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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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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句:塞任失去歌声,为你流下人鱼的泪,人鱼最早被希腊人称之为塞任,毫无疑问会是人鱼的眼泪,这也是平常的魔药材。」卡佩紧跟在後头回答,他以着与西弗勒斯截然相反的语气,抑扬顿挫朗诵诗句,「第四句我们一直未能顺利解答的──当湿润的泥土被捧起,我看见生命在阳光下发光。」
「泥土丶嫩芽丶蚯蚓与狐媚子卵,这是曾被放进坩锅内的材料。」西弗勒斯看着被重点画出的第四句,思维停顿了下,才再往下一句看去,「第五句与第一句相同,第六句:天使的羽毛旋转飘落,时间重新像右绕行,天使或许暗指天堂鸟,植物与动物都有可能,向右绕行暗指顺时钟搅拌。」
「最後一句:当海水退去陆地升起,新生已随之诞生,」卡佩提高语调念出句子,然後他侧过头再次摊手,「这句同样令人不解,这应该只是单纯指出魔药的功效。」
「乌鸦丶人鱼丶生命丶天使。」喃喃念出共同推断出最有可能的材料,西弗勒斯走到材料桌上,拿起对应的魔药材重新排列,他习惯用双手摸过每一项材料进行思考。
「乌鸦具有预言的指引,人鱼泪暗含诅咒,天使表示祝福,而生命───」沉吟了声,他的手指轻轻捏过盆栽中的嫩芽,「如果你的推论是对的,那也许会是一项珍贵稀有,能够赋予生命的药材。」
「或许无需怀疑?」卡佩笑了笑,轻轻拨弄了下褐色的波浪卷发,「也许这就是关键,我们没有找到足以代表生命的东西,之前尝试的材料并不正确。」
「不,现在还不能判断之前的推理也是正确的。」西弗勒斯摇摇头,飞快翻过自己的实验纪录,「目前都是在放入第六句的天堂鸟材料时失败,也有可能是这部份的问题。」
俩人陷入一阵沉默,反覆的失败与毫无方向的推理让他们只能对着一桌的失败品发呆,西弗勒斯心底更痛恨起这种含糊不清的诗句来。
纵使并不认为卡佩的结论完全正确,他仍然下意识地盯着翠绿的嫩芽,脑袋思索着会是什麽样的植物或材料代表了生命,在现下寒冷的季节回想可用的植物似乎过於困难……
西弗勒斯双眼一亮,他蹲下身在桌角下的麻布袋里翻找出冬青树的红色果实,起身重新架起坩埚,燃起火焰,依序放入乌鸦羽毛丶人鱼泪,接着便是冬青树果实。
「冬青树果实?」卡佩围上前来,睁大眼看着桌上的红色果实,接着,恍然大悟般点着头,「对,冬青树的花语不是生命吗?冬天最後的食物。」
「最好不要抱持过多的期望,它与诗句并不太相符。」西弗勒斯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专注地守着开使沸腾的坩埚,埚内翻滚起海水般深蓝的药液,红色的冬青树果实随着破裂的泡沫冒出头来,十五分钟过後,坩埚化为更深色的液体,平息了下来,液体躁动地翻腾起来,西弗勒斯捏起一片天堂鸟羽毛,高举在坩埚上方,松手让羽毛自然旋转飘下,接着开始向右搅拌,然而,魔药却在几秒後凝滞地无法搅动,最後沉淀为腐败的沼泽暗色。
「看来错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卡佩叹了口气。
没有回话,西弗勒斯拿过勺子捞起坩埚内的黏稠液体,小心翼翼地嗅闻,一股刺鼻的沼味瞬间冲入鼻腔,他立刻皱着眉头放下勺子。
「等过完圣诞节我会让家里送来一些其他的材料,今天就到此为止,等等我得参加一场下午茶。」卡佩掏出魔杖对零乱的实验桌施了个清理一新。
在他以着一种独有的轻轻旋转手腕的方式拿出魔杖时,西弗勒斯注意到疑似棉絮的东西轻轻飘落到地毯,在烛火的照硬下,那团棉絮隐隐泛着绿色的光泽,他暗不作声地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收拾剩馀的魔药材。卡佩仍然用着白皙的手指虚虚搭在特地用宝石装饰过的魔杖,划着漂亮的弧度整理环境,如同一场纯粹挥舞魔杖的优美演出。
西弗勒斯蹲下身堆叠桌下的麻布袋,这向来是他的工作,矜持於贵族身份的卡佩从来不乐意蹲在地上弄脏袍子,就在对方转身的瞬间,他想也不想地张开手抓住那团柔软的棉絮,右手迅速收入袖中。
梅林知道他刚才做了什麽!左胸的心脏疯狂地鼓动起来,西弗勒斯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为了自己无意识做出的事。
「喔,梅林,都这个时间了,爱琳娜她们一定等急了。」卡佩收回魔杖,仰着脑袋以着一种无限感慨的模样叹了口气,然後看向仍然蹲在地上的西弗勒斯,「我们应该走了,不是吗?或许你下午也有一些活动。」
面对可以直接忽略的客套词句,也许是紧张的关系,当西弗勒斯勉强驱使沉重的双脚站直时,他看着卡佩脱口而出:「也是下午茶。」
话语刚落下,他的眉头已经皱出三条折来,脸上满是懊恼不悦。
这幕落在卡佩眼中,自动连想成那句话不过在强撑场面,他极近敷衍地勾了下嘴唇,「啊,那可真不错不是吗?我们等等都会拥有一个美好的下午时光。」最後一句甚至带上几许高傲的同情。
「是的。」西弗勒斯乾巴巴地回答,心脏已全然失了控制,握住棉絮的手心渗出滑腻的汗水。
俩人一同转身走出有求必室,如同以往在八楼的阶梯口道别。
左手抱着笔记本,握成拳头的右手紧紧贴住大腿侧,西弗勒斯苍白着脸疾速行走在安静的阶梯,他清楚听见心脏的剧烈响动,而直视前方的双眼已然连接不上大脑,完全任凭习惯穿梭在移动的楼梯与空旷无人的长廊,连双脚踩踏出的声响都成了催促丶监视的警告。
「喔!」
一声惊呼彷佛炸雷一样轰向他的脑袋,他的思绪出现几秒的空白,紧接着,他抿紧嘴唇,身子微微躬起,又朝前迈了几步後,他看见有两道人影立在中央,两排的盔甲骑士站立在廊道两侧,湿冷的墙壁没有任何一扇气窗,整条长廊只有最上方飘浮的白色蜡烛提供光亮,昏暗的视线中,容貌无法辨识,只能勉强藉着身形分出是一男一女。
这是一条必须通过的长廊,无可逃避,西弗勒斯屏住气息,悄悄躲藏在第一句骑着战马的盔甲骑示後方。
「真是太丢脸脸了。」娇滴滴的女声轻轻地响起,随之而来的回音让话语听起来少了几分真正的羞怯。
「不用在意,没有人想到这儿有一块凸起的砖头,能够让一位优雅的女士勉於跌伤是我的荣幸。」低沉迷人的嗓音如是回应。
西弗勒斯在听见的刹那松下肩膀,他挑了下眉毛,盘腿坐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头从马肚後探出头,铂金色的发丝在烛火下一闪而过,果不其然是他熟悉的人──卢修斯·马尔福。
双手仍然无法动弹的人当然没办法举起手臂扶住一位女士,他看见那名不小心跌倒的女士仍然趴在卢修斯身上,那颗留着长发的脑袋甚至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你的手臂还好吗?这一定不好受。」女士用着轻软的声音发出叹息。
「谢谢妳的关心,他们痊愈得很好,在圣诞节假期前就能活动自如了。」卢修斯转着贵族式花腔回答,接着,刻意停顿了一秒,「葛蕾特小姐……」
「啊!」葛蕾特低呼了声。
西弗勒斯看见她迟疑而缓慢地从卢修斯身上重新打直背脊,那双手臂在完全离开前,还眷恋似地一寸寸离开那片胸膛,手指轻轻勾动了下围巾下摆。他撇撇唇,百般无聊地继续窥看仍旧挡在道路上的人。
「圣诞节後我们家会有场舞会,你会出席吗?」葛蕾特的声音充满期待。
「每个人都知道今年夏天的那场舞会有多精彩,想必这也会是场令人难忘的舞会。」卢修斯如此称赞,西弗勒斯听着却觉得有些敷衍,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换上惋惜的口吻:「很抱歉的是,这次圣诞假期父亲已经交付了事务需要打理……」
葛蕾特沉默了半晌,也许是在表达她的失望,或者在思考卢修斯话语的真实性,更可能两者都有。
「是的,我听哥哥说过,你打算进入魔法部。」她喃喃说着,「噢……你甚至连夏天的那场舞会也没能出席,那是我第一次举办的舞会。」
「我为此感到抱歉,就算无法出席,我仍然能够透过他人的描述明白那该有多麽令人惊叹。」卢修斯放轻音量安抚。
暗处的西弗勒斯扯了下唇角,卢修斯的傲慢与敷衍一贯如此,他有多麽不吝惜称赞,就有多麽言不由衷。
沉浸在其中的葛蕾特显然未能看穿,她持续以着羞怯的口吻低语:「就当作为了补偿,我想知道一件事,卢修斯,告诉我实话吧!」
「刚才纳西莎帮你围了围巾……」她的语气添上失落与悲伤。
「是的,我想妳也如此认同,葛蕾特小姐,纳西莎是名贴心的朋友。」卢修斯坦然地回答。
「喔!」葛蕾特充满惊喜的提高音量,迫不及待以着轻快的语气追问:「是的丶是的,朋友……那麽我──」
「喔,亲爱的葛蕾特小姐,」卢修斯拉着悠长的咏叹调截住她未尽的话语,「请原谅我的失误,竟然让一位女士长时间待在这个地方。」
「这里实在太过阴暗寒冷,我想妳现在需要一杯温暖的奶茶。」他的声音温柔的让人无法抗拒,西弗勒斯听在耳里,忍不住压低姿势,更往外探去。
他看见卢修斯侧转过身子,示意葛蕾特一齐离开走廊,葛蕾特把双手紧紧交叠在胸口,低垂着头挪步跟了上去,望着俩人走远,西弗勒斯低低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半伏在地上的姿势有多麽别扭,脖颈甚至有些僵硬。
「喔──让我看看……真是令人惊讶,西弗。」忽高忽低的咏叹调轻轻在他背後响起。
僵硬地转过身,西弗勒斯瞪大双眼看着原本已该离去的人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笑容虚伪得让人想翻白眼,两只手臂无法作势地僵直垂在两侧,添加了几分好笑。
「你……不是离开了?」西弗勒斯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我陪葛蕾特小姐踏出这条走廊後,又重新走了回来。」卢修斯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回答:「啊,显然是我走得太快了?」
「……谁说不是呢?那位葛蕾特小姐一定对此感到失望。」听出对方暗笑自己迟缓地仍旧蹲在地上,西弗勒斯没好气地说道,「她可期待你与他一起享受一场愉快的下午茶。」
「她是感到失望没错。」卢修斯漫不在乎地颔首,未能成功表白的葛蕾特小姐并没有勇气再出口留人,那对於一位年轻的贵族小姐实在太不矜持。
然後,他低头看向仍然坐在地上的男孩,缓缓弯下身,「看看你的苍白的脸色──西弗勒斯,你远比她需要一杯热奶茶,原谅我现在没办法伸出手把你拉起来?」
伸出从踏出有求必应室就握紧的拳头,西弗勒斯在卢修斯的注视下把手放进裤袋,再次伸出来时,手心已然一片空无一物。
「如果你不希望圣诞节也得挂着两条木头的话,注意你的手,卢修斯。」他站起身拍掉袍子沾上的灰尘,举起双手按住对方两条往前倾的手臂。
卢修斯弯着嘴角,蓝灰色的眼睛不着痕迹扫过对方右侧的裤袋,那儿平坦得不像被放入任何物品。
「亲爱的西弗,帮个忙,我的围巾恐怕散开了。」
「葛蕾特小姐的杰作?」西弗勒斯微带讽刺地称赞,就算在旁边观看了俩人的谈话,他也没能看出葛蕾特何时扯散了卢修斯的围巾,也许是她像只树懒攀附的时候?
「我可不懂花式结,卢修斯。」他扯开围巾的两端,踮起脚尖让围巾反覆缠绕到对方脖子上,最後把尾端塞进围巾圈内固定。
「这已经足够暖和了,西弗。」卢修斯眯起双眼,笑了下,「好了,让我们离开这儿,房间内已经准备好了热奶茶与几块可口的起司蛋糕了,你需要它们。」
「啊,你说的对。」西弗勒斯难得坦承地点头,右手晃动时,轻轻蹭了下藏了棉絮的裤袋。
他迫不及待想回到房间,解下右裤袋内的重负。
第四十七章 缝隙
在两列盔甲武士的沉静注视下,他们保持静默快步离开这条长廊。
寒冷的天气再配上休假天,比起四处蹦达,学生们更愿意选择赖在被壁炉烘烤温暖的寝室,穿越了两条廊道丶走过悬浮在空中的楼梯,他们也仅仅遇上三名同样疾步行走的学生。
西弗勒斯迈开双脚的速度远比他们要快上一些,靠着比男孩要来得修长的双腿,保持轻松优雅地跟在後头的卢修斯,颇感兴致地眯眼凝视前方单薄的背影,觉得男孩随时要奔跑起来。
回到更显湿冷的地窖,西弗勒斯大力拉开寝室的门,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他轻吐了口气,拉下围巾,遮挡住的颈项沁着薄薄的汗水,心脏与呼吸仍然因刚才的疾走而猛烈跳动。
卢修斯仍旧饶富兴趣地紧盯对方的表情与动作,看见男孩在踏入寝室後瞬间松懈的模样,他克制不住地轻笑出声,惹来西弗勒斯瞪视。
「西弗,我还在这儿站着。」他轻轻晃动了下,示意套在自己身上的厚袍与围巾。
仰头看向微笑着的卢修斯,西弗勒斯抿了下唇後,重新镇定下来,顺着对方弯下腰的姿势,帮忙把围巾与外袍解下,并将它们整齐挂上衣架。
壁炉尽责地燃烧着木柴,深绿色的沙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横在一旁,属於奶茶特有的香气自一旁小桌上的瓷壶散出,弥漫在这块适合放松小憩的区域,起司蛋糕整齐地盛在瓷盘上头,点缀其上的蓝莓酱在火光的照耀中透着剔透的光泽。
没有人能够轻易抵挡这副诱人的景象,西弗勒斯在把自己的外袍同样摆放好後,自动提脚往壁炉靠近。他等卢修斯坐下後,才在对方身旁的空位落座,他没忘记现在的卢修斯是个连喝杯茶都需要人帮忙递到嘴边的伤患。
「喝口奶茶,西弗,再说说你今天发生了什麽事。」卢修斯枕着柔软的沙发,舒服地转动了下脖颈,「你的脸色堪比幽灵。」
「糟糕的比喻。」西弗勒斯冷冷的批评,游荡在霍格华兹的幽灵可都不是些令人愉快的家伙。
提起茶壶,他注视着香浓的奶茶填满茶杯,优雅地在杯中旋转,纷扰的思绪在几秒间平稳下来,西弗勒斯举起杯子喝了口奶茶,缓缓说出今天在有求必应室内的实验。
「这是从卡佩口袋里掉出的东西──」他掏出藏在裤袋里的棉絮,手指轻轻拨开,一小片泛着绿泽的羽毛露出面,声音嘎然而止,显然这样东西出乎他的意料。
过了几秒,西弗勒斯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轻声说道:「这应该是葡鸟的羽毛──如果把它放到墨水里,就能简单地验证,葡鸟的羽毛是唯一无法做成羽毛笔的羽毛,它排斥墨水。」
「葡鸟在过去曾经被误会透过哀叫预示死亡───显然那些诗句应该被重新推论。」他愈说愈疾促,手也微微发颤,原本苍白的面颊因激动泛起薄红。
「那麽,」轻轻吐出一个词,卢修斯耐心地等待西弗勒斯恢复冷静後,才继续说:「看来卡佩隐瞒了一些已知的答案,我大概了解他的想法。」
「他需要一位拥有魔药才能的人与他一起讨论丶研究,但卡佩并不希望魔药被自己以外的人熬煮出来,或者说与人方享法兰斯圣洁的药方,所以他没有选择与斯拉格霍恩──一位魔药大师合作,而是找上你。」
卢修斯努力回想沉淀在脑海里的记忆,他在过去并没有特别关注这件事,毕竟布郎家族在英国贵族圈中地位尴尬,自恃身份的家族一般不愿与对方有太多接触。
他只记得当时卡佩越过兄长继承了家主,原因不明……如果双手得以活动,他的手指必然会在扶手上轻点,卢修斯意味深长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对方在听见自己的话後,脸上浮出不悦的神情。
想起西弗勒斯不过在还没弄清楚状况前,就为了拿取一团黑棉絮而慌张羞愧,那副模样让他觉得稀奇非常,现下却多了几分感慨,相比於过去能够面无表情挥舞魔杖夺人性命的黑魔王左右膀,以及後来作为双面间谍的男人,西弗勒斯现在不过十二岁。
「握紧你的魔杖,西弗。」他叹息般地叮咛,想来当时卡佩多半成功利用了西弗勒斯,没有家族屏障的魔药天才可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我一向谨慎小心。」西弗勒斯沉着脸回答,决定对卡佩再多上几分警悌。
「你该找个机会把这团棉絮丢回有求必应室,让卡佩在不起眼的角落或杂物堆里看见它。」卢修斯如此说。
点点头,西弗勒斯动手把棉絮重新包裹住羽毛,重新放回口袋,「我需要采买一些魔药材料,卢修斯。」
「放假时我们能一起到对角巷或翻倒巷购买。」说完,卢修斯的目光移向桌上的空茶杯,「在此之前,西弗,请帮我倒杯奶茶。」
微红了下脸,西弗勒斯有些尴尬地抿直嘴唇,迅速动手倒好奶茶,小心翼翼地送到卢修斯嘴边。
「今天的讨论会如何?」意识到自己从进门後就沉浸在自己的事上,西弗勒斯尝试重新开了个话题。
「不错,这次讲述的咒语尾音变化十分有趣。」体会到西弗勒斯的意思,卢修斯笑了笑,就着对方的手吃了块蛋糕,分享起讨论会的内容。
西弗勒斯专注地听着,到了後来更是沉浸其中,频繁提问,在卢修斯的提醒下,才没忽略了桌上的奶茶与蛋糕。
三天後,西弗勒斯再次搭上红色的霍格华兹特快车,准备回家度过圣诞节假期。卢修斯的双手总算得到庞弗雷夫人的允许,拆掉了捆得死紧的绷带,或许是对灵活手臂重新回归的兴奋,与为了表达对西弗勒斯的感谢,他不顾对方的拒绝,径自提着男孩沉重的皮箱踏入列车。
「你和你的朋友们约在哪节车厢,西弗?」卢修斯转头询问。
「喔──」西弗勒斯难得地拖长语调,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卢修斯,慢吞吞地道:「我和莉莉约定好要一起回去。」
脸皮明显僵硬了下,卢修斯扯出个微笑,「这不是个好主意,亲爱的西弗,去年圣诞假期结束,你已经和一群吵闹的狮子挤在同个车厢,我不认为你会希望再经历一次。」
「如你所见,我当时睡得很好。」回想起去年时与卢修斯间算不上争吵的别扭,西弗勒斯不甚自在地回避掉对方的目光。
「我只看见有人把头埋在外套里,而且,睡得不太好。」卢修斯挑挑眉,转着特有的高傲腔调回答。
西弗勒斯抿紧了唇,用力克制住往脑袋上涨的血液,虽然卢修斯没有明说,但显然自己被发现是在装睡了,或许对方连自己掀开外套偷看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终究没让人下不了台,卢修斯抬脚往後段车厢走去,「西弗,你得告诉我和伊万斯约定的车厢在哪一节──当然,我同样乐意听见你决定在这儿待下来。」
「第二十节。」西弗勒斯乾巴巴地回答,顿了顿,为了扫去先前的尴尬,他冷言冷语道:「我能在那儿待得很好,卢修斯,比起这个,你更该担心等等车厢门禁不禁得起女士们热情的敲打。」
铂金贵族拆掉绷带後不久,前来探望的女士们着实惹恼了窝在卢修斯寝室守着坩埚的西弗勒斯,她们严重打扰了他的宁静与专注。
「作为董事会的成员之一,马尔福家每年的贡献可不少,相信霍格华兹不会吝惜一扇门钱。」卢修斯边朝向他打招呼的人回以微笑,边侧头对西弗勒斯挑了下眉毛。
「当时你可以不用理会她们的,西弗。」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愉快地低笑起来,「不过──由衷地感谢。」
连他也没料到西弗勒斯会有耐心打开门应对那些敲门的女孩,甚至还愿意帮忙留言,虽然,等到卢修斯晚上回到寝室时,听见的全是添加了某人冷言嘲讽的版本。
「这种事别想我会再帮忙。」西弗勒斯冷哼了哼,那些缀满繁华词汇的留言让他差点儿没吞了自己的舌头。
顶着葛莱芬多们惊讶的目光,卢修斯推开二十号车厢门,灰蓝色的眸子在车厢内转了圈,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鄙夷,掏出魔杖对角落的桌椅轻点了几下,原本金红交错的桌巾与椅套变成了斯莱哲林的银绿,他才将手中的皮箱放进座椅底下。
对於卢修斯的作法,西弗勒斯并无意见,就算处在一群葛莱芬多中,他仍然是名斯莱哲林,使用自家学院色彩再理所当然不过。
「好好照顾自己,西弗。」卢修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糖果放到桌上,才转身离开包厢。
车厢的门再次关上後,葛莱芬多的学生重新喧哗起来,西弗勒斯对他们的目光视若无睹,对关於自己的谈论更是充耳不闻。他脱下手套,活动了下指节,打开那包糖果,五颜六色的拐杖糖静静躺在里头。
他拿出一根拐杖糖放进嘴里,微酸的表层与香甜的内里混合的滋味很是迷人。
「嘿!西弗勒斯!你来得真早!」莉莉双手拽着皮箱撞开车厢门,看见已经坐在里头的西弗勒斯,惊喜的叫道。
「莉莉。」西弗勒斯站起身帮忙拎过皮箱。
「谢啦!」莉莉笑着,然後上下看着银绿色的座椅,「唔,这是你变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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