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史上最强好人卡2-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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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宜野座也无法承受地开口道：“为什么要撒那种谎？让大家都把他当做恶人？”

　　　　常守朱在冗长的沉默后，终于开口道：“这一定就是他的目的吧。”

　　　　“什么？”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伤害任何人，如果真的想让大家的犯罪系数都上升，他就不会给自己的手下那种东西了。”常守朱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明明是如此悲伤的时刻，但是……她却从白沉那里感受到了最后的温暖，“他比任何人都能理解人类的善良，也比任何人都能体会人类的痛苦……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吧……”

　　　　“一定是因为已经无法停下了，他才希望能够有人阻止他，告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常守朱又想起了白沉曾经提到自己理想时的笑容。

　　　　【我希望有一天，就连潜在犯都能自由的行走在大街上。不仅是原本心理系数就健康的人，而是让所有人都获得幸福。】

　　　　常守朱哽咽道，“他……太温柔了，他想要让大家能自由的生活，可是……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变得和自己母亲一样……知道自己色相浑浊那一刹那的迷茫……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痛苦，所以……即使有着提升大家犯罪系数的手段，他也一次都没有用过。”

　　　　“提前把消息透/露过公安也好……最后让我杀死他也好，这一切都是他希望有人能阻止他……”常守朱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为什么……我不能更早的理解他……为什么……我没有能相信他到最后……”

　　　　常守朱突然有些明白了那个医生的感受，对方那狂热又偏执的眼神，一定是因为他也从白沉那里得到了救赎吧。曾经升高的心理指数得到了下降，他又成为了被社会所需要的人才，对于他来说，白沉就是真正的神，连西比拉系统都无法拯救的他，白沉却给了他幸福。

　　　　“常守……”宜野座强忍着悲伤的情绪，扶住了对方，“这……并不是你的错。”

　　　　“呜呜……”縢秀星也哭得泣不成声，他想安慰小朱，可是他却没办法说出任何话来，白沉和他相处得一幕幕不断在他眼前掠过。

　　　　只有现在就好……让他好好的哭一场吧，然后……他才能继续前进。

　　　　“唉。”唐之杜志恩心里也不好受，不过她性格很坚强，而且她和白沉的接触并没有大家那么深，她抱住了常守朱，把对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里，“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是那家伙自己的选择。”

　　　　“但……”

　　　　“没有但是了，那家伙是个笨蛋嘛。”唐之杜志恩感叹道：“不如说……由你来下手，是他心里最期望的结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实现了他的心愿呢。”

　　　　“你这种话……一点也安慰不了人。”常守朱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她擦干了眼泪，“不过你说得对，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没错。”常守朱的眼神认真又坚强，“我想要去见白的那些手下，聆听他们的想法。这样我才能理解白所感受到的一切，见证他眼中的世界，这是我必须做的。”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你了吧？”唐之杜志恩放开了常守朱，“去吧，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

　　　　常守朱一个人来到了隔离设施，縢秀星他们本来想陪同，不过却被她拒绝了。她和龙建进行了单独对话，从资料来看，对方似乎是白的得力手下。

　　　　龙建和稻垣医生不同，相当沉默寡言，他没有和常守朱交谈的意思，不过他最后还是回答了对方一个问题。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龙建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那天在基地被抓的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的犯罪系数超过了三百，大家都是以麻醉模式被逮捕的，你明白了吗？”

　　　　什么？短暂的震惊后，常守朱开口道：“是那个音乐的作用吗？”

　　　　龙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大人不会抛弃任何人，他就是那样的人。”

　　　　“果然像是白的作风。”不论是对敌人，还是对朋友，都是那么温柔。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明白。”龙建站起了人，在看守机器人的监/视下，他走回了自己的床边，“大人不会抛下我们，直到现在，他也在我们的身边。”

　　　　常守朱的瞳孔猛然骤缩，稻垣医生也说了差不多同样的话，“什么意思？”

　　　　龙建拒绝再开口，不论常守朱如何询问都没有用，最后她只能离开了隔离设施。

　　　　***

　　　　三个月以后，西比拉系统发布了新的心理指数判定，原本一百的正常范围值被提升到了一百五。

　　　　这一刹那，各种冗杂的记忆袭上了常守朱的大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是救世主，他是真正的神！为了拯救我们，他宁愿牺牲一切，他的胸襟，他的伟大，你怎么可能会了解？】

　　　　【大人不会抛弃任何人，他就是那样的人，直到现在，他也在我们的身边】

　　　　【你很善良，也很坚强可这或许是你不幸的来源。】

　　　　【你没有拯救他人的义务，只要活得像自己就好了。】

　　　　常守朱几乎是凭借本能的来到了西比拉系统眼前，看着那颗红色的宝石，她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这才是白沉的真正目的，牺牲肉/体，牺牲自身的一切，成为了西比拉的一员。这样就能不用伤害任何人，这样就能让大家都得到幸福……

　　　　縢秀星也好，宜野座也好……前者终于可以卸下执行官的项圈，从此过上自由的生活。后者也终于不会因为持续升高的心理指数被降级成执行官……

　　　　只要牺牲自己一个人……就能拯救那么多的人……这种觉悟，这种胸襟，已经超过了她所认知的任何范围……

　　　　在那以后，常守朱经常会去诺娜塔的地下，她想要再和白沉交谈一次，可是不论多少次，白沉都没有回应她的要求。

　　　　社会开始渐渐平静，一百五的安全数值让更多的人得到了幸福。一组也迎来了新的监/视官和执行官，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白，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常守朱已经褪去了过去的青涩，身穿职业装的她一身干练的气息，在短短的时间内，她经历的太多了，不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在飞速成长着。

　　　　“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对话吗？”常守朱轻轻叹了口气，她不再像过去那么执着，脸上的表情反倒有一种想通了什么似的轻松，“再见了，白，谢谢你，还有……抱歉。”

　　　　电子门被关上的刹那，红色的宝石有一瞬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槙岛圣护看着常守朱离开，轻轻笑了起来。曾经让他感到无趣的女孩，竟然可以成长到令他提起兴趣的程度，人类还真是有趣的生物。

　　　　突然间，浓重的死亡之力从四面八方溢出，核心之中，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从中走了出来，他就仿佛黑暗的化身，整个人都和黑暗融为一体。

　　　　槙岛在这一刻感到了极度的颤栗……死亡、衰败、枯萎……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他只能感受到一切的终结……

　　　　这种程度的力量，就仿佛掌握了某种自然的规则，不会有错的，这个男人……是神！那些白沉给他看过世界中的神祇之一！

　　　　槙岛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他立刻把自己的气息隐藏于整个西比拉系统之中，可是那个男人仅凭一眼，就把保存着他意识的宝石项链从大脑中拉了出来。

　　　　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更是令人心惊，那双湖水般翠绿的眸子，如同亘古不变真理，象征着绝对的死亡和虚无，神性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显现无疑。

　　　　突然，在男人的身边出现了小型的黑色球体。

　　　　“陛下，这个挂坠身上有冥后的气息，冥后应该来过这里。”

　　　　“吾明白。”哈迪斯把眼神投向了手中的挂坠，黑暗的力量在瞬间浸/透了整颗宝石。

　　　　槙岛感觉自己的记忆被迅速翻阅，可与此同时，他又升出一种兴奋来，这就是神祇真正的力量吗？有趣，太有趣了！

　　　　“陛下，这个世界的意志在排斥我们，必须加快速度。”

　　　　哈迪斯没有说话，他把挂坠重新放回了原本的地方，黑暗的力量在顷刻间迅速消褪，他的身影也消失不见，整个地下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陛下，这个身体已经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了，和法则做交易真的没关系吗？”塔纳托斯化身的黑色球体问道。

　　　　“无妨。”总是充满虚无与死亡的眸子在这一刻有了令人难以察觉的暖意，“只要能找到他。”

　第83章

　　　　时空通道内，白虎迫不及待的蹲在了黑色的漩涡旁，长尾巴摇啊摇的，噢噢噢！鱼唇的主人终于出来了。

　　　　白沉一走出时空通道，看到的就是巨大的白色虎脑，以及长长的绒毛下，因为激动而张开的血盆大口，“你看上去兴致不错。”

　　　　“主人，西比拉系统呢？在那里？“白虎走到了白沉的身边，绕着他转了个圈，鼻子不停的嗅来嗅去。

　　　　“你……”白沉犹豫了几秒后问道：“莫非是大脑控？”

　　　　“大脑控你妹啊！”白虎忍不住吐槽：“我是替你感到高兴啊！主人你的情商终于有救了！”

　　　　#自从有了西比拉系统，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的情商拖后腿了#

　　　　“你就因为那么无聊的事情开心？”白沉把西比拉系统从空间中拿了出来，霎时，密密麻麻的大脑在白虎眼前一字排开。

　　　　“嗯，我看看……”白虎伸出互抓，在玻璃罐上捣鼓个不停。

　　　　西比拉系统立刻发出了电子音【主人，我们感到自身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为了能更好的为您服务，请您立刻对眼前的未知生物采取对策。】

　　　　“他是这么说的。”白沉抓住了白虎的脑袋。

　　　　“切，我只是好奇他的运作模式而已。”白虎收回了爪子，在白沉的旁边蹲了下来，“不过我觉得他挺靠谱的，居然能测出你的合适对象是……”

　　　　白虎说到这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他的智商被主人的情商传染了？

　　　　“怎么不继续了？”白沉似笑非笑。

　　　　“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白虎望天。

　　　　“在这里根本看不到天气。”白沉无情的拆穿了自己的宠物。

　　　　“对了，我有件事想不通。”白虎开口道：“主人，你为什么没有带走全部的大脑，而是留了一半在那里？另外大脑里的宝石又是怎么回事？现在控制那边西比拉系统的到底是你的大脑，还是槙岛的大脑？”

　　　　“你每次都有那么多问题。”白沉无奈地笑了起来，“一开始，我确实打算带走所有的大脑，可是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西比拉系统其实在那个世界才能发挥最大的功能。”

　　　　“什么意思？”白虎一头雾水。

　　　　“还不明白吗？”白沉加深了唇边的笑容，“西比拉系统是那个世界的‘神’，人们是无法违抗西比拉系统的，只要槙岛在那里，配对系统随时可以建立，西比拉系统实施的‘伴/侣计划’，又有谁能反抗呢？人们只能遵从西比拉系统的意志活下去，简单来说，在那个世界，配对的成功率基本在90％以上，可是换了别的世界又怎么样呢？”

　　　　白虎恍然大悟，“别的世界，西比拉系统虽然可以提出建议，但是人们未必会听从西比拉系统的判定，因为对他们来说，西比拉系统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没错，低位面的世界，我还可以为西比拉系统造势，可是高位面的世界，这一招就用不上了。西比拉系统的作用，无非是给我提供最佳名单，然后再由我来促成那些情侣。但在别的世界，我是单独的个体，实力又被限制，我不可能完成所有的配对，我能做到的只有促成身边的人，所以……”白沉那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与其放在我身边浪费价值，不如让大部分的‘他们’待在原本的世界，这样才更符合效率最大化，不是吗？”

　　　　卧槽卧槽卧槽！为什么主人的天赋技能全都加在智商上了呢！白虎不知道第n次感叹了，“那那条宝石项链呢？”

　　　　“啊，里面封印了我一部分的力量还有槙岛的大脑。”白沉轻轻弹了一下白虎的脑门，“偶尔也自己思考一下吧，什么事都问我，可是会越来越笨的。”

　　　　“我还没嫌弃你的情商呢！你居然敢嫌弃我的智商！”白虎表示不服，“告诉你主人，我的智商绝对比你的情商靠谱，我就分析给你看！”

　　　　白虎激动不已地挥舞着自己的虎爪，“你在中枪之后一定是装虚弱！上了救护车，你就把那些医生全都揍趴下了，然后自己伪装成做大脑拆除手术的医生，把槙岛的大脑运送到了西比拉系统的基地，对不对？”

　　　　白虎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白沉叹了口气，“我果然不该指望你的智商，神兽的灵智也就这个程度了吗？”

　　　　“不可能！我的分析那么有理有据！”白虎用虎爪猛拍地面，“到底哪里不对？要是你说不出来，就算是主人，我也要嘲笑你的情商！”

　　　　“你不是已经嘲笑到现在了吗？”白沉斜睨了白虎一眼。

　　　　“……”卧槽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你的分析有一个最大的漏洞。”白沉最后还是直接说出了答案，“西比拉系统的存在是个秘密，你认为西比拉系统会让医生进入内部吗？另外，如果不是身体撑不下去了，我是不会诱导常守朱开/枪/射/我的。”

　　　　“当时，在救护车内，我的心脏确实停止了跳动，如果不死亡一次，我是无法再回到这个空间的。但是我的身体马上又恢复了心跳，依靠宝石的力量，从那一刻起，控制身体的人就是槙岛了。”

　　　　“西比拉系统害怕我在路上死亡，所以立刻安排了无人机运送我去基地，而且一边运送，一边做手术。槙岛依靠宝石的力量，修改了无人机内的影像，并把自身镶嵌在大脑之中，获取大脑的控制权，无人机不知道任何事，就那么把大脑送到了基地之中，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也就是说大脑确实是你的，但控制的人是槙岛？”白虎表示大脑有些晕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但……你的计划风险太大了。”白虎再次秀了一把自己的智商，“万一常守朱选择杀死你呢？她要是一枪就命中你的心脏，你后面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

　　　　“呵。”白沉低低的笑了起来，“你还真的是不够了解人类，她是做不到的……如果她能杀死我，她就不是常守朱了。”

　　　　“为什么那么肯定？”白虎就是不愿认输，“她也是有可能黑化的嘛！”

　　　　“噗——”白沉的唇角微扬，看上去温柔至极，“你忘记了吗？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如果她的内心真的存在黑暗，那么心理指数早就上升了。”

　　　　白沉说到这里，嘴角的弧度不断上扬，可原本温柔的表情却产生了某种违和，令人不寒而栗，“不论受到多少次伤害，她总是能很快恢复，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不会被阴霾掩盖。老实说，我其实很期待她能杀死我，如果能看到人类锐变的那个瞬间，就算计划无法顺利进行，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白虎原本的热情瞬间消褪了，他老实地趴在了地上，不再吭声。

　　　　偶尔也会有这种时候呢，主人身上会散发出令他也感到可怕的气息。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白沉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伸手揉了揉白虎的脑袋。

　　　　“反正……”白虎垂头丧气道：“就算没有我，主人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确实。”

　　　　qaq求反驳啊喂！白虎觉得自己快被虐哭了。

　　　　白沉看着虎脸快全皱在一起的某只神兽，轻轻笑了起来，“但是……一定会少了很多乐趣吧。”

　　　　“你赶快走吧！”白虎觉得他真是一点也不能对自家主人温柔！

　　　　“是啊，时间到了。”白沉把西比拉系统收进了空间，他走向了漩涡，背对着白虎挥了挥手，“下次会给你带礼物的。”

　　　　“……”白虎沉默了，他看上去像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哦不对，是兽吗！不过……突然有点期待起礼物了呢。

　　　　***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就连摆设和布置都那么似曾相识……白沉缓缓睁开了双眼，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有趣，两颗心脏吗……其中有一颗是……

　　　　“叔叔，你醒了！”玖兰李土一感受到白沉的气息，他就冲进了房间，他的脸上充满了欣喜，那双异色的瞳孔溢满了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温柔，他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床上的人，呼吸着对方熟悉的气息，他感觉自己的饥/渴终于得到了满足，“对不起，叔叔，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一直没有理解你的真心，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听你的话，原谅我，好吗？”

　　　　原来又回到这个世界了吗？那颗心脏果然是黄梨的……白沉迅速进入了角色，他朝李土微微一笑，“我饿了，李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当然，只要你期望的，我都会为你做到。”李土扯下了衣领，露/出了纤细的脖子，在白沉吸/血的时候，他执起对方黑色的发丝，放到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异色的双瞳涌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白沉自然感受到了李土的小动作，可是他的这具身体严重缺血，作为纯血种，李土的血液确实对他有不小的作用，而且通过血液，他能够读取李土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比起嘴上询问，他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记忆……居然有枷锁？他只能获取一部分，另一部分在太强烈的感情下产生了扭曲，让他无法准确的读取……算了，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李土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大的转变？甚至还不惜一切代价复活了他，通过记忆，他知道李土杀死了悠和树里，并想要获取树里的女儿，玖兰优姬全身的血液来复活他。可惜阴谋被玖兰枢打破，优姬也被枢保护了起来，两人目前正在黑主学园上学。

　　　　“为什么要复活我？”白沉停止了进食，身体里的力量总算恢复了一些，“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憎恨我吗？”

　　　　“这是在兴师问罪吗？”李土在白沉的面前单膝跪地，他握住了白沉的手，像是在忏悔般虔诚，“你明明已经看过了我的记忆，闲已经告诉了我一切，你说得对，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自己的真心。过去的我愚蠢而软弱，甚至犯下了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的过错，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不会再逃避了，我们已经心意相通了，不是吗，叔叔？”

　　　　“……”居然提到了闲，难道是他最后布的局起了效果？闲和李土终于互相理解了？然后闲又把他所做的一切告诉了李土，于是李土幡然醒悟，决定复活他赎罪吗？

　　　　可是他又并没有接收到闲和李土让他恢复的力量……线索太少了，完全无法判断。

　　　　“我身体里的心脏是黄梨的吧？”白沉问道。

　　　　李土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可他很快就又恢复了温柔的笑脸，“叔叔不用担心，如果是为了你的话，他一定很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

　　　　果然这家伙是李土没错，算了，对方这样的改变也不错，至少不会妨碍他的行动了。

　　　　“我累了。”白沉的逐客令很明显。

　　　　“那就睡吧。”李土驾轻就熟地替白沉拉好了被子，“我在这里陪你。”

　　　　“我想一个人。”白沉不为所动。

　　　　“好吧，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原谅我。”李土的眼神哀伤又忧愁，他低下头，想要亲吻白沉的额头，可是在那双漆黑幽邃的眼眸之下，他立刻停了下来，“放心吧，我不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做个好梦，叔叔。”

　　　　直到听到对方关上门的声音，白沉才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李土到底吃错了什么药？这画风他真的有点适应不良。

　　　　“西比拉系统，我把这个世界所有的资料传输给你，你替我进行配对。”

　　　　【已接受请求，数据接受完毕，配对开始，需要精确指定对象吗？】

　　　　“帮我看看李土的合适对象吧。”白沉若有所思，反正他在李土身上打的是主印记，配多少个次印记都不是问题。

　　　　【由于吸血鬼世界构成特殊，是否要排除年龄、性别、伦/理等要素进行匹配？】

　　　　白沉有些意外，居然还有伦/理这一项，对于纯血种来说，兄/妹联姻太平常了，就连树里和悠也是这样，看来西比拉系统确实非常智能。

　　　　“是的。”

　　　　【匹配进行中，请稍后……结果锁定，玖兰李土最理想的终身伴侣为玖兰白。】

　　　　“……”短暂的沉默后，白沉又开口道：“我可能刚刚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明白了，系统重新检索，结果锁定，玖兰李土最理想的终身伴侣为玖兰白，很遗憾，刚刚的匹配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请您谅解。】

　　　　“我无法理解。”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