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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之八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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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让我开心一下吧。”他的手移到我脑后，就往他的方向按，我顺势含住他的嘴唇。
吻了几下后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直接把他的手从我头上扳下来，再把他已经自动扯出我衬衫从下襬伸进后腰的手扒拉出来，“……这样够开心了吧？”
他舔了下嘴唇，“不太够。”
“纵欲伤身，年轻人要爱护身体啊。”
“嗯，你少做几次就好。”
“这不是重点吧……喂！你还想摸哪？”
“看看还有哪没摸过吧。”
“小心老子告你职场性骚扰啊！”我努力把八爪章鱼似地想继续黏上来的库洛洛从身上扒开，拉开一个身位后问他：“刚刚是认真的吗？”
“嗯？”语尾上扬。
“大闹一场什么的。”
“嗯。”
“包含我在内的情况？”
“嗯，包含你在内。”
“……是内应还是？”
“是目标。”回答，带着笑意的。
“情况允许的话干脆连我一并宰了吗？旅团禁止内斗吧。”
“嗯，所以才停在这里。”库洛洛露出思索的表情，“不过如果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伤的话，倒是可以试试看。”
“……别说误伤了，当你这样想的时候就不是不知情了吧。”你这样要让屡次对豆子起杀心，最后都碍于团规都没真下手的我情何以堪啊老大。
“是啊。”库洛洛点点头，一脸可惜，“逃过一劫了呢。”
我玻а劭此八庸共恢腊伞！苯幼湃滩蛔【臀剩骸罢庵质拢皇堑谝淮蜗肓税桑俊�
黑色的眼睛带着点诧异看过来。
“想弄死我之类的。”我补充。老实说我弄不懂他是觉得我会问出口很奇怪，还是觉得我会发现很奇怪，只是忍不住就想问问而已。
他眨了眨眼，“是不只一次。”
“原来还真不是我的错觉啊……”听到这回答的时候要说没什么触动是骗人的，只是所有的触动最后都回到同一句话而已－－果然还是库洛洛，嗯，果然是。
“很常感觉到吗？”
“嘛、啊……频繁到想忽略过去都不行的程度吧。”我垂下视线，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开袖口捏住刀尖把奇形怪状的刀具整把抽了出来，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冷冽的弧光，“刚刚一度打算用这个东西杀了我吧？”
边说我把一根手指摸上刀锋，刀子磨得很利，我稍微摸过去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库洛洛抓过我的手，神态自然地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
我也没反抗，随便他吸了又舔。伤口不深，血很快就停了，我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如果刀子上淬毒就好笑了。”我说。开始等待药的效果发作。不知道会是发麻还是发黑还是发痛？其实我有点期待。
黑色的眼睛稍微睁大了点，然后露出了有点苦恼的表情，“这把没有淬毒。”他说。
“啊？”我也有点傻眼，“淬毒了效率会快点吧？”这刀子又利，随便划得深一点这时候我就只能躺在地上随便他为所欲为了，不管想要横着切还是直着切都任君选择。
库洛洛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的不同意。
“……你该不会是想要直接动手吧？”
“嗯。”眉头松开，库洛洛弯起嘴角又露出笑，那是真真正正温柔似水的笑。我几乎可以想象，说不准哪天他就是用这个表情把我按在地上，一刀一刀往我身上招呼。
然后他说：“游戏要是太快结束，就没有乐趣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要是没有前戏做铺垫，高潮还是高潮，但就少了很多韵味。
但同意的同时不免也松了口气，看着库洛洛的回答是我还可以再活久一点，至少不会突然死在他手上，而是按照原作进程等席巴来收我。如果他真的想干掉我，肯定会有很多很多的征兆跟陷阱等我踏进去。
我叹了口气。库洛洛看着我，我没看他，抬头看月亮。
只是可以的话，还是想活久一点。非得要选的话，跟你一起也是可以的。
一只手遮住我的视线，“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你哪一天会忍不住砍死我吧。”我回答，顺手把库洛洛的刀随便往后扔掉了。
库洛洛低低地笑了出声。
听他笑爷费了大劲才忍住没抬手拉开他的手。－－妈的，跟这王八蛋相处久了，老子都被传染变态了。
第51章 第51章
杀与不杀、砍与不砍的血腥话题到这里基本告一段落。根据我跟库洛洛认识这么久来得到的经验，只要他不是在团长模式下，通常我们谈话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之后又跟库洛洛两个混在旅馆里腻歪了几天，接着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库洛洛前脚刚出门，后脚我也跟着出门。
虽然都是出门，不过目的地倒是不大一样就是了。
我招了车往最近的港口去。因着这次我没搭飞船，用的时间就久一点，好在接下来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好日子，没遇到暴风雨什么的凑热闹。
差不多在船上过了十来天，船总算到了优路比安大陆。下了船后一开始我不晓得该去哪才好，只好又回归到车站看地图随便按的模式。
搭上火车又折腾了几天才下了车，下了车后才发现这是个新开发的小镇。车站周边房子建筑什么都挺新的，只是那几排旧建筑怎么看怎么眼熟，我想了许久，才想到这是许久前我第一次看到报纸的那个镇。
认真算起来我已经有一阵没从这条路回来过了。想着到这里都到这了，我就依着印象往流星街的方向去。
很快我就到了流星街的边界，翻过铁丝网，又越过几座垃圾山。我没往旅团的根据地去，只是随便找了个方向一直跑。
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栋建筑物跳进眼里，那是一栋Ｕ型的大楼，在荒凉的流星街里显得特别扎眼。我在不远处停下没继续靠近，所谓近乡情怯，大概就是我这种心情。
那是沙漠之鹰以前的根据地。
我找了个角度好的地方坐下，顺便踢掉一块石头，石头喀啦喀啦地滚远了。
其实从沙漠之鹰被旅团踹了以后我就没回来过。也不是特别有什么的，只是一开始觉得回来没意义，等遇到苏恩后回来就更没意义了。
算一算，五年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天空很大，流星街很小。
肩膀被拍了一下，我直接抬头往上看，就看到侠客从我背后低着头居高临下逆着光看我。
“嘿嘿，找到你了。”
我没回话，看着他反过来的脸笑了笑，抬手顺手抓住他领子，准备坐着给他来一下过肩摔。
想想这家伙第一次见到他时还矮得很，现在都比我高了，想到这件事我心底就忍不住窝火。
要按以前来说，以前的里昂身手之臭，我这一摔他肯定当场给我拽下来；不过这几年侠客身手大有长进，插个天线都能把我打得半死，所以过肩是过肩，只是是他单手压着我的肩，顺着我的力量从我肩上翻过去，稳稳落在地上。
看他一脸得瑟落地我更来气，抬脚就往他小腿踹，他一时没避开，晃了晃才稳住了没跌倒。
我哼哼了两声，“这次天线插哪了？”
他一脸无辜，“考试前安在你手机上的，不过后来你自己先跑了，现在才用上。”
“那谁跟你联络了？”
“没啊。”他眨了眨眼，“之前那个是考试用的，没设计好，两根天线要隔十公里以内才有反应。”对我伸出手，“手机拿来，帮你重安一个。”
“这次该不会是全球卫星定位了吧？”我开着玩笑问他，边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还没递给他他就直接伸手直接把手机抢走，“喂喂，不会是真的吧？”
侠客没回话，在我旁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螺丝起子开始帮我把手机解体。
一阵动作过后他把手机背壳重新安了回去，“大功告成。”他随手把手机抛过来，我接住，“你看主选单那里，有个卫星定位功能，平常预设是关着，哪时候想开再开就好。”
他顿了顿，“打开的话，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收得到讯号。”
我拿着手机按他的指示开始操作，顺手就把他说的定位功能打开。定位开启的效果声从我手里传出去，侠客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手机。
好半天才干巴巴的问：“……真开了啊？”
“你讲这话不就是要我开吗？”
“也对啦…啊，也没有，你要开当然很好……我没想到你会开……”讲话支支吾吾地完全没有逻辑。
“想开就开了。”把手机晃了两下，“开这个不会很耗电吧？”
“当然不会！”
“你这台词，很像购物台的推销员啊……”我把手机收进口袋，“对了，找我什么事？”
侠客对着我愣了愣，然后很快地把头转开，看看大楼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小巧的螺丝起子在他指尖灵巧翻飞。
“怎么忽然回来了？”他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把视线重放回不远处那栋大楼，太阳开始西垂，天空慢慢被染上橙色，“大概是……”我在脑中搜寻最适合的名词，“有点想家吧？”
不管是真实的虚假的，回头看过去，这里就是最适合被称为家的地方了吧。
侠客的头别开了。
我没理他，继续看着那栋大楼。几个人影拖着影子晃进去又晃出来，灰白色的建筑慢慢被染成橘红色，背后是火红的夕阳，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
同样的光景我看过很多次，最近的一次在猎人考试的时候。“与死者书”编造出的美丽梦境，所有人都在，没有人死。流星街的气味混着烟硝跟沙尘塞满肺泡，揉合成一种怀念的味道。
只是都是假的。
路萨在分开的一周后就被组织处刑，库玛跟玛索在一队一次任务中丧生，阿奇拉是活得最久的，至少我到加入旅团前都没收到他的死讯。
“散的散死的死，七个人现在大概就剩我们俩了吧。”我说。
“差不多吧。”侠客干笑一声，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翘起的嘴角，“其实你恨我吧。”
这话说的，我忍不住就笑了，“恨你干嘛。”如果非要选个人去恨，怎么看也是库洛洛排先吧。
“你看，如果我没有把东西寄给巴利亚，说不定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听了这话我干脆就往他头上推了一下，“你还在想这个啊。”巴利亚是沙漠之鹰的一个元老，算是苏恩的上司之一，也是下令追杀苏恩跟里昂的人。
侠客没挡开我的手，头发因为被我推了一下弄得有点乱。
“一直在想啊。”他说，“待在苏恩底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一直都克制得很好，没有因为私欲什么就随便对我们下什么令之类的。”
“讨厌麻烦，其实很温柔，随时都游刃有余，自信，坚定，不会流于冷漠的放任跟包容……啊，不过就是比较喜欢压榨人。”
我静静听他说，念的都是苏恩的好，好像在替苏恩说话一样。
－－值得信赖，不会动摇的道标，完美、强大，无私的首领。
他回过头来，“你心中的苏恩，一直是这个样子吧？”夕阳把他的脸染成红色，背着光的表情模糊不清。
我转身换了位置，把背靠在侠客－－不，里昂的背上，背后传来熟悉的温度。黄昏触及不到的另一半天空已转成夜晚的颜色。
后脑杓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脖子，“大致是对的，”顿了顿，“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我靠着他的脖子看着天空说。夜空里星星跟月亮都出来了。
“如果改变一下知道事实的顺序，在进入二队的时候就知道你做的事情，肯定会恨你吧。－－不过，顺序错了。”
“先知道了苏恩的事情才能原谅你－－不过也说不上原谅什么的。尽管那不是苏恩的本意，除了我之外，你也遇到了一样的事情。”而且因为相处的时间更久，才更无法原谅。
“虽然团长那王八蛋是说『因为阿撒被操控了，里昂才选择了背叛』－－不过这种断章取义的说法，才是在污辱你吧。”
－－因为我的存在才让你发现到真相，因为信赖被践踏了才选择了背叛。没办法停止的“绝对命令”念能力什么的，简直就是在践踏那份情谊。
到底还有什么可以相信？首领吗？伙伴吗？自己吗？
我歪着头找个位置把眼睛闭上，“反正这些事都过去了，里昂你啊，聪明人的通病，就是容易钻牛角尖。”
他的背后震动了一下，“喂，阿撒。”轻轻喊了我的名字，然后才好像下定决心般，万分艰难的开了口：
“－－为什么杀了苏恩？”
为什么杀了苏恩？
如果再坚定点肯定能抵抗所谓的控制吧。如果再努力点瞄准的方向也会偏移吧。如果始终不肯放弃，拒绝遵照那两人连手编写的剧本去走的话，苏恩肯定也不会死吧。
就是因为怀着试探怀疑的心，上上下下游移不定，才会成为所谓的决胜棋。
“因为选了他吧。”我说，“就跟你以前想阻止苏恩一样，那时候也想阻止我。如果我没追上去的话，苏恩现在大概不知道都到哪边逍遥去了。－－你看你，聪明归聪明，运气却不太好，老是担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他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嗯，你也运气不太好。”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搭档呢。”
类似破关的前一刻不小心选错选项之类的事情，总是特别有默契。
第52章 第52章
那天晚上我跟侠客就睡在外面。
本来一开始是想着要不要进去的，不过从沙漠之鹰被灭了以后，那栋大楼的主权似乎易了几次手，整栋大楼差不多就剩外面的壳还是原样的。我跟侠客讨论了一下，还是决定睡在外头。
时间辗辗转转一年过去了。这中间我大部分还是跟侠客搭伙四处闲逛，有阵子他迷上网络交友，老是见色忘友去跟女网友约会了。不过我也没资格讲他，有时心情一来，也会去找库洛洛厮混个几天。
几次下来侠客终于忍无可忍，问我跟库洛洛两个到底是闹哪样。我听他这问题也呆愣了下，老实说，这些个日子下来，我也没想过我跟库洛洛到底算哪样。
认真说起来应该算办公室恋情，只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思考了一阵还是找不到比较确切的说法，“嗯、呃……就那样吧。”
这模糊的回答侠客很不满意，“那样是哪样啊？”
我又凝重地思考了片刻，“这话题儿童不宜，等你长大我们再来讨论－－说起来，你上次见的女网友后来长怎样？我就说她那照片肯定修过的……”
因着我那壶不开提那壶，上次见的女网友素质据说是侠客心底一块不能提起的伤疤。我不只提了还踩了几下，遂侠客炸毛。
不过他炸毛也没用，事情还是老样子继续运转。
七月的时候团长难得下了招集令，集合地点在巴托奇亚共和国的埃登市。我是比较晚到的，到了以后才发现这次是难得的全员集合。
团长模式的库洛洛讲话总是比较切入重点，没让我们一群蓄势待发的恶狼等多久，就公布了这次活动的主题－－女神之泪。
远古神话里女神伊丝塔对当时的王基尔加美修一见钟情，鼓起勇气求爱却反遭拒绝，伊丝塔女神伤心欲绝地流下了泪水，诅咒基尔加美修王将永远被关在无人无声无时永远孤独的空间。可惜的是基尔加美修王虽然如女神所愿被关进了异空间中，但最后却成功的破开了女神之泪的诅咒回到了人世。
幻影旅团这次的目标，就是传说中关过基尔加美修王的女神之泪。但因为基尔加美修王破开诅咒的时候动作比较凶残，所以是女神之泪的碎片。
据说这东西是上个月一个考古团队从一座古神庙中挖掘到的，同时还附带一票杂七杂八的文物骨董，“女神之泪”是其中最贵重的一个。
“那个……远古的神明都这么重口味的吗？”听了这传说我忍不住小声偷问旁边的侠客。
侠客面不改色地用手肘撞了撞我，示意我庄重点。
我把靠在他肩膀上的下巴移开，闪开某一道杀人视线后整个人往后坐正。
这段简短的小插曲过后团长继续发言。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集合前几个负责后勤的，已经把前置作业包含任务时间跟地点什么的都计划完成了，我们这几个武斗派基本上无所事事，只要等时间到开工就好。
开工的过程很顺利。这次活动没什么难度，一个晚上过去后满载而归，库洛洛看着他崭新的战利品非常满意，大伙分完赃再庆完工基本上各自散伙了。
庆功的时候不免喝点酒助兴。加上这次他们不只摸文物还顺了几箱酒出来，我也多少灌了几瓶。白酒性烈，刚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一发作就来得凶狠。
半梦半醒间有个人在我前面晃来晃去，呼吸在我腮边耳间擦过来搔过去；我被弄得心痒，几次想抓住他又抓不到，最后干脆整个人压上去，旁边一阵大笑。
醒来的时候太阳的光正好照在我脸上，周遭的景色不知何时换成了旅馆房间，我有点呆然。低头一看，身上基本上是赤裸的，旁边还躺着一个裸男，果不其然是库洛洛。
我晃去淋浴间一直到晃出来中间都有点苦恼，昨天晚上我的记忆就停在我往某个人身上压，但醒来就在库洛洛身边－－所以昨个晚上，到底是我把他怎么了还是他把我给怎么了？
总之不管是谁把谁怎么着，等库洛洛醒了也冲完澡后，我看着他带来的书上面写到之前提到的那段传说，顺口就问了一句：“你那什么碎片呢？放哪了？”
库洛洛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往旁一扔，“丢了。”
“啊？”
“弄丢了。”库洛洛重复了一次，开始穿衣服。
穿完以后他坐回床上，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一边翻书一边任他看，看啊看的看了很久。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主要是他把书抽走了。
“阿撒。”他把书扔到一边，在眼神对上的瞬间别开了视线，落在我维持拿书姿势的手上。好半晌过后他拉起我的手，放到嘴边，掌心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看来是被舔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下一句要说的话。
只是话没听到，掌心的肉却被吸起，一阵疼痛感后伴随着痛麻感是继续被舌头舔舐的触感。
库洛洛放开了我的手，“小心安全。”他说。
他话说得没头没尾，一时间我也不好判断他的用意，只能说我会注意。
“库洛洛。”分开前我忍不住叫住他，他回过头来，我磨蹭了几下，最后说：“你也小心。”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事后我才了解那是来自库洛洛．鲁西鲁的唯一忠告。
时间的脚步在加速。跟库洛洛分开没多久后我接到侠客的讯息，银幕上的文字只有几行，内容却很惊心。
侠客说库洛洛在流星街遇到攻击，是个高手。经过调查，是揍敌客家族的人。
我看着那条讯息，觉得算一算，时间也该到了。
只是我有些讶异，按照以前蔡乔说的原作剧情来看，席巴．揍敌客应该是直奔我而来，怎么反而去找了库洛洛？
但讶异归讶异，事实还是不会改变。接着我直接就打了通电话，基于金是个老是待在信号圈外的流浪汉，本来我对能不能接通一点都不抱期望，不过有些事就是这么神奇，你觉得电话不会通的时候，电话就通了。
电话一接通我就直接问了：“你跟揍敌客家的人熟吗？”
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模模糊糊地传过来：“啊？还行吧，怎么，你要买凶吗？”
“差不多吧。”我想了一下，“有没有联系电话？人命关天啊。”
“等等发给你。”然后就把电话掐了。
等金发号码过来中间我直接拨了侠客的号码。电话一接通，我没废话就直抵重点：“借点钱来花花。”
侠客愣了愣，“借多少？”
“看你有多少吧。”
“有什么大事吗？”
“挺大的。”
“好，我等等打给你。”
“等等。”
“嗯？”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决定换一句话，“钱从库洛洛户头拿吧。”我说。
侠客笑了两声后挂掉电话，金的讯息也正好传来。我没什么犹豫，直接就拨了电话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声音低沉的男人，我没等他讲完直接打断他：“不好意思，我找你们管事的。”顿了顿，“我要买个情报。”
对方停顿了一下，“对不起，揍敌客家族只提供……”
“只提供杀人服务对吧？”我打断他，听得出来对方似乎不打算跟我多谈，但接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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