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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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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若要彻底追究,还是要自己的人,御史台和刑部的人,终归能力差一些,与自己训练出来的情报人员比。那是差太多了。但如今已经过去多日,要追查清楚难度太大,李业诩隐隐有些明白其中的原由!
“贤侄,我们已经将调查的奏报上交给陛下,相信过些日子陛下就会发而诏令,公布此次调查的结果!”房玄龄看着李业诩若有所思的表情,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李将军,今日我们来,就是想亲自告诉你此案的结果,告辞了!”马周说着即站起了身。
“马大夫,某还有一些事想与李将军聊聊。你先行一步吧!”房玄龄道。
“是!那某先告辞了!”马周说着即先离去。
李业诩忙吩咐管家李年送客。
李业诩也不知道房龄要和他聊什么事儿,却听房玄龄说道:“贤侄,兵制改革的事,陛下已经催促多次了,所以我们要马上将此计划完善后以交于陛下,在朝会上讨论后即施行,争取在秋收后开始征募第一批兵员!”
“房相,方案我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已经多次校改,只待交给陛下和您过目,!”李业诩疑惑今日房玄龄说此话的意思。
“这样就好,贤侄啊,我对军务上的事不太懂,还是要你多多费些心思!”
“这是翼理当做的事!”
“贤侄,我还有一事要求你!”房玄龄有些吞吐地说道。
“房相有事尽管吩咐,怎么还如此客气呢!”堂堂百官之首的房玄龄竟还是事要来求自己,李业诩很是吃惊。
“皇上有将高阳公主许于犬子遗爱的意思,只是遗爱玩劣成性,被他**宠坏了,我也是无能为力,!”房玄龄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也怕公主过府后,遗爱与公主闹矛盾,因此想让遗爱到军中呆一些时日,所以想在这次募兵时候就让他到军中,我知道你部特卫军纪最严,因此想让你多多管教!”
“房相客气了,房相愿把自己的儿子送入军中,此甚是让翼敬佩,!”李业诩说着,想起那个多年未见没什么礼教的房遗爱,还有也很久未见,以前老是粘着自己,如今已经长成大姑娘的高阳公主。
历史还是惊人地重复着,高阳公主还是下嫁给了房遗爱,只是希望有自己这个穿越者在,不要再闹出与历史上一样的事情。
房遗爱到军中来。那是最好的事,李业诩有信心将这个被房夫人宠坏的坏小子改造过来…
“如此就多谢贤侄了,我先告辞了,!”房玄龄站起身,向李业诩施了礼,即出门而去…
―――――――
“女儿啊,我和你说一事儿!”鸨姐有些遮掩的味道。
“妈妈,什么?”颜如宾还是在作画。
鸨姐看着眼带英气的一男子跃然纸上,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啊,妈妈还是劝你把那林公子忘记了吧!”
“妈妈为何如此说?你已经知道林公子在哪了?”颜如宾颤抖着声音说道,言语中有惊喜,也很是急切。
“林公子身份尊贵,不是你能攀附的,!”鸨姐眼光闪烁。
“比长孙公子还尊贵吗?”颜如宾问道。
“正是,说来也是运气,东家听了,去打探,没想到那林公子与大东家竟然颇有交情,只是大东家虽然与他相熟,却无法劝其来见你!”鸨姐心一横,想让颜如宾死了心,“女儿,你是配不上他的,还是死了心吧,在怡香院好好地呆几年,再找个人嫁了!”
其实鸨姐和她的东家也希望能找到这位林姓公子,待以上宾,他们是想借这位当日惊四座公子的才气,给怡香院带来点财运。
“妈妈,我知道了,林公子是不是就是李翼李将军?!”颜如宾盯着鸨姐的眼睛说道,“唯有他,有如此才气,有如此口气,有如此抱负!”
“女儿你就不要问了,妈妈也没办法!”鸨姐只得一个劲地叹气。
颜如宾呆呆地愣着,脸色惨白,两眼无光,好半晌,才说道:“妈妈,女儿求你,你让大东家带林…李公子来给女儿见一面,无论如何,能见他一面,女儿也就满足了!若能如此,以后你要女儿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颜如宾虽然是恳求,但语气仍然很坚决。
“妈妈去试试吧,只是这事,妈妈没有一点把握!”
不过颜如宾所说的,对鸨姐而言很有诱惑力了,这位在坊内极有名气的红姑,再出演,肯定能给怡香院带来滚滚财源,若能挂牌接客,那客人一定能挤破门槛的…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六十八章 李恪相邀
“郎君,妾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小月头靠在李业诩怀里。细软的声音说道。
“谁说你没有力气了,刚才喊得那么响,旁边屋里的人都听到了,!”李业诩打趣地说着,两只手却不停,在小月那香汗淋淋的娇软身子乱摸着,再次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胸肌,揉捏了一番又往腹下游去。
浑身软绵绵的小月没了反应,嘴里发着轻轻的呻吟声,任李业诩使坏。
“妾身真的没力气了,!”小月感觉到李业诩的手又移到下身有些生疼的部位,却没力气阻挡,只得再次呢喃着说道,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业诩只得停手,手往小月那挺翘的臀部移去,托了一把,将小月搂进怀里。
小月柔软的身子挤在李业诩怀里,“郎君,妾身没用…”她知道李业诩还想,但身子如何也不听使唤了。
李业诩也知道小月再经不起风雨,“睡吧。今日我陪着你睡!”李业诩拍拍小月的臀部,安慰道。
这些天李业诩都呆在府中,郑燕怀孕了,怕伤着腹中的胎儿,不许李业诩动她;云儿产后才三四个月,这次生产也不是很顺利,还在养身子,自是不能和李业诩同房,可怜的小月,在享受李业诩单独的垂爱时,却也吃不消李业诩的生猛,总是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让她很是内疚。
李业诩事后大部时间还是回到郑燕边上睡,这是做为妻的权利,郑燕从李业诩不不老实的手中也感觉到了此情况,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郑燕也很是担忧,云儿身子还未完全康复,依孙思邈的吩咐,产后半年内,最好不要同房,她想着万一小月又怀孕了,那怎么办?不就是没有人陪李业诩了?
郑燕已经知道李业诩去怡香院的事,以为李业诩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的,心里也挺是伤心,只是没当面质问李业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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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张将军领两千军士抄敌后翼,前后夹攻,獠人大败。这是所经历过最大的一战,歼獠人三千余,俘两万,业诩兄,你评价一下,我指挥的这些战役打得如何!”
李业诩府,书房内,李恪正翘着腿,没一点王爷的样子,在李业诩面前唾沫乱飞地讲述在南方作战的经过!
李恪讲了大半天,李业诩也听得挺有味儿。
“嗯,是不错,战法颇有头脑,獠人不败才怪,!”李业诩听了也不住地称道。
李恪在南方打得不错,那些乌合之众的獠人哪里是对手。
“那张士贵将军也颇会用兵,我与他所讲的,都能很好地执行,并以战场情况随机应变!”李恪在与张士贵一起呆的这大半年,两人配合得也挺好,在李业诩面前也称赞起来。
“若你再经几场战事。怕我大唐,军功没人及得上你了,那张将军不佩服你才怪呢,!”李业诩哈哈大笑道。
“业诩兄,你别取笑我了,恪所指挥的这几败,与你比起来,那真是小溪见之于大河,不值得一提!”李恪却被李业诩这样的话说得有些扫兴。
平定獠人叛乱的战役,规模都不是很大,獠人并无多大的战力,常一接触就溃败,这让李恪很是觉得没劲。
“别提了,我如今都在府里等着人家来提审我呢,有战功又如何!”李业诩也停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
天天在家里等,离上次房玄龄来已经过去了几天,也没见李世民的诏令下达,李业诩都有些郁闷了。
“业诩兄,不是说案情都清楚了吗?”李恪一副不解的样子说道,“父皇的诏令肯定是要再过几天才会发,这样不好吗?这些天你恰可以玩乐一番么…”
“算了,不说这个,扫兴!”李业诩想与李恪说这些事,还怕李恪到李世民面前去求些什么,那可不是好事儿。
“业诩兄,不若我们出去逛逛吧,正是春日花开时刻,!”李恪涎着脸说道。“城南沣河边,桃花已经开了,我们一道去赏花吧?今日我约了处默兄他们一道,你也去吧!”
“不去了,如今这样的境况,不方便,也要给人落下口实!你们去吧,!”李业诩拒绝道。
“业诩兄,父皇又没对你禁足,如今事情也已经清楚了,你想上哪去就去哪!”李恪有些着急道,“我们还是可以乔装着出去!”
“不去!”李业诩说道,但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了,一直呆在府里,也是有些闷气,还让妻儿们担心。虽然郑燕她们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看到李业诩这些日子老是呆在府里,房玄龄和马周几次过来,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常来问询,都被李业诩用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了。
是该出去走走,让家人们放心才是。
“业诩兄,今日他们几位都去。独你不去,是不给恪面子吧?”李恪小声地说道,“你刚好闲着,若父皇给你复了职,又没得空了!你看看,你一直呆在府里,嫂子他们也担心!”
李恪还挺聪明,看出李业诩的心事。
“那好吧,只是我们还是就这样去,不要乔装为好,!”李业诩白了一眼李恪道。乔装着出去,怕让家人生疑,被别人知道也不好,还不如光明正大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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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诩只带了李成和李万两名亲卫,李恪身边也只有几名侍卫,几人从后门出府。
李业诩本是想着,带妻儿们去城外玩玩,只是郑燕刚刚有了身孕不久,云儿也护着那个小女儿李枔,都不愿出门。郑燕也不允许他带小孩们出门,理由是李业诩不懂带小孩之道,一群小子出点什么事儿麻烦,李业诩只得罢休。
一行人快马奔着,出了城,青骓已经好久没跑过远路了,也不待李业诩吩咐,即撒欢跑起来,李业诩一马当先在前,让其他人好一通猛追。
骑着马很快,小半个时辰工夫,就来到沣河边。
此时是闰二月,临清明也不远了,长安已经是初春天气,冰雪早就消融,柳树儿的枝芽都已经很长了,桃花、梨花等也成片在开了,放眼望去,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色。
面对如此春色,久呆在府中的李业诩也感觉很清新。
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在那里等着,看到他们过来,也都了上来。
“业诩老弟,恪王爷,为何这么久才来啊,我们都等了快两个时辰了!”程处默一脸黑线,不满地瞪着李业诩和李恪道。
“处默兄,今日业诩兄能来就已经不错了…”李恪对程处默眨眨眼,示意程处默不要发牢骚。
“处默兄。如今我还是待罪之身,实在不应该到城外来游玩!”李业诩面无表情地说道。
“业诩老弟,你那会有什么事儿,谁也知道那是一些眼红的人诬告,若你能通敌,放走吐蕃人,杀了我也不信!”程处默满不在乎地说道。
“是啊,业诩兄,我们几个也都不相信,都为你不平,!”程处默身后的程处亮、尉迟宝琳都是如此说。
“业诩兄,皇上若认为你有罪,如何不对你禁足,甚至将你下狱!”李吉也凑上来说道,“皇上也定不相信这事的,过些日子肯定会还你清白的!”
“喂…喂,我说兄弟们,今日我们出来是玩乐的,不是说这些不开心的话的,你们再说,我要翻脸了啊,!”李恪听到这些话,大急道,“我们再前行一步吧,沣河边的桃花开得很不错了!”
“说得不错,今日我们出来是玩乐的,不说那些,!”李业诩也笑笑说道。
李恪哈哈大笑两声,即策马先行,在沣河边跑了一阵,到桃花林外,下了马,将马交给身后的侍卫,当先一人往桃林间的小径走去。
今日天气正好,和煦的阳光下,微微的轻风吹抚着,置身于初绽花苞的桃林中,让人觉得分外的舒爽。
这是一片很大的桃林,桃花已经意想绽放,虽然还没开得很盛,但已经吸引了成群的蜜蜂来采蜜,嗡嗡的声音和在风里,自有一番味道。
“唉,我说恪王爷,今日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到这种地方来,有何味道啊!”走在后面的程处默大声地喊道,很是不满。
程处默想不明白,今日李恪为何要让他们到这里来等候,依程处默的意思,不如到城中的酒楼里大喝一顿好,跑了这么多路,等了大半天,就到这桃林中来走一遭,有些不是味儿。
“处默兄说得在理,都是我们这些男儿们,也太无趣了,早知道应该叫些歌伎来,看舞听曲,把酒对歌,吟诗作赋,不也快哉!”稍有些艺术细胞的尉迟宝琳也是如此说。
“哎,我说你们,有几个能吟诗作赋,看舞听曲,你们能解味儿吗?”走在最前头的李恪停下脚步,转头对身后的几人说。
走在李恪身后,没说什么话的李业诩也只得停下了脚步。
“我们不懂,但业诩老弟肯定懂的,!”低着头走路的程处默,不妨前面人停下来,差点撞上李业诩,一把被李业诩抓住了。
“老弟,轻点,!”被李业诩抓着手臂生疼的程处默大叫着。
“我说几位大哥,我和恪兄已经邀请了一些歌舞伎者,还备有酒菜,就在前面候着,今日如此美景,怎么可以没有歌和舞,就我们这些人也是乏味,我们快走吧,!”走下小径,跑到花丛中的李吉指着前方道。
李业诩顺手看过去,桃林丛中,隐约可见一个比较大的庄院,还有若有若无的丝竹管弦之乐…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又见颜如宾
这时已经有一些人迎上来了。李业诩不认识,但看面容和装扮,应该是李恪和李吉身边的人。
“殿下,里面已经安排妥当了!”一名头目一样的人上前对李恪施礼道。
李恪回过头来,对众多吆喝道,“兄弟们,快进去吧,!”又走近李业诩身边,轻声道:“业诩兄,今日吉儿安排了一些人给我们来演歌舞,以助兴,你在府中呆了这些时日,都发闷了,今日我们一道,就当散散心吧,如此*光下,满眼的桃花,品酒论诗,不亦快哉!”
李恪说着,还露出一个有深意的笑容。
“既已来了,那还能如何?”李业诩闷声说道。
“我说你们两位。这是什么地方,俺老程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大一个院子,!”走到院门外的程处默粗着喉咙对李恪和李吉吼道。
“是啊,你们两个出来前怎么也不透露个信儿,不然也可以带些好酒来,我们几个痛快地喝上一通,府里还有一些年前所置的三勒浆,味儿挺不错,!”尉迟宝琳也跟着嚷嚷。
“好酒里面自有,让兄弟们来,还要自带酒水,那不是有些过分了吗?”李吉嘿嘿笑道。
李业诩不语,本能地查看起这个庄院的情况来,他记得前些年和郑燕一道到这个附近来赏花过,却没见着有这样一个院子,难道是这几年刚建的?又是谁置的?
一行了进了庄院,李业诩看到里面还是满院的桃花,开得比外面的艳,品种也是更多,沿着墙根还有不少的柳树,在风中摆舞,桃红柳绿相映衬着,一番春景尽在其中。
正环顾四周间,里面的人出来迎接。
一名看似管事的人恭敬地上来向李恪和李吉说道:“殿…几位,酒菜都已经安排妥当,歌伎也在后堂等候,请入席吧!”
院子很大。桃花丛中一空地上,摆着满满的几桌酒菜,还都冒着热气,传来诱人的香味,众人也分列坐下。
李吉硬是把李业诩按在了主位上,边上是李恪和他,程家兄弟还有尉迟宝琳在另一边。
自有侍者上来倒满酒,李恪却吩咐侍候的人都退下。
程处默先举杯,“业诩兄,今日俺老程先敬你一杯,这些日子我们都知道你过得很不爽,所以今日相约一道出来乐乐!”又压低声音道,“你立下战功太大,有人嫉妒,那是正常的事,做哥哥的我还嫉妒你呢,什么时候我有机会上战场,立下这么大功劳的话,那让人弹劾就弹劾,如今我们几个都没这样的资格!”
程处默说着哈哈大笑几声,把杯中酒干了。
李业诩怒瞪了一眼。也干了杯中酒,这厮到这种地方也乱说话。
“我说处默兄,刚才我们说过,今日我们不说这事,只赏花品酒,歌舞为乐!”李吉嘿嘿笑着说道,“你说错话了,该罚!”
“是!是!该罚,”程处默被李业诩瞪了一眼,知道今日在这里不应说这些,有些讪讪,也就端起面前的酒,一饮尽,马上又倒满,再来个底朝天。等了大半天,程处默已经是口渴难忍,能多喝酒,自是最欢喜不过了,连续地干了几大杯,末了擦擦嘴边的酒渍,道:“娘的,这酒还真有味儿!”
李业诩和李恪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鄙视,纯粹就一个酒囊饭桶,多年过去还是如此,没有一点斯文。
程处默已经多杯酒下肚,看着其他几人还没动杯,含糊不清地说道:“兄弟们,怎么不喝啊!”
“来。来,一起喝,!”尉迟宝琳也干了一大杯,吆喝道,其他几人也只得拿起杯,猛喝起来。
李业诩也喝了几杯,却没多少言语,他自觉得今日事有些不对劲,警觉地瞧着四周。刚刚在院外时听到的一些乐声,自进了院中却没了,想着应该什么人儿该出场了。
“我说兄弟们,不要光顾着喝酒,面对如此美景,不听着歌舞倒是乏味了,今日我和吉儿一道,邀请了长安几位有名的舞者,到这里来,我们慢慢喝酒,再赏歌舞,不是更好!”李恪站起身说道。
酒席放在盛开的大片桃林中,有风吹来,花瓣都飘落到席前来,确是一副赏心悦目的景色。
“当日在怡香院看了颜如宾所舞的。那一个才好,在其他地方看了都没味儿!”已经喝得有些兴奋的程处默打着酒嗝说道,“当日我们几个一道去看的,那一曲舞太有气势了,俺这个大老粗都看得爽,业诩老弟对不?当日还生生地折了长孙冲的面子,想想真过瘾!”
“是啊,是啊,!”程处亮也接过话头说道,“业诩兄当日所作的几首诗,震惊四座。那长孙冲兄弟愣是没了脾气,我们当时乐得,只可惜,业诩兄却急着离去了,不然,还真可能抱得美人归呢呢!”
“我说几位兄弟,当日我是应你们之约才去的,兄弟我是不想你们被人折辱,为你们去挣面子的,今日怎么说起我来了,!”李业诩有些恼怒,本来严令这几人不要对其他人说起这事,没想到今日竟然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了,不过想想这几人也肯定早就对李恪说过了,不然李恪当日不会拉着自己再去怡香院的。
“哈哈哈!业诩兄是怕被弟妹责骂,不敢在外找姑娘,才如此说吧,学学俺老程,多找几个姑娘,不趁年轻时风流快活,再过几年,年纪大了,都要力不从心了,!”程处默一副看不起李业诩的样子,很无耻地说道,其他几位都跟着程处默yin笑。
“我说你们几位今日是怎么了?业诩兄忙于朝事,哪像你们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喝酒找姑娘,我还真看不起你们几个,!”李吉站起来为李业诩打抱不平,“不懂诗文,也好意思到那种地方去听诗赏曲,业诩兄所作的那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诗,听着真够味,那一番豪气,你们能比吗?”
李吉拿起杯,喝光了酒。继续道:“也只有业诩兄如此之人,才能做出这样的诗!你们不知,那两首诗都已经在长安留传开来了,只是没人知道是谁所作!人们都说这首不破楼烂终不还的诗足可以与当年业诩兄所作的《出塞曲》相比,谁知道是出自同一人,若坊间人知道了,不知又会如何想!”
“那不是哥哥我又说错话了,该罚,业诩老弟,莫见怪,哥哥给你赔礼,!”程处默瞪着一双有些发红的眼睛,抓耳挠腮道,说道又猛喝了几杯。
“几位,我没去看过那场舞,你们就不要吊我胃口了,今日我们看看所演之舞,如何?”李恪还算仗义,没有把接下来与李业诩一道去怡香院的事与其他人说。
“那我们就听听今日有何歌舞来着,!”李吉听了做了个变形的鬼脸,走过去唤过一人示意道,那人听了下去吩咐什么。
却听几样乐器声响起,曲声悠悠传来,还有那很是熟悉的箫声,接着唱声起,听得真切:“莺语惊残梦,轻妆改泪容,竹阴初月薄,江静晚烟浓,湿嘴衔泥燕,香须采蕊蜂,独怜无限思,吟罢亚枝松…”
这女子的声音听着有些幽怨,不过很是熟悉,李业诩终于确信今日是有人特意如此安排了。
随着唱声,一群着青衣的女子跃步出来,随着唱声舞着,慢慢地唱声淡去,曲声变调,一名身着素淡粉红裙衫的女子从屏风后面出来。
“颜如宾!?”程处默等人都惊讶地张大着嘴巴。
李业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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