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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堆里的洗漱人生系列墨道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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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手有一瞬间停顿,但还是继续了刚才的动作——把吴邪牌小狗皮膏药从身上扯下来让吴三省带他洗澡去。

  吴邪哪舍得从这么个舒服的地方下来啊,小手胡乱地搂着张起灵脖子不肯动窝。

  张起灵皱了皱眉,还是对迷茫地众人用最简短的话总结了下事情的始末。

  吴三省心里也后怕。老吴家可就他这一根独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就是老爷子他们都不怪自己,自己也舍不得啊。他撇着头,含含糊糊地道了句谢,也帮忙把吴邪从他身上扯下来。怎么说张起灵也算是吴邪的救命恩人了,再麻烦人家带孩子去洗澡多不合适啊。“大侄子乖,赶紧下来。三叔带你去洗澡,要不该着凉了!听话,回去给你买糖吃!”

  “不要……我要和麒麟一起去!”吴邪可是怕他三叔趁机教训他,况且这回比起那老狐狸,吴邪还是更愿意跟“麒麟”在一起的。

  吴三省看他大侄子怎么劝说都不想,只能硬着头皮拜托张起灵。

  于是也就有了刚开始的那一幕。 。

  小孩子不禁折腾,又受累又受惊的,洗完了澡擦都不擦干就赖在张起灵身上不愿意动窝了。小猫似的所在张起灵怀里,任张起灵给他擦干身子换好衣服。

  死里逃生的滋味让吴邪有些不安,他睡得很不踏实,一只肉嘟嘟的小手捏着张起灵脸颊寻求安全感,全然不知这个动作让张起灵多不舒服。

  张起灵真是雷打不动的主,就这么让吴邪捏着。他本来就不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只是不善于跟人沟通,也不屑与跟人沟通。现在,一个孩子漆皮赖脸地粘着他,他也没有明显的拒绝。顺其自然吧。

  “擦,那小子转性了?”“是啊是啊,难道他只是喜欢孩子?恋童?”可能太无聊了,一帮男同志坐在离吴邪和张起灵最远的地方跟娘们儿似的坐在一起嚼舌根子。

  霍玲小公主自然是不乐意了:“呸,你们别这么说起灵!”可她的娇嗔更引来了男同志对张起灵的不满。

  声音越来越大,吴邪皱了皱鼻子,张起灵无意识地拍了拍吴邪的背,然后轻轻负载他的耳朵上,用比平时更冷上几分的实现冲那边扫视了一圈。

  瞬间,屋子寂静地只能听见外面的涛声。

  最后还是文锦发了话:“都赶紧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任务呢!”大家才散开。

  吴三省看着不得不抱着睡着的吴邪还放任捏着他自己脸艰难别扭地吃完饭的张起灵心里有火也没法说,只能在心里埋怨大侄子跟外人亲、还不记着自己的警告。

  “阿嚏……阿嚏……”睡得迷糊的吴邪往张起灵敞开的外套里拱了拱,鼻尖吸了两下在张起灵的劲窝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虽然吴三省百般不愿意,但文锦心疼吴邪哪肯让吴三省吵醒他,吴三省也只能悻悻地看着张起灵面无表情地抱着吴邪回了他的屋子。

  “麒麟……我最喜欢麒麟了……”

  那个晚上,张起灵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入睡。

  四。

  二十年后,张起灵、胖子和吴邪从西沙逃出来。浪很大,零散能看到几只海鸟,都飞的很低,天是阴的,云一片一片压在一起,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一段一段的记忆在张起灵的脑海里乱窜,但却模模糊糊断断续续。

  胖子和吴邪都累坏了,倒下就睡死过去。

  张起灵小心翼翼地掌着舵,没有一丝松懈。

  “麒麟……我最喜欢麒麟了……”吴邪扬起了嘴角,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美事。

  张起灵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还那么能睡……”轻地像刚刚飞过的海鸟不经意掉下的羽毛。

  有段记忆不知不觉对应到了最合适的最靠近心的位置。

  五。

  “对不起,您请回吧。我们老板说了,这麒麟玉佩他不卖!”王盟的声音少有的严肃强硬。

  “您看看你还有什么想要的,除了这玉佩。”刚在里屋睡醒午觉的吴邪揉着还没睁开的眼睛走了出来。

  一个人站在店里,双眼紧紧地盯着若有所思。

  “啊!小哥!”看清了来人,吴邪的困意全都消失了,嘴还微张着没有合上。

  王盟也是明眼的人,一看这俩人认识也就躲到柜台后面看戏去了。

  “多少钱?”

  “小哥……什么钱不钱的……”吴邪后知后觉地有些激动,“小哥要想要就拿去吧!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张起灵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似的,把玻璃柜里的玉佩取了出来,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两根红绳,一哥串好戴在自己脖子上,一个趁着吴邪发愣的空挡,双手换过他的脖子给他带上。

  吴邪的脸顿时红得跟涂了脂粉似的,说话也说不利落了:“小、小哥……这……”

  “我想起来了。”张起灵的声音越发柔和,吴邪甚至能从中听出几分明显的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吴邪欢蹦乱填地像个孩子。

  张起灵点点头示意他接着听:“麒麟……我最喜欢麒麟了……”

  “什么?”吴邪疑惑地看着张起灵,心里却暗暗吐槽,这闷油瓶受什么刺激了?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幼稚那么不适合他……还那么耳熟呢……

  张起灵在他头上一敲,也不管被他这个人性化的动作吓的瞪大了眼睛的吴邪,接着说:“你说的。”

  “哈?”吴邪更加不解。

  张起灵却没有打算解释,冲王盟淡然地吐出俩字:“关店。”就扛起挣扎个不停的吴邪上楼去了。

  一对麒麟玉佩不时碰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




〖肆〗 '盗墓笔记''瓶邪'十年


文案 
吴邪找了张起灵十年,在快要放弃的时候又遇见了他,而他身边还有一个跟当年的自己极为相似的人。

现在他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他的保护,而他也遗忘了他习惯了保护另一个人。

然后呢?在这最后的关于长生的斗里,在闷油瓶刻下的古怪字符的引领下,将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胖子、闷油瓶、吴邪之间,又有着怎样坚定的感情?


。有原创人物(男),不会苏,但雷的请绕道
。只有哥嫂,不腻不拆,,胖子打酱油
。梗很老,但还是很想写,所以,如有雷同,绝对不是咱抄袭!!!

内容标签:强强 三教九流 天作之和 盗墓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闷油瓶) ┃ 配角:胖子、崽子(原创男) ┃ 其它:瓶邪



一。

  吴邪岁那年还是把张起灵丢了。

  不是说张起灵怎么了,只是他从吴邪的身边悄悄离开,让吴邪再也无法履行“如果你要消失,至少我会发现”的誓言了。

  但是吴邪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凭借着那股倔劲,硬是在自由搏击教练不看好的情况下,从一只菜鸟练成了教练级人物,然后和一群不要命的驴友进行多次野外生存训练险中求胜。

  他是天真,他以为只要自己身手比大多数盗墓人矫健了,他就能踏遍成千上万的斗,重新见证他的消失与存在。

  但他不傻,在岁寻觅无果回到家看见奶奶的黑白照片和父母佝偻的身躯后,明白了身为一个男人应该撑起的一切。就算不能为吴家续上香火,也该尽尽孝道了。即使吴邪还是不懂自己对于女人的抵触不是来自相亲的虚伪肤浅。

  他不敢遗忘十年间所练就的身手,虽然知道可能再无用武之地,但是就像坐在古董店里研究一天的苗族文化和晚上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找教练打上一回合,只是一种习惯,不是有一天你说你想改就能改得了的。

  吴邪一直以为他今后的十年,再时候的十年都将这么度过了,没有任何波澜。

  后来,他遇上了一个小伙子,也就多岁的样子,还没被岁月磨平棱角,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冲劲让他难以正视。他们都叫他崽子,他的身手一如当年的他,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亦是如出一辙。

  聊过两句,那种和过去幼稚却热情的自己聊天的感觉着实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惺惺相惜却不欢而散,他也就被遗忘在了记忆的一角,没人提起。

  再次相见,在吴邪的古董店里,他无心接客,王盟又凑巧回家探亲,本想三两句打发来人,却在看见崽子身后那个依旧穿着蓝色兜帽衫的身影后停住了翻书的动作。

  深切的不真实感。

  抑制不住的兴奋。

  时间缓缓流过后,还是给吴邪留下了一些东西,而不是看透一切般的麻木。

  满腔欲倾的话被堵在胸口。

  “请问您这里有合适的古兵器么?”

  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一样被排挤出了他的身边,喃喃地唤了声小哥却唤不回当年那道目光。

  有些时候有些选择只是一时冲动,就算现在稳重如他,也还是拿出了后来重新拾回的黑金古刀,就为了再看到他眼中的一丝波澜。

  如他所料,他接过刀掂量几下,然后轻车熟路地坐在做到椅子上,一寸寸抚摸,就像是低喃轻语。

  尔后,缓缓抬起头。“我来过这里。”

  不等人阻止,就踏上吱呀做响的木制楼梯,旋转而上,时间之轴,命运之轮,就这样重新连接在了一起。

  不管怎样都要阻止,这次再消失,至少他要发现。

  遗失了十年的诺言,吴邪发誓,一定要牢牢握紧。

  崽子叫住了张起灵,问道:“请问,你知道关于他的身世么?他……他因为一些原因失忆了……希望你能帮忙。”

  吴邪并不想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因为他知道他说完后闷油瓶会继续踏上那条没有结果的路。思忖片刻,道:“哑巴张?听道上人提起过……我也不是很了解。”虽然吴邪尽力做到自然,可话语中的僵硬怎么也掩饰不住。

  崽子似乎没有注意到,垂下脸,失望地叹了口气。

  “要不你们现在我这里住下?我可以问问其他道上伙计是不是知道一些。”他急切地想要留下他,至少不能在好不容易得来的短暂的重逢之后,又丢失了他的轨迹。

  在崽子犹豫的时候,张起灵重新迈开了步子,走进了拐角处的客房——那个张起灵曾经长期借宿的地方。

  崽子急忙更上楼,顺手带上了门。

  虽然偷听是不道德的,吴邪还是忍不住悄声跟上楼,耳朵紧贴在门板上,屏息凝神。

  “张大哥,你为什么要留下?刚刚那个店主明显就没有说实话!说不定把咱们留下是为了等咱们给他好处费才告诉咱们一些信息呢。”

  良久得不到回应。

  “张大哥,要不咱走吧!这店主明显就一个奸商,说不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道听途说呢……”

  声音透过门板还是能听出他话中的不屑与怀疑。

  吴邪的手攥紧又松开。

  “我信他。”闷油瓶轻描淡写地草草打断了他的话。

  一瞬间,吴邪的胸口闷闷的,宣泄不去。

  “我不相信她。”他还记得当年在霍仙姑的四合院里,闷油瓶头也不回地拒绝了她的回答。而今,这一句相信,竟让他有种苦涩的无奈感,比他找寻了他十年还要无奈。

  “张大哥,你失忆了,不能随便相信人的!万一被骗了怎么办?你又不记得他!”崽子依旧喋喋不休地论述着自己的观点。

  吴邪不用猜就知道闷油瓶现在一定坐在床沿上,半倚着墙,淡然地研究着天花板的构造,说不定现在已经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布,小心翼翼地擦拭黑金古刀。

  这十年来,这个屋子没再住过任何人,却一直被吴邪打理地干净整齐,连闷油瓶以前习惯放小物件的位置都未曾移动。就像这块擦拭古刀的布,十年来不知换过多少块,却依旧叠整齐,放在他惯用的地方。

  沉默了一会,吴邪听见屋里一阵走动,还有床垫被踩的响声。

  “张大哥!这标记真的和你在斗里做的一模一样!你肯定来过这……那个店主一定说谎了!”

  标记……那个天花板上醒目的古怪字符,和闷油瓶以前刻的并不一样,只是不知道从哪天,他刻的符号就变了个样子。吴邪以前问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一直埋进了他的记忆里。

  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这个符号,是他走后唯一留下的东西,时刻提醒着吴邪,闷油瓶他不是他的梦。吴邪不是没有研究过,只是在苦苦钻研苗族文化这么多年,才勉强推断出这是一种晦涩难懂的古苗族文字,而今,几乎找不到任何人可以翻译。这就像是闷油瓶,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谜,凭你再怎么费尽心血,也得不到结果。但是吴邪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总觉得有这么个谜也好,总归是有个念想,有个为之奋斗的理由。

  鬼使神差地,吴邪的手抓紧了门把手,细微的声响惊动了闷油瓶。

  几乎是在他收回手的一瞬间,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因为相差无几的身高,他有些泛红发热的鼻尖轻轻擦过他冰冷的脸颊,他们能感受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无论对于吴邪还是什么都不记得的闷油瓶,这都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却丝毫没有尴尬难堪,似有似无的熟悉感弥漫在两人之间。

  停留了几秒,他们各退一步。相对无言,就在吴邪准备打破宁静的时候,崽子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沓钞票,放进吴邪张开的掌心:“您看咱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从第一次见您就觉得您是个不凡的人,您也就别瞒着我们了。”

  在刚才差点脱口而出的事退回到了心底,吴邪有些自嘲地笑笑,点了点钞票又塞回崽子的手中。“那就直说了吧,你们最近打算去哪淘沙啊?”

  崽子听了这话,以为吴邪是想跟他们一起下斗大捞一笔,再回忆了他的身手觉得也是个好帮手,毫不犹豫地想要同意。这样不仅能省下一笔钱,闷油瓶的身世有了些着落,下斗还不用夹喇嘛了,岂不是一举多得?

  “不行。”

  闷油瓶不知何时退回了床边,坐下,仰望着那个符号细细研究着,微蹙着眉,头也不回地强硬说道。

  即使忘了一切还是想阻止我吗?

  吴邪脑中的那根线忽然断了一样,骨子里的倔劲又上来了。他知道跟闷油瓶理论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冲崽子挑了挑眉:“这小哥用这把兵器挺顺手的吧?你看这东西也不好买,要不然……”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嘴角。

  到底是被生活从小奸商磨练成老狐狸了,稍微下了个套就让这年轻的小伙子直着往里钻。而闷油瓶似乎也在纳闷自己刚才突入而来的强硬,抿了抿嘴角,沉默不语,可心里那股不愿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一次退出房间,吴邪觉得一直以来胸口堆积的沉闷一扫而空,就像孩子找到了短线的风筝,重新握在手里,那种满足感不言而喻。

  “张大哥,我知道你不想跟生人一起下斗。不过我觉得这店主身手还行,就算他不可信你不是也能解决么?所以就别再想这件事了……”

  屋里的人还在说着什么,吴邪像是解决了一桩心事,不再听那些外人眼里所谓的事实,而是忙碌地准备装备。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充实地让自己深刻地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二。

  有时候吴邪就在想,追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谜底还是这个人?而现在,当这个人又一次真真正正地站在他眼前之后,有什么不同呢?尤其是在他的身后一直保护着的不是自己。

  “看吧,闷油瓶!我现在可不用你保护了,你也不用再当我是累赘不让我跟着你们了!”吴邪想了无数次重逢的开场白,最后他想以炫耀的口气表示自己对闷油瓶的一切蔑视。可谁知换来的是对方又一次的遗忘。

  天色已晚,他们决定先安营扎寨,稍作休息第二天再行动。

  点起了篝火,吴邪熟练地拿出炊具煮了些食物。一时间香味四溢,连闷油瓶都转过了目光,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

  吃完后,吴邪跟闷油瓶结果黑金古刀决定第一个守夜。闷油瓶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到崽子身边躺下。

  他有些费劲地双手拿过古刀,坐在了篝火旁,看着火光一点点变暗,被风吹动,火苗偏离原本的方向,闪烁着。

  这把刀自从被他拿回来后一直被故意遗忘在仓库的一角,他那时不想再看见和他有管的东西。

  现在,他像闷油瓶曾经做过的一样,用手摩挲着刀面,一点一点,细细地,就像在与它交谈。金属冰冷坚硬的感觉,就像是闷油瓶,让他不可能完完全全接近、了解。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手下的刀面凹进去了一块,顺着它的纹路可以摸出细小的刻痕。他勉强接着篝火,看到上面似曾相识的团——和他家天花板上的一样!

  吴邪总觉得自己在接近什么秘密的中心,这个图案肯定至关重要,说不定就是闷油瓶在失忆前最后最重要的线索。可惜,他看不懂,现在的闷油瓶也不一定懂。

  身边衣服摩擦的感觉打断了他的思索。闷油瓶已经悄无声息地在他身边坐下,全然不像刚睡醒的人。

  “唔……小哥我还不困,你再睡会儿?”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可仔细一看,闷油瓶倒是稍有意外地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吴邪打量起了他,依旧没变的发型和衣服,刘海似乎比以前更长了,右脸颊上那条为了救他而留下的疤痕似乎更浅了,眼睛下面的有些泛青,明明应该好好休息自己却从不在意,还有……

  他猛然发现,原来他还记得那么多。上次在梦中他梦见了闷油瓶和他说再见,可自己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他以为十年了,他已经忘了。可知道刚刚,他才发现,那些细节他一直都记忆犹新,甚至是第一次在三叔楼下,阳光打在他脸上留下的阴影和他微微眯眼的动作。

  闷油瓶这个姿势睡得很不安稳,身后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头若有若无地点着。然后慢慢地身体就向向光的植物一样,靠在了吴邪的身侧,接着头在点着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吴邪的发梢,藤蔓终于找到了支柱一样,一点点降低,直到完全靠在了他的肩头,身体全部重量全都转移到了吴邪身上。

  吴邪看着他安然的睡颜,他隐约明白了——其实一直找的不过是那么一种心情,那么一种西南。

  他大气也不敢出,慢慢抬起另一只手,罩在了他的眼睛上,他也终于不再因为火光而微皱双眉,睫毛扫在他的手心。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如此安心地睡去,很久以前似曾有过的安心,事实上,在他意识到以前,他就已经安心地睡去。

  崽子的惊叫伴随着突入而来的枪声一起搅乱了篝火边的温馨。闷油瓶迅速站了起来,手握黑金古刀冲到了崽子的身前。

  吴邪有些呆愣,就像是穿过了时间隧道站在了十年之前,以旁人的角度看着闷油瓶如何保护自己。就是这一瞬间的走神,吴邪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撞到了地上,他立刻想起了现状,想起了十年来的倒斗生涯,只有他一个人,孤立无援,背水一战。

  他褪去了当年的软弱天真,随即与那个怪物展开了肉搏。透过星星篝火看到那个猿人一样的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口,长长的獠牙擦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血洞。顾不上疼痛,或者是在这十年间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他狠狠地把他从自己身上踹开,趁着这个空当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枪。可是它生命力够顽强,少了半个脑袋依旧屹立不倒,而且依旧迅速地把飞了吴邪受伤的枪。

  闷油瓶一边把崽子护在身后一边和另一个更加庞大的怪物打得不可开交。黑金古刀刀芒毕露,不得不说,吴邪把它保管的很好,就算过了十年依旧锋利如初,不像是一些人一些事,随着时间早就被磨砺地剩不下什么了。

  他听到吴邪的抽气声,匆匆瞟了一眼,却没有奔过来,毕竟保护一个人已经够勉强了。

  其实那十年间吴邪没觉得跟各色各样的怪物战斗有什么不好,只是现在,用余光瞥见闷油瓶浑身浸满了不知道是谁的血,而崽子完好无算地躲在他身后,有种悲哀在心中蔓延,是对自己当年无能的愧疚还是……

  第一个十年就是这样的光景,他,吴邪,还有多少个十年?怕是再多一个十年也等不了了吧……

  “,小爷我就不信他娘的我就必须要靠别人了!”他怒吼一声,一股力量贯穿全身。

  带着愤怒,他像是要把这十年来的愤怒以及刚才的委屈不平全都发泄出来一样,赌上生命,与那怪物争上个你死我活。

  “小爷我也是爷们才不需要闷油瓶短管闲事地救我!”

  “十年,十年算他妈什么!”

  “我学自由搏击那么辛苦不就为了有一天不需要他同情我么!我他娘的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怎么……怎么跟着他!”

  吴邪在心中呐喊着,一拳一拳更狠地揍向怪物,知道把它打倒在地,他还是锲而不舍地打着,没有要挺的意思,就像是走火入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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