近。」
「为了找一个合乎年龄的玩伴,而你,一个小巫师,刚好出现在我面前。」卢修斯摊开双手,圆润的蓝梅在掌心打转儿,阳光照射下彷若蓝色珍珠。
「感谢你的亲睐,马尔福先生。」嘴角抽了抽,西弗勒斯的心情既奇妙又复杂。
「西弗,你在意我所提供的协助吗?」将蓝梅放回桌上,卢修斯缓缓眯起双眼,左手支着脸侧询问。
西弗勒斯停下将姜块磨粉的动作,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他万般感激卢修斯的协助,这使他有馀力进行许多想做的事,得以如愿研读感兴趣的事务,然而,外人的看法也驱使他在意起这件事来。
他并不希望成为任何人的附庸,总有一天他能凭藉自己的力量,站上与之平等的位置。
「不。」他微微扬了下头,给予否定的答案。
见状,铂金贵族满意地笑了,「是的,西弗,这份帮助主要源自於对朋友的真挚情感,你无需介意……你得知道我可连寝室都贡献出去了,不是朋友可做不到这步,做为朋友,我同样希望彼此会是并肩的存在。」
卢修斯诚恳地表露了他对朋友的期望。
西弗勒斯只觉得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子在对方的话语中化为粉尘,就此飘散。他勾起嘴角,认真地道:「我会成为一位魔药大师,卢修斯,你的付出终会得到回报。」
第三十八章萌动
『我会成为一位魔药大师,卢修斯,你的付出终会得到回报。』
右手握住扫帚踏出球队休息室,卢修斯再次回味起西弗勒斯信誓旦旦的话,自从那天起,他便时常不经意想起听见这句话的当下,心脏彷佛被人轻轻抓扰的麻痒。
一句平凡无奇的保证,听在他耳里却如此不同,或许是因为来自向来不茍言笑的西弗勒斯口中?卢修斯微微侧头看向蔚蓝无云的天空,他又回想起男孩仰着那张稚嫩却严肃的脸庞,以着真挚自信的姿态开口的模样,如此令人印象深刻。
「嘿!卢修斯,你练习结束了吗?」布拉斯坦大声喊道,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从回廊的另一侧走出。
「吐掉你嘴里的小玩意,布拉斯坦,你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例如一颗香甜浓郁的太妃糖。」卢修斯挑了挑眉头,无法茍同地看向对方。
布拉斯坦握住从牙齿缝露出的白色小棍,拉出长着小丑面孔的圆形糖果,糖果完全曝露的瞬间,发出一长声悚人的尖笑,刚提着扫帚奔出休息室的高尔与克拉布,立即举起双手捂住耳朵,两把扫帚跟着被高高举起,互相撞击了下。
「小丑棒棒糖!」高尔欢快地喊了声,他知道这是最新流行的糖果。
「答对了!」布拉斯坦咧开一口白牙笑得开心。
「布拉斯坦。」听着小丑刺耳的笑声,卢修斯满脸不悦。
「别这样,卢修斯,它们可好玩了。」他重新将棒棒糖塞回嘴巴,鼓起一边的腮帮子,以着含糊的声音说:「魁地奇赛的出赛名单决定了吗?有没有空位再塞入一位候补员?」
「听听──莱斯特兰奇先生现在是愿意亲自担任候补球员吗?」卢修斯拉长调子,充满了不敢置信,「你甚至翘掉了整学期的练习。」
「喔!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是罗道夫昨天说他会努力空出时间出席今年的魁地奇赛,如果让他知道我没有出赛,他肯定会杀了我的。」布拉斯坦苦哈哈地咬了咬棒棒糖。
参加魁地奇赛从来不是他的意愿,罗道夫还在霍格华兹时还能压着他参加,等对方一毕业,他立刻翘掉了所有的聚会与练习,反正球队能力优秀的新进球员不少,今年的队长又是卢修斯,不用担心太多。
「你该学习体谅一位兄长的关怀,布拉斯坦,还有,让一个练习从来不出现的家伙排进出赛名单,你才需要担心哪天消失在某个角落。」不客气地嘲讽了布拉斯坦一番,卢修斯冷笑出声,他举起魔杖在空中挥出一小面日历,「如果你从明天开始恢复练习的话,或许能够得到候补球员的位置。」
「相信我,卢修斯,我的实力可没消失,直接正式出赛更不是问题。」布拉斯坦拉高音量抗议,试图争取什麽也不做,只坐在板凳上看完一整场球赛。
「一场魁地奇赛不需要只有实力的球员,你以为葛莱芬多那群同样骑得上扫帚的蠢蛋为什麽会输给我们?」卢修斯用着高傲的口吻说着足以惹怒一群葛莱芬多的话,语句里隐含着对斯莱哲林队伍的骄傲,「候补球员出场的机率很高──难免有几个鲁莽的家伙与蠢狮子一起滚下扫帚,如果你希望得到一个位子,就算只是候补,你也必须参与练习。」
能容忍一位有能力,但对魁地奇不敢兴趣的人离开球队,并不表示他能够让一位毫无准备的家伙出现在赛场,这样的举动简直是在比赛前投降。没等布拉斯坦开口,卢修斯抬脚继续往地窖的方向前进,他现在迫切需要沐浴与美味的食物来犒赏自己。
闷头犹豫了一路,布拉斯坦用牙齿将棒棒糖磨得嘎嘎作响,在咬碎小丑脑袋後,他舔舔沾黏上糖浆的嘴唇,投降地举起双手,「好吧!我明天开始会去练习。」
「很好,今晚记得保养你的扫帚。」卢修斯回答,走入公共休息室。
「别担心,布拉斯坦,如果你忘记怎麽骑上扫帚,我可以教你。」克拉布伸出厚厚的手掌用力拍拍布拉斯坦的肩膀,挤眉弄眼地怪笑。
「所以,先来点棒棒糖吧?还有小丑口味的吗?」高尔凑到另一边,咽了咽口水。
从口袋掏出两枝棒棒糖丢给两个大块头手里,布拉斯坦翻了个白眼,「真羡慕你们两个如此轻松,为什麽我就得为这种事伤脑筋?」
「魁地奇很好玩,没什麽不好的,就算父亲没说,我也会参加。」高尔搔搔头,飞快把放声尖叫的小丑棒棒糖塞进嘴巴。
「或许是因为我们没有哥哥?」克拉布附和。
「这和哥哥没关系,就算只有我,父亲也会要求我要加入球队的。」布拉斯坦摇摇头,继续说道:「我现在已经开始担心明年该怎麽回答父亲的问题───布拉斯坦,你毕业後打算做什麽───还不知道,父亲───糟透了,看看你哥哥,再回答一次,你的打算是什麽───我不知道!」他模彷起父亲与自己的对话。
「喔,幸好我没有哥哥。」高尔满脸庆幸地傻笑。
「就说不是有没有哥哥的问题了。」布拉斯坦重新申明。
三人高谈阔论起各自的父亲,布拉斯坦激动地手脚并用演出,恨不得把自己父亲完整地搬到现场来。走在前头的卢修斯眯起眼睛,愈听愈觉得无法忍受,他完全不觉得对方的父亲有说错任何一件事。
「别像个小鬼一样埋怨,布拉斯坦,那全是你应该做的。」他出声说道。
「你知道吗?你的话和我父亲挂在嘴边上的一模一样,卢修斯。」布拉斯坦惊讶地张大眼,「难道你就没有这些困扰吗?喔!我可不相信,想想天狼星·布莱克,嘿……我最近倒有些羡慕他了,可没人能再说他什麽,毕竟葛莱芬多就是那样。」
「困扰?只不过是责任罢了。」微微挺起胸膛,铂金贵族一派从容自信,以着优雅的咏叹调回答,「天狼星恐怕不是个好模范……你何不看看他的弟弟──雷古勒斯?」
「你对雷古勒斯有不同看法?他可是公认的懦弱,好吧!或许他不是,谁知道呢?他说不定将来也与我一样苦恼,而我该庆幸罗道夫是个称职的哥哥。」布拉斯坦带点无奈与几分不甘地摇摇头,「我只知道父亲绝对会喜欢你,责任丶荣耀───他最在乎的事。」
「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卢修斯扬高语调,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三人,「别忘记己身所依附的丶索取的,荣耀她是我们的责任与荣幸,只要你是家族的一份子,必得谨记在心。」手中的扫帚在地板上轻轻敲了一下。
怔愣了几秒,布拉斯坦看着他喃喃说道:「这句话也像是我父亲会说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他这麽说。
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唇角,卢修斯倒是想着自家的德拉科可省事多了,虽然不够成熟,有时候做得不够好,却总是把他所说的话奉为圭臬,乖巧地执行。
「还以为练习时间延长了,原来你们站在这儿聚会?」
一道温柔清冷的声音插入其中,他们转过头,纳西莎正款款走近,布拉斯坦有些惊讶地发现她是从男生寝室的方向出现。
「打扰到你们了吗?」她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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