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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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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鼻涕虫!」詹姆飞快掏出魔杖朝西弗勒斯甩出了能让人不断吐出鼻涕虫的咒语。
闪身躲过飞来的咒语,西弗勒斯握住手的魔杖往前递出,「塔朗泰拉舞!」
「盔甲护身!」待在一旁被迫进入攻势范围的罗德,反手举起魔杖。
詹姆往下一蹲,魔咒击打上木桌,他从桌下探出头大吼:「速速禁锢!」
西弗勒斯同时冷笑,「统统石化!」
俩人挥舞着魔杖更声喊出咒语,除了他们的朋友还站立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瞪视对方,其他学生不约而同往旁侧退去,并拿出魔杖以防万一。
莉莉一踏入教室,就看见西弗勒斯对詹姆甩出咒语,她忍不住大叫:「喔!天啊!」
「咒立停!」
「除你武器!」
在後头的斯普特劳教授收起和霭的笑容,迅雷不及掩耳地举起魔杖,西弗勒斯与詹姆几乎在同一瞬间被击落魔杖,她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在缩在桌子底的詹姆与扶着椅子站立的西弗勒斯来回,头顶满市补丁的尖帽歪了一边。
「现在──先生们,容我提醒你们,这节课是草药学,而不是黑魔法防御!」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厉声喝斥,「葛莱芬多与斯莱哲林,各扣二十分!」
「什麽!?」詹姆惊讶地跳起,脑袋狠狠重上桌子底,「噢──教授,您不能这样做!」
「为此,还有一个礼拜的劳动服务!」斯普劳特教授不留情地瞪向詹姆,直到对方的抗议瞪回肚子里後,她转头看向西弗勒斯,「你有意见吗?斯内普先生?」
「不,教授。」西弗勒斯的脸色苍白了下,他与詹姆倒不约而同地想起今年的学院杯,宝石消失的声音似乎清晰可闻。
「很好,现在回到座位上去。」斯普劳特教授点了下头,伸手推了推歪掉的尖帽,她对俩人放缓语气说:「别随便把你的魔杖掏出来对准你的同学,那一点儿也不酷或是厉害,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詹姆懊恼的抱着头从桌下爬起,天狼星伸手拍打了下他的背部,很是豪爽坦然地安慰,「这没什麽,詹姆,你在变形课赢回来不就得了?嘿,你刚才可干得不错,挺酷的!只是没想到那个鼻涕虫也有两把刷子,我还以为他会哭着找他妈妈。」
「天狼星,想想斯普劳特教授说的。」雷木思摇摇头,语气满是无奈。
「别这麽严肃嘛,雷木思!」天狼星撇了下嘴。
听见他们的话,莉莉皱起眉头,站到詹姆面前,「你能告诉我为什麽你要和西弗勒斯打架吗?」
「嗨丶呃丶莉莉──喔,不,希望妳不要误会,是那个鼻涕虫先拿出魔杖的,看看我的手帕,它现在成了一块破布了。」慌张的詹姆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他手忙脚乱地从桌子下爬起,拍打掉长袍上的灰尘。
看了地上的手帕残骸,莉莉摇摇头,「西弗勒斯不会随便这麽做的。」
听见她这麽说,詹姆扭头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西弗勒斯,早一步进教室的拉娜轻拢下长发,走到莉莉身旁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什麽,詹姆看见莉莉的脸色愈来愈差,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还拿了西弗勒斯的母亲开玩笑──他的父亲前不久才失踪过。」莉莉皱紧眉头,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
「失踪?」天狼星讶异地与詹姆互看了眼,「好吧,谁知道呢?鼻涕虫又没告诉我们这件事,反正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对吧,詹姆?」
点点头,詹姆看向他另外两位朋友,示意他们帮忙说些好话。雷木思无奈地笑了下,思索起该如何打圆场,从头到尾被忽视的彼得则舔着唇,结结巴巴地开口,「对啊,莉莉,我们事前不知道这件事。」
叹了一口气,雷木思看着明显表情不悦的莉莉,决定闭上嘴巴。
「莉莉。」
听见喊声,原本打算再说些什麽的莉莉转过身,她担忧地看向西弗勒斯,快步走到他身边,在看见对方抱住卢修斯哭了後,她恍然大悟地明白了他对於父亲的安危也是关心的,只不过是别纽的不愿意让人知道。
「西弗勒斯,你还好吗?」她低声问。
「我很好。」移开与莉莉对视的目光,西弗勒斯乾巴巴开口:「莉莉,我希望妳别再提到那件事了,我不在乎其他脑子装满棘棘草的家伙怎麽说。」比起被人嘲笑哭泣这件事,他更不愿意收到那些同情或自以为理解包容的目光。
「你是说你父亲……」莉莉迟疑地问。
「对。」西弗勒斯坚定地说。
「好吧,西弗勒斯,但是记得,有什麽事你都能和我说,我们是朋友。」莉莉笑了笑,俏皮地眨动双眼。
「谢谢妳,莉莉。」西弗勒斯点了下头,心底却明白自己恐怕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莉莉的。
会让卢修斯知道也是场意外──吧?西弗勒斯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有些惊讶地发现相较起莉莉,自己竟然不甚在意卢修斯知道这些事。
等到莉莉回到葛莱芬多的座位,罗德带着赞赏说:「不错,西弗勒斯,我敢说没有多少人能像你今天做得这麽好。」
他没有多加询问关於西弗勒斯父亲的事,因为对方已经明百表示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斯莱哲林们隔外注重尊种彼此的隐私,他们总是有着许多秘密,如果不愿被人探知,就要先做到不随意探询他人。
「如果斯普劳特教授再晚上几分钟,你绝对能让那头蠢狮子丢脸的倒在地上。」杰森边朝对面的葛莱芬多四人组抛去挑衅的目光,边高声嚷嚷。
「安静!」斯普劳特教授转身喊道。
蠢蠢欲动的詹姆四人与杰森齐齐闭上嘴巴,使用眼刀互相砍杀。西弗勒斯手指节在木桌敲了两下,「够了,杰森,世界上可没多少人弄得懂山怪在想些什麽,除了知道他们什麽都吃以外。」
「啊哈!」杰森朝对面挤眉弄眼地窃笑了几声,便转头不再理睬对面的葛莱芬多。
耳根子重新恢复安静,西弗勒斯顺了下羽毛笔,在笔记本上抄下斯普劳特教授特意放慢速度强调的重点,在他随着指示将课本翻页时,细微闪过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
西弗勒斯用手指轻轻捏起那根夹在书页间的铂金发丝,恍然间似乎又闻到那天的苍兰花香,破天荒地第一次在课堂上发起呆来。
他想──有什麽真的不对劲了。
第五十章 变化
「有什麽……一定有什麽事……」布拉斯坦喃喃低念,他顿了几秒,用手里的汤匙轻轻在瓷杯内绕了三圈,「一定有什麽事发生了,卢修斯。」
他转头看向慵懒地倚在窗边的卢修斯,对方将右脚斜斜翘靠在左膝上,刚脱掉皮手套的左手显得额外白皙,轻轻地搭在窗台上,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捏着手套平放在膝盖上。
一壶香气四溢的伯爵茶摆放在正中央,俩人面前是各自的茶杯与摊开的课本,未坐人的一侧则放置墨水瓶与一盘东倒西歪的巫师棋。
「会有什麽,布拉斯坦?」卢修斯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势微侧过头,缓缓拉长语调反问。
「你和我在交谊厅──这是第几天了?」布拉斯坦小心翼翼舀了一小匙糖放进自己的茶内,眼睛向上瞟向卢修斯,「喔,当然不是不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意思,但是在此之前,这种时间你多半窝在房间里看书,或者和──某位男孩──一起享用蛋糕。」他放重音强调。
「啊,十五天吧。」神色自若地回过头,卢修斯坦然回答。
「呃……好吧,你记得真清楚。」布拉斯坦愣了下,他以为卢修斯会迂回地绕开话题的,结果对方却出乎意料地坦白,他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勉强挤出话问,「所以你怎麽想?」
「你以为我会怎麽想?愤怒丶难过或是说些无用的抱怨?」依旧拖着慵懒的长调,卢修斯微笑了下,轻轻眯起灰蓝色的眸子,「有任何理由需要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吗?我就在这儿,一直以来都是,并没有任何改变。」
语毕,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缓了几秒後,他放缓语气:「或许有些事确实发生了……那可能造成无法预期的变化,但是,目前为止,一切仍然与以前一样。」
卢修斯将手放上写满笔记的课本,指腹悄悄滑过书页边缘,微微凸起的地方正暗暗夹进了一封家书,阿布拉萨斯终是按捺不住,在六年级末时,委婉而隐讳地探问唯一的儿子是否已有了未来的伴侣人选。卢修斯明白父亲铁定是发现了端倪,才会特意写信过来,如果只是单纯在意他伴侣的人选,圣诞节假期时就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当面询问自己。
实在有点儿荒谬。他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满目银白的雪景愈发映衬出内心深处的杂乱。
那天,他将西弗勒斯拥进怀里时,愈发深沉鼓动的心跳挤压出沉淀在最底层的情感,短暂麻痹了知觉,仅留下左胸口被泪水浸湿的热烫,在那一刹那,他浑身发僵丶头脑发麻地体认到背後隐藏的含意──他对曾经的老友动心了!如此不可思议。
「变化?你们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我只知道回到学校那天,西弗勒斯哭鼻子了…。。等丶等等,嘿──!」布拉斯坦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瞪大眼睛,压抑住激动飞快说道,「梅林啊!难怪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个──」
把卢修斯上上下下仔细看上一圈後,他咽了咽口水,迟疑而小声地说:「我总觉得那天你抱住西弗勒斯的表情不太一样……呃,我当然知道你不过在安慰他罢了,但是,相较之下,卢修斯,圣诞舞会时,你搂住那群小姐们的腰或者亲吻她们的脸颊的态度是那麽疏远冷淡。」
「所以──是我猜的意思吗?你现在可以解答了。」吞下一大口茶,布拉斯坦屏住呼吸等待。
「如你所想。」这次,卢修斯一贯的咏叹调难得染上了一丝懊恼的飘扬,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我只能说,这真令人惊讶,但是──你确定吗?」布拉斯坦皱起眉头,表情显得十分困惑,「在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喜欢谁,也没见到你与任何一名女孩或男孩在一起过,卢修斯,这种事我可从来没弄错过。」
他自得又有些尴尬地补充,敏锐的观察力与无穷的好奇心让他对於任何人的大小事均了若指掌。
「布拉斯坦,我可不是个对这种事一知半解的毛头小子。」卢修斯昂起下巴,以着自负又自傲的口吻说道。
在过去,他可是悠然自得游走於社交圈,与纳西莎交往前,拥有亲昵关系的情人更不下少数。他总能轻易掳获女孩们的欢心,对她们的喜好了若指掌,例如至今仍未放弃的葛蕾特,一条昂贵的钻石项炼在这位浪漫的小姐心目中,远比不上一句甜言蜜语。
「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内心深处所隐藏的情感,也许有些意外,但是它确实存在。」卢修斯无奈地叹息。
布拉斯坦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你说的没错,卢修斯,就像我对纳西莎……总之,她现在和那位德国贵族处得挺好的。」最後的话语细如无蚊蚋,极近不可听闻,他很快抬起头,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好吧,第一次心动的马尔福先生,不试着为自己的幸福采取行动吗?该不会打算就这麽枯等西弗勒斯主动来找你吧?」
卢修斯低头喝了口伯爵茶,淡淡微笑了下,「有何不可?」他可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件事。
这几天卢修斯无时无刻不想起当年的西弗勒斯丶斯莱哲林院长丶伟大的魔药大师丶他的老友的一言一行,每当想到自己会亲吻那张从来毫不留情喷洒毒液的淡薄嘴唇,他几乎难以克制抽慉的嘴角与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事实上,他不怎麽乐观西弗勒斯会同样喜欢上自己,对方从来批评自己像只无脑的花俏孔雀,狡诈丶懦弱与自负得目空一切的蠢蛋,於是,他到底选择了顺其自然的消极态度。
「恶劣的家伙,西弗勒斯不过十二岁,你认为他会懂得这种事吗?」不明白卢修斯内心纠结的布拉斯坦,误以为对方是想好整以暇地看着男孩团团转,坐等收获,「或许你能试着去引导……?」他抛了个彼此心知肚名的眼神,怪笑了两声。
「莫非你打算在毕业後到古灵阁工作?布拉斯坦,你笑得与那群守财的妖精没两样。」卢修斯举起茶杯递到唇边,润了润喉咙。
「不了,我可没兴趣去对一堆不属於自己的金加隆留口水。」布拉斯坦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推倒正打算偷偷跳出棋盘的骑士,「你想转移话题,卢修斯,我知道。说到这个嘛,你之後会到魔法部吧?」
「今年暑假,我就会先到魔法部实习。」满意於布拉斯坦顺势转移话题,卢修斯温言说道。
他的身上没有青少年对未来独有的忐忑与期待,反倒表现得隔外平静,对他而言,这一切不过是顺应曾经走过的轨迹,重新踩踏下更加完美的步伐。
「挺不错的。」布拉斯坦点了下头,「我暑假也会到那里,没有意外大概是国际事务司吧。」
「啊,那是个有趣的单位。」卢修斯翘起嘴角,悠悠地赞叹,他记得布拉斯坦未来在国际事务司十分活跃。
「希望如此。」布拉斯坦挑起眉毛,轮流用德语与法语这麽说。
看到骑士再次越过了界线,布拉斯坦动手抓住它摆到靠墙的位置,并将正站在正央的王后移动国王旁边。他与卢修斯重新将注意力摆回自己的事务上,只是一个煞有其事地用手指捏着书页边角,半小时仍未翻过一页,一个则是无视棋子的埋怨,百般无聊地胡乱移动。
「欸,我说,也许机会就突如其然来了呢?」伸手准备倒茶时,布拉斯坦倏忽冒出一句。
「什麽?」卢修斯缓缓翻过看了半小时的书页,头也不抬地问。
「他──来──罗──」布拉斯坦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音,接着发出一阵怪笑,握住茶壶握把的手指轻轻往前翘了下。
卢修斯顺着布拉斯坦的比出的方向转头望去,已经有十五天没碰面的西弗勒斯正抱着书本,站在门口,双唇严肃地紧抿,漆黑的双眼直直望来,胶着而专注的目光让他难以直接迎视。
是惊讶或者是不愿承认的怯懦,卢修斯如同失去毕生倚赖的魔杖,呆滞迟顿地僵硬住动作。
「西弗?」他低声唤道。
曾经熟稔的叫法现在却让双方不甚自在,西弗勒斯挪动了下脚步,俩人几乎同时尴尬地撇开眼,再度陷入沉默。
「喔,好吧,这可真有趣。」看着旁若无人无声凝视的俩人,布拉斯坦小声咕嚷,着手收拾起桌上的物品,「什麽时候会轮到我呢?梅林知道我可把生日的三个愿望全用上了。」
他贴心地重新变出一只新茶杯,并特意留下一盘裹有香甜糖衣的心形蝴蝶酥,放轻脚步离开交谊厅。
第五十一章觉察
回避开来的视线远比笔直对上还要令人无法平静,西弗勒斯感到一阵口乾舌燥,除了抿紧嘴唇外便没了更好的办法,保持了别扭的姿势注视了有如星空一般璀璨的斯莱哲林挂毯半晌,他终是忍受不住地转正头颅,重新对上卢修斯那双灰蓝色的双眸。
铂金贵族在他眼中看来一如往常优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等待自己靠近,在另一头坐下。相较之下,自己倒显得有些慌张得可笑?伸手拍掉肩头的细雪,西弗勒斯瞪了卢修斯一眼,如此的举动似乎让他重新找回了自在的步调,他挪动脚步,面无表情地在布拉斯坦原本的座位坐下。
走过卢修斯身边时,淡淡的苍兰香随着他走动卷起的风飘近,西弗勒斯苍白的面颊隐约泛起了热度,但很快被按压下来。
同样平静的面貌下,卢修斯的心跳在西弗勒斯的衣摆轻轻擦过自己的手臂时漏了两拍,等到西弗勒斯坐定後,他伸手提起温热的茶壶往对方的杯子倒了杯茶。
「喝杯茶,西弗勒斯,外头肯定冷极了。」藉着微笑,卢修斯眯起的眼睛让人无法辨识藏在瞳仁内的情绪。
「谢谢。」西弗勒斯回道,声音乾涩得让他自己也惊讶了下。他喝了一口茶,浓郁的伯爵茶香气冲淡了刚才窜进鼻腔的苍兰花香,庆幸之馀却是更加浓沉的失落,於是他轻轻把杯子放回桌上。
「期末考试准备得如何了,西弗?」没有询问对方这几天的近况,卢修斯挑选了个他认为较稳妥的问题开口,当他在说到西弗两个字时,他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迅速接上後一句话,「你今天仍然与卡佩在研究法兰斯的圣洁?」
手指轻轻刮搔着光滑的陶瓷茶杯,喉头轻轻滚动了下,卢修斯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念到老友的名字时,微卷的舌头与振动的喉咙是多麽地富含感情,他全然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来推论是从何时开始,在曾经的过去,自己又是用着怎样的腔调与口吻呼唤他的老友?卢修斯想不起来了。
「还不错。」西弗勒斯快速地回答,虽然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比平常过快的语速显露出他的紧张,「我已经证实了葡鸟的羽毛是其中一样材料,依照之前的推论,有关於人鱼的材料不会只单指眼泪,塞任失去歌声──歌声是人鱼的武器之一,那麽,或许有可能暗指洛巴虫,它的毒液一直被巫师作为药剂的材料之一。」
淡淡的赤色在西弗勒斯的耳根晕染开来,这或许会被卢修斯误认为是谈论到魔药,过於激动而引起的现象,事实上,他却是罕见得将魔药拿来当作幌子遮掩,试图驱散开稍早在有求必应室与卡佩对话後,跟着愈发躁动的心跳沸腾的热度。
圣诞节前几天,他听从卢修斯的建议,悄悄回到有求必应室,将那团闪着绿色光泽的葡鸟羽毛放到实验桌的角落,用装满材料的麻袋压住。按捺着冲动,西弗勒斯一直等到开学後的第二个星期六,才状似不经意地在拿取材料时,发现了葡鸟羽毛。
「这是──葡鸟羽毛?」他故意慢吞吞地拉长语调这麽问。
卡佩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与懊恼,旋即又恢复带点贵族自傲的笑容,他有些夸张地挑高眉毛,弯腰拉过那只压住葡鸟羽毛的麻布袋,「啊,看来是魔药商店在填装药材时,不小心掉落的吧?那群总是粗心大意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一枚金加隆的打赏,幸好它不是掉在乌鸦羽毛的袋子里。」
「就算掉在里头,我也能够分辨出来。」西弗勒斯冷哼了声,用手指细细揉开纠缠在一块儿的黑色羽毛。
埋怨完魔药店的卡佩,有些阴沉地注视着他的动作,西弗勒斯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将梳理开的葡鸟羽毛摆上一只小盘子。
「你想用那些葡鸟羽毛做些什麽,西弗勒斯?它们不过是不小心沾上的无用东西。」卡佩这麽说。
暗暗在心底冷笑了声,西弗勒斯扯了下嘴角,嘲讽地回应:「无用的东西?敢情尊贵的布朗先生不知道葡鸟的羽毛也是种魔药材?还是说───」
他放轻了声音,「他隐瞒了什麽事?」
「当然不!」卡佩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好奇──你怎麽会想使用它们?」
为什麽?西弗勒斯眯起眼,冷漠地看着对方伪装出来的表情,并没有错过话语里隐隐夹带的怒意,他对此感到心情愉快,一扫几天以来因为哭泣的事,受到众人背後议论与葛莱芬多的蠢狮子嘲笑的郁闷。
「啊──听听,尊贵的布朗先生问了我什麽了?难道他也不知道葡鸟在过去被巫师误认会预知死亡?而法兰斯圣洁的诗句里,正好有一句与这项相关……」西弗勒斯用轻柔的语气完美衬托出话语内的讽刺,愉悦地看见卡佩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却又强撑着笑容。
「喔!我还真没发现。」卡佩笑得很是咬牙切齿。
暗暗收回谨慎地置放右侧裤袋的手臂──那儿摆放了他的魔杖,西弗勒斯满意地转过头,继续手下的动作。
或许是为了报复,也可能是为了真正材料的曝露而心有不甘,趁着等待坩埚沸腾的空档,卡佩耍着贵族绕来转去的花腔赞美完自己精采充实的圣诞假期後,故意朝西弗勒斯问道,「听说你在霍格华兹的大门抱着马尔福哭了?」
西弗勒斯盯着坩埚的目光,凶恶得足以让魔药沸腾起来。卡佩的嘴巴仍然没闭上,「前阵子大家还在讨论原因,没想到这礼拜答案就出来了,希望你父亲一切安好,换作是我,或许我也会为此感激得痛哭失声?马尔福真是位好朋友,不是吗?」
「不过,我认为他倒是应该向其他人解释不是?」话锋一转,卡佩换上一种夹杂同情与谴责的语气,「你也许不知道在此之前,大家猜侧的原因有多麽荒谬,像是认为马尔福总算厌弃和个穷酸无趣的家伙玩耍,摆出好人的虚伪模样,特别是在那之後你没再出现在他身边,啊──甚至有女孩猜测是你向马尔福告白,被拒绝了,马尔福看在朋友的份上给你最後的拥抱。」
「我并不想管那群无聊得家伙怎麽想。」西弗勒斯冷冷说道,黑色的眸子认真地看向卡佩,「唯一有权力向其他人解释的也只有我,但是我并不想如此。」
他反驳了对方认为卢修斯应该开口对外人解释的指控,事实上,卢修斯对此保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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