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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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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恪儿,此行辛苦了。父皇看到如此天气你还在路上,未抵京,很是心痛!”李世民脸上露出痛惜的神情。
  “父皇,儿臣想早日见到父皇,因此也是快马加鞭行来,哪知天气如此差,耽搁了一些时日,幸好赶在年前进了京,不然都赶不上给您拜年了!”李恪恭敬地说道。
  李恪在外两年多,也成熟多了,连眼神都变了不少,让李业诩觉得有些陌生了。
  “好了,此行辛苦,你回去休息吧,还有你的王妃及我的孙儿,待过些日子再一起过来见朕吧,!”李世民看着李恪,一脸慈爱的神情道。
  “是,父皇!”
  “恪儿,还有张爱卿,你们军务的交接,都与李爱卿说吧!”李世民指着李业诩道。
  “臣明白!”李恪和张士贵在回京的路上时,已经知道,李业诩领兵部职了。
  随后几人也都告退,张士贵先行一步,去布置自己的部下了,李业诩和李恪一道出了宫。
  “业诩兄,你太厉害了,恪听到你升任了大将军职,还领守兵部职,真为你高兴,过几**得好好请我喝次酒才行,以示庆贺,!”刚出了宫门,李恪就露出了原形,没了正经。
  不过李业诩倒一下子有了亲切感,两人间还是这样相处才有味儿。
  “吴王…哦,恪弟,!”李业诩看到李恪一脸不满意的神态,赶紧换称呼,“请客是小事,要上哪随便你挑!”
  “这是你说的,待过了年,诸事安定下来,我就来找你!”李恪一脸猥琐的笑,看起来有想把李业诩吃穷的念头。
  李业诩也是心情大好,两年过去,与李恪之间的交情还是没有变味,这是他最高兴的事。
  “听说你也有了小王子,待过几日我上你王府中来看望一下!”
  “我才一个,哪能与你比!”说到这,李恪有些受打击。
  “你加紧努力就行,能赶上我的。好了,恪弟,先回府吧,一路劳累,早些休息,为兄还要去处理你们回来要交接的军务!改日再聊!”
  “一定,不和你聊,我要憋死的!”李恪说道。一路行来,李恪确实累着了,都忍不住打个哈欠。
  两人互拍肩膀,各自回府…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上了李恪的当
  贞观十一年,李业诩因在出征时立下卓着的战功。在年终论功行赏时,与侯君集一道,被李世民再次重赏。
  除夕前一天,宫中人送来一大堆钱物。
  看着府中叠着一大堆绢帛类的织物,还有喜滋滋在清点的郑燕和小月,李业诩很是觉得无趣,不知道这能代表钱财的绢帛类东西有何用处,拿来做衣服什么的显然是用不完的。
  其他那些金银物倒还好一些,李业诩知道金银是贵重的金属,历史中诸多的朝代都是将金银作为大额的货币使用。
  钱财的概念在李业诩心中很淡,他也不管家,府中有多少财物也不清楚,此时李业诩考虑的却是另外的事。
  这时候所使用的钱币中,铜钱占绝对的多数,连银两也是很少使用,更不要说是金子。铜钱作为最主要流通的钱币,一次消费花费很多,又过于沉重,带着不方便。
  更重要的是,铜还是兵器上制作的重要原料,李业诩准备新研制的炮筒类。都计划用铜作原料。只是如今朝廷产出的大部分铜都用来制作钱币,若以后火炮研制成功,开始大量生产,每年铜的产出量是远远不能满足要求的。
  这是个比较头疼的事,若在战时炮筒折损率高,无法得到及时补充,在作战方式转变后的征战中,特别是攻城行动时,对敌的打击效果将打折扣,得想出个法子来解决,加大金银类使用范围,减少铜钱的使用量,还有如接下来钞票类有纸币也应该弄出来才好,以节约铜的用量,保证军中的供应。
  只是如今事太多,这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钱币之事过于重大,李业诩也没好好去考虑过,还无法向李世民提出好的建议来。
  这个年节,朝廷给百官放假的时间延至上元节,放开宵禁至上元节后,这也是历年来所没有的事,以李世民所说的,要让百官和百姓一道,分享胜利及丰收的喜悦,尽情玩乐。
  也同时可以促进消费。
  过了年,李业诩正式开始谋划兵制改革的事,虽说是以房玄龄、侯君集和李业诩三人作为主要负责的人。但更多细节上的事,还是要李业诩谋划。
  因朝中大臣反对的多,李世民原计划过了年即开始实施的兵制改革,也只得往后推,同时也要将温彦博所制定的计划作一些修改。
  这是件工作量非常大的活计,所写的报告更是多,李业诩懒得写那么多字,裴行俭被李业诩从特卫军中抽出来,作为助手一道参预规划。
  其实都是为李业诩做些抄抄写写的事。
  ――――――――――――
  “守约,这份东西你抄写五份,过些日子我有用,还有,这两分,各抄三份,后天前交给我!”李业诩把几份刚刚改好的文稿,交给裴行俭抄,抄好后还要给李世民及其他一些朝臣们送去过目,听取他们的意见。
  “是,将军,!”裴行俭接过李业诩手中的文稿,匆匆翻了一遍后。即准备开始写。
  裴行俭并不怕抄很多的东西,对他来讲还是个练字的机会,而且可以熟知一些军中事务,也乐此不疲,唯一怕的,那就是李业诩的宝贝妹妹李栎来向他提一些古怪的要求。
  “守约,你慢慢写吧,有不明白的事儿可以唤我,!”李业诩说着即走了出去,年还没过完,就已经忙了几天,手上的事处理完毕,暂时没什么事儿了,想去陪妻儿一道玩耍会儿。
  天已经快近傍晚了,又在下雪,时候还没到上元节,这个冬天长安很是会下雪,年前的那场大雪还没融化光,又一场大雪飘飞而至。
  园子里,有许多个李业诩和小子们一道堆的雪人,只是化得都有些不成形了,李业诩想带着儿子们重新去堆一个。
  李业诩正和妻妾及一群小子们闹腾的时候,管家李年飞跑着进来报说吴王李恪来访。
  只是还没等李业诩过去迎接,李恪已经跟在另一名家仆后面进府来了。
  这是李业诩的吩咐,吴王李恪来访的话,不得阻拦。
  “业诩兄,今日这么空闲,恪可是来对了时候,!”李恪大叫着道。也不顾王爷的身份,一道跑过来和李业诩堆雪人。
  看到李恪来,郑燕也在施了礼后即带着一群未尽兴的小孩们到屋里去了。
  “有何事?”李业诩忙了大半天,想的东西太多,头都有些发昏了,听到李恪如此一问,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小子要来做什么?
  “你答应请客的事,忘记了!?” 看到身边没人了,李恪一脸猥琐的样子对李业诩低声道。
  “不是吧,恪弟,如今还是大过年的时候,还没到上元节,在府里呆着不是好好的,你要上哪去?为兄请你在府上大吃一顿不好么?”李业诩更是郁闷,哪有大过年要人请客的,过年在家呆着,陪着家人,与妻小们玩乐,多舒服的事儿,这叫天伦之乐,李恪都不懂吗?
  “业诩兄,今日我带你上一个地方去。保证让你满意,不过说好了,要你请客的!”李恪一副神秘的样子,与李业诩勾肩搭背,好似还怕李业诩耍赖的样子。
  “上哪?”李业诩被李恪勾起了好奇心,李恪的口味不低,说得如此神秘,那个酒楼估计不会差哪去。
  两人悄声说着,已经走到前厅,家仆上了茶,李恪却停住不说。待边上没人后才继续说,“你跟我去就行了,注意,不要带随从!我今日都没带,那地方人很多的,不能让人知道,最好打扮一下!”
  李恪说着,更是一副得意的样子。
  “你想去哪?”李业诩起了戒心,莫不成又要去平康坊那种地方,怕人知道,所以要装扮一番?
  “你别问,去了你就知道了,!”李恪还是一脸神秘的样子,“我知道你装术不错,赶紧,一会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李业诩想着这王爷总不会上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也就进了密室一道做了装扮。
  “嫂子,我和业诩兄出去有重要事儿,迟些回来,!”两人裹好披风,李恪已经自作主张,向远远地带着一群小孩在玩的郑燕喊道。
  ―――――――
  “到那个地方不能用本来名,我们还是套个另外称呼吧,!”刚出了府,李恪似突然想到什么,和李业诩说道。
  “那我叫林义,你叫什么?”李业诩说道,上次到平康坊就是以这个名用的。
  “那我叫罗开吧,嘿嘿!”
  “行!”
  一行就两人,踩在雪,往东面而去。
  年节时分,又是雪后,街上行人并不多。
  “喂!我说恪…罗什么公子来着,我们这是上哪去?”李业诩一看不对,李恪领着他到平康坊来了。
  “我听说,怡香院内有一都知唤颜如宾的。模样长得非常不错,琴棋书画也样样俱精,更是善舞,听说前些日子还把你那首《出塞曲》也编了舞,整个长安都震动,连我父皇都知道了。使得怡香院客人蜂拥而至,自那以后,她都极少出场,听说又编了一舞,今日表演,我们不去看太可惜了!”李恪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天!”李业诩心内长叹了一声,如何能重回那个让他难堪的地方,颜如宾再排什么舞管他何事,虽然说他李业诩对那名女子也有着不同一般的感觉,只是一名伎者而已。
  没想到今日李恪竟还想领他一道去看,怪不得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原来李恪也知道去青楼不是件好事,不想让人知道。
  “快走啊,一会都没有位置了,!”李恪一脸急色的样子,催促道。
  “我不去,我要回去了,那种地方哪是我们去的,!”李业诩转身就想走。
  也想不明白,李恪刚回长安才这么些日子,怎么把平康坊的消息打探的这么清楚,甚至连今日怡香院有新的舞蹈出来才知道?这丫的难道回了京就整天关注这些烟花巷里的风流事儿?
  “大哥,兄弟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年后不久就要回去,就想去凑个热闹,你就陪我去好了,!”李恪耍起了无赖,一脸yin笑地看着李业诩。
  “你自己另找人去吧,我回府了,!”李业诩说着往回走。
  “我的好大哥,你不能耍赖啊,在我刚回京的时候你说过,你请客无论什么地方都随我挑,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李恪身手很迅速地上来拉住李业诩。
  李业诩甩了一下手,竟然没甩掉。
  李恪继续哀求道,“我的好大哥,我只是想去开开眼,离开长安这两年,当时还不知道有这号人!再过些日子我又要走了,重回封…那个地上,今日不来,不知何时能看见,下次回来,说不定已经被人赎了身,无法再见到了。听说那颜如宾现在露脸的时候很少了,她所排的舞更是不错,错过今天可惜了,我们这样去没有人会知道的!”
  李恪连珠炮似得说着,还保持着一脸古怪的表情。
  “你听谁说平康坊事的?”李业诩想了一下问道,该不会是那几个嘴巴不严的纨绔说出去的吧?
  上次去怡香院后,李业诩严令过几人,不许把那事说出去,今日看李恪的表情,仿若知道那天的事一样。
  “是我府上下人说的,!”李恪愣了一下回道,继续拽着李业诩的手道,“走啊,如此佳人你不想去见见吗?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嫂子的!”李恪说着,又是一脸yin笑。
  李业诩想不到这个身份高贵的皇子会到青楼院中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李恪。
  不过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是半斤对八两,都是龌龊之人,也鄙视一下自己…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收入房中,太可惜了
  李恪如此说,李业诩也不好再反对。眼前已经是平康坊的坊门,两个穿着讲究的贵家公子,在此拉扯要被人笑话了。
  说实在,李业诩心里也有些想再看看那颜如宾这次排什么舞的念头,有一份好奇心,会不会以自己当日所吟之诗,当下也说道,“那好吧,就当我陪你去!”
  “这两位公子,可有预定位置!?”怡香院门口的*公迎上前来问道。
  两人身上的衣着还是很华贵的,气度也不凡,*公不敢怠慢。
  “没有,你给我们找个位置即可,!”李恪从钱袋里取出一吊钱,扔进*公的怀里,抬着头,傲然地说道。
  “这位公子,位置早已经订完…”*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业诩却分明看出来,这*公还嫌钱少。
  “没办法也得有办法,!”李恪怒瞪一眼,气势逼人。
  李业诩也跟着瞪一眼。这*公被吓了一跳,只得老实地说道,“是还有几位位置,不过价钱…”
  “少啰嗦,你带我们去就行!”李恪继续耍横。
  *公不敢再吭声,只得带着两人往里去。
  这次所坐的是一个极佳的位置,比上次李业诩随程处默等人来所坐的位置还好,与舞台距离很近,价格贵的有理由,确实不会给一般的人儿,定是给一些子孙公子预留的。只是也比较招人眼,场上的人很容易看到这个位置所坐的人。
  怡香院内的很多伎女们站在过道上迎接客人,一些李业诩不知道身份的女子和男子忙着招待客人了,一会,即有人上来一些吃喝之物。
  一会中,乐曲声响起来,还是如上次来的一样,先是其他一些人出来表演一些歌舞。
  李业诩和李恪都没说什么话,如其他人一样看着场上的表演,也没有人特别地注意他们。李业诩一双眼睛在场上睃巡着,没发现长孙冲的影子,也没见其他一些相熟的官宦之弟或贵家公子,心里稍稍的放心下来。
  李恪虽然看多了宫廷的歌舞表演,但坊间的这些舞乐也还是首次看到,几支舞下来,也看的入了味,一副挺有兴致的样子。
  原来这家伙也不是常到这种风月场中来的。
  几曲完了。舞台上所有人都退场,接着依然是那位鸨姐扭着腰肢上来,对场下的诸人委身一礼,用她那甜得有些发腻的说道:“各位公子,妾身女儿颜如宾这些日子在排一支新舞,所以好多天没出来了,今日要把这支舞献给在座的各位尊客,请各位多多奉场!”
  一些场下的客人开始欢呼起来,鸨姐很得意地扭着腰身下去了,全场都静下来,所有人都升长脖子在张望着。
  几声清悠的箫声在场中响起来,却与上次听到的大不一样,听着让人觉得有一种肃然的感觉,一会箫声隐去,清脆的琵琶声在后场中响起来,声音慢慢地变大,接着一群身着粉色服饰的女子怀抱着琵琶和琴、筝莲步而出,其中的两名女子轻拂着琵琶,弹奏着李业诩没听到的曲。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带磁性的清灵嗓音响起来,李业诩一听就知道是颜如宾的声音。
  随着场外琵琶声变调。一身素白裙衫的颜如宾飘然出来。
  听到颜如宾唱着自己当日所“作”的诗,李业诩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再看到宛若仙子般的这个女子飘飘然了出来,李业诩心内思绪已经在翻滚,今日这位女子所要演的这曲舞,所要表达的意思定非一般。
  李业诩眼角余光看着场上,其他人都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眼睛都随着场中舞着的颜如宾身子转。
  这两句词连续地唱了几遍,声音婉转,语调中透露出一丝孤傲,又有些落寂,接着场中的琵琶声没了,琴声悠悠地响起来,一名女子跪坐在台上抚琴。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声音中带着一丝渴求和向往,充满了希望,语调也变得高亢起来,还是两遍,唱声淡去,场上女子的琴声忽高忽低地响着。
  颜如宾如精灵一样舞着,白色衣袂随着身姿飘飞。
  一会颜如宾舞转的身子慢慢地缓下来,接着另外那些女子也放把拿着乐器放在一旁,身姿慢慢地起舞,颜如宾的身子却停了下来,把手中的箫放到嘴边,悠扬的箫声在场中飘荡着。
  在多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拱卫下,场中间吹奏的颜如宾更若是百花丛中高洁的仙子一样。
  箫声如泣如诉,李业诩却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寒冷的冬日里。素洁的白梅正孤傲地绽放着,满是清香,清新高洁,傲视群芳,自命不凡,随着箫声的变调,箫声的意思又变成了梅花孤芳自赏的寂寞,很是无助地希望得到有心人的赏识,接着箫声变得高亢,那是一种结遇知音的欢乐与兴奋。
  李业诩大惊,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听懂这箫声中的意思,这是共鸣,还是心有灵犀?或是自己的音乐素养很高了?李业诩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眼神,出神地望着人丛中的颜如宾。
  箫声渐歇,众女子舞着身子从颜如宾身边离去,重新拿着放在边上的乐器,琴声响起,颜如宾的身子又开始舞起来。
  只是这次颜如宾的身子很慢了,眼光慢慢地扫过场上的每个人,她前面开始舞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场下有一束不一样的目光看着她,只是一闪没了,但潜意识地让她感觉到,这目光就是她所期望看到那人的。而且还是会出现的。
  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般,把颜如宾的目光吸引到一旁,她看到了让她震撼的事情。
  那是让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眼光,虽然只看到过一次,但却铭记在心,虽然看到的面容不太一样,但这目光却是熟悉异常。
  目光停住,颜如宾忘记了该继续重复刚才的唱词,怔怔地看着场下,连舞着的身子也停了下来。
  场下的李业诩在片刻间变得有些迷茫,他看到与他对视的目光中。颜如宾那惊喜、大胆的目光,接着又变成了哀怨与无助。
  两人就这么怔怔地对视了片刻,李业诩猛然惊醒过来,迅速地把目光移向别外,心里长叹一声,要出事儿了。
  场中伴舞的那些女子也有些吃惊,她们也是第一次看到颜如宾没有随着乐曲起舞,这太不应该了。
  相同的乐声再次响起来,也是反应过来的颜如宾,却没有接着如排练时候一样,继续下面的舞,而是旋着身子,到那名手拿琵琶的女子身边,接过琵琶,对着弹琴的女子示意了眼神,琴声悠然停止。
  琵琶声中,颜如宾自弹自唱,“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只因误入风尘地,惹得良人自看轻,!”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悲凉。
  颜如宾的眼光不时地往李业诩所处的位置看来,惹得场上的那位看客们也不断把眼光移向这边。
  这像是自辨的唱声悲凉中又有诸多的不甘,连唱三叠,声音逐渐地加大,但最后一句却是无奈地低落。
  反应过来的李业诩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场中,他知道颜如宾认出了自己,用这首或许她自己作的诗向场中的人,或者是向自己表明落入风月场中的无奈,只是看李业诩转移发眼神,而有些悲哀了,到后来,眼中竟有泪涌出。
  颜如宾弃了琵琶,坐而抚琴,唱声已经满是哀怨,“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将欲至,春鸟独自吟;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独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却不知…”
  两遍,最后一句“春风却不知!”已经满是悲意,随着颜如宾眼中大颗的泪珠滚落,琴弦应声而断。
  全场寂静无声。
  李业诩心内有些乱,颜如宾的琴声和唱曲他都听得明白,其中的意思更是洞悉,特别是后面所唱的长长诗曲,理是让李业诩震撼。若这些诗都是颜如宾所作,那此女的文采高得让人吃惊。
  正想着,却听场上的颜如宾已经调整了情绪,款步移到台前,对着场下的所有看客施了一礼,“小女子今日所排之舞,不知是否入各位公子的眼,此乃小女子在怡香院的最后一支舞,以后,不会再编新舞,也不会再与各位品酒茶论诗,抚琴执棋,以后,平康坊就没有颜如宾这位都知了!”
  说着,颜如宾满是悲凉的目光定定地看了李业诩一会,即转身离去。
  颜如宾的话音刚落,场下响起“嗡嗡”的声音,此话是何意,大多人都想不明白,连在后面听着的鸨组也是大惊失色,这以前,怡香院的这位头牌红姑从来没有过想隐退的意思,难道是想从良了?看中了哪家的公子了?
  李业诩也有些不可理解,这样的一位灵秀的女子,为何会对一位只见过一面,甚至没看清面容,只是以几首诗相赠的陌生男子倾意,这女的难道是这么滥情,还是把自己编织在自己的梦境中,凭空想出一个中意的男子来。
  正胡思乱想着,身边的李恪却是一脸凝重的神色,把头凑上来,悄声地说道:“业诩兄,此女对你还是颇有情意的!”
  “你说什么?”李业诩吃了一惊,脸上有怒意!
  看李恪的眼神,李业诩明白过来,上次的事,李恪都已经知道,今日是特意拉自己来的,是谁告密的,李吉?只有他有可能!
  正想问间,只听李恪还是悄声地说道:“业诩兄,我使人了解过此女子的情况…具体什么以后再与你说,!”李恪一脸异样的神色说道,“如此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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